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进化-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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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要用黄金恢复道具？
　　就在秦长风沉吟的时候，玄苦看着他，摇头说道：“为师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徒弟不可再强求。”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蓦然在身后响起，原来在秦长风来之前，就早有小沙弥逃出去报信，方丈玄慈不知什么时候带着玄难和玄寂等高僧来到了门口，玄慈上前查探了玄苦的伤势后，便即面色悲沉，用威严的声音说道：“师弟，可知那凶手是谁？”
　　玄苦不说，而是坦然笑道：“贫僧受戒之日，师父给我取名为玄苦。佛祖所说八苦，乃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我一生修行，勉力脱此八苦，说来惭愧，勉能渡己，不能渡人。这‘怨憎会’的苦，原是人生必有之境，宿因所种，该当有此业报。徒弟还有众位师兄、师弟见我偿此宿业，该当为我欢喜才是。”
　　怨憎会的意思是和冤家、仇人没办法避开，该见面的总是要见面。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怨别人，也不想说出那人是谁。
　　玄慈轩眉道：“师弟，咱们全力追拿凶手，似违我佛勿嗔勿怒之戒。然降魔诛奸，是为普救世人，我辈学武，本意原为宏法，学我佛大慈大悲之心，解除众生苦难……除一魔头，便是救无数世人。师弟，你何苦为一魔头自担业果？”
　　“方丈师兄，小弟不愿让师兄和众位师兄弟为我操心，以致更增我业报。那人若能放下屠刀，自然回头是岸，倘若执迷不悟，唉，他也是徒然自苦而已。此人形貌如何，那也不必多说了。”
　　玄苦说完，又拉着秦长风的手朝玄慈笑道：“小弟意欲静坐片刻，与徒弟再说几句话。”
　　玄慈见他心意已决，只得叹了一声，合十道：“既如此，我等告退，师弟多多保重。”
　　一众僧人心情悲沉的退出禅房，所有人都知道这一走可能就是诀别了。
　　“慧愚，趁着还有时间，为师再教你最后一课，你有何疑惑尽管道来，贫僧能力所及者，定当替你解答。”玄苦想到了师父圆寂前，也是这样教了自己最后一课，宿命轮回，如今他也想这样结束。
　　秦长风见他已存死志，自是无可奈何，说到疑惑……他的确有很多，却都不是这个师父能解答的。
　　但不知为何，他却鬼使神差的说出了那个最近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蓦然道：“师父，弟子想知道何为魔佛？”
　　“魔佛？！”
　　玄苦愕然看向秦长风，目光中满是惊讶、疑惑以及深深的忧虑。
　　随之，他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脸上的肌肉也渐渐僵硬，似乎就此圆寂。
　　但仿佛回光返照般，在气息最微弱的那一刻，他却突然睁开了眼，浊目中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睿智光芒，像是在生命最后一刻中突然顿悟，从而洞彻了生死轮回的天机一样，同时语气矛盾，像是想说又不想说，但最后还是说出来道：“原来如此……为师愿你成佛，不愿你成魔佛，然而一介凡夫，终是力不从心。”
　　说完，他眼中的那抹仿佛金色的光芒迅速内敛，好像凝聚成一团缩回了体内，同时双目溘然再闭上，神情宝相庄严，秦长风只觉他手掌上传来凉意，再探他鼻息，已然气绝。
　　秦长风心中一叹，露出悲色，虽然是主脑安排的师关系，但玄苦待他却是情真意切的。
　　他虽然心黑，但还不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蛋。
　　想到这老僧终日于禅院修行与世无争，若说佛法感悟，说是玄字辈中的第一人也不为过，可惜却被无辜牵连到数十年的旧怨中圆寂，秦长风便不由更是悲慨。
　　正在这时，禅院门口附近突然响起一个小沙弥的大声惊呼：“啊……是你！你又来了，来人啊……打伤玄苦师父的凶手回来了！”
　　秦长风听出这声音，正是平日服侍玄苦的小沙弥，听他语意，似乎是发现了打伤玄苦的凶手。
　　秦长风心中猛地一惊，萧远山这个时候决计不可能再回来，那么被发现的就只可能是发现养父母被杀后，急忙赶来见师父的乔峰！
　　一念及此，他连忙跑了出去，却见一个穿着布袍的高大身影站在禅院中背对着自己，看身形定是乔峰无疑。
　　更在此时，玄慈带着一大帮僧人赶来，那小沙弥连忙躲到玄慈方丈身后，拉住他衣袖，指着乔峰尖声叫道：“方丈，是他！打伤师父的便是他！”
　　乔峰身影在树荫中并不如何清晰，玄慈低头朝小沙弥问道：“你可看清楚了，别认错了人。”
　　小沙弥回道：“我瞧得清清楚楚的，他身穿灰布直缀，方脸蛋，眉毛这般上翘，大口大耳朵，正是他，错不了的……”
　　他说着看到了乔峰身后的秦长风，连忙叫道：“慧愚师兄，快把他捉住，师父就是他用手掌打伤的。”
　　秦长风眉头挑了挑，却没有做声，面无表情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乔峰也回头看了眼这个师弟，见他安然无恙，神情中闪过欣喜之意，但惮于自己现在处境，为了不连累他，所以也就没有张口称呼。
　　这时，几个似乎刚刚从山下回来的僧人说道：“方丈，青松都这般说了，定然错不了，弟子们刚刚赶回来，不久前也正好瞧见这恶人杀死自己的养父母！”
　　听到这连番指证，众僧再看乔峰时，脸上便只剩愤怒的神色，全都横眉怒目，狠狠地瞪着他。
　　这时乔峰从树荫下走出来，显然准备解释。
　　玄慈方丈才看清他的容貌，登时吃了一惊，自然是发现乔峰和雁门关一战中的萧远山长得几乎一样，不过眨眼就恢复平静，问道：“施主……你……便是丐帮的帮主乔峰？”
　　乔峰道：“是，弟子乔峰！但现在已经不是丐帮帮主，且打伤玄苦师父和杀人之事却绝不是弟子做的。”
　　这时，有一矮个老僧道：“方丈，这恶魔做出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自然不会承认，还是先擒下来再详细审问！”
　　玄慈沉吟了少许，缓缓道：“施主，还请在敝寺小住几日，若施主果真是清白的，待敝寺查清后，自然会放施主离去。”
　　乔峰自然不想和少林僧人动手，但也不想束手就擒，概因他自知落到今日这种境况，定是有人在假扮他的样子陷害他，今日若身陷少林，便没人再能帮他查清真相了，所以猛地提气运力，准备强突出去。
　　同时，少林众僧也是齐齐扑来。
　　这一刹那，足足有十余位武僧，全都是少林慧字辈中第一流的好手，都是一样的心思，不愿下重手将乔峰打死，要擒住了详加盘问，所以一时之间，擒龙手、鹰爪手、虎爪功、金刚指、握石掌……各种各式少林派最高明的擒拿手法全都向前招呼过来。
　　乔峰双掌内力鼓荡，本准备挡下这一波后，再跳上院墙遁走。
　　但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僧衣的僧人突然挡在了他身前，并说道：“师兄你走吧，这里贫僧帮你解释。”
　　“师弟，你……”乔峰一惊。
　　砰砰砰……！
　　少林众僧也没想到秦长风会突然冲出来帮乔峰，收手不及，各种招式登时全都抓在了秦长风身上，这刹那间，砰砰乓乓的声音足足子他身上响了十几下。
　　若是其他人，哪怕是玄字辈高僧，受到这么一击也肯定被打得凌空而起，动弹不得。
　　但秦长风却如泰山般，双脚稳稳的抓在地上岿然不动！
　　任由那十数道攻击打在身上，不仅未受丝毫伤害，反而还将七八个僧人震得向后急退，杂乱的脚步声中，出手的武僧们一片混乱。
　　“大成的金刚不坏神功！”在场所有少林弟子齐齐倒吸凉气，望向秦长风的目光满是震惊。
　　少林寺内，将金刚不坏神功修炼到第九层的僧人已经多久没出现过了。
　　一百年？
　　两百年？
　　还是三百年！


第一百八十章　舍利子
　　“慧愚，你天分之高，实在是本寺数百年罕见，你师父若泉下有知，知道你将金刚不坏神功修炼到第九重，也必然欢喜，可你却阻挡我等，放走杀害你师父的凶手，又是何道理？”
　　面对达摩院首座玄难的喝问，秦长风双手合十，回道：“师父曾传授乔峰十年武功，可谓恩义深重，贫僧相信以乔峰的为人，断不可能做出这等恩将仇报之事，其中必有隐秘。”
　　“青松都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世上相貌相似之人何其多也，焉知不是有人故意假扮成师兄的样子嫁祸于他？弟子也曾与那歹人照过面，虽然的确极为相似，但细微处却似有所不同。况且，若真是师兄所做，他断然没有伤人后又再回来被抓个正着的道理。”
　　“糊涂，所谓人心难测，你怎可以己之善度人之恶？”
　　这时乔峰已然在秦长风的掩护下离开，他也没有什么顾忌，所以只是叹道：“他毕竟是师兄，我怎能不帮他……弟子做错了事，愿受寺规责罚，只是师父刚刚圆寂，还请方丈和诸位师伯早些替他超度，安排后事才好。”
　　“哎，你师父给你取名愚字，本是盼你大智若愚，结果你却真的愚腐了。”
　　“你且去后山禁洞面壁思过，听后发落吧。”
　　“是”，秦长风回首看了眼禅房中盘主着的玄苦尸体一眼，陡然间竟似乎感到了一丝圣洁之意。
　　他摇了摇头，只当是错觉，跟在戒律僧后面朝偏僻的后山走去。
　　一路上，戒律僧都对秦长风极为客气，甚至是恭敬。
　　这是必然，一个才三十岁就将金刚不坏神功修炼到第九层的师弟，让他们不得不生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谁都能预见到，他将来在寺中的地位必然极高。
　　何况，帮助乔峰离开之事，虽然让一部分玄字辈老僧非常恼火，但在大部分少林弟子心中，他的名声却并不会降低多少，毕竟他只是相信自己的师兄，并施以援手而已。
　　此乃人之常情。
　　而这么做的收获，除了维持住了剧情的大致发展方向外，就是乔峰的信任！
　　这时他和乔峰对他的友好度已经达到了99％，只要他接下来不神经错乱，这个友好度基本上是不可能再跌下去了。
　　不过这一夜发生的事和秦长风记忆中的也终究有了偏差……阿朱并没有来少林寺盗经！
　　随后一系列的影响是深远的，譬如这世间可能会少了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譬如没了易筋经奇遇的游坦之，不可能再一步登天了。
　　但有些必然发生的是却依旧会发生……
　　七日后，少林后山清冷的禁洞中，秦长风面对着一座破旧的菩萨像独自盘坐。
　　他望着手中一枚圆珠，目露沉吟之色，许久都没有动弹。
　　这枚圆珠龙眼大小，呈现淡淡的金黄色，内中却散发出白色的圣洁之芒，与一股淡淡恍若檀香般的奇异香味，有时候更仿佛能听到一个浑厚慈蔼的声音在诵经。
　　秦长风神情渐渐变得伤感……这是玄苦的舍利子！
　　而且，还是一件黑铁级的特殊装备。
　　神圣舍利：专属精神类防御道具。
　　出产世界：天龙八部。
　　道具品质：特殊黑铁。
　　材质：神圣之血、舍利子、高僧遗愿
　　强化等级：LV0
　　属性：精神＋20点。
　　技能1、梵音：主动，消耗30点精神力开启一个神圣佛音吟唱区域，覆盖以你为中心直径一百米的范围，在梵音范围内你和你的队友获得一个抵挡可抵挡200点真实精神伤害的护罩，敌人则受到80点/秒的精神攻击，伤害系数1。5，持续时间1分钟，冷却时间48小时。
　　备注：精神攻击所受真实伤害＝敌方精神攻击…自身基础精神。
　　在自身精神消耗完之前，你可以选择用精神抵消对方真实精神伤害，精神耗尽后强制减少生命值。减少的生命值＝真实精神伤害×伤害系数。（根据精神攻击的级别和力量强弱，伤害系数各有不同。）
　　技能2、守护：被动，当你带上这枚舍利时，就能时刻受到遗愿的庇护，受到的所有黑暗类精神攻击伤害降低10％。
　　备注：此技能有隐藏属性，在你陷入某些迷失自我等致命危险状态的时候，该技能隐藏能力会爆发，让你的精神力量短时间内暴增，但此后舍利也会崩毁。
　　装备条件：军衔士官，灵魂绑定，试炼者333号专属，须真实卷轴转化，但你在本世界可以提前使用。
　　评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最后一刻，你师父也放不下你，所以将自己的牵挂和守护之心寄托于舍利之内，在神圣之血的作用下，最终形成了这件装备，他对你的嘱托只有一个——不要成魔！
　　良久之后，秦长风才喟然一叹，打破洞中持续了十几个小时的沉寂。
　　老和尚死了还要用这种方式提点他，让他心中有种堵得发慌的感觉。
　　这件装备之所以能出现，首先归功于那一小瓶神圣之血。
　　当初最后一瓶神圣之血被秦长风用了三分之一在西夏产妇身上验证了恢复能力，三分之一多一点给李秋水修复了疤痕，最后还剩的这一点就给玄苦服下，本想着能将他救回来，结果那小半瓶神圣之血终究没能起到起死回生的作用，但力量却融合进了玄苦火化后的舍利子中。
　　另一个原因恐怕就是秦长风最后问出了那个关于“魔佛”的问题。
　　秦长风能感受到，在最后睁开眼时，这位修行佛法数十年的老僧似乎通过神圣之血的力量找到了魔佛之路的答案，但他却明显担心什么，所以并不想告诉秦长风，并且连死了都不放心，还留下了这样的遗愿守护。
　　“师徒一场，恩重如山啊。”
　　秦长风再次长叹，他这一天叹息的次数比他进入这个世界一来加起来的次数都还要多。
　　而后，他站起身来，兀自走出这个原本是让他忏悔的禁洞，来到同样在后山上的塔林。
　　这里是少林历代高僧圆寂后，埋葬骨灰之地。
　　秦长风找到玄苦所在的那一座，走过去后，双膝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在此之前，无论是对谁，但凡身份比他高的，他虽然也会行礼，但磕头礼是能避则避，很少主动做。
　　而这一次却是毫不勉强，自觉自愿。
　　在此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秦长风都只当玄苦是主脑安排给他这个身份的“师父”，但在玄苦那里，秦长风却一直是他从小教养了二十余年的徒弟！
　　“魔佛……师父啊师父，你就算没说，我也差不多猜到了……”
　　就在秦长风对着玄苦的塔碑喃喃低语的时候，随着渐渐清晰的脚步声，方丈玄慈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道：“慧愚，对于杀害你师父的凶手，你究竟有何看法？”
　　“凶手绝不是乔峰，而是有人假扮他的样子嫁祸他。”
　　“那你认为谁最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
　　“世间之人若论长得像，第一当属父子，方丈以为乔峰的生父如何？”
　　“这……”玄慈一颤，道：“不可能，他已经死了……”
　　秦长风站起身来，看似随意地说道：“有人真正见过他的尸体吗？”
　　玄慈沉默许久，随后摇头叹道：“几十年过去，无从查证了。”
　　这时，秦长风合十道：“杀害师父的凶手，弟子自是不能任其逍遥法外，请方丈允许弟子下山去找师兄乔峰，一同查证幕后的真相！”
　　玄慈不置可否，话锋一转道：“江湖传闻五年前你孤身入西夏，潜伏一品堂中，月前于杏子林联合丐帮的朋友将一品堂尽诛，此事可属实？”
　　“是！”
　　玄慈突然语气一冷，喝道：“那你和四大恶人同流，更是有五恶之首的称号也属实？”
　　“是！”
　　“有何解释？”
　　“恶不在名，佛心渡魔。”
　　“佛门五戒，你可还记得是什么？”
　　“不杀生，不妄语，不偷盗，不饮酒，不邪淫！”
　　“你所犯者何？”
　　“杀生！”
　　“杖棍五十，你且去戒律院领了自己下山去吧。”
　　……
　　五年前，秦长风下山是白衣步履，尚且还有一个小和尚相随。
　　这次就且只有孤身白衣了。
　　玄慈用五十杖棍的惩戒将他过往的一切黑历史暂时全部尘封，然后给他机会下山去查证所谓的真相。
　　真相对秦长风来说比一层纸还薄，只在于他想什么时候捅破罢了。
　　在捅破这层纸之前，他还有几样东西需要得到。
　　其一是降龙十八掌。
　　其二是凌波微步和剩下的小无相功秘籍。
　　其三是魔佛称号。
　　这三样，按照难度递增，秦长风也依次排了时间顺序，所以再次下山，他首先去找的是乔峰。
　　降龙掌法的秘籍，对秦长风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事。
　　以他和乔峰现在的友好度，就算他直接开口，乔峰给他的概率也超过六成。
　　只不过秦长风自然不会将事情办得这么粗陋，所以他并不急于一时。
　　这个世界的好东西不少，譬如冰蚕……在巫行云返老返童之前，他还有将尽大半年的时间去搜寻。


第一百八十一章　放你妈的臭屁
　　客观的说，对于秦长风这个堪称百年来最杰出的弟子，少林这次算是给足了面子。
　　不但放他下山，许他一年时间调查乔峰之事，并且没有派玄字辈高僧参加聚贤庄举办的英雄大会，而是仅有几个慧字辈的僧人去应付了事。
　　没错，即使没有阿朱盗经受伤这回事，聚贤庄和薛神医依然召开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英雄大会，商讨对付乔峰。
　　少林对这事本来也没有多上心，不只是因为秦长风这个玄苦的亲传弟子作保，更因为玄慈方丈在秦长风的暗示下，自己心里也开始起疑，只是不好明说罢了。
　　丐帮倒是一如既往的上心，不过更多的却是白世镜等人在后面推动，仍是有一大帮长老弟子并不愿相信英雄豪迈的前帮主眨眼就变成了作恶多端之人。
　　秦长风听到这个消息后，自是直接去找到乔峰，二人见面少不了一番长吁短叹。
　　“师弟，我听说因为我的事受了少林戒律，让你受我连累，为兄实在过意不去。”
　　“师兄何出此言，贫僧既然知道师兄是被冤枉的，又岂会置之不管，总之这件事的真相咱们师兄弟二人一起查出来就是。”
　　“好”，乔峰大笑道：“总算上苍可怜我乔峰，让我还有这样一位师弟，若非师弟是出家人，今日说什么也要一醉方休。”
　　秦长风也笑了笑，随后话锋一转道：“师兄可听说聚贤庄举办英雄大会，要商谋对付师兄的事？”
　　乔峰沉声道：“自然听说了，但为兄行得坦荡，他们要商量便让他们商量去，不管有什么招式，我乔峰全部接着就是。”
　　这一世由于没有阿朱重伤垂死，所以乔峰也就没有理由去找薛神医，对这英雄大会自然也不甚在意。
　　秦长风沉吟道：“话虽如此，但若任由那些宵小之人搅风弄雨，搬弄是非，终究是祸非福，依师弟看，倒不如主动前往澄清，况且师弟听到一个隐秘……丐帮前帮主马大元乃是被马夫人勾结执法长老白世镜害死的，此事怎么也要提醒丐帮才是，而今丐帮诸长老大多都去了聚贤庄，此时我们过去，正好一并解决。”
　　乔峰听了立刻动容，“果真有此事？”
　　秦长风道：“那马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师兄清楚，他和白世镜有了奸情被马副帮主撞破，索性便杀人灭口。白世镜和马副帮主相交已久，熟悉其家传武攻锁喉擒拿手也不足为奇，便故意以这门武功的招式杀人后再嫁祸给姑苏慕容家才说得通，否则与丐帮向来无冤无仇的慕容复为何要杀马副帮主？”
　　乔峰听了登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马夫人是怎样水性杨花的性子他亲身体验过，所以心里已然信了八九分。心想我虽然不是丐帮帮主了，但马副帮主生前与我终究兄弟一场，而今他蒙冤未雪，我若置之不管，终究于心难安。
　　一念及此他便有了决定，但看向秦长风时却迟疑道：“师弟与我同行，恐怕再受牵连。”
　　秦长风摇头笑道：“持心自正，何惧诽谤！更何况魑魅魍魉罢了，岂堪一击？”
　　“好！有师弟这话，乔峰还何惧之有，咱们师兄弟就去走一遭，看看英雄大会上究竟有几个是真英雄！”乔峰哈哈大笑，陡然间生出一股冲天豪气，便是应了那句话——虽千万人吾亦往矣。
　　秦长风见此微微一笑，没有聚贤庄一战成神的战神峰是不完整的！
　　当然，这只是他心中无关轻重的一点恶趣味，之所以带乔峰去聚贤庄，主要仍是为了降龙十八掌。
　　二人随即出发，一路上遇到的武林人士渐多，都是赶到聚贤庄去赴英雄宴的。
　　这次英雄宴是临时所邀，发的是无名帖，帖上不署宾客姓名，见者有份，只要是武林中人，一概欢迎。
　　聚贤庄本来就在少林附近，河南是中州之地，交通要汇，除本地武人之外，北上南下的武林知名之士得到讯息，尽皆来会，人数着实不少。
　　其实大多数人都不过是来蹭蹭英雄大会的名气，日后再行走江湖时，也让自己多一点谈资罢了。
　　就好像后世宝岛某些领导人开创的“蹭会”先河一样，你别管我是不是英雄，是站在门口放哨，打酱油，还是去打扫卫生的，反正我参加过英雄大会！
　　快到聚贤庄附近时，前方遇到三个明显江湖人士打扮的男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