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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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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休学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厄柯西又要回到休彼得学院,母亲没有办法,只好拜托厄柯西的侍从学员,好生照护厄柯西,别卷入那些事情。侍从学员诺诺应许,脸上愁眉苦脸。厄柯西母亲也知道,就侍从学员一个非贵族,怎么劝得住厄柯西呢?
厄柯西一回到学院,就拜托了自己的侍从学员,去找了那个导师,说思考清楚了,要加入这件事。导师听了厄柯西的决定,拍着厄柯西的肩膀,大赞厄柯西聪慧果敢。
“《坎塔德协定》是不得人心的,铁定是阴影组织通过某些小人懵逼了大军机长,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协定。多瑙家族签订这个条约,必定会订上耻辱柱,所以现在我要提前下注,来拯救多瑙家族,到时候母亲也一定会羞愧的承认自己看走了眼吧!一个不会战斗的女人,见识哪里比得上我呢。”
那个时候,17岁的厄柯西如此天真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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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光暗圣战(十八)图森破的青年所遭受的代价
几年前,虚岁18岁的厄柯西还是一个响当当的休彼得学院正式学员,走到哪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看轻了自己,因为休彼得正式学员就是一块金色的招牌,有无数大人物都是从这里毕业的。
然而在现在,厄柯西只是休彼得学院一名普通的结业生,是的,还不是毕业生,而是结业生。而且不是在温暖的庄园中,而是跟随着军队跋涉在法克尤的西部军镇,时而跟法克尤人战斗,时而跟多迪人战斗。
短短的几个月之中,原本面目中还带有几分稚气的厄柯西,现在只剩下一幅忧郁的双眼,以及经历过血战才会有的气势,保管叫那些曾经认为厄柯西只是天真贵家子的人,会是大吃一惊。
厄柯西在这个该死的西部军镇,已经呆了2年了,这俩年来,这个休彼得临时结业生侥幸没有在战争中死去,因祸得福的在战争中得到了历练。
享受着自己身为贵族的小特权,在特定的营地中吃着比外边士兵更为丰富的食物时,厄柯西的脑海时不时的回想起1275年的时候,如果当初自己机灵一点,听了自己母亲的话,那么现在自己的遭遇,会不会又有所不同呢?
大历1275年,臭名昭著的《坎塔德协定》签署了一年多,已经引起了足够的风波。
一些有道义的人认为,这个协定居然出卖同为“法”开头国家的利益,让“多”得利,是不道德的。另一些军人认为,协定中法兰尼尔分到的西部军镇,居然把法克尤的核心地带给了法修姆,签署条约的一定是脑子有坑。
总之,从上到下,从战争狂到和平支持者,都对这个《坎塔德协定》感到无法理解,国内是骂声一片。
不过随着协定的签署,战争也随之开始,进入了动员状态以后,那些最激进的、有精力闹事的人都被抓去参了军,到最后头一年反而没生出事情来。可是等事态完全发酵以后,有一些投机分子,就想利用这个协定,来替自己搏一搏名气出位,比如休彼得学院中的一些导师。
当然,这么大的事情,背后肯定有供奉支持,不过既然都做了供奉,自然是人老成精,肯定不会自己冲在最前头,因此在学院跳的最欢的,还是一些导师。
那些导师痛心疾首的声称,永远光荣正确的大军机长肯定是一时不查,不小心听漏了什么信息,被某些奸诈小人给蒙骗了过去,他们有必要提醒大军机长这件事情,至少不能让那奸诈小人就这么混过去。
而所谓的奸诈小人们,身为签约主体的多瑙家族族长,自然是名列前茅,是首要负责对象。
当时那个导师就这么对厄柯西说,你们家族长也一时不查,跟着其他小人蒙骗了大军机长,要是将来追究,你肯定逃不了责任,学业别想上了,说不定还得到牢里去走一遭,受上那么些说不清的罪。
当时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厄柯西就有些慌了,虽然厄柯西不满意现在不受重视的生活,但是如果连这种水平的生活都保不住,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厄柯西也起了一些心思,觉得这群人说的在理,明察秋毫的大军机长到最后肯定会惩罚签署《坎塔德协定》的小人,如果自己提前就跟着这些人说了,那待到秋后时,学院长一类的不是得给自己一个目光如炬的评语吗?自己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呢!
因为这一些现在想起来让厄柯西很羞愧的理由,在当时,厄柯西就理所当然的加入了导师的行列,然后跟随导师的安排,挑了一个好日子,一波人就从学院浩浩汤汤的上街了,朝着办公地点前行,要给法兰尼尔看到我们休彼得的影子。
现在厄柯西回想起来,那一段时间自己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晕乎乎的,整个人处于陶醉状态,就仿佛听到空中绽放出一朵朵的礼花,五颜六色让人陶醉,周边闲民们的注视,给了厄柯西万众瞩目的感觉,好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宴会。
当韦尔卡纳军机长真的因为休彼得学院的游行而出来,对着学员们各种解释《坎塔德协定》的时候,厄柯西的心感觉更是到了一个新的顶峰,哦,这是我们的胜利。
在当时,韦尔卡纳的军机长奉劝厄柯西等人回去,说法兰尼尔大军机长会给众人一个解释。这个说法还没说完就遭到领头的嘘声,那人说去年开始就说会解释,解释到今年还在解释是什么意思。
领头的涌上去,要求韦尔卡纳军机长在他的名单上签字,说要到都里,亲自面见大军机长,韦尔卡纳军机长面露难色,结果刺激到了人群,厄柯西是带头的,或者说他认为自己是带头的,带领众人涌了上去。
韦尔卡纳军机长可是紫萝级高手,这群学员大多都是玄黄级,再加上基本是贵族,因此卫兵也没用力去阻拦,结果,意外就在这时候发生。
砰的一下,厄柯西的宴会就结束了,仿佛十月的凉风一样,瞬间将厄柯西从头到脚给凉透了。
厄柯西不知道袭击是从哪里开始的,只知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韦尔卡纳军机长和靠近他的几个学生,都已经一同倒下了。这时候,游行的队伍中突然有人传出,“跑啊”,然后游行队伍就一哄而散。
厄柯西就傻傻的看着周围的人跑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也需要去跑,于是急忙撒开脚丫子,结果没跑几步,就被卫兵按倒在地,不能动弹。
被逮捕以后,厄柯西被塞进了监狱,考虑到他的贵族身份,进入的是条件较好的监狱,不过饶是这样,对于厄柯西来说,待遇也是从天上掉到了地下。
厄柯西长到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再加上进来这么多天了,都没个亲人来看他,厄柯西这时候才隐约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经常哭哭啼啼,每天以泪洗面。
这一回,可不再是打死个贫民这种小事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善了。
在进监狱两周以后,厄柯西终于见到一个为自己说话的人,他是多瑙家族在韦尔卡纳的话事人,专门负责与多瑙家族上学的人交接。
当初厄柯西在进入休彼得学院的时候,就是这一位替自己打理,不过这一位主要是照护嫡系的,与厄柯西这种支系交往不多。但是既然厄柯西惹上这种大事,他还是必须替厄柯西出头,当然,或许更多的是为多瑙家族撇清关系。。
“你可是知道你这回惹上什么祸事了!”那一位来见厄柯西的多瑙家族成员,面色十分不善,“这两周我都是战战兢兢,你本人折了倒还是小事,要是牵连到多瑙家族,你万死难辞其咎!”
因为厄柯西不过是多瑙家族支系中的支系人员,再加上这次事情惹这么大,所以这人说话这么不客气。
“我万死难辞其咎,我懂,我懂,”厄柯西靠近铁栏,充满期待的望着多瑙办事人员,“只要这次我出去以后,我就好好听母亲的话,好好在休彼得学院念书,不再去动这些歪脑子了!”
“还你出去?还在休彼得念书?你知道你这次惹上多大的事情吗?家族长都亲自派人口信过来,问我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示!”
听到对方这句话,厄柯西顿时感觉到五雷轰顶。
往日在与那些预备一同游行的“朋友”胡聊海吃时,说起那大军机长,说起那休彼得学院,说起签订协定的多瑙家族长,厄柯西都顺着氛围,表达了对这三者的不屑。
然而在激情过后的现在,这三者,不管是任何一者,都让厄柯西感觉到五雷轰顶,是顶顶的大人物,此时厄柯西就更加懊悔,当初自己是怎么猪油蒙了心,居然看不起这三者,对这三者的行动指手画脚的?如今只希望自己能够出去,能够一切恢复原状。
“跟着你们胡闹的侍从学员,不论身份都已经丢了脑袋,对于你们这些正式学员,尤其是你这个顶着多瑙名头的人,大军机长还是法外开恩,只要没和阴影组织有染的,就不用提去都城了,”看着瘫坐在地下的厄柯西,成员还是宽慰了他一下。
“提、提到都城!”做监狱还能提到都城?这个时候,厄柯西顿时是七魄丢了六魄,虽然以前也听过这些事情,但是当这些事情沦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即使是一小点的增加,都是要命的。
“好了,你也不要哭哭啼啼了,虽然你不中用,但是你又不是主谋,就冲你姓着多瑙,最后也会没多少事情的。我再去替你打听打听,过会儿再过来。”说罢,成员就往外匆匆离去。
“那就好,那就好,”心情顿时一松,厄柯西呼气的程度也大了几分,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对着成员的背影喊道,“我父母呢?能否告知一下?”
可惜成员来去匆匆,没有回答,只给厄柯西留下了无尽的遐想思念。
又过了一阵子,监禁的时候没给时间,厄柯西也记乱了究竟什么时候,成员这时候又过来了:“你的事情又着落了。”
“啊?是吗?”听这话,厄柯西瞬间狂喜。
“要么继续在这待在,过个二十年说不定就可以出来——别嫌多,领队的那个是判了终生监禁;要么,就现在结业了,去战场上混个前程,这也是你母亲的意思,她来过这,可惜进不来——横竖怎么选,你自己想吧,我等你一刻钟。”
说罢,成员真的沉默下来,望着厄柯西了。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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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光暗圣战(十九)以血洗去天真
厄柯西,一个拥有多瑙家族名字的休彼得学院正式学员,听到以上这些头衔就知道,厄柯西原本应该有多么伟大的前程,虽说厄柯西只是多瑙家族的旁支,但多瑙家族毕竟就是多瑙家族。
然而,因为在大历1275年,厄柯西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他图样图森破了,最后导致了韦尔卡纳军机长的死亡,厄柯西这个图森破的青年也被投进监狱。
看在多瑙家族的面子上,厄柯西捡了一条性命,但是也沦落到要做二选一选择题的地步,是老老实实的在监狱里待个十多年,还是提前结业,去前线混个前程。
上一次厄柯西没有听从母亲的话,结果把自己弄到了监狱里,这一次厄柯西决定听从母亲的话,于是厄柯西选择提前从休彼得结业,成为法兰尼尔的一名士兵。
上面提到,毕业和结业,那么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休彼得学院大部分的制度,是仿照一个叫苏拉西星启木学院的地方,虽然这几百年中有所改动,但大体上是没多少变化的,比如这毕业和结业两个区别。
所谓毕业,就是学院合法入学的10岁正式学生,在入学的第十年,也就是20岁的时候,通过正式的考核,得到学院证明以后,拿到毕业证书,通常人一拿到毕业证书,就可以去当一个官僚。
而所谓结业,则是非正式入学的侍从学生或者帮工,在学院完成至少3年的学业,通过考核或者给予赞助费以后,就可以完成结业,其中结业证也是有等级的。
听听两种证书的拿方法,就知道毕业和结业的含金量如何。厄柯西可是通过合法入学手续入学的正式学生,并且也在休彼得学院读了有8年,最后居然提前结业,虽然拿的是等级最高的结业证,这也难以平复厄柯西的不满,但是又因为捅了篓子,厄柯西只能接受现在的一切。
总之,因为捅了篓子,厄柯西和自己的侍从学院拿了等级最高的结业证书以后,就跟着一些和自己有着相同遭遇的人,一起奔赴战场。
厄柯西出发的时候,发现和自己有相同遭遇的贵族们,居然意外的多,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员们。
厄柯西起初还惊讶了一番,于是和他们细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发现来到这里的原因都是大同小异,被导师蛊惑,又运气又不好被逮到,而身为休彼得学院的所在地,韦尔卡纳闹得最严重,军机长都被刺杀。而从厄柯西在这里遇到这么多与自己有着相同遭遇的学生,看起来是法兰尼尔将这群人统一分配到一个地方。
从那时候开始,厄柯西隐约觉得这次的事件,并不是单纯的不满大军机长行为,只不过厄柯西想到的事情,其他人也想到了,然后顾左右而言他,不敢在去深思几个月前那一场莫名其妙的游行,以及莫名其妙的刺杀。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不要去细想,母亲和自己说过,有些事情还是就让他像表面一样吧,即使你知道了背后隐藏的。
想着母亲的话,厄柯西又望了一眼家乡,然后就跟随着军旅离开了。
最初的集训过得很苦,打仗也过得很苦,尤其是厄柯西所在的军团,更是在西部军镇进行过许多硬仗。
厄柯西原来是一个大贵族家族中衣食无忧的支系,自小丰衣足食,没受过什么挫折。可是在军队中可没人惯着厄柯西的小性子,再加上厄柯西可怜的贵族含量在军队中也算不得什么,因此被军队折腾的够呛。
这些图森破青年组成的军团,在先期的遭遇中阵亡率居高不下,过了不到一年,军团就只剩下十分之一了,到那时候厄柯西才明白,法兰尼尔从未宽恕过自己这些人。
而在厄柯西经历的第二场战役开始,厄柯西就变得成熟起来。
尽管那一场战役在西部军镇这么多场战役中,只是一场非常小的战役,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在那一场小战役中,厄柯西的侍从阵亡了,为了掩护厄柯西,成为那场战役阵亡三十八人中的一个。
是啊,阵亡区区三十八人,不过是法兰尼尔在西部军镇的冲突中,微不足道的一场战役,对整体形势没有任何影响,厄柯西记得自己5岁的时候,关是那一年的冬天大雪,就让庄园死了12人,如今的死亡不过是翻了三倍左右而已。
小时候厄柯西常常听与军事的英雄故事,听到什么杀敌三千、五千,都撇了撇嘴,说就打死对方这么少人,也算是名将吗?然而如今亲自上了战场,愕然发现一次战役杀敌那么多,是如此的困难啊,有时候,即使是三十八分之一,也是如此的沉重。
从那个时候开始,曾经满脸稚嫩与犹豫的厄柯西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蔫巴巴闷葫芦一样的厄柯西。
军队打了一场胜仗,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打赢之后的抢劫,不过厄柯西从来不去参与这种抢劫,有其他的侍从给他供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不想去,厄柯西从小就对钱财看得淡,觉得庄园给的月俸够自己花。
有时候打仗打的苦了,厄柯西就会回想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顶着能冷死人的凄风,不时的走过横竖摆放的尸体,耳边响起来的大多是没死透人的哀嚎,而不是在庄园中训斥着奴隶?
哦,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啊,觉得《坎塔德协定》的不合理,有违道义,跟着别人一起去游行,结果最后七弄八弄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可是自己现在却在干什么呢?打着不知道何时结束的战争,离自己当初所说的道义,变得越来越远。
说起来厄柯西也是命大,就这么在西部军镇时而与法克尤军打,时而与多迪军打。
一年以后,一些比厄柯西强悍的军人战死了,比厄柯西聪慧的军人战死了,然而厄柯西却还活着。
那一年,图森破青年的军团被撤销,厄柯西离开那些熟悉的战友,分配到新的军团,根据家里的来信,这代表着法兰尼尔将过去的事情一笔勾销,厄柯西已经用自己的奋斗,洗清了天真的罪过。
在之后,厄柯又在这里打了4年,不但没有死掉,还凭借着战功和家世,侥幸混得一个军团长的职位。
厄柯西永远记得那一天,大历1280年的深秋,按照厄柯西过去5年的从军经验,深秋一向是战争的多发季节,粮食收割已经完成,又还没打春粮的时节,特别适合在这个时候纠集农夫,然后来一场大的行动。
如今,厄柯西已经是在一个将军的旗下,独领一支部队的小队长,现在厄柯西这支部队,正驻扎在一支村落中,作为主营地的前哨站。
厄柯西的军队前些日子来这村落收集粮食,村民们非常识相,俗话说匪过如洗兵过如梳,村民们在军队到来之前跑了个一干二净,留给军队一个空空荡荡的村庄,粮食什么的早就带走了,现在可是深秋,又不是粮食刚刚收获的早秋。
“各位听着,老兵不用我说了,新兵可要记得,这个时节别犯什么混,切记提高警惕,要是这时候被多迪蛮子抹了黑,那可不只是来一小队,不要看我们是在靠近狄默德的后方,可是多迪人随时是可以越过荒地,从南方突袭我们,”如同往常一样,厄柯西训斥完话语,安排完岗哨以后,就放着军队们自由活动了。
如果是厄柯西以前的熟人,肯定不会相信,这个熟练的安排军队的人,居然还是以前那个软弱的厄柯西。
安排完营物以后,厄柯西一如既往的找了一片高地,坐在高地上望着故乡的方向。没望一会儿,厄柯西隔着老远,就看到一队打着法兰尼尔旗语的队伍,正在朝着厄柯西的村落飞速的前进。
“奇怪,看装饰不是传令官啊。”
虽然对面打着法兰尼尔的旗语,但是又不是传令官,来的十分古怪,出于警惕,厄柯西还是让哨兵打紧精神注意了,然后才将那一队突然来访的队伍放了进来。
进来以后,队伍为首的那人,直接放出长官的信物,让厄柯西确认了,这群人是接受长官命令的,尤其是为首的这一位,也是多瑙家族成员。
“你,是厄柯西对吧?”在主营地房内确认了厄柯西以后,这一位成员故作兴奋的对着厄柯西说道,“你小子摊上好运气了,我们要有一场大行动,可是家族其他成员地点都不恰当,离得近的人不多,就三,你就是其中之一,摊上这一次行动,你就发了!”
“行动?谁授权了?说个清楚一些?”此时当下无外人,厄柯西就将直接挑明了语言,关键是这人的语气让厄柯西害怕,厄柯西想起5年前,导师把自己带进坑里的时候,也和这种语气差不多。
“行动是啥现在我也不清楚,你带上你的嫡系,赶快到营地里报告,赶上这一次行动,千载难逢啊!”
“大家不要担心,我背后有大人物支持,带上自己的朋友,跟着我走,大军机长一定会同意我们的行动,这一次的机会,千载难逢啊!”
刹那间,那个已经人头落地导师的面孔,几乎要和这个人的面孔重合起来,一时让厄柯西有一种穿越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自己被带进坑里的时候。
“可是我这地怎么办?要是多迪从这里过来怎么办?”虽然厄柯西知道,这个成员肯定是得到命令,但是自己已经被坑过一次了。
“证物给你,这地出了事情,背后有人挡着,板子在怎么也落不到你手上,难道你疑心家族会坑你吗?记住,营中的防御交给你的副手,秘密前往,别声张。”
就在这一位成员半胁迫半哄骗之下,厄柯西点起营中自己一队精锐人马,脱离防区就这么跟着这位走了,前去主营地的一处集合。
“狩猎之神在上,我这个选择究竟是对是错啊……”行路上,苦闷的厄柯西无处倾诉,只得将苦闷祷告给狩猎之神,而厄柯西后来才知道的是,自己就这么半推半就的,卷入了在法兰尼尔历史上,臭名昭著程度远超于《坎塔德协定》的事件,丑陋背叛。
………………………………
第一百九十六章 光暗圣战(二十)灵压与军印
“改信!!!”
纵使在场的都是经历了好几年战争的军人,每个带队的都是家世显赫的老手,但是在法兰尼尔军方莫名其妙违反规定,将众人集结在一起,然后又请出在法克尤地域臭名昭著的阴影组织,临时告诉大家,所有人都要抛弃狩猎之神的光明信仰,转向黑暗的阴影信仰的时候,所有在场的人还是对这个疯狂的主意吃惊了。
“我有必要对各位的举动进行质疑,”尽管知道军人的任务是服从,但是这个命令还是太过于骇人听闻,因此一个长着一副剑眉的军人,率先提出了不同意见,在他的带动下,其他几个军人也跟着一起质疑。
望着走上前质疑命令的几个军人,厄柯西没有跟随他们,而是沉默的站在后面,目不斜视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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