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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撩遍黑粉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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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如意没想到的是,等他到了地方看到的竟是王司歧抱着一名年纪与自己相当的少年温柔亲吻着,眼里具是笑意,看起来就像是曾经的自己和最心爱的太子哥哥相处一般,柔情蜜语。
“他是谁?”
兵部大司马的儿子秦乐依偎在太子殿下的怀里,两人手捏着手,一点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如意以为自己经过千锤百炼的心脏不会再次疼痛,可最终还是强烈的抽痛着,像是有人在面前一刀又一刀凶残的剜着,下手又狠又毒,只叫他喘不过气。
“我宫里伺候的奴才。如意,给秦公子请安。这还用本宫教你吗?”
捂着快要滴出鲜血的心脏,关节像是固定住了,怎么也弯不下来。
王司歧竖着眉头正要发火,却见秦乐嫌恶的先开了口:
“太子哥哥,这人难不成会跟你共享泉水?我可不在这里洗了,快快让他走吧,这一身花花绿绿的倒比唱戏的还要鲜亮,真是污了我的眼睛。”
如意从来没有这么感谢一个人对他的讽刺,连请安的话都没说明白赶忙逃离出去,一出门正迎面转来的曲公公。
“您慢点别摔着,这是怎么了”
见到左右没人看到这边,捧起少年的小脸,发现他把自己的下唇都要破了,一嘴的鲜血。
“嘘,那位最见不得您这样了。不是好好的吗?”
“没事,曲公公,我回去了。”
再多的不甘也学会自己压抑在心中,他早已经不是那个有点风吹草动就掀桌子跳脚求宠求娇惯的少年世子了。
曲公公不为所动的抓着他的手臂,将要去那位面前回禀的事情暂且放下,拉着他找了个避人的角落,塞了一包药粉过来。
“这是千层毒,有机会就沾上一点放到酒水里,不出百日到时候太医无论如何都查不出来,我自然会将你送出宫外。”
紧紧捏着药包,半响唇齿间回了一个‘好’。
第54章
‘千层毒’就跟它的名字一样; 像是老妇人纳的千层底子的鞋,每一层都是不起眼的薄薄布料一层一层叠上去; 不知不觉间缝制出成年壮汉用力绞都绞不坏的鞋底子。这毒也是一样; 每一层服下去神不知鬼不觉。三五日看不出什么; 有的也是服毒的人身体越发好了; 到了三五个月后,更是容光焕发,太医无论如何都查不出来什么; 反而会沾沾自喜自己调养有方。
直到药量累计够了的某一天; 服毒的人会突然全身继发的溃烂脓肿,就像吹到胀气的气球; 到了爆破点上稍稍碰触就会爆炸,再怎么挽救都是来不及的。不出三日人就会在绝望痛苦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化水露骨的死去。
如意吹着杯子里的茶水; 惬意的在庭院里听着东宫那边传来的小曲儿。咿咿呀呀的唱的人心痒痒,小嗓子吊的就像是在床榻上给情人的助兴。
两个月前,曲公公给他的药已经喂下去一半了。无色无味可谓是居家谋杀之良方。开始给王司歧服用的时候还有些手抖忐忑; 不过日子久了,心也黑了。
这条路总归也是被他逼着走上的,能让他死在自己手里也算活该。
人在绝望时常会做傻事,譬如将曲公公给他的□□自己喝下去; 然后在临死前向王司歧表明心智; 自己还是爱他的。
不过这个想法刚一露头就自己呼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么就那么贱呢; 难怪别人看不上!要死也要拉他做垫背!何况这么多年过去; 自己虽然身为纨绔; 也不过是被人‘吹捧’的,但凡不招惹自己的人他绝不会招惹。坏事没少干,人也没少揍,但都是有理有据,哼,算是替天行道。
一想到这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喂下去得了。反正最近太子总是醉醺醺的从新宠的秦公子那边过来,舍不得折腾新宠秦乐,倒是舍得使劲掰扯他。
曲公公说过药量大的话三个月足矣,如今再熬一个月就行了。
这样想想,秋露殿里的日子似乎不那么难过了。毕竟到时候死遁的日子免不了风餐露宿,这里因为太子常常光顾,最起码吃食上是不会吝啬。不妨先享受享受。
将手里握着的圆坨坨的鹅暖石扔到水池中,里面沉浸了三颗大小不一的石头。
“两个月零三日。”
打了个哈欠,今日过的也是跟往常一样无所事事。如意困倦的往寝宫趿拉着鞋走去。
不料,刚走上石阶就被一个贼头贼脑的小太监撞了一下。如意哎哟了一声,小太监手疾眼快的往他怀里揣了个什么就慌慌张张的跑了。
往怀里一摸,手感像是蜡丸。
不动声色塞回怀里,晃晃悠悠跟往常一样回到寝宫,伺候他的小宫女到了晌午困顿的不行,如意照例让她帮自己铺好床铺下去休息了。
自己脱了袍子,握着蜡丸的手指节发白,微微颤抖。
隔着床帘学曲公公的模样听了半天,小宫女打着哈欠细碎的脚步越走越远。
面色麻木可手哆哆嗦嗦的打开蜡丸,将卷在里面的娟纸铺平,第一眼就看到落款上父亲刚劲有力的写着,愚父二字。
若说为何会写这二字,还是得从童年肥胳膊肥腿的温致远说起。
当日王妃出门替姐妹家的女儿添妆,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王爷不要领小世子到校场去耍大刀,可惜王爷左耳听右耳冒,镇压自己的媳妇儿一走,马上欢快的领着宝贝儿子骑着大马奔去京中大营操练。
小泥猴加上大泥猴玩的不亦乐乎,加之校场上多是真兵真抢的家伙,五六岁的小世子看着他爹跟别人比试厌烦了,自己跑去兵器架想要一把大刀。
后果可想而知,攀着兵器架的小世子被砸掉了两颗大门牙,呜哇乱叫着,小小年纪就显示出无与伦比的肺活量和懵懂间初现出来的纨绔习性。
最终王妃心疼的抱着自己的儿子回娘家住了两个月。王爷不断的书信卖可怜,对着王妃一口一个愚夫,给小世子的书信里一口一个愚父。
这本是要封尘的记忆,却偏偏被眼前的一纸家书勾起来了回忆。
为了王爷的面子作想,他们一家只有三人在一起没有外人的时候才会喊着愚父,愚夫。说起来这算是一家三口心照不宣的秘密吧。
如今这两个字出现在这里,加之熟悉难以模仿的字体,如意知道,这封家书十有□□是真的。
‘老臣,不敢再妄自称呼,看过后请即刻销毁。’
如意舍不得,又逐字逐句的看了一边,想要把苍劲的字体全部记在脑海里,一直到了掌灯时刻才翻起身把纸绢连着剥下的腊皮都扔到烛火里让其灰飞烟灭了。
家书中写着是足以撼动朝政,颠覆王朝的事。
如意忙完再次回到床上捂着剧烈跳动的胸口,根本消化不了。
‘老臣当日与倭寇征战,谁料反王逼宫。狗皇帝弑杀刚刚登基的兄长王思远强夺天下,名不正言不顺。登基以后大杀四方,老臣忠良不留意丝火控。可他没有料到的是,王思远已经将自己的儿子送到老夫府里。那日,夫人身怀六甲‘动了胎气’提前生产,可惜早有太医诊断会是‘一名男胎。’
‘夫人不得不将刚刚出生的犬子送出边关,留得您在身边养育。这些年来着实委屈您了。若是没有狗皇帝逼宫,您必是蛟龙太子无疑!’
‘老臣苦心经营十六年,不甘心好生生的家国天下被狗皇帝治理的民不聊生,若是您父皇在位,一定是位为文韬武略,修养民生的好皇帝。那还会像现在饥民流窜,为官不仁。 ’
‘老臣迫不得已,更是为了先皇的在天之灵,修养声息十余年,终得机会握手重兵!还请殿下稍安勿躁,待臣杀入京城,扶您登基!’
如意闭上眼仿佛就能看到黝黑脸的‘父亲’苦口婆心劝慰的模样,原来是这么一档子事儿。怪不得‘父亲’,不,反王能反的这么干脆利索。原来早就想好了下一步打算拿自己做幌子,自然不怕遗臭青史。到时候或是将自己立为傀儡,或是干脆杀了灭口都是他一人说的算。
曲公公敲了敲门框,打断如意公子的思绪。
“小主子,您想什么入了神儿,倒是杂家吓到您了。”
如意的眼睛顽皮的眨了两下,笑着说:“不碍事,你来,我问你八王爷是什么样的人?”
忠心?反王?谋逆?步步为营?还是老谋深算?
曲公公没成想会被问这样的问题,实在不好回答。说好,人家现在领兵造反热闹着呢。说不好,可是眼前这位的养育者。
“你过来,我看看你。”
如意懒洋洋的挥挥手,就像平时趁没人时聊天一样,招呼曲公公过去坐在身旁。
曲公公直觉不对,斟酌着开口怎么才能溜之大吉。
不料如意施施然的走了过来,身上还带着太子赏赐的兰花香味儿。
“曲公公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儿,怎么额角上都出汗了?”
“事情倒是没有,不过是去御膳房查看查看。顺路过来看看您这边有没有短了什么用度。”
“哦,既然无事,曲公公不妨说给我听听,八王爷是什么样的人?”
曲公公敏感的发现如意不再呼唤八王爷为父亲,今儿这一遭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总觉得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正如百姓所言,八王爷是个为国为民的好王爷,比起坐在皇位上的那位更是忧国忧民,替百姓做了不少好事。”
忧国忧民?
这四个字能放到一般王爷身上?
曲公公警觉地发现如意的嘴角带着一丝调笑,根本就是知道他说的都是一些胡话。
“ 你嘴里喊的小主子到底是谁?”
难得见到如意歪着脑袋带着孩童般的笑,纯净的笑容并没有直达眼底。
“杂家说的自然是温世子,也就是您啊。”
“你就胡捏吧!我要是真的温世子,八王爷为何不在离别时交代我该怎么做,而是通过一名内官让我毒害王司歧?他既然有本事策反,自然不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技巧,除非根本就不是他的意思!
强权在手只会用拳头让仇人服气,这才是他的脾气。我虽然是个纨绔,但不是个脑子都是水的蠢货!你,另有主子,绝对不是他!必是没八王爷的兵权也只能待在暗处穿插搅和的人,说吧,你的主子到底是谁?”
见到事情实在兜不住了,如果小主子真能想到这里那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曲潭挺直了腰杆,苦笑着拱拱手又撩起前袍跪了下来:
“属下给小主子请安。”
如意哼了一声,才不理会这一套虚情假意。
“属下该死,不该蒙蔽主子。只不过一直潜伏在宫中如履薄冰,凡事万般小心才会没有将事实交代。”
“你可是小心了。”
听出小主子语气不善,深深磕了个头,头触地砖。
“属下归属于前朝皇帝王思远座下,宫变前就被安插在反贼府中。而后听闻主子落难死不瞑目,只得带领小队人马潜伏数年,一边休养生息,一边找寻您的下落。后来得知八王府中世子出生,属下就有了猜疑,后来在东宫见到了您,当下恍惚以为主子又活了过来。您与先皇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如意盘腿坐在桌子前,心里不断比对他和八王爷说的话。就狗皇帝雀占鸠巢这件事来说,他们说的都一样,看来并没有蒙蔽自己。
“所以当时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是,当时属下就知道,您才是如今天下的主子,王泽羽殿下。”
如意觉得自己头都要大了,自己一会儿成了假世子,一会成了前朝遗孤皇位真正的继承人。
不过说到底还是他的死鬼老爸不会起名字,什么叫王泽羽,王折羽,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欺负的命吗?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还有眼前这位低眉顺眼的曲潭,说的话还有眉目表情都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也的确救过自己几次,不过还是那句话,自己不是傻子。
‘千层毒’这份□□一拿出来,当时的如意就知道这人在这个关头想些什么。
如果自己意志不够坚定被挫折打败服了毒,是不是他就能给自己一个出路遁走好离了是非?
如果今天不把话说明白他是真的会在后来告诉自己吗?
低头凝视着跪在地上的曲潭,眼神中阴暗不明,身上皇家血液慢慢点燃。
曲潭默默的抬起头想要窥视,不料被小主子的眼神吓的一激灵,霎时还以为逝去的主子低头俯视着自己。撕碎他的伪装,直逼内心深处不与人知的地方。
“属下知错。”
如意微微点头,伸手搀扶起曲潭。
“如今泽羽在宫中能仰仗的只有你了。”
这话说的极重,哪里有主子这么对属下说仰仗不仰仗的?
可是曲潭明白,小主子这是要他表明立场,也向他表示他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心中百转千回,最终还是说出口:“属下定将主子送上皇位。”
从今日起,王泽羽不再是小主子,而是自己真正的主子。这是先皇的遗愿,也是他的宿命。
“属下还有一事想要禀明。”
“曲大哥不必这么见外,没人的时候就当是家人相处。”
“这多谢主子。不过有一件事还请您要万般谨慎。”
“八王爷那边吗?”
如意笑了笑,他哪里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鬼主意。
不就是想要借着自己的旗号夺江山吗?倒时候真要是让他们杀进皇宫,指不定头一个杀的人是谁呢!
“八王爷其心可诛,未必就是个能使唤的主。稍加利用即可,他的话不可当真。”
曲潭还是不放心的叮嘱,在他心中即便少年一夜长大,也不会很快捋顺其中的奥义。
“我自然知道。他能将我留在宫中就已经表示孤注一掷的赌上一把。都说灯下黑,还有什么地方比起皇宫更适合藏匿前朝遗孤的?哈,说的那些话也就是想要稳住我不要做傻事乱了他一统天下的步骤。至于我,有□□气留着够他利用就行了。
我懂,我哪有什么不懂的。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人的心会这么狠呢?你说呢,曲大哥,你狠起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呢?”
曲潭退后两步,搭在自己肩头上的手臂依旧带着王司歧特赐的皇家兰花香。闻在他的鼻子里像是催命的鬼气,让他又惧怕又不得不去面对。
他知道自己狠起来什么样,就是亲眼见着自己所爱之人,自己的主子被人百般蹂躏还做个缩头乌龟的样子。
第55章
果然没多久外面就有了传报,太子殿下到了。
曲潭连忙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 自己身为太子身边的大总管背着主子出现在此处总是不对。
这一趟王司歧过来并没有给什么不好的脸色,反而言语间多出几分暖意。接过如意温好的桂花酒; 放到鼻尖闻了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提了一嘴:
“兵部大司马接了父皇封他为兵马大元帅的封,三日后就要与你父亲,哦,暂且算是养父决一死战了。粮草充足,军纪严明,想必抗下一场硬仗也是轻松的。”
感觉到落在脸上的目光,如意呲着小牙贴在王司歧手边不以为然的说:
“杂鱼杂虾怎么能跟天下正统征呢?不过是跳梁小丑; 算不得什么。倒是殿下莫要累坏了身子; 来,如意敬您一杯。”
王司歧抿嘴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 比起刚才不知深浅的秦乐; 一路上哭哭啼啼的担心自己父亲出征要粮要兵的懂事多了。若不是为了手中强权,他也不会委屈自己跟个毛还没长全的愣头小子谈情说爱; 折煞人也。倒不如如意顺心。
干掉桂花酒; 扑鼻而来的桂花气息顺着吞咽从鼻间到了喉头又到了腹腔。温温吐吐的咽下去,再一开口像是嘴里吐出了气味; 香醇可口。当真没有喝出其中千层毒的药味。
搂过如意在怀里坐下; 终归心中还有军情盘算也有做什么的兴致; 不过让人陪着自己喝了三五杯,见他脸蛋薄红便停了手。
“你若是女子就好了,本宫登基后少不了封你一个娘娘当。这么懂事又让我满意,也许能混个妃子当当。恩?如妃,如妃,叫出口也有贤良淑德的滋味。恩,不错。”
如意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得多想不开才会做他的妃子?不知道都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到时候你的宫殿就叫做‘温柔乡’,等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就封他一块地,让他做个逍遥王爷,如何?”
如意一分神的功夫,这人已经遥想到数十年之后了。想着他跟秦乐那些腌臜的事情,身为国子太子动不动就用这种事来诓人给自己攒筹码实在让人看不上,就算真做了九五之尊也是个昏君。
“怎么不喜欢?”说了一大堆,缩在怀里的如意看似不为所动,当下表情就不好看。
如意心领神会,赶紧抱着他的胳膊用自己都脊背发麻的声音说:“我才不要劳什子的妃子做,只要殿下多疼疼我,不要老是不见人影。”
老是不见人影叫爷怎么给你下药!
“哈哈哈,吃醋了?”看起来颇懂风月的太子殿下实则就喜欢这样大白话的哄着,当下拍着如意的白嫩的脸蛋说:“好好,今晚本宫一定好好疼爱你。”
说罢,不忘登徒子一般往如意腰上狠狠捏了一把软肉。
如意笑着拍掉让人作呕的手,又替王司歧斟了酒,酸溜溜的卖了点欲拒还休,引得王司歧比往常多喝了不少。
他如果说的是真的,那么打战在即,他必须加快速度神不知鬼不觉得想让这位没有机会登基才行。
到时候消息传出去,军心一旦涣散,八王爷自然战无不胜。
至于之后怎么对付八王爷,曲潭已经说了,那边‘千层毒’也在下着,若是运气好完全可以一窝端。
美美的小酌一口桂花酒,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曲潭左一口属下,右一口属下的说难不成其实他没净身?
也不对啊,如果他没净身那是怎么混到王司歧身边的呢?
眼睛若有若无的往曲潭藏身的地方瞥了两眼,最后还是怕露馅收回目光,继续陪王司歧寻欢作乐。
可就在这时,端着小酒菜过来的小太监走到王司歧身边,俯身将小菜放到他的面前。王司歧好保持着端着酒杯豪饮的状态,俊美的脸蛋早已经带上醉酒的熏红。
小太监忽然发狠,掀翻装有小菜的盘子抽出藏在盘子下面的匕首,血狠决绝的向王司歧胸口猛刺过去!
如意眼皮子忽的一跳,王司歧现在不能死!
尖锐的匕首就在眼前,如意迅捷的站起身张开双手迎了过去!
小太监没有在刺杀之前又想到过会遇到反抗,王司歧身边不可能不会带着护卫。可他没想到千算万算最没用的秋露殿男宠居然敢冲着匕首的刃空手接了上去。
电光火石之间,如意双手紧紧抓住刀刃,明显的感觉到两只手掌被利刃划开深陷其中。掌心的血本是不多,这时候却像不要钱一样向外流。
王司歧反应极快,伸出手刀重重的砍向小太监的手腕,小太监吃痛想要抽回匕首,王司歧知道一旦被他抽出匕首如意的两只手定是废了!若是从前倒也算了,眼下他可是空手接刃救下自己的人。
不能让他的手被匕首划断经络!
王司歧翻身跃起,右手紧握小太监拿着匕首的手腕迫使他动弹不得,左手握拳死命的砸向小太僵脸侧的太阳穴!
小太监报着必死的心前来刺杀,就算一击不中也自知绝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小心他要自尽灭口!”如意见他嘴巴怪异的错动,知道他定是将□□藏在自己口中。
蜂拥而上的护卫掐住他的下巴,将他五花大绑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宣太医。”
如意伸着胳膊望着脚下自己流出来的血,错愕不已。怎么没想象的那般疼?
后又想明白了,定是在天牢里受过的刑罚太多,以至于这等伤势都能硬抗下来。
王司歧见如意的手臂不断的哆嗦,终于起了怜悯之心,又想到如意对自己果真是真情实意,紧急关头竟然能奋不顾身的冲上来用连只鸡都掐不死的手救了自己一命。
爱怜的将自己的手放在如意紧握的双手上,拉到自己的腿上示意赶来的太医一定要好好诊治,绝对不能让他的手出现一点问题。
如意瑟瑟发抖的将脑袋埋在王司歧的怀里,温暖的大掌不断的揉摸着如意的脑袋瓜。
从相识到今天,王司歧感觉到自己真的亏欠如意许多,至少他对自己爱慕的情谊一直都是有目共睹的。
太医包扎时不免碰触到伤口,王司歧看到白嫩连个小茧子都没有的掌心里赫然两道一指长的刀伤。
多亏当时没让小太监将匕首抽出来,否则照这个位置一旦拉开,整个手掌非得变成断掌不可。
“疼吗?”
“不疼,如意保护了哥哥。”
嘴里这样说着,可瘦弱的身子却抽疼的僵硬。蚊蝇般说话的嗓音都透出无力感。
哥哥两个字成功唤醒当初美好的回忆,少年恣意活泼,连双眸都泛着活水。走马笙歌,纯洁的宛如一张白纸。
前朝的那些烂事怎么能都算在这样一个孩子身上?
“准你以后叫我哥哥。好好养伤,等好了,哥哥带你去骑马。”
这是曾经的温致远最喜欢的一件事,只要跟太子哥哥出去骑马必定会是两人一骑,亲密无间的说些悄悄话。
每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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