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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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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第三重加税,这还是我们老航道本部区,南部区所承受的税收就更加恐怖),我们这个曾经小康的家庭,终于支撑不住,逐渐走向破产。
我明白,如果在这个时候,身为成年劳动力的我再不回去,我的家庭没法支撑得了几年,等到我的家庭也破产的时候,那就全完了!
想起以前看到那些流浪到西本破产家庭的惨状,男人为了有收入只能承受极其低廉的价格没日没夜做到死,女性全部上街去找工作——更多的是去卖,只为了能获得可以糊口的收入。
以前这种事情只发生在那些低贱的贫民身上,可是这东西如同传染病一样,逐渐开始往整个社会蔓延,到如今终于要蔓延到我这个家庭的身上了吗?
一想到这幅场景,我不由的噤若寒蝉。和平啊,什么时候才能和平啊?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回到家乡,为我的家庭工作啊?
在这痛苦的煎熬之中,我又等了3年,终于在1441年的时候,大会宫和北部航道和谈,战争总算结束。
虽然在这一次战争中,波旁又失去了一部分领土,但是去他m的,我不想管这些了,我的家庭都快破产了,波旁的荣光与我何干?不过是这9年的战白打了而已,但起码我完完整整的回家了啊,比起埋骨北部航道的战友们来说,我幸运的多。
回家了,终于。
我坐上回家的运输船,享受着来自海洋深处的暖风,心情恰意无比,连军官都对那些兵痞少了许多责骂,所有人都很开心。
虽然运输船是要先将我们运输到波里斯,在波里斯集训完以后才能解散,但那又如何呢?9年都熬过来了,只要能回家,这一点等待我们还是可以忍受的。
可是问题就是,苦难并不只有这一点,当我们航行进老航道,离波里斯只有那么一点距离的时候,我们停了下来,上头派来宣令员解释了一大堆东西,不过我都不想听,我只知道一点,我们离家这么近,可是却没有办法回家。
尤其是停靠的这个地区,这里就是西本郊外,我知道翻过那一座山之后,就可以看到我的果林,我9年未见的妻儿还特地跑到河边,在岸上和我打招呼,让我泪流满面的与他们摇手。
可是现在,却不能回去了!说是什么政治审查,什么正在处理,谁知道你们贵族那些华丽辞藻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周以后,又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彻底坐不住了,因为妻子到来,祈求我快点回家,如今家中只剩下我那六岁的幼儿和我大哥娘家的一位老人,其他的男丁,包过我侄子在内已经全部被拉去充军,果林他们实在打理不过来。
听到妻子的哀求,我急眼了,去向长官请求我暂时离船,即使我诅咒发誓我打理完果林就会回来,但是长官依旧慢悠悠的表示,要向上头反馈然后等待审核才能同意我的请求,结果审核果然又是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又等了一天,还是没有回音,此时妻子又过来哀嚎,可是我现在又找不到长官,于是我急眼了,不管不顾的就这样在执法队的咆哮声中跳下船,然后没跑出几步就被逮捕。
接着我被狠狠打了一通,扔进了牢房,在牢房中,我承受着肉体上和心里上的双重折磨,身体剧痛,心里也十分担心妻子,不知道我的家庭该怎么办,不知道我的未来在哪里,不知道我是否也会像那些贫民一样破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船队中的一个大人物,“后勤官”卢尔下来这个牢房,要求面见我。
后勤官卢尔,全名是卢尔·格尔克,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是我们船队副司令安德烈阁下的得力助手。
这位大人物的举动就是和那些执法队不同,他和颜悦色的安慰我,还让船医将我治疗一番,暂时遏制了我的伤痛,接着他还出言询问我:“你对卢尔八世这个无能的混蛋有什么看法?”
正常情况下我是不敢侮辱贵族的,但是后勤官卢尔阁下首先以“无能”“混蛋”的修饰来形容卢尔八世,还问我对他的看法,这就让我有勇气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卢尔八世就是一个可耻的混蛋!他除了成天加税、搜罗市民去前线送死以外,就不会干其他的事情了!”或许是以为后勤官卢尔是第一个和颜悦色对待我的贵族,我十分感动,一时就将内心所有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面对我这么辱骂贵族,后勤官卢尔没有勃然大怒,反而接连点头,称赞我说的非常好。最后,后勤官卢尔给了我一笔不菲的金钱作为医疗补偿费,还允许我回到寝室,让我按照我刚刚说的话,去对我的水手们说。
“可是、这可是侮辱贵族啊,尤其侮辱的还是身为执政长的贵族,虽然后勤官卢尔阁下你宽宏大量,但是其他贵族能同意吗?”
“卢尔八世昏庸无能,即使是我们贵族,都已经对其深深的不满,恨不得将这个无能的统治者给推翻了,你就放心的去宣扬吧!然后记得,只说卢尔八世怎么混账就行了,别说我来过这里。”
在被放出牢房以后,我一瘸一拐的回到寝室。因为我今天被执法队狠狠地收拾了,水手们认为我是个有故事的水手,于是纷纷凑到了我的面前,想听我讲一些有趣的事情。
于是我从今天被执法队逮捕的原因开始讲起,很快就将话题转向卢尔八世。
当我开始辱骂卢尔八世的时候,整个水手室静了下来,一些水手不安的望向外面,我还注意到有几个水手偷溜了出去,但是我没有在意,继续狠狠的嘲讽辱骂卢尔八世。
在我的带动下,很快整个水手室都是对卢尔八世的辱骂声,毕竟卢尔八世这些年收了这么多水手,是个波旁人都深深的怨恨卢尔八世,最后大家在对卢尔八世的愤怒中睡去。
第二天的时候,我从其他水手口中知道,昨晚有水手跑去向执法队揭发我们辱骂贵族,然而执法队却是以一声知道了就轻轻盖过——事后几个告密的水手被我们打昏之后钻进木桶扔到海里去。
既然执法队不管我们辱骂卢尔八世,于是整个第二天的白天,我们都是在辱骂卢尔八世中度过,他的加税令,他那脑残的财政令,他强迫我们参军,他将我们卡在这里,既不能去波里斯也不能回家……
第二天我们又在愤怒中睡去,而且并不是我们这一船水手在辱骂卢尔八世,许多船只的水手、或者说整个北方舰队都在谩骂。
半夜,我们被紧急铃声惊醒。而叫醒我们的,是我所熟悉的后勤官卢尔,于是在执法队的催促下,我们这些水手一个个到了甲板上,开始聆听后勤官卢尔的讲话。
………………………………
第三百零二章 帝国的崩溃(三十八)市民卢尔·政变,政变!
在踩上这片土地前,我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毕竟我们要做的事情,是已经在这片土地上消失了六百多年的举动,军事政变。
尽管我们对卢尔八世很愤怒,尽管我们对大会宫十分怨恨,尽管我们认为我们的举动是正义的,可是这么多理由仍然无法掩盖我们内心的恐慌,因为我们要推翻的是已经安然存在六百多年的庞然大物,大会宫。
大会宫,对于一个波旁人来说代表的是什么?是最高的荣耀象征,是不可违逆的对象,或许执政长会是错误的,某些议员是邪恶的,但是大会宫应该是至高无上、不可侵犯的,从未有人成功推翻过大会宫。
【波旁却是有过军事政变成功的例子,但是那个时候大会宫还没有建成。】
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是什么,至少我在出征前,是怀着决死的心态,因为我的家庭即将要破产,要因为卢尔八世的操蛋行为而破产。目睹过哪些破产家庭悲惨情况的我,绝对不能让我的家庭也沦落到那个局面,我只能背水一战,毫无选择。
当时的我并没有发现,随着我第一次反抗大会宫开始,一种难以言说的野心在我的内心滋生,迅速的改变我的模样,让我看不清眼前人是谁。
在政变开始以后,我发现自己的担心成了多余,自己的忧虑如今显得极其可笑,就如同我们在军事政变中遭遇的抵抗程度一样极其可笑。
根本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据说最激烈的抵抗发生在大会宫,不过尊敬的安德烈将军带着他的亲卫队亲自平定,我们攻占各处机构的行动极其顺利,各处的治安部队极其顺从的交出了他们的兵器,甚至直接加入我们的队伍。
军事政变——不,不能叫军事政变,根据后来大会宫发出的文件,我们这种行动应该叫做正义的推翻行动,是在全波旁人民的支持下发动的。
正义推翻是进行的如此之顺利,并且,临时执政长安德烈大人还承诺很快就会将卢尔八世的暴政尽皆废除,这让我们所有波旁的平民都欢欣鼓舞。
接着,我作为士兵中的代表,被立为典型,安德烈大人发给我一笔不菲的奖金,还提拔我成为一个小队长,允诺我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段继续为国效力。
如今的工作这么难找,既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军官了——虽然只是小军官,那不去当水手也不是不行,于是我高兴的接受了安德烈大人的任命。
安德烈大人、不,是安德烈三世大人,果然与卢尔八世不同,他被正式确认为执政长以后,就废除了卢尔八世第五次加税令,并且承诺其他的加税令也会很快逐步被废除;此外,他还承诺将会一改卢尔八世的丧土行为,为波旁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而且安德烈三世大人还做了一个让我们想都不敢想的行动,他居然当着波里斯所有居民的面,处决了无能的卢尔八世,要知道卢尔八世在无能,那也是贵族啊!因此,在我们的欢呼之中,安德烈三世大人的威名被抬上了顶峰。
那一段时间,波旁看起来突然容光泛发,每个市民见面时脸上都带着挥之不去的笑容,似乎相信在安德烈三世大人的带领下,波旁一定能重新拾起恢复了的荣耀。
第五次加税令被撤销了,卢尔八世被处决了,比起昏君要雷厉风行的整军计划正在迅速推行,肯定很快就能送上我们所需要的胜利,被波旁人忘却已久的胜利!
那一段时间,波旁的人和事物好像是被五彩缤纷的火光所照耀,每天都充满着极乐与狂欢,庆典彻夜不休。
可是,这种短暂的、虚假的容光焕发很快就达到了他的顶点,在美丽的气泡被揭破以前,在气泡爆炸后施放出狂风暴雨之前,我们整个波里斯都沉溺于这一种长期的醉酒状态。
梦是会醒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会醒的这么快,甚至没有想到这居然只是一个溺水的人所做的一个不真切的幻梦。
仅仅过了一年,波旁的情况就开始急剧恶化,连我这个在波里斯当差的军官军饷,都天天拖欠,那就更不用提广大的下层了。
安德烈三世承诺的取消加税令?没影了;承诺给波旁带来的胜利?依旧是一个又一个僵持,一次又一次强制征兵。
波里斯的居民要求安德烈三世给出回应,然而安德烈三世和他的小团伙们,除了成天龟缩在宅子里开着不知所谓的秘密会议以外,没有任何的回应。
“要和平!不要战争!”“议和也行吧,让亲人回来吧!”这一类的口号在米斯广场经久不衰,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响亮。
过了一个月,安德烈三世终于下达了命令,不过不是接见他们的请求,而是命令我们这群守卫部队清场,所谓“还波里斯一个安定和谐的环境”。
看到这一种命令,我顿时愤怒,拒绝执行安德烈三世的命令,结果宣布命令的鲍里斯,这个安德烈三世的左右手不由分说,将我投入了监狱。
这是我第二次被投入监狱,上一次还是几年前在政变前被投入监狱,当时是“煽动者”卢尔过来找我,而这一次是鲍里斯过来接见我。
鲍里斯是一位长着一副慈眉善目面孔的微胖中年,他叹息的对我说道,这道命令不是他想下的,他也没法阻止,将我投入监狱实在并非他的本意。说到这里,他摇头道,安德烈三世如今只会待在家里喝闷酒,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波旁前途无亮。
在鲍里斯声情并茂的演说中,我假装被安德烈三世的无为激怒了,在鲍里斯痛斥安德烈三世和卢尔八世没有本质的区别,这时候应该有人效仿安德烈三世才行!
我都四十多岁了,又不是那种乡下愚夫,怎么可能看不懂眼前的把戏,但是既然鲍里斯过来给我橄榄枝,我还是抓住的好,说不定能向上爬的更高呢?那个曾经纯良的卢尔,早在“煽动者”的演讲中,早在第一次政变中,早在被投入监狱中,就已经死去了。
如果让四年前的我到现在,恐怕认不出这个在监狱中慷慨激昂的人是谁。我变了,波旁也变了。
放在以前,我是根本不敢说出这类话的,但是随着跟着安德烈三世政变一回以后,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毕竟很多事情,只要第一次肯下狠心拉低下限,第二次乃至以后就容易的多了。
几天以后,我被特赦了出来,我知道这是鲍里斯的运作。如今的我已经不再是效忠于安德烈三世的小卒,已经改投鲍里斯。
为什么鲍里斯要拉拢我?这时候的我已经不是当初被调往北部航道的大头兵了,而是成为负责守卫波里斯的都城守备军官,掌控着波里斯的一部分城防军队。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我这种人是不肯能当任这一种职位的,即使是某些小贵族都未必,这些位置都是被垄断在几个家族手中。
但是在安德烈三世篡位以后,比起那些正规途径任职的军官来说,安德烈三世更加信任我们这些跟随他政变的军队。于是在短短一年之内,安德烈三世利用各种手段将原有的都城守备军官调遣到前线去,将我们安插到这个位置上。
由于跟随安德烈三世政变贵族的数量并不多,而且他们大多都进入大会宫身兼要职,因此最后这些底层军官之类的职务,居然落到了我们这些平民身上!乱世之中,人人皆可为龙,这股念头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正在波旁慢慢的蔓延。
鲍里斯又等了一年,在这一年之中他四处串联,小心谨慎的拉拢分化原本是安德烈三世阵营的人,可是在1443年的时候,鲍里斯的举动被安德烈三世发现,安德烈三世决心逮捕鲍里斯,从另一个投靠鲍里斯的军官手中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鲍里斯决定先发制人,提前对安德烈三世发动政变。
鲍里斯发动政变是如此的充满,当首都的火焰燃烧起来时,我才懵懵懂懂意识到出事了,而此时鲍里斯的使者才半死不活的跑到我的房子内,告诉我政变(正义推翻)时间改变,提前发动。
于是我点起自己的亲信兵马,裹挟着不明事理的大部分城防士兵,声称是平定叛乱,然后带着他们出去,首先就劫掠了一家我早就查清楚根底的商会——格尔马克商会,让各位兄弟小小的发了一笔横财。
这时候,我才告诉他们,我们并不是去平定叛乱,而是去进行第二次正义推翻,这一次正义推翻的目标是安德烈三世!并且既然如今他们抢劫了格尔马克商会,那么摆在他们面前的只剩两条路,一条是去正义推翻安德烈三世,另一条就是等待被以劫掠罪处死。
于是靠着这一种手段,我成功的将我这一部分城防士兵给裹挟进叛乱。
接着,我就立刻朝着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前进,根据鲍里斯派来使者的解说,此时安德烈三世已经带着亲卫队和鲍里斯本部交上手,所以只要先将安德烈三世在这里拿下,那么城内其他地方就不足为虑。
在带兵前去的时候,我耍了一个心眼,故意绕了一个圈子前进,因此当我到达政变双方激斗核心时,我的位置是位于安德烈三世的后方。
此时,因为仓促发动政变的原因,鲍里斯的准备不足,此时已经被安德烈三世死死的逼在了一个角落,就在这个时候我带着一股生力军到了安德烈三世的后方。
我打了十几年的仗,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在我一声令下,城防军队朝着安德烈三世的军队突击,鲍里斯也不失时机的在后边策应,与我前后夹击安德烈三世的军队。
起初,因为安德烈三世的军队较为精锐,所以一开始居然还撑住了几下进攻,但是在这时候,更多的政变军队“汇合”到了这里(这群家伙有好几个早就来了,但是都在观望),安德烈三世的军队终于撑不住了,逐渐开始崩溃。
“该死!这些政策你们以为和鲍里斯就脱不开关系吗!去年镇压请愿者的命令、苛待军队的命令!明明就是鲍里斯一手策划的!苛待你们的是鲍里斯,装好人的也是鲍里斯,难道你们就……”
安德烈三世无法说完他的话语,因为在他将所有的事情给抖露出来以前,已经被一个政变的士兵一刀砍死,安德烈三世的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但是都这时候了,真相是什么,还重要吗?”稍微抹去我脸上的鲜血,来自安德烈三世的血,“到如今,居然连一个平民……也敢杀贵族了呢,还是一个执政长……”
………………………………
第三百零三章 帝国的崩溃(三十九)市民卢尔·战争结束,丧钟敲响
大历1443年,在我46岁的时候,安德烈三世在平定我们正义推翻的过程中死去了,因为他没能履行自己上台前的承诺,给波旁带来失落已久的荣光,给波旁减税,于是他步了卢尔八世的后尘,被波旁抛弃了。
虽然我和鲍里斯这些人第二次发动政变,但是我们并不担心政变之后的结果,因为我们要做的事情,比安德烈三世容易得多。
要知道,安德烈三世在要在减税的同时,还得打赢内战,来显示自己与丧土者有着不同,这给了安德烈三世极大的压力,因为一但和平,就等于否认了安德烈三世自身的合法性。
但我们就不需要了,我们是打着寻求和平的口号发动政变的,波旁已经经历了太久的战争,波旁人已经不在乎荣光了,他们只想要和平,而我们打着和平的口号篡位,就只需要和平就可以。
这就是我投靠鲍里斯的原因,我认为鲍里斯的诉求比起安德烈三世要容易的多,安德烈三世后期的颓势连我这个中层军官都看得出来。
在政变成功以后,连进入大会宫的时间都没有,鲍里斯就匆匆忙忙的召集了波里斯的群众,将安德烈三世的尸体展现在群众的眼前,列数安德烈三世的暴政。
算起来,这是这俩年第二个被杀掉的执政长了吧?不知道鲍里斯的结局会如何?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我和鲍里斯交往太深了,要是鲍里斯出了事情,我很难想象我的结局。
面对着被召集的波里斯市民,鲍里斯在安德烈三世的尸体前列数安德烈三世的三大罪:第一,没能削减税收;第二,没能结束战争;第三,抛开大会宫,将整个波旁的决策局限在他的小圈子内部;因此,鲍里斯正义推翻了安德烈三世。
话说鲍里斯大人,你不也曾是安德烈三世小圈子里面的人士吗?现在这么评价安德烈三世的小圈子,好吗?
而面对波里斯市民,鲍里斯也做出了承诺——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是政变篡位的,才需要做出承诺稳固自己的位置吧。
鲍里斯承诺:首先,他会很快结束干涉战争,还波旁人一个和平;其次,他会废弃安德烈三世的做法,回归波旁人的传统,不再搞小圈子,让大会宫来决定整个波旁的决策;最后,他会废除加税政策。
但是鲍里斯也说了,加税政策是为了支持战争,如果波旁人想要废除加税政策,那么就只能让大会宫和谈,并且要做好迎来一个不体面和平的和谈。
波旁大多数平民的回应,是“即使条件再不体面,只要不赔款,我们也都同意了,我们不想再打下去了。”
于是,在获得波旁人的支持以后,鲍里斯成功加冕为波旁第116任执政长鲍里斯五世,一边与敌方和谈,一边开始清洗安德烈三世势力的余党。
接着,在1443年这一年,随着两项和约的签署,波旁终于迎来了和平,在不间断的打了四十多年以后,终于有了和平。
一项是《鲍里斯五世和约》,我们承认那些丢在迈席卡二十多年的教化区土地,正式属于迈席卡,于是迎来了与迈席卡的和平。
另一项是《就侨民联盟问题处理协定》,我们与侨民联盟停战十年,侨民联盟不但获得了自己,还同时获得了腾龙殖民卫所所有土地的代理统治权,并且可以自行决定军事规模,与之交换的,是侨民联盟需要自行负责防备,并且要给波旁缴纳象征性的税收。
和平了,到此为止终于和平了。
在为和平庆祝的呼声中,鲍里斯五世宣布直接废除卢尔八世的四次加税令(第五次加税令已经被安德烈三世废除),这让他的声望达到了顶点。
获取外部承认的行动也很顺利,迈席卡和侨民联盟在签署和约或协定以后,都承认了鲍里斯五世的地位,而忙于干涉印哥纳统一战争的波里斯此时也不想再挑战端,也如同安德烈三世一样,承认了鲍里斯五世的地位,并且没有提出其他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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