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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给天道打工(黯夜)-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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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对恐怖分子以外的人发动心电感应，也就是说，对方的身份和长相都已经确认了，只需要进行逮捕行动就可以。
想到这里，不欲参合的杨曦转身准备离去。
岂料御坂美琴却满脸笑容的停了下来。
“恐怖分子？遇到我们算他倒霉！”
“。。。。。。美琴，你不觉得你是在多管闲事吗？对付恐怖分子，自有风纪委员和警备去处理，我们做好我们的一般市民就可以了。”
“我说，你的态度也太消极了！你难道不知道如果恐怖分子的能力太强，风纪委员和警备可能会出现伤亡吗？对四周的建筑也可能会造成极大的伤害！况且。。。。。。”
况且能突破学园都市防御网的恐怖分子，这些警备和风纪委员能不能对付得了还是个问号。
杨曦四处观望了下，听见“声音”的学生们虽然显得有点慌张，还是按照指示尽量维持自然的态度往出口移动。
不过杨曦看来，倒是像一场懒散、敷衍了事的避难训练。
“怎么办？我们到底是走还是留下？”
枪战什么的，出了风斩冰华之外，其他人都不在乎，问题是在于正义之友御坂美琴已经热血沸腾。就算杨曦可以强行把她带走，也会让她很不高兴。
留下？他们连所谓的“恐怖分子”的相貌也不知道，这么多的行人，哪里知道谁才是恐怖分子啊。
只是杨曦不知道的是，他不想找麻烦，但是麻烦却主动找了上来。
第五十一章魔法侧与科学侧
魔力的波动正在靠近！
敏锐的直觉让杨曦朝身后的墙壁看去。
御坂美琴跟着转过头一看，登时僵住了。墙壁上，大约相当于她眼睛的高度，有一块手掌大小的茶色泥巴。看起来就好像被人吐在墙上的口香糖。
而泥巴的正中央，埋着一颗人类的眼球。
眼球就像摄影机的镜头一样，不停地转动。
风斩冰华看见眼球，只是愣了一下。或许是因为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只当它是玻璃做的假眼珠吧。
倒是食蜂操祈虽然显得有些惊讶，但却相当冷静地观察着眼球。
泥块的表面像波浪一样细微震动，发出了声音：“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超电磁炮、心理掌控、虚数学区的钥匙。该选哪个好？选哪个都可以吗？呵呵，真烦恼。选择太多，也是很伤脑筋的一件事。”
女人的声音相当妖艳，却带了莫名的钝重感，让人联想到因抽烟而伤了喉咙的歌姬。
但是这种充满颓废感的声音突然一转，
“——也罢，反正全杀光就是了。”
变成了就算在郊区的酒馆内，也显得太过粗暴的音色。
“由泥土所创造出的人类虚像——这个卡巴拉术式的诠释风格，跟英国清教很像。尤其是将身为犹太守护者的石巨人，硬是替换成英国的守护天使这点。”
对方的话杨曦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十分淡定的对她的术式进行分析。
“石巨人。。。。。。你是说这个眼珠？”
御坂美琴不大明白，所以想要弄清楚。她忍不住以手指指着附着在墙壁上的泥土与眼球。虽然这样的恶心东西让人看了很想吐，但却不至于感受到生命危险。而且，在御坂美琴脑中的“石巨人”，是游戏里面出现的那种以岩石组成的巨大笨重人偶。
“知道神用泥土制造出人类的传说吗，石巨人就是这个理论的末流。这个魔法师应该是制造出了一种特别强调眼球部分的搜索、监视用泥土人偶。原本可能只能制造出一具石巨人，但如果只有眼球。每一具的成本大幅下降，就可以制造出很多具了。”
虽然对个中奥秘是一窍不通，但御坂美琴也终于勉强理解这泥块与眼球就像遥控车一样，有某人在背后操纵。
“这么说来。。。。。。这个魔法师就是恐怖分子吧？”
“呵呵。”泥块笑了。“恐怖分子？恐怖分子！所谓的恐怖分子，指的是做这种事的人吗？
“啪”的一声，泥块与眼球炸了开来，溶化于墙壁之中，消失无踪。
下一瞬间，
轰隆！整个地下街开始剧烈晃动。
御坂美琴像是坐在暴风雨中的小船内一样，不禁开始跌跌撞撞。风斩冰华和食蜂操祈见势不妙。立刻紧紧抱住不动如山的杨曦。
虽说有些害羞，不过这两人都这么做了，再多自己一个也没什么关系。
这样想着，她也放下了心中的矜持，扑进了杨曦怀中。
如同遭受炮弹直击般的剧烈震动，再次侵袭地下街。攻击的中心位置似乎很远，但冲击力在一瞬间便传遍整个地下。
无数的粉尘，从天花板洒落下来。
日光灯闪了两下之后，所有的亮光同时消失。数秒钟过后。紧急照明灯的红色灯光亮了起来，隐约照出周围的轮廓。
原本只像参加避难训练似的慢慢走向出口的人潮，在一瞬间陷入混乱。像群疯牛般的脚步声席卷而来。
接下来，响起了一阵低沉、钝重的声音。
警卫比预定时刻提前放下了隔板墙。
不知是为了在洪水发生时防止地下街淹水。还是为了将地下街当作防空壕使用，隔板墙异常厚实。这些钢铁的闸门从天花板落下，慢慢封闭了出口。逃亡人潮的后半段被硬生生从中切断，隔板墙就这么碰到了地板。差点被压死的学生跟来不及逃出的学生陷入了疯狂状态。拚命敲打着厚重的钢铁墙壁。有人则冲向在出入口张设盘查据点的警卫。
被关住了。
“看来，那个眼球已经将地下街的情报完全掌握了，包括警备和风纪委员的包围圈。”
就算如此。杨曦等人依旧非常平静。
从未遇到过如此事情的风斩冰华虽然在一开始还显得有些慌乱，不过也被杨曦三人的情绪感染，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来吧，宴会开始了——”
从溃烂的泥土之中，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就好像已经毁坏的一眼球在临死前所发出的哀号，又像损坏的喇叭所发出的声音。
“——在覆盖着土石的泥臭墓穴内，尽情地尖叫吧。”
又一次，比之前更加巨大的冲击力撼动了整个地下街。
“能找到她的位置吗？”
不想再这么被动下去的御坂美琴打算主动反击，但是杨曦点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找是能找到，但是找到了之后呢？”
“呃~什么意思？当然是将其打倒啊！”
“所以我才摇头啊。”
疑惑的看着杨曦，御坂美琴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们或许不知道，其实魔法侧的英国清教与科学侧的学园都市已经暗中结下了同盟关系。”
“诶~那为什么她会。。。。。。”
出于对杨曦的信任，即使听到了如此不可思议的消息，食蜂操祈和御坂美琴也毫无抵触的接受了。
“英国清教也是人类建立起来的组织，自然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不，以结构上的特性来看，十字教派系之中，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国教的分歧，像英国清教这样复杂。”
“是这样吗？原来如此，老师，我明白了，正因为如此，英国清教里面也有各式各样的流派与主张，不是所有人都对学园都市有好感。我说的对吗？老师。”
“嗯，操祈的猜测没错。其中甚至有人打算将全世界都变成英国的殖民地，把全世界的国旗都改成相同的图案。甚至连英国清教与学园都市最高首脑所订下的‘协定’，都有人不认同。他们认为光是将知识的宝库茵蒂克丝放在学园都市内，就已具有泄漏情报的危险。”
茵蒂克丝脑中记载着十万三千册魔导书的事情，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都已知晓。
“所以，这双方暗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魔法师必须由魔法师来制裁。学园都市拥有‘科学’，教会拥有‘神秘学’，由于双方各自独占技术，所以才能取得平衡。如果魔法师被学园都市的人干掉，光是担心长久以来死守的独占技术会被窃取，双方关系恐怕就会产生巨大的龟裂。”
别看上条当麻已经解决了不少魔法师，其中的史提尔与神裂，与教会已经事先做过协议。而像奥雷欧斯与合哄之流，则为非教会所属的流浪魔法师，所以没有引起太大风波。
然而这次的事件就意义上面言，严重程度完全不同。侵入学园都市的是拥有“英国清教独有术式”的魔法师，而且事先没有协议。虽然目前无法确定这是出于该流派的意志或个人的独断行为，但就算是个人的独断行为，也不能随意将其打倒。
雪莉。克伦威尔是皇家艺术学院中，在寓意画的组合与解读领域方面拥有最高造诣的人物。
所谓的寓意画，指的是在绘画中暗藏魔道书内容的暗号图画。举个例子来说，假设有一幅画，画的是从一艘浮在海上的船上向外望去的景色，太阳逐渐沉人海平面之下。在一般人眼中，这只不过是幅风景画。但是如果将画中的海水转换为“盐”，将太阳转换为“贝金”，再加以组合搭配，就可以获得“这幅图画的目的在于说明使用黄金跟盐，能让人像鱼一样在海中游泳的魔法”这种讯息。
其他如使用颜料的颜色、深浅厚度、夕阳西照的时间点、以及在船上这样的地点等。。。。。。图画中任何一项细微的要素，都可以转化成具备某种意义的暗号，所以很多时候，寓意画的解读在相隔数百年的岁月后才被人发现是错的。可见得要当个真正的寓意画专家，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如果说茵蒂克丝负责的是知识的蒐集与保管，那么雪莉的专业领域就是藉由暗号技术，将这些知识封印或解读。如果她落入了其他势力手中，代表英国清教长期以来所守护的复杂暗号解读手法，将会被对方摸得一清二楚。
随意打倒雪莉，将造成英国清教与学园都市之间的关系龟裂。如果将雪莉送入学园都市的流派目的在此，那么他们一定会趁机将龟裂拉大。
一个发展不当，甚至会引起科学侧与魔法侧的全面战争！
到那时，世界大战在所不免。
虽说原著中也发生了世界大战，但这场大战不应该由杨曦来引起，至少，这不是他的任务世界，遇到了穿越者顺便收拾就行了，没必要多管闲事。
第五十二章顿悟
简单的来说，就是杨曦不想打乱这个世界的发展。毕竟他是守护者，不是穿越者。
如果这个世界事先被穿越者搅乱，他不介意随心所欲的乱来。。。。。。
可是杨曦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曾经穿越过的御坂美琴非但没有被他抹去穿越后的记忆就被遣返了，还得到了他的力量馈赠，这个世界的进程已经出现了变化。只是他心里并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从而选择了无视。
此时，风斩冰华战战兢兢的说道：“请问。。。。。。虽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难道没有让我在旁帮忙的选项吗？”
“没有！”
除了杨曦没有表态之外，食蜂操祈和御坂美琴异口同声的回答。风斩沮丧地垂下了头。
轰隆！整个地下街再度剧烈晃动。
但是跟刚刚不同，这次冲击发生地似乎很近。昏暗的通道远端似乎隐约可以听见类似枪声的爆破音，以及怒吼声、尖叫声。
“哦，看来对方等不及了，打算进行强攻。”
聚集在隔板墙旁的学生们听见了远方的打斗声，再次陷入了骚动中。即使拥有特殊能力，毕竟只是一群单纯的学生。为了尽量远离危险，他们挤在一起拚命向前跑，但由于紧急照明灯的红色灯光太过微弱，一个人摔倒，其他人也像骨牌一样跟着倒下。
这个聚集了数十个人的地方一旦发生战斗，一定会产生牺牲者。
不欲与之战斗的杨曦打算用空间能力把被困在地下街的所有人都一起转移出去，却不料御坂美琴态度坚决的表示要留下来。
“作为学园都市的一员，我无法忍受恐怖分子伤害这个城市的任何人，更何况我们还是对方的目标，如果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话，就算这次躲过去了，那么下次呢？会不会牵连更多的人？”
“就这一点上。我同意美琴的决定。”
食蜂操祈也站了出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真拿你们没办法。好吧，我们就去和恐怖分子会一会，看看对方到底有怎样的能耐！”
在弥漫着枪声与硝烟的战场上，雪莉。克伦威尔优雅地走着。
一座石像站在她的前方，如同一面巨大的盾牌。石像是将地下街内的磁砖、招牌及支柱等物胡乱混合之后，像黏土一样塑形而成，高度接近四公尺。由于实在太高了，石像的头只能斜斜地抵在天花板上。
她拿着白色油蜡笔在空气中挥舞。比画出的线条化为命令文，指使巨大的石像往前进。
雪莉前方有一群身穿深黑色装甲服的警卫。这些人将附近咖啡厅内的桌子、沙发等物堆积在通道上，制造出路障。从路障上方探出头，不断朝石像开枪。为了不产生换弹匣的空档，以三个人为一组，当有一组在换弹匣的时候，别组就进行射击，如同织田信长的火枪队。
（强度还过得去，但没什么格调。）
雪莉兴致索然地做了这样的评价。
由于地下街的通道本来就很狭窄，石像——石巨人艾利丝将通道整个挡住了，就像一道会移动的墙壁。一发子弹也打不到后头的雪莉身上。
几百颗子弹打在艾利丝的身上，却没办法造成致命伤害。艾利丝的手脚虽然被子弹打得坑坑洞洞，却可以像磁铁一样把附近墙壁上的瓷砖吸到身上，自动修补破损的部位。
叮！响起了细微的金属声。
一个沉不住气的警卫。拔掉了手榴弹的安全插鞘。为了对石像后头的雪莉造成伤害，他想将手榴弹投过石像两脚之间的缝隙。
“艾利丝！”
在前一刻，雪莉举起油蜡笔在空中一划。
石像举起脚来，踏在地面上。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地下街的地板如巨浪中的小船一样大幅度晃动。此时警卫正想将手榴弹丢出去，被这么先声夺人地一震。失去安全插鞘的手榴弹从他的手中滑落，掉到脚边。
怒吼。
接着，爆炸。
血花四溅。这一型的手榴弹并非仰赖爆炸的威力，而是藉由碎片来伤人，因此路障没有被炸飞。隔着路障，飘散出血的味道。侥幸从锐利的碎片风暴中捡回一条命的人，也为了逃命而跳到路障外。
绝大多数的警卫都因爆炸的冲击而放开了步枪。
唰！油蜡笔彷佛拔刀术般撕裂了空气。
警卫们的头顶上出现了黑影。艾利丝举起宛如重型建筑机械的手臂。
警卫们慌忙掏出预备用的手枪，但已经太迟了。
这么虚弱的武器，没办法阻止石像。
。。。。。。
转过地下街的通道转角，御坂美琴和风斩冰华三人因眼前发生的事情不禁以手掩住了嘴巴。
食蜂操祈或许是因为见过类似的场景，心理抗压能力比较强，并没有特殊的表现，只是紧皱的眉头说明她内心并不平静。
眼前没有人在战斗，也听不见枪声与怒吼声。只有一具具受伤、扭曲、遭到撕裂的人体倚靠在柱子或墙壁上。这里不是最前线，而是类似野战医院的地方。败战而逃的战士退却到这里来，对伤口进行临时的包扎处置。
这些人都是警卫。
人数差不多将近二十人。
每个人的伤势都非常严重，难以想像他们的对手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ok绷、绷带在这里已派不上用场。这里的医疗行为，就像拿着针线缝补麻布袋上的破洞。
负责维持学园都市治安的人们，如同怪兽电影中的军队一样脆弱。
但是即使如此，他们却丝毫没有撤退的打算。
身体还能动的人，正努力从附近的店家中搬出桌椅，尝试建立起路障。不，身体能不能动根本不是重点。此时早已过了确认身体能不能动的时期。
这些人并非只是睹上了陆命。
他们拥有就算会死，也要达成任务的决心。
这些人虽然经过专业训练，但毕竟原本的身分只是“教职员”——也就是学校的老师。没人强迫他们做这种事，他们的薪水也没特别高。整体面言，他们根本没有理由赌命战斗。他们不是通过国家公务员考试的正规警察。就算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而逃走，也没人能责怪他们。
但他们却没这么做。。。。。。
不管他们受过多少专业训练，他们的本质依然是“学校老师”。他们的行为，就只是跟为了保护孩子们的安全，而在傍晚的通学路线上巡逻差不多。
但是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很清楚。
他们的行为没有受到任何人强迫，所以一旦输给了内心的懦弱，马上便会屈服。而屈服的结果，会让什么人受到伤害？
从一开始，警卫跟风纪委员所采行的制度就并非推荐或徵调，而是自愿参加。
既然如此，答案很简单。
这些人都是自愿为了保护孩子们而聚集在这里，而非受到任何人委托。
在这一刻，杨曦的内心被震撼了。
同为教师的自己明明拥有能力，因为怕麻烦而选择了逃避，却将危险让这群弱小的人去承受。
究竟谁才是强大？谁才是弱小？
直到这时，杨曦才察觉到，自从力量被封印后，他就一直在逃避。
为什么？
明明在没有力量的时候，敢于与世界签订契约去未知的异世界寻找自己所爱的女人，但是在拥有了力量后，却变得有些肆无忌惮。然而，当力量失去，又显得畏首畏尾。
真是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呢？
人，虽然总有成长的一天，总有改变的一天。
但是，如果连自己的心也完全变了，那自己还是自己吗？
深吸一口气，杨曦召唤出夜天魔导书用大范围的治疗魔法将这些受伤的警备全部恢复过来。
看到他们虽然惊讶，却都用感激的眼神看着自己，杨曦发现，内心压抑的情绪舒缓了许多。整个人显得格外轻松。
“走吧，对于造成这场骚乱的家伙，早点收拾了早点回去休息。”
杨曦的态度与之前的不情不愿完全产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这让御坂美琴摸不着头脑。倒是食蜂操祈感受到杨曦的气质发生了变化，明白他想通了一些问题，脸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存在感非常低的风斩冰华在杨曦取出夜天魔导书的那一刻，双眼绽放出喜悦的光芒。
就好像在外迷路的孩子感到茫然无助时，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家门口一样。
看到貌似学生的一男三女朝着通道前方走去，恢复过来的警备们连忙上前想要阻止他们。就算这几个学生拥有不一般的能力，作为一名老师的职责，也无法看着本应该被他们所保护的孩子上战场。
然而，他们才刚准备起身，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镇压住，无法动弹。
回过头，杨曦面带微笑，“放心吧，别看我这样，我也是一名教师，保护学生也有我的一份责任。至于她们。。。常盘台中学的两位level5在面对恐怖分子时，自保之力还是有的。就当是，给她们长点见识吧。”
说完，在警备们的注视中，杨曦四人朝着漆黑的通道走了进去。
第五十三章神裂来袭
通道的深处应该正在进行枪战才对，却是安静得吓人。没有枪声，没有脚步声，没有吼叫声，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撼动地板的冲击力也感受不到。
这种异常的情况让御坂美琴、食蜂操祈警惕了起来。风斩冰华依旧一副胆小怯懦的样子，抓着杨曦的衣角躲在他身后。
唯有杨曦神情自若。
他的目光洞穿了黑暗，犹如一把利剑直刺深处。
“出来吧。”
“呵呵，没想到学园都市里居然还隐藏着如此高人。。。。。。”
钝重的女人说话声，回荡在黯淡的空间中。
有个穿着漆黑的礼服，头发凌乱，皮肤颜色像巧克力的女人，正站在通道正中央。她礼服的裙摆很长，连脚踝也看不见。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拖在地上的关系，裙摆尾端肮脏磨损，变得残破不堪。
一座石像站在旁边，彷佛是她的盾牌。一个以强大的力量将钢管、椅子、瓷砖、泥土、日光灯、以及其他各种物质压扁、揉合在一起，重新塑形后所产生的巨大人偶。
而周围。。。。。。
原本似乎是路障的东西裂成了碎片，散落四处。如同遭到炮弹命中。七、八个警卫与碎片一起躺在地板上。他们似乎还有呼吸，手脚在微微颤抖。
“呵呵，看来你们的装备拥有相当高的冲击吸收力，没想到受到艾利丝的直击后竟然还能活着。。。。。。不过多亏如此，我才能玩得尽兴。”
双方的实力完全不对等。一方是靠着先进的科技装备才拥有作战能力的警备；另一方是掌握着高深魔道力量的魔法师。
会呈现出这种碾压的情况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在这个女人从黑暗中现身后，杨曦就没有再看她。一挥手，将这些倒地晕迷的警备用空间转移将他们送走，这才冷眼扫了她一眼。
如坠冰窟，刺骨的寒意让金发女性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源自本能的恐惧让她的双手颤抖起来。
虽然有些不明白，但她已经理解到这次似乎踢到了铁板。
为了让自己镇定下来，金发女性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以此转移注意力。
“身为魔法师的你，为什么要来我们学园都市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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