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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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自《旧制度和大革命》
　　“……路浦东的远征军远在巴蒂罗斯的千里之外，将路浦东对远征的安排给通报菲比博，已经是洛林能泄露的最大秘密，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如何能比离路浦东更近的基贝隆更了解远征军情报？”
　　“至于洛林煽动军官对路浦东发动叛变，这点也非常值得商榷，去查一查那些叛变军官的履历就清楚了，以正统派贵族为大多数，洛林所属的阿托纳派贵族对他们影响极其有限，更不用提他们对阿托纳派贵族也同样没什么好感。”
　　随从可不管这么多，而他也并非背叛洛林之人，之所以泄密只是因为这样的行为，可以作为自己向家人炫耀的资本，表明自己押对了宝。
　　可是随从炫耀的同时，这些本应该是机密的话语也被伺候的仆人给听去，仆人也不曾想过要背叛主人，他也很高兴，认为随从发达以后，作为仆人的自己也可以鸡犬升天，因而也以此去炫耀。
　　随从可以在家宴中对家属炫耀，仆人就只能等到自己轮休时，在酒馆扯皮中炫耀，还添油加醋的给说了一通。
　　这个仆人丝毫没有政治敏感性，不知道自己的吹嘘有多严重，结果很快就被酒馆中的有心人给盯上，当讯息传到希艾烈耳中时，他决定以这个仆人作为发动起义的突破口。
　　虽然由于是三手资料，使得这些话严重失真，夹杂着许多仆人本人的瘾想，但是对于希艾烈这些改良者来说已经够用了，他们所需要的就是一个借口，至于这个借口是否完全准确并不重要。
　　得到消息以后，季伟罗指挥手下立刻出动，此时改良者所依赖的军事力量有两支，一支是正在城外准备待命的原第三军团，现改良军团，这支是要一锤定乾坤的，现在还不能动，所以季伟罗指挥的是另一支，取代城防军的国民自卫军。
　　效忠于改良者的国民自卫军早就动员，趁着夜黑风高，在随从回家的路上将他拉到小巷中殴打审问，得到供词以后，便秘密派军队潜入洛林随从的家中拷问。
　　这位随从虽然号称贵族但是早已破落，家中并没有多少防御魔法，也不受到洛林的重视，因而在家人生命的威胁下，只能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给告之季伟罗，季伟罗将他们给囚禁起来以后，便以兵贵神速为主，连这一夜都没过，就朝王宫进军。
　　此时王宫禁卫军还没有反应过来，改良者正在进行拼死一搏，并且在他们的意识中，觉得国民议会就算触手，最多不过是像前几次一样，顶点是煽动暴民叛乱而已，所以没有想到如今他们居然敢直接入侵王宫。
　　因此季伟罗依靠周围守军的大意，利用早就准备好的腰牌，有惊无险的穿过外围几道城墙，可是在进入内院时终究引起怀疑，被洛林警觉的亲信给叫住。
　　见到事情败露，季伟罗干脆直接发难，随着一声令下，枪炮声在王宫内响起，拉开“十二月起义”的序幕。
　　自从大革命以来，政变频频——其实目前为止还没超过十次，但无疑给洛林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所以在上次出逃失败以后，她每晚都睡的很浅，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立刻醒来，今晚也是如此，随着枪炮声的想起，洛林迅速苏醒。
　　苏醒过来以后，洛林急忙调查发生什么事情，得知国民议会居然派兵攻打王宫，洛林发现自己居然不是特别惊讶，因为在自己看来，国民议会已经和乱臣贼子画上钩了吗？
　　连衣服都还没穿整齐，洛林就已经叫醒了家人，并准备做出反应，她一方面立刻动员王家禁卫军组织防御，命令他们击退季伟罗对寝宫的进攻，另一方面则准备丢下王宫再次尝试逃亡。
　　被组织起来的王家禁卫军凭借防御优势，成功防守住寝宫没有被攻破，季伟罗见状决定改变策略，一边让人继续围攻寝宫，另一边则去搜索证据。
　　早在发动起义之前，季伟罗就被希艾烈反复交代，这次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证据，从而为这次起义披上合法的外衣，其次才是阻止塞利提三世等人逃跑，毕竟他们逃跑以后，无疑会给反对者送去极好的借口。
　　在不能立刻俘虏塞利提三世的情况下，季伟罗优先执行第一道命令，很快他就成功在书房中拿到不少证据，为了增加己方筹码，季伟罗还下令让早就准备好的法师修改笔记，将洛林的文件伪造的更加激进。
　　接着，季伟罗敲响王宫的警钟，这是早就安排好的信号，而驻扎在巴蒂罗斯城外的原第三军团听到信号响起以后，便迅速通过被改良者掌控的城门，进入巴蒂罗斯准备弹压市面以防反扑。
　　这是可以预料到的，如果说之前季伟罗攻打王宫是打了所有人措手不及的话，那么到了现在，贵族们也应该反应过来了。
　　可是应该怎么办？为了商议这一点，贵族关是碰头就花了不少时间，这些时间对于改良者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时间。
　　早就准备好的希艾烈此时走到王宫门前，从季伟罗手中接过洛林叛国出卖军情的证据——这些是真的证据，还有洛林和基贝隆的通信，信中提到要严惩巴蒂罗斯——季伟罗友情帮忙，将怎么个详细严惩给补充清楚，比如对全体居民抽十活一流放海岛之类的。
　　睡眼朦胧的民众被城狐社鼠给赶出住宅而走到街上，有条件的富裕市民更是走到王国前的广场，而希艾烈如同昔日一样站在城墙上，将洛林的信件给大声朗读出来。
　　如果说叛国只是让群众们略感愤怒的话，后面洛林要求基贝隆入城严惩“刁民”的话语，无疑就点燃了整个巴蒂罗斯的怒火，碍于帕尔森王朝三百多年的威望，没人敢说杀了总统，但洛林就可以了，因此一时间城中都是“杀洛林”的呼声。
　　希艾烈谦逊的表示，这些需要整个国民议会的同意，他这句话引起轰鸣的嘘声，希艾烈在一阵嘘声中纹丝不动，表示在需要国民议会同意之前，无疑首先要暂停二人对政务的控制以及一切政治权力，嘘声这才转为喝彩声。
　　在改良开始数年之后，曾经辉煌一时的正统派贵族被前议长黎溪匿打压，使得势力日益缩减，到如今不得不依附开明派贵族而存活，保守的开明派贵族与正统派贵族加在一起，便是俗称的旧贵族，他们在国民议会中所代表的势力是尊贵同盟。
　　如今开明贵族的领袖主要是两个，一个是现任内阁首辅巴特勒，另一个是尊贵同盟魁首小黎溪匿，贵族对今晚事变的反应，可以说就以他们二人的态度为指导了。
　　经过商议以后，二人决定以暴力对抗暴力，要知道如今改良军团已经进入城中，如果不趁着现在做出反应，那么接下去旧贵族就要沦为俎上鱼肉了！
　　“这次事变与前几次不同，他们这是直接对合众总统阁下发动进攻，是毫无争议的叛乱！所以我们必须要站在塞利提三世这一边抵抗叛乱！这样即便是失败，我们也能得到荣誉，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是自绝于人民！”
　　巴特勒在这里所说的人民，自然仅限于贵族，小黎溪匿脑子蒙蒙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一刻深深感到自己与父亲的差距，要是父亲还活着一定能给出让人满意的答案，所以如今似乎只能听从巴特勒的话了。
　　于是旧贵族定下主意，便公开发表声明，宣称议员中对合众总统发动叛乱，所以作为首辅的巴特勒有必要站出来平定叛乱。
　　声明发表以后，贵族们便派遣自己的私兵冲出府邸，此时民众对希艾烈的喝彩声还没结束，就被贵族私兵所带来的轰炸声给打乱，随即是奔跑声、哀嚎声和交火声，刹那间悉伯就淹没在火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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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九章　制霸南疆（三十五）议会大清洗
　　被改良者所掌控而冲进巴蒂罗斯弹压市面的军队，是新第三军团即改良军团，而此时冲出来的贵族私兵，不少是以被遣散的原第三军团组成，带队的正是原第三军团主将布罗杜夫，因而这场冲突成为新第三军团与旧第三军团之间的交锋。
　　“这个凌晨将会因为枪炮声把巴蒂罗斯变成不眠之城，”希艾烈在炮火声中转过身来，勉强睁开因疲惫而肿胀的眼睛，对季伟罗说道，“前路还很漫长。”
　　改良者的优势在于他们得到巴蒂罗斯民众的支持，由于灵燧枪的大量流出，各街区都有不少民众持有武器，他们躲在楼房中不时朝着贵族私兵射击冷枪，再加上改良军团把灵能炮给推进了巴蒂罗斯，战斗变得越发激烈。
　　布罗杜夫具有丰富的军事经验，掂量以后确定，虽然现在双方还势均力敌，但是这种情况并不会持续太久，如果没有新因素加入的话，最终会以贵族失败而告终。
　　可是贵族们已经将自己许多兵力都贡献出来了，剩下的都是保卫自己府邸的兵力，这点兵力是万万不能挪用的，因而小黎溪匿想了个其他的法子，既然不能从武装力量上压倒对方，那就用精神力量致胜。
　　因而在短暂的停火间歇中，小黎溪匿的使节奉命站在队伍前面朝对面喊话：“各位士兵们，被隐瞒的你们肯定并不知道，哈迪斯已经做出决定，抛弃伪政府而支持正义，这才是伪议会急匆匆发动政变的原因。”
　　这里的哈迪斯自然不是指雅典娜的英灵哈迪斯，而是与其同名的，琳娜行省总览哈迪斯，他的态度可以说代表着西三省的决定。
　　这个消息宛如炸弹在水面上爆炸一般，顿时许多改良军团陷入惊恐之中，垂下武器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东边的基贝隆还可以用那罗天险来安慰自己，可是如果敌人从西边而来的话，那么巴蒂罗斯根本无险可守啊。
　　小黎溪匿的使节见到自己话语产生如此巨大的作用，顿时得意的扬起眉毛，还想继续爆出什么猛料时，他的脑袋随着一声轰鸣而被击碎，开枪的人是站在队伍最前方的指挥者，属于改良者的马埃尔。
　　西三省想要叛变，别说是马埃尔了，连季伟罗他们都不知道，因为他们对西三省几乎是一头雾水，可是不知情并不妨碍马埃尔最先做出行动。
　　“你们为什么动摇呢？那些潜藏着的敌人一个个跳出来，难道不是好事吗？我们悉伯为何能百战百胜？我们有最先进的制度，理念，以及工厂，而这些东西不都还在悉伯吗？军队失去了又如何？只要人民还在支持我们，我们就可以动用我们的工厂再招募军队！”
　　“而且别忘了神界的警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便是投降又如何？你们觉得以洛林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难道真的会原谅我们吗？想要让我们，让我们子孙后代可以堂堂正正挺起胸膛的唯一方式，就是拿起手中的武器，朝着敌人开火！”
　　马埃尔的鼓舞使得改良军团恢复斗志，于是他们再次与私兵展开交火，之后的交战情况就如布罗杜夫所预料的一样，胜利的天平朝着改良者倾斜。
　　所以最终结果难以置信却又理所当然，贵族们的私兵被改良军团给击败，小黎溪匿、巴特勒等贵族不得不抢在国民议会封锁巴蒂罗斯前，通过布罗杜夫的护送，与同谋乘坐着游艇狼狈逃跑，尊贵同盟的指挥力量可以说是被一扫而尽。
　　至于塞利提三世和洛林等人，则又一次丢弃王家禁卫军，只带着少数随从试图再次逃跑，然而这一次王家禁卫军长了记性，一些对塞利提三世不满的士兵随时注意着卧室，发现塞利提三世失踪后便大声嚷嚷，导致大部分禁卫军都失去斗志，从而被起义军队轻松缴械。
　　起义军队控制王宫以后，搜索塞利提三世逃跑的魔法阵花费很长时间，只能说不愧是帕尔森王朝留给后裔的保命魔法，这段时间足够塞利提三世逃出相当远的距离了。
　　起初塞利提三世也是这么想的，他通过传送魔法安全的被传送到山外的一道洞穴中，一路前行看到了微光，意识到自己终于要离开洞口奔向自由的时候，一道在洞口的黑影遮蔽了微光，啊，那是钟铭。
　　塞利提三世几乎要哭了，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相当难受，他沮丧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为什么是你！”
　　钟铭对此其实也略感困惑，即便有鹰眼去搜寻塞利提三世，也是一种碰运气的活，为什么自己能百发百中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钟铭饶了饶头，表示可能是天所注定的吧，随即下令让昂萨雷斯教团解除塞利提三世的武装，在昂萨雷斯教团的屠刀下，随从几乎被屠戮一空，只有少数人暂时留得一条性命。
　　“你怎么敢、你们怎么敢……”见到朝夕相处的随从倒在血泊中，侍女甚至连死都不能，还要被拖下去，洛林已经气得脸色煞白，钟铭则冷笑着不回答，下令追随者将二人给捆绑结实，然后押送至城内。
　　国民议会已经感动的要哭了，塞利提三世一共就逃了两次，全都是被钟铭给逮到，这种概率也真是没谁了。
　　于是都没怎么争论，国民议会就高票通过了决议，将钟铭表彰为“再造共和”的英雄，全票通过特许其成为议员，昂萨雷斯教团也同样被颁发了奖状，奖励他们对改良事业所作出的贡献。
　　后世将从12月15日持续到16日之间发生的武装冲突称作“十二月起义”，其结果是塞利提三世夫妇二人被逮捕并暂停合众总统职务，成立不到1个月的巴特勒内阁被强制解散，由希艾烈组建紧急内阁，作为紧急时期中的行政机构。
　　在紧急内阁的指导下，对国民议会进行了大清洗，首先就是尊贵同盟的议员，这些议员已经有三分之二都参与暴乱，此刻已经随着小黎溪匿等人逃跑，因此他们被剥夺席位，然后被缺席审判为叛国罪并发布通缉令。
　　没跑的贵族也迎来了审判，甚至没有参与尊贵同盟但是表现出支持尊贵同盟倾向的贵族也遭了殃，他们都被审讯调查，关进监狱中的贵族不计其数，国民议会中的第二大同盟尊贵同盟就在这样的清洗中瓦解而不复存在。
　　清洗尊贵同盟的过程中，秩序同盟也遭受到惩戒，这是沃纳尔主动要求的，他甚至作为清洗的急先锋，将那些反对自己的议员统统开除，使得秩序同盟内部再也没有沃纳尔的敌人，而他得以重新成为秩序同盟魁首。
　　12月16日是“十二月起义”胜利以及紧急内阁成立的日子，随后是对国民议会的清洗，等到18日时，虽然清洗还没有结束，但是希艾烈就下令进行紧急选举，将空缺出来的名额给补上。
　　这次紧急选举极其仓促，18日开选到20日就公布结果，使得人选基本只局限在巴蒂罗斯城内，还都是偏向改良者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么仓促的选举，才使得钟铭这种从来与改良绝缘的人也能成为议员。
　　在这一轮的选举中，魁首为希艾烈的民权同盟所拥有议席从原来的25％，一跃暴增为55％，秩序同盟的议席却从34％跌落到15％，但好处是又被魁首沃纳尔所真空，剩下30％的议席被其他小同盟占据。
　　等这些事情都做完以后，希艾烈在12月21日发表演讲，宣称经过这一年多的实践，《2923年母法》在促进悉伯进步方面有不可否认的作用，但一年四内阁也证明母法在某种程度上仍然拥有缺陷。
　　所以接下来国民议会最要紧的是完成三件事，这三件事其实也可以归咎为一件事，那就是平定叛乱、修改母法和审判塞利提三世。
　　12月22日，经过国民议会投票，希艾烈宣布持续6天的紧急内阁被取消，以常务委员会作为在新母法被颁布之前，对紧急内阁的替代机构。
　　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随后国民议会开始进行新母法的讨论，由于有《2923年母法》作为范本，新母法的讨论进度变得非常快，大部分内容都不需要修改，修改的重灾区在合众总统的权力问题，以及旧母法中对旧贵族妥协的法律。
　　其实原本希艾烈是不敢现在就修改母法的，因为要知道菲比博可还在东边虎视眈眈呢，可是随着东边最新情报的传来，希艾烈当机立断决定，将这三件事给干到底，抢在东边事情了解之前，解决悉伯内部最紧要的问题。
　　有着《2923年母法》的打底，再加上事态危机，所以这次新母法的讨论速度就相当快，等到次年1月的时候，《2925年母法》就被确定，并在1月14日颁布通行。
　　根据《2925年母法》规定，悉伯将废除帕尔森王朝对合众总统的世袭制度，所有符合悉伯公民身份的人都可以参选总统，此外也大幅度下调选举权与被选举权的财产限额，弥合改良者内部之间的冲突。
　　早在还在讨论母法的时候，国民议会对军队的整顿也是同步进行的，紧急任命季伟罗、马埃尔这些有军事经验的改良者为将军，并吸取前几次遭到叛变贵族军官的教训，将立场不稳定的贵族将领限制使用。
　　那么希艾烈究竟从东边得到了什么消息，使得他敢在战争期间进行这些变动呢？其实还是冷弈之前提到的那句话，不需要你比别人做得更好，只需要别人比你更烂就可以了。
　　促使希艾烈有修改母法底气的消息，是菲比博发生了内讧，来自基贝隆与多凡之间的内讧，这让希艾烈判断，对方短期内没有西征的可能，才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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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章　制霸南疆（三十六）震荡
　　多凡是洛林的兄长，阿托纳家族名正言顺的掌门人，因而也是菲比博的监国摄政，悉伯哈多临时政府的统治者。
　　可是近来多凡的权威却受到基贝隆的挑战，基贝隆因为军功急剧崛起，这一冲突随着哈多临时政府的成立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去年多凡就试图压制基贝隆，迫使他以修养的名义离开前线，将兵权握在多凡自己的时候上，可是多凡带队以后，很不幸的碰上带领主力来惩戒的路浦东，在连番败仗的压力下，多凡不得不再启用基贝隆。
　　但这么一来一去，两人的关系从明面上开始就变得僵持，等哈多临时政府成立以后，围绕着官衔问题，两人正式撕破了脸皮。
　　基贝隆已经不想再退让了，路浦东的全军覆没也给了基贝隆不再退让的底气，可是在多凡看来，基贝隆一直就是那个穷的要去做杂役，是被自己看中提拔才有饭吃的小跟班，这让基贝隆非常不满。
　　并且这时候，基贝隆不但有与多凡掰腕子的底气，还有与多凡掰腕子的资本，因为他已经得到了一大批的追随者。
　　瓦雷行省和旧关行省的贵族，菲比博的菲比博人贵族，被排挤的其他贵族，还有决定改换门庭的商团，这些势力都厌恶思想古旧、装横跋扈还能力不强的多凡，而基贝隆就不一样了，年轻有为，军功卓著，是个投资的好料子。
　　正是在这些人的支持下，基贝隆有了与多凡掰腕子的资本，并且基贝隆再怎么说也是阿托纳家族的分支，因而阿托纳家族中不少族员冷眼旁观，甚至许多有能力而没地位的族员干脆去投奔基贝隆。
　　两人的斗争越来越激烈，尤其是季节进入冬天以后，军队不能在严寒中修整，只能先暂停西征，这一修整就给了二人斗争的时机与舞台。
　　在冷弈的帮助下，基贝隆比多凡的消息还要灵通，在17号就得知“十二月起义”的消息，因而判断在短时间内，巴蒂罗斯是没有反攻的能力，所以基贝隆认为这是自己反击的最好时机。
　　趁着这个大好时机，基贝隆决定发动政变，彻底夺取对哈多临时政府和菲比博的控制权，毕竟多凡这种废物都能坐在椅子上，我凭什么不行？这便是基贝隆此刻的想法，而在1年前让步之后，这次他不会再退让，要和多凡硬扛到底。
　　政变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得需要多方联络，这一联络事情就有泄密的可能，因而多凡在12月21日得知基贝隆政变的图谋，不甘心坐以待毙的多凡决定抢先下手，命令城防军逮捕基贝隆。
　　可是基贝隆在军队中的威望无人能及，起码不是多凡能比得上的，结果也和基贝隆政变准备时一样，多凡对基贝隆的逮捕计划还没开始，就被心慕多凡的部分城防军给泄露出去，让多凡警觉起来。
　　发现密谋已经败露，基贝隆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发动军变，于是他逃到军营中，站在高台上对士兵演讲，宣称多凡因为嫉妒贤能，不顾塞利提三世还在首都受苦，就决定清洗自己的同盟者。
　　基贝隆的演讲激起了士兵们一致的愤慨，冷弈混在人群中吼了一句“除了基贝隆我们谁也不认”，很快就将整个军营给煽动起来，军变就此开始。
　　基贝隆的能力、人气与威望都不是多凡可以媲美的，基贝隆进军哈多的过程中几乎没有遭遇到什么坚决的抵抗，就控制了这座城市。
　　但是基贝隆没能抓到多凡，他利用自己的私兵抵挡住基贝隆的军队，得以成功逃出哈多，接着一路狂奔，因为不信任任何贵族，所以一座城市也没有进入，直到利用传送魔法逃到菲比博首都恩修姆为止。
　　回到恩修姆以后，多凡立刻现身表明自己身份，宣称基贝隆受到菜市场（指国民议会）的蛊惑，无耻的在哈多发动军变，背叛了帕尔森王朝，故多凡在此号召所有忠诚于帕尔森王朝的子民起来，以武力推翻基贝隆。
　　趁着多凡逃亡的时间，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