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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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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没话说了,德雷克家族的工厂没运转几年,就不得不宣告破产,当初卖掉封地换来的机器,不得不廉价卖给了悉伯本土的工厂,德雷克家族算是赔了一大笔钱。
这次投资失败以后,德雷克家族的心也冷了下来,觉得工厂什么那是悉尼人才玩得转的,自己一群西菲力人贵族,还是老老实实捧着祖宗的饭碗,依靠土地谋生吧。但是很快德雷克家族就会发现,即便是想靠祖宗的饭碗谋生都做不到了。
物价在上涨,然而封地地租却是不变的,再加上悉伯本土传来了许多价格高昂的奢侈品,为了维持一个当地大贵族,德雷克家族还必须购买来装点自己家族的门面,以免被其他贵族看不起,再加上频繁的宴会、会议、旅游、留学等,德雷克家族很快就入不敷出。
过去数百年中,德雷克家族不是没有财政入不敷出的情况,那时候德雷克家族的处置办法是这样的,一方面向放贷商人借贷,另一方面加大对领地农奴的剥削压榨,通过货币地租、出卖农奴劳动力给放贷商人等方式,至少把贷款给填补上。
那时候,德雷克家族虽然经常没有钱,但是他们有兵,放贷商人不敢对贵族压榨的太狠,最后德雷克家族通常就还了七八成,然后就按下不表,剩下3成的话,放贷商人也很有默契的不收,反正七八成也够回本了,把贵族逼急了他们可是会用兵器还钱的。
然而到了如今,祖宗的法子都不能用了,首先是放贷商人,自从悉伯来了以后,放贷商人这个古老的行业就被整顿修改,取而代之的是来自悉伯本土的“银行”。
“银行”和放贷商人有什么不同呢?以德雷克家族的观点来看,那就是没法赖账,每个银行背后都有雄厚的资金,隔壁行省发生过不少次贵族武装赖账,结果被银行雇佣军队去镇压的惨案。
因此银行与放贷商人不同,纸面上写借了多少利息多少什么时候还,就得按照纸面上写的,否则银行很乐意雇佣军队来你的府邸抄家,而你还无法反抗。
至于贵族的体面?别逗了,“第二次琳娜战争”中悉伯打倒了多少贵族,还会在乎你这么一点?
那如果不向银行借贷的话,那就只能去黑市借贷,并且只能是七进十三出的高利贷,而众所周知,每一个黑市放贷商人背后都有本土大贵族作保,你要是敢赖账,即便是贵族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因此黑市放贷商人素有魔见愁的称号,号称魔鬼见了也会发愁,一向是地狱的魔鬼预备役——哦,现在没有魔鬼了。
所以如今借贷这条路被堵死了,那压榨农奴呢?也不行。
“第二次琳娜战争”以后,悉伯对新征服领地颁布了解放农奴的法令,不过这个法令并非强制性,比如德雷克家族就只象征性的解放了一些老弱病残的农奴,然后就不继续执行这个法令了。
但是虽然解放农奴法令并不是强制性,可是保障农奴权益的法令却是强制性,悉伯颁布了《农奴权力确定法》,随后又在新征服领地成立“农奴权利保护委员会”,专门盯着各地贵族有无违反《农奴权力确定法》虐待农奴,一但发现就会上门,强行将农奴解放。
当然,大家都是贵族,有话可以好好说,可是悉伯是个世道不古人心日下的时代,在悉伯所谓“好好说”,就是要给钱,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的那种。
而各地的贿赂有所不同,总之给一天钱委员会无视一天对农奴的压榨虐待,但你要是不给钱了还在压榨农奴,那委员会就会亲切地上门,然后没有补偿的强制解放你的农奴。
可是贵族要压榨农奴,不都是这里那里亏空了么?压榨农奴还要贿赂委员会,而对农奴的压榨是效率非常低下的,再把钱给委员会,那等于白白压榨一场给委员会打工,还使得自己的农奴离心离德。
既然传统的办法的办法没有了效果,那就只能走过去贵族们最不愿意走的道路了,卖封地——或者说是典押封地。
因此悉伯占领吉利拉西行省的随后一百二十余年中,德雷克家族的地越卖越多,拥有的封地越来越少,家族的体面也越来越微薄,到洛夫卡拉夫特出生的时候,德雷克家族已经不过是一户小贵族了。
洛夫卡拉夫特是一个面容阴郁的人,后来一些见过他的同学回忆道,洛夫卡拉夫特很少露出笑容,眼窝深陷,喜欢待在阴暗的角落,让阳光照耀不到,使得角落的阴影笼罩住他的面部。
洛夫卡拉夫特出生时母亲便死了,父亲也没活多久,就在酗酒中丢了性命,因此洛夫卡拉夫特是被家族给养大的,在窘迫中度过自己的少年时代,时断时续影响了洛夫卡拉夫特的学习。
家族不太乐意供应洛夫卡拉夫特花钱学习,因此洛夫卡拉夫特与家族达成对赌协约,从中学开始除非洛夫卡拉夫特可以每年获得奖学金,否则家族都不会资助他深造。
洛夫卡拉夫特赌赢了整个中学,却在大学时失败了,他到达了大学的录取及格线,却没能到免学费线,这使得洛夫卡拉夫特不得不中断学业。
结束学业以后,洛夫卡拉夫特和那个时代无数年轻人一样,前往悉伯的首都巴蒂罗斯碰运气,梦想能在这座万城之王冠中混出头来,于是与自己家乡为数不多的好友卢博福结伴而行,同去巴蒂罗斯。
而就如所有梦想到巴蒂罗斯来混运气的外地游子一样,当乘坐铁车进入巴蒂罗斯时,两人也长大了嘴巴。
烟囱像是竖起的长枪一样,如林般的伫立在巴蒂罗斯的各地,轰鸣的放出一阵阵黑烟,将整座城市笼罩在尘埃之中;街上人来人往,比两人见过的所有地方都要嘈杂与繁华。
来到巴蒂罗斯以后,洛夫卡拉夫特首先带着家里的信,去寻找自己嫁到这里来的表姐——虽然洛夫卡拉夫特也没见过这个表姐,但是好歹是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当门铃响过一阵以后,洛夫卡拉夫特的表姐出现在门口,紧缩的眉头让洛夫卡拉夫特意识到她过得并不幸福。
疲惫的表姐邀请洛夫卡拉夫特两人进入她不大的屋子简单招待了一番,进屋的时候洛夫卡拉夫特看到表姐盘侧的房屋被租了出去,有不少租客在里面,酗酒的、发出呼噜响声的,搞得这座房子相当嘈杂。
简单寒暄以后,表姐便直接单刀直入:“你是我弟弟,你的朋友也算我半个弟弟,所以我可以按照正常租金给你打七折——再低的话我家那位就会咆哮了。”
两人鞠躬感谢了表姐以后,便将行李搬进空出来的屋子,比起两人在家乡的府邸那是相当之小,但是卢博福还是挺高兴的说道:“这里可是巴蒂罗斯啊!”
巴蒂罗斯就是与外界不同,两人到这里的第一天去外边熟悉道路的时候,发现一群人围在一处,看里面的新鲜发明,两人也挤了进去,凑近以后发现上面挂着横幅,标着“来自殖民地的新奇科技——佚名制造”。
“佚名,这倒是挺像开拓地出生人的风格,”卢博福打趣地说道,“不过开拓地也会有科学工匠吗?”
上面演示的人将一块魔晶似的东西朝着围观者挥舞几番,随后塞进灯状的机器,只见片刻以后,冒出了煤油灯才有的光芒。
“佚名电池,新发明!”展示者摇晃着手上的灯装机器,给围观者们看仔细了,引起周围一阵阵惊叹。
“新发明,新发明,这就是万城之王冠,万城之女王,充满活力的巴蒂罗斯啊,”安定下来第一天就见到了这番场景,卢博福对巴蒂罗斯更加充满了期待。
可是洛夫卡拉夫特依旧挂着一幅阴郁的神情,颇为破坏气氛的说道:“可我倒是注意到了,这里的环境非常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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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五章 天启战争(十一)浪漫主义
入城之后的最初一段时间中,洛夫卡拉夫特与卢博福结伴而行,希望在这座万城之王冠中遇上属于自己的奇遇。
很快卢博福就遇上了,虽然难以启齿,他凭借着一身好皮囊,在一次宴会中被一位贵妇看重,很快便搬出了狭小的房屋,住进阳光充足的小楼内,不过卢博福也没忘记洛夫卡拉夫特,他即便是走了也仍旧支付原本自己的一半租金,算是减轻洛夫卡拉夫特的负担。
而洛夫卡拉夫特就没这么幸运了,面容阴郁的他不怎么讨人喜欢,而身为一名贵族也没法去做那些下等人做的重体力活,兜兜转转数个月,带进来的盘缠都快花光时,洛夫卡拉夫特才找到了自己的一条生路——写文章。
由于悉伯识字率日益增长,培育出一批识字且有富裕资产的市民阶级,市民阶级有看报、看文章的消遣需求,这刺激了悉伯印刷业的发展,而不久前悉伯通过印刷自由法案,因此如今不管是官办的还是民办的,都在蓬勃成长之中,这便成了洛夫卡拉夫特谋生的手段。
作为一名贵族,能选择的职业不多,对于破落贵族来说就更是如此,所以动笔写作便成了洛夫卡拉夫特的经济来源。
洛夫卡拉夫特还偏偏有这份天赋,在家乡被轻视的写作才能,到了巴蒂罗斯以后却放出不小的光彩,洛夫卡拉夫特在第七次投稿时终于通过了他的第一篇文章,是诗歌,一个评论员点评说洛夫卡拉夫特的文章具有高贵的忧郁气质,充斥着浪漫气息。
发售了诗歌,很快洛夫卡拉夫特还接到一些读者来信,接着是邀请信,当地著名浪漫主义的路埃尔俱乐部的邀请,这让洛夫卡拉夫特感到了被认可的喜悦。
浪漫主义的源头,要追溯到一百多年前,也就是2692年由启蒙运动倡导者阿鲁埃在雅世艺召开的“理性运动裁断会议”上。
在“理性运动裁断会议”中,本来就分歧日益加大的启蒙主义者彻底被分裂成4派,原教旨主义、管控主义、自由主义与保守主义。
随后一百多年中,认为不要扯上政见,只需要遵从启蒙主义推行最初的目的,进行理性启蒙和扫清愚昧就好了,保持这个观点的原教旨主义在阿鲁埃那一代人死后日益衰微,等到洛夫卡拉夫特时代,已经没有俱乐部会再挂上原教旨主义的匾牌了。
管控主义在一百多年前就是支持力度最小的一批,如今也依旧差不多,当然这是因为在市民阶级中影响力小,可是在工人、农民这些穷人群体中,管控主义的支持者越来越多,他们都要求国家通过管控减小贫富差距。
至于自由主义,乃是如今最盛行的派系,帕尔森王朝虽然没有明确说自己支持这个主义,但是如今总统莱曼二世可是在学院时代就是自由主义的信徒,上有所好下有所效,如今悉伯许许多多俱乐部都是自由主义的牌子。
自由主义的牌子虽然多,但是并没有完全将其他派系给挤死,能与自由主义打擂台的,就是保守主义。
不过发展到洛夫卡拉夫特时代,保守主义已经自身也发生了分化,只愿意进行些许改良而不愿意做太大动作的,仍旧被称为保守主义,而剩下保守主义者一部分流入管控主义,另一部分成为事实上的新原教旨主义,还有一部分则是分化为反动主义。
那反动主义的观点是什么呢?反动主义认为,现代文明的发展是罪恶的,给广大人民造成了无数的苦难,而与之俱来的新制度也充斥着肮脏与龌龊,每一个毛孔都流淌着罪恶的血液。
因此想要让世界变得更美好,就要绝圣弃智,废除掉婆利古以来的发展,回复到古老的黄金时代,贵族有贵族的样子,平民有平民的样子,大家居住在原始的庄园中,恢复到田园牧歌的美好时光中。
而反动主义内部还有两个派系,一个派系要求恢复到田园牧歌的浪漫主义,又称田园派,人人依靠原始手工业安居乐业,这个派系被称为浪漫主义派系,也就是给洛夫卡拉夫特发来邀请信的派系。
另一个派系则主要是批判当前社会的丑恶,道德堕落、污染严重、残酷压榨,并写了很多反应当前社会的现状,比如洛夫卡拉夫特就知道一个叫巴扎克的大作家,写了《悉伯喜剧》这一类,所以这个派系又被称作现实主义派系。
大多数情况下,两个派系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因为现实主义派系在批判完当前社会以后给出的解决方案,基本上都是回到田园牧歌时代,恢复高尚的旧道德以取代腐朽堕落的新道德。
但是之所以还要把两个派系分开,是因为有少部分现实主义派系的作家并非保守主义,他们很容易转向管控主义,要求国家下场干涉社会问题。
所以给现实主义再加一个标签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消极现实主义基本都是浪漫主义的一体两面,可以归为反动主义,而积极现实主义则是管控主义的一体两面。
进入了路埃尔俱乐部以后,洛夫卡拉夫特颇是找寻到了一些同路人,往日大家在一起抨击现实,倒也说的痛快,路埃尔俱乐部还时常与兄弟单位的消极现实主义举行联动,聚在一起说的内容,大体就是悉伯这样下去药丸。
可是悉伯并没有药丸,相反还一年胜过一年,至于每隔十余年就爆发的经济灾难,都过了这么多轮,悉伯人倒也习惯了。
很快,一个浪漫主义杂志又刊登了洛夫卡拉夫特的第二篇文章,这篇文章再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让洛夫卡拉夫特得到不少稿费。
这篇文章叫做《我的童年》,讲述的是洛夫卡拉夫特的童年经历,侧重点是他怎么走上浪漫主义道路的,并且其中带有吉利拉西行省的异域风情,也是引人注目的一点。
《我的童年》以“我出生在一个死气沉沉的阴天”作为开头,这其实是艺术化描写,洛夫卡拉夫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生在阴天,只不过为了和整体文章风格嵌套,就姑且这么写了,反正也没人会无聊的去查。
不过《我的童年》中,虽然有些地方加了艺术化处理,但是大体内容还是真的,洛夫卡拉夫特所经历的。
在洛夫卡拉夫特童年的时候,家里条件还不像现在这么糟糕,对面山里仍然是德雷克家族的林场,而洛夫卡拉夫特小时候最大的快乐,就是与朋友——主要是卢博福,在仆人的陪伴下,一同去林场游玩。
因此那片林场是洛夫卡拉夫特童年美好记忆的具象化,一直到如今,每当洛夫卡拉夫特结束一天的应酬,洗完澡后疲惫的躺在床上时,总会回想起林间的香气,还有悠长不断的鸟鸣。
而在当地农奴的称呼中,洛夫卡拉夫特是“好心肠”的,因为洛夫卡拉夫特游玩的时候,偶尔会看到摸进林场试图找吃的农奴。
根据法律,林场是德雷克家族的私有财产,而农奴没有经过允许,不可以在林场中打柴,不可以狩猎,如果这样被抓住的话,就算洛夫卡拉夫特直接将农奴打死,“农奴权利保护委员会”一句话都不会说。
可是洛夫卡拉夫特是“好心肠的”,他知道农奴只有实在饿得受不了,或者冻的受不了的时候,才会闯林场、闯河流,去“盗窃”贵族的私有财产,因此洛夫卡拉夫特都无视农奴对贵族权益的侵犯,这让洛夫卡拉夫特挨了好几次打骂。
要知道如今能压榨农奴的机会不多了,而农奴闯林场,无疑是很好的合法压榨机会,按照洛夫卡拉夫特父亲咆哮的说法,洛夫卡拉夫特每无视一次农奴,就是丢家里的财去施舍穷鬼,那是千不该万不该。
而这片承载了洛夫卡拉夫特童年记忆的林场,在洛夫卡拉夫特上中学的时候,伴随着轰鸣的机器声,再也消失不见了。
中学时代,家里为了维持贵族的体面而越发贫困,成天能做的只有拆东墙补西墙,结果就是林场最终被典押了出去。
当时洛夫卡拉夫特还在上学,等得知林场被典押出去而不得不急匆匆回来的时候,见到的是寂静的林场中充斥着机器声,往常夏日避暑时遮蔽天幕的林荫,随着古树一座座倒下而再也不见,只留下一座座光秃秃的树木。
另一侧,是林场中生活着魔兽,他们的尸体堆积如山,被叠在一侧的空地上,再也听不到蛙鸣鸟啼,洛夫卡拉夫特的童年再也没有了凭依,彻底成为心中仅存的记忆。
“望着幽静的树林被嘈杂的工厂取代,闲庭信步的梅花鹿被汗流浃背的工人取代,那一刻,我的童年真正结束了,化作了天际的清风。”
《我的童年》带给了洛夫卡拉夫特更大的名声,成为路埃尔俱乐部一度谈论的话题,不少绅士拿着《我的童年》痛心疾首的说道:“罪恶的工厂制度让绿水青山不复存在,而我们要知道,工厂是随时可以建起来并且越建越多的,而绿水青山被毁了,就再也没有了。”
随后洛夫卡拉夫特也找准了自己的定为,再接再厉写出了不少浪漫主义文章,大体都是怀念自己童年的美好风景,比如林间小路,比如池塘,然后与如今被工厂、房屋覆盖的现实做对比,凭借文章中吉利拉西行省的特色,也算是在巴蒂罗斯有了一席之地。
如果事情就这样下去,或许洛夫卡拉夫特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文学家,可是随着他遇上一个自称来自法尔达的暴发富,因而迎来了命运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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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六章 天启战争(十二)法尔达的暴发户
这个找上门来的法尔达暴发户自称索伦,如果洛夫卡拉夫特熟知法尔达文化的话,就会意识到法尔达文化中不曾有过叫索伦的人名,甚至只有悉蒂法人蛮族中,才会有叫索伦的风俗。
然而洛夫卡拉夫特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事实上虽然他对“索伦”这种读音感到陌生,但是既然是外国人,那就可以理解了嘛,更何况还是两个音节的词汇,恐怕不只是外国人,还是殖民地的外国人。
而这位索伦来找洛夫卡拉夫特的目的,自言是看了《我的童年》以后大感触动,决心投身浪漫主义的事业中,因此出钱想要让洛夫卡拉夫特写一篇诗歌给自己带回去,而条件还不简单,得是与贫民区有关的诗歌。
这贫民区,向来只有少数自由主义的人才会去,与自己浪漫主义的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位索伦不但原因提供优渥的奥抽,还愿意提供去贫民区的许多必备魔法,比如嗅觉遮蔽卷轴等,所以洛夫卡拉夫特觉得去一次也无所谓。
反正这位索伦是将诗歌带回法尔达,所以自己不需要十分认真的对待,像其他诗歌一样反复修改,只需要一气呵成然后一遍校正就可以了,所以还算是挺轻松的活,尤其有着如此丰富的酬劳,是个划算的工作。
于是收了定金稍作准备以后,洛夫卡拉夫特便前往贫民区采风,以写出索伦要求的浪漫主义诗歌。
说来惭愧,洛夫卡拉夫特来到巴蒂罗斯时间也不短了,却一次也没有去贫民区,而又不需太过惭愧,因为大部分可以参加俱乐部的绅士们也不需要去贫民区,所以这还是洛夫卡拉夫特首次踏入贫民区中。
贫民区生活的主要是极端赤贫的穷人,以及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巴蒂罗斯继承自古以来的优良传统,从不去关心贫民区的死活,将这片土地丢给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去管控,而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勾结工厂主,成为带工人做工的牙人。
其实在几百年前婆利古刚刚开始工业革命的时代,有活力的社会团体被归为三害中的“匪徒类”,遭到严厉打压以至于一度销声匿迹,被抓到的匪徒大多被打上无业游民的头衔,然后丢到工厂里做活不了几年的苦力,所以效果很明显。
可是等到迪马统治整个悉伯以后,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又开始故态萌发,而悉伯也将底层治安交给了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只要帮会能缴纳得起人头税,悉伯便不再去管,一是响应自由主义的号召,二是节省行政经费。
既然节省了行政经费,对于贫民们的生活环境也就不需要太过在意——当然城市布局还是要搞好的,免得贫民区爆发瘟疫污染了整个城市——所以贫民区大多设立在工厂的下风口,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悉伯的工业伟力。
因而当洛夫卡拉夫特踏入贫民区以后,见到的便是乌烟瘴气的场景,不论是物理意义上的还是治安意义上的。
地处于下风处的贫民区几乎见不到太阳,因此永远是阴沉沉的,房屋极度低矮,你永远不知道一间房子里有几个人,过往行人中能见到手持灵绳枪趾高气昂穿行的恶棍,还有便是面目无光的行人,以及一群浑身污垢的小孩。
望着这宛如人间地狱般的场景,洛夫卡拉夫特的心被紧紧揪住了,原本只是打算随便应付应付的洛夫卡拉夫特,开始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
而在洛夫卡拉夫特于贫民区采风的时候,这里也发生了一次罢工事件,只见一群女工纠集了一些工人既不做工也不解散,蹲在纺织工厂门口呐喊着口号示威。
在盘侧听了一会儿以后,洛夫卡拉夫特大致明白女工闹事的缘由,前几周女工刚刚通过罢工示威,迫使工厂主承诺女工每天工作时间的上限是十六个小时,结果没过几天就撕毁约定。
一开始女工也不敢发作,结果昨天又出现一个女工因为过于疲惫倒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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