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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之恋:情断绝天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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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耀道:“小小寒风,未必冻的死人。”雪缘话一出口,恨意却是更浓,暗想:你这恶贼如敢进来,我便和你拼了。不料离耀一口回绝,心里满不是味,斥道:“你作恶多端,冻死最好。”
离耀轻笑数声:“对我而言,那自是很好,对你来说却美中不足。”
雪缘恨道:“如要十全十美,自然是我亲手杀你,想你这恶贼你没胆子让我砍上几刀。”
离耀叹了台:“本王心愿未了,岂可伸头就戳?这样吧,你随我五年,五年之后,倘若还想杀我,给你机会那也无妨。”
雪缘咬牙道:“这是你说的,可别反悔。”
第十五章
离耀笑了一声,也不接口,似乎全没听见,又似再说‘绝不反悔’。他沉默半晌,忽然问道:“听说你北国王室通晓奇术,能看今生未来,可是真的?”
雪缘愕然瞪着离耀背影,接受女神洗礼的王室血脉,的确拥有先知能力,但这奇术,在北国知晓人数也不过两三人,南蛮太子怎会得知?
离耀摇头说:“书看的多,知道的自然就多,你也不必惊讶。”雪缘冷哼道:“那你可渊博的很了。你想怎样?”
离耀叹道:“也不想怎样,只是最近心绪不宁,你又陪同左右。如果可以,倒想看看未来的变化。”
雪缘说:“你不怕么?”
离耀一愣:“怕什么?”
雪缘道:“你这恶贼多行不义,还能有好下场?”
离耀朗笑一声,他说:“不尽然吧,哪个将军手下不葬着数万人命?你北国先祖拓下大好江山,杀的人又少了?只是你不会诽谤先祖……”
雪缘哼了一声,说道:“强词夺理,居然也能自圆其说,要不要脸。”
离耀看着南行大军,昂声说道:“若能自圆其说,那就不是强词夺理了。你如以杀人夺城添我罪名,邁贼二字送与你先祖再合适不过。你想杀我报仇,也不用加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雪缘说:“很好,你辱我先祖,这笔账我记下了。”
离耀冷笑不已,嘿然道:“你早已认定我该死,记的账还少了,便算将天下的恶事都落在本王头上,我离耀何惧”。冷言之下,他蛮性发作,陡然间尤似一头猛兽。雪缘看的又惊又怕,此时才想起他要杀己,邘易如反掌,何苦惹恼他,若是他冲进马车一刀杀了自己,大祭司心机不是白费了吗……
惊恐之下,雪缘退缩一团,颤声道:“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离耀蛮性发作之际,脑中还在思索:我攻城略地是对是错?半生为国为民想要一统冰雪大陆,却无辜葬送百万兵将,这份罪孽担不担的起?如我攻城略地是对,那此刻倍受苦恼,岂非愚不可及?
离耀纵横沙场,武技冠绝三军,胸中所学更是包罗万有,却为雪缘几句话险些否定半生所为,不由得呼吸加重,双手抱头。
雪缘深怕这南蛮汉子闯进来,只是缩成一团,泪花在眼中打转。离耀苦笑一声,叹道:“这事一两日也说不清,你早些休息,今晚就到绝天涯了。我心中不安的紧,只怕有对头藏身天险,我去部署一番。”
雪缘心中一凛;“为什么这样?我只是亡国公主,回到曜日,只怕永世做他奴隶,他不杀我也就罢了,为什么待我这样好?明明是我言语刺激他,他却安慰与我。就算可怜我,也绝不会这般友善。”自言自语道:“为什么这样奇怪?”
离耀一愣,问道:“什么奇怪?你说我满手血腥,杀人无算,死人的亲戚朋友来报仇,那也合情合理啊。”
第十六章
便在这时,又想到另外一件事,自己既是亡国奴,怎坐得起马车?况且大军回朝,邘何等庄严,怎会没人说过闲话?随行军官对我也分外尊敬……这……这都是因为他啊,他是曜日太子,名动天下,他仈好,旁人自然趋炎附势,可是他为什么待我这样好?
她冰雪聪明,却也想不通其中道理,如离耀贪婪自己美貌,也不用以礼相待;如他暗藏祸心,更不用如此客气,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离耀聪明绝?,略一思索,便知其中缘由,摇头笑了笑,以他骄傲性格,如何肯说心声?
雪缘定了定神,低声道:“你进来,作为回报,我帮你占卜一次。”
“是吗?那谢谢了。”看着雪缘缩成一团,苦笑更甚了。自己将她当做朋友,现在却成了交易。
离耀是想雪缘以朋友的身份为自己占卜,这样一来,也没什么心情了,只想早点应付,早早做好部署,毕竟心中的不安非同小可。掀开窗帘,在雪缘对面坐下,眼神却看向了绝天涯。
雪缘从记事起,从没有人忽视过她的容颜,眼前男子虽然坐在对面,心思已不知飞到何处,她自嘲一笑,本以为这男子对自己产生了爱意,最后竟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她叹道:“你想占卜什么?未来?运势?还是命理?”
离耀心不在焉,随意道:“命运吧。我一生有多少个转折?”
雪缘伸出右手,轻声念叨拗口难懂的字音。离耀心中好笑,曜日圣典中将北国占卜术说的匪夷所思,先今看来和一般星宿也没什么两样,顿时升起十二分的轻视。
半晌过后,雪缘皱眉道:“你的命运很奇怪,说了可能要得罪你。”
离耀微笑说:“你得罪我的还少?老实说,如不是心血来潮,我对占卜之术……”
雪缘怒道:“你侮辱我可以,却不能侮辱北国奇术;你想杀我容易,让我臜却是妄想。”
离耀说:“好吧,算我失言,你看到什么直说好了。”
雪缘怒气未消,没好气的说:“你命运好得很啊,十六岁以前有父还似无父,亲情更似无情,想来世人都妒忌你呐。十六岁后杀人如麻,你这盖世威名也是由此而来吧?今后十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离耀心灵一阵悸动,十六岁以前,他经历人情冷暖,尝尽心酸,有道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十六岁后平步青云,大权在握,尽显光芒,沙场立威,那是尽人皆知了。
这样看来,北国占卜术却有独到之处,他坐直了身躯,语气也变得恭谨起来,问道:“之后呢?”
短短数语中,雪缘讥讽言语着实不少,早早做好翻脸准备,不料仇人非但不怒,脸色更是肃容起来,心中得意,接着说:“我哪儿知道。”
离耀感到喉咙干涩,沉声问:“什么意思?”
雪缘直视离耀,眼中闪过悲哀,更多的却是喜悦,她说:“意思很明显,也就是说,你的生命很有可能到此为止,死于第三次转折。”
第十七章
离耀轻抚腰间长剑,强颜一笑,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为了表达自己的不在乎,还是压根不信雪缘的批言。
雪缘把握离耀双眸一闪而过的恐慌,顿时眉开眼笑,笑容极具艳丽,可内心却对此时的离耀暗暗同情。她忽然觉得这样惊采绝艳的人物逝去,对冰雪大陆来说不是太可惜了吗?纷争四起的大陆,硝烟弥漫的战场如没有此等人物镇压,岂不天下大乱了吗?霎时间国仇家恨抛飞脑后,只盼离耀度过劫难,等他平定冰雪大陆再死不迟了。
更想到这大仇人说过,五年后自己还生的出杀他之心,便伸头就戳,那又何必急在一时?
雪缘的眼神时而怜惜,时而痛恨,终于还是安慰说:“命运不是绝对的,未来的变化更不易捕捉!假如说,你昨天找我占卜,我想看你今天的命运也是一片模糊。”
离耀笑了笑,说:“谢谢你的安慰,其实我……”
雪缘打断离耀,语气复又冷漠,她说:“你逞强什么?你当我安慰你吗?我说的是事实,这样的命运又不止你一个,大祭司为我卜命的时候,也说过同样的话。”
她看了眼离耀,哼声说:“如果你想看未来,现在开始吧。”
离耀握紧了长剑,放佛只有它才能带来勇气,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尽量从容的说:“不用,我想知道第三次转折的契机。”
说罢,他盯着雪缘双唇的目光更紧了,漆黑的瞳孔散发焦躁与不安。离耀面对千军万马,自也能谈笑风生。但这未知的命运太过离奇,让这一代奇人也生出恐慌。
雪缘再次念叨拗口的字眼,用低沉的语调说:“我说过命运并不绝对,仅仅是最有可能发生的未来,但他未必便会发生。”
离耀似乎进入预言中,一颗赤色的参天巨树下,湍急的瀑布迅速从身边窜过,流如山底,天空盘旋大群乌鸦低鸣,他的心更紧张了。
一阵浓雾飘过,离耀不安的情绪更加沉重了。当再能看清周围时,四周已是数不清的大军,手下兵将个个惨死,匍匐地面。
恐慌和绝望占据离耀心灵,他感到意识开始模糊,身体飞速下沉,沉入无尽的黑暗深渊。整个灵魂也虚脱了,周围的一切开始朦胧……
视线重新聚焦时,发现自己仍坐在雪缘对面,坐在邟软的车厢内,但他察觉背脊汗湿了。虽然进入现实,但那可怕的画面依然涌现脑海,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舌头却已不听使唤。
雪缘冷笑一声,似乎不齿离耀的软弱,拂了拂衣袖说:“你看到什么,不需要告诉我。因为就算你告诉我。先不说我能不能改变,就算可以,你觉得我会帮你摆脱命运吗?”
离耀久久不语,直到寂静淹没了他,才开口说:“如果你能改变,会帮我的;若是想报仇,前一刻我心神失守,那是最佳时机。但我好端端的坐在这,可见你心灵纯善,对我这大恶人也不忍加害。”
雪缘说:“做梦么?那也由得你。”
第十八章
离耀站起来,抚平心境。刹那间,他又是百战百胜的将军,驰骋沙场的无敌统帅,一双漆黑的眸子闪闪发亮。他注视雪缘微笑说:“是了,你该睡了,太阳即将下山,前方可是绝天涯呢,今晚许会发生奇妙的故事,明天讲给你听。”
雪缘板起脸:“你如拿性命不当回事,还不如现在就让我杀了你。”
离耀笑道:“这么说,我在幻境中看到的,你也看到了?嘿,如不是那颗大树在旁,我也不知那地方是绝天涯了。既然有了准备,嘿嘿……”
言下之意,自然不将绝天涯的埋伏放在眼里了。
眼前男人眉目散发的光彩,雪缘不禁咬紧下唇。那日在琅嬛殿,他可不就是用这种目光轻视我北国君臣吗?想到此人赐死父王,怒火中烧,大是后悔让他有了准备。
离耀眉如吊剑,目藏星月炯炯有神,满脸流泻着一抹掩不住、藏不住的自信神采,雪缘暗叹,天下既有这等人物,命运也奈何他不得了。这种人不信命,却能改变命运,超然自信流露的神色,所有人都要折服。
离耀自信的目光落在雪缘脸上,饶有兴趣的说:“你又想杀我了?这人心真是难猜。可你本事太小,想光明正大的杀我,一辈子也办不到。”
雪缘俏脸冷峻如冰,寒声道:“光明正大的和你对敌,我一辈子也杀不了你。可你想过没有,只要是人就有弱点,针对你的弱点下手,你还能活么?”
离耀微微一笑,说道:“话是这么说,办起来可难了。本王戎马十年,阴谋诡计见的多了,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他一点惧意也没有,显见已不将绝天涯放在心里。
雪缘虽然心里承认除非天葬,人为决计杀不了他,但也不甘就此放弃,总是笃信‘人定尚可胜天’。她心里这么想,嘴里却不那么说,讥讽道:“看你神色,是不把天下能人异士放在眼里了。”
离耀叹道:“我可没那么说,若没有兵将在身,单打独斗能赢我的也不是没有。但我统帅大军,何必学那亡命之徒,行邱湖规矩?更何况我学究万有,在武技上花费时间自然没有多少,稍逊他人也是正常。”
雪缘放佛看到一律希望,双目一亮,急道:“谁这么大本事?”说完又恐离耀避而不答,激道:“说什么大军在手,何必单打独斗,你定是怕了那人。”
照着离耀数月前的性子,早就勃然大怒,他最受不了别人瞧不起;带兵十年,也有不少强敌利用这性子给他添了不少麻烦。这些天来心境转变,也不怎么在意旁人说闲话了。
离耀见雪缘神色专注,微笑道:“你想求他们授艺?嘿嘿。不过啊,他们可不像我这般好说话。”
雪缘道:“卖什么关子,你如怕了他们,不说就是了。何必说自己性子好,你如性子好,那世间便没恶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离耀也不生气,笑道:“第一个是海岛高手,传闻武学深湛,天纵奇才,我虽无缘见识,但他一生习武,想来是比我高那么一点。”
雪缘说:“什么一点,明明是一大截。”
第十九章
离耀笑道:“你说是就是好了;第二个么,这人二十年前就已名动天下,忽忽间复又归隐;想你那时还没出生,肯定不知了。”
雪缘撇嘴说:“这不是废话么,说了半天竟挑些归隐的前辈说事。”
离耀说:“这可不是废话,除去两人,冰雪大陆虽然广阔无垠,再想找出第三人在武技上胜过我的,只怕没有了。”
雪缘眨眨眼,话锋一转,忽然诡笑道:“那两大高手我是请不动的,你有胆子没有?”多日相处,雪缘第一次露出笑容,饶是离耀定力坚毅,险些沉如其中,他长吸一台,暗叹:传闻把这女孩说的容颜绝世,以前还不觉得,现在想来,那是我从没正眼看过她,否则早已沉溺其中了。
不由想到老国王派我攻打北国,当时千叮万嘱破城之后不要杀害北国公主,当时我也没听进去,直想一剑杀了了事,老家伙就算知道也不至于怪罪;回想起来,莫不是这老混蛋要将雪缘收入宫中?
老混蛋别的本事没有,色心倒是很大,我如将雪缘带回曜日,那不是害了她?想来想去,竟念了首小令: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雪缘俏脸微红,暗道:“这人说什么疯话,”叱道:“别转话题。”
离耀苦笑不已,再不敢看她容颜,说道:“本王胆子大是出了名的。”
雪缘说:“好,你既然胆子大,敢不敢教我你最理会的本事,杀父之仇不敢假手于人,我必亲取你命。”
离耀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你志气很大,又懂进退之道,兼之委曲求全。将来成就难以估测,何必跟我这仇人学艺?”
雪缘摇头说:“用你的本事杀你,是要你死而无怨。到底教不教?”
离耀皱眉道:“也罢,你想学什么?武技、算学、机关、韬略……一应拳术剑法、弓马枪术,但教是杀人的本事,我都可教你,便是农工水利,利国利民的本事也难不倒我。”
雪缘冷笑道:“显摆什么?既是让你教,自然是所有本事了。仇要报,国要复,打仗要学,治国当然也要学。”
离耀道:“嘿,他日你学有所成,可对得起我了。”
雪缘道:“你教我本事,那是大恩;但我杀我父王,却是大仇,总归来说,仇大于恩……”
离耀道:“听得烦了,你记在心中就好,纵然千方百计希望我死,也不要挂在口中,复国之心再是浓烈,回到曜日之后,也要闭口不提。否则,性命不保。”
雪缘哼道:“吓唬我?”
离耀道:“不是吓唬,宫廷之争,各人心机之辣,手段之狠,无不骇人听闻,你是公主,其中道理也不用我挑明。若是有人拿你做文章,纵然我寸步不离,也未必保得住你。”
雪缘听得这话,愕然呆住,知他说的不假,可他为何待这般善待自己?自己无时无刻不再想去他性命,他却毫不在意,更百倍的保护……
第二十章
他位高权重,太子之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不会缺少美女,况且他也绝不是好色之人,这般待我,那到底为了什么……
大军又行了半个时辰,期间离耀教授雪缘本事。雪缘聪明绝顶,举一反三,外表虽弱,内心刚强不让须眉,离耀先从武技教起,往往一招半式,却被雪缘繁衍出各类克敌制胜的绝招。离耀虽说自己武技不算绝?,但练到他那个份上,隐隐然已是震古烁今了。所谓洞察阴阳,功参造化,胸中所学,一瓢半勺,常人终生也是受用不尽。何况他对雪缘满怀歉疚,有心补偿,是以倾囊传授,毫无保留。
雪缘进步神速,离耀暗暗惊奇。相较自己幼年学艺的情景,也快不了她多少。恐怕不用五年,与武技上的修为,便不再自己之下。离耀自认天纵奇才,惊采绝艳,此时也不由得佩服不已。但转念一想,她是公主,王宫内还少得了灵芝仙草?便是一根半截也抵得上三五年的苦修。自己学艺之时,吃的不过残羹剩饭,虽贵为王子,实则过的连普通百姓都不如。能有今日成就已是万幸,如此一想立即释然。
思绪所及,叹道:“雪缘,你得天独厚,生性聪颖较之常人胜过百倍,过了今晚我再传你兵法韬略。杀我之后,十年生俱,十年征伐,等到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你便可中兴北国,做那空前绝后的女王。从古到今的英雄豪杰都及不上。”
离耀侃侃而谈,雪缘越听脸色越白,咬牙说道:“鬼话连篇,谁去信你。”
离耀说:“这可不是鬼话,现如今四国鼎立,但纷争不断,北国虽亡,但你登高一呼,必能号召旧部,做那勤王之人。只不过,这样一来,又要生灵涂炭,死伤无数生命了。”
雪缘瞪眼道:“你分析的倒也透彻,明知战乱祸国殃民,还要去做?你深夜入梦之时,不乏想一想,这些年来杀了多少人,做了多少恶。”
离耀抬起头默然道:“祸国殃民我也做了不少,在做些也没什么,如能一统冰雪大陆,成就万世功业,那也是功大于过,纵然本王背负千古骂名,那也无妨了。”
雪缘道:“花言巧语,你想断我复国念头是不是?”
离耀叹了台,说:“或许是吧,可惜说的容易,做起来却难。”说罢转身下了马车,叫过一名士兵,传下号令,大军整顿,起火做饭。搭建帐篷,三个时辰之后再进绝天涯。又传令苍炎放下手中事物,速来论事。
苍炎匆忙前来,行了军礼。离耀早已摊开地图,右手食指轻轻敲打。苍炎眼尖,心思活跃,只一眼便看清地图乃绝天涯的草图。
离耀摆手道:“你跟我日久,咱们也是老上司,老部下了。来看看这草图画的怎样。”
苍炎‘嗯’了一声,上前观看,其实绝天涯的天险,他早已在心中思索百变,图纸只是大致扫了一眼,开口问道:“太子整军想有深意,又命小将观看天险图,莫不是这险峰之上藏有伏兵?”
离耀道:“本王原只是猜测,却看到险峰之上鸟雀飞的惊乱,这才证实。”
第二十一章
离耀精通兵法,精擅风角鸟占之术邘不在话下。苍炎心中一惊,暗道惭愧,他也时常注视绝天涯,与那鸟雀惊飞的情景也不甚在意,此刻不禁汗流浃背,如不是太子殿下提醒,回朝五千兵将岂不折在绝天涯了?
离耀道:“咱们曜日大军威震天下,凭的可不是运气,邘真本事。多年下来,谁也没在咱们手里占到便宜,骄傲是在所难免了。古人说骄兵必败,这话说的也不全对,想那两军对决,将士没有傲决之气,怎打的了胜仗?”
苍炎受了教训,心中大是恼怒,他却不是恼怒离耀,而是埋伏绝天涯的对手。想到曜日十年来百战百胜,竟有不长眼的东西胆敢捋虎须,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想到‘捋虎须’三字,顺手一撩及胸黑须,心下不恼反喜:“以水岩老家伙的见识,终究死在这峰?。敌军若是强横,那也不必伏击了,便算再强,还强的过水岩老家伙?”
离耀看苍炎神色便知心意,笑道:“有了准备再吃亏,那可不成话了,依你之见,咱们该怎么打这一仗呢?”
苍炎深知太子早已想好对策,只是考较自己本事罢了,想也不想的说道:“敌方占据天险,是不会下涯和我们硬拼了。行军之道莫过于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以逸待劳、又占地利,虽然难打,咱们也不输给他。如是小将领兵,自然先派风侯打探,再作计较。”
离耀摇头道:“这法子虽然可行,就是太费时间。兵法有云: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那也是看统帅才能而定了。绝天涯虽说是天险,善于埋伏地势也就那几个。行军之前,先领弓箭手开路,乱箭射入绝天涯顶,半途如有伏兵,要么现身受死,要么被射成刺猬。”
苍炎皱眉道:“弓箭所剩不多,邯郸城未曾补给,若是箭羽耗尽。敌军滚下大石那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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