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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比梦长(清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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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已是花落子满枝了。”琼儿拉着小南说道。
“都快八月,长果子是应该的。”小南也不看,只管走着。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啊。我们来时,也是这番情景。”琼儿回忆道。
“年年如此,有什么好感叹的?”小南依旧不睬。
“啊呀,小南。既然来逛院子,何必这样闷头走路?”琼儿装作不悦。
“是你要逛,我又不想来。”小南说完,甩了琼儿的手,转身往回走。
“小南,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闷在心里生气?”琼儿跑到小南面前,拦住她道。小南闻此,不禁低了头道:
“那天,也是这样的日子,我到书房。他说他要娶一位叫‘林辰南’的女子。我原以为那是我……”小南说到此,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转,“原来不是这样,只是因为我长得和诗柔一样,他见人思人罢了。”
“小南啊……”琼儿见小南自己说开,便顺着她说下去,“就算是这样,都过了两年了。想那些又有什么用?”
“而后,去木兰围场。乌仁图娅说,他为了个死了的丫头,连性子都变了。这又算什么?”小南说着便滚下泪来。
“诗柔格格就算再好,可都已经死了……”琼儿掏出帕子,替小南拭泪。“这些日子我冷眼看来,十六爷对你,可说是无微不至。早起时,你说冷,他便叫人给你添衣;吃饭时,你要喝汤,他便令人给你盛;晚上,你要刺绣,他便令人添灯添油。平日里,你一咳嗽,他便紧张;你指甲长了,他亲手给你铰。如此之事,不消我细说,你心里也明白。”
小南听到这里,越发甩开琼儿,往屋里走去。
“这些种种,我都看在眼里。就算起先他当你是诗柔格格,而今,日久生情也无不可能。你怎么老是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记在心里?”琼儿望着小南的背说道。
“琼儿……有些事你不知道。”小南转过身,已是泪满面。“他时常望着我,可是我感觉的出,他不是在看我。而是透过我,在看另外的人。”
琼儿站在一旁,无言以对。只听小南说道:
“夜晚,他躺在我身边,总是眉头紧锁。他到底在想什么?我都不知道!”
“像十六爷这个年岁,其他皇子早已建功立业,十六爷想的或许是这些罢?”琼儿搜肠刮肚的安慰小南。
“就算是这样,难道要闷在心里?就不能对我说么?”小南抬头望着梨树上的枝叶道,“那年元宵,我错把他当思霖哥哥,我不顾他见到我的震惊,便已心归他属。此后去敖包表白,虽然他不理我,我还是不离不弃苦苦追着。终于对我好了,可是他眼里的人,竟是别人!这叫我、这叫我……”小南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不要哭了。”琼儿说的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
“我自知配不上他,便努力让自己配上他。可他一见我抱着玫瑰花的样子,便把我们赶出揽玫阁。我做了这样多,竟比不上一个死了的人。”小南止不住哭,倒把这几日压在心里的悲切都迸发了出来。
“好也罢歹也罢。你若哭坏了身子,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啊?”
“孩子?哼。”小南捂着隆起的肚子,轻声说道,“他就是因为孩子,才对我这样好的吧?”
“休得胡说!你都是做额娘的人了。”琼儿打断了小南的呢喃。
小南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低头抚着肚子,心也便得柔软起来。便擦干了泪,携了琼儿,一步一顿的回屋去了。
此后几日,琼儿尽量讲些别的好玩的事情逗小南开心,不再提起那些事情。小南因着肚子越发沉重,便也把那些事渐渐淡忘了。
这日,诗情一路跑进了桃梨轩。被站在外面的琼儿拦住,便低声说了几句。琼儿摇摇头,让诗情先下去了。
“什么事?”小南躺在贵妃椅上假寐。
“没什么。”琼儿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十六爷回来了。”
小南听了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却又缓缓坐下。
“你只管坐着,他自己会来的。”琼儿不禁冷哼一声。
“想见却又不想见……”小南抓紧了帕子说道。
“那就不要见,不稀罕!”琼儿才说完,便听外面一阵轰隆隆声。
“啊?打雷了打雷了。琼儿快去拿伞接人。”小南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到外间去找伞。
琼儿听闻便“嗤”的一声,笑着指着小南道:“你啊你啊,心软的很……你还怕那几步路会淋湿了?”
一刻钟后,十六阿哥果然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此时外头已下起了倾盆大雨。而小南见到十六阿哥时,脸上下起了倾盆小雨。
“怎么了?”十六阿哥脱了湿漉漉的外衣,见小南一脸的泪水,便打趣道,“难不成这屋子漏雨?”
“没、没漏。”小南忙擦了泪,想笑却又笑不起来。
“啊?你若哭坏了身子,皇阿玛怪罪下来,我可赔不起。”十六阿哥走到小南身边,小心翼翼的抱了一下。“不错,胖了。”而后拉了小南的手看了看,却摇了摇头,“你还是没听我话,人是重了。你瞧你的手,还是精瘦精瘦的。”
小南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愣愣的望着十六阿哥。
“为何不言不语?难不成我不该回来么?”十六阿哥伸手擦了小南未干的泪痕。
小南无话可说,不再看十六阿哥,低着头摇了摇。
十六阿哥见小南的样子,不禁皱了眉。“怎么了柔儿?发生什么事了?”
小南听到“柔儿”两字,不自觉的打了个战栗。
“你……”十六阿哥感觉出小南的不对劲,便把眼光对准了琼儿。不想琼儿见此早已闪身走人了,只留个刘顺儿在一旁呆着。十六阿哥便使了个眼色给刘顺儿。刘顺儿会意,急急的出去了。十六阿哥便扶了小南坐下,到了外间。
不一会儿,琼儿便被刘顺儿叫了来。
“你主子到底怎么了?”十六阿哥压低声音,尽量不让里面的小南听到。
“十六爷何苦来问我?”琼儿倒是故意让小南听见似的,很大声。
“你!”十六阿哥气结,便抬脚坐了下来,挑了挑眉毛说道,“你不说也可以。你主子如今有了身子,你若不想你主子生气,还是趁早告诉了我。”
琼儿被十六阿哥一说,便心软下来,想了一会儿,才说道:“爷可去看看书桌旁的书里头,藏着一样东西。”琼儿还没说完,十六阿哥已起身,甩开了珠帘子,走到书桌旁。
“别翻!”小南在里间早已听到他们的对话,上前阻止。不想十六阿哥动作快了一步,现行拿了那本书。
“这东西。那里来的?”十六阿哥翻开书,见到了那张诗柔抄的诗。
“我……”小南感觉自己想个小偷被抓了一样,窘的红了脸。
“哼!”十六阿哥紧紧拽了那张纸,也不打伞,一头就钻到了雨中。刘顺儿也忙跟了出去。
“琼儿琼儿。”小南忙唤了琼儿来,“他是不是一走就不回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琼儿也很惊讶十六阿哥居然一声不响就走了,心下也急的慌,见小南那样说,心里便更不踏实,但嘴里还是安慰着小南。
“好痛好痛……”小南捂着肚子,坐到了地上。
“稳婆呢?还没来?”琼儿拉着一脸慌张的诗情问道。诗情急切的摇摇头。与此同时里头又传来了小南哀嚎声。最近琼儿见小南的肚子越来越大,算算日子也该快了,也留了心,可不想竟然这样快。琼儿来不及多想,一头就冲了进去。
小南一手握着床沿,一手抓着被子,全身哆嗦着,嘴里胡乱的喊着。
“你忍着些。稳婆就来了!”琼儿上前擦了擦小南额头的汗。她也是个丫头,那里见过这样的仗势。虽然前些日子福晋交代过一些接生的事情,可见了这样的场景,已是慌了手脚。小南身边又没教养嬷嬷,诗情又是个不顶事的,见了小南的模样早已吓软了腿。
怎么办怎么办?琼儿见小南咬着嘴唇的样子,心里越发着急。
“爷、爷!您不能进去。”诗情在外头拦住了十六阿哥。
“咳!又来了个添乱的!”琼儿忙起身,把十六阿哥拉到了外头,连外屋都不让他站。
“里头……”十六阿哥情急,无奈琼儿死命拦着。
“稳婆来了!”只听一阵骚动,琼儿见一老妇顶着伞,慌着过了来,便忙着让了进来。
“老婆婆,你看看到底怎么样。”琼儿把稳婆拉了进来,让诗情在外头招呼着。
“我瞧瞧。”稳婆擦了把脸,走到床边,看视了一番,又摸了摸小南的屁股,对琼儿说道:“你快去准备热水和布来,要干净的!”
“干净的布这有,热水我叫人准备去。”琼儿递了一搭软布给稳婆,便到外间去了。
琼儿到了外间,见诗情把十六阿哥等人已安顿好,正巧连含玉都来了,也在外间坐了。众人见琼儿出来,都慌忙的站起身来。琼儿不理他们,只拉了诗情,让她去打热水。
“不好了!快来人。”里头的稳婆忽而一叫。十六阿哥便一头冲了进去。
“你给我出去!”琼儿气愤的拽了十六阿哥的衣摆,把他拉了出来。其他人也上来,把十六阿哥劝了出去。
“姑娘你快过来。”稳婆招手让琼儿过去,颤颤的拉了琼儿的手道,“怕是、怕是保不了……”
产子
“什么?保不住了?”琼儿听了稳婆的话,犹如五雷轰顶,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看样子是早产……”稳婆见琼儿不顶事了,便拉了诗情道,“你且快去问问十六阿哥,到底保大人还是保孩子!”诗情起先见了稳婆一双血手伸过来,便吓的连连倒退,但听她这番说后,便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啊!……”床上的小南一声惨叫,把陷入呆滞中的琼儿拉回了现实。“婆婆你要救救他们母子啊!”
“你先起来,把她手脚先绑了。”稳婆把布条递给琼儿。琼儿见小南那只抓着床沿的手的手指已经渗出了血,便咬牙把小南的手往床沿上绑了。
“他妈的痛死我了!”小南似乎恢复了直觉,嚷着要起来。稳婆见状,也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小竹竿,让小南咬了。
诗情一会儿就回来了,琼儿忙抓了她问。只见她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你快说啊!”琼儿急的掐着诗情。
“爷、爷说……”诗情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悠。
“说什么!”稳婆也急了,回身瞪着诗情。
“孩子……保孩子……”诗情呜咽着说完。稳婆犹如听了军令一般,跳上了床催生。
“恨!……”小南还没说完,便一头栽了过去。琼儿听了诗情的话,也是一愣,回过神来时,见诗情还杵在那里,便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还不快出去端热水!”
诗情听了琼儿的呵斥后,也不敢顶嘴,捂着脸跑出去了。
琼儿也不管稳婆在一旁的叫唤,见诗情出去了后,径直走到梳妆台旁,摸出小钥匙,强压住心中的惊讶,颤抖的打开小南的首饰盒。小南平时存的私房钱都放在这个首饰盒里,钥匙交由琼儿保管,想不到今天还派上了用场。琼儿拿出一包银子,也不掂量重不重,回身就往稳婆手里塞,求道:
“老婆婆,别听那丫鬟的话。抱住大人才最最要紧!”
“可……那是十六爷的吩咐。”稳婆有点为难,也不敢接银子。
“你嫌不够?”琼儿回身又把小南的金银首饰等物拿了来。“这些够么?只要保的住大人!您要多少都给!”琼儿捧着首饰一直磕头。弄的稳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求她干什么?让我死了得了!”小南醒了过来,一阵反胃,直想呕吐。
“好,我听你的。”稳婆接过了银子和首饰,往怀里一塞。琼儿见有了希望,便跳上了床配合稳婆。
“把她的双腿分开。”稳婆指挥琼儿。琼儿本是个未出嫁的姑娘,那里见得了这些污秽,不过也不管那么多了,照着稳婆的指示掰开了小南的腿。
“福晋你快清醒些!”稳婆拍打着小南的脸,试图让她清醒过来。
“啊!”一声惨叫,直把琼儿的心都揪了半天高。
“别哭福晋,哭了便没力气了。”稳婆哄着小南。无奈小南此刻已是悲愤到极点,眼泪哗哗的溢出来。
“小南,你不能死。你死了福晋的心也要碎了。”琼儿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开导小南了,便把福晋搬了出来,“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疼你的福晋想想啊!如今福晋在府里已是失宠,只指望着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啊!”
“额娘!额娘!……”小南想到福晋,眼泪才稍微停住些。忽而又想到二十一世纪的爸爸妈妈和小北。眼泪又满住了眼眶,心里涌出了无限的思乡情绪:
“爸爸!妈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
此时,众人只见诗情进进出出,并无其他好讯息传来。十六阿哥想进去,又被人拦着,气的直捶桌子。含玉也颤抖着双手,见十六阿哥失态,便安慰道:
“爷别慌张,姐姐会没事的。”
“哼!”十六阿哥重重的哼了一声。起身想出去,却又不忍,便一直站着。
两个时辰过后,原本喧闹的产房顿时安静了下来。含玉带着几个丫鬟想进去,不想被十六阿哥拦住。
“不准进,回房!”
“爷。我……”含玉几欲开口,被十六阿哥一眼给瞪了回来,便悻悻出了桃梨轩。
“啊!是个阿哥!”产房传来稳婆的惊呼声。众人听了后也是一阵欢颜。十六阿哥面色也柔和了下来,但心下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
琼儿见孩子安全出生,心里也松了口气。见小南还是被绑着,便去给她松绑。只见双手被绑的淤青,又不住的叹气。
“我要看孩子……”小南有气无力的说道。
“还是别……”稳婆遮遮掩掩的不把孩子抱过来。
“给我!”小南说话虽没力气,却是异常坚定。
“哎。福晋还是别看了!”稳婆心下犹豫,但见小南如此坚持,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阿哥已经,夭折了……”
“不!把孩子给我!”小南忽地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想下床抢孩子,无奈身子虚弱,又软了下去。
稳婆也是一脸戚色,望着琼儿。琼儿会意:所谓两者中只能保一个吧?
“小南,别伤心,以后还会有的。”琼儿见小南眼睛肿的跟桃儿一般,心下越发不忍。
“都给我滚!给我滚!……”小南双手捂着肚子,蜷起了身子。
站在门外的十六阿哥终于明白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了——孩子出生,并无哭声。
“把孩子抱出来吧。让福晋静一静。”十六阿哥直着身子,脸色苍白的说道。众人见自己的主子不开心,便立马悲切起来。顿时府里上下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
一个月后某日。诺杰策马回了郭罗洛府,径直到了思霖房中。
“大哥!不好了。”诺杰不管礼节,推开了房门。
“诺杰?你不在宫里好好当差,跑回家做什么?”思霖见弟弟回来,万分疑惑,心里料想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二妹……”诺杰一路跑来,急的说不出话来,“二妹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个不见法?”小南因刚出生的孩子夭折,十六阿哥府被闹了底朝天,又闻二妹失踪,思霖心下也万分急切。
“二妹嚷着要搬出十六阿哥府,十六爷也允了。让她去城外的别院修养。不想到了半路,不见了!”诺杰急的满脸通红。
“好糊涂的妹妹!”思霖站起身,进房唤了碧婵出来。“蝉儿,你现去额娘房中,先稳住她老人家。千万别让她知道妹妹出走的事。”碧婵应了一声便带着丫鬟出去了。
“阿玛怎么说?”思霖见从宫里诺杰回来,心想父亲也一定知道此事了。
“还阿玛呢!连皇上都知道了。”诺杰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一脸愁容的说道,“十六阿哥被招进去了,也不知这次十六阿哥会不会替我们说好话了……”
说的思霖也是一脸的阴云。
“啪啪啪!”乾清宫内殿传来一阵拍桌子声,殿外的人知道皇上又生气,愣是大气也不敢出。
“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儿嫁给你,你竟然把人给赶了?皇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康熙指着底下站着的十六阿哥斥道。
“皇阿玛,这是儿子的错。”十六阿哥连忙跪了下来。
“皇上,是老臣教女无方,还请皇上息怒。”能特料不到皇上竟会如此责怪十六阿哥。
“郭罗洛语柔,一个大家闺秀,朕千挑万选的指给你,你竟然不知珍惜。枉费朕一番苦心。可气,可气也!”康熙见能特下跪,越发生气。
十六阿哥任由康熙训斥,也不敢回一句。
康熙见十六阿哥并不为自己辩解,便问道:“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儿子无话可说。只求皇阿玛别再为这个无能的儿子生气了。”十六阿哥对着康熙磕头道。
“哼!不能齐家,怎么交你大事办?”康熙气的不再看这个儿子。
殿里一阵安静,都等着康熙的发落。
“那朕赏你二十板子!”康熙说完便拂袖而去,一旁的人想劝也劝不了,只好跟了康熙离去。能特也不敢抬头,只是瞄了眼跪在一旁的十六阿哥,见他挣大了眼睛,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愣是没掉下来,心里便大叫坏事了。
这日天黑,能特才回了府。除福晋还被瞒着不知外,思霖等一干人早就在厅里等着。见能特垂头丧气的进门,思霖便知道事情闹的过大了。
“阿玛,皇上怎么说?”思霖连忙迎了上去,扶了他父亲道。
“哎。皇上把十六阿哥给打了。”能特摇了摇头。
思霖和碧婵都料不到皇上会把十六阿哥给打了,不禁面面相觑。
“那妹妹的行踪有了么?”比起妹婿,思霖还是比较关心妹妹。
“休提她了!咱们家指不定就被她给毁了!”能特无力的坐下。
“依我看,”碧婵见大家都不说话,只好劝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不如就让十六阿哥去操心?”
“十六阿哥虽把事都揽自己身上了。可终究是语儿的错。”能特接了碧婵的茶,继续说道,“方才我在宫里碰到诺杰了,让他派了些人出去找。我们这里也不能闲着,思霖你也带了家丁去找才是。”
思霖听了连忙点头,又说道:“既然十六阿哥都把事情给揽了,那么我们家应也无事了。”
“话虽如此。”能特顿了顿,“十六阿哥心中必定有气。只怕他会反咬一口。你也知我们家与八爷的关系……”
思霖听了也后悔不该与八爷的门客结交。心想:纵是十六阿哥不反咬一口,妹妹以后的日子怕也不会好过了……
一劝
寻了几日,也不见小南的踪影。郭罗洛府已是闹开了锅。十六阿哥那边却是悄然无息。这让思霖很是费解。
“阿玛。依儿子看来,还是让儿子去趟十六阿哥府吧。”思霖望着老父的一脸愁容说道。
“也可。”能特叹了口气,估计也是对这个女儿无法了。“你说话小心些,别再得罪十六阿哥了。”
思霖领了命,便带了几个手下,骑了快马到了十六阿哥府。正如思霖所料,十六阿哥府静悄悄的,连府门都没开,只在旁边开了个角门。思霖跟了一个侍从进去。一路上甚为寥落,也没见几个人。思霖正纳闷着,便已被带到了书房。
“大爷,我们爷在二楼。请上楼吧。”那侍从把思霖带到书房里面,便下去了。
思霖顺着雕花楼梯上了二楼。见二楼也是静悄悄的,便放轻脚步。
“是思霖来了么?”里间传来十六阿哥的声音。思霖绕过几个书架,便见到趴在床上的十六阿哥。
“给十六阿哥请安了。”思霖打了个千。
“不必多礼。请恕妹婿无法起身招待了。”十六阿哥指着床旁一张凳子,示意思霖坐下。
“十六阿哥太过客气了。”思霖谢了坐。一时又感觉无法开口,正寻思着该如何起头,却听十六阿哥说道:
“原是该我上门请罪的。只是身子未愈,无法……”
“十六阿哥切莫这样说。都是愚妹的不是。是我没教好她。还请十六阿哥原谅愚妹的错……”思霖想不到十六阿哥会先认错,说话便客气了很多。
“你此次来,是问柔儿的下落吧?”十六阿哥挪了挪身子,望着思霖道。
“不瞒十六阿哥,正是呢。”思霖听十六阿哥提起,倒松了一口气,便顺着他的话接了下来,“我与弟弟都出去找过,只是找不到。不知十六阿哥这里,有没有消息?”
“没有……”十六阿哥顿了顿,摇了摇头,“我也派人明察暗访过。那些个把柔儿放跑的奴才,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都不知下落。”
“哎……”思霖原以为十六阿哥耳目多些,毕竟上回也是他找回来的。不想还是没任何消息,心中也越发惆怅。
“思霖。”十六阿哥想起身,却因被皇上打了二十板子,下身无法动弹,不过略动了动,便吃痛。
“十六阿哥有什么吩咐只管说,思霖听着便是。”思霖见他倒无多少架子,心中便对这妹婿的印象好了几分。
“你们若找到柔儿,别逼她。她不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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