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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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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番劼作为假太子的贴身侍卫,也是光明正大的进宫的,目标那么大,怎么脱身的。
番劼见她故意避开了耶律冲,当下也不再追问,答道:“这还得谢谢你,当时你跟着段昭昀出去,我也偷偷尾随着你,这才逃过一劫!”
虽然他作为侍卫,在酒宴上不需饮酒吃食的,但是想来段昭昀下药迷昏了所有人,那一定就不止在酒菜中下毒。
番劼当时跟着司悠出去,宫里人来人往,很有些不便。他后来为了避开一群宫人,就跟丢了司悠。
结果他折返大殿的时候,大殿里已经一片狼藉了。
森严的羽林军已经替代了那些跳舞鼓瑟的姬女,昏迷不醒的人被一个个抬出来,三国太子都被送往宫里的私牢,其他人等一切都运出宫去了。
他在宫里潜了两日,本来想伺机救出孤寒的,但是段昭昀看得很紧,他要救出孤寒固然不是没有机会。
但是番劼生怕打草惊蛇,也想知道段昭昀最终的目的,于是便悄悄出宫了。
段昭昀估计也发现少了人,那些日子城门的出入查得特别严,不过这当然难不倒番劼。
“那你后来都做什么去了?没有想办法救孤寒吗?”
“我出了洛城回彛チ耍搅嗣欢嗑茫褪盏搅硕握殃赖奈氖椋厦嫠狄遄浅鼗晃业男悦N业奔吹嚼韫⑾侄握殃酪祷平鹑セ火チ樽牐憔司颂宜盗四潜叩那榭觯饬恕N业笔比〉廊チ肆晒⑾侄握殃酪某锫胗胛夜谎嗤醪幌敫浅兀窒刖纫沙澹谖选!
听到这里,司悠忙道:“你可千万不要相信燕王,你知道不知道,他让人送了一车黄金一车美女给段昭昀,还写了密函给他,要借他之手除掉耶律冲。燕王这人我见过,很能迷惑人,你千万不要被他的谎言骗了!”
番劼静静听完,忽然微微一笑道:“永宁,如果我说那封密函是我让燕王那么写的,你会怎么想?”
月下私语(4)
“你……”
司悠错愕地看着他,一时有些难以相信。
番劼点头道:“是我。自从尧国有了段昭昀,就从一个边陲小国变得野心勃勃,一心想要扩张。你也看到了,尧国与辽国隔着重重山脉,起兵不便,所以我们彛褪椎逼涑辶恕
这一年多,与尧国大大小小的交战也有不少回了。一直都是我在指挥,对于段昭昀,我不敢说非常了解,多少也能猜到他的企图。
之前他鸣金收兵,说要出使三国,我就觉得很有趣,很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谁知道把我们几个人骗到洛城去演了那么一出,还好我与灵谞早就对他多有提防。当时段昭昀收了十车黄金,放了灵谞,我送他到了彛耪鄯祷乩吹摹
至于耶律冲嘛,段昭昀不会杀他的,对于段昭昀而言,疆土的扩张远比黄金来得重要。
燕王越是要他杀了耶律冲,他越不会动手,恐怕还会沾沾自喜地以为抓住了燕王的把柄,好趁机与辽国谈条件!”
番劼说的与段昭昀的心思一点不差,司悠为自己之前也这么想而感到很胆寒。
原来这一切都是番劼一手安排的,他算准了段昭昀会这么想,不仅保住了耶律冲的命,还反将了段昭昀一军。
只怕段昭昀现在还得意洋洋地自以为自己手上握了多么举足轻重的筹码,殊不知一切都在别人的预料之中。
“最厉害的人原来是你!”虽然番劼从小就聪明能干,但是司悠可没想到他玩这些阴谋诡计也是一等一的高手,“那你又回洛城做什么?”
“回来救你啊!”
“特意为了救我?”
“当然。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还是按原计划将灵谞平安送回去才回来救你,这一来一回的,耽搁的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委屈倒也谈不上,司悠摇首道:“不委屈,我本来就要跟段昭昀解决一下我们之间的事情,总有这么一天的!”
月下私语(5)
“那你现在解决了吗?”
这司悠就不好说了,只怕以段昭昀的手段,要他死还真不那么容易。
“我也不知道!”
“永宁!”番劼忽然转过身,很认真地握着司悠的手道,“不管你与段昭昀之间发生过什么,要解决什么,解决了没有。这些事情以后都交给我吧,你要想他死,我一定拿他的人头去祭拜叔父叔母。”
他这话说的极是郑重,满天的月光洒下来,照得他整个面容都是亮闪闪的。
番劼自然是长得帅气非凡的,司悠记得自己小时候就觉得他长得好看,所以才会喜欢与他玩吧,人对于美好的东西总是有一种天然的向往。
这么多年不见,这还是司悠现在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正视番劼。他的脸是那种刀刻般坚毅细致的线条,只是眼睛特别特别的温柔。
司悠有一霎那的恍惚,这双眼睛,这样的温柔,是因为现在看着她吗?
她不由自主地就点头:“好!”
“永宁,为什么你后来就再也不到宫里来玩了?你们一家都到哪里去了!”
他不是没有让人找过,只是司家就像是刻意与他们单方面决裂了一样,再也找不到踪影。
番劼还记得父皇说:如果芸萝不想再见我们的话,那我们还是不要再找了吧。
于是,就这样,一别就是十年,十年里,他想起司悠的时候总会闷闷不乐。他还记得自己的话,想娶她做他的妻子,只有她。
从此以后,他再也无法爱上别人了。
“十年前吗?”司悠轻轻揉了揉眉心,“我也有些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有一次,我从宫里回去,我娘对我说,我们要搬家了。然后,就离开了暮云山。有时候,我还会闹着要去找你玩,但是我娘总是不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番劼再问:“那你这十年来有想我吗?”
他紧紧地盯着她,特别害怕她会说出“没有”这两个字来。
只是司悠也矛盾了,如果是说小时候,那肯定有。
月下私语(6)
只是日子久了,也就淡了。
再后来遇到了段昭昀,她的生活就从平静彻底地变为了翻天覆地。
一夜之间,她就失去了父母,失去了贞操,也失去了自己的爱人。
就像是从云端一下子摔落了万丈深渊,她试图爬出来,却累得精疲力尽。生活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被别人耍得团团转。
她如此没用,想着想着不觉有些伤心起来。
“劼哥哥,对不起,我……”
番劼忙搂住她:“没关系的,永宁,忘了我没关系,只要你以后别再忘了我就行!”
“不会的!”她红着眼睛,“以后再也不会忘记你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在别人面前表现地如此软弱,自从一个人以后,不管是伪装还是真的坚强,她都不得不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一切。
“永宁……”
番劼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觉得心神荡漾,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凑近她。
司悠在他吻上自己的时候难过地别开头,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别这样,劼哥哥!”
他伸手顺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声道:“永宁,现在,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嫁给番劼?
司悠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现在这样还能嫁人吗?她觉得自己已经不配做一个妻子了,何况还是嫁给番劼,她有什么资格呢?
“我配不上你,劼哥哥,谢谢你还记得你以前的承诺。不过,我……”她说着,泪水滑落下来,一滴滴地落在番劼的肩上。
番劼忙让她看着自己,急急地表明心意:“永宁,怎么说这种话?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好的,你怎么会配不上我呢!”
他自然是不知道司悠最近三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先是失身于段昭昀,再是被耶律冲强暴。
她的骄傲早就毁了,如果不是还要报仇,也许她都坚持不到现在。
“劼哥哥,别再说了,我不能嫁你。我现在只想为我爹娘报仇。”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让段昭昀血债血偿的!”
与番劼分别
“悠悠,悠悠!”
有人在拍打她的脸,司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昨天聊完回屋以后,自己睡得那么沉。
面前是西江月笑吟吟的脸,好像有什么大喜事一样。
“悠悠,师傅答应治你了,你要留在这里,哈,这下我可有伴了!”
司悠支撑着起身,脑子里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最近身体好像越来越差了。
“是吗?那我要去与劼哥哥他们说一下。”
番劼与林越风还有西江月的师傅都在堂屋里,分位而坐,一个个脸上看起来都不太开心。
一见司悠出来,番劼立刻迎上来:“永宁,你身上怎么会中了毒?你真的要留下来么?”
西江月白了番劼一眼:“怎么,你以为这毒,除了我师傅,还有人可以解么?”
番劼不理西江月,只看着司悠,眼里有担忧也有不相信。他就觉得司悠看起来好好的,什么中毒,他是绝对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劼哥哥,你先走吧,到时候,我去柳城找你!”
司悠心里还是想无毒一身轻的,毕竟现在这样,简直就是间接被段昭昀给控制了,她期盼自己与他一点瓜葛都没有。
“悠悠,我留下来陪你!”
林越风见司悠没有赶他走,忙表决心。
司悠摇头道:“你带劼哥哥出这片林子吧,他不擅长这个!”
“什么,我带他出去?”林越风指着自己瞟了一眼番劼,他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嘴里咕哝道,“我管他是是死是活,走不出去,也不关我事!”
“就算我求你好不好?”
“算了,你求我算什么事啊。你救过我两次命,为你办这一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好吧,我带他出去,平安送他到柳城总可以了吧!”
他如此不情不愿,番劼才懒得承他的情,解下剑上的剑穗放在司悠手里:
“好吧,我也耽搁不得,实在不能在这里陪你。如果你到了柳城,到城西的官子弄找一户姓莫的人家,把这个给他们看,他们会把你送来见我的!”
放血
“嗯!”
司悠接了,好好地收起,拉着番劼到门边轻声道,“劼哥哥,段昭昀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与他交手,一定要小心!我的事,就交给你了。”
“永宁,你放心吧。我等你回来,你可千万别再像十年前那样消失不见了!”
她嫣然一笑:“不会的!”
看的林越风醋意横生,忍不住上前道:“悠悠,那我们走了,我会在柳城等你,你不回来,我就不走了!”
“你也小心!”
他们两人下树离去,林越风不忘一步三回头地看,番劼却头也不回,径自前行。
西江月依着门框环胸道:“悠悠,别理这些男人,还不如,跟我在这里做一辈子的伴好了!”
司悠只是笑,她可不喜欢女人,等手刃了仇人,还是要回家乡去。
“司悠,你过来!”
一直都未开口的师傅叫她,司悠一回来,就见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只瓷碗,一柄小刀。
西江月过去把玩着刀子问道:“师傅,拿刀子做什么,又不杀人!”
“你须放些血出来,我有用!”
师傅也不回答西江月,只对司悠说。
司悠点点头,过去接了刀子,咬牙在腕上划了一刀。
虽然不知道这师傅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既然他说可以治,作为毒门现在的掌门,司悠还是选择相信他。
好不容易放了小半碗血,西江月忙掐了司悠的手臂:“师傅,够了吧?这平白无故地放这么多血,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师傅慢慢摇头,只有两个字:“再放!”
于是放了满满一碗,司悠坐下来的时候都觉得头有些眩晕。
西江月心疼地说:“师傅啊,您老人家又不喝人血,要这么多做什么?”
“你扶她进去休息吧,不要来打扰我!”
师傅说完,端起碗,往他的卧房去了。
西江月知道自己师傅是个什么性子,帮司悠止了血:“悠悠,厨房里还有昨天他们打回来的野兔呢,等会我给你熬汤补补!”
司悠一想到那油腻,把头摇得似拨浪鼓:“别,我不想喝!”
不认识石青黛
失血的身体很疲累,司悠一觉醒来,日头都偏西了。
夕阳的光芒透出层层的密叶照进窗子里,斑斑点点地落在被子上。
她起身出去,西江月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厨房的炉子上却煲着一瓦罐汤,咕嘟咕嘟地直冒泡儿。
司悠拨了点炉灰将太过旺盛的火头埋上,刚走出来,就发现那个摆着毒门历代牌位的小屋里有人。
是师傅静静地坐在案前的蒲团上,手里拿着一个牌位,轻轻地摩挲着。
司悠看了一眼,就觉得很不妥,有种窥探别人隐私的感觉,刚要离开,就听师傅道:“进来吧!”
她慢慢走进去,师傅推了一个蒲团给她坐下,又将手中的牌位伸到她面前:“你知道这个人吗?”
牌位上是刻着字,用朱色的笔描出:“二十二代弟子石青黛”。
这个名字对于司悠来说委实陌生得很,她老老实实地摇头:“从来没听过!”
师傅有些略略的惊讶:“你娘从来没有与你说过吗?”
“我娘?没有,从来没有。”司悠一怔,看来这个师傅果然如西江月所说,是认识她爹娘的,怎么她从来没听自己爹娘说过呢。
“不知道也好,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那师傅幽幽地长叹了一声,用手指轻轻描着上面的比划,眼神很专注,似乎对于他来说,那是一件极珍贵的东西。
司悠小心地问道:“您认识我爹娘吗?”
“算是认识吧!”师傅答得心不在焉,似乎对于这个问题根本就无动于衷。
“可是,我爹娘从来没有提过您!”
“那是自然的!”
他的回答都很简短,有一种让人问不下去的感觉。司悠想走,又觉得不甘心,她都要冲口而出,问问为什么他要让段昭昀去杀她的爹娘了。
就在这时候,门口一阵风呼啦啦而过,西江月笑嘻嘻地出现在门口,手中提着一直竹篓子,里面装着好多蘑菇与木耳。
“我回来了!”
从没回来过
司悠于是跟着西江月到厨房,看她把蘑菇木耳洗净了,放进瓦罐里。
“悠悠,我师傅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吗?”
司悠摇头:“没有,他只是问我知不知道石青黛。”
“怎么问这个?”西江月怪道,“石青黛,就是我之前与你说过的师姐,师傅都不许我们提,怎么会想起问你这个?”
“我看到他,正在看你师姐的牌位!”
“哦!”西江月拉长音调,探头出去朝对面的那个放牌位的房间看了一眼,师傅已经不见人影了,
“师傅每天都要在那里呆很久,拿着师兄师姐的牌位说会话,哎,不过从来不许我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来,那两个才是师傅的得意门生吧,我算什么!”
她的语气难得的有些吃醋哀伤,真是回到师门的西江月彻底变了个样儿。
“难道你师傅对你不好么?”
“怎么不好?”一听司悠怀疑她师傅,西江月就撅起嘴来,“师傅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没有之一。如果师傅不嫌弃我,我愿意一生一世在这里陪着师傅!”
“那你的意思是你再也不出去了?”
如果西江月决定隐居,对于外面的普罗大众来说,想来算是幸运吧。绝色女采花贼,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西江月微微叹了口气:“我倒是想,不过师傅不会同意的。他一个人习惯了,不喜欢我们都待在这里,三年前,我就是被师傅赶出去的。当时师傅跟我说,永远也别回来找他,不过我今次回来,他也没有不高兴。我并不知道师傅心里是怎么想的。”
“那……段昭昀回来过吗?”
“他?”西江月挑眉,一脸的不屑,“他才不会回来呢!他比我出师早,十年前就出师了,后来我在师傅身边的几年,从没见他回来过。至于我出师之后,他更是醉心于权术,心里哪里还有师傅啊!”
她絮絮叨叨地说完,猛得看到瓦罐里的汤溢出来,忙跳过去收拾,边对司悠笑道:“别提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晚上尝尝我的手艺!”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讨厌(1)
不过司悠终究是没喝上那锅西江月精心熬制的兔子汤,因为晚上在饭桌上等待她的,是一碗黑色浓稠的药汁。
师傅指着那碗药对司悠淡淡道:“你把它喝了吧,喝药期间,不能沾腥!”
西江月差点跳脚:“哇,师傅,悠悠才放了一碗血啊,你也不让她补补,天天吃野菜,人都要变丑了!”
司悠端起碗尝了一口,是从来没喝过的奇怪味道。说不上难喝,但是也绝对不好喝。
她好不容易把这一大碗都给喝下去了,果然肚中饱腹,看到其他东西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那师傅是从来不吃荤的,于是那一瓦罐的汤只能西江月一个人收拾了,吃得她晚上躺在床上还在哀哀地叫。
“撑死了!”
司悠笑她:“你可以留点明天再吃啊!”
“哎,悠悠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吃隔夜食,自己做的东西,不舍得扔了。呜,这下好了,今儿晚上别睡了。”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小孩子一般地直打滚。
一时间,翻到司悠身边,摸着她的脸道:“悠悠,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好看!”
“有吧!”
应该说从司悠懂事开始,她就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实在是云者甚重,自古倾城倾国的美人没有哪个是不知道自己的美的,除非从来不见人。
“说的这么勉强!”西江月格格笑着,手很不安分地往司悠衣服里去,“悠悠,我若是天天夸你,你跟了我罢!”
“别闹!”司悠拍开她手,拉起被子裹紧自己,哎,跟西江月同榻,可真是危险,“你以后,就真的打定主意一辈子只喜欢女人了?你就从来没有喜欢过男人!”
“我说了我讨厌男人!”西江月翻白眼。
“那你师傅也是男人!”
“师傅怎么能算!”师傅是没有性别的。
司悠就认真道:“西江月,你说你讨厌男人是因为男人伤害了你,可是你师傅也是男人,这个男人却救了你,还对你这么好。可见,男人也不都是坏的,你何必钻牛角尖呢!”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讨厌(2)
说的西江月沉默起来,久得司悠都以为她睡着了,刚要翻个身自己也睡觉,就听她轻声道:
“你说的对,不过,还有一个男人,我也不讨厌他!”
“谁呢!”
“就是那个小少爷!”
“就是,就是……”那个所谓大善人的儿子?后半句司悠没敢出口,生怕触动了西江月的伤心事。
她淡淡“嗯”了一声:“那个人,虽然与我只相处了一个月,但是我想起他来,真的想不起来他有什么不好。他不像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那样凶巴巴的瞧不起穷人,他对我好,是真的好。
不许其他人欺负我,给我吃最好的东西,穿最好的衣服,还教我读书。他说我很可怜,以后再也不让我吃苦了。
我想,如果没有发生后来的事情,也许,我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也许,我就做了他的一个妾,也说不定!”
“那,如果你现在找到了他们,你,你还会杀了他爹吗?”
一听到这个大善人,西江月就不淡然了,她咬牙切齿地恨声道:
“当然,这辈子只要让我遇上他,我一定要让他尝尝最痛苦的毒药。要让他的五脏六腑像他那颗恶毒的心一样腐烂掉。”
“可是,若是那个小少爷求你不要杀了他爹呢!”
西江月就滞住了,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不讨厌的男人,却是她最恨的人的儿子。
如果她杀了他爹,那她一定成了他最恨的人。
西江月忽然就矛盾了,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原来她也会犹豫,原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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