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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撩遍黑粉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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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致远还想大声呼救,太子哥哥绝对不会这样对待自己!
挣扎中竟在人群外看到一直陪在自己左右的奴才们都禁声垂首站在一旁,他们的前方带头一动不动的竟是太子哥哥身边的头号内官,曲公公!
这一下温致远真的要疯了,曲公公的言行一向代表着太子哥哥的立场。很多时候自己惹祸还都是曲公公替太子出面作人情收拾的,如今他在一旁袖手旁观,那刚才五皇子说的就是太子哥哥让他来押自己的话竟是真的!
见温致远挣扎的厉害,曲公公叹了口气,走到五皇子面前行礼说道:
“太子殿下没说要伤了他,不过是个不识趣的何须大动干戈。”
温致远听着只想掉眼泪,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能识趣吗?就不能帮爷说两句好话吗?
“温世,哎公子,请吧。”
“你叫我什么?公子?”
温致远瞪大了眼睛,只当自己听错了。
“叫你奴才就喜欢了?哈哈哈,谁能想到这位把京城搅和的一团乱的温大世子是个冒牌货!真正的世子早就被八王爷和王妃安顿在东疆了。可惜,被人养育了十六年,也逃不过弃子的命运!”
“公子,请吧。”曲公公没有否认,反而叹了口气,微微点了点头。
温致远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一阵一阵的发黑。耳朵嗡嗡的响着,边上人说什么都听不清了。
一切都是梦吧,一定是梦。
第52章
52
一盆冷水顺着脸泼了下来; 暗无天日的天牢里根本分不清自己在里面呆了多少天。
从一开始被关押逼供; 到现在伤痕累累,心心念念的太子哥哥都没有出现一次。
温致远垂着头呆滞的望着潮湿的地面; 眼眶里已经流不出眼泪。
“醒了醒了; 你再别抽了,我看他是熬不住了。”
牢头看不下去,总算是有人出面替他说一句话,可是这话声怎么越来越远?
哦; 是耳朵一直在嗡嗡嗡的耳鸣,估计快要聋了吧。
刚进牢房的时候就被下旨赏了一顿刑,乌木板子扇的嘴肿的像是含了两颗鸡蛋。牙齿都被打的活动了; 耳朵自从那时开始就有点听不清楚了。
似乎真像牢头说的一般快要撑不住了,温致远忽然全身抽搐,呜哇的吐出一滩腥臭的黄水。
“快快禀告上头; 这人已经开始排浊了; 用不了多久真的要升天了!!”
交代完,牢头慌慌张张拉过行刑的人,一把夺过他的鞭子甩的远远的。
“都说不要用重刑!勾着一口气在; 你看你; 有胡喝了酒耍疯; 这人真要有个好歹别怪哥哥不保你!”
那人被牢头指着鼻子大骂一顿,刚才又在温致远身上撒了一顿子酒疯,这下算是清醒过来。
闻着一鼻子的恶臭,七手八脚的跟牢头一起把吊在墙上的温致远放躺下,死死掐着人中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就过去了。
“快吧续命茶端过来灌下去!”
续命茶是天牢特产,里面乌漆墨黑的不知道由什么熬煮出来,具体功效不知。不过对一口气上不来的囚犯来说确实抢救良方。灌到肠胃里有什么作用也不知道,估摸着主要是靠它的刺鼻的臭气来把将死的人熏活吧。
温致远从小到大吃香的喝辣的,到鬼门关走了一趟端起孟婆汤正想喝下去,隐约间闻到几欲让人癫狂的臭味。不管他怎么推扯,还是被人掐着下巴颏强迫张开嘴源源不断的灌了下去。
“呕!!!!”奋力翻过身趴在地上大吐特吐,连带着气息也喘的凶猛,不想刚才进半口气儿出一口气的。
王司歧迈入天牢就闻得灌鼻的恶臭,他知道里面的牢头和手下们尝尝会以折磨终生见不得天日的囚犯为乐。只要不死都算不得大错,说不准有的时候就能歪打正着逼出一些关键供词出来,也算是再立一功。
不过等他转个弯看清是哪个牢房的时候,心中还是起了波澜。
不管真假始终都是被自己捧在手心里宠着惯着的少年,短短几日就被折磨的脱了形。身上穿着的还是被抓进来那日的衣袍,早已经被鞭笞和别的刑罚弄的破烂不堪,此时又脏又烂的面朝下趴倒在自己的呕吐物中,越发没了王府人家的体统。
但是话说回来,脚边上趴着的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温致远。
一想到这里,王司歧心中又堵的憋闷,堂堂东宫太子居然被人明晃晃的摆了一道!
“太子哥哥。”
每次跌倒的时候都会有一只温柔的大手扶着自己起来,现在摔的这么疼,这么苦,为什么一直祈求出现的大手却能在一旁无动于衷呢?
“殿下,小的们也都是照例行事。怪只怪这太不经事儿了,也不听话。这不,也没抽上两鞭子就不成了。不过这种人都命大,怎么弄也死不了。还请您放心。”
“死了也无妨。”熟悉的嗓音冷漠的说。
不是的,太子哥哥,我的身上都是伤,他们在说谎我都要疼死了。我真的要疼死了。
温致远觉得声音忽远忽近,太子哥哥刚才说什么死了?不是太子哥哥说的是自己耳朵坏了一定不是太子哥哥说的。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冒出了血,结了痂,又被人活生生揭开。
“说吧,真正的世子到底在不在东疆?”冷漠的声音居高临下的问,再近的距离也无法掩盖两人中间的鸿沟。
啊,也对,没关系的,既然我不是世子了,那他就不是我的太子哥哥了。他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没有当王爷的爹,也没有做王妃的娘。所以我就不是被抛弃的弃子了。
牢头狗腿的凑上前,用满是老茧的手掐起温致远削瘦的下巴抬了来,嗓子里威胁性的哼了一声,成功的让少年涣散的精神吓的一颤。
“回话!太子殿下问你,世子在哪里!?”
温致远张了张嘴,无声的对自己说,爹娘丢了他没什么。太子哥哥不认他了也没什么。只当自己死了,死人就不会难过了。
“殿下,人还是当留着。”
曲公公悄无声息的在太子身后说道。
王司歧转念一想,也是,万一还有用处呢?毕竟还是在王府里呆了十多年的人。
又低头嫌恶的打量着脱了形状的少年,小腹处居然隐隐约约蹿起热气,像是回忆起少年在床榻上任由自己驰骋的感觉,紧热夺魂。
“把他带下去收拾赶紧,还是放到秋露殿养着。”
不管有用没用,就当个玩物养着也不错。
再次回到秋露殿,宫人们还是那帮宫人。温致远这才知道什么叫做特意筛选出来照顾自己的,完全就是全天监控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
一夜之间从京中打马怒骂的纨绔,变成连贱籍都没有的玩物,生活天翻地覆。周围人的态度也急剧转变。
秋露殿又恢复成冷宫的样子,摆设一应没有。别说茶点就连一日三餐有时候都送不上。
躺在床榻上整整一个多月,被太子要人灌了多少药汤子也记不清楚了,浑浑噩噩的度日。
这天,温致远在床榻上躺着,过了膳食时间许久也没个人来传饭。
药汤子管饱却老是走肾,撒两泡尿也就没了。
想着今儿可能就得饿着肚皮睡了,朦胧间听到院落里的大锁被人打开了。
曲公公揣好钥匙,身后小太监端着清粥小菜低眉顺眼的跟在身后一声不吭。
“小公子,起来喝点粥吧。”
不顾耳朵里尖锐的警报声,径直坐到床榻边,掀起潮湿沉重的棉被,叹了口气,叫人一起将温致远扶了起来。
“您就吃两口吧。”
曲公公拿着汤匙一下接一下的往他嘴里送,可对方咬紧嘴巴一颗米粒都不想咽下去,一心想要绝食寻死。
“你先退下。”
放下碗,曲公公等小太监离开了,又神神秘秘的将窗户关上,谨慎的附耳听了听动静,这才走到温致远的床榻边坐下。
“小主子,八王爷让我传话给您,他说过不了多久就会兵临城下救您出去,您再坚持坚持,莫要自己熬坏了身子。”
温致远缓缓的扭过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曲公公骗起小孩来无师自通,张口就胡捏:“八王爷让您在宫中仔细留意他们的动作,有什么情况告诉杂家,杂家再去转告他们。”
说完觉得自己似乎编的有漏洞,想了想又说:“有时候太子会来找你,你就哄着他,等他放松警惕告诉你什么你就告诉杂家,杂家好跟八王爷通信。”
“不是我会相信你的。”
温致远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人,没有信任就没有失望。
“不信,您看这个。这还是八王爷临走前留给杂家的。”
曲公公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金狮书镇,这实际上是上月中旬抄家八王府的时候太子赏他的。
温致远眼前一亮,接过金狮书镇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直到在书镇一角又被砸过的痕迹,这才小声的说:
“这还是爹那它吓唬我扔到地上时候弄的,当时好大的声响,把娘都引来了娘把我把我抱在怀里,说要是爹敢跟我动手,她就要跟爹拼了。”
眼眶难得出现热泪,曲公公赶紧替小孩抹掉眼泪,趁热打铁的说:“那你更要好好的,你要是不好,王爷和王妃都活不得了。”
“可我可我不是他们的儿子了。”
压在心中的委屈顿时冲破了堤,不管不顾的嚎啕大哭起来。
哎,作孽啊。
曲公公轻轻的拍着温致远瘦弱的后背,原本肉肉的身子骨下去了一半,肉感没了全剩骨头了。
等温致远由嚎啕大哭变为抽抽搭搭打着嗝儿,曲公公又喊来跟班的小太监换了温热的粥过来。
“你要是听进去了就喝点粥,你既然不怕死,那就拿出这个勇气好好的活着!天无绝人之路。”
“恩。”
发泄一通之后,不管垓信还是不该信,温致远都选择了相信。
不信那么痛苦,不如选择相信。
仿佛一夜之间成长了,曲公公发现痛哭过的小孩眼神沉寂了不少,没有绝望只有决然。
而后几天,或早或晚曲公公都会避开人过来给他送点吃食。
小孩子的身子骨满满长了点肉,没有一开始瘦骨嶙峋的感觉。
这日难得想要出门晒晒太阳,只当死在自己心里的人出现了。
“给太子殿下请安。”
温致远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王司歧神色不动的眯着眼,他以为温致远还会想以前一样扑到自己怀里求自己谅解,没想到短短几日变化这么大。
“知道本宫过来是要做什么的吗?”
不知为何见他这副平静的表情更想要狠狠撕下他的伪装,想让他想从前一样仰望着自己、崇拜的自己,而不是淡漠的看着自己。
“不知。”
“知道本宫留你一条命是为了什么吗?”
“知道。”
“哦,那你说来听听。”
“是让我做男宠的。”
听到温致远寡淡的回答,王司歧皱起眉头,心情烦躁的说:
“本宫不要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做暖床。要不要找人来教教你怎么跟主子说话,怎么讨主子欢心?”
温致远还是抵不过言语的刺激,眼神不经意闪过伤痛。
饶有兴趣的见他咬牙死撑,像是想到什么,笑着说:
“你还记得上次被你砸了的‘扬州花楼’吗?本宫今日听闻他们重新开张了,据说里面最是会调教少年了,特别是你这样不会哄主子欢心的货色,一准会被调教的妥妥贴贴的,走吧,正好今日有时间,哥哥带你去长长见识。”
第53章
53
到了‘扬州花楼’; 温致远亦步亦趋的跟在一行人最后。如今他是没有资格再骄纵到将它一夜之间夷为平地了; 如今想想也似梦非梦。明明清醒过的日子回忆起来混沌不已; 仿佛不是他过的日子。
‘扬州花楼’的老板自然要亲自出来接待; 就算王司歧没有说出身份,随行的官员们各个派头十足,稍精明点的也都能猜个□□不离十。
可巧; 最近京城里流行一股小倌风。不要扬州瘦马; 具要脸上有肉,笑起来有酒窝的。特别是白嫩嫩的带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的格外受欢迎; 恩,如果都穿上世子服就更棒了。
领着众多小倌站在王司歧的面前,有扭捏的; 有妖娆的,有妩媚的,有矜持的; 还有不停抛媚眼的; 各个都像是照着落魄的假世子温致远的模样挑出来的。
王司歧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身后规矩站着的人,就算嘴上没说脸色还是暗了不少。
“怎么都是一副样子?”
王司歧身后的兵部侍郎的大儿子汪文不解的问道,他可是偏爱弱柳迎风般的少年。
花楼老板搓着手; 纵然见过不少达官贵人,但今儿这几位气场更盛,光是自己站在面前都有些不知说点什么好。听见问了; 干笑着说: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京中那位不消停的主栽了; 不少人原本就打着主意; 现如今也就不遮遮掩掩都带到堂口里养着了。这些是小的在各地收寻来的,全部都经过调教,只管放心。”
“你说的那位不能是曾经的温世子吧?”
汪文笑着说,虽然没有见过本尊,不过在京城响当当的斗鸡走马的纨绔名号可是如雷贯耳。当年他只要出门都要被耳提命面不得与其起冲突。说着似有似无的将目光落在王司歧身后的少年身上,这人出来的真蹊跷。
温致远手捏成拳头,尽量不让自己惹人注目。面前一排跟自己相像的小倌无时不刻扇着自己的嘴巴一般,咬紧牙,红着眼眶不会哽咽出声。心中恶心的感觉一个劲儿的翻涌,不断的咬着舌尖强压下去。
“我有幸见过几回,这里的倒都是些东施效颦的货色。”
王司歧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说:“老板,你看我身后这位少年资质如何?若是在你的扬州花楼里能混个红角吗?”
花楼老板望着贵人身后的少年,见他的脸色刷的白了,原本珠润的唇也失去血色。
当下心领神会,知道这位主子恐怕是故意带他出来想要放到楼里调教一番,这也不是头一回儿了,不少达官贵人们都喜欢把不听话的主儿送到这种地方,好好教养几个月接回去之后必定会床下清纯床上香艳,不懂人事也被人调教的懂事了。
听王司歧开了口也就走到少年前面验验货,长相确实比其他小倌来的有灵气,不过整个人想个木头一样站着倒是不大惹人喜爱。看起来也不是嘴甜的主儿。满眼打量下来衣着气度倒也非常,年纪轻轻气质乖张,倒是独树一帜,别人学也学不来的。
“身子虽说是贱了点,但是脸倒长的金贵像极了那位的画像。不过话说回来,都说八王爷反了全家都被发配了,那位小世子也跟着遭罪了,据说现在一直有人在打听他的下落可惜一直都没个声响。难不成您这位是真的?”
听到这话里中的打探,料想花楼老板断是不肯将真货留在手里烫手的,王司歧轻笑一声,话里有话的说:
“我倒是想寻那真的来,可寻来找去白费了气力弄了个冒配货。不过老板好眼力,就算这是个冒牌货,也都是金贵养出来的。”
看着温致远苍白的脸倔强隐忍的模样,故意又说道:“可惜不大听话,饭也不吃药也不喝。我懒得跟他玩闹这些要死要活的,倒不如送给老板放在这里挣点银钱换几杯花酒喝。”
温致远犹如五雷轰顶,脑中一片空白。等他有知觉的时候自己已经跪在地上抱着王司歧的小腿哀求。
“我听话,殿下,我一定听话。千万不要把我扔在这里。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颤抖的嘴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豆大的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生怕遭人嫌弃自己赶紧用袖口擦干净,强颜欢笑的说:“我会笑,我吃饭,我吃药什么都行,让我走求求您了。”
曾几何时眸若清泉一般的纯净少年,如今瞳孔里刻满了恐惧。抓着自己小腿的手露出一节纤细的手腕,手腕上还有在天牢中留下的枷锁的伤痕,想必身上也会有一些疤痕没有褪去,也许永远都褪不下去了。
“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原谅我好不好”
几欲晕厥的少年喃喃的说着,眼神空洞的望着曾经最为疼爱自己的太子哥哥。
看着他冷漠紧闭的薄唇,明白自己不该在这里乞求,曾经太子哥哥给出的温情和笑容本就不属于自己。
原来从一开始就错了。
王司歧终归心不是石头做的,见状皱了皱眉头。他将少年带到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奖赏般的虚扶出手让少年起身。
“那就再信你一回儿,今后你就叫如意吧,明白这个名字的意思吗?”
温致远孤零零的立在众小倌之前,仿佛自己真成了花红柳绿中的一个。只不过他们伺候的是不同的人,自己伺候的是一个人。
如意如意,称心如意。
露出虚伪的笑容,带上虚假的面具,在王司歧满意的目光中揩掉眼眶中的泪水缓缓行礼:“如意明白。”
王司歧不动神色的打量面前的少年,骤然间像是变换了一个人。
也罢,懂事就好。
秋露殿迎来了太子殿下的第二位少年,如意。宫人们私底下也不敢提他就是原本假牌温世子。
只当太子又对他重新宠爱起来,时不时还能送些鲜果过来。
夜里太子再次频频留宿秋露殿,如意伺候的极好。也托了上半辈子喜欢看小黄册子的福,竭力将太子伺候的舒舒坦坦。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默默的洗浴自己的身子,但也还是面无表情,不外漏一丝情绪,更别提掉眼泪了。
不过曲公公不定时的到来倒是他生活在这里的唯一的亮出,每当曲公公变着花样编造八王爷如何勇猛杀敌,如何一战百里的时候,第二天如意总会默默多吃上一碗饭。
不过这两日太子又不顺心了,听说反王的兵已经冲出东疆三十里,兵马不断增加,声势浩大,逼迫朝廷不得不将镇守京营的兵将调派过去迎敌。
前线的日子不好过,太子的日子就不好过。老五老七照常在皇帝面前添油加醋一番,惹的皇帝勃然大怒,罚太子在乾清宫外跪了一个多时辰。
哎,太子的日不好过,如意也就不如意了。
坐在回廊上,如意看着天色掰着手指头,果然差不多时候太子铁青的脸急切的走了过来,一把拽着如意的胳膊就往寝宫里拖。
在他的心里一切的罪孽的源头就是自己轻信了反王的话,相信成天在自己面前转悠的少年就是世子,要不然他怎么能放虎归山?
愤怒的手暴着青筋,推拽着将人弄到床榻上,还没等动手且见如意自己麻利的将衣袍脱下,没有一点犹豫。
怒火中掺杂着莫名的情绪,当初交付出去的柔情原来都是给了这样一个出卖身子苟延残喘的下贱的东西吗?
一个嘴巴猛的扇了过去,打的如意耳朵嗡嗡作响。
手上停下动作,习惯的抬头看看面色不虞的太子,颇有眼力见的读取他眼神中的含义,讨好般将他的东西掏了出来,放在手心里供奉着。
身后传来动静,是曲公公捧着皇帝扔过来的机密军情进来了。
“温世子,怎么停下来了?继续。”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王司歧挺了挺下面,扯掉床帘压了上去。
曲公公低眉顺眼的捧着公文站在床边,不闻,不见。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床榻的剧烈摇摆和少年抑制不住痛苦的呻吟都显得如此遥远。
两炷香之后,发泄出来的太子唤人备好浴池,也不管晕摊在床榻上的少年,径直清洗自己的身体去了。
宫女伸出纤纤玉指替太子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肩膀,扑鼻的香气引人遐想,前胸婉转的蹭在王司歧的背上,只叫人想醉在温柔乡里。
站在一旁伺候洗浴的小太监把头埋的低低的,生怕自己打扰了太子殿下的兴致。
感觉到宫女暧昧的动作,王司歧的反手顺着白洁的胸脯摸了上去,正当宫女还来不及欢欣雀跃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死死捏住了喉咙!
不管她怎么踢踹,不管她嘴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呼救声,站立一旁的小太监还是垂着头,连个眼神都不敢多给。
“扔出去,喂狗。再把如意召过来。”像是扔掉破败的娃娃,手下没有一丝犹豫。
不知为何身上的火只有在如意身上才能缓解,就连东宫中的宠妾百般诱惑自己,下身都没有反应。这也是他为什么还要将温致远化成如意留在身边的理由。
少年的身体好似□□,一旦使用了,离了他再多的刺激也都食不知味。每次进去都要将自己融化了的滋味,可是别人身上不曾拥有过的。
如意等太子走后才悠悠的‘转醒’,宫人送来的药膏早就能够面不改色的涂抹进去。当太子殿下再召唤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颤栗起来。
近日王司歧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十次里有七八次都要都天亮,往往都是在昏迷中又被做醒。
本以为今天能逃过一劫,不想碰上个没眼色的宫女自找死路,也让他不好过,手上动作不停的穿套着繁杂又艳丽轻盈的袍子。
让如意没想到的是,等他到了地方看到的竟是王司歧抱着一名年纪与自己相当的少年温柔亲吻着,眼里具是笑意,看起来就像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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