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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黑历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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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这才能让人趁乱把钥匙取来,等候江衍的出现,提出合作。
果然江衍沉默片刻便答应了。
然后不用他提醒,君墨卿表示马上就让人把钥匙送回去,又让他和宋祁言住在宫里,等那位摄政王什么时候去了极北之地,他们就也什么时候出发。
安排给江衍的宫殿早打扫完毕,君墨卿亲自领人过去。临走时,有意无意地问宋祁言:“还未请教这位是?”
宋祁言道:“敝姓宋。”
“原来是宋公子。”君墨卿从善如流,“宋公子修为高超,倘若有什么宫中侍卫无法阻挡之人前来刺杀江小公子,还望宋公子能够多多担待。”
宋祁言道:“自然。”
等君墨卿离开后,他看向歪在榻上已经半梦半醒的江衍,默了一默,说道:“需要我出手吗?”
以他的实力,即便不解开封印,想取那人的项上人头也只是手到擒来之事。
许久没睡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江衍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当即口齿不清地道:“不用。”然后极小声地说了句“又给自己加戏”,翻身继续睡了。
把后半句话听得正着的宋祁言:“……”
系统“哈”了一声。
要不是看在宿主这句话放在目前这个环境里也算是情有可原的份上,它都能给宿主判定是OOC了!
不过它是宿主的好宝宝,贴心的小棉袄,它决定还是不打扰宿主的好梦,等他醒了再说。
……
在宫中住了没几天,君墨卿就带来消息,说君卓彦已经集结了各大势力的强者,准备在三日后动身前往极北之地。
于是一番准备后,三天一过,君卓彦前脚刚出了京城,江衍后脚就出了宫,远远跟在后头,打算按照大纲里写的,等君卓彦找到了创世传承再行现身,打他个措手不及。
就这样,走了足足两个月,他们才到了极北之地。
极北之地,顾名思义,乃是个极寒之地,入目所见尽是冰天雪地,简直冷到骨子里。
强如江衍,初来乍到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下一刻,身上多出一件大氅,他转眼一看,宋祁言神色未变,只耳朵微红:“这里冷,你别冻着了。”
江衍没吭声,看着他的耳朵,眸光轻轻闪了闪。
第13章 朝歌13
“男神真可爱啊。”
亲眼目睹宋祁言红着耳朵表达关怀的一幕,系统一边状若疯狂地截图,一边恨不能亲身上阵,使劲揉一把那鲜嫩可口的耳朵。
然而事实是它只能呆在江衍脑海里暗搓搓地围观,然后满含遗憾地对江衍怂恿道:“男神这个戏加得好啊!宿主赶紧回应,以后填坑的时候绝对能用得上。”
江衍闻言,果真有所回应。
不过他回应的不是系统臆想的“少年霎时霞飞双颊,含情脉脉地看了男人一眼,小声说‘你也当心别冻着了’”,而是把大氅脱了,还给对方,道:“谢谢,我不冷。”
系统:“……”
为什么想看对手戏就这么难!
不知是尴尬还是怎么,接了大氅的宋祁言耳朵更红了。
他没说什么,无声地叹了口气,转手把大氅收好,快步跟上已经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的江衍,继续充当默默无闻的守护者。
系统看得心酸,嘤嘤嘤地对江衍哭诉:“宿主一定要这样对我男神吗?”
“这文基本没感情戏。”江衍面无表情地答道,“我要是对他好,我就是偏离了大纲,达不成你的要求。”
系统:“所以还是怪我咯?”
江衍:“不怪你怪谁。”
系统:Q、QAQ
轻轻松松地把系统欺压得不敢再出声,江衍运足目力看向前方,就见遗迹已经近在咫尺,君卓彦一行人慢慢停了脚步,拿出血玉,准备开启遗迹了。
不多时,一阵地动山摇的动静传来,周遭冰雪应声而塌,仿佛雪崩一般,朔风呼啸着嘶吼,刮得人皮肤生疼。抬头看去,天穹晕染了一层灰黑之色,让人感到压抑又不安,似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是连老天都不愿见到的。
由君卓彦来继承传承,这确实是许多人不想看到的——
尾随进入遗迹的江衍心想,君卓彦的目标可不止是推翻君墨卿,他更远大的目标,是知悉创世的秘密,吞噬朝歌大陆,从而破碎虚空进入高等位面,获得更为强大的力量。
这里说的吞噬是连大陆上的生灵也一并吞没,以亿万血肉来铺就破碎虚空之路。否则古往今来灵圣成百上千,却为何没有一人破碎了虚空?概因没有达到那个临界点,力量无法产生质变,不能动摇朝歌大陆的创世法则,也就无从离开朝歌。
如此说来,君卓彦敢为人之所不敢为,心性着实狠辣,头脑也着实灵光。然而吞噬此举堪为邪魔外道,所以他注定是反派,成不了男二号。
唏嘘着的江衍在看到对方极干脆地以暴制暴破除了遗迹的第一道机关后,顿时更加唏嘘。
要是没有吞噬大陆这一举动,君卓彦完全就是虐恋文男主标配,搁以前可吃香了。
扫到江衍看君卓彦半是欣赏半是可惜的眼神,宋祁言皱了皱眉,第不知多少次地生出“君卓彦好碍眼”的想法。
奈何宋祁言的人设是沉默寡言的忠犬,他再烦躁,也不能在江衍面前表现出来。
当下只能默然埋头跟随,沿途碰到君卓彦没碰到的机关时,也是负手立在一旁,并不动作,做足了江衍不遇到危险,就绝不出手相助的姿态。
江衍这边在破除一些只有他能触发的机关,前方君卓彦一行人也是在逐步往遗迹深处推进。
第一道机关破除后,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乃至到了传承所在的第九道机关之前,君卓彦让队伍再次休整时,数了下还活着的人,居然只剩三分之一了。
且这三分之一里,有大半的人受了重伤,丧失了战斗力,还能同他继续破解第九道机关的人数,比他最先预计的还要少。
看他心事重重,关厌棠走过来,把水囊递给他,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事到如今,距离传承只差最后一段路,君卓彦对关厌棠的态度越发的差了,不仅不心领她的好意,连句客套话也不愿多说,只面色不豫地道,“和你无关。”
关厌棠早习惯他对自己的态度,也不生气,反而温温柔柔地劝慰:“创世神留下的遗迹自然不能和寻常遗迹相提并论,你能走到这里,已经很了不得了。”
小公主这般屈尊纡贵地出声安慰,换作别人,魂都要因为太过惊喜而飞到九霄云外去,还谈何说难听话伤她的心,与她作对?
并不领情的君卓彦讥讽道:“关厌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着拍本王马屁?”
“我没有。”关厌棠拧了拧眉,下意识地想辩解,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只道,“罢了,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起身离开,没让君卓彦看到她眉宇间萦绕着的酸楚。
回到关家人聚集之地,她还没坐下,就听一位和她关系极好的长辈叹息道:“小姐,天涯何处无芳草,他既无心于您,您又何必执着于他?”
比君卓彦好的青年才俊不知几何,怎的他家小姐偏偏看上了这么一个无心之人?
关家长辈想着,看向关厌棠的目光明显的恨铁不成钢。
被说教的关厌棠低了低头,沉默良久,才道:“我控制不住,我就是喜欢他。”
“可他不喜欢您。”长辈一针见血地道,“您念了他这么多年,他可有一次回应过您?小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您这又是何苦呢?”
关厌棠听着,没再说话了。
她只暗暗地想,喜欢就是喜欢,没办法啊。
要是嘴上说说就能不喜欢,这世间又何来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云愁雨怨?
喜欢这回事,根本没道理可讲。
过了片刻,众人休整完毕,开始向第九道,同时也是最后一道机关进发。
不同于前面八道或明枪暗箭,或风刀霜剑的艰难险阻,这第九道机关里竟是半点危险也无,只九条由金玉宝石点缀而成的长流高高挂于穹顶,仰头望去,璀璨似星河,夺目非凡。
其余人正为那璀璨失了心神,独君卓彦一人,越看那九条长流,便越是感到震惊。
他总算知道他那个义子灵戒上的九道弧线是什么了。
先前第八道机关里有壁画。壁画上记载,朝歌大陆创世神有一伴侣,伴侣有一契约兽,契约兽长有九尾,那九尾是为创世神的标识。
他想怪不得他的义子资质那么好,背景又那么神秘,原来是和创世神有关……
那么,眼前这第九道机关,或者说这整个遗迹,就是创世神专门为他义子准备的?
周围没有任何能够安插血玉的地方,君卓彦沉吟着,仔细看向九尾,果然发现最中心处有一浅浅的凹槽,看其形状,和血玉一模一样。
他纵身掠向上方,将血玉放进凹槽之中。
登时只听“咔”的一声响,凹槽里瞬间多出四个角来,将血玉牢牢固定住。这之后,凹槽再没了动静,君卓彦想了想,取出一个玉瓶,将里面鲜红的液体涂抹在血玉上。
看到这一幕,宋祁言没能忍住,低声问道:“那不是你的血?”
江衍应道:“是无双城拍卖会那天流的血。”
他在君卓彦面前只流过一次血。
也就是那一次,他被君卓彦近了身,鲜少的亲密。
当时看君卓彦悄悄接他的血时,他还有心思和系统打趣,说又不是吸血鬼,要血干什么。眼下看自己的血真的被君卓彦拿去开启九尾,江衍捏了捏指尖,莫名觉得心中复杂。
现在想来,君卓彦早在收他为义子之前,就已经定下一系列计划,并按部就班地将计划一步步实施。
君卓彦或许真的不清楚他是创世神后裔,保存他的血也兴许只是为了留个后手。可如今所有事情误打误撞地连接在一起,矛头直指当初那看似巧合的相遇,江衍不由自主地想,以这人的心机,做反派还真是难为了他。
不过俗话说得好,一力降十会,反派心机再深,那也还是反派。名牌烙在他身上,不是想撕就能撕下来的。
这时,涂满了鲜血的血玉赤芒大放,“咔嚓咔嚓”的机括运作声响起,九尾随之爆发出一阵刺目的光芒,而后整个穹顶蓦然大开,比九尾更加辉煌灿烂的由各种灵石晶石镶嵌而成的银色王座,赫然出现在空中。
王座本身已经很惹人注目,可最吸引人眼球的,却是王座中的一团红光。
那正是君卓彦梦寐以求的创世传承!
于是,在众人尚还沉浸在震撼之中,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君卓彦身形一动,伸手去抓那团红光。
却有一道身影先于他出现在王座前,把那红光拿到了手。
他匆忙止住身形,还未看这人是谁,就听对方淡淡道了句:“义父。”
第14章 朝歌14
仿佛察觉到熟悉的气息,红光轻颤了颤,顿时犹如受到谁的指示一般,在君卓彦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融进江衍的身体。
这一融入,就代表这创世传承已是打上了隶属于江衍的标签,在场人谁都无法染指。
君卓彦握了握拳。
差之毫厘的失误让他忽略了刚刚那声“义父”,不断地懊恼自己怎么就慢上那么一步,导致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传承被人拿走,一腔心血全为他人作嫁衣裳。
可再懊恼也无济于事,好容易打消了冒着身死的危险出手夺取传承的念头,君卓彦定了定神,目光终于离开传承,停在获得传承的人的身上。
这一看,他当即愣在原地。
原来……
不,不是原来,而是果然。
这个得到传承的人,果然是他的义子。
他义子本就肤色白皙,红色的九尾与之相衬,就更显得冰清玉润,高华无双。而当其转身抬眼,淡淡看过来时,那眼里的疏淡令得君卓彦心头一滞,竟是瞬间抽痛无比。
无数次梦回那日,红衣喋血,悬崖深深,那一刻失去的痛苦太过刻骨铭心,几近要成了他的心障。
日日夜夜,那心障横亘在他体内,眼鼻口耳、身体发肤无一不受其折磨,无一不受其诘难,提醒着他那日的所作所为。不论何时何地,他睁眼能看到一道零落的身影,浑身浴血着质问他为何要杀他,闭眼亦是一抹破碎的幻象,满怀失望地指责他为何要杀他。
为何要杀?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若不为利,无冤无仇的,杀他作甚?
可笑把那感情当了真,以为他和他是真心实意……
“轰!”
一股气浪在这时毫无征兆地扩张开来,肉眼可见的赤色光芒汇聚成汹涌洪流,以极快的速度遍布整个穹顶。
穹顶霎时变作热浪滚滚的火海,从中散发出来的让人感到窒息的威压一次比一次可怕,惹得君卓彦忍不住退到地上,与其他人汇合着一退再退,将将要退出此地时,方才勉强停下,继而举手抬袖,以免被那赤芒伤了眼。
便在这遮眼间,他隐隐约约地看到,那赤红火海中立着的人,正在进行最后的突破。
从准圣毫无阻碍地突破到灵圣——
那传承果真是创世神特意为江衍准备的!
难以言说的嫉恨之情充斥胸腔,君卓彦垂眼不再看,满嘴皆是苦涩。
不多时,火海渐渐消湮,赤芒也尽数收敛。众人狼狈仰头,就见王座前的少年仍是那个少年,独那双黑眸里隐有一线赤色,与他身上的红衣相映生辉,灼灼其华。
年少的灵圣垂眸看着下方的人。
许是因为刚刚晋升的缘故,他这一眼里威压极重,不少人和他对视,不过瞬息就飞快转移视线,然后又禁不住地后退两步,低下头去,无声地臣服。
一时间,还站在原地的,只君卓彦和关厌棠两个人。
江衍看着两人,沉默着不说话。
周遭空气在他的沉默下变得凝滞,后方众人似乎能嗅到一股极浓郁的火。药味,当下纷纷绷紧了心神,静候对战开始。
尽管包括关厌棠在内,他们当初并未亲眼见到君卓彦把江衍逼得坠崖的那一幕,但看这一年以来君卓彦的态度,他们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倘若江衍不死,那么他势必是要回来复仇的。
现在他回来了。
在君卓彦快要拿到传承的时候,回来了。
以新晋灵圣的修为,找仍是准圣的君卓彦复仇,谁生谁死,已经很一目了然了。
果见沉默之中,长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江衍身畔,蛇一般蜿蜒游动。红色灵力在其上流转不定,那双好似浸了血的眼睛里,也有杀意慢慢出现。
注意到那杀意,不少人屏住呼吸,这是要动手了!
下一瞬,长绫分明还在江衍的身边游移,他们却眼尖地发现那不过是虚影,真正的长绫此时已到了君卓彦的面前,以极为刁钻的角度,向着他胸口重重刺去!
这等进攻速度堪称骇人听闻,然而更让人感到震惊的,是长绫都近身了,君卓彦仍旧毫无动作。
观其神态,似乎也是没有料到江衍的攻击能这么迅速,以致于他感受到了危险,却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让他防御或者反击。
“让开!”
电光火石间,还是一直戒备着的关厌棠最先出手,以关家世代流传的在灵器榜上位列第一的神兵挡住了长绫。
挡是挡住了,但长绫也是神兵,驱使长绫的人更是灵圣,如此双管齐下,岂是关厌棠随随便便就能接下的?
于是手腕一僵,神兵掉落在地。她顾不得弯腰去捡,身体猛地一震,有鲜血自唇边溢出,红润的面色也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的气息更是飞快萎靡,显见是才和江衍一个照面,就已受了重伤。
看她连站都站不稳,年少的灵圣微微扬眉,似笑非笑道:“你既替他出手,那么我和你之间的新仇旧恨,也一并算吧。”
众人正疑惑着他和关厌棠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个时候,长绫袭来的破风声堪堪响起,听得他们越发瞠目结舌。
早知灵圣是大陆上的最强者,可他们没有想到,这最强竟会是如此……
“谁和你有新仇旧恨。”关厌棠捡起神兵,借着神兵终于站稳,然后喘了口气道,“明明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什么了?”江衍问道。
“你不该出现在他面前。”她没说名字,但所有人都知道她说的是君卓彦,“你在他身边,把我的东西都给抢走,还不肯还我……这不是欠我,又是什么?”
抢了君卓彦的注意,抢了君卓彦的庇佑,抢了君卓彦的重视,抢了君卓彦的倾心。
零零总总,前前后后,江衍把原本属于她的东西抢了个精光,她便是再大度,也绝对容不下他。
更何况那日之后,明知江衍没死,君卓彦却还是成天成夜的浑浑噩噩。他在君卓彦心中占了如此厚重的份量,她说不恨,谁信?
连她自己都不会信!
江衍缓缓道:“那你同我说一声,我离开便好。何苦非要我的命?”顿了顿,又道,“你借我的手除掉陆怡,又算计他,让他对我动手,逼得我和他反目成仇……你还不满足?”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原来杀了陆怡的真正凶手不是江衍,而是关厌棠!
现在回想起来,陆怡的死和陆家的落败,委实是太过诡异。以江衍当时灵王的修为,他再是无双城的城主,也不可能有那个能耐让陆家那么个庞然大物毁于一旦。
所以,也就和他说的一样,有关厌棠在暗中布局,借力打力,他才能做到当初那个地步。
想通了的人转头看向关厌棠,第一次觉得这位小公主当真人不可貌相。
“不满足。”
关厌棠说着,唇边又溢出几缕鲜血。
她没在意,随手抹去,继续道:“反目成仇是你单方面的,我想要的是双向。”
江衍闻言看了君卓彦一眼,笑道:“他是个大活人,他的心思,我可控制不了。”
关厌棠点头:“我知道,但我没办法。”
江衍道:“你还真是狠心。”
“因为我没有把握。”出乎意料的,关厌棠直接把最真实的想法说出口,“你如果离开了,他一定会去找你,我拦不住。而假若你死了,死人斗不过活人,我就有把握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江衍沉默一瞬,摇摇头:“说来说去,倒成了我的错了。”
这件事里,关厌棠是受害者没错,他也一样是受害者。
可为什么到了关厌棠嘴里,就变成只她一人是受害者?
彻底领教了女配的城府,江衍不再和她说话,转而指尖轻弹,静止不动的长绫随之一动,直朝她身后的关家人而去。
刹那间,鲜血四溅,头颅四落,这场屠戮来得又快又急,惊得关厌棠身体一软,颓然瘫倒在地。
她视线模糊地望着那尸山血海。
“你觉得是我的错,也不过是因为你背后有关家。”少年漫不经心道,“现在关家没了,告诉我,你还觉得是我的错吗?”
第15章 朝歌完
此次关厌棠陪同君卓彦进遗迹寻传承,为保护唯一的小公主,关家派遣出来的人俱是修为与地位都极高的元老,不是灵帝就是灵君,放在外界,个个都是能呼风唤雨的人物。
可就是这样让世人崇敬膜拜的一众人物,江衍仅动了动手指,就把他们送去了地狱。
没了这些元老,日后的隐世关家是否会如陆家那般在极短的时间内分崩离析尚且不知,反正那怔怔望着一地尸首的关小公主,下场定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众人这样想着,就见江衍抬了抬手,浸透鲜血的长绫回到他身边,乖巧着不动了。
长绫上的血连绵不断地滴落在地,间或落到衣摆上,让那颜色红得更加深重,江衍也没刻意避开,只对关厌棠说道:“没了关家,你什么都不是。”
他声音很轻,怕惊动了什么一样:“真正的你,一无是处。”
因为生在关家,各种资源不计其数,各种宠爱数不胜数,所以关厌棠从小就与众不同,也所以从小就天资过人、深谋远虑、名动朝歌。
却也正因如此,无形之中养出了恃宠而骄、自视甚高、强取豪夺的脾气,她认定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她不认定的,一概要消失,永远都不能出现在她面前。
最好的例子,就是她认定君卓彦是她的人,除她之外,胆敢接近君卓彦的都是她的敌人。陆怡之死,江衍坠崖,这些都是她算计的,只因她觉得他们会把君卓彦夺走,这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守住自己的地位。
她不曾想过自己做这些事情的后果。
以致于到了今天,君卓彦对她越来越冷漠,她却仍旧固执地跟着他,从未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不过……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想必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承认罢了,毕竟她背后有关家,她不管做错什么,都有关家来为她善后。
她无所畏惧。
而江衍现在做的,就是践踏她的骄傲,打碎她的傲骨,让她认清是她太过无理取闹,才得罪了他,进而害得关家人因她悉数死亡的事实。
不狠狠打醒她,她还是会认为一切都是他的错,她是迫不得已,才会造成今天这般局面。
人做错了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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