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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比梦长(清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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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我接着要说的。”十六阿哥拉了小南进里屋，“我这次请了宫里的陈嬷嬷来，就是想要抓含玉的小辫。功夫不负有心人，倒真让我逮到了。”
“真的？是什么东西？”小南八卦细胞聚拢。
“也是那春药。”
“那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了！你是先搜菁儿的？”小南糊涂了。
十六阿哥点点头，继续说道：“还有更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的呢。我在揽玫阁那里也搜到了。”
小南听了扯了扯嘴角，突然想起一句话：春药春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
“先是搜的菁儿，那丫鬟一头撞死了，众人皆以为是那丫鬟所为。而后又在那两处搜到同样的药。含玉现在还在要死要活的吵闹，我还没进她的门。宝儿据说是哭了一夜，我也没来得及见她。”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是春药的？”小南找回自己想要说的重点。
“哎……”十六阿哥叹了口气，“你啊。有时候真希望你是个悍妇。”
“什么？你还嫌我被人嚼舌头的不够？”小南有时候很难理解男性的思维模式。
“那日和李玉霜成亲，我都溜到你房里了，你还硬把我赶到别人屋里去！”十六阿哥眄了小南一眼。
“呀！你还怪我？我很难做人的。你的密娘娘明着暗着让我这样做。”小南感到极度的委屈，想起那段日子，心中又气又恼。
“我也知道你的难处。终究是我的不是，娶了那么多在家。我无能，也无力拒绝。”十六阿哥低头捶了眼帘。
“就是你的错！”小南算是抓到他的小辫了，便顺着竹竿往上爬般的说道，“你娶我就够了，还娶了个菁儿。而后又来了个含玉，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下让你娶了三个？我是皇上指的吧？当然哼哼。那菁儿呢？你的贴身丫鬟，娶之前已经被你那个那个了。哎我说，你之前为什么把菁儿给那个那个了？”
“这……这是阿哥们婚前就要知道的……”十六阿哥想不到小南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怪规矩！”小南边跺脚边在心里大声斥责了封建制度一番后，继续问道，“那含玉是怎么回事？也是之前被你那个那个了？”
“还是因为你！”十六阿哥也站了起来，揪了小南道，“你以为你逃婚的事，密娘娘不知道？”
“我逃婚和含玉进门有什么关系？”小南反揪。
“我很反感含玉的为人，可偏偏密娘娘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的紧。就因你这事，被密娘娘知道了，硬让我娶了含玉，不然她会向皇阿玛告密。到时候我丢了脸面，你家也会被抄。”
“她可是你的……”小南不敢相信密贵人会这样做。
“正是呢！因此我才与她撕破脸面。虽然她是我以前日盼夜盼想见的人……”十六阿哥的后半句话说的含糊不清，不过还是被小南听到了。
“还是我的原因啊。”小南由此想到了宝儿，便问道，“那宝儿呢？”
“李玉霜的事，你也清楚了。伤心的事就别提了。”十六阿哥反握了小南的手，紧了紧。小南知道他说的是第一个孩子的事，便不再提起了。转而又想到那个问题。
“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那是春药的！”
“因为我吃过。”十六阿哥转身背着小南。
“谁给的！”小南柳眉倒竖。
“我都说了那么多，你还不明白？”十六阿哥说话语带咳嗽。
“呀！是含玉，还有宝儿对不对？”小南抓了十六阿哥的辫子，跑到他面前质问。
“你突然变聪明了。”十六阿哥脸红。
“你怎么都不说呀！”小南气的跺了几下脚。
“这些羞人的事我能到处宣扬？”十六阿哥拿开了小南那抓辫子的手。
“真是面子大过天，什么事都不和我说。”小南恹恹的坐下，故作生气。
“有些事，不想让你知道是因为怕你担心。另一些事，让你知道了你又多心。”十六阿哥顺着小南坐下，“你这丫头，心思纯净，比不了那些宫里头出来的，怕你吃了暗亏自己不知道，又怕你知道了，冲着劲儿反过来咬一口。倒时候有落得你一身的不是，我倒难分辨了。那样你斗我斗的，到时候整个院子都是乌烟瘴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有一天，我被人害死了，都是你的责任！”小南气势汹汹说道。
“你当我是病猫？”十六阿哥自信的挑了挑眉毛。“好了，福晋。”十六阿哥突然表情严肃起来，从刚刚带进来的包袱里拿出一盒子，说道，“现在你该解释一下，这个钿盒，怎么在你的屋子里？”
钿盒
“原来，这个东西叫啊！”小南捧过盒子，假装仔细打量着。
“难不成你才知道？”十六阿哥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南，等着她的下文。
“既然是钿盒，自然是放首饰的啦。”小南打着哈哈，准备把盒子收起来。
“不是问你放什么。而是，这盒子怎么放你这了？”十六阿哥绕到小南面前，拦住了她道，“不是你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
“你怎么知道这个不是我的？”小南反问。见十六阿哥神色随即黯淡下来，恹恹的不再说话，便觉古怪，随即在他身边坐下，推了推他，问道，“不过是个盒子，你竟然这样在意？”
“你！”十六阿哥才说一个字，便停住了，皱着眉。小南见他胸潮起伏的厉害，不似平时那样冷静，觉得很不对劲。
“这个盒子，是密娘娘给我的。”小南想来想去还是老实招了。
“密娘娘？”十六阿哥看了一眼小南，似乎不相信，但见她一脸的诚恳，便松了口气。“我以为是不相干的人给你的呢。”
“你……”小南扯了扯十六阿哥的耳朵，“到底想问什么？不相干的人是谁？”
“小南，你从没听说诗柔是怎么死的么？”十六阿哥正视小南，不再躲避。
“是天花？”小南也想知道，只是从没人告诉她真相。
“天花那是对外的说法。”十六阿哥揽了小南的肩，“原先我也不知，只当诗柔命薄。直至有一日，见到菁儿的额角有一痘疤，便想起诗柔少时是种过痘的。才悄悄的去查了起来。后来辗转打听到，诗柔是八哥的人。我那时想不通，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阿哥，竟也引来了八哥的注意。”
“那诗柔的死，和八哥有关？”小南听的有点明白了。
“嗯。那日我去和密娘娘说讨诗柔的事。她原是极力反对的。比起同是公主伴读的诗柔，娘娘更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她本家带来的含玉。但扭不过我，想来最终是和皇阿玛说了。但过了几日，诗柔就被送出了宫。”
“被谁？”小南听了不禁汗毛直立。
“据说是八福晋。”十六阿哥顿了顿，“你可知，诗柔被送出宫前，我被秘密叫到密娘娘宫中，见到了什么？”
“什么？”小南觉得她在听恐怖广播剧，而眼前的十六阿哥就是播音员。
“就是这个钿盒。”十六阿哥托起钿盒，掂量了两下，才放到小南的手中。“此盒有把锁，名叫麒麟锁。锁洞繁琐，非一般锁匠能打开。这锁只有两把钥匙。一把必定是在盒子主人那里，一把在我这里。”十六阿哥说完，便从荷包里拿出一把奇形怪状的钥匙，但并不急于打开，捏在手里，继续说道，“当时娘娘左顾而言他，并不提钿盒之事。我当时也不知这钿盒的底细，并不在意。在密娘娘处如往常般聊了一会儿，便出来了。回到自己房里才发现荷包不见了，便派人出去找寻。到了晚上，密娘娘才派了个宫女把我的荷包送还来。自然是像没动过一般。”
“其实是动过这把钥匙？”小南指了指十六阿哥手里的钥匙。
“正是。”十六阿哥把钥匙放到小南的手里，继续说道，“诗柔在宫中时，便与八福晋来往甚密。”
小南听了点点头，道：“她和我们是亲戚。”
“别人道她们来往密些，又是亲戚，并不在意。倒是含玉留了心眼，这钿盒是八福晋交与诗柔的，不过只给了一把钥匙。而后，诗柔把这钥匙送给了我。当时，她送的东西我都当宝贝似的留着……”
十六阿哥说到这里，见到小南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连忙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不让她打岔，继续说道：“我并不知其中的秘密。后来才得知，那盒子是诗柔与八哥等人联络用的。”
“不通啊。”小南提出异议，“诗柔的钥匙就一把，给了你，那她以后拿了这盒子，不就打不开了么？”
“他们并不想让诗柔再打开。”十六阿哥捶下了眼帘，神情有点哀伤。
“难道……是要你打开？”小南只能想到这个了，但却被她猜对。
“是。钿盒无非是弄些花鸟鱼虫的图案来装饰，这个钿盒你瞧瞧。”十六阿哥指着钿盒上的图案。小南细看了看，才辨认出，不禁惊讶：
“是玫瑰！”
“是。很少人是用玫瑰来做装饰。因而诗柔第一次指着花给我看时，我便记住了。因而在密娘娘处，我一眼便瞧出这盒子是诗柔的。当时就有怀疑，只是没想的那么远。”
“诗柔到底想对你做些什么！”小南隐隐觉得这钿盒似乎藏着大秘密。
“原先我只知道诗柔是八哥的人，接近我无非是为了拉拢我。直到去年元宵，我们出去看花灯时，碰到了四哥，我才知道真相……”
小南见十六阿哥说不下去了，便知道这事一定很打击他，便起身沏了杯茶，递到十六阿哥面前：“既然伤心，就不要说了吧。”
“要说。你也要知道。不然你心里藏了个疙瘩。我知道你很在意诗柔，现在让你知道，我也曾是个呆子。”十六阿哥顿了顿，“那日，含玉不小心偷看到诗柔把一张纸放入这盒内，并锁上。据含玉讲，平时诗柔只拿这个盒子放首饰，今儿突然放了纸进去，还锁上，便留了心，趁诗柔不在时，悄悄偷了出来，放到了密娘娘处。后密娘娘拿了我这钥匙，开了盒子。这里面放的是……”十六阿哥挣大了眼，似有泪在眼眶里打转，“是密谋如何陷害太子之事。而我，竟然成了那肇事之人……”十六阿哥说的咬牙切齿，身子颤抖。
“居然想陷害你，一群臭拉吧唧的坏蛋！”小南撩起袖子，看样子是准备出去干一架。倒是这样子把一脸悲切的十六阿哥逗笑了。
“罢了，都是老早的事了，我现在可没那么傻了。”十六阿哥把小南的手拉下，不让她再动来动去。
“那你把我当诗柔揍一顿吧！”小南指着自己的脸，诚恳的要求。
“揍你做什么。若是你逃婚之后，叫我凑，我还真可以把你揍的鼻青脸肿。”
“那诗柔，就是因为掉了这个盒子，而被八福晋……”小南往下猜测，得到了十六阿哥的肯定。
“如此重要的东西丢了，自然是大事了，为了不让人怀疑，便谎称得了天花，把她移出了宫，而后便让她喝了毒酒。诗柔一死，计划便变了大半，自然也就保全了我。我听说还是思霖收的尸。”
“思霖哥哥都知道的吧……”小南感觉不可思议。
“知道这事来龙去脉的人应该不多。除了娘娘知道外，含玉可能还不知道，因为她从未提及。这事又是四哥他们告诉我的，自然四哥等人是知道的。还有就是谋划此事的人了……”
之后两人静了一会儿，小南见钿盒还放在桌上未动，便问道：
“那这盒子还打开吗？”
“打开。”十六阿哥指着钥匙，让小南打开。
“嘭。”锁的声音似乎沉闷，但还是让小南费力的打开了。打开一看，只见里面躺着一根玉簪。十六阿哥一见，便抢过狠命的掰起来，只是这玉质坚硬，竟一时也折不断。小南见了连忙拦了道：
“这东西你见着讨厌，就给我吧，让我来处理。”说完便抢过了簪子。见盒子里还放了张纸，怕这就是十六阿哥方才说的密信，便连忙夺了。打开看视，寥寥数语，很快便读完。内容果然如十六阿哥说的那般，是大逆不道的东西，连忙又叠好。
“给我瞧瞧。”十六阿哥伸手，拿过了那纸。看完，他沉重的叹了口气，道，“烧了罢。留着是个祸害。”说完便从袖子里拿出火折子，点起来烧了。
“对！这簪子估计也不是个好东西。”小南说毕，便把簪子扔在地上，端起凳子狠命的砸了几下，见簪子已碎成几段，还不尽兴，便又踩上了几脚。
“真不知密娘娘为何给你这盒子。”十六阿哥回身坐下。
“娘娘和你关系不和，我劝了她几句，她就把这盒子给我，让我交给你。说你看了就明白。”
“我与娘娘不和，不全是因为诗柔的事。而是我很反感她老是干涉我与你。”
“密娘娘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我，是因为我长的像诗柔吧？”小南也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这婆婆，就此扯平了。
“差不离。你和诗柔同是姐妹，诗柔犯了那样的事，自然对你也会疑心。”十六阿哥顿了顿，又道，“或许，想拿这盒子试探试探你，看看你见了这盒子有何反应。”
“我说过，我少时是在江南的林家长大，记事起就不记得这里的人。诗柔死了一年我才回到这。见到这盒子，只觉得无名的讨厌，没其他的想法了。”
听到此，十六阿哥笑了笑，道：“真想去你江南的家看看，什么样的水土，养出了你这样的人来。”
“还说呢！已经回不去了。”小南鼓了腮帮，踢了踢十六阿哥的脚，问道，“那这盒子怎么处理？”
沉思了一会儿，道，“诗柔因此盒而死，如今这盒子又到了你这……”
“我又不会害你！”小南举手做出发誓的样子。
“你若再害我，我也就无人可信了。”十六阿哥笑了笑，揽过小南道，“我只要你好好的，别像那些人那样，为了某些东西，或为了某些人，而去害人。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安生过我们的日子。”
“好~”小南举双手赞成，继而拿起钿盒，摔在地上，抡起椅子就想砸。
“且慢，这响动也太大了些。”十六阿哥按住了小南，“这是竹楼，砸坏了凳子事小，把楼弄塌了就事大了。”
“说的对，那我再想其他办法把这盒子弄碎。”小南捡起盒子，用布包好，藏了起来。
“嗯。”十六阿哥起身，整了整衣襟，对小南说道，“现在我要去别院看看了。不然，外面传起来，我们家都成药堂了。”
真相
十六阿哥走后，小南便令若云拿出冬天里用的火炉来。若云不解小南为何在大夏天里烤火，但见小南坚持，只得拿了出来。小南把钿盒拆了，正想扔进了火盆时，见盒底一隔层里藏了样东西，便用指甲小心的挑出来。见是一张小纸片，便展开读了起来。
“《谒金门》想当初，窗下两小无猜。闲看剪尾衔新泥，共追纸鸢飞。 红烛烧尽情恨，心愁不下眉头。只望明月顾我心，共千里婵娟。”读罢，小南也忘了烧钿盒，只低头细细思索这几句话意思。
只望明月顾我心，共千里婵娟。这话在祈祷能与胤禄共婵娟吗？小南把钿盒扔进火盆，拿了那纸，踱出门外。低头想道：如此说来，诗柔对胤禄还算有情。她是无间，而她对胤禄产生情感，就算是那计谋成功，也会不得好死吧？小南突然对她的孪生姐姐产生一丝怜悯。诗柔这样一个有才情的女子，却是一个被人操纵的木偶。想爱的不能爱，想恨的不能恨。如此的人生，不得不说是一种极大的悲哀。
小南正在院子里低头踢泥呆想，不想若月兴冲冲的跑来。
“什么事？”小南见她满头大汗，不禁问道。
“主子，寒香院闹大了。”若月一脸的兴奋，果然女人天生八卦。
“是被雷劈了还是闹肚子疼？”小南也跟着兴奋，把刚刚的一股闲愁抛到了九霄云外。
“还不是那药闹的？”若月扶了小南出了泥地。
“呀！”小南低声尖叫，又有好戏看了！小南快步回了房，把孩子安顿好了后，带了若月，直奔寒香院。
才到寒香院的门口，就听到瓷器碎地的声音。
“随你性，砸完了更好。”是十六阿哥的声音，依旧是波澜不惊。
“哼！什么劳什子的药，也不知是谁放进去的！”含玉的尖声，传的整个院子都是。
“你自己的屋子，自己管不好，怨谁？”十六阿哥似乎有点动怒。
“我打自进了这个门，我就没好过过！”语毕，又一瓷器落地，刺的人耳发麻。
“怨我还不如怨你自己！”似有推凳子的声音。不一会儿，十六阿哥便踏出了门。抬头见小南探着个脑袋立在门口，便笑道，“怎么站这风口？”
“不敢进去，只好在这听热闹。”小南回答。
“你要听热闹，我回头和你说去。”说罢牵了小南的手，绕到了揽玫阁。宝儿那里早得了信，当他们到时，宝儿早已站在门口迎接。
“你可知错了？”十六阿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坐到了堂中央。
“奴婢知错了。”宝儿忙跪下，对他们磕头。
“私藏媚药。可是要受罚的。”十六阿哥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水，皱着眉喝了一口。
“愿受罚。”宝儿垂泪。
“既然如此，从即日起，别再进桃源居。小阿哥的事，还是交与福晋来管。”十六阿哥说完，便起身，拉了小南准备走人。宝儿听了如此重罚，便扑到小南脚下乞求道：“主子饶了我这个不识相的奴才罢！普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割舍不得！”
做娘的此刻都为宝儿的乞求动容，小南也是如此。当小南也带着乞求的眼光看着十六阿哥的时候，却被他决然的目光击回。
“既然是奴才，就要识抬举。”十六阿哥说完，连拉带扯的把小南拖了出去。
小南回头见宝儿扶着门框，身子随着他们的远去，慢慢的滑坐在门槛上。不禁喃喃说道：“会不会太严厉了些？”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十六阿哥回身对小南说道，“如今你有两个孩子要照顾了，可仔细自个儿身子。”
“你打算怎么处置含玉和菁儿？”小南快步赶上十六阿哥。
“含玉？我是执意要休的，只是密娘娘不肯。”说起密娘娘，十六阿哥的嘴又翘了起来，“因而让她家去了罢，眼不见心不烦。”
“那菁儿呢？”小南穷问不舍。
“既然肇事的丫鬟都死了，就驳了她院里半年的月银。”
“到头来，倒是宝儿最可怜了。”小南还在回想宝儿泪汪汪的眼睛。
“你居然一门心思的想别人？”十六阿哥盯了小南道，“你丈夫都快被别人算计去了，还在这里长吁短叹？”
“哟？你这样大的人，还要我来管？”小南见十六阿哥吃醋，不禁失笑。
“我是大人，但也有脚，会跑的么。”十六阿哥白了一眼小南，也笑。
“那好，我找根绳子绑了你，这样就跑不掉了。”小南吐吐舌头，便甩开了十六阿哥的手，自顾往自己屋方向跑。
“贫嘴的臭丫头。”十六阿哥笑着追了上去。
“春药门”事件就算这样告了一个段落。十六阿哥吩咐众人不得再提及后，大家明着都当没发生过一样，照旧过着自己的日子。
这日晚上，小南拿出一个小香包，递到十六阿哥面前。十六阿哥见了不禁摇头轻笑。
“这是什么玩意儿？”
“香囊啊。我打算你生日那天给你，可惜被那些事弄忘了。”小南见自己绣的也甚为有趣，便自顾笑了。
“知道是香囊，只是，这鸳鸯……”十六阿哥捏着香囊，另一只手指了指鸳鸯道，“这雄鸳鸯作何顶着个石榴？”
“代表你啊。”小南解释。
“那这带桃花的……”十六阿哥抬眼看了看小南，忽而大笑。“够像够像，一样黑不溜秋的。”
“好哇，你拐着弯嘲笑我。”小南扑到他怀里，不依不饶。两人笑毕，十六阿哥扯起小南，正色道：
“和你说件事，你可别嚷嚷。”
“什么事？那么神秘。”小南起身把步摇摆正。
“那药，是我下的。”十六阿哥的声音犹如珍珠落地，继而跳起蹦进了小南的喉咙，卡的小南说不出半个字来。
“或者说，是我换的。”十六阿哥补充。
“为、为什么？”小南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
“因为我发现有人要害你。”十六阿哥叹了口气，“菁儿那小丫鬟鬼鬼祟祟的，早就被我察觉。”
“我得罪了她主子，她就对我下药？”
“不尽然。菁儿与世无争，也不会因这事对你下手。”十六阿哥把折扇打开，又合拢。“我量是含玉又在背后使坏。前次你堕马，我就怀疑是她搞的鬼。后又有个菊蕊是她的人，偷换了汤圆馅，更加可疑。诗情的谎报，又是一场。”
“那也是她把菊蕊给逼死的吗？”小南背后发凉。
“她这人最招我讨厌的，就是那张嘴。也不知说尽你家多少坏话了。我最不喜女人口舌多。”小南听完吐了吐舌头，暗想自己最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八卦。
“那，这次把含玉一网打尽了？”
“一网打尽？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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