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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之怒(老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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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小妍的女孩儿抬起头来，眼波一弯，眉眼间却自然流露出一股子媚意，凑到他耳边吃吃笑着说道：“急什么，别紧张啊，rì后rì子长着呢，你今天不把我们姐妹几个都认齐了，就不怕以后我们找机会真吃了你吗？”
“就是，现在就想逃，我们可不依哦。”
石辰先前移开眼光的那一瞬，哪是逃得开这些女孩儿阅人无数的目光，顿时知道这个小小少年即使不是雏，脸皮也薄的厉害。在欢场遇到如此纯洁如纸般的存在，她们哪肯轻易放过。
于是女孩儿再次围了过来，取笑引诱一番，全当工作后的娱乐消遣。
石辰耳朵被热热的气息一吹，心里又荡了一下，身体都软了，哪里还走的动路，只能苦着张脸，就差开口求饶了。
那位小妍姐看出了他的窘迫，帮他解围道：“看你这么紧张，要不，来陪我们打几局麻将？说不定就放松了哦？”
石辰jīng神一震，对啊，在打麻将这种休闲娱乐中，不是最容易让人放下戒心吗？
即使到时候他擦边问了一些关于客人的问题，想必她们也不会生疑的。
于是泰坦星十三区最高级的会所红楼小姐休息室里出现了一幅很妙的场景，一个年轻的男学生，陪着那些小姐们开始认真地打起麻将来。
休息室内只有石辰一个男人，姑娘们原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休息室内也只有一桌麻将。
但这桌麻将注定着不会公平，因为石辰的背后和身侧，各挂着一位如树袋熊般的姑娘，为他出谋划策。其中之一便是那位自称小妍姐的姑娘。
两侧耳畔不时传来软语香风，石辰哪里能有平时的冷静，没过几轮，就输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姑娘顾忌到他只是一个来这地方打工的穷学生，哪有几个大钱，于是小妍出了个说出去恐怕会让整个泰坦星男人都为之血脉贲张的赌注，谁赢了就可以指定输家一方做一件事情。
于是好好的一局麻将，硬是被她们玩成了翻版的国王游戏，脱衣麻将。
奈何石辰无论是牌运还是牌技实在太烂，在几位女军师联手扶持下，还是败的体无完肤，成了扶不上墙的烂阿斗。
不过好在姑娘们还算留着情面，除了一位姑娘在石辰脸颊上香了一口，其他几位毫无例外的选择了脱了石辰一件衣服，若不如此，恐怕以石辰饱受折磨的脆弱神经，早就败退逃亡了。
而就在这摔牌换盏间，姑娘们之间除了给石辰各种支招外，也一直在交流着八卦。
相对应的，石辰也会说些他在学校里发生的闲话趣事，对于身周这些成rì生活在欢场看人脸sè的姑娘们还是很有吸引力。
不得不说，石辰在学习并总结经验上，很有一手。在度过了最开始的紧张后，摒弃掉所有的旖旎情绪后，终于拿出了在徐三炮面前的毒舌和腹黑一面，没过多久，休息室内的姑娘们一个个被他逗的眉开眼笑，
石辰也慢慢明白了这个圈子内的一些潜规则，知道了红楼里的漂亮姑娘们谁最红，谁被哪位企业高管包了，哪位官员为了博姑娘一笑，不惜贪墨了哪笔巨款来讨欢心。
石辰忽然想到那位叫雷雄武的家伙居然对着自家的机械女仆也能发情，他忽然心中一动，脱口问道：“那你们平时会不会遇到一些很变态的客人？”
姑娘们闻言俱是一愣，然后齐齐面sè一红，看向石辰的目光变得古怪起来。
趴在他背上的小妍姐更是在他肚子上掐了一把，嗔道：“没想到你也这么不正经。”
石辰这才方觉自己的问题有些重口了，搔首歉意道：“啊，是我唐突了，我就是有些好奇。”
看他露出这样一幅样子，姑娘们立刻释然了，马上就有姑娘接口道：“哼，看你今天逗姐姐这么开心的份儿上，就告诉你吧，我遇到最变态的家伙啊，当属新闻总署的那个男主持人，他一直追求他的同事却没得手，就把我当成那个女主持人的替身，你猜他怎么着！居然要我做着那事儿时穿着小西装，却要光着屁股念新闻稿，还有比这更变态的嘛！”
有人开了话夹子，原本还有些赧然的姑娘们立刻放开了，于是各种变态重口味的客人资料奔入石辰的耳朵。
“那算什么，你知不知道财政部的那个副部长，看上去一幅人模人样的，其实是个抖M的死变态，天天晚上跑我这儿来求我拿鞭子抽他！”
“还有更变态的呢，知道这次上新闻的邦德公司吗？对，就是那个钱董事长，他。。。他居然喜欢喝人家的尿。。。”
石辰听的一头黑线，没想到在这儿，居然还能听到钱崇涣的重口八卦。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名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娇小型女孩也羞涩的开口了，“我最近也遇到一个大变态，好像还是限妊属的，他要我全程不能动，也不能叫，居然说我。。。说我长得像一只高档的机械女仆。。。说只有这样才能在我身上找到那种感觉来。。。”
石辰眼睛骤然一亮，心中激动呐喊：“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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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对着机械谈情
在场诸位姑娘们齐齐看了过去，露出怜悯同情的目光，小妍姐更是松开了石辰，走过去怜惜的抚摸着那女孩的脑袋。
说这话的小姑娘依旧扎着马尾，生着一张精致似娃娃的小脸，肤色极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风尘气，但胸前却挂着一个表明她身份的铭牌。
她说话的时候却没有太多的感情波动，若是站在那儿始终不说话，还真跟家里的小初有几分神似。
石辰此时的模样，落在诸位姑娘眼中，就成了被这个叫茗茗的姑娘迷的心驰神荡的呆头鹅。
小妍姐顿时就不欢喜了，在石辰的脸上掐了一把：“喂喂！你问这种事儿，该不会就是因为自己有这变态癖好吧？”
茗茗虽然看上去还像少女，胸脯也不大，但实际上只是看着脸嫩，早就成年了，这会儿被小妍姐这般调弄，也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
石辰就更不能承认了，顿时撞了天冤，“哪能呢！”
小妍姐眼珠儿一转，笑嘻嘻又抱住石辰的手，说道：“恩，乖，姐姐我就知道你是好孩子的。”
石辰也想做好孩子，但若是不继续接触那位叫茗茗的姑娘，接下来的资料叫他怎么查呢。
不过今日在这么多姑娘面前就询问肯行是不合适的，只能来日徐徐图之，于是接下来只好接着陪姑娘们打了几圈丧权辱国的牌局，终于被允许放行了。
只是在临行起身时，目光又被独自一个呆在房间角落的沙发上安静看书的女孩所吸引了。
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那女孩的侧颜，她戴着一顶小巧的公主帽，身着一袭黑色的蕾丝长裙，唇红齿白，碧眼桃腮，浑身透着一股空灵的气息。如果说先前那些茗茗姑娘还只是不显风尘气，那么这位小姑娘的气质，便完全与红楼这地方的氛围格格不入了。
一旁的小妍姐留意到了石辰的目光，凑过来在耳旁问：“怎么了？看上她了？”
“别瞎说。”石辰再次被这位神出鬼没莫名上身的小妍姐吓一跳，但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她也是你们红楼里的小姐？”
“嘘！”小妍姐赶紧堵住了石辰的嘴，少有的严肃道：“这话可别瞎说，她是红姐的远房侄女，似乎是叫叶茵的样子，最近才寄居在这儿，不过她几乎不跟任何人说话，只是独自看书。你也千万别打她主意，就算红姐可怜你，但若是敢招惹她，你也绝对饭碗不保，听到没！”
石辰能够听出小妍姐话语中的善意，心中也有些暖意，点了点头，就此跟姑娘们正式告别。
他却是不知道，就在他刚刚走出休息间时，一直安静看书的那女孩，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意味莫名的笑容。
石辰顶着萧瑟夜风回到家中时，时间已经很晚了，千琳早早的就在小初的尽心照料下睡下。
倒是莉雅，几乎是石辰前脚进门，她后脚才回来。
两人在玄关时，莉雅缩着鼻翼凑在石辰的脖颈处闻了闻，笑道：“小小年纪不学好，与其去那种欢场作乐，还不如好好处个姑娘，还能增加些与异性相处的经验。”
石辰可不想被她误会，将自己因为邦德公司的原因这才去红楼打工的破事儿说了一遍。
“呀！原来我们的石大官人这么落魄啊。”莉雅装出一副清纯女孩般捂着唇惊讶道：“我可是记得某人说我，‘小爷我就是不差钱’嘛？”
石辰听到这话别提多窘迫了，喃喃道：“但有时候一分钱也难死英雄汉啊。”
看到石辰吃瘪的模样，莉雅笑的更加欢畅了，不过也很知性的没有再提那让石辰丢窘迫的话茬，反倒是问起了石辰在红楼内工作的境况。
“那么多姑娘不惜工本的在你面前卖弄姿色，整整八个小时诶，你居然也能把持的住？”饭桌上，莉雅小嘴微张道。
“那是，小爷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虽然我也很愿意相信你的为人。”莉雅露出古怪的笑容，目光朝石辰的下身瞟了瞟，“只是如果你说的这是真的，很容易让人怀疑你那方便是不是真的有些问题呀？”
石辰被莉雅的目光看的一阵发毛，听到她这恶毒的揣测，顿时不能再忍了，一拍桌子低喝道：“你可以怀疑我的人格，但我绝不容许你践踏我的能力和尊严！”
莉雅又被石辰的认真劲儿逗的吃吃的笑，“可你的人格早就已经无需置疑了啊。”
“我说的是后者。”石辰板着脸道。
“你呀，就属于那种外表老实内心虚伪的家伙，其实巴不得那些姑娘吃了你，却硬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累不累啊。”
莉雅伸出葱指在石辰脑门儿上一点，轻哼道：“如果你否认我前面的话，那就证明你那方面一定有问题。”
“你！”石辰被莉雅一番话憋的不行，只好拿出了杀手锏：“我是一个心怀远大抱负且内心正直的人，而至于我那方面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要不要请你试试啊？”
在石辰的想象中，一般良家女子碰到这种流氓般的质问，定然会面皮一红，就此退缩下去。
但莉雅又岂是普通的良家女子，先是被石辰的话逗的一愣，捂嘴笑的娇躯乱颤，缓过气来才对石辰抛了个媚眼，舔了舔唇，柔声道：“你若是想证实一下的话，姐姐我倒是乐意奉陪哦。”
石辰被莉雅的一番话挑逗的心猿意马，似乎真有些把持不住的趋势，然而莉雅接下来的话却是给浴火焚神的他觉了一盆凉水。
“不过。。。要是日后千琳问起的话，我也只好实话跟他说了哦。。。”原本媚眼如丝的莉雅露出一丝幽怨来。
一番唇枪舌战，石辰完败。
“今天的碗你洗，跟姐姐斗，你还太嫩了点儿。”取得胜利的莉雅轻捂朱唇大笑三声，宣示了胜者的权利，就占据了石辰的工作台，开始了休闲娱乐时间。
灰头土脸的石辰洗完餐具，来到客厅，看到站在卧室门外待机的小初，心中一动，这是一个重振他男人雄风的好机会！
察觉到石辰的到来，小初牵起两侧裙角，行了一个礼，“主人。”
看到如此柔顺的小初，被一群姑娘和莉雅险些蹂躏至残的心灵终于得到了一番润泽。
“这边来。”石辰牵起小初的手，在沙发上缓缓坐下。
“主人，怎么了？”小初对于石辰的异常有些奇怪，逻辑思维顿时陷入混乱中。
石辰看着小初不时泛出银色数据流的眼睛，认真道：“小初，我就要快帮你报仇了。”
“报仇？”小初眼瞳中的数据流为之一顿，很像人类少女发愣茫然时的样子，“报仇，报仇是一种打击仇敌弥补自己深仇大恨的行为。可是报什么仇？”
石辰对于小初的灵动也是一愣，虽然她的思维虽然还是免不了有些机械，但是已经很像人类的思维方式了。
于是他带着笑，轻抚小初如人类手感无异的面庞，温柔道：“还记得那个将你电成瘫痪的家伙吗？我已经抓住他的尾巴了，只要找到机会，我一定帮你把这档子仇给报了。”
“报仇不是在一方重要的人被另一方致死后对其进行报复的词汇吗？可是，我并没有‘死’去啊。”小初问道。
“好吧，那就用报复这个词。”石辰的眼神变得有些阴沉下来：“要知道，你可是差点就真的‘死’了，若不是运气好的话。”
“报复，报积怨、愤恨的行为或实例。”小初眼中的数据流一阵变幻，最终得出结论：“综合因果逻辑，主人应该给予其报复。”
“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石辰嘴角依旧带着笑，只不过这笑容，在灯光照不到的一侧阴影下，显得有些冷，有些阴森。
就在石辰起身准备回房洗漱就寝时，身后却是传来小初的声音：“不过如果只是报复的，那么便是以不取目光性命为前提了吧？”
石辰脚步一顿，转身摸了摸小初的脑袋，道：“当然。”
石辰回到卧室时，莉雅还未就寝。
只是一向处变不惊的莉雅，此刻却是盯着银幕上的一则新闻发呆，神色有些复杂和。。。不安。
“怎么了？莉雅？”石辰轻声问道。他走到莉雅的身后，看了眼屏幕。
映入眼帘的正是关于苏耶苍娜继任泰坦星新任总督的新闻，一旁还有当初石辰徐秋生二人品评了一番的肖像。
莉雅没有答话。
石辰顿时有了不妙的感觉，试探的问：“你们。。。是不是认识？”
莉雅终于回过神来，笑了笑，否认道：“怎么可能呢，她可是苏耶家的千金，即将就任的总督，我怎么会认识这种大人物呢，好了，睡觉了，明天还要继续奋斗呢。”
只是说这句话时，心中却是在感叹，苏耶家的那丫头，恐怕是来专程找我。。。报仇的。
然而她出于再三考虑，实在不想讲如此沉重的心理包袱扔给石辰。
当石辰洗完澡回来时，灯光已然熄灭，满室俱黑。
二人都没有说话。
这一夜，莉雅依旧裸。睡，只是辗转难眠。
而原本按照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原理来讲，石辰今夜应该会陷入一场充满温柔乡的桃色梦境，可是每次闭眼，浮现出的却是莉雅的强颜欢笑。
心中的直觉告诉他，莉雅一定和那位素未蒙面的新任总督认识，而且。。。她们之间的关系，一定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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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十一年前的秘辛
要弄清楚雷雄武什么时候会去红楼，进入红楼后所点的房间，离开红楼后的行走路线之类的细节，不可避免地，石辰近几日经常逮到机会就会和那位叫茗茗的姑娘交流。
石辰长的不错，加之又是红楼姑娘们心中的纯情俏郎君，茗茗姑娘自然也不排斥石辰的‘亲近’，你情我愿之下，二者自然厮混的越来越熟。
他们之间的频繁接触，自然瞒不过众位姑娘的眼睛，就连保洁部的女孩们都知道自家的这位上司最近对某位姑娘起了‘心思’，于是看向他的目光充满的暧昧，当然也不乏幽怨。
而其他姑娘自然在失落之余，也经常给茗茗姑娘加油打劲，鼓舞她尽早将石辰那位俏郎君拿下，虽然碍于红姐的‘圣旨’，也不能真的拿下，但至少可以先俘获那小男人的心。
好歹石辰也是泰坦高校的学生，一般这种名校出来的毕业生，毕业后都能顺利升入大学，之后混到好工作的机会也大，虽然不太可能一夜暴富，但至少是个好丈夫的人选。
红楼内的姑娘挣钱不少，但其实大多数都还是年轻时因为各种原因走上这条路，还是想趁着自己人老珠黄之前，找个好人家嫁了的。
而无疑，石辰正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但很显然，这些姑娘们都会错意了。
石辰与茗茗姑娘相处了大半个月，却什么旖旎的故事都没发生。
茗茗姑娘虽然入行不久，但察言观色的本事也算老道，自然看出石辰并不是真的对他有意思，但却能看出对方对其并无鄙夷排斥之感。
这些并不妨碍二人的友谊，每次茗茗没客时，都会在休息间摆好茶果瓜子殷勤招待着石辰。
而经过这半个月在红楼与各种女人插科打诨的功夫，石辰也总算把对女人的免疫力给练了出来，现在他相信自己即使面对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叶梦祈，也能照样极其自然的畅谈人生理想。
在这个过称中，石辰并没有猴急的直接提到雷雄武，而是在彻底打消了茗茗姑娘的戒心之后，话题才自然而然的从笑话杂谈转移到了茗茗姑娘接待的客人上。
由于石辰的前戏铺垫的好，茗茗自然也就嘴上没防，聊着聊着，在石辰的引导上，自然就聊到了那位限妊属的雷雄武身上。
石辰看似不怎么在意，只是随意问问随意听听，其实耳朵早就竖了起来。
“我就从没见过那么变态的客人，每次都跟我提到那个他见到过的机械女仆，听说是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的。不过好像他最近工作上不太顺利呢，他们那个上司似乎接到了上面的死命令，若是在新任总督到任前再抓不到那个孕妇，就要卷铺盖走人什么……不过也活该他倒霉，谁让他那么变态呢，这一定是报应。”
石辰正在削苹果的双手微微一僵，没想到居然在这儿听到这么意外的消息。
自从半月前他发现莉雅的异样后，便觉得她们之间有故事。
不过他显然不能在茗茗口中知道更多关于这方面的消息，好在他将雷雄武的消息打听的差不多了。
雷雄武似乎十分怕老婆，所以每次离开红楼后，都会去一家牛杂店，用油烟遮盖身上粘上的脂粉味儿。
他还在茗茗面前吹嘘自己的搜查手段多么的了得，那根电击棒都是被他自己改造过，凡是犯在他手中的在逃孕妇，被他电上一棍子，十有**要流产，连引产手术都省了。
“真是该死！”听到这儿的石辰面色也随之阴沉下来，拳头捏的咔咔作响。若是当初莉雅落在他们手中，十有**也是这个结局。
这样的人渣，居然也能逍遥法外。
茗茗没想到他反应如此夸张，还以为他是在为自己同仇敌忾，心中一暖，粉脸微红道：“是啊，不过这个人渣应该折腾不了多久了，只要等新总督一上任，他一定要下台的。”
“是啊，这样的混账，绝不能容忍他继续蹦踏。”石辰意有所指道。他已经准备动手了。
二人又闲聊了会儿，一名姑娘进来凑到茗茗耳畔说了两句什么，茗茗姑娘起身歉意的看了石辰一眼，道：“我要去工作了，下次再聊吧。”
达到目的的石辰自然不再多纠缠，同样起身告辞。
在普通人眼中，限妊属的工作人员一个个都是穷凶极恶的魔鬼，他们是地狱的使者，他们剥夺了许多民众生殖的权利，更是不知已经残害了多少无辜的小生命。
但雷雄武一直认为自己的工作是神圣的。只有他们限妊属存在一天，只有他们这些巡查员日以继夜的工作，《生殖权限管理条例》才能顺利贯彻下去，人类有了他们的鞭策，基因才不会退化，历史才不会倒退。
限妊属隶属于联邦直属部门，虽然权利不高，社会地位也尴尬一些，但待遇上还是不错，按理来说，雷雄武应该对现状还算满意才对。
然而一直以这份职业为荣的雷雄武最近却遇上了烦恼，他已经在巡查队的副队长上苦苦熬了八年之久。
但他对此从来不敢跟任何人抱怨这件事情，因为他很清楚造成自己升职阻塞的原因是什么。
他依旧记得在十一年前，局长亲自下达的一件死命令，要他亲自带队缉捕一名才五岁大的孩子，并当场格杀。
这个命令处处透着古怪，他没有得到关于这个孩子的任何纸面资料，似乎一切关于这个孩子的讯息都被一股庞大而神秘的势力从暗中抹掉了，而所有认识这个孩子的人，更是被全部杀掉了。
那是一场当时震动整个泰坦星高层的群体谋杀案，若不是掩饰工作做的不错，恐怕都要引起群众恐慌了。
而当时他是极其幸运的，他那时已经率人到了那户人家，见到了目标一面，却竟然被那个孩子在眼皮子底下给跑了！
也正是办砸了这件事情，他被直接贬到了限妊属，成了一名巡查员副队长，再也没有得到升职过。
就连那位老局长，也因为这件事情的牵连，被引咎辞职了，似乎后来还是托了关系，才去了首都星圈养老。
每每想到这里，雷雄武都惊出一身冷汗，究竟是怎样的势力，就连一方警署的大佬，都如此简单的沉沦下去。
他能够想到的词，只有传言中的。。。三阀五姓。
但至于其中的详情，便不是他这个小人物能够了解的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雷雄武心丧若死，就此放弃了在职场上钻营攀爬的念头，一门心思扑到了世俗享受之上。
而最高档的享受，还有比女人肚皮上更**的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迷了什么心窍，竟是对那名机械女仆有了感觉，但很可惜的是，对方葬送在自己的电击棒下。
但很幸运的是，他在红楼中，居然又遇到了一名与那机械女仆神似的小姑娘。
每每想到在她柔软娇小的身子上承欢，对方却因为自己的命令不能动弹一丝的挣扎表情，心中立刻就火热了起来。
今天晚上不需要值班，于是雷雄武又来到了红楼，向前台道明了来意，在迎宾小姐的引领下，来到了二楼一间偏僻的房间。
进得此间，他脸上原本因为前途未卜的忧色尽去，换做了等待享受前的轻松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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