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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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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菱花继续笑,笑得更加诡秘,上来勾着司悠的肩膀小声道:“悠悠姐,你从哪里找来的傻蛋啊?”


     司悠好奇地看着菱花眼角眉梢的春意,嘿,这小妮子很不对劲啊。


     菱花是刘家庄最漂亮的女孩,今年十八岁了。性格大大咧咧,行事风风火火,是个爽利的姑娘。还没有许人家,别村来提亲地倒是不少,但是她总不满意,饶是推了多少家了,还是止不住别人提亲的脚步。


     “傻蛋他怎么了?”


     司悠算是看出来了菱花的春心萌动,就是想不透她到底对谁春心萌动了。


     菱花掩着嘴背过身去笑了好一会,才转过来道:“悠悠姐,你还真不知道啊?我刚才给傻蛋洗了脸,真没想到,他居然长得那么好看呢!”


     傻蛋好看?


     司悠倒还真没注意,之前他追她的时候,她压根就没注意他的脸,后来他那满脸的血泥,能好看倒哪里去?只有那双眼睛,倒是让她有些小小的惊异。


     两人边说边回到司悠暂住的院子里,傻蛋正坐在院子里望天。


    菱花已经给他重新包扎了脑袋,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就是一般人穿的土布衣服。




捡个傻子回家(6)

之前他穿着的那身武士服,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上好的手工。人靠衣装,即使他那会儿有几分气质,那也是衣服衬人。


     只是没想到他现在穿着村里男子都穿的青布衣服,居然一点也不显得难看,反倒更显得他有些迷糊的脸质朴纯粹起来。


     “你瞧瞧多好看!”


     菱花在司悠身后搡搡她,一向都心直口快的菱花居然有些羞涩起来。


     傻蛋看到司悠进院子,立刻起身迎上来,腼腆地一笑:“悠悠,你回来了!”


     “谁准你叫我悠悠的?”


     还别说,这一笑确实好看,司悠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有几分美色。不过她对他还是没好气的。


     傻蛋的笑容被司悠的一句话顶得僵在脸上,菱花立刻不忍起来,在司悠身后使劲戳她,低声道:“你干嘛呀你!”


     “干嘛,你心疼啊!”司悠转向菱花的时候就忍不住笑起来,“怎么,看上这小子了?要不这样吧,我把这小子交给你了,你领回家去,做上门女婿算了!”


     菱花到底还是大姑娘家,脸色立刻绯红,嘟哝道:“悠悠姐,你嘴巴可真坏!”


     “我哪里坏啊,你的眼睛早就出卖了你!”


     司悠捂住大笑,傻蛋却不乐意了,他快走两步上前,抗议道:“我要跟着你!”


     菱花一愣,看看傻蛋再看看司悠,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尴尬道:“悠悠姐,你最坏了,算了,我走了!”


     司悠眼见着菱花的脸色晴转多云,刚一怔,那个俏丽的姑娘就飞也似的地跑走了。


     “哎,我真的养不起你!”


     菱花走了,司悠只能转向傻蛋,叹了口气继续游说,“我告诉你,菱花可是这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多得是想娶她的人。他们家也殷实,而且就这一个女儿,你若是愿意上门,以后日子肯定不会差!”


     “我只跟着你!”傻蛋就跟没听到似的,继续重复这一句话。


    司悠就不爽了,怒道:“你是赖上我了还是怎么的?我欠你的啊!我告诉你,把我惹毛了,小心我毒死你!”




捡个傻子回家(7)

“我的命是你的!”


     傻蛋完全不在乎司悠的口气,郑重地吐出这句话。


     咦,还真没看出来,失忆了的公子哥倒是变成一个好人了嘛,还知道什么叫做知恩图报。


     司悠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这还像句人话。不过,你能帮我干嘛呀?你会砍柴做饭吗,你会收拾屋子吗,你会采药磨药吗,你会端茶倒水吗?”


     她说一句,他就轻轻摇一摇头,说到最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了。


     “你看吧!”司悠叹了口气,对他摊了摊手,“你什么都不会,跟着我,难道还要我伺候你吗?我可没准备找个大爷回家养着。”


     她这么多年在外面,自己都是风餐露宿,随遇而安的,哪里还能带着个男人呢?


     何况他一看就是个公子哥儿,只不过因为失忆才显得有了几分可爱,若是之前在林子里的那副样子,她真是给他十个九个巴掌都不为过。


     她说着,准备绕过他回屋子里去,忽然傻蛋就挡在了她身前,昂首挺胸,目光诚挚地看着她道:


     “我可以保护你!”


     “保护我?”司悠差点没撑住大笑起来,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拜托你,不要再逗我笑了,你这种家伙,连一条蛇都搞不定,还保护我?我谢天谢地,你别给我添麻烦就好了。”


     傻蛋有些发急,一把就握住了司悠的手道:


     “我,我是什么都不会,不过我都可以学,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可以保护你,我真的可以保护你!”


     他说得飞快,恨不得将衣服脱了给她看看身上的肌肉,眼神里满是诚恳与担忧,就怕她赶他走一样。


     “你这人,怎么这么磨人那!”


     司悠轻轻挣开他的手,倒还真是被他说的有些动容,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如果带上他,以后说不定路上可以少许多的麻烦。


     哎,就这样吧。


     “好吧,跟着我也可以,但是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我让你往东你不准往西,往北不准往南!”




见色起意(1)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砰砰”地来敲院门,司悠昨天在山上脱了力,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沉,愣是傻蛋来摇了她方才醒过来。


     “悠悠,有人找你!”


     她睡眼惺忪地看了傻蛋一眼,他衣冠整洁,倒像是起来很久了,看到她睁眼,就笑得跟外面的太阳一样的灿烂。


     “哦,谁啊?”


     司悠起身,胡乱地洗了把脸,又绾了头发,这才出去,却是刘家嫂子笑眯眯地站在堂屋里。


     “悠悠,今儿个三哥家办酒,三嫂让我来请你呢!”


     “咦?办酒!”司悠还有些懵怔。


     刘家嫂子忙忙地解释起来:


     “昨儿个三哥家添了大胖小子,今儿个自然要宴请乡里与亲戚的,这是我们这儿的规矩。你可是昨天的大功臣啊,这不三嫂一早就让我来请你,让你务必一定要去。”


     司悠愣愣地听刘家嫂子说完,不是应该满月才办酒的吗,怎么这里的规矩如此奇怪?不过入乡随俗嘛,她跟三嫂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当下应承下来,说等会一定到。


     刘家嫂子说完了话,正要走,眼光瞥到一旁的傻蛋,刚才他给她开门的时候就让她吃了一惊,这会子如何能忍住不问。


     “悠悠,这小哥是?”


     司悠瞟了傻蛋一眼,微笑道:“哦,这个啊,这是我新买的小厮,叫傻蛋。”


     刘家嫂子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傻蛋,心里是不相信的,嘴上却不能说,掩着嘴笑着出去了。


     “悠悠!”


     刘家嫂子刚走,傻蛋就有些不满地叫着她的名字。


     司悠白了他一眼:“干嘛?不乐意啊,不乐意你走啊!”


     “不是!我……”他嗫喏着,好久才鼓起勇气道,“我不要叫傻蛋!”


     “那你叫什么?”司悠“扑哧”笑出来,“你什么都不记得,又什么都不会,不叫你傻蛋叫你什么?”


     “我,我……”


     他真是傻蛋,一句话就被赌得说不出来了,司悠看着他发窘的样子,居然有些微微的不忍,想到刚才房里的洗脸水,不觉问道:


    “我房间盆里的水你打的?”




见色起意(2)

说到这个,他脸上立刻现上邀功般的表情,一个劲地点头道:“恩,我看你还睡着,就先把水给你打好了!”


     “那可真是谢谢了!”


     不自觉的,司悠的嘴边就扬起了一丝微笑。有多少年没人给她打过洗脸水了,她娘总说,要自力更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不过说实话,有人伺候的感觉,确实不错。


     她转身往房里去,傻蛋跟在身后道:“我不要你谢我,你都说了我是你的小厮,我以后就是你的小厮。”


     “那好啊!”她笑着道,只怕哪天这小子想起来了,就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三哥家的宴席是在日暮时分摆了开来,三开间的宽敞院子摆了好几桌,满满当当地坐满了宾客。


     司悠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还没进去,就看到菱花翻着白眼正往外走,嘴里也不知道在咕哝着些什么,一看就是气冲冲的样子。


     “菱花,怎么了?这宴席还没开呢,你就吃完要先走了啊!”


     菱花一看见司悠,马上拖着她的手,拉到墙根处,怒道:


     “悠悠姐,你可千万别进去,里面有个臭小子,跟没见过女孩子似的,特不要脸!刚我还没坐下呢,他就缠上我了。”


     司悠笑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太漂亮了,这方圆几里的村子,你可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算了吧!”菱花啐了司悠一口,气她调侃她,


     “别人说这话也就算了,悠悠姐你也这么说,那我岂不是要去一头撞死了?那些人是因为没见着你,若是见着了,只怕看都不会再看我一眼了。”


     正说着呢,三哥就从院门口出来了,逮着正窃窃私语的两个人,道:“哎呦,悠悠,你来了怎么不进来呀?我还以为你没来,正准备过去再请一次呢!菱花你也真是的,拉着悠悠说什么呢,赶紧进来!”


    菱花不情不愿地被悠悠拉进去,还没落座,果然就有一个小子窜过来,凑到菱花边上道:“菱花,我正找你呢,你跑哪里去了?”




见色起意(3)

司悠好奇地侧头一望,那小子猛得一打眼看见了司悠,顿时像被定住了一般,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两只眼睛再也转不动了。


     菱花立刻高兴起来,冲着司悠挤眉弄眼地做鬼脸,暗示自己刚才没说错吧。


     司悠见怪不怪地笑笑,也不准备跟这人打招呼,那小子倒马上开口了:


     “这位姑娘,你是这个庄子的人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一边的刘家嫂子见了,忙笑道:“小虎子,没见过吧,这是悠悠姑娘,刚来刘家庄没多久。悠悠,这个是你三嫂的娘家兄弟,叫小虎子。”


     “哦,你好!”


     司悠淡淡地应了一句,那小虎子还要再说话,就被人叫去了。他一步三回头地不住看着司悠,简直是依依不舍了。


     刘家嫂子在一边很是聒噪地说着:“悠悠,小虎子还不错吧,你三嫂就这一个兄弟,还没娶亲呢。”


     他没娶亲与她何干?


     司悠不是不明白刘家嫂子的意思,不过她可不准备承这个情,于是只是笑笑,转头跟菱花两个人私语了起来。


     这一餐宴席吃得极累,席间三哥不断带着三嫂的娘家人给司悠敬酒,她推辞不得,多少只得喝点,几杯下肚,脸就不觉红了。


     等真正散席,她走路都有些歪斜了。


     司悠住的房子是村东头空了很久的一个老房子,当时她刚到这个村子的时候,本打算休整一下就走,谁知道遇到了三嫂。


     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她这才留下来准备给三嫂接生。本来是住在三嫂家的,后来医好了村长的老母亲,村长就找人收拾了这间院子给她住,独门独户,倒也清净。


     就是离村子热闹的中心有些远,老房子的周围几家都在几年前迁到县里去了,所以她一路走来,只是越见荒凉。


    好在这段路是走惯了的,她又喝了酒,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怕。谁知道刚转过一个柴垛,眼见着已经就要到自己院门口了,忽得打斜里窜出一条黑影来,一下子将她抱住了。




见色起意(4)

“你……”


     她才惊呼了一个字,嘴巴就被捂上了,那人强拖着她转到柴垛后面,将她一把推在稻草上,飞身就扑了上来。


     刘家庄不过百来户人家,邻里之间都很和睦,乡民纯朴,别说这种强暴之事,连偷盗都不曾听闻。


     司悠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今天居然会遇到劫色的强盗,惊吓之中,酒已经醒了一半。眼见着身上的衣服被扯破,勾起她不堪的过往,愤怒立刻像无边的野火般燃烧起来。


     “放开我,救命……”她使劲踢蹬着那男人,伸手便往他的脸上招呼。


     那男人力气很大,见她出声,立刻伸手上来,司悠张口便咬,狠狠地几乎要将他的肉咬下来。


     “啊!”男人吃痛,惊叫了一声,压着她的身体就泄了力。


     她等的就是他这一个松懈,司悠想也不想,抬起膝盖用尽全身的力气顶在了他双腿间的致命之处。


     这次那男人发出了更加痛苦的惨叫,他再也顾不得制住司悠,抱着自己的命根子滚倒在地上哀号起来。


     司悠起了身,拉好自己被扯落了肩膀的衣服,抬腿就使劲踢在那男人的身上,一脚又一脚,将心里所有的恨意招呼在他的身上。


     “悠悠,悠悠!”


     熟悉的声音从柴垛前面传来,她还顾不得应,傻蛋已经跑了过来,一把搂住她道:“悠悠,怎么了?我听见你在喊救命。”


     司悠奋力地在他的怀中挣扎,脚下却没停下来,口中骂道:“畜生,本姑娘今天就让你知道做强奸犯的后果!”


     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强奸犯,敢把色心用到她的心上,那可真是选错人了。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信奉的就是以牙还牙。


     “傻蛋你放开!”司悠推着傻蛋,“我今天不废了这小子,以后他就要去祸害别人。”


     傻蛋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眼睛烧红得简直比司悠还厉害:“悠悠,你让开,让我来教训这小子!”


    “你看住他,我非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




见色起意(5)

强奸是吧!


     司悠冷笑着,转身要回屋子去拿药,她那边让人半死不活的药可不少,她本来都是做了来对付某人的,现在倒是可以先试试药性。


     她刚转身,跌倒在地上的男人见她来了帮手,又是惊惧又是疼痛,反倒是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傻蛋上前踹了他一脚,正准备将他揪起来抽打一顿,那男人随手就操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狠狠砸到了傻蛋的头上。


     “呃!”


     傻蛋头上本来就有伤,如今又挨了这一下,立刻有些头晕目眩站立不稳。他倒退了几步,“噗通”栽倒在了地上。


     “傻蛋,傻蛋!”


     司悠扑上去,摇了他几下,眼见着他话也不应了,当下就起了杀心。


     她随身向来都带着她能配出来的最毒的药粉,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也并不想害人性命。


     如今真是气急了,那男人打倒了傻蛋,连滚带爬地往村子里爬去,司悠快走两步追上去,一下就扯住了他的头发。


     那男人被扯得抬起头来,脸上用锅底灰涂得漆黑。


     月光下司悠的眼神杀气顿现,再美丽的脸蛋在这一刻也是狰狞无比。那男人才看了一眼,就被吓得肝胆俱散,浑身跟筛糠般地抖了起来。


     “现在知道害怕了?”司悠还能扯出一个笑容,阴冷得仿佛地狱使者,“刚才精虫上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为自己的小命多想想呢?”


     她伸手在腰间摸出一个小瓷瓶,那男人似乎猜到了什么,嘴巴开合了几下,猛得如杀猪般地尖叫起来:


     “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姐姐,姐夫,救命啊……”


     那男人边叫边大哭,眼泪“唰唰”地流下来,冲得脸上的黑灰洗去了一片,司悠磕掉了瓶塞,刚要往他嘴里倒进药粉去,月光下的那张惊恐万状的脸却渐觉熟悉起来。


     村子里已经传来了沸沸扬扬的声音,村民在听到这凄厉的尖叫之后纷纷出来查看,好几个人点着灯笼往这边来。


    司悠忽然就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




见色起意(6)

“你是三嫂的弟弟小虎子?”


     她眉头一皱,借着月光再看,果然就是那个在宴席上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几分的小虎子。


     小虎子边点头边发抖,声音嘶哑:“我是小虎子,你别杀我,你别杀我!”


     “小虎子,谁要杀你?”


     司悠还未应声,提着灯笼的人就近在咫尺了,其中那个答话的正是三哥。


     小虎子听见三哥的声音,力气也来了几分,拼命挣开司悠的手,也顾不得扯落了一大把头发,扑倒在地上,蹭着往三哥来的方向爬。


     “姐夫,救我,姐夫救我!”


     三哥与其他几个壮实村民冲过来,一看小虎子那惨样,忙将他扶起来,刚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村里的其他看热闹的村民也赶到了。


     菱花头发松散,一看就是已经拆了发髻又胡乱盘的。


     她怪叫着跑到司悠身边,看着司悠凌乱的衣衫道:“悠悠姐,出什么事了?”


     “问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司悠身上,她面色如冰,只冲着躲在三哥怀里的小虎子努了努下巴。


     三哥这心里就明白了几分,低头冲小虎子喝道:“小虎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姐夫,不关我的事!”小虎子有了靠山,说话的底气也壮了几分,


     “刚才宴席散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让我跟她走,结果走到这柴垛边,她,她就勾引我。我哪里肯依,正推搡着呢,忽然又窜出来个男人,作势要打我,我拿石头砸了那男人的头,这女人,这女人她就要杀我!”


     司悠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真没看出来这小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真强呢,早知道这样,她刚才就该先把他毒哑了。


     听了小虎子话的村民再次将目光投到了司悠的身上,有些人淫邪,有些人好奇。


     她不是村里的人,也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自从她在这个村子里住下,关于她的猜测就没有停止过。


    她那么美,却又与人敬而远之,村里的年轻后生都想与她亲近,却苦于无门。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一个个的脸上就都带上了看好戏的表情。




见色起意(7)

菱花第一个就不信,她怒道:“悠悠姐勾引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我都看不上你,你还指望悠悠姐看上你?”


     菱花一生气,说话就没个分寸,真是破坏形象,不过司悠很感激她,至少,她是此刻唯一一个替她说话的人。


     三哥半信半疑地看着司悠,想要问问,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菱花转着眼珠子打量着三哥跟小虎子,正准备再啐几口,忽得想到刚才小虎子的话,一回头,就看见傻蛋躺在柴垛后面的地上。


     “傻蛋,傻蛋,你怎么样?”


     这句话也提醒了司悠,她气过了头,倒是忘了傻蛋还昏迷着呢。


     没时间跟那个敢做不敢当的混蛋多费唇舌,司悠也不想解释什么,在众人狐疑的目光中,扶着傻蛋回屋里去了。


     一下子对质的人就没了,三哥看着抖抖索索的小虎子,再问:“虎子,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小虎子直着嗓子道:“当然是真的,姐夫你还不信我吗?难道我一个大男人还要诬陷她一个女子不成!”


     司悠走了,黑白横竖就是他一张嘴了,小虎子有恃无恐,什么脏水都往司悠身上泼。


     当下添油加醋地又说了一遍,只说的村里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的青年们眼红如雪,恨不得刚刚那个人是自己。


     “这,悠悠姑娘不是这种人吧!”


     村里有被司悠治好了病的老人心中感恩,怎么都不觉得那个医术高明,为人谨慎的小姑娘会是这种人。


     立刻有青年男子反驳道:“六爷爷,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个悠悠姑娘,在没来咱们村子之前,谁知道是做什么的。她又从不跟村里人讲,一个人住在村头,整天价的也不见人影,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谁知道呢?”


     此言一出,居然应和声一片,那老人也只得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三哥往司悠那个孤零零的小院看了一眼,心里有几分清明,又有几分糊涂。一个是自己的小舅子,一个是自己妻子与孩子的救命恩人,一时之间,也难下定夺。(




逃出生天(1)

傻蛋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短短两天,头上就破了两个洞,委实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任司悠妙手回天,也不可能让他像毫发无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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