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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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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是吗!”他仰天问了一句,忽然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


     番劼此时已经奔至司悠身边,伸手将一件沉重的铁甲披风披在司悠的身上。


     “段昭昀,如果你现在肯开城门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伤害城里的一个百姓。守城的将士也不会获罪,只要你肯束手就擒,所有的一切,在你死后,都可以一笔勾销!”


     这个“死”字让段昭昀瞬间清醒。


    “番劼,你少跟我谈什么条件!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们这些什么王爷太子的做垫背!我们尧国的都城,凭什么让你们这些外人横扫?你以为我们尧国的男儿都是贪生怕死之徒吗?”




破城之战(13)

他这话说的极巧妙,既顶回了番劼的条件,又间接鼓舞了守城将士的士气。所以话音刚落,城墙上就爆发出一片呼喝之声。


     “段昭昀,看来你还是执迷不悟啊!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野心,你觉得尧国会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吗?荒滩上那些将士,会死得那般惨烈?你该知道,登高位的人,也是要承担责任的,从来亡国要死的只有皇帝,黎民百姓有什么罪?”


     “呵,番劼,你可以闭嘴了!要想进洛城,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吧!我们尧国的男儿绝对会奋战到底,不可能拱手揖盗的!”


     谈判就此破裂,番劼本来也就没有抱什么希望,实在是对段昭昀的那种大言不惭与自负天下有些看不过去。


     “永宁,我们回去!洛城即日可破,何必在这里与他多费唇舌!”


     但是司悠不肯走:“段昭昀,把冰儿放了!让我带她回去!”


     本来已经被冷落的何沁冰因为这句话又成为了焦点,段昭昀冷冷地瞥了一眼悬在下面轻轻摇晃的何沁冰,嗤笑道:


     “悠悠,你一直怪我当初骗了你,就为了这样,你就非要我的命不可!如今,我也被这贱人骗了,你觉得我会饶了她吗?”


     司悠急得大喊道:“段昭昀,我要杀你,是因为你杀了我的爹娘!”


     “我现在也快没命了!”段昭昀冷笑,“悠悠,我可没有什么儿子女儿可以替我报仇!”


     说完,他的左手在空中虚劈了一下,做了个杀的动作。


     刚才拿长矛的人又出现在城头,这次,他的矛头已经对准了何沁冰的头顶。


     “不,不……”


     司悠此时只恨自己不能飞,在马背上都坐不住了,翻身下马几乎跑到城墙根下,“别杀她,别……”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那闪着寒光的带血矛头闪电一般往何沁冰的头顶刺去。


     司悠绝望地闭上眼睛,她不忍心看到任何人在她面前死去。


     叮!


    好一阵劲风袭来,一支羽箭不偏不倚地射在那矛上。




破城之战(14)

比手腕稍细的矛身“喀啦”一声,硬生生地就被那只箭射成了两段。


     那偏移的矛头直堕下来,番劼瞧得真切,双腿一夹,身下的坐骑嘶鸣一声,猛得往前一窜。


     他伸手一探,一把就揪住了司悠的左臂,堪堪将她扯开,那矛头贴着她的右臂砸落在地上,陷进土里,只剩一点残杆。


     城楼上的段昭昀也是吓出了一生冷汗,待得见到司悠没事,不觉微微松了口气。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真切的感受到。不管城楼下那个女人多么想让他死,他都没办法真的对她下狠手。


     司悠的身后马蹄如雷,她被番劼拉上马,惊魂甫定地回头一看,却是燕王,手擎一张长弓。


     刚才那一箭正是他射的,他威风凛凛地骑在马上,傲然看着城墙上的段昭昀,边策马停了下来。


     “怎么?连燕王都坐不住了么!”


     段昭昀玩味地嘲笑着,“不过是个女人,惹得你们这样兴师动众的!那我今天就成全了你们。”


     他“唰”的一把从身边的副将腰间抽出宝剑,一泓白光闪过,绑着那木头架子的绳子已经断开。


     司悠眼睁睁看着何沁冰从七八丈高的地方掉落下来,染血的裙子迎风翻卷起来,是夜空里开着的一朵凄艳的花。


     身后的马蹄声再次响起,可是这次,任燕王的坐下良驹是日行千里还是万里,都比不上自然的地球引力。


     何沁冰的身子重重地扑倒在地上,司悠看到她的身下立刻漾出一滩的鲜血。


     燕王已经赶到了她的身边,不发一语,从靴中抽出匕首,几下就割断绑缚着何沁冰的绳子,将她软如无骨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永宁,我们走!”


     人已经拿到,虽然生死不明,但是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番劼不是义气用事的人,他没准备强攻洛城,也不至于会在今天被段昭昀小小的刺激一下就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破城之战(15)

收兵回营。


     燕王的脸上一直无比的平静,何沁冰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可是,燕王的衣襟分明已经被染红。


     司悠一路跟到燕王的营帐,看着他将何沁冰轻轻放在床榻上,刚要上去看看何沁冰怎么样了,燕王却微微抬手,阻止了她的一切动作。


     榻上的何沁冰脸色苍白,是那种极度失血之后的白,她的呼吸微弱地几乎没有了。


     “王爷,让我看看她好不好!”


     不管有救没救,她都不能就这样干站着啊。


     可是她的声音没有得到燕王的任何回应,倒是纹丝不动地何沁冰慢慢启开了双眼。


     她的目光无焦距地虚晃了一下,落在司悠身上,眼中满是歉意。


     “姐……姐姐……,谢谢……谢谢你,我很,我很对不起……对不起,我欺骗了你!”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冰儿,你要不要紧?哪里疼?”


     司悠不知道燕王为什么不肯让自己诊治何沁冰,只能焦急地一叠声发问。


     何沁冰努力地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缓缓地摇动了一下头,就再也不看司悠,而转向了燕王。


     她的目光随即变得柔情似水,曾几何时,司悠也曾用这样的眼光看过别人,也被别人用这样的眼光看过。


     那些,都属于爱人。


     原来,何沁冰一直爱的人,是燕王……


     司悠沉默着站在原地,这时候,她成了多余的人,她转身要走开,就听到何沁冰用低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道: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样一句完整的话。


     燕王似乎是叹息了一声,又似乎是没有,司悠忍不住回头想看看他会有什么样的表示,却看到何沁冰那双温柔的眸子已经闭上了。


     她的胸腔再也没有了起伏,她的一切,都归于平静。


     时间仿佛停止了,燕王沉默之后轻声道:“来人!”


     有侍卫应声进来,低头领命。


    “明日,派人先回晋安,准备燕王妃的丧事!”




破城之战(16)

城里的瘟疫,似乎是越来越重了。


     据城里的探子回报,现在城中除了饥饿就是疾病,百姓已经对于这种没有希望的日子只有绝望了。


     甚至有人想要出来投降,连守城的士兵也出现了松动。、


     司悠握着耶律冲的手,那双冰凉的手一点也没有回暖的迹象,甚至比停止了呼吸的人手还要冰凉。


     “没关系的!”


     她微笑着说,也不知道是安慰着耶律冲还是说服着自己。


     “等回去了,我一定可以治好你!”


     “悠悠,你愿意跟我回晋安吗?”


     耶律冲问得充满希望,司悠的眼神却微微一滞,最后只是淡淡道:“我会治好你,然后再回家!”


     治好他,然后再离开。


     耶律冲的眼睛黯淡下去,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他宁可一辈子都不要被她治好,或者,就死在她手里,也好过再次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悠悠……”


     司悠已经起身走到帐门口,听到他的呼唤,浅笑着回头:“嗯?”


     耶律冲慢慢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她比以前又瘦了,尖尖的下巴分外惹人怜爱。


     可是眼神里却满是疲惫,她累了吗?


     “悠悠,如果你不愿意待在晋安,那你愿意让我跟着你吗?”


     “跟着我?”


     司悠挑眉,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是,跟着你!”耶律冲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就像我第一次遇见你一样!但是这次,我要永远跟着你,再也不会离开你,再也……”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再也……不会伤害你!”


     司悠下意识地抽回手,忍不住退开了几步,过往种种,让她心有余悸。但是她挣开他手瞬间的他的眼神,却微微震动了她。


     “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事情……就,就……”她讷讷,“就不要再提了吧!就当,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耶律冲张了张口,还要再说什么,司悠已经逃也般地掀开帐帘跑了出去。




破城之战(17)

洛城的大门最后是守城的将军下令打开的。


     番劼并没有费一兵一卒,就这样带领大军走进了洛城的城门。


     抓到段昭昀的时候,他正坐在洛城皇宫的正殿龙椅上,穿着属于尧国皇帝的龙袍,一点也不合身,宽宽松松的罩在身上,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他很平静的面对这一切,就像,知道自己再也无力回天的那一刻,冲到宫里杀了皇帝一样。


     他终于还是穿上了龙袍,虽然没有加冕,没有任何人承认他,可是,他到底还是坐在了那张他心心念念的龙椅上。


     殿外即将落下的太阳,最后的余晖照射进来,落在他那张骇人的脸上。他的这一出戏,也快要完了。


     司悠没有跟着一起去,因为城门大开的那一日,西江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等到司悠再见到段昭昀的时候,已经是回到了清兴,在关押重犯的天牢里。


     林越风来找到她的时候,看着她只有一句话:“悠悠,段昭昀要见你!”


     他要见她?


     其实在知道自己父母还活着的那一刻起,想要他死的欲望就已经渐渐淡了下去。


     从小她母亲就教她要尽量忘却那些对不起自己的人和事,每个人都有他们的理由。


     要宽容,要冷静。


     她过了三年自己也觉得浑浑噩噩,一心只有仇恨的生活。如今一切颠覆,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得到了新生。


     林越风陪着她走到天牢的第一道门口,轻轻对她道:“悠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一剑刺进他的胸膛。但是他的仇人不止我一个,他最后的下场终究就是一个‘死’,所以,他到底是不是死在我的手上,也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段昭昀坐在重重深牢最后一间的角落里,手上脚上都戴着镣铐。


     他是重犯,但是并没有人给他吃过任何的苦头。


    他的身上还穿着那件龙袍,只是污秽了,头发凌乱的散落额前,低着头,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




破城之战(18)

司悠示意守卫开门,锁链的铿锵声终于让段昭昀抬起了头,看见是司悠来了,脸上倒是浮上了一点笑意。


     “悠悠!”


     他唤她,口气倒是无比的自然。


     这时候,他已经不是尧国那个权倾一时的段相了,他只是一个阶下囚,惹恼了三国共同讨伐的亡国之人。


     “林越风说你找我?”


     司悠感慨于自己现在这般出奇的平静,没有怨恨,也没有情仇,就像,对一个极普通极普通的朋友。


     “是!”他有些惭愧地笑着,“悠悠,今天,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利益的冲突了,你能陪我说会话么?看在,我马上就要死的份上。”


     “你想说什么?”


     他仰起头,所有的一切都在灯火下一览无余,但是他现在一点也不羞于让自己的面容见人。命都要没了,是没有人在意相貌的了。


     “悠悠,我知道有很多人恨我。从我选择这条路开始,我就知道。人世间,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我也从来不为我做过的事情后悔!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是真的后悔了!”


     “什么?”


     “失去你!”


     这话听起来云淡风轻,司悠感觉像是过眼云烟一般,看来她果然是放下了,连心头都没有颤动一下。


     “我不后悔,认清了你!”她冷酷地说,“对于一个,连师傅都能杀得人,对不起,我不承望你的愧疚与后悔!”


     段昭昀微笑:“你都知道了?没关系,悠悠,我只想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对我好的人,只有两个!”


     “其中没有你的师傅?”司悠挑眉。


     “没有!他会收我为徒,不过是因为我的师姐!对我好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的师姐石青黛,还有一个……”


     他温柔地望着她,“是你,悠悠,是三年前的你,。我们相处的那短短数月,是我一生中最最快乐的时光!”


     “呵!可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呢!”


    一声冷冷的讽刺从外面传来。




破城之战(19)

司悠回头的时候,就看到西江月站在门口,清冷冷地穿着一身白衣,脸上不施粉黛,连以前张扬的气质也暗淡了几分。


     但是她看着段昭昀的目光中,却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西江月一步一步地走进来:“你认为对你不好的人,恰恰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段昭昀,你的一生,就在于你太过自负!你从来不知道,如果上天不给你那一切,你再挣扎也是没用的!”


     “你知道我从来不信命!”


     段昭昀连争辩的口气都无比的温和,似乎这么几日,他就从一个丧心病狂的极端分子变成了一个看破红尘的淡然人士。


     “师妹,那你今天来,是不是要为师傅报仇?”


     西江月站在司悠身边,低着头想了一想:“你知道你的下场,但是,并不需要我动手!”


     “洛城的瘟疫,是你的功劳吧?”段昭昀又问,漫不经心的。


     “是!”西江月毫不支吾,“是我的功劳,只可惜,我没法毒死你!”


     “现在你有机会了!”


     西江月却冷笑着开始在牢里踱起步来:“段昭昀,你还是自我了断吧!何必还要我脏了手?”


     “也是!我们毒门的人,向来可以自决自己的生死,怎么可以把生死交到别人的手上呢?”


     司悠在一旁听得疑惑,只见段昭昀已经转向了她,目光无比的温柔,比之前任何的一次都要温柔。


     “悠悠,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不会再放弃你!”


     司悠只感觉他的口中似乎一动,又似乎没有,不过片刻的功夫,就见段昭昀伏在地上,从口中吐血大口的血来。


     “这是……”他要自尽?


     司悠失措地看着那在地上开出的血花,眉头深深地皱起。她知道他会死,却没想到他会死在她面前。


     段昭昀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裙摆,司悠不由自主地蹲了下去。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艰难道:


    “如果,如果……当初,我能狠得下心,杀了你!那么,那么现在,也许就不是这个样子!悠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舍不得……我永远不会舍得杀你!”




尾声重回暮云山(1)

当一切都过去,终将归于平静。


     段昭昀死了,尧国灭了,彛肓晒亲畲蟮氖芤嬲摺


     番劼是言而有信的人,他既然选择尊重司悠,放弃司悠,那么在她提出要离开的时候,就连挽留都没有。


     虚伪,不是他们之间相处的模式。


     当司悠从晋安回到暮云山的时候,山上的杏树已经硕果累累了。


     她爹娘已经许久没有远游了,在她回来的第三天,就离开了暮云山,云游四方去了。


     他们总是那么简单快乐,从不因为过去的事情而影响半分,在他们的心目中,只要与对方在一起,就是时间最大的幸事。


     于是司悠便只能留下来,暂时为周围的百姓寻医问药。


     她自然是个兢兢业业的大夫,但是她也是个美丽的年轻女子,她的身边,并没有丈夫,所以,来看病的三姑六婆总是会忍不住要为她做媒。


     当然,司悠只能微笑着推辞。


     夜风吹过树叶“哗啦啦”地响,司悠好不容易准备好了明天的药材,只觉得非常的疲累。


     她在床上躺下来,却有些睡不着,身体是虚软无力的,精神却一点也不萎靡。


     她回来也有些时日了,当时她走的时候耶律冲还没有痊愈,现在,他应该已经全好了吧。


     哐!


     忽得一个惊雷响起,屋外哗啦啦就下起瓢泼大雨来。


     司悠越发睡不着,正在床上辗转反复。


     叩叩叩!


     密集的雨声中,有人在敲门。


     司悠恍惚着起来,这么晚了,会是谁来了?莫非是有人得了什么急病么?


     她擦亮油灯,边沙哑着嗓子答道:“来了!”


     门开了,闪电交加中,司悠看到一张熟悉而苍白瘦削的脸,穿着黑红相间的武士服,浑身湿透地站在屋外,下巴上还在不断地滴下水来。


     “耶律冲!”


     司悠失声叫起来,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深夜造访的人会是他。




尾声重回暮云山(2)

“阿嚏!”


     耶律冲还没说话,就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司悠忙将他拉进屋来,找了干面巾给他擦脸,又去翻出了父亲的衣裳来给他换。


     “你怎么来了?”


     耶律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接过司悠手上的姜汤一口喝下,这才抿抿嘴道:“我来找你!”


     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司悠又问了一句:“什么?”


     “我说我来找你!”


     他受了刺激,音量也加大了一些,说完,却又胆怯地看了司悠一眼。


     “找我?”司悠讶然,“找我做什么?你的身体,都好了么?”


     “好了!”耶律冲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握住了司悠的手,急急道,“悠悠,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么?”


     “什么话?”


     司悠淡然地看他,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如果是在晋安的时候说的,那么她想,她已经很明确地拒绝了做他的太子妃。


     “让我跟着你!”


     跟着她?在这个穷乡僻壤么!


     司悠慢慢地弯起嘴唇,有点点地嘲讽:“为什么?你是未来的辽国皇帝,连燕王都亲口答应你,一定会辅佐你上位的!这不是你最大的心愿么?你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君临天下,你来跟着我做什么?”


     “不!那是我曾经的心愿!”他起身,与司悠直视,


     “但是悠悠,辽国没有你,晋安没有你!没有你的地方,我是不会感到快乐的!是,我曾经,是想过扳倒皇叔,登临帝位。但是现在不,现在我只想跟着你!”


     他说得动情,激动得双手都有些颤抖。现在,他期盼地看着司悠,就像第一次求她让他跟着她一样。


     司悠的心不知不觉就慢慢软了下来,其实她何尝对他心狠过。他伤害过她,但是不可否认,他也曾温暖过她。


     如今,终于可以抛开一切,似乎,他又是她的傻蛋,而她,已经没有仇恨。


     “你不会后悔吗?”


     “当然不!”他异常坚定地,“我只知道,如果我留在晋安,我才一定会后悔!悠悠,别赶我走,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跟你在一起,我才是真正的我!”


     窗外的雨越发大了,司悠的目光却慢慢柔和下来。


     这一出倾城美人的故事,终于到了落幕的时候。时间总是有许多美人的传奇,但是在美的女人,最后都将归于平淡。(完)




只是因为爱(1)

“王爷,让臣妾去吧!”


     我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口中发出这样的声音,义无反顾,无怨无悔。似乎面临的,只是一场去了就回的游历,而不是生死难卜的探子任务。


     他很惊讶地向我看过来,看了好一会,才皱眉道:“冰儿,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要去做的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吗?”


     “冰儿知道,冰儿当然知道!”


     我驱前两步,镇定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因为最近无数的烦忧而显得有些疲惫。


     他其实不老,但是鬓角有些微微发白,眼角还有淡淡的纹路。然而一点也不难看,比年轻的男子更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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