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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世界穿梭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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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余则成更像在试探他的身份,琢磨他的意图,并没有上来就翻脸的意思。
“帮忙,我们两个不认识吧,你从哪听到我的?”听到帮忙这个词,余则成有些迷惑。
更让他迷惑还在后面,只见王旭直接拿出包,往前面推了推,道:“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挺复杂的。我真是求你帮忙,这是24根金条,我要换价值20根金条的古董,剩下的是你的劳务费。四根金条不多,小意思,给家里添几件衣服。”
“朋友说笑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余则成的手一碰包,就像碰到了地雷一样,飞快的将手拿开了。
王旭相信他已经摸出来,包里面装的是什么,诚恳地说道:“我真是请你帮忙的,只要东西买来,四根金条就是你的,交易地点也是你定,我问都不问。”
“二十多根金条,你这么信我?”余则成虽然多智,却不是妖怪,怎么看王旭,都有些难以理解。
王旭却不这么想,微微点头,道:“津卫城内,我不信你还能信谁,这件事你得帮我啊!再说了,现在物价这么高,家里的日子不好过吧,四根金条用得好,那是有大用的。”
“呵呵,你一定是个疯子,我还是听不懂,告辞了。”余则成转身就走,任凭王旭怎么喊,都没有再次回头。
王旭自己也纳闷了,家里面有搞物资的任务,这送上门的钱,余则成怎么不要啊。
难道是嫌少,不应该啊,四根金条的劳务费,可着实不低了,要不是他知道余则成的为人,这钱可不敢给。
思前想后,王旭有点明白了,他知道余则成的身份,余则成不知道他的。
信息不对等之下,余则成该不会将他的身份,当成其他部门的特工,而想入非非了吧。
第4章 中统谢若林
从大门走出去,余则成脸上不动声色,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
作为军统,津卫城机要室主任,戴老板亲自授奖过的精英特工,外加地下党王牌特工,余则成的接受能力绝对不低。
一边向外面走,他一边努力的回忆着,自己与那个人的两次见面。
从内心深处,余则成并不认为自己暴露了,可他又隐隐有个直觉,自己的真实身份对方是知道的。
这种怀疑没有理由,余则成却深信不疑。
他依靠这种直觉,躲过了敌人多次围捕,警戒已经成了血液中流淌的本能。
自己暴露了,而且暴露在了一个身份未知,目的未知,一切未知的人面前。
越想下去,余则成越是心惊胆战,对方的身份是什么,军统内务部,中统调查局,又或者是梅机关。
不对,那人的作风,不像是正规特工,目的性太明显了。
可是随后一想,余则成又觉得,不排除对方刻意营造,自己什么也不懂的样子,以老手冒充新人的可能。
思绪有些乱,哪怕余则成身经百战,一时间也毫无头绪。
困惑,犹如乌云一样,笼罩在内心深处,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不能慌,对方不可能掌握证据,也许这只是个试探!试探,好,我就陪你玩玩,看看是你将我揪出来,还是我先将你调查清楚。”余则成是聪明人,一时间想的有些多。
另一方面,王旭就没有想这么多,他还在吃着荷叶鸡,想着自己的发财大计。
毕竟,中国话博大精深,同样的一句话,有可能是两个意思,甚至是三个意思。
他可不知道余则成,此时已经想歪了,而且歪的挺严重的。
“老板,结账!”王旭付了账,拿着包往外走,在门口叫了辆黄包车,直奔法租界而去。
抗战时期,法兰西在华有四大租界,分别是津卫,海城,广地,汉口,租界内设有巡捕房,一般情况下日本人也会给面子。
要说这个时代下,有什么地方比较安全,也就是这些外国租界了。
黄包车一路狂奔,脚夫肩膀上搭着毛巾,天南地北的与王旭闲聊,上到南京伪政府,下到南街的董寡妇生孩子,好像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王旭闲着无聊,看脚夫吹的这么热乎,随口就问了一句:“在老字号荷叶鸡门口,拉活的那个车夫,你知道吗?”
“你是说大成子啊!”脚夫满脸堆笑,连连点头道:“我认识他,这个人挺好的,是个热心肠,就是懒了点。”
“懒?”王旭这么一问,脚夫就继续说道:“是啊,大成子是有名的懒汉,太远的地方不去,太费时间的地方也不去,那哪能挣到钱。干我们这一行,当然是越远越好,我巴不得拉着您,去趟京城、海城那样的地方呢,跑的远了给的钱才多嘛!”
“有道理。”
王旭笑着应是,心里面却微微一动。
荷叶鸡店门口的脚夫,果然是情报员,也只有情报员,才不敢跑到太远的地方去。
毕竟,情报工作不比其他,要求的是快、准、急、整天玩失踪还搞个屁啊。估计要不是怕暴露,近处都不会去跑,巴不得整天守着情报站。
当然了,这些话是不能说的,心里面清楚就行了。
整部潜伏中,军统,中统,地下党,梅机关,樱机关,各个组织的人层出不穷。
见到了余则成的接头之后,王旭现在看谁都像特工,就连面前这个特别能侃,知道什么就卖弄什么的脚夫,他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脚夫。
“先生,法租界到了。”跑了半个多小时,过了一座桥,法租界映入眼帘。
此时是1940年,日本的攻势如火如荼,就连法租界都受到了影响。
一眼看去,法租界入口处的石门大桥,少说站着两个班的日本兵,虽说没有进行搜查,但荷枪实弹的站在那,就说明了对法租界的窥视。
显然,占领了津卫城之后,日本人对城中之城的法租界,也变得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带我去酒店,要安全点的。”王旭收回目光,紧了紧怀中的皮包。
一路没有出什么差错,顺风顺水就到了史宾杜酒店。
史宾杜酒店是法国人的产业,装饰的富丽堂皇,住一晚上就是两块大洋。
王旭对这里却很满意,因为酒店边上就是巡捕房,安全问题可以保证。相比自己的安全,花点钱不算什么,外面的世道可不太平。
“哥们,面生,刚来津卫的吧?”王旭刚订好房间,一个穿着吊带裤,说话有些结巴的人,就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王旭眯着眼睛看去,来人还是个熟人,中统特务,情报贩子谢若林。
谢若林住在余则成楼下,本身是中统的人,可他爱财如命,谁给的钱多,他的情报就卖给谁。
整部潜伏中,他是第一个怀疑,余则成有特殊身份的人。
结果,斗法时棋差一招,因为自己的贪婪,被余则成下套给除掉了。
可以说,潜伏中出现的诸多特工,这个谢若林单以能力来说,起码能排进前十。
要不是因为贪财,余则成不一定能除掉他,双方的谍报与反谍报斗法,在整部剧情中都十分出彩。
“兄弟,看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有难处。自我介绍一下,谢若琳,生意人,什么活我都接。”谢若林端着红酒,人虽然结巴,气场却不弱,颇有大将风范的开口道:“有事你找我,黑白两道都能摆平,好使!”
“你能看出我有难处?”王旭惊讶了,他知道谢若林很厉害,却没想到这么厉害,连看相都会。
谢若林摆摆手,这次不结巴了,笑道:“当然……”
“有机会,一起坐坐。”王旭虽然惊讶,但是谢若林与余则成不同,这人为钱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实在不值得信任。
谢若林也不在意,掏出纸笔,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挥着手走远了。
王旭低头看了眼地址,想了想,装进了口袋中,觉得这种人或许也能用上。
结果,就这么一耽搁,走廊拐角处,又传来了谢若林的声音。
“朋友,很面生啊,刚来天津吧。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有难处,自我介绍一下,谢若林,黑白两道都能摆平,有事你找我,好使……”
王旭:“……”
他算是看出来了,谢若林哪是会看相,他是看到陌生人就说这句话,不管有用没用,能唬一个是一个。
果然,搞情报的人都不能信,套路,这也太套路了,刚刚要是被唬住,直接找他帮忙,估计自己要被生吞活剥,和ィH鸪隼矗丶易档那际2幌隆�
第5章 自己人
关上房门,王旭对谢若林的品性,有了更直观的印象。
这种人只能利用,不可深交,也要防备被反咬一口。
看来入手古董,还是要靠余则成,既不用担心自己会被骗,又不用担心没有好货,这才是一举多得。
来到酒店,差不多就要中午了,八月的津卫很热,中午出去不在王旭的考虑中。
闲着没事,王旭打算睡个午觉,本想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算。可睡到正酣的时候,外面的门铃声响了起来,睡眼朦胧的看了看钟表,还有十分钟才到两点半。
“谁呀?”
被吵醒的王旭,心情不怎么好。
但是打开门,看到来人之后,他的睡意顿时无影无踪。
“没打扰吧?”
干净的中山装,大头皮鞋,来人不是余则成还能是谁。
王旭也没想到,自己没去找余则成,他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不打扰,不打扰。”拉开门,王旭脸上多出笑容,道:“进来坐。”
余则成微微点头,一边向房间中走去,一边头也不回的开口道:“你上午说的事情,我寻思了一下,我身边还真有搞古董的人。”
“货怎么样?”听到古董这个词,王旭顿时来了精神。
余则成沉思片刻,给了个肯定的回答:“唐朝的画,宋朝的瓷,元代的青花,想来还是有的。”
这口气不小啊,唐朝的画,宋朝的瓷,元代的青花,放到现代社会,哪样不得千八百万。
王旭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人这辈子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一场富贵。
这把要是成了,保底也是个千万富翁,一夜间,就能发家致富奔小康,就算是掉脑袋,这买卖也得干啊。
“我身上有24根金条,不,吃荷叶鸡,住旅店花了一些,还剩下23根了。这些钱,我都给你,只要将你说的,给我随便弄上两样,我连价格都不问,剩下的都是你的。”王旭一着急,也顾不得装模作样了。
这可都是钱啊,一个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大罐,拍卖行能卖出几个亿来。
他不贪心,几千万就行了,没有几千万,几百万也可以啊。
“先别急,我有个问题。”
余则成坐在沙发上,看着王旭的目光,道:“我们之前,应该没见过吧,你凭什么这么信我?23根金条,不是小数目了,津卫能拿出来的人有很多,敢这么干的一个没有。”
“这……”王旭不说话了,他相信余则成是因为看过潜伏,知道余则成是个伟人。
而且,地下党纪律严明,余则成对党的忠诚日月可鉴,别说23根金条,就是230根都无法动摇他的信念。
可这些话没法说啊,王旭是站在上帝的角度,才知道的这么清楚。
真要开口,他反而无从辩解,总不能说自己是现代人,穿越过来的吧。
察觉到王旭的表情,余则成目光闪烁,他可以肯定,眼前这人一定有问题。
只是没等余则成继续试探,王旭一开口,就将这位王牌特工给惊住了。
“余则成同志……”
每天都有很多人叫余则成,可王旭这个称呼,却是他最想听到,也是最不想听到的。
余则成,代号峨眉峰,军统特工,加入地下党后,反插军统内部,窃取情报。
整个津卫地下党中,知道他身份的人,绝对不超过三个。
虽然来之前,余则成已经有预感,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可他听到同志这个称呼,心里面依然“咯噔”一样。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余则成是老特工,心里虽然震惊,脸上却不动声色。
王旭刚要在说些什么,就发现自己的腰间,被什么东西给抵住了,低头一看……枪。
“同志,别开枪,自己人!”面对枪口,王旭很干脆的举起了手。
余则成一手持枪,一手在王旭的身上搜了搜,没有找到武器之后,才第二次开口道:“谁是你同志,你是什么人?”
“我真是自己人,要不然,将你的情报交给军统不就行了。冷静,小心枪走火,我这条命很值钱的,我来是找你帮忙,绝对没有恶意。”面对余则成的枪口,王旭虽然惊,却并不害怕。
余则成是地下党,不是汪伪特务,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
电视剧中,余则成动手的次数很少,他并不信奉以杀止杀,除非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要不然掏枪的动作,在他身上基本看不到。
“朋友,你什么来路,爱国团成员?”不是军统的人,又不是汪伪政权的人,更不可能是地下党,那就只有爱国团体了。
至于梅机关与樱机关,余则成没有往这方面考虑,因为他的身份十分特殊,要是暴露在梅机关这样的组织手中,绝不会这么小打小闹。
听王旭的意思,好似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偏偏又装作不知道。
这么一来,只有主张抗日,反对内斗的爱国团体,才会有这样的行为。
“老余,我的事情说来话长,我就不叙述了。总之,我对你是没有威胁的,拿到古董我就走,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不是自己人,你一听就知道了。”王旭怕的是不分青红皂白,说开枪就开枪的匪徒,而不是余则成这样理性的人。
余则成并不冲动,相反他冷静的可怕,遇事喜欢动脑子。
眼看王旭有话要说,余则成来了兴趣,收好手枪,问道:“什么秘密?”
王旭也不耽搁,压低声音,开口道:“一个人的情报,延安中,有一个叫冯剑的人,身份是二保教员。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军统特务,代号佛龛,青浦特训班毕业,真名叫李涯。好几次,延安方面的情报,都是他泄露出来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汇报给秋掌柜,让延安查查就清楚了。这个人,在那边的职位可不低,戴老板都亲自接见过,绝对的军统王牌特工,我这诚意可不轻了。”
“秋掌柜!”余则成第二次震惊了,秋掌柜是津卫站,地下党负责人,秋掌柜要是出事,弄不好整个天津地下党都要瘫痪。
他实在想不出,哪个爱国团体,能得到这么隐秘的情报。
要知道,秋掌柜的身份,属于绝密中的绝密,军统与梅机关都无法掌握。
“不对,你不是爱国团体的人,爱国团体,没有这么大的能量。”余则成一口断定,王旭的身份不是爱国团体。
对此,王旭也很无奈,这一切都是余则成自己想的,他什么时候承认,自己是爱国团体的人了。
说实话,他不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明明很简单的交易,非要弄得这么复杂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情报是真的,我很有诚意啊!”王旭一脸无奈,他就想弄点古董而已,要不要这么潜伏。
早知道,他就去找谢若林交易了,虽然谢若林人品有问题,可能要狠狠的宰他一刀,但是人家不该问的不问。
余则成可好,怀疑来,怀疑去,王旭被他怀疑的,都有点相信自己是特工了,这不是找罪受吗。
“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会来找你的。”余则成没有肯定什么,甚至连同志的身份,都自始至终没有承认过。
看着余则成提着黄金,关门而去的背影,王旭回想起来才发现,余则成说话真是滴水不漏。
如果这里有录音机,记录了双方的对话,倒着一听就会发现,余则成从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地下党。
充其量,只能说钱财动人心,有麻烦也找不上人家。
第6章 秋山烟雨图
叮咚……
大门关上,前后不过三分钟,门铃就再次响了起来。
王旭还以为余则成又回来了,打开门后一看,发现谢若林正倚在门口,神神秘秘的观察着周围。
“你来干什么?”看到是谢若林,王旭的眉头一皱。
谢若林脸上堆笑,鬼鬼祟祟的指了指走廊,贱笑道:“那个人,是余则成吧?”
“跟你有关系吗?”王旭不置可否,并没有否认什么。
“没关系,又有关系。”谢若林不请自来,也不跟王旭客气,不请自入的走进房间中,上下观察着:“两个茶杯,一个是你的,一个是余则成的。”
说到这里,谢若林伸出手,将手指探入茶杯中,又道:“茶水没动过,还是温的,说明你们从见面,到分开,持续的时间绝对不长。让我猜猜,你找余则成什么事,喝茶,肯定不是,有生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若林说到生意时,王旭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野狗见到肉骨头时的模样。
这不奇怪,谢若林有奶就是娘,本身是中统的人,却敢将中统的情报,高价卖给地下党。
这样一个人,讲的完全是利益,是非对错他根本不关心。
王旭记得在电视剧中,有一个环节让人印象深刻。
谢若林拿着两根金条,问余则成一个问题,两根金条中,哪一根是高尚的,哪一根是龌龊的。
对于这个问题,余则成无法回答,从侧面就描写出,谢若林本身就没有底线,要说有,那就是一根金条,与两根金条的区别。
“余则成这人,细心有余,大胆不足,不是个好的生意人。兄弟,要是有发财的路子,咱两或许可以合作,我这人比老余开明的多。”谢若林住在余则成楼下,对余则成的小心谨慎,打心眼里看不上。
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他认为余则成的生意,自己完全可以接手,不管余则成与王旭谈的是什么,他都有把握超额完成。
听到谢若林的话,王旭微微摇头:“你想多了,我这里没什么生意。”
“没生意,不可能,余则成走的时候,包里装的是黄金吧?错不了,我听黄金的碰撞的声音,比听我妈的声音还要熟,给我次机会呗!”被王旭一口拒绝,谢若林也不在意。
什么是生意人,不要脸,只要钱,那才是生意人。
谢若林最喜欢干的,就是挖别人的墙角。
有挑战性,有成就感,长期以来乐此不彼,能撬一个是一个。
“你想多了,再见……”王旭这边已经谈妥,脑子有病,才会让谢若林横插一脚。
一言不发,摆出了送客的手势,随后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门外,谢若林一脸纠结,他从余则成拎着的包里,听出最少有二三十根黄金。
这么大一笔生意让自己遇到了,却偏偏碰不到,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二三十根黄金啊,自己得卖多少情报,才能赚这么多。
一时间,谢若林目光流转,怎么也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第二天……
早上天还没亮,昨天带着金条离开的余则成,就捧着个香炉,拿着幅画回来了。
一开门,不等王旭开口询问,余则成就率先说道:“明代,文王莲花香炉,镶嵌上好宝玉。北宋三大家,南派山水画鼻祖,董源的秋山烟雨图,看看货吧。”
王旭不懂画,先看的是文王莲花香炉。
入眼,香炉成青铜色,烟灰缸大小,放在手上正好能握住。
从香炉底座开始,整个香炉像是一朵莲花,层层向上开放。
香炉顶上,镶嵌着一颗红宝石,一看宝石的色泽,就知道经常被人抚摸,并带有历史的厚重感。
“这座香炉,八根金条,是我从一个老朋友那弄来的。这幅画,十六根金条,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镇宅之宝,人家要搬家到上海去,这幅画算我捡了便宜。”余则成一开口,王旭就愣了一下。
8+16=24。
他给余则成23根金条,余则成一分没捞,反而搭了一根。
这是什么精神,雷锋在世,宋江重生啊!
王旭惊了,拿着香炉与画卷,久久无语,沉声道:“我就知道,你,是个伟人啊!”
“哈哈,伟人不敢当,就想交你这个朋友。”余则成这么一说,王旭就知道问题所在了。
昨天他给余则成的东西,可不只是金条,还有一份关于军统特务,在延安方面潜伏的情报。
余则成在明面上,不承认自己是地下党,却用这样的方式,让王旭占了个便宜,美名曰想交他这个朋友,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得,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王旭满意的收起画卷与香炉,笑容不改,又道:“有机会,我们下次继续合作。”
“不用下次,我知道你神通广大,这次也打算请你帮个忙。”余则成话到一半,微微沉思片刻,开口道:“我有个朋友,做的是药材生意,现在津卫是日本人的天下,药材生意不好做啊,不知道你有没有门路,弄一批消炎药过来?”
“没问题,消炎药我……”
王旭突然不说话了,歪着头看向余则成,迟疑道:“你不是在试探我吧?”
“不是,大家都是朋友,相互帮助嘛!”余则成还是一脸憨笑,真正的想法分毫不露。
王旭眯着眼睛,许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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