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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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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不置可否地拨了拨油灯,跳动的火焰越发亮了,照得段昭昀的脸无所遁形。


     “我不会!你师姐那时候说,那是她的专权,我也就随她了。此毒只有她能解,我也不会!何况你并不因此而伤及性命,为什么要解呢?”


     “您真的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可以出去见人吗?”


     段昭昀恨恨地指着自己的脸,他能想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连自己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鬼样子。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好了,夜深了,你既然来了,就住一晚再走吧!”


     “师傅……”


    段昭昀跪在地下,绝望地最后叫了一声,可是师傅还是毫不留情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段昭昀归来(4)

他颓然地爬起来,在椅子上坐了。


     这屋子,几乎还是十年前他走时候的样子,除了陈旧了一些,几乎一成不变。


     他想起自己在石青黛的遗物中发现了毒门的秘密,从彛搅晒溃拦龃蛄肆侥辏胖沼谡业秸饫铩


     想到自己在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拿出了石青黛的遗物,才终于求的师傅收自己为徒。


     他在这里整整生活了十二年,他以为自己学到了一切。然而,现在才发现,原来他学到的还太少,太少。


     他以为自己出师以后可以像石青黛一样风生水起,想做什么就可以做到什么。可是他忘了,男人与女人不同。


     他费了十年的心血,才爬到今天这么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却因为这种什么“花开富贵”而要毁于一旦么?


     不,他不能接受这个结局,他的人生,离完还早着呢。


     他慢慢走近自己以前住的房间,房间里一尘不染,与师傅爱干净的性情一样,即使无人住,也还是保持整洁干净。


     可是他一躺下来,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里,似乎有人来过。


     因为从小训练的缘故,他对气味非常敏感。尤其是在这里,这里以前只有他,西江月与师傅生活过,那是一种一成不变,他非常熟悉的味道。


     但是现在这种气味的变化,却确确实实地向他证明了,之前有人来过,还住在了这里。


     而且,似乎是男人。


     他悄悄起身,摸索到西江月的屋子,在那里,他发现,西江月回来过,而另外一个人,居然是司悠。


     这个发现让他无比的震惊。


     自从那日司悠被人救走以后,他就一直都在不停地寻找。


     这片连绵不绝的山脉,是尧国辽国一般人的禁地。因为实在是绵延千里,一旦深入,就几乎很难找得到路出来,最后的结果就是死在这里。


    他以为那些人会躲开他们以后再从林子里出来,却没想到,居然会找到这里。




段昭昀归来(5)

他从来不相信,有人可以找到这里。


     他在这里生活的十二年,除了西江月,再没有见过一个外人。西江月用他师傅的话说,就是缘分与命运。


     十二年就只这一个。


     可是,居然司悠与那些黑衣人到了这里,而师傅居然还收留了他们。


     这怎么可能?


     段昭昀觉得有些头疼,看着简陋的镜台上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东西,才意识到,他刚才想漏了一个问题。


     他忘了一个关键的人物,西江月!


     西江月当然可以像他一样找到这里,如果是她带着司悠他们来这里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西江月离开相府已经有一些时间了,她没有告知她的去处,他当然也不会多问。


     只是再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帮着司悠逃走。


     一想到这里,段昭昀就感觉到无比的愤怒。他以前就不喜欢这个师妹,只是师傅一定要收她,他也不能反对。


     五年的相处,也没有让他与西江月产生什么深厚的感情。


     但是好歹是同门,他总以为无论如何,西江月都是与他站在同一阵线的。现在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西江月居然背叛他……带着司悠逃跑……


     哦,不对!


     刚才师傅说,他中得“花开富贵”是他师姐的杰作,那司悠又是怎么得到这种毒药的?


     她会的所有的毒门的东西都是他教的,他从来都有所保留,生怕有一天她就青出于蓝胜于蓝了,她是那么聪明。


     看来还是西江月,段昭昀能想到的只有西江月。这个吃里爬外的女人,不仅救走司悠,还帮着司悠一起害他。


     重重地一拳砸在床沿上,段昭昀猛得立起身来,快步向师傅的房间走去。


     “师傅,开门,徒儿有事要问!”


     他用力地“砰砰”敲着门,愤怒的情绪掩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门内静悄悄的,似乎根本就没有人一样,他再敲,终于听到有人重重咳嗽了一声。




段昭昀归来(6)

“什么事?”


     师傅的声音在开门的一霎那响起,紧接着门就打开了。


     师傅看起来有些苍老,似乎回屋以后像历经了千年一样,背都似乎有些佝偻了。


     他轻轻咳嗽着,眼睛也有些红,静静地看着段昭昀。


     “师傅,西江月回来过?”


     “是啊!”


     “那她人呢?她是不是还带其他人来过?”这才是段昭昀关心的重点


     师傅就有些怀疑地看着段昭昀:“你怎么突然问这些?”


     “其中是不是有个人叫司悠?”


     师傅不答,看着段昭昀明显已经有点情绪不稳的样子,返身进屋:“天晚了,我也累了,明天再说吧!”


     段昭昀一把推住即将关上的房门,沉声道:“师傅,请您告诉徒儿这些人去哪里了?”


     “他们已经走了,走了很久了!”


     “不可能!”段昭昀断然否决,“不对,他们的气味还没有消散,怎么可能走了很久?师傅,您知不知道,向徒儿下毒的就是司悠,既然师傅也解不了此毒,那我一定要找到司悠!”


     “我只知道他们去辽国了,到底去哪里,我不知道!”


     “师傅!”


     段昭昀再次跪了下来,“您为什么这么护着西江月?是她,是她把师姐的毒方给了司悠,她不念同门之情。师傅难道您也不念师徒之情么?”


     师傅有些微微地讶异,淡然道:“哦?月月有这纸毒方吗?我倒是不知道,这纸方子还是你师姐妹出师的时候我看过,年代久远,早已经记不清了。我也不知道月月是从哪里得来的,看来,一切都是缘分!”


     一句简简单单的缘分就打发了段昭昀,他觉得无比的绝望。


     他知道自己的师傅是一个笃信缘分的人,否则也不会收当时那个肮脏不堪,垂死挣扎的西江月。


     可是,难懂他不是他的徒弟吗?他对他竟是一点情分也没有。


    段昭昀忍不住再次抓住了师傅意欲关门的手,忽然就觉得心头微微一惊。




段昭昀归来(7)

师傅竟已经是这样老了吗?


     段昭昀感觉自己手里抓着的,仿佛是一段枯木,薄薄的老旧的皮肤包裹着脆弱的骨骼,艰涩而又粗糙。


     他觉得心里有些发酸:“师傅……”


     师傅轻轻挣开他的手:“人总会老的!毒门的人,常年与毒物为伴,想长命百岁,那是不可能的。我劝你,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位高权重,就不要再下毒害人了,终究会有报应的。”


     可是师傅的外表看起来却也并不是那么老,除了现在晚上的精神有些颓然之外,他看起来还是鹤发童颜的。


     然后“报应”这两个字再次让段昭昀心惊。


     “报应……师傅,难道你认为,我现在这样就是报应吗?”


     “可以这么说吧!你是青黛的孩子,是你的幸也是不幸。青黛离开师门以后变了很多,其实你不该学她的样子。青黛的死,也可以说是咎由自取,你还是,不要再耿耿于怀的好。”


     “不对!”段昭昀一听到石青黛,再次反应激烈了起来,


     “师傅,师姐怎么是咎由自取呢?明明是馥芸萝,是她毁了师姐的一切,让师姐所有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难道说,师姐对番炀不如馥芸萝吗?不是的,她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是馥芸萝,一切都是馥芸萝啊。”


     “是你师姐走错了路,爱错了人!我早跟她说过,好看的男人不可靠,她偏偏不听我的。为美色所惑,不论男女,终究都会一败涂地!”


     “不对不对!”段昭昀愤怒的大吼起来,石青黛在他的心中神圣不可侵犯,“师傅,师姐是您最得意的徒弟,你怎么居然一点也不心疼她?”


     “正是因为心疼,所以才更要为她积德。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为什么要歪曲黑白,颠倒事实呢?”


    “那师傅您的意思,就是我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了?你是不是也认为我不该找馥芸萝报仇?”




段昭昀归来(8)

“你本来就不应该寻仇!”师傅看着段昭昀面目全非的样子,


     “你知道当初我开始为什么执意不肯收你为徒吗?因为你戾气太重了,毒门的人,本来就学的不是济世救人的东西,如果品性不好,那岂不是害人吗?”


     段昭昀被这话打击得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原来师傅一直都认定他人品不好。


     他从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是锱铢必报,但是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追求自己的理想也是错的吗?


     “师傅,您认为我品性不好!那师兄呢?师兄以前在辽国,勾引别人的宠妾,他品性又比我好到哪里去?还差点害死师姐。”


     师傅喟然长叹:“你说的没错,枉我自认从不追名夺利,偏偏教出来的徒儿都不是什么品性绝佳的人。你师兄是,你师姐是,连你也是。可见,我这个师傅,到底还是失败的。”


     “师傅,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您一点也不喜欢我!以前,我见你对西江月好过我,还以为因为她是女孩子,没想到,原来师傅你一早就认定了我品性不佳,所以对我丝毫也不亲近!”


     段昭昀说着已经站了起来,原本的哀求可怜之色已经退去,冷冷的表情配合着张牙舞爪的诡异藤蔓显得狰狞无比。


     师傅淡淡瞟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因为青黛,我绝对不会收你的!”


     “好,很好!”


     段昭昀退后两步,气得发笑起来,“师傅,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师傅,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再无师徒之情!”


     “那你走吧!”


     师傅平淡的口气听起来仿佛一点也不在乎一样。


     段昭昀狠狠地上前道:“那你现在说,是救我还是不救!”


     “我说了你不会死,谈什么救不救的!”


     “那你告诉我司悠与西江月的去处!”


     “我不知道!”


     师傅感觉有冰冷的刀锋贴到了自己的面颊,他一直都知道段昭昀的武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可是,那又如何呢……


     “我不知道!”


    他又重申了一边,忽然感觉颈项间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乡遇故人(1)

这一路走得并不开心,西江月一直有些恹恹的,司悠也不是什么逗趣之人,走了十来日,终于到了辽国南部繁华的柳城。


     柳城,又名柳州,是辽国赫赫有名盛产美女的地方。


     只是西江月颇为不以为然,她曾经来过,并无什么斩获,还是兴阳城里遇见的何沁冰与司悠更胜一筹。


     问明了官子弄的去处,两人直奔目的地。


     弄里人家不少,司悠一路问去,才在巷底找到了这家姓莫的人家。


     深宅大院,屋舍院子是典型的辽国建筑风格,一看就是豪门大户了。


     司悠伸手敲门,里面一阵震天的狗吠,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边应着边跑了过来:“这就来!”


     门开了,一张中年憨厚的脸。


     看见门外站着两个绝色的女子,不觉有些发愣,很是小心讨好地问道:“两位姑娘,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找……”司悠张了口,才发现番劼都并没有说让找谁,便摸出那个剑穗,在男人面前晃了一晃。


     男人一见,原本小心赔笑的脸立刻变得恭敬无比,边将两人往里让,口中道:“两位里边请,我这就去通知少爷!”


     进了屋,男人又出去了,有小丫头过来奉茶,很是好奇地打量着司悠与西江月,两个风格迥异的美人,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西江月喝着茶,瞥到那小丫头不住的打量,原本有些沮丧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冲小丫头一笑道:


     “看什么?若是喜欢,天天给你看好不好,不过有个条件!”


     那小丫头年纪并不大,很是好奇地接道:“什么条件?”


     “你与我同榻而眠,我就天天让你看啊!”


     小丫头不明所以,司悠倒是有些脸红,白了西江月一眼。好好一个女人,偏要去调戏女人。


    正在此时,一只黄白交间的猫儿跑了出来,本来是一副枉然的样子,看见司悠,忽得跑过来绕着她的腿打圈,“喵喵”直叫。




他乡遇故人(2)

“噗……”


     西江月先被自己逗乐了,喷了水笑道,“悠悠,你看,连猫儿都知道往美人怀里钻,真是只色猫!”


     “不对!”司悠摇摇头,这猫她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那猫儿还是叫,叫着叫着,内堂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青年妇人的声音传来:“小花小花!”


     小丫头脸上绽开笑容:“少奶奶来了!”边说边迎过去。


     那猫儿听到召唤,又一个箭般往回窜,一会儿,那青年妇人抱着猫走了出来。


     那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妇人,也很年轻,头上装扮的并不太华贵,衣衫倒是上好的料子,颜色素净,看来是家常穿的。


     西江月看见美女,眼睛就笑眯眯的,刚要说话,那妇人忽得将猫一放,朝司悠扑了过来:“悠悠姐!”


     “菱花!你真的是菱花!”


     司悠也已经激动地站在了起来,在看到这个妇人第一眼的时候。只有西江月被惊到,看看司悠再看看菱花,一脸的莫名其妙。


     菱花高兴地拉着司悠的手:“悠悠姐,你没事我真是太高兴了,你不知道,那天我见他们围了你的院子,可真是急死我了。”


     “幸好你们村里的祠堂失火了,我运气好!”


     菱花一听这话,先是惊讶地捂着嘴,忽得笑起来:“幸好我现在已经不在刘家庄了,也不怕说出来,那祠堂是我去放的火!”


     司悠吃了好大一惊,错愕道:“你……你居然放火烧祠堂!”


     那可是刘家的祠堂啊,菱花也姓刘,她这样做可是大逆不道的。但是想想菱花全是为了救她,心中不觉也有许多的感动。


     菱花笑嘻嘻地,脾气性儿还跟以前差不多。


     “哎,我也就是敢跟你说,若是告诉我爹,非打断我腿不可!还好我放火之前,我把太爷爷太奶奶的牌位都偷出来了!”


     “菱花,谢谢你!救了我,我却到现在才知道!”


    别人这样掏心掏肺地对她,司悠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激动地有些哽咽。




他乡遇故人(3)

菱花摆摆手,不以为然道:“明明是刘家庄的人不厚道,我也是看不下去了。就知道欺负你一个女孩子,那些大老爷们全都不是男人。”


     西江月在一边听菱花骂男人,觉得很合她的胃口,笑道:“菱花,你这么讨厌男人……”


     “菱花,那你什么时候搬到柳城的?这,现在是,已经嫁人了吗?”


     司悠忙抢了西江月的话,忍受了她一个娇嗔的媚眼,她已经习惯了,估计要是给菱花,菱花可受不了。


     菱花听到嫁人二字,脸上就漾上了一抹幸福,颇有些羞涩地点点头:


     “哎呀,可不是嘛!那次祠堂着了火以后,我爹说,这里风水不好,没几天,我们家就举家搬到柳城来了。到了这里以后,这莫家就来说亲了,我爹娘看着两家都还合适,也希望早日在柳城落脚生根,就把我许给莫家啦!”


     司悠笑道:“那可是好事啊,真是恭喜你了!”


     说着,转身去翻包袱,可惜她以前的东西都落在了段昭昀那里,找遍全身,也只找到了那只何沁冰送给她的金镯子,这也是因为她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随手戴在了腕上才一起带出来的。


     这只镯子,是当初何沁冰送给她认作姐妹的。如今看来,她想必也是不会再认司悠这个姐姐了。


     睹物思人,司悠觉得何沁冰跟着段昭昀实在是可惜了,这镯子于她也没了什么意义,于是转手送给菱花。


     “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个,就当给你贺新婚吧!”


     那镯子很重,雕花也精美,菱花在手里掂了掂,仍是还给司悠道:


     “悠悠姐,不是我跟你客气,只是这个实在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你就拿着吧,既然不跟我客气!当初在刘家庄,我离开的盘缠还是你们家给我的呢!你大婚我都没有到场,这一点是我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菱花盛情难却:“那好吧,悠悠姐,我奶奶老念叨着你呢,你等会去看看她好吗?”




他乡遇故人(4)

正说话间,院门吱呀一声响了,倒茶的那个小丫头又雀跃起来:“少奶奶,少爷回来了!”


     “嗯!”菱花点头笑笑,倒是端庄了几分,正要迎出去,忽然想到什么,迟疑地问司悠,“悠悠姐,你今天来是……”


     “菱花,她们是来找我的!”


     一个男声朗声答着,已经跨进门来。


     那人穿着一身月白的衫子,眉目虽有些平淡,但是周身的气质却是不俗,他身后还跟着刚才开门的那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指指司悠,对那公子道:“少爷,这就是那位拿着剑穗的姑娘!”


     那公子忙转向司悠,很是客气地行了一礼:“姑娘辛苦了,在下在这里奉将军之命等候多时了!”


     他口中的将军,就是番劼。番劼虽然是太子,但是更喜欢别人叫他大将军,他生来就是喜欢驰骋沙场的人。


     司悠忙道:“公子不必客气,不知道要如何称呼呢?”


     “在下姓莫,单名一个颀字,姑娘直呼在下名字就可以了!”


     菱花很高兴地走到莫颀身边,冲他甜甜一笑道:“相公,这位司悠姑娘,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过的,治好了我奶奶腿的悠悠姐!”


     “原来你就是司悠姑娘,久仰大名!”


     莫颀扭过头来,脸上的客气又自与刚才不同,司悠心里正有些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成名医了,又听莫颀道:


     “姑娘,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家母身体一直不好,看了许多的大夫都还是老样子。不知道姑娘能否……”


     说着,深深一揖,似有万般地恳切。


     司悠笑笑道:“莫公子客气了,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不知公子的母亲现在何处?”


     菱花忙道:“悠悠姐,我婆婆就在内堂呢,我带你过去!”


     “好啊!”


     司悠应了一声,正要叫上西江月一起。一转头,忽得见西江月脸上的神色无比的诡异。


    她的目光定定地看着莫颀,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司悠从未见过西江月的脸上有这样的表情。




他乡遇故人(5)

菱花也看见了,因为西江月那定定的眼珠子而有些心悸,顺着她的目光,也落在了自己相公的身上。


     莫颀本来在两人身后的,恰恰挡住了视线,看不到西江月,如此见司悠与菱花两人一起奇怪地看着自己,不觉有些诧异。


     “月月,你怎么了?”司悠上前伸手轻轻推了推西江月。


     此刻莫颀才看清楚了这个自己刚才一直没有注意的女人,那双细细的眼睛,斜飞入鬓的眼梢,菱形的嘴唇,像极了一个人。


     他皱了皱眉头,似是有千万的疑惑不好说出口。


     当菱花与司悠的目光再次投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西江月终于开口了。她微微地翘起唇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怎么,还记得我吗?”


     菱花莫名其妙地看看西江月,再次将目光落在自己丈夫身上:“相公,你认识她?”


     “月月,你真的是月月?”


     莫颀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声音有急转直下,似乎自己也难以相信般地摇头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月月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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