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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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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真是个妙人,连这东宫里的侍婢都如此倾城!”

——————————————————————………

朋友们,不是我不发文,实在是TX抽风抽的我快疯了,怎么也发不上来,郁闷死啦!




意外的刺杀(2)

耶律冲看了司悠一眼,不明白她怎么出来了,之前商量好的,不是她只要远远地看段昭昀一眼就可以了吗?


     “段相谬赞了!”他尴尬地回应。


     “哦!”段昭昀的勺子顿在嘴边,似笑非笑地道,“看来殿下眼光甚高,这样的女子也入不了殿下的眼。不若这样吧,段某向殿下讨个人情,把这个婢女赏了我如何?”


     耶律冲差点将口中的甜羹喷出来,饶是忍着也岔了气,痛苦地咳嗽起来。


     没听说段昭昀是个好色之徒,怎么向他讨起女人来了。他心里怪司悠不该跑出来,脑中却在想着该如何应付。


     “段相真会开玩笑,谁不知道尧国的女子才是弱柳扶风,风情万种,我辽国的这些,实在是不能与之相比。”


     段昭昀就勾了勾唇角,笑也不像是个笑:


     “看来殿下还是舍不得,君子不夺人所爱,段某刚才所言,还请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他转过头的时候,就见司悠看着他手中的碗,若有所思的样子。


     “美人亲手奉上的汤羹,不喝完了,那真是辜负了姑娘的一番美意!”


     司悠没想到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喝下去了,一口喝完,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


     以他用毒的功力,她真的不能相信他会尝不出那甜羹中的异味。


     倒是耶律冲有些急了,对司悠道:“好了,怎么还不下去,太没规矩了!”


     司悠撤了段昭昀桌上的碗,准备退下,忽得身后的歌舞姬中传出一声尖叫,正对着他的段昭昀眼神一凛,伸手就揪住了她的衣袖。


     哗啦啦,盘子跌翻在地上,茶盏杯碗碎了一片。


     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擦着司悠的手臂刺向段昭昀,而后者已经跃然离位,扯着司悠也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有刺客!”


     这话是残阳喊的,他本来侍立在耶律冲一侧,这时候拔剑跃下,挡在了司悠与段昭昀的前面。


     “你没事吧?”


    段昭昀倒是不惊不慌,连说话的口气都没有任何的波动。




意外的刺杀(3)

司悠尴尬地挣开他的手,谢道:“多谢相爷救命之恩!”


     “不必客气!”


     他凝神看着她因为惊吓而有些苍白的脸,眼神很是温柔,再要说什么,耶律冲焦急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悠悠,你没事吧?悠悠。”


     因为刺客的出现,大厅中的歌舞姬与仆婢们乱成一团,耶律冲坐在上首,只看见那匕首贴着司悠刺过去,下面的就再也看不清了,急的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司悠忙应了一声:“我没事!”


     “悠悠!”


     段昭昀念着她的名字,似乎有些欣喜,“你叫悠悠?”


     “是的,王爷!”


     司悠急着要离开段昭昀的身边,奈何他的贴身侍卫们此时围了一个圈,将他们两人围在中间。刺客还没死,她也走不出去。


     “这是个好名字,思悠悠,念悠悠,让人觉得,很有些绵长的意味!”


     司悠愣了一愣,思悠悠,念悠悠,这确实就是她名字的出处,只是还从来没有一个人一口就道了出来,尤其是在不知道她姓什么的情况下。


     “多谢相爷夸奖!”


     “悠悠,你为什么要做这东宫里的婢女呢?不若跟我回尧国去,我可保你荣华富贵。”


     段昭昀向前靠了靠,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


     司悠吃了一惊,下意识地要躲开:“相爷真会开玩笑,刚才您好像已经与殿下开过这样的玩笑了!”


     “你又怎知我就是玩笑?”段昭昀道,脸色严肃起来,“我说的是真的,不如你好好考虑考虑,只要你点头,我定可以向殿下讨了你来!”


     谁可以从耶律冲手里把她讨了去?司悠自己都好奇:“相爷不要取笑奴婢了,殿下不会肯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愿意了?好,我相信殿下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婢女与本相伤了和气的!”


     “我没说……”


     “段昭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一声凄厉的怒骂仿如一个晴天霹雳,将大殿里的所有人震得鸦雀无声。




意外的刺杀(4)

司悠也吓了一大跳,就见段昭昀的脸色阴晴不定起来。


     人圈外静默了一会,传来残阳的声音:“殿下,刺客已经自尽身亡了!”


     耶律冲匆匆过来,人群自动散开,司悠瞥见大殿的地上躺着一个穿着舞姬衣服的女子,身上剑伤无数,鲜血泅湿了衣衫。


     她是匍匐倒在地上的,头部的地下拖着好长一道血迹,其状甚惨。


     “段相,让你受惊了!”


     段昭昀面色难看,对着耶律冲也笑不出来,只冷冷道:“我没有什么事,今日的宴会可真是精彩。我想我该告辞了。”


     耶律冲第一次宴请这种重要人物就闹出这样大的风波,面子上实在过意不去,又见段昭昀似乎真的动了气,当下不再挽留,派人护送他出去了。


     “悠悠,你告诉我,这人是不是你找来的?”


     歌舞是她排的,他之前还很好奇她居然有这样的奇才,没想到这刺客就出在这群歌舞姬里,让他要怎么相信她,此事是与她无关的?


     司悠现在颇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郁闷,在没有确定段昭昀是不是江初之前,她可以对上天发誓她没有动过杀心。


     但是,现在要怎么解释?


     “如果我说不是我安排的,你信不信?”


     “别给我来这套!”耶律冲怒道,“悠悠,我这么相信你,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我请段昭昀来,好,我就请他来。可是我没想到,你不爱我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这么害我!”


     “我害你?”司悠被他说得呆住,“你什么意思?”


     耶律冲指着司悠的鼻子,指尖颤抖,他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再美,也是毒如蛇蝎。


     她要将他置于死地,只为了要离开他。


    “你也知道,段昭昀是我辽国的贵客。你让他在我东宫遇刺,你将我置于何地?悠悠,我这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早就说过,你要走,杀了我就可以,可是你为什么还要玩这般的心计,还要借刀杀人?”




意外的刺杀(5)

“耶律冲,你听我说,我没有,我……”


     即使不那么在意,看到他此时此刻这样的伤心,她还是觉得于心不忍。这个人,到底也曾一心一意地陪伴过她,给过她快乐,给过她安全感。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了。


     何况还被冤枉,这让她更加无法忍受。


     她在辽国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找一个杀手来安排在这些歌舞姬之中,来行刺段昭昀?


     但是耶律冲已经听不进她的解释了,他被接下来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吓破了胆。


     “你给我闭嘴!我说呢,你为什么要见段昭昀,原来你一早就计划好了,要把我推入这不仁不义的深潭里去。


     现在好了,你成功了,明儿个一早,全京城都会知道,我这个太子,是多么的无能之辈!或者,还要被人怀疑是我要杀段昭昀。


     如果因为此事引起两国的争端,导致辽国二十多年无事的边境不再,那我可真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这下你满意了吧,悠悠,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狠心!为了逃离我,无所不用其极!你真的这么想要我死?那你动手啊,现在就动手!”


     他拔出随身带着的防身匕首,塞到司悠的手中,对自己的心口拍了拍,“来吧,往这里刺!我想,你该比我更懂,如何让一个人死。”


     司悠握着匕首,手抖得有些拿不住。


     她是因为生气,生气他口口声说相信她,却一点也不愿意听她的解释。


     气到最后,却出奇的冷静下来:


     “我不会杀你的,要杀你,我早就动手了,不会用你所谓的什么借刀杀人。我做什么事情,都是一个人,不必假借他人之手。”


     她将刀子插回他手中的鞘里,转身就走。


     “给我拦住她!”


    耶律冲边喝令着侍卫,边追上来,扳过司悠的肩膀,冷笑道:“怎么,现在还想走吗?晚了,我告诉你,你这样害我,我为什么要像个傻子那样的爱你?你根本就不在意我,那我又何必考虑你的感受?”




禁军围了东宫

司悠努力了很久,也挣不开缚在手上的绳索。


     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粗粝的布条紧紧地缠着她的手腕,任她磨得鲜血渗出,也动弹不了分毫。


     耶律冲真了解她,知道要在她动手之前制住她。


     现在她是否该苦笑自己太信任他,信任他不会伤害她,才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殿下!”


     门外传来看管她的侍婢的声音,没有人答应,门被推开了。


     耶律冲一手提着一壶酒,另一只手擎着一只酒杯,歪歪斜斜地走进来,门立刻又被关上了。


     这样的场面:一个喝醉的男人,一个被捆绑的女人,一个只有这两人并且还有一张床的房间。这多少让司悠的心生出一丝恐慌来。


     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听到耳边传来耶律冲地嗤笑:“现在知道怕了?”


     她不会理他的,只是沉着头不说话。


     耶律冲在她的身边坐下,径自喝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在口腔里蔓延,冲得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来吧,你也喝一杯!”他将重新注满了酒的酒杯凑到司悠的唇边,“喝一口吧,这样的好酒,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喝!”


     她扭着头,拼命躲开他的手。他现在简直就像是精神出了问题,变得让人根本就不认识了。


     “耶律冲,你放开我!”


     笑声在她的耳旁再次响起:“命令我吗?可惜现在不管用了。”说着,又哀伤起来,“悠悠,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出什么事了吗?”司悠定了定神,沉声问道,看来真的不对劲。


     她的冷静也适当地影响了他,耶律冲又灌了自己一杯酒,幽幽地道:“刚才来了一队禁军,把东宫围起来了!”


     “什么?这是要做什么!”司悠错愕不已,“刺客不是已经死了?莫非他们怀疑还有同党不成!”


    “同党?”耶律冲大笑起来,摇着司悠的肩膀,让她看着他绝望的眼睛,“悠悠,那个同党不就是我吗?你的计谋太成功了,你怎么会这么了解皇叔呢?”




她闻起来好香

司悠被他摇得头晕目眩,好不容易过了一阵,才急道:“耶律冲,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安排的,我没有想杀段昭昀!”


     他被她难得的急促语气弄愣了,呆呆地看着她,忽而笑起来,伸手摸着司悠的脸道:


     “好,悠悠,我相信你,你知道的,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可是,现在相信你又有什么用?就算这事不是你做的,但是皇叔已经认定是我做的了,你说我怎么办?”


     “耶律冲,你不要着急,你皇叔这样做,并不见得就是怀疑你,说不定是保护你啊,他怕东宫里还有什么歹人呢?他明天一定会来找你的,到时候你好好跟他解释就可以了,他一定会相信你的!”


     “保护我?”耶律冲闷笑一声,“悠悠,你真会开玩笑!这是保护我吗?这是他想杀我……”


     对于死亡的害怕击垮了他,更深层次的是害怕燕王会借此机会除掉他,以期达到独揽大权的目的。


     耶律冲相信燕王有这个心,所以现在才会如此的胆战心惊。


     司悠只能安慰道:“你不要怕,不是你做的,谁也冤枉不了你,你应该勇敢一点!”


     她的话说出去毫无反应,耶律冲眼睛渐渐显得迷蒙,刚才喝了许多的酒,现在醉意上来了,他有些晕。


     本来扶着司悠肩膀的手慢慢滑下去,落在她的腰上,他的头倒下来,靠在她的肩膀。


     她身上有淡淡的芬芳的味道,像混合了阳光的袅袅花香。


     以前他抱着她的时候,也闻到过,可是他以前可以克制自己,这次却觉得这种味道慢慢地吸入鼻腔,渐渐地往五脏六腑而去,缠绕地他浑身都滚烫起来。


     “悠悠……”


     他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司悠的心一沉,只听他又道,


    “我那么喜欢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你从不像别人那样讨好我,也不像别人那样敷衍我,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为什么现在不像以前那样对我好了?悠悠,我没有变啊,为什么你觉得我变了!”




你咬我我也要咬你

他的声音很脆弱,说的她的心也软了起来。


     “耶律冲,你没变,你还是傻蛋,那你现在放开我好吗?”


     “悠悠,我好热!”


     他说,说完又轻轻在她的颈项间蹭起来。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耳垂,令她的心脏一阵紧缩。


     “热你应该回房去休息,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好了!”


     “不……”他仰起头,笑得迷迷糊糊地看她,“你错了,我应该喝一点酒!”


     喝酒?她疯了才会让他继续喝。


     “耶律冲,别喝了,你醉了!”


     他摇摇晃晃地倒了一杯,还撒了一半在手上,听到她的话,就举着杯子对她道:“好,我醉了!那我不喝,悠悠,你喝好不好?”


     她真是引火烧身,面对凑上来的杯子,只能厌恶地别开头,缄默以对。此时是越说越错,她还不如当一个哑巴实在。


     可惜耶律冲不放过她,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疼得她眉心微蹙,越发有西子捧心之态。


     一杯酒强灌入她的口中,冲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口腔鼻腔全是火辣辣的感觉,眼泪也掉了下来。


     耶律冲这是给她喝的什么酒,她从未喝过如此烈的酒,难怪他醉成这样。


     多余的液体从她的嘴角留下来,他忽然将唇凑上,贴着她的唇角,舌尖轻轻地滑过,引得司悠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悠悠,你嘴里的酒好甜!”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全面地压上来。他似乎没吻过人,胡乱地舔着她的唇,笨拙的,赌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双手困得她丝毫躲避不得,情急之下只能重重地咬在他探进她口中的舌尖上。


     耶律冲痛呼一声,哀叫道:“悠悠,你咬我!”


     疼痛刺激了他,声音倒是清醒了几分。


     司悠趁此机会用肩膀撞向他的胸口,撞得他跌了开去,可是她自己没有稳住,跟着也栽倒在了床上。


     头埋进被子里,闷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耶律冲大力地将她翻过来,嘴角还带着血迹,对她笑道:“悠悠,我也要咬你!”




你敢碰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救命……”


     她终于尖叫起来,拼命摇晃着脑袋躲开他的追逐。


     可是叫了又有什么用,这里是东宫,是他的地盘,她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


     “别动!”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固定了下来,手指轻轻地抚弄着她的下唇:“悠悠,我咬你这里好不好?”


     “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你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她说的眼泪都控制不住留下来,恐惧瞬间占满了她的心扉,难道历史又将重演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这些男人都要用这种方法伤害她……


     耶律冲有一霎那的迷惘,他还有些糊涂,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着她满脸的泪水,他有些心疼地勾着她的泪水,口中却道:


     “杀了我?悠悠,谁知道我明天是不是还有命在!如果我没死,那就让你杀了我好了,你知道我死在你手上,是心甘情愿的!”


     他并不准备放过她,头再次压下来,咬住她的下唇,虐咬吮吸着。


     疼痛有那么一瞬间占据了她的思维,他说咬,还真下口了。血腥的味道在味蕾上绽开,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她被他紧紧地压着,再也无法挣扎,只剩下无助的眼泪顺着眼角唰唰地流下。


     无能为力,她对自己的命运再次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再次被踩踏在命运的铁蹄下。


     衣衫被粗暴地扯开,胸前的丝缎一样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他火热的唇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玫瑰色的蓓蕾上。


     “呃……”


     她居然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在意识到自己口中逸出的声音后,她又羞又愧,无地自容。


     耶律冲的唇重新回到她的脸颊,吻着她的泪水道:“悠悠,别哭啊,我是喜欢你的,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我要去跟父皇说,我只要你做我的太子妃,谁也不要!”


    “如果你喜欢我,那就放了我,否则,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她哽咽着,抽抽答答地说。




求你让我爱一次

他满眼都是烧红的欲望,忍得无比辛苦。


     “悠悠,我求你了,你就让我亲亲你吧,我想要你,就一次……我从没爱过任何别的女人,我只喜欢你,我只要你一个人……我爱你……如果我明天就要死了,你愿不愿意为我生一个孩子?”


     “我不愿意,耶律冲,你杀了我吧,你要么杀了我……”


     她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所有的冷静,都崩塌地消失殆尽,只有恐惧,害怕,折磨着她的心扉。


     他就笑了:“悠悠,我不会杀你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杀你!”


     可是这种感觉比死还要难受,她厌恶这种无能为力,无法控制自己命运的处境,为什么上天要一次一次让她面对这样的场面……


     让人痛苦的事情还在继续,她被动次承受着这一切。


     身体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碰触,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昏迷过去,不要在清醒中再次失去自己……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体酸软无力,手上的布条倒是解开了,留下两道深深的淤痕。


     司悠蜷缩在被子里,咬着牙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而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可是她要拿耶律冲怎么办?真的杀了他吗?


     她还没杀过人……而他,比起江初对她做的,不及十分之一二。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就听见门被推开了,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似乎有两个人,其中一个问另一个道:“娘娘醒了吗?”


     娘娘?她跟耶律冲春宵一刻之后,身份就立刻跟着水涨船高了吗?她还记得之前东宫里的宫女对她都是爱理不理的,眼中带着深深的瞧不起。


     另一个答道:“还没有呢!殿下让我们不要吵着娘娘,说娘娘昨夜累着了,要好好休息。”


     这话听在的耳朵里简直要让她爆炸,下作,恶心。


    她再也躺不下去,忽得起身,看着那两个吓了一大跳的宫女,怒道:“耶律冲呢?他死了没有!”




恩怨两清,我要离开你

两个宫女眨巴着眼睛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年长些的轻声道:“王爷来了,殿下与王爷正在书房里相谈要事!”


     “那就是没死了?”


     司悠毫不客气地冲口而出,根本不在乎在宫里诅咒一个太子去死已经是大罪。


     两个宫女惊得脸色煞白,年轻的哆嗦着道:“娘娘请不要这样,太子殿下让我们两个来伺候娘娘起身的,娘娘现在要沐浴吗?”


     沐浴?


     好吧,她是该好好洗一洗,她讨厌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息。


     澡盆很快就搬进了房来,宫女来来去去,一会儿,就注满了热水,请司悠起床去沐浴。


     沐浴更衣之后坐在梳妆镜前,脸上是掩不住的憔悴,她就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我要见耶律冲!”


     “回禀娘娘,燕王殿下还没有离开,太子殿下不能过来!”


     她就“啪”得把梳子摔在了桌上:“他走不开,那我去见他!”


     “哎,娘娘,娘娘请息怒……”


     她一路走出房间,往书房方向去,两个宫女跟在身后,急得叫唤连连,最后在书房的廊下被残阳拦住:


     “娘娘,请留步!”


     “让开!”司悠冷喝,残阳毫不为所动。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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