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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之怒(老七)-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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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诡异平静也似乎证实了石辰的猜测,石辰只能选择去赌一把!

看着这位王女‘柔弱可欺’的样子,石辰贴在苏耶雅颜的耳畔深吸口气,轻声嘲笑道:“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老实嘛,我的小母狗。。。”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句的‘母狗’,还是气流的刺激,王女的耳垂通红的欲要滴血,双眸更是盈满了泪水,仿佛被叫破了心中的秘密,充满了不可名状的羞耻和祈求。

面对这位王女的祈求,石辰狞笑一声的,变本加厉的在她的胸前蹂躏了起来,一手难以掌控的绵软之地在石辰的安禄山之爪中如同果冻般不住变换着形状,眼看着那如水蛇般不安扭动却突然僵住的柳腰,石辰双眼微眯,两指掐住某处突起,狠狠来回扭了两圈。

“唔!!!”王女的双眼顿时瞪圆,瞳孔却是骤缩,向上方翻去,红唇微张,一缕透明的诞水顺着唇角淌下,滑过不住耸动的咽喉,划入那处深不可测的沟壑中,流下一道晶亮的轨迹。

流水声滴滴答答的响起在车厢中,不一会儿,空气中就充斥出一股带着腥臊的银靡味道。。。

看着近乎失神的王女宛如跑到岸上的死鱼般不住喘息的样子,石辰也有些震惊于对方的剧烈反应,喃喃道,“是不是有些过火儿了,不过,还真是狗改不了。。。苏耶雅颜说你就是条母狗还真没冤枉你。”

而脑中瞬间陷入空白的王女在放空最后一丝力气后,瘫倒在石辰的怀中。

原本这应该是无比旖旎的一幕,却因撞在石辰胸侧的伤口上而让石辰倒吸一口凉气,顿时诱惑全消,几乎痛晕过去。

。。。。。。

马车外的玄武大街上,负责这块区域的守备长邱才捷在收到消息后便第一时间带着一众部署赶了过来,将第三王女的座驾重重包围了起来。

若是消息属实,那个在帝国兴风作浪的祸首白杨圣母被他缉捕下来,他已经可以想象自己日后的前尘似锦,在巨大的利益下,他甚至面对往日强势的第三王女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只要能够逼的那个女人现身,就算手中有王女做人质,他也不相信那个女人能够在重重包围下逃掉,只要等待主力部队赶来,头功依旧是他邱某人的。

而连续两次请示内里的沉默,也更加让他坚信了消息的真实性,他甚至已经抬起了手,只要他一声令下,已经蓄势待发的下属就会合围上去。

然而就在他准备下命时,车厢内却是发出一声女性的娇喘,顿时愣住了,这声音哪里像是受到胁迫时发出的声音,倒更像是。。。

而之后那欲拒还迎的‘不要’更是让他踌躇了起来,周围包围马车的帝都守备军们更是面面相觑。

帝都有风言,据说自从这位王女殿下自从须岳星遭到黑石王牌机师苏耶苍娜和石辰俘虏后,遭到了一番惨无人道的对待,自此留下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癖好,比如王女府内一应人事豢养任用美貌的侍女,又比如经常有满身鞭痕的侍女去太医院领外伤药。。。

今天该不会是被自己撞上了。。。虽然这种丑闻在帝都已是满城皆知,冲撞王室也罪不至死,但若是他冲撞王室后把这桩丑闻给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出来,公然扫掉了王室的颜面。。。

想到那种凄惨的下场,这位守备长不由淌下一缕冷汗。

而接下来马车内隐隐约约传来那声高亢中带着满足的长吟,和坐在车架前庭的那位早已面红耳赤的御马小侍女,更加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然而这诱人的声音给他带来的却不是心猿意马,而更像是地府的催命符。

守备长暗道一声晦气,更是愤恨这位第三王女的不知廉耻,咬牙挥了挥手,“撤!”

一时间,原本热闹非凡的玄武大街上,守备军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跑了个干干净净,徒留一些好事的围观者面带暧昧的对车厢指指点点,让那位御马小侍女羞的无地自容,可碍于先前王女的命令,她又不敢轻易去‘打搅好事’,生怕被罚去和黑炭一起睡。

满是奇怪味道的车厢内,石辰虽然已经趁着突然的契机捕捉到了对方的心理而打了一个事关生死的赌,心中却依旧惴惴。

直到车厢外凌乱的脚步声和机车的发动机声渐渐远去后,早已失血过多,更是透支了所有精气神强撑到现在的石辰终于支撑不住,最后看了一眼还没缓过来神来的王女,叹息一声,意识陷入了黑暗之中。

ps:感谢【咸//湿的小提莫】同学投出的月票。。。这id还真是衬这章啊。。。

第三六四章奇葩皇帝

被压醒的王女终于悠悠醒转过来,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车座和地板,又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石辰,想着先前自己所遭受到的羞//辱,一时间甚至萌生出杀了对方的冲动。

苏耶王室的耻辱,唯有用鲜血方能洗清!

但是素手在石辰的脖颈上比划了几下,看着他身上好几处几乎贯通的恐怖枪伤,和几乎被染红的车座,回想起当初石辰为她求情时的样子,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捂着破碎衣襟前满是红痕的胸脯,恨恨的看了一眼石辰的睡颜,低啐道:“真是个冤家!就绕过你一回!今日之耻,迟早让你百倍偿回!毕竟,我们接下来,可是来日方长呢!”

想到对方跨越千万光年来到这里,却最终落入自己的手中,不由露出莫名的笑容。

“红鸾,摆驾,回宫!”

。。。。。。

若论黑荆帝国最恢宏的建筑,自然当属苏秦王宫左侧的祭天台,乃是帝国的开国皇帝苏耶辉烈耗费无数人力物力建成。

而他给后辈继承者的遗嘱却是将其严格定位祭奠先祖、国事签订亦或是战前宣昭等事关国运的大事时方能动用。

因为祭天台的巧妙设计虽然屏蔽了高处的凌冽狂风,更是让人产生在云端之颠俯瞰众生的悠然感,但长时间生活在这里,会让君王与芸芸众生产生神人两隔的梳理感,君王虽然需要养望,需要威临众生的气势,却绝不能彻底脱离民众,那是昏君的做派。

苏耶后辈大多秉承着这个遗嘱,因为即便是昏君,也不想当中背离祖先的遗训承认自己时昏君,然而却唯有一个例外。那便是当今的神圣皇帝,苏耶牧岚。

自从当年皇帝的那位宠姬被一众大臣当众联名谏死后,这位原本还算英明的君王,从此不再早朝,而是搬到了这座祭天台,过着远离尘嚣的生活。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前皇帝死后导致的藩王之乱失去了现任皇帝的牵制,在国内愈演愈烈。

所幸帝国的内阁制让帝国虽然没了君王的统治,依旧能让这座国家机器能够勉强的运行下去,只是失去皇帝的制约。国家的权柄难免遭人利用。

而若是皇帝偶尔再来一纸乱命,那么就不能再糟糕了。

便比如两年前的那场对联邦战争,便是这位‘昏君’一拍脑门而后便不再过问的结果,其后更是惹出了‘白杨圣母’这个心腹大患,导致前线惨败,这位奇葩皇帝才终于施施然的开始早朝亲政,着实让一众大臣不知该说什么好。

要说统治国家和驭人的能力,苏耶历代皇帝都是不缺的,而这任皇帝也仅次于前代的苏耶西斯。自从银十字战争惨败之后,便是靠着她力挽狂澜,将帝国从即将四分五裂的内忧外患中拯救回来,却因为一个妖姬而迟迟不肯‘选秀大婚’。最终闹得满朝风雨,避离祭天台,着实令人惋惜。

万幸的是,如今她终于愿意重新亲政了。而且刚刚掌朝,就用莫测的手段令一名郡王屈服投诚。

也正因此,朝中的大臣最近的笑容也多了不少。哪怕是这位皇帝执意要将早朝的地点从万民殿搬到这祭天坛,苦不堪言的大臣们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反正站在最前面的纸糊三阁老没发表意见,他们能说什么,又敢说什么?

当年谏死了一个妖姬,就让这位皇帝从此不早朝,好不容易太阳打西边出来,让她莫名其妙的‘回心转意’开始亲政,若是因为这个‘小事’再惹恼了陛下,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他们这些罪臣,恐怕也只能从这祭天坛跳下去,粉身碎骨报君恩,以死谢罪了。

此刻,更让他们莫名不安的是,皇帝从昨日开始便莫名的盛怒,摔碎了不知多少东西,也摔死了不少人。

内侍和参朝的大臣们,纷纷谦卑的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宫殿后方那片软榻里的情形。

试问皇帝该不该盛怒?‘天降流星,砸坏始皇帝金身’,是为不祥之兆,而这个不祥之兆正是因为他们帝都空军总署给闹出来的,自然该怒,自然该杀!

只是让大臣们有些闹不明白的是,皇帝盛怒的原因似乎有些歪了,她怒的不是因为那艘该死的鱼鳞舰砸坏了始皇帝金身,而是一直在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动用全帝都的空军力量去全力围剿那艘鱼鳞舰,更是将它击落了下来,击落也就罢了,居然还让人给逃了!

为此,从国防大臣、空军总署、帝都守备军务部等等都被皇帝给骂了个遍。

经过不知多少大臣屁股开花或是粉身碎骨报君恩后,余暇者揣摩圣意一番,终于得出了一个靠谱儿的结论。

陛下要活捉那位‘白杨圣母’,是的,要活的!最好是毫发无伤的!

否则,那些刚从天台上跳下去的,便是前车之鉴。。。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帝的怒火渐消,接连下达几个关于筹备南山和谈会议、重修始皇帝巨像、破阵乐大剧场、和继续搜捕逃犯等命令。

“第三王女留下,其他有本奏,无事退朝。”

祭天台众位心惊胆战的大臣面面相觑了一眼,齐拜‘谢万岁’后,终于得以安然离去。

苏耶雅颜听到皇帝的宣召,咬了咬牙,还是鼓起勇气走进了殿后的帘幕里,帘后的光线有些昏暗,一个宛若二八佳人的美妇侧卧于其后的软榻上,身上的衣衫半掩,虽看不清她的面目,却掩不住那风华绝代的姣好身姿。

然而这一幕任何人看到,给人的第一感觉绝对不是诱惑,而是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因为这个妇人给人的感觉很冷,有帝国皇帝的这个身份,更因为她喜怒无常漠视一切的性情,便宛若幕帘外的云海,变幻不定,波诡云谲。

是以哪怕是身为对方的亲妹妹,苏耶雅颜每次见她的时候都得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面庞忽然传来云雾般的冰凉之感,却是姐姐的指尖抚摸在自己的面庞上。

“你见过她了?”

苏耶雅颜的身体骤然僵硬起来。

第三六五章不配为王

苏耶雅颜在被皇帝留下时,便已经多少猜到了有些风言落入了对方的耳中,毕竟帝都乃是天子脚下,遍布耳目并不足奇,在这一点上,星海彼岸的伊丽莎白皇室同样做到了极限。

然而当时守备军并没有直接进去抓人,这便说明石辰在钻进自己的马车时并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影像痕迹,但她却没有想到对方的直觉竟是如此敏锐,一口便认定自己与那名‘天外来客’有过接触,只不过和绝大多数人一样,都以为乘坐那艘鱼鳞舰的人便是那位神出鬼没的白杨圣母。

想到这点,苏耶雅颜屏息凝神,极力压制住自己因为皇帝问话而急剧加速的心跳,低头轻声说道。

“回陛下,雅颜并没有见过她。”

女皇帝抚在苏耶雅颜面颊上的素手一顿,柳眉蹙起。只是这一个细微的动作,便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

苏耶雅颜的背心更是湿了一片,生怕露出什么破绽引起对方的怀疑,毕竟这位有着皇帝身份的皇姐,并不是什么讲道理的存在,只要她动了念头,随之而来的便是雷厉风行的动作。

女皇帝看着在自己面前宛若绵羊般柔顺的妹妹,沉默不语,原本凌厉的眼神微微发散,似乎想从彼处的眉眼中寻找到某些记忆,找到那个曾经令她魂牵梦绕的人影。

修长的手指拂过苏耶雅颜的柔顺的眉眼,滑过柔润的唇瓣儿,因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见不到自己想见的人,眼眸有些黯然下来。

“雅颜。”

半跪在软榻前的苏耶雅颜脆声应道:“在。”

“你是不是有什么在瞒着朕?嗯?”

苏耶雅颜的身体微微一颤,面色骤然苍白下来,急忙回应道:“雅颜不敢!雅颜怎么会。。。”

她的话还未说完,面色便骤然涨红起来。脖颈被先前那只温柔的素手抓在掌间,再也说不出半个字眼儿。

“雅颜!自从你从须岳前线回来之后,似乎就变了很多,要知道,你可是朕最亲爱的皇妹呢,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得如此生分,有什么事情,竟然要连朕也一起瞒着,嗯?”

女皇帝就这样掐着苏耶雅颜的脖颈,缓缓从软榻上的站起身来。连带着将苏耶雅颜一起拎在了半空中,原本平静如海洋般的双眸,然后掀起惊涛骇浪,眼中的精芒宛若云端的雷霆般的摄人心魄。

“没。。。没有。。。”苏耶雅颜的脖颈开始出现咔嚓的细微响声,极力辩解着,却不敢有半点反抗的动作。

女皇帝忽然笑了起来,笑容中充满无尽的缅怀和温柔,“雅颜,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呢。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每次撒谎的时候,眼瞳总是习惯性的向右下方看吗?”

苏耶雅颜闻言,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却不再作声,她知道到了这种时候,即使将石辰给卖了,自己依旧是欺君之罪。

女皇帝眼见对方不答。面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暴虐起来,轻哼一声中,随手将手中的人儿扔了出去。

苏耶雅颜撞碎一座黑檀雕刻的书柜。撕碎了天坛宫的幕帘,与那些四散纷飞的珍贵孤本,一同卷入了狂风肆虐的云海之中。

看着那不断变化翻滚的无尽云海,苏耶雅颜似乎看到了那位皇姐波诡云谲的帝王之心,自古帝王无亲情,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自己的姐姐手中吗?

不知为何,这一刻,她似乎忘却了恐惧,眼中变得平静起来,大口呼吸着人世间最后的新鲜空气。

想着自己死后,自己的景莲府邸一定会被查封,到那时候,好歹有石辰那个家伙为自己陪葬吧,想到这点,她的心情突然突兀的变好了起来。

然而就在身体开始朝云海坠落而去时,眼角却是看到的一条宛若黑龙般的长鞭自破碎的幕帘中飞出。

旋即脚腕间为之一紧,视野中一阵天旋地转,再次被拉回了被狂风灌入的祭天台中,飞过了软榻,撞碎了山河屏风,砸在了大殿的金丝楠木立柱上,落回了地上。

噗!

一大口浓稠的鲜血喷出,洒在猩红的地毯上,分不清彼此。

苏耶雅颜愣愣的抬起头来,就见女皇帝手持着三丈长的黑犀皮鞭缓缓从昏暗的幕帘后走出,沉郁着脸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然而苏耶雅颜经历过先前的生死,反而不再害怕这位皇姐的盛怒,倔强的回看着女皇帝,这还是在苏耶牧岚登基之后,她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直视着对方,大声喊道,“我难道还会害皇姐不成吗?为什么我就不能有一些自己的秘密!”

“好!很好!”女皇帝气笑道。

手中鞭影瞬间挥舞成花,狠狠地直接劈开空气,然后撕裂了苏耶雅颜身上薄薄的丝锦,带着无尽的失望和怒火,撕裂她的白皙如玉的皮肉。

啪!啪!啪!啪!

皮鞭上皮质上布满着宛若鱼鳞般的鳞片,每次挥下,就像老虎那带钩舌头的舔弄,刮下一层极薄的血肉,令人痛楚异常。

苏耶牧岚沉默地用力地挥舞着长鞭,像个冷静的疯子,鞭打着自己寻求独立和自由的妹妹,天坛宫殿里呼呼破风声和碎布卷起声夹在一处。

苏耶雅颜的脸色因为伤痛和失血而异常苍白,眼眸却异常明亮,虽然身体很痛,但这种痛苦早在苏耶苍娜手中就已经尝遍,她不在乎,甚至只要她愿意的话,甚至能从这种痛楚的鞭打中寻找到另类的刺激和快//感,但这种被凌//辱的折磨,似乎更让她痛在心里。

每一鞭挥下,都像刻刀一样,在她的心头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创口。

她双眼无比平静甚至是冷漠的盯着面前那个疯狂的君王,嘴角流淌着血沫呐喊道,“你心里只有那个宠姬!你辜负了当年母皇的嘱托!你根本不配做这个皇帝!”

被羞辱的,被折磨的,被伤害的的人们,在绝望之时偶尔会迸出一声呐喊。

长鞭无情的抽打。身上不断崩裂的宫裙和飞舞至半空的血沫,都时时刻刻刺激伤害着苏耶雅颜的心,于是她愤怒地呐喊出一句这句在帝国在君王面前绝对是大逆不道的话。

你根本不配做这个皇帝!

浩翰宇宙中,谁敢对帝国皇帝说出这样的话语?不怕死是远远不足够的,还有在近乎疯狂中酝酿的勇气,而生死之间,往往容易生出大勇气。

所以刚刚险些坠落云端的她放肆地说了出来,愉悦自己冰凉愤怒的心情,平衡恰生死之际的绝望。

遍体鳞伤的苏耶雅颜用尽全部体力精力暴出的这这句话,就像一记惊雷。瞬间传遍整座宫殿,大殿内一直低头不语非礼勿视的侍者们震惊地抬起头来,噗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然后赶紧垂下头去,假装没有听见。

这句话同样清晰的传入了女皇帝的耳中,眼瞳骤缩,不可置信地盯着空中迸溅的那些血沫,望着长鞭下脸色苍白的皇妹,似乎那张脸。忽然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女皇帝瞪着双眼,盯着大殿上瘫坐在立柱下的苏耶雅颜,眸子里的目光却像透过她的脸,看到了母皇临走前的那副面容。和她遗留下的话语。

手中的长鞭终于停下,眼眸里的疯狂之意渐敛,却愈发冷冽。

苏耶雅颜也仰着带血的下巴,直视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帝国皇帝。似乎再说,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远处战战兢兢跪倒在宫殿外的侍者与女官们,都祈祷着血肉相残的事情不要发生。虽然这种事情在帝王之家极为常见,但若是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么见证这一幕的他们,必然要因此为之殉葬。

事实上当时她们以为,听到那个王女对陛下喊出那句大逆不道的话语时,自己肯定会被马上处死,以避免这污蔑帝王的话语传到更多人的耳中,然而没有想到,陛下事后并没有处死他们。

大概,是陛下太累了忘却了的缘故。

染着鲜血的碎布片带像鸟儿的羽毛那般在宫殿四处飞舞,然后落下,在瘫坐在地的苏耶雅颜身旁四周散开一大片区域,宛若天使飘零的圣洁羽毛。

象牙般白皙的酮体上布满着鞭痕,鲜血艳丽若初经,凄美中却带着一抹异样的美丽。

苏耶雅颜没有昏迷,因为失血过多而异常苍白的脸颊上始终挂着那丝不在乎的寻死意味,头颅仍旧高昂着挺立着,与那位无情的帝王对视着。

苏耶牧岚紧握着长鞭,表情冷漠里夹着一丝落寞,薄纱下同样伟岸无双的胸脯不住起伏,不是因为那消耗的微不足道的体力,而是因为隐藏在平静下激动的情绪波动。

她的日光依然从容,只是从容里又多了一丝复杂莫名的味道。

她沉默地看着面前宁死也不再屈服于自己的皇妹,想着先前那句响彻在大殿长空里的呐喊,忽然间眉头蹙了蹙,松开了右手。

染血的长鞭落下,落在血泊之中,绽起一圈涟漪。

苏耶牧岚默然转身,行过那碎裂被长风吹起的黑色幕帘,望着殿窗外的云海发呆。

在殿外等待死亡降临的苏耶雅颜,却是听到从幕帘后传入耳畔的疲惫声音,“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但既然母后将这个位置交给了我,那么我就是皇帝,哪怕我的品行再不配为王,但我依旧是这个帝国的皇帝,你的皇帝!”

苏耶雅颜垂首不语。

“景莲王女接旨。”

苏耶雅颜微愣了片刻,还是本能中应道:“臣在。”

“现命你为帝都守备军总司长,一个月内,务必将撞毁始皇巨像的逃犯缉拿,否则,朕见你一次,便鞭你一次!”

“。。。臣景莲。。。遵旨。”

第三六六章绝不能怂

安静的房间中,石辰终于从昏睡中醒来,有些艰难的将双眼睁开一条缝儿,入眼的是一片纹饰着百鸟争鸣图的天花板和莲花般的宫灯,静谧中尽显奢华。

空气中徜徉着沁人心脾的龙诞熏香,让他险些以为自己依旧在梦里,直到闻到夹杂在香味中的淡淡血腥味与冲淡的药水味,这才恍然,这里应该是那位王女的府邸,甚至就是那位王女的寝宫。

只是让他有些不太适应的是,因为身上的伤口太多,似乎为了给他治伤,身上的破烂的衣物都被脱了,就这样绑满了绷带,赤条条的盖着件毛毯。

看来,那位王女并没有出卖自己,倒是个知恩图报的,虽然他所给予的恩情着实有限,更是曾经欺辱过对方的一员。

所以石辰隐隐有些担忧,苏耶雅颜虽然没将他送官,但徐秋生曾经对他说过,永远不要低估女人记仇的能力,只要你招惹过对方,那么迟早会用某种方式‘报复’回来。

苏耶雅颜虽然不像是个瑕疵必报的人,但她却同样是女人。。。所以,天知道对方会不会报复自己。

此刻他可是落在对方的手中,更是与重大把柄甚至自己的生死都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哪怕是石辰扪心自问,若是将自己的立场放在苏耶雅颜的身上,被俘虏后遭受身体和人格的双重践踏,有机会逮到对方,剐了他都是轻的。

这么一想,背后顿时溢出一丝冷汗,带着盐分的汗水一经渗入伤口内,让他险些倒吸口凉气。

然而就在这时候,有踉跄的脚步声响起,有人缓步走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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