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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撩遍黑粉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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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离岸哪里感觉不到对方的歧视,说难听点自己成顾秋的狗,其实不过是他家养的小白脸。
  等顾秋回来的时候,叶离岸站在门口与管家一起迎接。
  特意为他准备的衣服格外的暴露,上身胸口透明沙质,正好把整齐的腹肌和上面的两颗都若隐若现的漏了出来。
  叶离岸抱着赎罪的心咬牙接受这一切,甘愿受辱。
  顾秋身上沾满了酒味和女士的香水味儿,即使做好了心理建设叶离岸还是免不得露出复杂矛盾的表情。
  “你过来,乖狗,给主人脱鞋。”
  顾秋靠在墙上,抬起一条腿,只等人过来。
  叶离岸走到顾秋面前想要伸手,不料被顾秋躲了过去。
  “跪下。”
  叶离岸不可置信的看着酒后冷酷无情的顾秋,难以想象这是从他漂亮的唇里说出的残酷的话。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顾秋就已经怒了,一脚踹了过来,说:“我可养不得不听话的狗!听话的狗早就会一脸欣喜的爬过来!”
  “亲爱的,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想想当初我是怎么副表情在你的身子底下求操的吧。”
  叶离岸的脸色充满了难堪,最后狠下心单膝跪下将顾秋纤细的脚踝握住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我还有点工作,你先到床上等我。要是不行记得提前吃点小药丸。”
  接过管家递来的擦手巾,随意擦了几下塞到叶离岸的怀里,拍拍他坚实的胸肌,满意的走开。
  果然等顾秋走了之后,管家安排叶离岸在顾秋卧室楼下的客房里等着。这个别墅一共三层,只有第三层才是顾秋休息的地方,只从买下来从来都没有别人来过。要说叶离岸还是头一个睡到‘客房’的客人。
  管家把一堆洗浴用品端了过来,面无表情的说:“白天你已经洗过澡了,但是为了顾总的卫生着想你还是用这些重新清洗一遍。恩,多泡会儿,一时半会儿顾总还不会过来。”
  即便管家没有表情,叶离岸还是从他的言谈举止中看出对自己深刻的敌意,即使不经过顾秋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就连这个房子里的区区的一个小管家都扳不动了。
  顾秋其实并没有什么事儿,听听音乐,看了会书,时间已经到了晚上23:00,觉得差不多了这才从书房出来往客房走去。
  管家已经按照安排休息了,走廊上感应灯一盏一盏的点亮又熄灭。
  自己的地方用不着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叶离岸在床旁边的椅子坐着。
  管家并没有给他准备换洗的衣服,只能裸露着精壮的上身,围着一条毛巾。
  顾秋坐在床边,懒洋洋的双手支撑在后面,抬起脚露出光洁细致的脚背。
  “要舔舔吗?”
  当天使坠入地狱,他声音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危险又叫人沉醉。


第48章 
  亦步亦趋的走到床边,入迷般捧起纤细的脚踝; 曲线流畅的小腿在鹅黄色的灯光下显出无限的风情。
  端起红酒杯; 将里面石榴般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叶离岸颈部的线条一点点洒下来,将唇抵在他的胸前可以听见激烈的心脏跳动声。
  顾秋身穿黑色真丝睡袍坐在床角边; 伸脚放在叶离岸腹下。强大的刺激能让人明显感觉到血脉喷张的感觉。
  顺着莹润的大腿下去,跪在床上的叶离岸发现顾秋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感受到对方炙热的视线,顾秋露出蛊惑的笑容,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优雅的搭在叶离岸的左右两边肩膀上。
  “你不是喜欢腿这样掰开吗?下去好好伺候吧。”说着把手放在他的后脑上。
  叶离岸毫不犹豫的将头埋了下来直到喉咙吞咽; 顾秋高高扬起颈部,抬起下巴发出满足的喟叹。
  正如顾秋所说,一整晚上都没放过叶离岸。自己骑坐在他身上或快或慢; 完全不用去考虑他是否满足。
  等到天蒙蒙亮时; 顾秋弹了弹依然□□的小叶子; 困顿的起身说:“还算过得去。给你张卡,随便买点什么穿; 别动不动就露腰露点的; 怪看不下去的。”
  叶离岸一把捞过人将他压在身下; 定定的望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这么做你要毁约吗?”翘起唇角; 顾秋毫不畏惧的说着。
  “我能吻你一下吗?”
  一整晚都不由叶离岸控制; 天知道他多想狂烈的亲吻这张让人恨不起来的唇。
  “不,我的吻只给自己喜欢的人。”
  用手肘支开叶离岸; 顾秋故意不去理会他此刻的表情打了个哈欠; 回头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上三楼。这次算了再有下次这样压着我就把你吊起来; 自然会有宝贝来伺候你。”
  叶离岸快要喘不过来气了,他知道自己注定熬不过这一关。
  就算今天过的宛如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十分幸福,可他还是在临走之前想要问出一直在心里的问题。
  “秋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是真心的吗?”
  周围的医护人员都叹了口气,放下手上的动作。相互挥挥手不用再拿机器过来了,这人怕是不行了。
  顾秋抿着嘴角,伸手帮叶离岸整理着额头上的碎发。又将两只手抚在他脸颊的两侧,俯下身,犹如深情绝望的情人般,倾吐:
  “说什么傻话呢,我可从来都没爱过你呢。”
  叶离岸不可置信的猛地张大嘴想要喘气,可是怎么也呼吸不过来。瞪大了眼睛,胸口上伤口止不住鲜血往外涌。
  “说说谎。”
  “我确实对你说谎了,其实我的吻并不只给自己喜欢的人。再见,叶离岸。”
  生与死都在一句之间,失去活着希望的人此刻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顾秋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抬了起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有384一直用系统商店里的‘止痛丸’来维持清醒,说不定他会比叶离岸更早离开人世。
  “那个车里的人还没死,只有心脏受到巨大的损伤,如果能够及时进行心脏移植说不准能保住一条命!”
  顾秋躺在救护车里,艰难的伸手拉拉急救医生。
  “我的,给他。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有病,不怪他。”
  一个月之后,甄毅从监护病房醒来,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切,手脚全部被束缚起来不能动弹。
  城市里一桩精神患者持抢杀人案最终以犯人进入精神病院监护病房落下了帷幕。
  许多媒体记者都在怀疑,是不是犯人故意以精神病患者的身份逃离法律的制裁。不过很快在当晚在场的医生护士的证言里被打消了。
  “犯人确实是精神病患者,曾经有过病史。在案件发生后,我们的受害者离世前也像我们表示不追究对方的刑事责任,并且自愿将心脏捐献给了我们患者。”
  都说三分天下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京城里光是挂上‘扬州花楼’的牌子就止不住涌来各路达官贵人们捧场。
  到处欢场里玩弄的爷们都知道,扬州瘦马指的并非是马。而是苗条消瘦的姑娘、小倌们,从小被人牙子们买来后几经调教卖出去陪客,琴棋书画必不可少,吟诗作对更是风流。
  一时间‘扬州花楼’成了京城里达官贵人们请吃的好去处。背后的老板不知身家背景,不少人愿意买他一份面子,在里面听曲喝酒不起喧哗。
  只不过这座远近闻名的销金楼今儿不消停了。
  甭管现在在里面有多少带着乌纱帽的贵人,也甭管老板的背景多深,拦也拦不住被王府护卫们拆楼砸牌坊的命运。
  一名十五六岁的锦衣少年站在帷幔重重的马车外,头戴九海东珠护额,面如白玉,眼若繁星。腰戴上一圈金黄色宫制锦绣繁花,身披青烟罗沙锦缎外罩。一眼望去就是富贵非凡,定不会是一般的达官贵人之子。
  若是不说话,可真为俊俏的美少年,可一张嘴不依不饶的指挥着王府下人砸人家招牌,又将里面的人不论陪酒的还是喝酒的全部赶了出来,不少还衣冠不整的让路人指指点点,丢脸丢到家了。
  “当今太子是我义兄,砸了你们招牌算好的,下次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世子啊,咱们回去吧,王爷在府里大发雷霆呢。”跟在温致远身边的小厮战战兢兢的说,王爷一发起脾气来可是能把整个王府掀个个儿啊!
  “回去不是等挨揍吗?哼,是他们对我拉拉扯扯在先,自己不尊重,怪我砸招牌?我还嫌他们这地方破烂的很呢。”
  温致远一点不像他的名字,宁静而致远。正值少年意气,得理不饶人不说,更是娇惯跋扈,偏偏又是太子从小的玩伴,身份还是个世子,可谓是京城头号纨绔。并且纨绔的出类拔萃。
  “那咱们怎么办啊?这楼已经砸的差不多了。哎哟,您看,江宁织造新上进的宫靴都飘上灰了。”
  “鞋面脏了扔了再换就是,爷有什么东西用过两回儿?别跟我叽叽歪歪的,咱们进宫。让他们继续给我拆楼,待我看了太子哥哥回来,这里要被夷为平地!我们走!”
  宫中不可驾马,可温致远不但指使随从架着马车冲撞进去,连身份牌子都是不用露的。
  王司歧一早就听说这位顽皮的弟弟又惹祸了,竟是将京城首屈一指的花楼给砸了个干净。
  “去叫人准备点点心、果脯来。”算着时间安排着,手上的政务已经忙完了。估摸着小家伙过来又得一顿诉苦,晚上说不准还得亲自送他回府,不然呵。
  八王爷中年得子,一家子捧在手心里娇养,老王妃更是一句重话都不敢在温致远面前说。好在八王爷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对于干了坏事的独子手下绝不留情,这也导致一旦犯了错,致远宁愿大老远的奔到东宫里也不愿意回去挨板子。
  “太子哥哥,今天真是气煞我了!”
  扯下披风一把塞到东宫主管太监的怀里,找到王司歧的位置也不行礼,径直跑过去抱住他的腰,变成一只被人在外欺负了的小白兔。
  委委屈屈的在太子怀里把事情的经过按照他的立场说了一遍,一只大手不断的安抚着他的后背。
  “你说该不该砸!他们还想拉我进去,哼,吓死我了。”
  “你做的很对。再有这般事情只管照今天的做,自有哥哥替你做主。”
  果然太子哥哥是最心疼我的,比只会用棍子削我的父亲不知强到哪去!
  王司歧接过宫人递来的小碟,上面掐着三个带馅的糕点。
  “这是莲花糕、这是昙花糕,这个是桂花糕。你且尝尝,莫把肚子饿坏了。”
  说着亲手捏了一块精致带着香气的莲花糕放到温致远的嘴边,小嘴一张一合咬了下去,留下半边带着牙印的糕点在手上。
  也不嫌弃是被人吃过的,特意将吃过的这边转向自己接着温致远吃过的痕迹咬了下去。
  甜的太过了,粉也腻。
  垂头看着怀里圆脸少年,红扑扑的脸蛋有些羞涩的望着自己,正值心绪花开之时。
  “原本不喜欢,今儿尝了果然好吃。”
  又将剩下的一小口糕点递到柔软珠润的唇边,看着唇瓣微启,将剩余的全部吃了下去。
  总管太监领着其他伺候的悄声退了出去,只留下互起涟漪的两个人。
  “就属你贪吃,不知还能否分给哥哥一口。”
  王司歧垂眸望着诱人的唇瓣一启一合,终究忍不住底下头将自己凑了过去。
  温致远的嘴里还喊着泛着花香的糕点,灵活的舌尖不断的刺激着口中敏感处,原本急促的呼吸更加的甜腻。
  “喜欢哥哥吗?”
  “喜欢最喜欢太子哥哥了。”温致远把头埋在王司歧的怀里,露出粉色的耳尖不好意思的说。
  上面的人勾了勾嘴角,早就料想会是这个结果,无趣至极。


第49章 
  抵不住困意在东宫里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发现太子合衣坐在床榻上看书。
  修长骨感的指尖夹起一页书漫不经心的看着; 冷峻的侧脸在黄昏中镀了一圈金色的光晕; 温致远不由得看呆了。
  听见床榻上有动静,薄唇微启勾起一丝笑意; 温柔的说:“怎么就起来了?”
  放下手中的书体贴的取来新制的宫制锦袍替他披上。
  “去岁宫里请了蜀绣的绣娘替做了几身衣服,我就叫她们也替你制了两身。多亏长了两寸; 不然就穿不上了。袍子是好,就是太费时间。两个月才能绣只龙爪出来。”
  温致远听了笑了起来,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袍子; 上面还有东宫里专属的熏香。
  “昨天出宫的时候碰到七皇子,跟我说了几句话,奴才来奴才去; 酸了吧唧的。气的我回去连饭都少吃了一碗。”
  生气的撅起嘴; 王司歧顺手将一块果干塞到温致远嘴里; 还不忘轻啄一口。
  “他们那种无权无宠的皇子自然是嫉妒你; 光是你身上这种袍子他们都穿不上的; 自然眼热。你父亲手握重兵; 马上就要出征回来又是一件大功劳; 等我登基之后你自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世子。谁敢对你不尊重; 我就替你教训谁,如何?”
  亲昵的刮了刮温致远的精致小巧的鼻子,这人明明有张如此清澈明亮的双眸;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白皙无暇的少年皮肤透出淡淡的粉红; 一派天真无邪。可做出的事每每让人头疼; 也罢,总是有用处就这样娇养着吧。
  两人又头挨着头说笑了一番,王司歧这才叫人将温致远从宫中送回王府,并且对老王爷三令五申,绝对不可以对他动手。
  老王爷手里握着剑鞘,还是假模假式的挥了几下这才放下。
  下人们连忙搀扶着老王妃过来,一把将温致远抱在怀里,刚才老王爷那一番做派可是把他吓坏了。
  温致远哄了又哄才堪堪将老王妃的眼泪止住,“都这个时辰了,快快回房歇息吧。”
  回到自己院子,里面假山花园,小桥流水,样样都是精雕细琢出来的,一看就是下了大力气布置的。
  在自己院子里走了一圈,小厮也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少爷,昨儿您找我要的小册子我给您塞到书房里了,您要不要去欣赏欣赏?”
  唰的收起手中扇子,当做不值钱的玩意随手一扔。小厮在后面连忙双手捧着接住。
  我的天老爷,这可是白翁的稀世遗作啊。
  到了书房,推开房门一看,嗬,满书房的奇巧摆件,走到书籍前方扫了一眼,竟没有一本正经的书。
  不说王爷家的世子能成什么大文豪,哪怕是读些《诗经》《中庸》甚至《三字经》、《千字文》这等开蒙读物也行啊,怎么竟一本如此的书都没有。
  “少爷,您要是忙我就先出去了。”小厮极为有眼力见,看着自家少爷捧着‘春宫图’看的入迷,退后着离开出去帮他守门。
  见人离开,温致远把手上的册子扔到桌子上,迫不及待的仔细研读。
  这可是特意找来的两位裸男一起极尽畅快之事的图。画师功底深厚,对男子间的行为刻画的入木三分,精致之处就连床榻上的水迹都绘了出来,直教人面红心跳。
  想温致远这般年纪的人多少都成家了,只有他一心念着太子哥哥的好,家中也没跟他说亲,就这样日子一天天放了下来。
  等他知道自己对太子哥哥抱着一丝旖旎的念头时,再看画册上的两个汗流浃背的人,自然的就代到他与王司歧的身上。
  被太子哥哥亲吻的感觉还在唇上,伸出手指放在嘴边,伸出灵动的舌尖舔了舔,意犹未尽。
  等太子哥哥登基成了天底下的皇帝,自己与他的关系就不怕被父母知道了,谁要是敢在背后指指点点,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画册里两个人变换着各种姿势,引得温致远一心想要与他的太子哥哥享受鱼水之欢。
  最近亲吻变得频繁许多,想必太子哥哥也快忍不住了吧。
  想起王司歧对他的温柔举止,温致远心中甜甜的,被未来之君这么宠爱天底下最幸福的人非她莫属。
  出了门小厮还在兢兢业业的看门,温致远打了个哈欠回房歇息。
  第二天照样等全府的人都起床干活了,温致远还是裹着被子睡了个回笼觉,直到快到晌午肚子饿了才起床。
  小厮伺候温致远洗漱,过后就有人将丰盛的膳食送了过来。
  大大小小的碟子布满桌子,手边只摆了一套餐具。想必是一贯以来都是自己吃饭,温致远不以为意的拿起筷子,随意捡了几样填饱肚子。
  日子照常在温致远惹的鸡飞狗跳中过去,很快到了老王爷出征的时候。
  这回儿温致远总算是尽了点孝道,一大早起来将父亲送到了城外。
  “我去光禄寺替你父亲祈福百日,府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要是被人欺负了记得去找太子殿下给你做主。”
  老王妃不留痕迹的把扶着自己胳膊的手推开,说完话就走了。
  左右府里是没人管他了,在街上胡闹一阵又闲的慌,想起前几日要人砸的花楼,喊着车夫驾着马车过去。
  原本热热闹闹的‘扬州花楼’果然只剩下七零八碎的空架子,不过这样温致远还是不满意。
  当日被人当做冤大头直拉着强迫他往里面去,今天落得如此也是应该的!
  “少爷,您看这不是东宫的人吗?”
  小厮远远指着直奔他们来的人马,不知出了什么事儿。
  “给世子请安。太子殿下邀世子进宫,八王爷出征在外殿下不放心留世子在府里独住,所以让小的前来请您。”
  太子身边的曲公公恭敬的说,身后的人马也都垂头俯首,但手中还是握着平日从不见的长剑。
  “好啊,我正想去见太子哥哥。咦,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温致远不解的问。
  曲公公怎么能说这些人都是太子殿下派来‘护送’世子进宫做质子的?老王爷出征在外要是有了谋逆之心多少都是个牵制。随便找了个理由说:“听说城内有贼人出现,担心您的安危所以太子殿下才叫杂家多带些人手的。话不多说,世子请。”
  温致远哪里想的明白朝堂上的风云变化,当做跟往常差不多,直接上了轿。
  皇帝已经老眼昏花,最近几个月的奏折都是太子殿下批阅的。可就是这般经不起折腾的身子骨,病入膏肓的皇帝还是被整日围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五皇子、七皇子们教唆的想要另立他人继位。
  只不过八王爷及其一众官员全部都是,倒是让皇帝把冒出来的念头打消不少。
  今天刚刚清醒一点,听说太子将八王爷派出去打仗,马上唤他到床榻前,微微颤颤的说:“都说功高盖主,你一次又一次让老八得战功,就真不怕他起反心?!”
  王司歧见五皇子假模假式的伺候皇帝吃药,自己退后两步侧身让开,这才解释说:“温致远是他们家的晚年得子的独苗,娇宠非常。现在已经在东宫‘做客’,要是敢有反心也定是断子绝孙的命,没什么可怕的。”
  “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哼,朕倒是想就这么睡过去,睡过去倒省心了!整日里不见你的人影,还不如你五弟、七弟每日在边上伺候!”
  “父皇,您别气。太子也是事务繁忙,哪里像我们,有点时间就过来伺候。”
  五皇子看似在劝,实际上添油加醋的说。
  “事务繁忙?朕看是他等不及要做上那个位置了吧!你们谁手上没事,都知道抽时间来看望朕,咳咳,他呢,除非有事禀报,还有什么时候看到他了!咳咳咳咳咳!!”
  听到父皇咳嗽,五皇子连忙将皇帝扶起来坐着,伸手不轻不重的帮他捶背。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内官也端来一碗药汤。
  王司歧也懒得学五皇子装模作样的假孝顺,鼻子里全是恶心的药汤味道,也不看老五、老七的脸色,借口有事离开了。
  只要八王爷一天向着自己,他们就觉得没有上位的机会。
  回到东宫就听到温致远对宫女大呼小叫,走近一看,原来是宫女不小心放跑了他的蛐蛐。
  “太子哥哥,你回来了!”
  原本一脸怒气的温致远马上变了脸色,一脸的喜悦和深情。口气也由刚才的粗鲁变为细柔。
  “她怎么跪着?”
  “笨手笨脚的,把你送我的蛐蛐都给放跑了,我正罚她呢。”
  “我的宫里不留废物。”王司歧从皇帝那里回来肚子带着气,挥挥手就叫人将哭喊着求饶的宫女拖了出去。
  “其实其实也没事。”温致远当然知道被拖出去的宫女的下场,着急着要替她说情。可他刚一开口就被王司歧用力抱在怀里。
  “今天的熏香真好闻,脖子上怎么也香香的。莫非是泡澡的时候铺了花?”
  鼻尖一个劲儿的在温致远的颈间轻蹭,少年独有的香味让人上瘾,恋恋不舍的在颈间游动。
  “好痒,哈哈哈,好痒!”
  温致远松开勾着脖子的手,不断的将王司歧推开,不料没控制好方向,将桌边的热茶洒到王司歧的腿上。
  眨眼间王司歧将温致远推出去,让他没有防备的摔坐在地上。
  手腕不小心扭到,温致远哪里受过这种疼,当下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宫人们连忙替王司歧换了常服,多亏洒的不多,腿上只有点微红。
  换好了衣服出来,见到温致远还在地上坐着,豆大的眼泪委屈巴拉的往下掉。
  王司歧皱着眉头烦闷的不行,却只能伸手将人扶了起来,假做温柔的说:
  “刚才怕把热水沾到你身上一急之下才推的,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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