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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黑历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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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完了,上前两步,“啪啪啪”一连十几个巴掌摔上完全懵住了的秦不山的脸,摔得那个五指印更加鲜红的同时,另一侧也有了个对称的,令秦不山更懵了。
就这还不够。
扇完巴掌,又抬脚狠狠踹过去,踹脚踹腿踹肚子,末了踹上膝盖,踹得秦不山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雪白的袍子沾满了灰,整个人不能再狼狈。
扇完了踹完了,胸中那口恶气全发泄出去,此人呼出一口气,然后甩了甩发疼的双手,又理了理鬓发,才以一个极为标准的贵女仪态转过身,面向被她护在身后的江衍。
“夜弟弟,让你受惊了。”她柔声地说,“我已经帮你教训他了,你不用怕他。”
江衍:“……我本来就不怕他。”
他惊异地望着面前这个少女。
都说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身姿柔弱的师如爆发起来,竟会这么彪悍。
彪悍的师如此时温柔极了,望着江衍的目光也是极温柔的:“你姐姐曾拜托我,要我好好照顾你。日后你若再碰见秦不山这样的人,一定要和我说,我帮你教训,让他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对你。”
江衍一边谢她,一边想,在他还是夜先生的时候,他可没把自己托付给她。
难不成夜先生的死,激发了她对夜先生的真正感情,可惜伊人已逝,往事不可追溯,这才把感情放到了夜小少爷的身上,成了新一代弟控?
否则,要如何解释他本人都没怎么因为秦不山的话生气,她却暴怒得连既往形象都彻底颠覆了?
这边新出炉的姐弟俩正互诉衷肠,那边终于从挨打中回神的秦不山陡的发出一声大叫。
姐弟俩立即住嘴,齐齐转头看去。
便见秦不山跪坐在地上,衣袍上尽是脏污,狼狈得没有半点贵公子的模样。他双颊被扇得红肿,五官都挤歪了,人不人鬼不鬼,说话声音也因虚张声势而有些变了调:“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信不信我让靖王来削你,让你清誉尽失,一辈子都见不了人!”
师如如何能被他给唬住?
当即冷笑一声,神情高傲极了:“那你去找靖王啊,快去啊!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有本事真的叫靖王来削我!”
“你……你给我等着!”
秦不山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似乎被师如踹中了哪里,腰都直不起来,只能弯着身体,吊着眼睛看师如,死不悔改似的继续放狠话:“你就在这儿给我等着,哪儿都别去!等我把靖王叫来,你要是不在,我就让靖王削他!”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江衍。
于是师如冷笑更甚:“好啊,我等着你削他!所以说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去?你莫不是怕了吧,还是你在骗我,你根本叫不来靖王?”
“谁怕……”
最后一个“了”字还没出口,就听第四道声音响起:“叫本王来干什么?”
秦不山神色一变,身体也是猛地一抖。
江衍一看,哦豁,正主到场了。
靖王到场后,看也不看秦不山,只问向江衍:“小少爷,你想让本王干什么?”
江衍认真地思索一番。
教训恶霸,特别是这样下流的恶霸,总要让人长个特别深刻的记性。
于是他微微抬起下颚,示意靖王看向秦不山,而后轻飘飘道:“我想让你,阉了他。”
第73章 贵相10
江衍那话一说; 所有人都沉默了。
秦不山更是身体再度一抖,恍惚明白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能惹的人。
以往他调戏夜小少爷这样涉世未深的小男孩时,最多也就落个被揍一顿的下场。更多时候则是真的被他拐上床; 明明被。干得腿都合不拢; 却还哭着求他继续,求他不要离开。
怎么到了这夜小少爷跟前; 就成了要阉了他的下场?
秦不山理解不能。
而在场几人也没有要为他答疑解惑的心思,靖王更是道:“好; 本王这就安排下去; 让秦非川亲自为他行刑。”
阉了一词; 讲究些的说法是为宫刑。
“宫,淫刑也,男子割势; 女人幽闭,次死之刑。”
——宫刑是比死刑还要更让人感到耻辱的刑罚,故而饶是并不怎么把江衍的话放在心上的秦不山,这会儿听了靖王的话; 脚下也有些站不稳了。
浑身上下被师如又扇又踹弄得生疼,腹部更是剧痛无比。他此时却也不得不直起腰来,望向靖王; 声音都在发颤:“靖王,您……您是在同臣开玩笑呐?臣的兄长,他怎能……”
“本王说能就能。”靖王斜睨着他,目光冷锐; 宛如尖刀,“来人,叫秦非川过来。”
语毕,侍立在旁的宫人立即领命离开。
不多时,远远望见秦非川被宫人从正殿带向这里,回忆起以前无数次被秦非川拿着马鞭往死里抽的惨痛经历,再回忆起以前不懂事时偷看过刚入宫的小男孩是怎么变成太监的,秦不山浑身又是一抖,而后双腿一软,竟直接晕了过去。
江衍:“……”
原来恶霸的身体比他还要娇弱啊。
早知如此,他刚才就不和恶霸说那么多废话了,浪费口水不说,还浪费精力。
师如也不屑地轻哼一声。
师大小姐心中暗道,秦不山此人当真不是个男人,这就吓到昏过去,也不知是真昏还是假昏,真真没有半点担当。
旋即转头看向江衍,目光瞬间由轻视变成温柔。
她手指动了动,似乎想碰江衍,却又碍着男女授受不亲没法碰,只得柔声道:“好了,他昏过去了,你不用再害怕了。”
江衍:“……”
姐姐我真的没有害怕。
师如继续道:“夜弟弟,你刚才特别勇敢,你姐姐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江衍:“……”
我姐姐确实很欣慰。
师如看着他,没再继续说下去,只轻轻叹了口气。
江衍道:“怎么了?”
师如摇了摇头:“没什么,就觉得你和夜清长得真是像。”
江衍道:“我是她胞弟,自然长得像。”
此时并不是将真相全盘托出的好时机,江衍冷静地想,在断定秦非川的真正身份之前,决计不能将他就是他姐姐这件事透露给靖王和师如。
除非他们两人能主动发现。
却说秦不山一晕,并不知此处发生了何事的秦非川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飞快过来,把地上的恶霸揽在怀里,低声询问怎么回事。
江衍和师如没开口,只靖王道:“他对夜小少爷不敬,本王要惩罚他,他吓晕过去了。”
秦非川瞠目结舌:“吓、吓晕?”
靖王道:“嗯,他刚听了本王说的惩罚,就吓晕了。”
秦非川道:“敢问靖王,是什么惩罚?”
靖王道:“让你亲手为他执行宫刑。”
“……啊?宫刑?”
秦非川的神情瞬间变得复杂难言。
靖王也没再重复第二遍,但那目光看起来坚定得很,仿佛下一瞬就会开口让秦非川立即行刑。
心知靖王从来都是个敢说敢做的主,说出去的话从没有收回的道理,比陛下的金口玉言还要更加金口玉言,秦非川无法,只好低声下气道:“靖王,臣就这一个弟弟,如何能让他承受……宫刑……”
靖王没有任何动容,平静道:“夜家也只小少爷一个嫡子。”
秦非川:“……臣明白了。”
不用靖王说,秦非川也知道那所谓的“对夜小少爷不敬”,究竟是怎么个不敬法。
以秦不山那死不悔改的烂性子,他要怎么对夜小少爷不敬?
无非还是如以往那般,把小少爷当作寻常的猎艳对象,说些难以入耳的淫词艳语,试图将夜小少爷拐上床,来一场颠鸾倒凤。
不料夜小少爷的背景和靠山太大,他本以为是逗只小病猫恹恹地亮个爪子,结果猎艳反猎到老虎头上,被老虎怒撕不说,还被惩以宫刑,倒也是正常。
只是这个正常,他本人不能接受,秦非川也绝对无法接受。
当下只得将还在昏睡中的秦不山放到地上,那在夜小少爷面前一直都是自傲到不行,眼高于顶的秦公子撩了衣摆,朝夜小少爷一拜而下。
“我代不山向小少爷请罪。”秦公子几乎是忍气吞声般地低声道,“是我管教不严,才惹出今日这么一桩事来,还望小少爷大人有大量,给他一个机会,饶他一次,我替他谢过小少爷了。”
江衍垂着眼看他。
目光十分平淡,甚至和这晨风一样是微凉的,却偏生让秦非川觉得有如实质,盯得他身上都要多出两个洞来。
然后就听江衍慢吞吞道:“你以前,也是这样给别人告罪的?”
秦非川道:“是……”
江衍道:“我听说秦二公子曾弄死过人。那个时候,你对人家双亲也是这样说的?”
秦非川心中一惊,半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他怎么知道?
秦非川此时思绪转得极快,那件事被他压得好好的,连靖王都没不知道,他怎么就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的?
果然,江衍这话一说,靖王也跟着问道:“死过人?非川,这件事,本王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
“……死的不过是个最低等的下人。”秦非川说着,后背衣衫都被冷汗浸湿,“还是个在逃的犯人,捉去牢里也要立即问斩。臣想着不必拿死人之事来污了您的耳朵,这便没有和您说起。”
话虽这样说,靖王却是怎样也不信的。
若真是个要问斩的死囚,江衍又何必说双亲?
有双亲,又去亲自告罪,试问谁家死囚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于是靖王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冷了。
他冷冷看了秦非川一眼,没说话,却叫秦非川后背冷汗更重,脑袋也不敢抬起。
还是江衍说道:“罢了,这次就算了,我暂且原谅他。”小少爷轻飘飘瞟了一眼地上疑似还在昏睡着的人,声音清清冷冷,“若再叫我碰到,就不止是宫刑这么简单了。”
——若有下次,除了宫刑,还得有其他的刑罚?
——比宫刑难度更大的刑罚,还能是什么?
才幽幽醒来的秦不山立即又吓晕过去。
完全没注意到弟弟醒了又晕了的秦非川低头道谢,再三保证说以后定然会严加管教,再不会出现今日这等事了。
得了恶霸兄长的保证,小少爷傲娇地抬了抬下巴,表示自己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不等靖王开口,师如立即道:“走,夜弟弟,咱们去睡回笼觉去,不要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
咱、们、去、睡、回、笼、觉、去?
咱们?
哪个咱们,师如和夜清?
靖王觉得自己仿佛产生了幻听。
江衍也眼神难言一瞬。
师如果然是被激发了弟控属性。吧,瞧这话说的,自来熟得不能更自然。
而后应道:“好的,师姐姐。”
被喊姐姐的师如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拍了拍江衍的肩膀,与他并肩进了偏殿。
目送姐弟俩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靖王收回目光,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秦非川。
“起来吧。”靖王道,“今日便罢了,夜清不追究,本王便也不追究了,让他长个记性就好。不过你也是时候好好管管他,让他不要再到处惹是生非,正值父皇寿宴,若在这个当口出了事,传到父皇和太子那里,怕是本王也护不住你弟弟。”
父皇那里还好点,寿宴不宜见血,事情说掀就掀过去了,时间一长,没人扇耳旁风,父皇也不会主动提起。
可若传到太子耳朵里,那不消说,不将事情闹大,借此来打压靖王一派,让靖王舍出点实际意义上的好处来,那就不是太子了。
这道理浅显易懂,秦非川自是能想清楚的。
当即俯身叩首,涩然道:“臣明白了。”
靖王摆摆手:“下去吧,让人去请太医来给你弟弟看看。”
秦非川又叩首,然后起身抱着秦不山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靖王就悄悄进了偏殿。
打眼一看,那小少爷已经睡下了,眉目清隽如画,肤色苍白,可怜又可爱。
师如坐在离床榻不远的地方,手上握着一卷书,心思却没全放在书上,而是时不时地抬眼看看江衍,长姐姿态做得很足。
很快,注意到有人来了,师如转头一看,见是靖王,正要起身行礼,靖王摆了摆手,免了她的礼节。
师如放下手里的书,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出了偏殿。
还是江衍平日里和靖王下棋的地方,此刻那方石桌上已然摆了新鲜的瓜果茶点,一盘盘精致的糕点看得人食指大动。师如也没客气,才坐下就上手吃了。
连吃好几块,填饱了肚子,她才停手,拿帕子擦干净,问道:“靖王是有话要和臣女说?”
靖王道:“……嗯。”
师如问:“什么话?靖王但说无妨。”
靖王思虑良久,方道:“你若要认夜小少爷当弟弟的话,还是择一吉日,祭天结拜了才好。否则没结拜就认弟弟的消息传出去,被有心人加以利用,会坏了你的名声。”
师如听了就笑了。
似乎觉得靖王的提议很有趣,她笑得乐不可支,送进嘴里的茶水都险些喷出来。
好容易不笑了,她拿帕子掩了唇,慢悠悠道:“靖王可知,家父前些日子已为臣女向陛下求了一道赐婚圣旨?”
靖王颔首。
那道赐婚圣旨,赐的是师如和国公之子的婚约。
国公之子陈尔升是京中有名的才子,数日前的春闱上更是大展风头,一举博了个状元之名,日后不出意外,便是封侯拜相的最佳人选。加之又生得一副好相貌,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如此这般,可谓才貌双全,同师如门当户对,不少人都说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是现下师如说起这个,是何用意?
看出靖王的疑惑,师如细细与他道来:“陛下仁善,特令钦天监为臣女二人选了个黄道吉日,就定在年末。”
年初定亲,年末成亲。
这样的速度对不少人家来说,时间是会有些紧的。
“臣女前段时间日日去夜府询问小少爷的情况,问得家父都不高兴了。”说起自家的老古董,师如露出个无奈的表情,“他说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不允臣女日后再随便抛头露脸,要好好呆在家中绣嫁衣。”
所以论起名声,同为才女,可她怎样也比不过夜清。
夜清写诗作画,弹琴赋文,尽情肆意,快活极了,她却只能在不惹怒父亲的前提下,写一些无伤大雅的诗句文章,在夜清的光辉下博得一席之地。
也亏得夜清一直在她上头压着——
若非夜清风头太盛,将父亲的注意力吸引大半,怕是她当初才在人前写下第一句诗时,就要被父亲动用家法带回家了。
然而夜清已经逝世一月有余。
“臣女日后怕是不能再来进宫看小少爷了。”她轻轻叹息,声音里有种不自知的麻木和悲哀,“若有一日小少爷问起臣女,还望靖王能劝慰一二,不要让他太过伤怀,对身体不好。”
靖王看着她,不语。
过了良久,桌上的茶都凉了,他才饶有深意地道:“陈尔升最近是不是约你见面?”
师如诧异:“靖王怎么知道?”
靖王一脸高深莫测:“等你见了他,你就知道你父亲到底是想让你做什么了。”
聪慧如师如,立即就明白了靖王的意思。
她眸中异彩连连,惊奇地望着他,激动地想说什么,却碍着隔墙有耳不敢说,只得继续用帕子遮脸,遮住嘴角的笑容,用词含糊道:“原来靖王当真想得到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那个帝座。
靖王“嗯”了一声。
得到肯定的回答,师如嘴角笑意更甚,然后道:“原来如此,难怪夜弟弟会进万春宫。”
她这话说得好像含着什么了不得的深意。
于是靖王便问:“不是夜清走前,将他托付给本王的吗?”
“哪能呢。”师如道,“她与您不过见过数次,您二人往来并不密切,她不将夜弟弟托付给臣女,居然托付给毫不相识的您?夜清何等人物,她故意让自己声名远扬,为的就是盖去夜弟弟的光芒,让夜弟弟能安心养病,又能让夜弟弟入万春宫而不被外人察觉此间妙处——”
说到这里,她停顿一下,左右看看周遭无人,便凑近些许,小声道:“若臣女猜得不错,夜弟弟来万春宫,是给靖王您当幕僚的吧?”
靖王犹疑片刻,终究点了点头。
其实算不得是幕僚。
充其量,只是会在手谈时聊上几句朝中之事,听听夜小少爷的建议罢了。
师如再道:“这就是了。夜清以前一直同臣女说,她胞弟比她更聪明,若她胞弟能露面,京中哪里能有我们这等不入流之人的存在。”
靖王道:“哦?”
师如道:“说来也是她未卜先知,她好像早就料到那日她会中箭而亡,才把夜弟弟托付给……”
师如突然闭上嘴。
未卜先知,中箭而亡,临终托付……
她好似想到什么,眸中神色一瞬剧烈变幻,然后猛地睁大眼,表情惊讶极了。
不过那惊讶只有短短半息时间。
惊讶过后,她又想了许多,而后倒抽一口冷气,心中一半佩服一半恼恨。渐渐恼恨占了上风,她有些如坐针毡,想立即冲进偏殿去,将睡得正香的那个人给揪起来,狠狠骂一通打一通,才能解了她心中郁气。
她就说,夜清成名多年,明里暗里也拒绝过好些次太子派系和靖王派系之人的拉拢,怎么偏偏就那天,刚说了要嫁给三皇子,转眼就被人射杀,敢情那根本是一出戏,一出金蝉脱壳、偷天换日的好戏!
难怪这么多年来,她从未见过夜弟弟,也从未听说旁的人见过夜弟弟,原来夜弟弟一直都是以女子身份出现在她面前,自己给自己造了个才女之名,哄得她和世人都信以为真。
啊啊啊啊这个宿敌真是太可恨了,她白为他悲伤担忧这么久!
他肯定在背后偷偷笑她,说她笨说她傻说她就是没他聪明!
第74章 贵相11
师如简直气到不行。
她几乎动用了这辈子所有的忍耐力; 方才勉强按捺住要将自己刚发现的秘密说给靖王听的冲动。
她心中清楚,这个秘密夜清连她都没告诉,她之前日日去夜府; 夜家人也半点都没泄露给她; 定然是不想让事情被更多人知道,避免破坏什么计划。
那么; 会是什么计划?
夜清他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才得进万春宫,究竟是真的要助靖王荣登皇位; 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要知道; 他如果是真心实意想给靖王当幕僚; 那他无论如何也不该来万春宫,而应当是以更加稳妥的方式,在连陛下都没被引起注意的情况下; 更加低调地入住靖王府。
由此,师如可以断定,他定然是为了宛妃和三皇子,方才来的万春宫。
能和宛妃、三皇子有关的; 除了当年那件震惊朝野上下的大事外,也就没别的了。
当年那件事……
下意识地无视了靖王对自己疑惑的打量的眼神,师如微微拧眉; 悄声问道:“靖王,当年宛妃娘娘生下来的,当真只有一个三皇子吗?”
靖王道:“是,只有三皇子一个。”
师如道:“三皇子是宛妃娘娘所出; 太子是二皇子,是皇后娘娘所出。”顿了顿,方露出个心有余悸的表情,同时声音也更轻了,“那大皇子呢,大皇子是哪位娘娘生的,怎么臣女从来都没听说过大皇子此人?”
靖王无言。
师如再道:“您是大公主,是贵妃娘娘所出,当年夭折的是二公主。二公主又是哪位娘娘所出?”
靖王无言。
师如又道:“莫非当年夭折的,不止二公主一人?大皇子也……”
“你话太多了。”靖王终于开口,亲手给她倒了杯茶,又亲手送到她唇边,堵住她的嘴,“这些东西在本王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在别人面前,万万不可提起。”
被堵住嘴的师如无法,胡乱咽下一口茶,呐呐应是。
心下则想着,看来大皇子比二公主的身份还要更加神秘,以致于连靖王都不敢多说。
喝完茶,恭送靖王离开,师如转身又进了偏殿。
此时江衍已经醒了。
他俯着身,手扒在床边,正不住咳嗽。千香一手捧着药,一手给他拍背,生怕他咳着咳着又吐血。
师如这是第一次见江衍咳。
看他越咳,脸就越白,连那点红晕都给咳没了,师如心中那股怒气一下子就消散了去。
她叹口气,想宿敌就是宿敌,冤家就是冤家,她上辈子也不知是做了多少亏心事,才在这辈子碰上这么个人。
抬脚过去倒了杯热茶,等江衍咳得没那么厉害了,她将茶递过去,有意无意地问:“夜弟弟这是怎么了?是染了风寒吗,怎么咳得这么凶?”
江衍喝了半杯茶,缓解不少,闻言答道:“我打小身体不好,不能吹风太久。刚才也不知是谁开窗没关,风吹进来,我有些受凉,所以就咳起来了。”
师如眨眨眼:“啊?开窗没关?”
她转头去看已经被千香关上了的窗户。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扇窗户,好像是她打开的……
师大小姐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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