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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之怒(老七)-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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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夜晚,石辰也算是享受了一回极致奢华的享受,八名各具姿色的宫廷女官服侍他沐浴更衣,而面见陛下的手续也是极为夯长繁琐,要历经沐浴、消毒、除毛、等等令石辰几欲崩溃的步骤。

当石辰一袭盛装走进神圣皇帝所寝的元华殿时,元华殿内却是灯火如昼。

身着一袭朱红纱衣的苏耶牧岚正在提笔作画,生宣纸面上一幅仕女图已经有了大致样子。她下笔不疾不徐,然而腕下笔意却极为灵动,粗细、抑扬、顿挫、浓淡变化无方,笔墨淋漓,气韵生动,画中人呼之欲出。

这是一幅极其古典的画法,只用浓墨而不加半点朱华,但画中人物却已经栩栩如生,画中女子身着一袭宫廷侍女服,嘴角带着淡淡笑意。浑身气质浑成,没有丝毫宫中女官所身具的谦卑和软弱,仿佛即使面前是整个帝国权利最大的皇帝,却不会令她有半分怯意。

若是此刻苏耶雅颜在此,定然不会奇怪,那画中人物正是逝去了十九年之久的雅妃,陛下最宠爱钟情的女子。

那女子的音容相貌,早已深深的刻印在了苏耶牧岚的脑海中,丹青几转。便是一幅雅妃的生活起居图。

苏耶牧岚执笔而立,双唇抿成一道锐利的弧线,神情肃然,丝毫不见平时的痴情惘然。整个人象一柄饮血无算的上古神兵,透出凛冽的杀气。

她忽然黯然摇头,将这幅仕女图挂到一旁,重新铺上一张纸。又开始了新的一幅画。

仍然是雅妃的仕女图,身姿衣饰一般无二,不过这张画中的女子却是宛若依偎在某人的怀中。眼中泛着袅袅春意,显得勾魂夺魄。

在她的寝宫内,周遭的书架墙壁上,已经挂满了几百张这种仕女图,每张内的身姿动作都不尽相同。

但是看到那抹春意,苏耶牧岚眼底的温柔却是瞬间消散,突然闪过慑人冷芒,仿佛画中的那位美人儿,是躺在他人怀抱中一般。

有人轻轻敲响元华殿的门,苏耶牧岚却恍然未闻,默不作声地提着笔凝视画纸。

门被轻轻推开,那名女官将石辰领了进来,无声对殿内的皇帝跪伏拜礼,便留下石辰一人独自离去。

石辰心情复杂的走了过去,正在考虑纠结着该在什么地方的行跪拜礼才算合乎礼仪时,却是不经意间看到了皇帝笔下的那副美人图,瞳孔骤缩,原本平稳的呼吸也随之一滞。

心中更是宛若惊涛骇浪般呐喊起来。

他简直难以置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于是他抬首看向周遭其他几百幅仕女图,心中越加惊骇,越加笃定了自己的判断。

这画中人,不正是令他魂牵梦绕的阿尔萨莉雅吗?

世界上虽然有许多面容相似的人存在,但绝对不会有无论气质、模样、乃至眼神都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如果说这之前还存有一丝侥幸的话,那么其中一幅身着亵衣的就寝图却是打破了他最后的奢望。

阿尔萨莉雅便宛若世间最精致的洋娃娃一般,通体白皙如玉,然而右乳靠腋下,却是有一颗痣!

当年阿尔萨莉雅给千琳喂奶时,石辰忍不住偷瞧过几次,所以对那颗痣可谓是记忆犹新。

然而此刻,画中人物的乳侧同样有这样一颗黑痣,石辰有小初的精确定位,可以确定那颗痣所在的位置分毫不差。

这一刻,石辰只觉得心中的某些东西彻底被颠覆了,而很多以前只是猜测和模糊的思路终于瞬间清晰起来。

联邦长公主,和曾将帝国闹得风雨飘摇的一代妖姬,竟是同一个人!

更是和这位女皇帝有着缠绵悱恻的过去。。。

石辰此刻的心中彻底失守,宛若有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将他那脆弱的心灵践踏的体无完肤。

苏耶牧岚何等人物,堪称一代修身武学宗师,石辰气息的散乱,又怎能瞒过她的视听。

于是一笔忽然下得重了,在阿尔萨莉雅完美的容颜下留下一道颇粗的墨迹。

幻想成真,心便乱了,她叹了口气,将这幅十多年来唯一画废掉的一张仕女图置入了身旁的火盆中,一纸绝美容颜,在火光中的付之一炬。

石辰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镇住不稳的心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的正常。

而这时,一道轻柔却清冷的声音在他耳畔幽幽响起:“你。。。和雅姬究竟是什么关系?”

石辰心头一颤,咬牙装傻茫然道:“小民何德何能,怎会和雅妃认识?”

女皇帝却仿佛早就料到了他的这般反应,双眸如利剑般凝视着他,冷笑道:“差点忘了,她在你们联邦,还有另一个身份,是你们伊丽莎白皇室的长公主,名叫。。。阿尔萨莉雅!”

听到这句话,石辰顿时万念俱灰,终于知道这位皇帝早把他的底细猜了个底掉。

只是这看向他的目光怎么。。。不由悲催的想着,这该不会是把他当成小三了吧?

ps:晚上要出去趟,若是晚上来不及。。。明天会补上。。。

第三九零章快给朕

石辰在太极殿前就曾开玩笑似的对苏耶雅颜说过,那位皇帝陛下看他的目光可不像是看情人,倒有些像看小偷,偷心的小偷,可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话居然一语成谶。

只不过在皇帝眼中,他这个小偷不但偷了自己的妹妹,还偷了自己痴心苦待的雅姬,试问面对这样的人,她能不恨吗?

看着石辰惊愕的神情,女皇帝面上的笑容更是凄冷,“真是可悲呢,朕一心待你们,可你们却一个个把朕当傻子,真以为朕是那么好糊弄的吗?雅姬虽然掩饰的很好,但她的目的太明确,心又太急,朕又怎会看不出她那种种邀宠胡闹下,对联邦的种种好处。景莲也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认为自己只要反其道而行,便能够蒙混过去,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朕的暗卫是吃干饭的吗?能查不出半点蛛丝马迹?简直就是自欺欺人!至于你,大老远的跑到朕的国度,连个名字都不改,胆子倒真是肥的可以。朕是应该称呼你为辰倌人,还是联邦的战斗英雄石辰呢?你来到帝国,又有何贵干呢?”

石辰这段日子来听说过很多关于帝国关于这位女皇帝的风闻,自然知道雅姬这个名讳对这位痴情的女皇帝意味着什么,在震惊于阿尔萨莉雅的身份和对方关系的同时,更有些黯然地想到,这位女皇帝既然在自己面前挑明了这些关系和事情,大概心中对他的命运已经做出了某种决断。

不过他也终于明白了阿尔萨莉雅的苦衷,原来莉雅嘴上经常对联邦颇有微词,甚至不断诋毁她母亲所做的一切,暗地里,却是为了联邦的存亡,为了她母亲打下江山的安定,为了她妹妹伊莎有一个安稳的继位环境。不惜倾尽了所有。

但这位皇帝很早便猜到了她的身份,并深谙她的秉性,那么定然认为这个女人不会那么容易死去。

所以阿尔萨莉雅重新在泰坦露了马脚之后,便被这位皇帝得知,于是一纸乱命,在帝国内部絮乱不堪的境况下,依旧悍然发动了战争,是为自己遭受最信任之人欺骗的报复,同时更多的,便是为了引出令她痴狂的雅姬。阿尔萨莉雅。

你不是要避免帝国和联邦的战争吗?你不是希望缔造两国的和平吗?那你自己站出来!来到朕的面前,回到朕的身边,朕便罢战,朕便给你渴望的和平!

而阿尔萨莉雅面对这种近乎偏执甚至是疯狂的胁迫之下,不得不抛下了刚刚出生不久的千琳,跨越十万光年,身处异地他乡,不惜向曾经的挚友举起了刀锋,只为搅乱帝国重新整合的大势。平息因为自己而造成的战乱。

这个傻女人。。。

于是石辰沉默了很长时间,终于不再像是一般倌人那般谦卑,身体缓缓站直,背若苍松挺拨。抬起头来,看着这位帝国最有权利的女人,回答道:“我来找她而已。”

帝国皇帝苏耶牧岚缓缓站起身来,朱红色的云纱长袍如流云倾泻而下。面无表情说道:“为了你们的那个孩子?朕记得没错的话,应该叫石千琳吧,现在在银香别墅附属小学上幼儿园大班。不过你临走前将她托付给了伊丽莎白的二公主伊莎,是怕有人对她不利吗?如此的话,你多虑了,朕还不至于对一个孩子动手,更可况,她是雅姬的孩子。”

石辰看着对方竟是对自己‘一家子’的情况如数家珍,瞳孔微缩,不过听到对方的后半句,才稍稍放下心来,以帝国细作对联邦内部的渗透,若是眼前这个女人发了疯,不计一切代价,恐怕即便是千琳在伊莎的保护下,也难免不受伤害。

看着对方竟是将千琳认定成了他和莉雅的孩子,面上的笑容不禁有些苦涩起来。

人往往对自己初次认定的理念抱有自信,而越是上位权利者,这种自信便越是强烈。

石辰知道自己此刻的任何解释,在对方眼中都会成为贪生怕死的理由,

“陛下真是心怀宽广之人。”石辰不由讽刺了一句。

然而这位女皇帝面对这样的讥讽却是丝毫不以为意,负双手于身后,目光悠远望窗外悠远之云和云上的皎洁之月,悠悠说道:“你又怎么会懂得朕对雅姬的感情,纵使雅姬欺朕弃朕负朕千百遍,朕待雅姬依旧如初恋,她就如天穹苍云,纯净空灵,却云谲百变,这样的雅姬,才是令朕倾慕痴狂的雅姬。”

石辰看着对方那如痴如狂的神情,笑了笑,却是沉默了下来。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女皇帝已然被阿尔萨莉雅那娘们儿弄的五迷三道,对莉雅的迷恋已经到了一种近乎偏执的态度。

他的目光重新落向皇帝挂在整个寝宫的丹青仕女图,看着各具风姿,却唯独眼中含情脉脉的阿尔萨莉雅,感到了一股陌生而虚假的味道。

因为阿尔萨莉雅从来不会轻易对一个人露出这样的神情,更何况每一幅图上都是千篇一律的神情,就像是机械化后的神情,像是一幅逼真的面具。

又或者,这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女皇帝在近乎痴狂的情况下,本能的认为对方同样深爱着自己,在她眼里,阿尔萨莉雅面对她时便是这种神情。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偏执的单思意淫,何等的疯狂,何等的悲哀。

石辰在对阿尔萨莉雅化身千万却扮一个像一个的技艺佩服五体投地的同时,对自己与阿尔萨莉雅的那种感情也有些迷惘起来。

阿尔萨莉雅在自己面前那幅贤妻良母的形象,究竟是不是另一幅面具,她与自己的师徒之情,又有几分真实?

似乎是看出了石辰眼中迷惘和那丝更加浓郁的讥讽甚至是同情怜悯之色,一直平静如初的女皇帝终于挑了挑眉,却是没有继续细问其缘由,而是带着复杂的神情端详着石辰的容颜问道:“我现在只想知道,她在哪里?”

“我若是知道她在哪里,那么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石辰回答道。

皇帝沉默了很长时间,颓然道:“果然是这样吗?”

“你找不到她的。”石辰想到阿尔萨莉雅那神鬼莫测的易容手段和化身千万的技艺,露出了明朗而自信的笑容:“我了解她,她是一个强大而人格独立的女人。”

“朕同样了解她。”苏耶牧岚漠然说道:“她虽然人格独立且向往自由,却是一个容易被感情和大义羁绊的女人,这是她永远改不掉的致命弱点。”

石辰忽然想到当初泰坦身份暴露时,她完全有机会独自逃离,却是为了千琳的安全,选择了以自身为诱饵与整个泰坦十三区战斗!不惜深陷重围,不惜举目皆敌!不由深以为然。

但紧接着却是深深的警惕,对这位偏执女皇帝的警惕,身为帝皇,又怎会无的放矢。

果然,苏耶牧岚冷淡的面容露出一丝嫉妒,看着他眯起双眸道:“你说她孩子的父亲在朕的手上,并且即将遭遇生死危机,这样的她,会不会无动于衷?”

“你什么意思?”石辰蹙眉,冷声道。

“她会出现的,出现在你和朕面前。”女皇帝笃定道,她认真打量着眼前一袭盛装的石辰,“不过在此之前,先给朕宽衣吧。”

“你什么意思?”石辰不由警惕的退后了两步。同样的话重新问了一遍,不过意思却截然不同,甚至隐藏着一丝他也不想承认的慌乱,

苏耶牧岚的双眸如月牙般勾起,露出一丝偏执和疯狂,“朕不明白雅姬为什么会选择了你,但既然她已经选择了你,并和你诞下了千琳,那么你就是她的男人,自然也是朕的男人,千琳也是朕的女儿!你们是她的,也便自然都是朕的!都是朕的!”

“你这个疯子!”石辰蹙眉低喝道,试图喝醒这个真的醉的不清的女皇帝。

苏耶牧岚忽然大笑起来,双手捂着因为激动而晕红的双颊,“疯了又怎么样,只要能够让雅姬重新回到朕的身边,朕又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既然雅姬用过你,在你的身体上留下过痕迹,便让朕先从你的身上找回些许雅姬的味道吧!”

说着她探出手,向着石辰的前襟伸去。

甚至甚至都没看清她的动作,便觉身上一轻,那件天蓝色的外衣便已然被揭去,在半空中化作片片绸锦飞舞,不由骇然后退。

然而那个女皇帝却是如影随形,贴到了他的身前,在他的面庞深嗅了一口,“果然有雅姬的味道,这如此让朕痴迷的味道,快给朕!快给朕!”

石辰不由用上了融入骨髓里的格斗技巧试图隔开这个女疯子,却是被对方轻易化解,脚下一空,便感觉天旋地转。

砰的一声闷响,便骇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扔上了那张硕大的软榻!耳畔更是传来女皇帝羡慕嫉妒恨的痴语:“雅姬竟然连西斯格斗术都交给你了!真是,让朕很伤心呢。”

石辰只觉得自己被山岳压在了身上,再也动弹不得。

旋即,空旷的元华殿内,随着一声似是哀叹又似是满足的长吟中,石辰便被无尽的黑暗所吞没下去,就沉沦入泥泞灼热的阿鼻地狱之中,被迫开始了修罗道内的无尽杀伐征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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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一章余生的反抗

根据联邦《六律法典》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在违背对方意愿的情况下发生性//关系的行为,是为强//奸,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而同样根据帝国的《苏秦律》倒数第二条规定,在没有双方没有**的前提下发生性//关系,是为奸罪,诸翁欺奸男妇,诸男欺奸义男妇,居父母丧而欺奸父妾,主欺奸奴(已许嫁良人为妻),均视情节轻重、亲等处以杖、笞,直至处死,对后果严重者加重处刑,如强//奸未遂者处以杖刑,后果严重(折伤者、强//奸者)则处以绞刑。

石辰没有丝毫意愿和苏耶牧岚发生任何关系,对对方也没有丝毫**,所以毫无疑问,石辰被强//奸了,施暴者还是一位皇帝,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联邦的六律法典对帝国人来说就是一纸空文,而苏秦律在刑不上大夫的帝国,对律法与规则的制定者来说,同样是一个笑话,所以石辰当夜所遭受到的境况,注定只有通过个人途径来解决问题。

而很显然,女皇帝并没有给石辰诉求沟通的意思,她只需要通过石辰的途径来寻找阿尔萨莉雅留下的味道,即使事实上那只是她执着下自无须有的错觉,但仅仅是这种错觉,便让这位在祭天**守空房了十多年的怨女皇帝找到了发泄自己爱意和欲//望的当前唯一途径。

这厚积薄发了如此悠长岁月的战斗力,显然不是苏耶雅颜所能望其项背,如果说石辰面对苏耶雅颜的时候,还能够像是怪叔叔殴打幼稚园小萝莉般游刃有余,那么此刻面对这位女皇帝时,就像是上古猿人骤然对上了从外空来的超级赛亚人,顷刻间便被杀的丢盔弃甲,一泻千里。无论石辰如何被动的改变战斗策略,依旧难以挽回颓势,只能在耻辱与快乐的煎熬中默默忍受着,坚持着,寻找脱身的契机。

帝国有句谚语,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次日清晨,当窗外的阳光照进元华殿时,石辰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被天神放逐进撒哈拉大沙漠中快要被榨干最后一滴血汗的埃及神牛,窗外微曦的阳光都让他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不由庆幸自己的余生,同时有些艰难的将目光挪到了软榻旁坐着默然发呆的苏耶牧岚。

很多女人在宿醉冲动下与人玩了一//夜情后,次日醒来往往便会有这种神情和莫名复杂的心绪,此刻的苏耶牧岚显然也不例外。

而不得不说,从这个角度看去,这个高挑而丰腴的女人的确像是一件艺术品,她有不亚于其妹的绝色容颜,明玉般皎洁细腻的肌肤,能够让任何男人甘于堕入无间地狱的妖娆身材。尤其是那副仿若能够包罗世间万象的广阔胸怀,若是忽略掉她那层可怕的身份,便是能够让世人为之痴狂的人间尤物。

然而皇帝的身份又岂是那么容易被人忽略的,无论是石辰还是她自己。

哪怕是经历过最私密的事情。此刻双手按于膝头席榻而坐的女人,即使思绪在走神,坐姿依旧让人无法挑剔半分,背脊挺立如松。每一寸白皙的肌体都透着无上的威严。

若仅仅是被人看到这副模样,甚至可能让人产生不了任何**挂钩的情绪,有的只有敬畏和朝拜的冲动。而又有谁能想到,在这副宛若女神的躯壳下,藏着一幅怎样偏执而疯狂的内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那双寥若星辰的眸子终于恢复了神采,她缓缓转过头,看着床榻上昨夜被她临幸过的石辰,眼中的凛意一闪而过。

虽然昨夜的放纵和疯狂慰藉了她自雅姬离开自己后十多年的寂寥和空虚,然而在通过昨夜那另类的短暂满足后,却像是饮鸩止渴一般,越加空虚寂寥了起来,心中不由更加幽怨的想到,自己果然离不开雅姬,离开她的每一天,都像是在地狱中遭受煎熬。

但是一想到已经有办法让雅姬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后,那颗世间已经没有多少事情能够让其悸动的心脏,不由跳快了些许。

她缓缓站起身来,任由两名不知何时出现在寝宫内的宫女穿上遮体的衣物,悠悠道:“这几天,你便随朕左右吧。”

石辰闻言,不由默然,微睁着的明亮双眼稍显黯淡,却没有绝望,只有不甘和倔犟他狠狠地盯着床榻前那个高大的背影。

先前那一眼,石辰分明感受到了一股一闪而逝的杀意,想必是对方还需要利用自己引出阿尔萨莉雅,不由有些怪异的咧嘴笑了笑。

声音有些时沙哑干涩道:“这几天是你们的南山会盟吧,你就不怕我将你们帝国的机密全听去了吗?”

女皇帝回过头用淡漠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注意到了这个卑鄙第三者脸上的笑容,却想不出对方因何发笑,眼前的境况,又哪里值得他发笑,于是不再理会这个念头,而是极其自信道:“被朕用过,你认为自己还有可能回到联邦吗?”

石辰有些讨厌被别人当作一件器物的感觉,艰难地移动了一下身体,坐起身来,侧靠着软榻旁的倚柱,笑容渐渐退去,眯着眼睛沙哑说道:“只要我还没死,那么一切都有可能。”

他身上布满了猩红的抓痕,尤其是肩膀靠近脖颈处,还有一道明显的牙印,像是被传说中吸血鬼初拥过一般,皮肉翻卷的洞口中已经不再流血,却是结痂,看上去惨不忍睹。

苏耶牧岚视若无睹,停顿片刻后说道:“你想暗示朕处死你?”

“往日里很多人都曾经轻视过我,可最后他们都付出了足够惨重的代价,比如苏耶洪坚,又比如姜吕明,所以,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你一下。”石辰往肩头的伤口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又自龙榻的纹饰云凤的被褥上撕下一块绸锦,忍痛给自己包扎上。

“洪坚那个废物死在你手上朕是知道,只是没想到姜吕明那头被苏耶鸿图倚为左膀右臂的黑石之狐,竟也栽在你的手上。朕倒是要对你另眼相看了,只不过,朕的胸襟,又岂是他们所能比拟的,若是因为一点点潜在的威胁便要立刻斩草除根,那么这人生,未免也太无趣了一些。”

苏耶牧岚惯常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嘲讽,说道:“我赞赏你为了雅姬而甘愿牺牲自己的勇气,只是希望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能够把眼里的那丝恐惧隐藏的更好一些。”

人都是怕死的,石辰自然也不例外,有时候,赴死和怕死之间并不冲突,就如同昨夜里他明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这个星空下最强大的女人,向她出手很有可能将面对死亡的结局,但他依旧悍然出手了,虽然败的很惨,更是赔上了自己,不过却是获得了一个不算太糟糕的结局。

就如同苏耶雅颜对他说的那样,他并未觉得自己昨晚就吃亏了,虽然身体上的伤痕的确很凄惨。

而且身为联邦的战斗英雄,石辰认为自己必须表现的更光棍强悍一些,尤其再想到阿尔萨莉雅有可能落入这个女偏执狂手中,他觉得自己应该拿出一些担当出来,即使那代价可能是自己的命,他最重要的东西。

因为有些时候,有些东西比命更加重要,比如梦想,比如崭新的人生,而那些,都是阿尔萨莉雅曾经在他对人生最迷惘的时候交到他手中的。

眼见面前的女人执意要用他做饵,他的心情正在向绝望沉沦,不甘正在上浮。

石辰抬起头来,眯着眼睛沙哑说道:“好吧,我承认自己的确怕死,但既然你愿意给我机会,我会努力做出一些让你也害怕的事情。”

ps:感谢【魂蛋融】、【d_ginno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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