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装突击(裂纹)-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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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飞不禁疑惑不已：难道真是我神经过敏？

但是过敏总比大意失荆州好，他一点也不觉得谨慎一点有什么不对，为防万一，战舰不能靠人奴星太近。

叶飞思考片刻，命令道：“出动突击舰，看看能不能从人奴星上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抓几个人回来？”黑熊惊奇地说，“这地方全是原始部落，抓回来有用吗？”

叶飞哑然失笑：“我说着玩的你还当真了？找找商族人的地盘，看看能不能搞到一点有用的消息。”人奴星上的人类生活太原始了，也就是结绳记事的程度，一点也不像有文明传承的样子，把他们弄回来有什么用？

“明白了。”黑熊点点头，扣上脑波控制器。进入虚拟操作空间。

虚拟控制技术在半生物战舰上一直运行良好，虽然新型战舰不再有生物部分，但舰载计算机却增加了一个生物计算机单元，用来承载虚拟操作系统。

如今的战舰，不必一直呆在虚拟空间，但大家的脑袋上都一直扣着脑波控制器，一旦有需要，全体人员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虚拟空间。

目前只有比较激烈的战斗，才需要大家使用虚拟舰桥。

与黑熊一道进入虚拟操作系统的还有狼崽。

进入突击舰的虚拟控制系统，就像坐进了飞行机甲驾驶舱。二者相同的地方在于都是以脑波操纵。不同之处是突击舰控制起来要比飞行机甲复杂得多。

庞大的数据流通过通讯系统进入二人的大脑，他们俩的脑中下达分离的指令，两艘突击舰在他们俩的控制下分别从主舰的尾部两侧脱离，随即启动超光速引擎飞至人奴星上空。

突击舰的探测系统立即将行星附近的情况扫描了一遍。两人顿时对所有的情况了然于胸。相准了商族城市的位置。一前一后钻进大气层。

黑熊控制突击舰下降的同时说道：“商族人也真够可以的，这么大的行星上就建一个城市。”

狼崽哼了一声说：“不奇怪，这里的人是他们的商品。难不成还山珍海味地养着？”

“养着有什么不对？”黑熊不以为然地说，“要我说，奴隶也得好好培养，甭管琴棋书画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都教会了，才能卖出大价钱，你瞅瞅这环境，商族这哪是养奴隶，养猪还差不多。”

“算了吧。”剪刀插入通讯，“你那种奴隶是卖给人的，鬼他娘的才知道商族把这些人卖给谁，会琴棋书画也一样卖不上价，还不如就这么散养呢。”

他怎么也想不出来，商族或者其它的星际种族把这些人类奴隶买回去之后能做什么，光是环境的差异，就够这些人类奴隶喝一壶的。

“可惜啊。”叶飞叹道，“他们倒是简单了，我怕是搞不清这些人的来历了。”

说话间，两艘突击舰抵达唯一的商族城市上空，从空中仰视，城市里到处都是方方正正的建筑，唯一的区别是面积的大小。

黑熊想了想说：“挨着找吧，从最大的建筑开始。”

“好。”狼崽答应一声。

两艘突击舰悬浮在城市上空，舰腹舱门一开，数以百计的无人机从舰内飞出，分头飞向城市中最大的几栋建筑。

商族的建筑虽然不像人类那样风格多变，但高度丝毫不亚于人类的摩天大楼，数百米高的建筑随处可见。

随着无人机的分散，越来越多的自信传回突击舰，黑熊和狼崽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侃大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收集回来的数据上。

新源号上，剪刀和叶飞仍然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剪刀建议道：“实在不成，就再跑一趟细鳞星域吧，看看附庸细鳞族的人族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叶飞顿了顿说：“我其实不关心他们从哪儿来的，只想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哎，不对，说乱了，我想说的是，宇宙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人类，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秘密在等着我一样。”

人类探索的脚步刚刚走出两千光年，在这两千光年的范围中，已经遇到了不少智慧生物。既然人类能够进化出智慧，那么其他行星上的生命进化为智慧生物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这一点倒没什么奇怪。

问题是同样在这两千多光年的范围之内，地球人已经遇到了细鳞族附庸、亚特兰蒂斯人和商族控制下的奴隶这三支人类，这样的几率是不是太高了一点儿？

剪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不是怀疑咱们地球人的来历？就是那些史前文明什么的？”

叶飞自嘲地笑笑：“从小到大，我从来都不相信这些传言，但是这些年亲眼所见，让我没法不怀疑人类的来历，如果我们的祖先是一支流浪到地球的人类，很多不解之谜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人类四大文明古国，其它三个都已经消失或者失去了曾经的辉煌，只有中国的文化不曾断绝。

在中国的古文化中，有诸多无法解释的东西流传至今，且不说河图洛书这样高深的玄奥理论的东西，只说说中医中药。

许多人曾经认定中医为一门伪科学，但是以往许多用科学理论解决不了的中医理论，正随着人类的科学进步逐渐揭示其内在的逻辑性，试问在文明极度落后的数千年前，古人用了什么方法，才发现这些至今仍然不能完全解释的东西？

与其说这一切都是古代人的发明，反不如说是来自于史前文明的传承更有说服力。

1136人奴星（四）

人奴星。

两艘隶属于两艘突击舰的百多只球形无人机，以极高的速度蹿入城市的各处。

尽管此时已经是这个城市的夜晚，但黑夜完全无法阻挡人类的探测设备，突击舰将在空中扫描到的数据和接收到无人机传回的数据同步送回新源号，新源号的舰载计算机用最快的速度分析数据，几乎就是无人机飞到哪儿，计算机将城市的数字模型做到哪儿，一座充满异文明风格的城市模型迅速在计算机中成型。

无人机除去侦察地形之外，更重要的是具探测敌方人员的位置。不过商族的体温只有二十五摄氏度，比人类低得多，无人机上的探测设备的最低探测温度是二十八摄氏度，哪怕商族人站在无人机镜头前，无人机也不会把商族当成生物，而是当成石头之类的无机物忽略过去。

无人机携带什么样的武器就不必提了，无法确定商族的形迹，就算无人机上搭载着新源号的主炮，也一样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已经有几架无人机因为闯入了建筑内部，失去机动空间而被商族破坏，直到无人机失效，这些依靠程序控制的小家伙也没能把商族分辨出来。

“简直就是睁眼儿瞎！”事后黑熊愤愤地说。

无人机找不到商族人，却无意中找到了许多关押在建筑中的人类奴隶。

将大脑与生物计算机连接在一起的黑熊和狼崽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们俩试图影响无人机的控制系统。将探测器的探测温度底限降到二十五摄氏度以下，可是探测器的探测温度范围是固定的，压根儿就不是他们俩一个念头能够改变。

而且这座城市的位置靠近人奴星的赤道，即便进入了夜晚，其环境温度也高达三十度左右，即使是将探测温度的下限降下来，恐怕也没多少实际效果。

通过温度寻找生物一直是人类最有效的手段，如今这个办法没用了，无人机的功用直接削弱一半儿。

黑熊和狼崽只好用其它的办法确定商族人的位置。

温度只是最有效的手段，却不是唯一的手段。

二人进行了极其短暂的意识交流之后迅速达成一致。关闭了无人机的红外侦察设备。启动动作扫描装置和图形匹配系统。

这两种不常用的设备都不是安装在无人机本身，而是通过舰载计算机的计算能力，对无人机捕捉到的画面进行详细分析，前者通过对比两张或者数张连拍图像上的差异。通过不同之处发现运动的物体；后者则通过匹配商族或者随便什么东西的主要外形特征。确定画面上是否存在目标。

由于都是通过间接的方法进行判断。所以动作扫描和图形匹配都有一定的误差，哪怕二者配合使用，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准确。

但是突击舰上还有其它的设备。并不完全依靠无人机提供数据。

比如可以穿透建筑外墙的雷达、通过分析环境数据探测二十五度物体的传感器。

虽然这两种设备都不能直接确认商族的位置，但是互相配合，或者与其它设备的数据进行交叉比对，确定的目标八成就是真正的目标。

设备刚刚完成切换，新源号就通过无人机确定了大批商族人的位置，原本高速运动的无人机立即展开进攻。

高速飞行的无人机往往会在发现目标后一个急停，转眼之间转换为悬浮状态……这是携带步枪的无人机，这种无人机会在悬停后同步启动火控系统锁定目标，5。5毫米的钨合金弹头毫不费力地打穿商族的身体。

商族人的表皮比人类粗糙得多，也结实得多，但商族毕竟不是强悍的宇宙生物，他们的表皮还挡不住钨合金穿甲弹。

使用钨合金穿甲弹都有些浪费了，从实际产生的杀伤效果来看，普通的5。5毫米子弹完全能够击穿商族的表皮，有效的杀伤敌人。

如果敌人像亚特兰蒂斯人一样装备全封闭式的铠甲，那么无人机将毫无建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商族全部赤膊上阵，除了武器什么装备也没有，不像是正规军，反倒像某些极端组织下属的游击队。

这大大降低了突击舰屠杀的难度，大量暴露的敌人成片成片地倒在突击舰的打击之下。

战斗持续了几分钟之后，敌人仍然没有使用大型防空设备，黑熊和狼崽不由地同时松了口气。

他们俩虽然不在突击舰上，但是接入虚拟控制系统之后恍如身临其境的真实触感，经常会让控制人员产生错误的判断。

人的本能并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

暴露在外的敌人是无人的优先目标，这个城市原本就因为两艘突击舰兵临城上而陷入混乱，进攻展开之后，所有的商族人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逃进建筑之内。

可商族的建筑并不是战争堡垒，突击舰上的各种对地武器专门针对建筑展开了全面的进攻，激光炮熔穿了建筑的外墙，对建筑内的敌人进行精确打击；速射炮瞄准地面连续开火，将一栋栋商族建筑打得千疮百孔甚至当场倒塌。

商族并非全无还手之力，潜入城中的上百架无人机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便于全部消耗一空，勇敢的商族不断地冒着突击舰致命的炮火冲击建筑，试图以防空武器射击突击舰。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凡是冲出建筑的敌人，都在第一时间遭到了突击舰的无情打击，大地在颤抖，城市在哭泣，到处都是火焰、浓烟、倒塌的建筑、商族的尸体和被战斗波及的人类遗体，商族灰色的血液与人类红色的血液混杂在一起又互不相融，形成了一汪汪颜色诡异的血洼，恍若绘画大师那令普通人怎么看也看不懂的抽象作品。

千百年后，也许会有商族和人类混杂在一起的遗骸被另外的文明种族发掘出来，用最恶劣的手法将两个不同种族的骨殖拼凑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

1137新的统治者

地面的战斗如火如荼，空中的新源号同样紧张无比，密切地监视着人奴星附近的情况，只要敌人的战舰出现，叶飞就会立即命令两人结束战斗，然而整个城市都快要被完全摧毁，却仍没出现任何异常，叶飞都快要变成草木皆兵的神经质了。

随着战事的进展，越来越多的商族倒在了人类的屠刀之下，渐渐地，来自于突击舰的火力越来越稀疏，不是战舰达到了火力上限，而是因为能够找到的商族人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发炮弹将一栋百多米高的建筑炸塌了半边，掩埋了探测器上的最后一个信号，两艘突击舰终于停止了射击。

此时商族人的城市已经有三分之一被炮火完全摧毁，另外三分之二也是伤痕累累，完好的建筑几乎找不到一座。

大家毫没来由地心情沉重，哪怕是执行命令的黑熊和狼崽也不例外。可无论是谁，都不会因为泛滥的同情心而有所顾忌。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样浅显的道理没有人不懂，

叶飞默然地看着屏幕上沦为血火之地的商族城市，突然叹了口气。

虽然命令是叶飞下达的，说他就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也不过分，这样一个满身无辜者鲜血的家伙对着满地的敌人尸体感慨万千简直就是猫哭耗子的真实写照，但是下一次，他仍然会毫不犹豫地下达同样的屠杀令。

战争无所谓对错，只有立场的不同。即便是劝人向善的佛教，也有以慈悲心肠行霹雳手段的揭语。身处其中，无论是谁都没有选择的余地，为了种族的存续，哪怕身入地狱化为厉鬼又有何妨？

“头儿。”黑熊通过虚拟控制系统，直接用脑波与叶飞联系，“刚才没收住手，最大的几栋建筑都让我们俩毁掉了。”

“毁就毁了吧。”叶飞收拾起悲天悯人的心情说，“空降机械人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好。”黑熊答应一声。“下面的人类怎么办？”

两艘突击舰在城市里找到了大批人类奴隶。总数比商族人多出三倍不止，虽说进攻时尽量避开了这些人类，但是炮弹不长眼睛，有四分之一左右的人类奴隶被战斗波及。

其中死于空袭的只有三分之一。剩余的三分之二都是在战斗中被绝望的商族屠杀。

活下来的奴隶里面。许多人都在刚刚的战斗中趁机抢夺商族的武器。干掉了不少商族人。但是绝大多数的奴隶，都以一种臣服的姿态，向着空中的两艘战舰行礼。

“顺其自然吧。让他们自生自灭就好。”叶飞说。

新源号不是救世主，更不可能把这么多来历不明的人类弄回去，反正人奴星上能找到的商族都被干掉了，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这些人类奴隶组织起来，未必没有占据这颗行星，继而发展成宇宙文明的可能。

当然了，一切的前提是人类能够彻底地将商族彻底打入不能翻身的万丈深渊！

黑熊没说话，给了狼崽一个信号之后，两艘突击舰又一次释放了上百架无人机。

小巧精致的无人机迅速掠过城市上空，劫后余生的人类奴隶用极端复杂的目光注视着高高在上的战舰和满开横飞的无人机，一些抢到了武器的奴隶暗暗地握紧了手里的武器，随时准备抵抗新的压迫。

商族在奴隶们的眼里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突然干掉了商族的外来者在与商族的战斗中杀死了大量毫无反抗之力的同胞，同样不是什么好人。

然而长期的压迫让大多数奴隶习惯了逆来顺受的生活，部分奴隶抢夺神民的武器甚至杀死神民的行为令他们无比的恐惧，看到这些叛逆还有与神舰对抗的意图，奴隶们立即躲得远远的，令那些手持着商族武器的奴隶孤零零地远离人群，即悲愤又伤感。

他们很想奋起抵抗，不过看到满地的神民尸体，所有的冲动都在一瞬间变成了冰水，将这些奴隶中的异类浇了个通透，哪怕再倔强的家伙，也不得不在同族惊恐的目光中放下武器，做出了臣服的模样。

这些敢于反抗的奴隶心中只有悲哀。

黑熊本来对城市里滞留的人类没什么兴趣，可是看到那些反抗的人类被其他人孤立，突然生出了几分同情，于是他操纵着战舰飞到这些人的上方。

看到这一幕的奴隶们惊恐地伏下身来，以五体投地的古礼向着空中的神舰表示臣服，就连敢于杀死商族的奴隶之中，大多数人也选择了臣服，最终，只剩下两个年轻人紧紧依靠在一起，握紧拳头，无所畏惧地仰望空中强大的战舰。

“这点眼力价都没有，真是两个二货！”黑熊喃喃地嘀咕了一句。

他脑中念头一转，一道牵引光束从战舰中投下，将这两个年轻人笼罩其中，他们俩立即失去了重量，在无数奴隶的赞叹声中被牵引光束拉进战舰。

“怎么了熊头儿？”狼崽对黑熊的行为感到十分疑惑，“同情这两个被同族抛弃的家伙？”

“也不全是。”黑熊呵呵一笑，“只是觉得他们俩与众不同，说不定知道些有用的东西。”

他拒绝承认自己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这两个年轻人的坚毅狠狠地触动了一下，这才产生了帮他们一把的念头。

原始人的思维简单，哪怕只是把他们吸进战舰里呆一会儿再放出去，两个人的身份都会立即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可不这么觉得。”狼崽恼火地说，“狗日的，这破地方也太糙了，根本啥也找不出来。”

此时上百架无人机已经全都灵活地钻入仍然屹立在大地上的建筑之中寻找线索，然而人奴星上的建筑与人类相比实在是太粗糙了，连最起码的装饰都没有，根本找不到丝毫有用的线索。

“可不是吗，要不是知道商族也是个星际种族，我都要以为他们也是原始人了，怎么一点审美情趣都没有？”黑熊纳闷儿地说，“之前碰到的那些行星，哪有一个像这儿这么破的？”

1138新的统治者（二）

袭击过那么多的商族行星，黑熊对商族的建筑模式也算有一些了解，虽说比不上人类各国的风格多变，但也有一种特殊的美学品味，绝不是眼前这个城市这样，一眼看过去只有毛毛糙糙，遍地的建筑不像成品，反倒像是盖到一半儿的烂尾楼。

狼崽开动脑筋猜测道：“是不是商族为了限制本地人的文明发展，故意把这里搞得这么破？”虽然人奴星上的人类与地球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从感情上，狼崽不愿意把他们称为奴隶。

本地人的生活很原始不假，但是从新源号收集到的数据来看，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原始人，而是很懂得使用工具，估计若非商族的极力打压，本地人的文明进程绝对不止眼前这一点点。

“也许吧。”黑熊说，“这帮菊花嘴够阴险，干出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

商族的嘴巴占了半张脸，巨大的嘴唇形状异常邪恶，因而一直被战士们私下里称之为菊花嘴，当然了，就算当着商族人的面这样叫，他们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狼崽脑海中灵机一动，突然间指挥无人机飞向城市之外，向着附近的人类部落飞去：“熊头儿，你说，本地人会不会像真正的原始人一样，喜欢在无聊的时候往岩壁上乱画？”

“啊？我怎么知道！”黑熊还真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嘿嘿，城里交给你。我去看看怎么样。”狼崽先斩后奏地说。

“靠，我又管不到你，再说了，你丫都把无人机派出去了，还跟我说个屁啊！”黑熊无奈地说。

新源号上没有突击队的编制，黑熊和狼崽一人控制一艘突击舰，两个人的军衔不同但职务相等，已经没有隶属关系了。

同样的情况还出现在风华还有何月身上，她们俩目前的工作是控制两艘制空火力舰。

说话间无人机已经赶到了最近的部落。

部落的范围不小，部落附近开垦着大片的农田。虽然认不出种的到底是什么作物。但整齐划一的农田从一个侧面显示出这些本地人部落并不是想象中那样落后，最起码，他们已经进入了农耕文明。

从渔猎到农耕是一个质的转变，这一步看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没有那样容易。否则地球上也不会直到今天还存在未开化的原始部落了。

这也证实了之前的猜测。不是商族的打压，本地人的文明程度绝不会一直被压制在这样低的水平。

十几架无人机毫不客气地钻进了部落之中，部落中的本地人对这些能够飞行的神物十分敬畏。惊惧地躲着无人机，任由它们在部落中随意进出。

然而狼崽把这个部落翻了个底朝天，却仍没有任何发现，控制着无人机重新飞上天空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哪里出了错。

这个部落的范围虽大，但只是个屹立于平原之上的部落，附近上百公里之内没有一座山，了不起有几颗大石头，本地人就算再无聊，也没有地方写去啊！

他马上改变了行程，将所有无人机都派向建立在大山附近的部落，并且着重寻找紧靠悬崖或者岩洞的部落。

这一找还真给他找到了一点线索，一个生存在几座大山之中的大部落引起了狼崽的注意。

按说仅靠采集和狩猎取得的物资，应该不可能支撑大型部落的日常消耗，那么这个部落坐落于大山深处又是怎么回事？

带着一点点好奇，十几架无人机绕过大山飞向坐落于山坳中的部落。

无人机刚刚靠近部落，就接收到了一连串有规律的声波，无人机立即在狼崽的操纵之下分散开，放慢速度从不同的方向接近部落。

这原本只是狼崽的谨慎之举，无人机上的热成像系统却意外地捕捉到了十几个隐藏在密林和岩石后面的人影。

要知道现在已经是商族城市的夜晚，这个部落的位置比商族城市还要更早入夜，眼下估计差不多是午夜时分了，这么多人不睡觉跑到外面来，难道是为了看星星？

看那些人影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脊和山坡之上，狼崽登时生出几分熟悉的感觉：这不就是放哨的哨兵吗？地上有明哨，树上和石头后面有暗哨，看起来还挺专业。

事情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按照之前的遭遇，这些本地人在看到无人机之后，应该立即五体投地表示臣服才正常吧？

本地人的布置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