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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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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你真的是月月?”
莫颀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声音有急转直下,似乎自己也难以相信般地摇头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月月已经死了!”
西江月猛得伸手在椅子的扶手上拍了一下,使了全身的力气,扶手应声而断。她的人已经站了起来,直冲莫颀而去。
她的速度很快,司悠只觉得眼前一花,西江月的长满尖指甲的手已经揪住了莫颀的衣襟,几把就将毫无准备的他搡到了墙边。
“陈大善人呢?”她依旧笑得无比的嘲讽,声音冷了八度,“没想到你们家居然改姓了?难怪我这么多年都一直找不到呢!”
莫颀任她揪着自己的衣服,胸口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复杂而又诧异地看着西江月:
“月月,我爹说,你已经死了。怎么,你居然没有死吗?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
“你闭嘴,我问你,你爹在哪里?”
西江月绷得全身都在发疼,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将那个伪善的陈大善人碎尸万段。不如此,无以消她心头之恨。
他乡遇故人(6)
“我爹他……”
莫颀刚开了个口,因为自己丈夫被威胁而心中焦急地菱花已经冲口而出:
“我公公他已经过世了!半年前就过世了!”
死了?
西江月下意识地就是不信,陈家都可以改姓,难道不会骗她那老混蛋的死讯?一定是那个老混蛋作恶太多,糟了报应,自己也不敢出来见人了。
她丝毫也不放松抓着莫颀的手,手下仿佛更使力了。
“我要听实话!在哪里?”
莫颀低头想了一想:“你跟我来!”
“相公!”菱花诧异万分,自己公公明明已经去世了,莫颀要带这个女人去哪里呢?
一行人跟着莫颀走入内堂,穿过一座小小的花园,最后停在一间开间的屋子前。
司悠一直走在西江月的身边,生怕她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然而此刻,站在这里,西江月的脸上抽搐的厉害。那是一种即将面对过去却又害怕面对过去的神情。
莫颀上前推开了门,对西江月淡淡道:“家父就在里面!”
西江月深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进去。
屋里的窗子都紧闭着,光线昏暗,正对门的地方摆着供桌,后面是一尊牌位,旁边点着香烛。
牌位上,就是陈大善人的名字。
西江月站在那里,忽然觉得无比的绝望。十五年了,她所有的寻找与支撑自己的唯一希望。
没想到那个人真的已经死了,不用她动手,就已经死了。
她就那样呆呆地站着,站着,眼睛里慢慢流下泪来。
哗啦……
是西江月飞身上前扫倒了供桌上的香烛与杯盘,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
她操过牌位,狠狠地往地上砸去。
一脚,又一脚,将那块木板踩得支离破碎。
“你……”菱花从来没见过人这样,她下意识地要过来阻拦,被莫颀伸手轻轻挡住了。
她丈夫淡淡地对她说:“菱花,你带悠悠姑娘去内堂给娘瞧瞧,这里,就交给我吧!”
他乡遇故人(7)
菱花很温顺地听从了丈夫的话,尽管她心里其实有着无数的担心。
看完了婆婆,又带着司悠回了一趟娘家,回来的路上,却终于一个人哭起来。
“悠悠姐,那个西江月是谁啊?我相公他是不是喜欢她?”
菱花知道自己长得不难看,甚至还算漂亮,但是跟西江月比起来,不仅容貌上差了,风情更是不及万分。
她自从半年前嫁过来以后,就一直跟自己的丈夫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生活富足幸福。
丈夫疼爱,婆婆也从不刁难,怎么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女人,菱花感到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现在不用西江月跟她解释,司悠也知道这个莫颀就是西江月口中的小少爷。看来,又是一段孽缘,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少爷居然会娶了菱花做妻子,还供职于番劼的手下。
“不会的,你看月月都砸了你家公公的牌位,你相公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
菱花凄然一笑,眼角还带着泪珠儿:“悠悠姐,你不了解我相公。我相公平时从不与任何女子说话,连正眼都不瞧一下。今儿个,西江月都砸了牌位,他都没有生气,可见,不一般!”
“别乱想了,既然是你的相公,那就不会跟人跑的!最多,就是纳妾,但是你放心,月月不会肯的!”
西江月与莫颀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司悠也不好说。
看起来,西江月对这个小少爷,心里肯定是有好感的,但是矛盾于他的爹是她的仇人,只怕不会有什么发展。
她现在最怕的,倒是西江月不要因为陈大善人的死,自己无法报仇而迁怒他人。以西江月的手段,要血洗莫家,看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莫颀少爷看起来又是个书生样子,未必可以拦得住西江月。
一路忐忑,回到莫家的时候却是满院子平静,中年男人过来给他们开门,张口便道:
“少奶奶,你可回来,少爷正要派人去请你跟司姑娘回来吃饭呢!”
他乡遇故人(8)
菱花忙用手绢轻轻擦拭着眼角,口中应着:“恩,知道了,王管家!”
饭厅里,果然摆起了圆桌,上面摆着各色冷盘热炒,丰盛无比。
坐在桌前的居然是西江月,还有菱花的婆婆。西江月的脸色已经好转了很多,与菱花婆婆很淡然地说着话。
这是一餐很平静的晚饭,主人热情,客人随意,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晚上西江月躺在床上的时候,想来想去还是睡不着,出来敲司悠的房门:“悠悠,你睡了吗?”
门很快开了,司悠衣衫整齐地站在门内,显然是连床都还没有上。
“不知道怎么了,我最近心里一直都奇怪!”西江月进屋自顾自坐了,愁眉不展,似有无限苦恼,
“我头疼的厉害,却不知道为什么!”
“那我帮你看看!”
司悠伸手很自然地抓她手腕,反被西江月拉住了手:“不是的,不是生病了!而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我要失去些什么!”
“什么?”
西江月又避而不答,岔开话题:“悠悠,你觉得,是不是陈大善人死了,我的仇就算报了!”
她心里一直很矛盾,当时看到仇人已死时候的那种绝望,现在通通转变为了不甘心。可是,陈家现在剩下的人,没有谁是待她不好过,以前的那些下人,早就在莫家搬迁的时候新人换旧人了。
“既然伤害你的人已经死了,那么你应该好好听你师傅的话,把仇恨都忘了吧。”
活在仇恨里的痛苦司悠比谁都清楚,那是一座枷锁,如果可以,谁都不想背上。
西江月了然地点点头,其实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从别人口里说出来,似乎感觉很不一样。
“他问我愿不愿意留下来!”
“他!谁?”司悠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自己傻了,“你是说莫公子啊!”
没想到菱花的担忧成现实了,虽然在这个社会三妻四妾地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司悠从小受到自己母亲的影响,还是接受不了妻妾成群这种事情。
他乡遇故人(9)
“那你怎么想?”司悠不无担忧地又追问了一句。
西江月抬眼瞅了司悠一眼,又垂下眸子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久才苦笑道:“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呢!”
于是司悠心里就松了一口气,刚要说话,西江月又道:
“不管怎么说,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他爹。现在虽然他爹死了,但也还是他爹,难道我可以把这些都忘了吗?
他虽然对我好,知道了事实也对我很愧疚,说要弥补我!可是,我不能,我已经不喜欢男人了,我也不要留在这里!”
她出奇的平静,说这些的时候就像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既不跌宕起伏也不高潮迭起。
司悠忽然觉得自己很羡慕她,终于可以甩开过去的一切阴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不用再想着报仇,报仇,报仇,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要什么时候才可以跟西江月一样,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你为什么这么晚了也不睡?”
司悠笑了笑:“跟你一样,睡不着!”
“在想什么?”西江月关切地问。
在想什么?在想一个人。
刚才菱花在路上还问起了傻蛋,司悠却不能告诉她,傻蛋其实是辽国的太子,现在正在尧国身陷囹圄。
于是菱花在那边说了好多以前傻蛋的事情,虽然相处没几天,但是似乎耶律冲给菱花留下了一个美好又痴情的印象,说得司悠也感触良多起来。
“想起了一个人,希望他可以平安无事!”
她是个想到别人的好就容易心软的人,还是因为他伤害她不够多,所以她现在居然一点也恨他不起来了。
“是谁?”
西江月很是好奇,司悠只能尴尬一笑道:“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要上路了!”
“也是!这长路漫漫,何时是个头啊!”西江月感叹道,“陪你做完了这些事,我还是要回去找我师傅!他老人家老了,我想,给他养老送终!”
看守皇陵的人(1)
“前面是什么地方?”
辽国的柳城到彛亩汲乔逍耍吠臼翟谝T丁
因为司悠在树屋耽搁的时候久了些,她到达柳城的时候,番劼已经在晋安与燕王商议完,启程回彛チ恕
西江月因为这漫长的路程而百无聊赖,在走了大半个月的时候,她已经折磨地快要疯了。
掀开车帘,杳无人烟的宽阔官道的西侧,可以远远看见立着许多图腾一样的高大石柱。
莫颀控马过来,解释道:“那是皇陵!”
“彛幕柿辏俊蔽鹘吕戳诵巳ぃ谱斓溃拔页ふ饷创螅姑患实鄣姆赝纺兀肜茨堑毓镆欢ú票ξ奘
边说边拉着司悠来看,一副财迷的样子。
司悠笑道:“你怎么不会想去盗墓吧!皇陵可都是有人看守的。”
“那倒是算了!”西江月轻轻拍了两下自己一尘不染的袖子,“偷鸡摸狗的这种事情怎么适合我去做呢?悠悠,你刚才说守陵人,一般都谁去守陵呢?”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西江月又问莫颀:“哎,你知道吗?”
莫颀摇头,西江月就更加好奇起来。实在是无事可做,她都要发霉了。
“这里离清兴想必不远了吧?”
“还有五十里!”
莫颀刚说完,西江月已经飞出了马车,跃到最近的一匹马上,将马上的那人提着领子扔地上去了。
“无趣的很,待我去盘旋一圈再回来找你们!”
“哎,月月,你要到哪里去?”
司悠急的也钻出马车,冲策马离开的西江月直叫。
西江月人已经冲出了几十米开外,回头对着司悠媚笑一下,边做了一个“别担心”的手势。
莫颀皱眉道:“皇陵去不得,她可真是胡闹。”说着,就要去追。
司悠忙道:“带我一起去,你劝不了她的!”
两人追到皇陵的第一根石柱处的时候,就见地上躺了几个被西江月打倒的守卫,翻滚着兀自呻吟。
看守皇陵的人(2)
见了又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喘着粗气呼叫道:“大……大胆,居然敢擅闯皇陵!”
莫颀上前一把抓住那人衣领:“刚才来的那个女子呢?我们是来找她回去的。”
那守卫伸手指了指里面,又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
司悠往里一看,一条用大型正方的石块铺就的石板路,两边隔着二十步远就在道两边放置相对的两根巨大石柱,上面分别雕着狮子,貔貅,獬豸等物。
这条石道足有两公里长,石道尽头郁郁葱葱的许多青松绿柏,再后面,便是一座小山,陵墓便修在山的内部。
两人快步走过去,还没走近松柏,已经听到西江月的娇喝声:“我今天就要进去看看,怎么样?你们要是能拦得住我,算你们的本事。”
接着就是一阵刀剑的声音,莫颀忙穿过树林,一见前面的一群人混战,忙道:“月月,你住手!”
西江月充耳不闻,一脚将一个贴上她的侍卫踢到在地,边对莫颀道:“少废话,要么上来帮我,要么就看着!”
那些在外围无法上前的侍卫一听这话,立刻就注意力转到了莫颀与司悠的身上,提刀快步直上,莫颀直道:
“各位且慢动手,我是奉太子之命护送这两位姑娘去清兴的”
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人示意众人将他们围起来,先别动手,自己狐疑道:“太子殿下?既然是让你护送她们去清兴城,怎么跑到皇陵来了?”
“实在对不住的很,我这位朋友一时误闯了禁地,还望这位大人高抬贵手。”
莫颀做了一揖,边从袖间摸出一块令牌,上面是番劼的付印。
那领头见了令牌,眼神微微一凛,立刻由戒备转为了恭敬:“既然是太子殿下的人,那今日的事情,就算了,你们且去吧!”
他一挥手,围着西江月的人便都停了下来,西江月怪道:“咦,怎么不打了?不打了是吧!那把皇陵开了让我进去看看!”
看守皇陵的人(3)
“大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自然是很不顺那个领头的耳朵,凶狠的眼神立刻移到西江月身上。
西江月自然是不怕,司悠却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月月,你别开玩笑了!皇陵是封死的,怎么能打得开呢?”
“哦?封死的吗!”西江月挑眉,“那还要人守陵做什么?我还以为里面的宝贝可以随时拿出来呢!”
领头的脸色更加难看,若不是看在番劼令牌的面子上,他早就翻脸了。
“我们走吧!去清兴要紧。”
司悠扯着不情不愿地西江月刚要走,就见刚才围着他们的那群士兵中间让开了一条道,一个花白头发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很普通的衣服,但是天生一股尊贵之气。他的相貌也是很好,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潘安宋玉般的美男子。
“是谁闯进来了?”
他的眼睛淡淡扫过三人,在看到司悠的时候忽然顿住了,脸色骤变,大有惊骇之色。
司悠对于这种眼光感到很不舒服,刚要走,就见那人上前两步,用自己也不相信的声音道:
“芸萝!你是芸萝!”
咦,他也认识她娘亲么?
司悠心中很是诧异,不过看起来,这个人似乎也是个皇亲国戚的样子。他在这里守陵,那想必也是姓番了,那认识她娘亲倒也不是很奇怪。
“我不是芸萝,你叫的是我娘亲的名字!”
那人就愣住了,愣了很久,慢慢扬起一抹苦笑:“是啊,是我认错人了!这么多年了,我都老了,芸萝怎么可能不老呢?只是你与你娘亲长得真像。你爹,想必是司颜烁吧!”
他居然连司悠的爹是谁都知道,这倒是大大出乎了司悠的意料。
诧异之间她正要问一句“你怎么知道”,那人已经退后了,对身后的士兵道:“放他们走!”
说罢,再也不看司悠一眼,转身离去了。
那身影有些孤寂,在夕阳的余晖下,渐行渐远。
行将朽木的皇帝
一路上,西江月缠着问了司悠好久那人是谁,只是司悠自己也答不上来。
那人如此熟悉她的家庭,看来一定是她爹娘的故人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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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帝番衍听说她到了,早早地就让人候着,请她去面圣。
见了番衍才发现,他如今竟然是病的不轻。
司悠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成帝对她比对他所有的女儿都要好,以至于那些公主总是吃她的飞醋,幸好还有番劼护着她,免了她被别人欺负。
印象中,番衍是个很严肃的人,治国有方,为国为民鞠躬尽瘁。
现在看到他躺在床上,脸颊凹陷,双目微闭,像一个腐朽的垂垂老矣的即将死去的人,司悠除了惊讶,心里剩下的就是难过。
“陛下,永宁公主到了!”
一直服侍番衍的太监轻轻在他耳边说,番衍那双似闭非闭的眼睛睁了开来。
眼神有些黯淡,不像以前那位雄才大略的帝王总是神采奕奕,他是真的老了,又受病痛的折磨。
“悠悠,是你来了吗?”
司悠忙上前:“陛下,是我来了!”
番衍细细地打量着司悠,慢慢地露出欣慰的笑容:“十年没见你了!悠悠,你长大了。”
十年的时间,足够一个懵懂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变成一个成熟的女子。
司悠落落大方地站在他的面前,温柔可亲,很像她母亲年轻的时候。
番衍说着,就要坐起来,刚一动,就捂着嘴轻轻咳嗽起来。
司悠忙道:“陛下,您的身体要紧,快躺下吧!”
她很自然地想为番衍号脉,看看他的病情,番衍却推开她的手,摇摇头道:“悠悠,我这是老了,咳……人老了嘛,病总是多些,没事的!”
司悠就慢慢垂下了头,她父母去世的时候还并不是很老,她为他们下葬的时候,感觉他们似乎并没有死去,而只是睡着了。
没有看到父母垂垂老矣,自己无能为力,是幸还是不幸。
你要陪我洗澡吗?
“你父母的事情我也已经听劼儿说了。”番衍似乎看出了司悠的心事,干瘦的手指轻轻拍了拍司悠的手:
“你放心,劼儿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以番劼的能力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司悠点点头。
从小到大,她对番劼就是百分之百的信任,那种无条件的,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信任,让她见到他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别人无法给予的安全感,她的心其实是依赖他的,一直都是。
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彛茨茏鍪裁矗欠瑒滤担岬人谑撬屠戳恕
她不是一个喜欢说思念的人,但是无可否认,这些日子里,她寂寞的时候,会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想的那个人就是番劼。
“陛下,该喝药了!”
小太监端上了今天要喝的药,司悠忙退到一边,看着番衍喝完药,精神有些萎顿,适时地便告退了。
她的住处,安排在风华宫。那是她小时候就自己挑的地方,后来才知道,原来那里曾经住过她的爹娘,难怪她会觉得那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于是此后每次她入宫,都住在风华宫。即使十年了,那里也没有住过其他人。
她回到风华宫的时候,却不见西江月,忍不住问身边的宫女:“月小姐呢?”
“月小姐在沐浴!”
呵,风华宫确实有座豪华的浴池,西江月倒是会享受得很嘛,一来就相中了那么个好地方。
她一路过去,还没走近,就听见里面嘻嘻哈哈地一片调笑之声。
“你们谁下来陪我洗澡,我等会让你们公主好好地赏赐你们!”
西江月又在调戏女人了,司悠无奈地一笑,推门进去,果然看见西江月浸没在温热的水中,手臂半搭在浴池边上,冲着站在一边伺候的宫女说话。
“公主!”
宫女齐齐地向司悠行礼,司悠挥挥手让她们全退下了。
西江月就眯着眼睛问司悠:“悠悠,你把她们都赶走了,莫非你要下来陪我洗吗?”
唯一的朋友
“我才不陪你洗呢!”
借司悠十个胆子也不干,她又对女人没癖好。
西江月就假装生气地背过身去,唉声叹气道:“那你进来做什么?看得见摸不着,不是存心让我难受么!”
“我来给你搓背吧!”
司悠坐到她身后,手搭在她肩膀上。
西江月眉开眼笑道:“好,好得很。”
说着,很安静地坐好,她的皮肤很好,真正的肤若凝脂。西江月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还是风情万种的那一类。
司悠摸到她肩膀上的一道丑陋疤痕:“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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