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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撩遍黑粉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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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在边上听的尴尬,想起自己也问过曲潭类似的话只想抽自己两巴掌。
  “前几日曲公公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伺候吗?他平日就是这么冷淡?怎么多说几句都不乐意。”
  “对,他就这样不爱搭理人。”才怪~!
  “太子殿下长得虽然人五人六的,不过认真比较还真没有曲公公样貌好。若不是他每日卑躬屈膝的在后面,不知道多少宫女对他倾心。哎,要是太子也长这样就好了,我爹也不会这么辛苦的翻了。我直接跟了他就好。”
  见如意并不搭理他自己又感慨了几句,忽然想到什么手中油纸包一扔,嚷着:“你怎么把糟鹅掌都吃了!那是曲公公看我面子才送来的知道吗!”
  “恩恩,你面子最大。”
  将最后一只糟鹅掌放到嘴里,含糊不清的敷衍着。
  “算了睡觉!”
  秦乐呼的吹灭跟前的蜡烛,抱着蒲团就让东耳室去。
  “我跟你一起睡,晚上我怕黑。”
  **
  如意睡得极好,384喂了一丸‘生筋丸’后,第二天起来如意发现自己的手完全恢复,拆开看看掌心居然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第二天晚上,秦乐还是跑到如意的耳房里休息。
  等如意一早起来之后,他还在地上抱着蒲团睡的没心没肺,眉眼放松下来的他倒是比醒着的看起来小了很多。
  如意不知道他们如果没经历这些事情会不会成为朋友,但是当前是不成了。
  正想着外面忽然吵了起来,喊打喊杀的声音越来越近!
  反兵到了!
  一脚踹起还在睡懒觉的秦乐,他们下一步的行动还得听他的。
  曲潭从后花园里抄小路拐进佛堂,见到睡眼朦胧的秦乐,不自觉的皱皱眉头。
  “下一步不知秦老将军如何安排?”
  秦乐一见曲潭眼睛顿时一亮,忙说:“爹爹让我们去后山地道!跟我来!”
  曲潭不留痕迹的对如意点点头,干脆顺水推舟。
  一行人走向后山地道,远远的就能见到秦将军站在那里候着。
  见了如意,秦将军敷衍的拱拱手,眼神中净是倨傲。
  “八王爷正在前面捉拿太子殿下和皇帝。我们就在这里候一会儿吧。”
  曲潭低眉顺眼的站在秦乐身后,秦将军看在眼里,不禁点点头。
  秦乐与如意的年纪不相上下,等到事情稳定下来,他再除了反王和如意,扶秦乐登上皇位!到时候天下又有几人知道狸猫换太子了?
  秦将军和秦乐两人胸有成竹的打算着,不大会儿功夫,前面传来战报:‘皇帝驾崩了!’
  秦将军扶着他花白的胡须,扬天大笑,仿佛已经将天下归于自己手中。
  “王司歧抓到了没有?”
  秦乐毕竟年纪小,头一次见到看人脑袋跟砍萝卜一样的场景,忧心忡忡的问。
  “王司歧逃了!不过我们已经派人追了过去,他跑不远!”
  如意趁他们不注意看了眼曲潭,只见他微微颔首,一切尽在掌握。
  王司歧被他转移到宫外去了。就算掘地三尺也不会有人找到。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皇宫里原来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最后留下的一半是反王的人马,一半是秦建军的人马。
  双方人马遥遥相望,情况莫名的紧张起来。
  “恭喜殿下,重夺大宝!”
  八王爷甩甩剑上的血珠子随手插进剑鞘中,快步向如意走来。激烈的战斗让他忘记身上一夜之间起来的脓包。
  秦将军往前踱了两步,站在如意右手边。一手拉过腰上的佩剑,面带笑容的说:“恭喜王爷成就千秋。”
  岂料话音刚落就生事故,秦将军霎时间抽出佩剑半空中轮出一个圈,直直的往毫无防备的如意脖子上砍去!
  如意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耳边暴雷般吼着:“蹲下!”
  身体的本能起了关键的作用,曲潭的话音刚落,如意就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曲潭手握匕首,三步并作两步飞身贴了上去。反手持着匕首别过如意头上满含杀意的剑,哐当一声,竟将秦将军手中的宝剑击了出去!
  “曲潭,你敢啊!!”
  八王爷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姓秦的打什么主意他能不知道?!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宝剑直接抹上了秦将军的脖子。
  秦乐哇的一声坐下地上,裆部湿了一块。
  八王爷不像秦将军一般轻敌,周围围了七八个骁勇善战的将士时刻保护着他的安危。
  “想不到曲公公身手了得,今日立下大功,不如就在本王身边做事吧。”
  曲潭双手抱拳恭敬的说:“曲某愿意效犬马之劳。”
  一听这话,八王爷点点头。强忍着背后的不适说:“殿下,微臣来晚了,倒是让您受惊了。”
  除了心腹之外,八王爷政变的口号就是扶前朝遗孤登基,曲潭听他当众俯首称臣,前袍一撩,率先跪下:
  “还请殿下登基,光复□□盛世!”
  八王爷不知为何眼皮子一跳总觉得哪里不对。


第58章 
  随着反王一路杀进皇宫的将士们可不知道他们之间暗潮汹涌; 各个都情绪激动,谁能知道自己竟然成了光复前朝的大功臣呢?祖上该是冒青烟了!纷纷接连着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喊着万岁; 虔诚不已。
  八王爷扫了一眼,发现偌大的御花园中居然跪满了血里杀出活路来的将士; 黑压压的跪了一地,显得独自站着的他格外唐突。
  身上的不适随着压抑的心情更加刺激,皮肤似乎碰到裘衣就能破裂出黄水。如意静静的站在跪拜的人群中; 听着他们高呼万岁一切似梦非梦。
  八王爷倒吸一口冷气,勉强跪在地上; 总有对付这小子的时候!
  谁知膝盖刚碰到青砖居然传来刺骨的疼痛,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曲潭掩住嘴角翘起的弧度,打发人去请太医,如果他们没有都跑掉的话。
  “啊,别碰!”八王爷保持跪在的姿势居然连动都动不了。
  侍卫帮他取下身上的银光铠甲,刀光剑影中都不皱眉头的侍卫到底忍不住干呕出声。
  露出裘衣的后背上仿佛不断冒着毒疮的癞□□的后背,一圈一圈都是腥臭的脓水痕迹。
  换了一个人上前捂住口鼻仔细替八王爷脱下裘衣; 露出已经倾向腐烂的肉。
  前去请太医的将士冲冲跑了回来,擦了把汗说:“太医院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全跑了!”
  八王爷猩红的眼睛咬牙忍着疼痛; 想要开口训斥却吐出一口鲜血!
  曲潭不动声色的卡在如意身前; 伸出宽大的绣袍遮挡在; 柔声道:“别看。”
  这是他给的毒药; 毒发后会怎么样心里一清二楚。那般景象绝对不能污了少年的眼睛。
  如意终归还是畏惧了; 躲在曲潭身后紧紧抓着他背后的衣服。
  秦乐坐在地上抱着他爹的脑袋又哭又笑,不管别人做什么,自己就在地上打滚。好不容易冷静一点就看到如意和曲潭两人贴在一起的身子,顿时忿忿不平的冲过去想要将如意推开。
  “曲哥哥是我的!”
  曲潭连忙扶住如意的手臂,修长的手指带着温热的气息紧紧的握着如意的手腕。
  “来人,将他拉下去。”
  没有功夫跟秦乐应付,暗中动动手指,他一早布置好的人马逐渐将八王爷身边的人围了起来。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地上哀嚎的八王爷身上,空气中还蔓延着他身上不断爆破的脓疮刺鼻的味道。
  忽然身后齐齐出现抽剑声,待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每个人脖子上都架着一把利剑。
  曲潭站在人群当中,转过身轻轻将少年拥在怀中,伸手触碰着他的头发:“别看。”
  温柔的话音刚落,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曲潭一身萧瑟立于风中。感觉到少年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柔声说:“再等一会儿,别动。”
  大脑里传来巨大的轰鸣和刺痛感,曲潭不知道人的一生究竟要经历多少次轮回,但是他知道无论多少次轮回都洗刷不掉内心中的悔恨。
  在主机系统刻意的调配惩罚下,每次他出现的时候都晚了一步,世界主角已经和攻略者相遇,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攻略者在每个世界里所能受到的伤害。
  下次,下次我一定会提早就到。不让你受这份苦。
  “下次再不会来晚了”
  “你说什么?好了吗?”
  周围的声音逐渐消失,如意在曲潭的怀里满鼻子都是他身上的淡淡的皂香味儿。
  “王司歧你放到什么地方了?”
  如意将埋在曲潭怀中的脑袋瓜儿抬了起来,他的额头正好对着曲潭的下巴。温热的呼吸在额头上扫着,怎么都觉得两个人之间气氛变得微妙。
  “心里对他还有挂怀?”曲潭言间音调拉长,语气中意味不明。
  “不不不,我就是问问,毕竟他是我的皇位竞争者啊!”
  如意慌乱的说,手掌不自觉地抓住对方胸口的衣襟。
  曲潭低下头,薄唇微启带着笑意在如意小巧的耳朵旁温温的说:“知道你心里没他。”
  说罢,擦过如意耳边叹了口气,说:“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温致远,不是如意,而是即将登基的新皇王泽羽。可准备好了?”
  “不登基行不行啊?我什么都不会哪里就能做皇帝就算让我坐估摸着也做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摇旗造反的。”
  如意耷拉着嘴角,他太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肚子里空空如也,还胸无点墨。与其他做皇帝倒不如让曲潭做来的合适。
  曲潭低头在少年的肩窝里深吸口气,低眉浅笑道:
  “没事,臣愿做你的镇国大将。江山乱,平江山。人心乱,定人心。”
  “你你你不做公公了?”
  “原本就不是。”曲潭敛起笑意,以下犯上的心油然而生。
  ***
  王司歧在京郊三百里外的荒凉庄子上,还当是躲过了这一阵儿秦将军就会派人来救他。
  他以为秦将军并没有死,还在同反王对战中。
  虽然理会不了为何他们会突然出现在京城,不过好歹有身边的曲公公护驾,火急火燎的将他一路护送到这里。
  身边带着的只有两名小太监,穷庄子位置偏僻,从皇宫地道偷跑出来坐了一夜的马车天亮后又改为牛车坐了一整天,晃悠悠肚子里的苦胆都快吐出来才算到地方。
  “主子,庄头留下的粮食不多,只有三斤糙米和二斤糠面,您委屈点先垫垫肚子。等曲公公来了自然会好了。”
  两名小太监烧火劈柴忙活了一早上才做了能噎死人的大干饼。
  “这种东西朕如何下咽?!”
  王司歧亲眼见到父皇被人取了性命,当下改口自称朕,还妄想着过几日风平浪静曲潭过来接他行登基大典,哪里知道现在的天下已经易主?
  没有人告诉他,就算告诉他也不会相信。
  “您就将就将就吧,方圆百里就这么个庄子有点粮食。您要是不吃,我们就吃了。”
  小太监浓眉大眼一脸憨厚的说,比划着就要将大饼子往嘴里塞。
  “哎哎!你!”王司歧忍着要人将小太监拖出去剁了的心,平复语气后又说:“去去去,给朕倒碗凉水来好顺下去。”
  外面天都要黑了,出宫慌忙一点膳食都没垫。盘算着等曲潭回来定要美酒美人的好好犒劳自己一顿,以后天下就是自己最大,那老不死的再也管不了他了!
  现在吃点苦有能怎么样?以后还有好几十年的享福日子要过。这么说起来,大干饼兑凉水喝也算不得什么了。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就这样自欺欺人的过了几天,两位随身伺候的小太监变得慢慢敷衍起来,不但每日烧火做饭的时间越来越晚,并且一日三餐变成了一日两餐,最后只有正午给王司歧做一顿饭依旧是大干饼兑凉水让他吃。
  王司歧忍了又忍,他可是连衣袍带子都不会系的人。一个月下来不但被两位小太监磨的会自己更衣了,还能在他自己起床后提两桶水来帮忙。
  又熬了一个月,一脸菜色的王司歧终于倒下了。夜里风雨大,小太监没能及时替他加被,早上起来浑身骨头缝就像是被风吹过了一样,带着寒气的酸疼。
  哎哟哎哟的在床上呻吟,该死的小太监们一个个充耳不闻。要不是实在起不来身,王司歧定要拿起烧火棍好好教训一翻。
  王泽羽从宫中出来,笑眯眯的让曲将军为他披上貂毛斗篷,里面穿了一身当初在秋露殿做‘如意’时候的薄衫。
  曲潭单骑一匹黑鬃毛的高头大马,在王泽羽马车一旁护驾。
  前后二十余名金甲护卫保护着车内人的安全。
  “你刚给我的是什么?闻起来那么腻?”
  王泽羽从马车窗户外探出头来,胳膊拄在窗户棱上问道。
  “那是给王司歧的川白肉。据说受了风寒,总得给他吃点好的。不然一下呜呼了,你怎么报仇?”
  曲潭一身玄色武夫,身披黑色暗纹貉子围领的大长披风,骑在马上似乎不理会街上百姓们看向他的炽热目光。
  年纪轻轻就是新皇帝身边第一大红人,要权有权,要颜有颜,关键是还未娶妻!
  曲潭伸手轻轻拍了下王泽羽探出来的脑袋瓜儿,“别冻着。在车里围着斗篷,寒气重你受不住。”
  “我在里面呆着难受,一个人摇摇晃晃的怪没意思的。想睡觉出了城又摇的厉害,你说你怎么那么会找地方把人藏那么偏不知道他病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天抢地的啊?你说他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已经登基了?我要怎么挤兑他才好呢?”
  曲潭知道这是一路上坐马车把人逼闷了,四周望去没了人烟,路上还算安全。
  “我进来陪你待会儿。”说着解下斗篷递给身旁的护卫,自己钻进马车听王泽羽带着困意絮絮叨叨说些没营养的话。
  “真是不知道他以后知道‘如意’成了皇帝会不会一口气上不来直接追随他父皇去了?”
  “他愿意追随谁不管我的事,我只知道自己想要追随谁。”
  曲潭从怀里取出一小包梅子干,挑了块最大的送到王泽羽唇边:“想要吗,恩?”
  王泽羽咬咬下唇,小声回答:“要,想要”
  曲潭与王泽羽相处极有分寸,多一分逾越少一分生疏,进退把握的极好。这还是第一次说出这般暧昧不明的话。
  曲潭听到蚊子一般小声音,喉咙动了动,食指和中指夹着梅子干送到王泽羽的口中。粉嫩的舌尖不小心碰到手指,温滑的触感引得他不由得起了某种念想。
  王泽羽有方枕不枕,偏要躺在曲潭的腿上望着摆晃着的马车顶棚。要是能一直都这样多好。
  不管是潜伏宫中做东宫大总管也罢还是现在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曲大人也罢,曲潭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皂香味儿,昏昏欲睡的王泽羽闻着味道倍感安心,没用多久就含着梅子干睡着了。
  拉过一床小被替王泽羽掖好,这才掀开床帘看了眼路线。伸出食指自然的抚在王泽羽的额头上,习惯性的想要替他揉揉紧皱的眉心,这才反应过来眼下少年觉意很重,哪里还有解不开的烦心事?
  像是嘲笑自己,无声的笑了笑。伸手端起少年的手,指甲修的圆圆的,手腕纤细。一生气就会紧握拳头,像是一只随时准备挠人的小猫咪。
  微微俯下身,在他额头上轻轻触碰一下就离开。
  我的小猫咪,不管以后如何都不会让你逃掉了。


第59章 
  王泽羽在马车里睡得晕晕噩噩; 梦中有人拿了块温热的手帕替他擦脸。寻着温度慢慢睁开眼,发现他还倒在曲潭怀里。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曲潭已经将一身玄色武服换下,套了身惯常穿的宫内总管的石青色常服在身上。更加衬的面色白净; 年纪看起来也小了不少。
  手边还放了一叠准备给王泽羽换的衣袍。也都是在秋露殿里被王司歧赏赐的。只是比起王泽羽现在身上穿的要厚了些。
  “您把里面这身薄缎子换下; 穿这套团花织绣夹袄。外面开始下凉,到了地方露水深了夜里风大; 多穿点不会发汗。”
  曲潭边说边动手将王泽羽身上的袍子退下,两人贴的极近,相互间气息都能感受到。
  盘扣不好解; 王泽羽只能微微昂起下巴让曲潭帮他解开脖颈处的扣子,这样一来拉长的颈部流畅白嫩; 少年还没完全成熟的喉结若隐若现。感觉两人靠的太近了,稍许紧张,喉结又不明显的上下动了动。
  曲潭目光沉下来,对方全心信任的将致命的颈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面前; 纤细又脆弱; 仿佛自己贴上去轻轻咬上一口就能成为致命伤。
  外罩被剥了下去; 王泽羽似乎感觉有些冷,只穿了一身白晃晃的裘衣,忍不住抱住胳膊等着曲潭替他罩上外袍。
  熟料没等他反应过来; 自己便陷入温暖的怀里。
  “胳膊伸起来。”
  将王泽羽拥在怀里,用自己身体的温度替他保暖。一手端起背对着自己的少年的手臂; 另外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扯着袖子替他套了进去。
  王泽羽脸蛋红扑扑的; 任由曲潭又端起另外一只胳膊仔细的穿套上。接着; 背后的人熟稔的环过他的身体,保持姿势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指尖就在眼皮底下一个个将盘扣扣起。
  曲潭能够明显感觉坐在自己怀里的少年身体有些僵硬,干脆坏心的将下巴搭在王泽羽的肩窝窝里,面上一本正经的继续扣扣。
  王泽羽咽了咽口水,侧侧头不料两人脸颊居然碰触到,能够感觉曲潭并没有抵触反而勾起唇角悄无声息的低笑起来。
  空气中漂浮着某明暧昧的情愫,心脏跳动的声音似乎充满整辆马车。王泽羽指尖微颤的抱住胸前看似努力盘扣的手,曲潭手上一丝丝舒服的凉意透过皮肤依旧没能缓解心中的燥热。
  “曲潭”
  “我在。”
  下一秒王泽羽被曲潭死劲揉在怀里,狂烈侵占的吻狂风暴雨般袭来,让他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身体被曲潭有力的手臂紧紧勒住不得动弹,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液从少年唇角滑出,落在掰着下巴的手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曲潭的吻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炽热,像是要通过这一个吻将少年整个人都占有般,狂烈且淫荡。
  王泽羽的舌尖不断被允/吸,最后无路可逃来不及吞咽也无法呼吸。
  马车外,前后十来名护卫低声交谈着什么。不过就连普通的言语王泽羽都分辨不清,脑子一片混沌。又不得不忍住唇边呻/吟声。
  最终等曲潭从少年的唇边移开,恋恋不舍的目光落在被他吻得殷红/肿/胀的唇上,手指慢慢抚了上去,替王泽羽勾掉唇边的液/体。柔软的唇瓣在手指的揉搓下再次张启,曲潭将食指伸了进去,划过整齐的贝齿碰触到娇嫩的舌尖,不断的画着圈游戏着,逗弄着舌尖。
  就在这时,马车外传来当值护卫的声音:
  “主子,快要到地方了。”
  王泽羽想要开口说话,可捣乱的手指还在里面搅动,引的他不小心呻吟出声。
  曲潭望着他满眼水汽,喉尖顿时发痒,控制住想要将他推到侵占的冲动,好心的替他应了一声。
  这一声像是将迷乱的王泽羽惊醒了,手忙脚乱的要从曲潭身上起来。忽然,身体紧绷,不敢动弹。手上按住了一个本不该存在的东西。
  这硬邦邦的难不成是……
  “你你居然不是,真不是太监啊!”
  王泽羽想要抽手离开,却被曲潭一把抓住手腕按了下去。
  耳边传来曲潭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就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过吗?就那么喜欢太监亲吻你不成?”
  声音低沉,从牙缝里蹦了出来。好像磨完牙随时就能将怀里的人吃干抹净。
  撩起窗帘一角确实接近庄子了。曲潭深深吸了口气放下不去想下半身,咬着牙说:
  “若不是将要到地方,定要让你好好舔了长长记性。”
  再次强硬的拉过王泽羽,满意的看着他脸上红的烫手。下手温柔无比的替他换好袍子。这一回儿倒是比刚才快了许多,手指头麻利的不得了。
  换好衣袍马车正好停下了,王泽羽急吼吼逃似的从马车里钻出来,曲潭一脸淡定正直的跟在他后面下了马车。
  两名‘伺候’王司歧的小太监早早等在庄子外面的路旁,此时马车上跳下两个人,想也想得到是什么身份。忙鞠着腰请安。
  “这是小李子,小桃子。专门在这里照料‘殿下’起居的。”
  曲潭见王泽羽不认识他们,从善如流的解释道。
  “‘殿下’在哪?”
  王泽羽换做焦急的口吻问着,眼神越过两位小太监,打量着眼前一人多高的泥砌矮房。
  真不知道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居然能在这里熬过两个多月。
  院子里似乎从来都没有打扫过,靴子踩下去都是泥泞,空气里飘着一股家禽的气味。
  曲潭见王泽羽站在院子口不动弹,知道这位大少爷无从下脚。立即在众人面前表态,一脸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的将王泽羽横抱起来,如果他没有背着人偷偷掐两把怀里人的屁股的话。
  大步流星的将王泽羽送到屋子前面,小李子忙赶上前要打帘子,却见屋里摇摇晃晃的站着一个人。
  “见过殿下。”
  “是如意如意?你还活着?”
  王司歧得了风寒的嗓子艰涩沙哑,他听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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