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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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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沁冰从小就漂亮可爱,又受宠,长大后更是名声在外的“兴阳一枝花”,一直都是自视甚高,很有些顾影自怜的人。


     但是那日一见司悠,她是打心眼里自惭形秽。什么叫做倾国倾城,她终算是见识了。


     即使粗布土衣,素面光鬓,还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何沁冰的目光移到司悠的头发上,一头乌黑的青丝,只是简单地绾起来。从认识她开始,何沁冰就没见司悠装扮过,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似乎对自己的容貌从来没有在意过。


     “姐姐,我帮你梳头吧!”


     她亲热地上前,口气是讨好的,似乎有种抢夺了司悠东西的心虚。


     “不用了,我只是回来拿些东西。既然是相爷送你的东西,你就好好收着吧!”


     这些就是之前段昭昀说过要送给她的黎国的珠宝吧?司悠淡淡的扫过那些东西,配了何沁冰,也是相得益彰的。


     何沁冰咬着嘴唇,看着司悠又出去了,感到心里很是委屈。


     西江月在小屋的门口等着司悠,看见她第一句话就是:“我刚才瞧见有人往你屋子里送首饰呢,怎么?是我师兄送给你妹子的!”


    “是啊,以后冰儿就跟了你师兄了,希望他,对她是真心真意的!”




一纸毒方(1)

“真心真意?”西江月就嗤笑起来,“我看我师兄不过是拿做个替代品,他心里只有你,做这些,只怕是为了气你!”


     “气我?”司悠难以苟同,更觉得可笑,“气我做什么?我是他的仇人,不是他的情人,我有什么好气的。”


     她天天琢磨地是怎么要了段昭昀的命,吃醋?段昭昀未免太高估他自己了。


     西江月哈哈道:“那是,所以我说我师兄,聪明一世,见到你就不行了!不若你将计就计,说不定……”


     她狡黠的眼睛骨碌碌转着,司悠知道她就没好话,白了她一眼懒得搭理。


     “悠悠,我要走了!”


     “去哪里?”


     西江月摸着自己的下巴,痴痴道:“昨天跟你说了我师傅,突然之前我很想他,很想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那就去啊!”司悠声音有些闷闷的,“至少,你想你师傅还可以见到他。”


     不像她,以后报了仇,也还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父母不能死而复生。


     “可是你不知道我们毒门的规矩。一旦出了师,是不准再回师门的!”西江月苦恼道,说完,又愤恨起来,


     “师傅他老人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教了我们本事,就把我们赶出来了。再也不准我们回去。”


     “这是为什么?”


     “哪里有什么为什么啊!毒门传到我这一代,是第二十三代弟子,这规矩世世代代都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谁定的!哎,可怜我好想我师傅,又不敢回去看他!”


     西江月虽是个怪诞的女人,到底还是个女人,很有些恋家的心,然而出师以来,四处漂泊,虽也自由快乐,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前些日子她也是倦了,所以才会一直留在相府,昨天突然与司悠聊到师门,心里的思念就止不住地疯长起来。


    “你不回去怎么知道你师傅一定会不高兴呢?说不定,他也很寂寞,看到你,会很开心!有些事情要做了才知道后果的,你不去做,光想有什么用!到最后,就算你被你师傅责骂了,你不也见到他了吗?”




一纸毒方(2)

几句话说得西江月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欢喜道:


     “悠悠,你这话说得好。虽然师傅说不准我们回去,但是从来也没说若是我们回去会怎么样。是了,我要回去看他,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西江月说到此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纯真与憧憬,看来普天下对长辈的思念之情都是一样的。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她不说走,司悠倒也不觉得,现在一说要走,她居然莫名觉得空虚起来。西江月走了以后,她就只剩一个人了,恐怕还要日日看何沁冰与段昭昀缠绵悱恻,端的是一种不大不小的折磨。


     西江月是个急性子,当下道:“就等会吧,我又没什么东西要收拾,等下就启程!”


     看到司悠略有些遗憾的眼睛,不觉又笑道,“啊,悠悠,你可是舍不得我走了?”


     “谁舍不得你!别自作多情了。”司悠一笑,口气不自知地带上了一点嗔怪。


     西江月越发高兴起来,粘着司悠说:“悠悠,不如你给我亲一下吧,我想你,就会尽快回来了!”


     这人就是给不得好脸色,可惜司悠已经很难生她的气了,只能左躲右闪。


     “好啦,不跟你闹了。我在这里等你,是要给你一件东西!”


     西江月知道司悠不会喜欢自己,开开玩笑之后就正经起来,从腰间摸了一块绢布出来给她。


     司悠疑惑地接过来,一看,却是一张药方。


     “这是什么?”


     “是种奇毒!”西江月得意洋洋,一副等待司悠夸赞她几句的样子。


     “你为什么给我这个?”上面的字挺娟秀,只是看起来似乎有些年头了,白绢已经泛黄。


     西江月指着那东西道:“这算是我师姐留给我的吧,我之前看过,应该是一种奇毒没有错,不过我没炼过,你倒是可以试试!”


     “你哪里来的师姐?”


    如果司悠没记错的话,西江月说过他们毒门向来只收一男一女两名弟子的,又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师姐呢。




一纸毒方(3)

“我这个师姐啊,我自己都没见过!”西江月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是一无所知,


     “我入师门之后,有时候会听师傅偶尔提起这个师姐,说她是他最得意的徒弟。我师傅好像是很喜欢这个师姐的,只是尽管如此,还是很少提!”


     “那你师姐现在在哪里?”


     “死了呀!”西江月遗憾道,“不过若是我师兄师姐不死,师傅也就不会收我跟段昭昀了不是吗?”


     司悠奇道:“既然你没见过你师姐,那你怎么说这个东西是她留给你的?”


     她扬扬手里的白绢,西江月恍然道:


     “那是因为我在师门,住的就是我师姐以前的房间,她留下来的东西,自然都是为我所用了。听师傅说,师姐天分很高,很早就开始自己炼药了,我看这方子,应该是她的杰作。”


     “你师姐是怎么死的?”不知道为什么,司悠对这个西江月都素未谋面的师姐产生了难得的浓厚兴趣。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怎么敢问师傅?师兄师姐的死,都是师门的禁忌,师傅虽然对我不错,罚起来的时候可一点不手软呢,我可是怕得很!”


     说着,真的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抖了抖。


     不管怎么说,西江月突然给她这么个东西,都算是帮了司悠一个大忙了。她正一筹莫展呢,这就柳暗花明了。


     “谢谢你给我这个方子,我会好好研究的!”


     西江月挑挑眉,无辜道:“研究什么?啊,我可不是把这个东西给你炼药害人的,到时候谁死了,可千万不要怪到我头上。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什么同门互相残杀,这种事情我可从来不做的。”


     “知道了,死了谁,只管让他来找我报仇就是!”


    西江月嘻嘻笑起来,猛得凑到司悠脸上亲了一下:“哎,想到要与你分离,我也不开心了。不过再想到能不看见段昭昀那副嘴脸,我又很是高兴,此种心情,真是矛盾的很!”




大晚上想做什么

西江月果然下午就走了,也没跟段昭昀亲自道别,只吩咐下人告诉段昭昀一声,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段昭昀自然也不放在心上,彼时正与何沁冰水乳交融,如胶似漆,两人在相府出双入对,新婚燕尔般蜜里调油。


     司悠眼不见为净,躲起来只忙着炼药。那西江月的师姐也不知道是什么高人,那张方子上的药虽难练,司悠却越看越觉得精妙无比,没想到药材还可以这般匹配,炼出剧毒出来。


     是夜,累了一天的司悠却有些兴奋,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最后终于有了一点睡意,朦朦胧胧间听见门被轻轻推开了。


     何沁冰早已搬离此处,也不知道是惭愧还是骄矜,与司悠一天也见不上一次面。何况现在是大晚上,会有谁来呢?


     司悠猛得惊醒过来,刚要起身,一只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唇,一个男人轻声道:“悠悠,是我!”


     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司悠怎么也不会料到这深更半夜潜入她房间的居然是段昭昀。


     三下两下推开他的手,司悠怒道:“段昭昀,你来做什么?”


     这个时候,不应该在何沁冰房里郎情妾意么?跑到她这里做什么,简直无耻。


     段昭昀坐在床边,淡淡地看着刺猬般的司悠。


     窗外的皎洁月光透过纸糊的窗子,朦胧地印在他的脸上。明暗交错,像刀刻般的雕像一样深邃。


     “我想你!”


     他喃喃地说,伸手要去抚摸司悠的脸,立刻就被司悠拍开了,“滚出去!”


     司悠指着门,另一只手已经悄悄地摸到了放在枕头下的防身匕首。


     “悠悠,这些日子以来,你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一点都不嫉妒么!”


     其实段昭昀对何沁冰也谈不上有多喜欢,他清心寡欲惯了,有女人没有女人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他会这么做,纯粹是因为司悠对他的冷淡,结果到最后,忍不住的还是自己。




不是来跟你谈情说爱的

司悠直觉段昭昀是疯了。


     嫉妒?她嫉妒什么,嫉妒他对何沁冰的宠爱么?这可真是个笑话,看来段昭昀果然对她抱有很大的幻想。


     “对不起,我实在一点感觉也没有。请你出去,我看到你很讨厌,最好希望你一辈子别在我面前出现。”


     “你就这么无动于衷?”


     段昭昀满腔的热情被兜头一盆冷水浇熄,有些恼羞成怒,双手一伸,就抓住了司悠的肩膀,捏得她痛得低叫了一声。


     “段昭昀,我看你是疯了吧!”司悠嘶吼起来,奈何力气小,挣脱不开,“你可别忘了我是来找你寻仇的,不是来找你谈情说爱的!”


     杀了她爹娘,还要她爱他?他把她当成什么!她以前是傻,可是从来也不蠢,居然会向自己的仇人祈求什么爱情。


     “是,我知道你是要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


     司悠翻着白眼,看起来他现在就是神经错乱,不知道。


     段昭昀又接着道:“可是我带你回来,难道真的是为了让你杀我么?悠悠,你怎么从来不想想,我对你的好呢?我当初那么做,也是事出有因的。


     其实我也并不想伤害你,我已经尽我所能留住了你,至少,我舍不得你亲眼看到你爹娘死去。


     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至少不会把我的好全忘了,为什么到现在我们变成了这个样子?


     三年来,我一直都在想你,等着你来找我,我不是等你来杀我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彻底击溃了司悠的忍耐,这个混蛋居然还有脸提这些事,一副他才是受害者的样子。


     不让她亲眼看到自己的爹娘死,就是把她留在床上么?他卑鄙地对她下药,如今居然还口口声声说爱,说想念,真是糟蹋了这些词汇。


     “段昭昀,你真应该去死!”


     她“唰”地抽出了匕首,狠狠地向他捅了过去。


    他们离得近,又是猝不及防,段昭昀的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就看着那匕首往自己的胸口刺来。




软硬兼施

刃尖在抵到他胸口的时候被止住了,段昭昀用力将司悠推开,指着司悠满眼伤痛:


     “悠悠,你就真的连一点往日的情份都不念,非要我死你才甘心吗?”


     司悠的头重重磕在床沿上,疼得眼冒金星,但是听到段昭昀的话立刻跳起来:


     “我跟你有什么情分?段昭昀你别再对我痴心妄想了,我们两个,要么就是你死,要么就是我死,没有什么原谅,没有什么情分!”


     “是吗?”愤怒与惊诧之后,他反倒冷静了,他一冷静,就可怕起来。


     司悠对他而言,成不了什么威胁,他当然也不可能惧怕她。任是她张牙舞爪的,也不过就是只小猫而已。


     “司悠,你可想清楚了!以我现在的权势,你若是跟了我,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不仅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以后,还有可能母仪天下!你若是一心要跟我作对,别以为我真的什么都能容你!”


     “威胁吗?”司悠不怒反笑起来,这威逼利诱的,“段昭昀,你别再废话了,我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那个傻子。你若是想,今天我们就做一个了断,只怕你,不敢杀我!”


     段昭昀本以为他强硬起来,司悠会说几句软话,奈何她如今真是软硬不吃,难弄的很,不觉也怒了:


     “我不敢杀你?我告诉你,司悠,别仗着我喜欢你,你就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女人,若等我称帝,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就不信找遍天下,也找不到比你更美的!”


     “你还想做皇帝?”倒是没想到段昭昀的野心这么大。


     段昭昀看司悠很明显的一愣,还以为她有些松动,傲然道:


     “哼,就尧成帝这个老儿,他能成什么事?尧国若是没有我,现在也依旧是彛母接梗昴昴晒卑樟耍∥艺獍憷托睦土Γ训朗俏鹑俗黾抟律衙矗


    司悠,我告诉你,趁我现在还对你有几分情意,把你那些什么报仇雪恨通通都忘了吧,我可以不计前嫌,还是会像以前那样爱你!”




冤冤相报何时了

这口气,说的仿佛他明日就要登基一般,司悠看着段昭昀暗夜里那张倨傲的脸,觉得眼前这个人她已经完全不认识了。


     她缓缓地低下头去,似乎今天晚上就是到了该抉择的最后时间。


     “段昭昀,我只问你一件事!如果你真的有你说的这么爱我,为什么,要杀我的爹娘?”


     “因为是馥芸萝毁了我的人生!”


     说道司悠的娘,段昭昀口气恨极,那种恨,仿佛是要千刀万剐才可以雪一般。


     司悠呆住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娘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是因为曾经她做女帝时候的事情么?


     她是耳闻过一些,但是都是称颂有加,即使是史书上,也没有说一句不好。


     “我娘对你做了什么?”


     “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段昭昀想起自己曾经绝望的日子,就是一种深深的厌恶与仇恨,但是对司悠,他尚且还有几分耐心,


     “你总说我利用你杀了你爹娘,但是我遇到你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是馥芸萝的女儿。悠悠,你要我怎么办?当我发现你是我仇人的女儿!


     悠悠,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的爹娘都已经不在了,即使你杀了我,他们也不能复生。他们曾经将我推入绝境,他们也杀害了我的亲人。


     现如今,我们之间的恩怨算是了了吧,为什么我们不能把那些都忘了?只好好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呢?”


     “不可能,不可能!”


     任谁听到自己的父母是杀人犯这个事实一时都难以接受,司悠的印象中,自己的爹娘是方圆百里人人称颂的善人,怎么可能如段昭昀所说杀害了他的亲人。


     “你要我相信你,你必须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我爹娘害死了你的谁?”


     段昭昀上前两步,看着有些错乱的司悠,握着她的肩道:


    “悠悠,我本来不想对你说这些,是因为我不想坏了你爹娘在你心中的形象。只是,我真的不想我们两个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想你一直把我当成仇人,这样真的让我很痛苦。”




缠绵中的杀机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这三年来,我从来没有一天开心过,我每天都在煎熬,你又知道什么?段昭昀,你倒是报了仇了,那你将我置于何地?”


     司悠说着就哽咽起来,终至于潸然泪下,呜咽连声。


     段昭昀还是第一次看到司悠在他的面前哭,记忆里,她是个每天都开心的姑娘,她总说,要让牙齿天天晒太阳。


     即使是那天晚上,她也没有掉一滴眼泪,只有床单上的一抹血痕触目惊心。


     然而她现在却哭了,那么委屈,那么伤心,所有冰冷的伪装似乎全部消失殆尽。她只是一个失去了爹娘的女子,无助,孤独,是需要呵护与疼爱的。


     段昭昀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道:“悠悠,我何尝不是一样。但是我对你的心没变,我也知道我没法面对你,可是,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就把之前的所有都忘记吧!”


     她没有做声,只是哭,泪水瞬间浸湿了他的衣襟,段昭昀抬起她的头,吻着她的泪水,渐渐地,又移到她的唇上。


     她的唇,还是像以前那样柔软,甜蜜,让人心神荡漾。


     她温顺地任由他吻着,忽然,段昭昀就感觉舌尖一阵疼痛,血腥的滋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悠悠,你……”


     司悠退后了两步,泪水一下子都收了回去,仿佛刚才的温柔缠绵是段昭昀的错觉一般。


     “段昭昀,不要跟我说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信我爹娘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想你死,一时一刻都没有改变过这个想法,你别对我有任何的期望。如果有天你真的死在我的手里,我欢迎你的儿子或者女儿,来找我报仇!”


     段昭昀错愕非常,一下子有些恍不过神来,只感觉口中有些异样,刚才咬破的地方竟是一点也不觉得疼痛,反倒是一种麻麻的快感。


    他是用毒高手,瞬间就知道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他着了司悠的暗算,她真的要杀他。




要什么都给你

“司悠,我没想到,你这么狠!”


     性命攸关,什么喜欢,爱都抛在了脑后。段昭昀发狠道,“把解药给我!”


     司悠冷笑:“真对不起,解药,我还没炼出来呢!”


     段昭昀发了急,冲上去掐住司悠的肩膀:“快把解药拿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下了死劲地摇晃着司悠,手慢慢向她的脖子聚拢:“如果你要我死,那我也要你跟我一起死!”


     “真可笑,段昭昀,你现在中了毒,如果你掐死我,只怕你死得更快。别忘了,我身上还中了‘情绝’呢!”


     这话倒是提醒了段昭昀,是啊,“情绝”之毒还没解,司悠不能死。


     段昭昀松了手,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司悠,又急又气,嘴上还要苦苦哀求:


     “悠悠,你别这么心狠,你真的舍得杀我吗?悠悠,我求你,把解药给我,我不想死,我的大业才刚刚开始,只要你给我解药,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之前还挑衅地说邀请她去杀他,真的面临死亡了却像条癞皮狗一样,司悠看着他,觉得无比可笑,以前她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呢?


     “可惜,我只想要你的命!”


     司悠咬牙,一字一句地从口中蹦出来。她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一次机会,怎么可能会因为他几句求饶就给出解药。他以前想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有给别人机会呢。


     “司悠!”


     段昭昀气得大吼一声,恼羞成怒,他只觉得身上越来越难受,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这毒这么厉害。


     “你下了什么毒?你下了什么毒!”


     “我不知道,这毒,我也不会解!”


     她只是刚刚炼出来而已,解药,自然是没有的。反正要死的不是她,中毒的也不是她,她此刻无比的惬意与淡然。


     “你……”


     段昭昀到底还是忌惮着“情绝”,不敢再对司悠轻举妄动,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急着出去药房找什么清毒的药先缓一缓。


    刚一打开门,忽得听见厅堂那边一片骚乱。




相府遇刺

“有刺客,有刺客!”


     有人大声的呼叫传来,又有间或的兵刃交接之声,司悠探头一看,隐约甚至可以看到火光。


     段昭昀真是祸不单行,又是中毒又是遇刺。虽然心慌意乱,到底还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一咬牙,往前厅去了。


     司悠走到门口,相府乱了,她自然高兴,但是唯一的踟蹰就是要不要趁乱逃走。


     只是那药她也是刚炼制成功,根本不知道毒性如何。刚才她趁低头将毒涂在唇上,又咬破了段昭昀的舌尖,可是他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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