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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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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这样,说她不是好人,偏又有颗怜贫惜弱的心,说她是好人吧,以牙还牙,锱铢必报又是她不变的原则。
傻蛋这些日子与她相处,多少也懂了一些,当下不再言语,收了包袱回房睡觉。
次日司悠一打开房门,就看见傻蛋坐在门边,背靠着墙,头如小鸡啄米般点着还没醒过来。
“傻蛋,傻蛋,你怎么会睡在这里?”
司悠边拍他的脸蛋边把他摇醒过来,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好好地住客栈,哪里还需要他在外面守夜呢。
傻蛋睁眼的一霎那总是格外的让人目眩神迷,不过看到司悠,他立刻漾起笑容,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悠悠,你起来了!”
“你怎么睡在我门外?”
司悠将他拉起来,边拍打他身上的尘土。
傻蛋抿嘴不语,瞟了一眼林越风的房间,才闷声道:“我怕他贼心不死,再来纠缠你!”
“他?”司悠指了指林越风的房门,倒是没觉得他人品低劣至此,不过傻蛋的举动还是让她心头暖融融的,
“你可真是太瞧得起他!不过也是太不信我,你忘了上次小虎子,即使没有你,我也可以要他的命!”
她厉害是她的事,傻蛋为她担心是傻蛋自己的事情,听她这样说,他就有些受挫。
司悠笑着推揉他,刚一晃眼,就看见林越风春风满面地步上二楼,向她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托着盘子的女子。
百般殷勤(4)
“你醒了?”林越风完全无视傻蛋的冷眼,边将身后的女子让出来,指着司悠道,“以后你就服侍悠悠姑娘吧!”
那女子尖尖的下巴,怯怯的眉眼,手里的盘子里放着一碗碧绿的粳米粥,还有两碟子小菜。
听到林越风的话,忙向司悠屈了屈膝,声音甜甜道:“小玉见过悠悠姑娘!”
司悠就觉得她有些眼熟,只是看了好一会也没想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她,还是林越风道:
“怎么,不记得她了?不就是你昨儿个让我去救的那个女子么!”
原来小玉就是那个卖身葬父的姑娘,司悠看到她的模样可人,倒也很是欣慰。但是脑中念头一转,脸就板起来了:
“林越风,你可真是一点亏也吃不得,非要糟蹋人家好好的姑娘来做什么婢女,我可不要什么人服侍,你要,你自己留着吧!”
林越风就一副受了冤枉的样子,小玉已经抢道:
“姑娘,这不关林公子的事,是我来找姑娘的。昨日姑娘的大恩大德,小玉铭记在心,不敢忘记。家里爹爹不在了,娘亲很早就死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小玉愿意跟着姑娘,永远伺候姑娘。请姑娘不要赶我走。”
司悠看向林越风,后者就“你冤枉了我”的样子。但是要说这件事情不是林越风搞得鬼,司悠都不会相信。
钱是他出的,她什么时候成了大恩人了,估摸着就是昨天林越风对小玉说了什么,难怪昨天小玉还朝她这边看了一眼。
“你要跟,也是跟着林公子,他才是你真正的大恩人!”司悠面不改色心不跳,“我瞧他是不好意思,才把我抬出来了,你还是好好服侍林公子吧,以后这熬药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林越风听得几乎吐血,他昨天确实跟小玉说司悠才是幕后帮助她的人,小玉的到来也是他的注意,却没想到做了好一桩亏本的买卖,以后连司悠亲手熬得药也喝不到了。
倒是小玉在听了这话之后又惊又讶地回头看了林越风一眼,满目的脉脉含情。
七夕血案(1)
果然之后的几天司悠就轻松了不少,每日只要开开方子,配配药,余下的事情都交给小玉去做。
小玉也乐意做这些,自从相信了司悠说的林越风才是她真正的恩人开始,那眼角眉梢的春情,那服侍林越风的殷勤,连傻蛋这个傻瓜都看出来了。
“为什么今日街上这般的热闹,张灯结彩好似要过节一般?”
司悠坐在窗口,大半天的就见街上人来人往地都是喜气洋洋的人,穿得也比往日更新了一些,个个笑得开心。
傻蛋正端茶进来,知道司悠是在问他,便答道:“今天是七夕节!”
“七夕?”
她真是过日子都过忘记了,往年的七夕节,她不是在深山老林里草药,就是在哪个破庙里露宿,反正对于她来说,已经很久没有过节这个概念了。
“今天会有许多人去放灯!”傻蛋说,倒了杯茶给她,看到她眼里兴致盎然,忙提议道,“不如我们也去啊!”
司悠托腮看着外面,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意思,听到傻蛋这么说,笑道:“好啊,我都好久没有过节了,对了,傻蛋,你有没有听过七夕的传说?”
“什么传说?”
“我真是笨,怎么又问你!”
司悠一拍脑袋,每次都问错人,当下把牛郎织女的故事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司悠的声音动人,又难得有人听她讲这些故事,叽叽咯咯,双手比划着,自己说得也是无比的开心。
傻蛋静静地听完,感慨道:“牛郎与织女两个人,一年才能见一次,平日里不是很寂寞吗?”
司悠不觉顿住了,因为傻蛋问的这句话,跟当年她娘亲第一次给她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她问得那句话一模一样。
那时候她还不懂爱情,她还不能理解这种寂寞。
现在她用她娘当年回答她的话来回答傻蛋:“因为有爱情!牛郎与织女平时思念着对方,正因为有了这份思念,这一年一次的见面才更显得弥足珍贵!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七夕血案(2)
那时候她觉得爱情好美,会让人不觉得孤单,还会让人无比的快乐。
她一个人在出门草药,为平民治病的时候总会想,什么时候,她也能邂逅她的爱情。
哪怕爱过之后就分离,那她也可以像织女那般靠着思念过下去。
后来,她真的遇到了,可是为什么,她娘从来没有告诉她,在爱情美好的背后,是那样的伤人?
到最后,爱情留给她的,不是织女般令人难忘的思念,而是深入血液,刻骨铭心的仇恨?
“悠悠,悠悠你怎么了?”
她一时沉浸在往事中有些无法自拔,直到傻蛋的声音在耳边焦急地响起,她才回神勉强地一笑。
“我没事,只是想起了我娘!”
傻蛋的眼神黯了一黯,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娘,所以,连想,都无从想起!”
“难道你想起过去的事情了,你想起你是谁了?”司悠的心里突得一跳,第一反应就是他就要离开她了,居然瞬间就无比的难受起来。
傻蛋忙摇头道:“没有,我还是想不起来什么,只是,关于我娘,我一直都没有忘记。她生我的时候就难产死了,关于她的事情,我都是听别人说给我听的。可是即使是这些,也是无法让我对我娘有什么深刻的印象,我没有见过她,从来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你娘一定很美!”
“为什么?”傻蛋不懂司悠为何如此肯定。
司悠笑笑道:“因为你这样好看,难道你的母亲还能丑到哪里去吗?儿子像娘,女儿像爹,这是我娘说的。”
可惜她自己就是个反例,她与她娘长得十分的相似,她娘曾是倾国倾城的美人,所以她现在才有这般绝代芳华的姿容。
“真的吗?”傻蛋却激动起来,伸手抚着自己的脸喃喃道,“那我以后只要在镜子里看看自己,就可以知道我娘长什么样子了!”
他的样子让司悠忍不住笑起来,起身道:“不是要出去放灯嘛,我们现在就出去买些吧!”
七夕血案(3)
那些制作精巧的小小荷花灯,不过都是些小玩意,不值几个钱,司悠虽然穷,这么几文钱还是有的。
天渐渐黑了,大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多,熙熙攘攘的果然有过节的气氛。
司悠已经很久没有在城里待过了,荒野山林待多了,难得看到这么多人,又这般的热闹,一时像个孩子似的高兴地雀跃不已,拉着傻蛋在人群里穿来穿去
比司悠更高兴的是傻蛋,司悠柔软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的,绽放着从未有过的美丽笑容。
不时有人侧目过来,欣赏的眼光追逐着这两个打扮寒酸容貌却令人眼前一亮的男女。
放完了灯,司悠终于是累了,坐在河边的树下看着别人继续放灯,头不自觉地靠在傻蛋的肩膀上,觉得这一刻无比的幸福安详。
原来她也是可以暂时地忘记痛苦的过往,融入到现在的快乐中去的,她以前对自己太过苛刻,从不允许自己享有一丝一毫的快乐,就好像快乐是一种罪恶。
青年男女眉目传情,是这种难得地可以放开束缚的节日里的一大看点。
司悠看着这些人,忽然想到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那双眸子也曾温柔似水,企图将她融化在无边的甜蜜之中。他成功了,最后却亲手毁了这份虚伪的爱情,将她一把推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想起那个人,她就觉得全身发冷,她的回忆总是让她扫兴,见不得她高兴似的。
“啊……杀人了,杀人了!”
有女子凄厉的尖叫声划破长空,将一众正陷在浓情蜜意里的男女惊得手忙脚乱,择路而逃。
本来人满为患的小河边一时间乱作一团,傻蛋下意识地将司悠紧紧地搂在怀里,靠在树边,用自己的身体将她与纷乱的人群隔绝开来。
司悠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听到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快速而有力地跳动着。他的身后那些尖叫那些忙乱似乎都与她无关,在他的怀里,是这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安全。
七夕血案(4)
人群渐渐地散开了,也有胆子大的,与司悠他们一样没有动弹,站在路边好奇地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这人满为患的佳节维护治安的衙役们迅速地行动起来,大队的人马有序地在大街上跑过,唰唰地齐齐往一个小巷子里去了。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有人轻声地问,立刻有人答道:“听说那边巷子里出事了,何员外家的小姐被人侮辱了,她的丫鬟还死了!”
“啊!这何员外家的小姐不就是号称‘兴阳一朵花’的兴阳第一美人么?哎呀,出了这种事,以后还有谁敢上他们家提亲去呢?这何员外原本眼高于顶,还说要把女儿送去参加今年秋后的太子选妃呢,现如今可就是一场空喽!”
语气不乏幸灾乐祸的味道。
“可不是嘛!这都不是完璧了,哪里还敢往宫里送,有人愿意娶,何员外都该烧高香了。还不快给女儿多备些嫁妆,看看哪个穷小子愿意戴了这顶绿帽子吧,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这个何员外平日里做了多少瞧不起人的事,现如今被人嗤笑了祖宗十八代。
司悠是听不得这些话的,被人侮辱的何小姐实在可怜,却成了这些龌龊男人口中的猥琐谈资,实在令人恶心。
她伸手想摸些东西出来小小教训一下这些没有口德的混蛋,刚一动,就觉得脚下绵软无力,不由自主地就抓紧了身边傻蛋的臂膀。
“你们这些人别胡说,那何小姐是被人羞辱了,却不是男人,而是个女人,什么非完璧,只怕以后你们还不是要去踏破何家的门槛!”
知情者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还幸灾乐祸的男人现在剩下的俱是震惊了,这采花贼自古以后只听说过男人,从未听说过女人的。
一时间立刻围着那发话的人问个不停。
司悠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全身跟烧起来了一般,五脏六腑都在沸腾中煎熬。
耳边迷迷糊糊中,只听到傻蛋一声高似一声焦急地呼唤:“悠悠,悠悠你怎么了……悠悠……悠悠……”
无名之症(1)
司悠是怎么回来的自己也不知道,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客栈的床上,屋子里将名将暗,光线恍恍惚惚的。
帐外似乎站了几个人,她先是听到了林越风的声音:
“大夫,她到底怎么样?”
一个略有些苍老的声音答道:“这位姑娘的病症十分奇特,老夫从未见过,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对症下药。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怎好信口雌黄呢!”
“请了一个大夫是这样说,第二个是这样说,到现在你还是这样说!你不是兴阳城最好的大夫么?若是连你也治不了,那还有谁能治?”
林越风火气很大,声音震耳,边说边攥起了拳头。
那大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道:“这位小哥不要吓老夫,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公子,请息怒啊!”
小玉忙去拉林越风的手臂,生怕他真的出手伤人。
然而林越风的心情谁能理解,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解他毒的人,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现在这人居然也得了无人能治的绝症,怎能让他不绝望?
更何况,这个躺在床上的人,还是此生第一个触动他内心的人……
一直沉默的傻蛋终于开口,礼貌地对大夫道:“谢谢先生了,小玉,送先生出去!”
“你准备怎么办?”
大夫一走,林越风就冲到傻蛋面前,对他的做法无法理解。
傻蛋淡淡道:“他说没办法,你逼他也没用,就像你身上的毒只有悠悠能解一样,别人没有办法。”
“那你要怎么样?难道就看着她这样,永远醒不过来吗?”
司悠听到傻蛋叹了口气,转身往床上看过来,隔着朦胧的帐子,似乎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眼里满满的哀伤。
“傻蛋!”她叫他。
无人回应,帐外的两个人似乎都傻了,司悠只能自己坐起来,拨开纱帐继续道:“傻蛋,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她指指桌上的茶壶,林越风几乎是扑过来,吓了司悠一大跳。
“你没死啊?”
无名之症(2)
司悠白他一眼:“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我死了,你是不会死,但是你死了,我可真死了!”林越风一口气说完,盯着司悠的眼睛,颤抖着笑起来。
“到底还是有钱的公子更惜命啊!”司悠撇嘴,“像我们这种人,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喂,你真没事了?”林越风似乎还是不信,拽过司悠的手来,将她的袖子往上推。
司悠挣扎着甩开,骂道:“你干什么呀,混蛋,给我滚远点!”
傻蛋从身后揪着林越风的后领,将他提了开去,挡在司悠的身前道:“你可以出去了,她醒了,你也死不了了!”
“干什么呀?”林越风不满了,“我根本不是在乎我的生死好不好?”
凭什么就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司悠就不再理他,摇着傻蛋的衣袖道:“傻蛋,我要喝水,给我倒水啊!”
“我来!”
林越风气归气,还是不愿意走,去倒了水,将茶杯拿到司悠面前,“我真不是怕死才关心你的生死的!”
“我知道!谢谢你。”
林越风这种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让人想看不透他也太难了。
司悠喝了水,抓过林越风的手腕把脉,边问他:“今天的药有没有喝?”
“喝了,不过是你前天开的方子!”这事不用林越风自己操心,熬药的事情小玉比谁都上心。
“那就好!”司悠松了口气,“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你的毒,很快就能清了!”
林越风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司悠露在外面的一节手腕,雪白细腻的肌肤,全然不是昨天夜里鲜红欲滴的吓人模样。
“你真的好了?一点都不难受了?”
司悠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全身轻松,就跟平常睡醒了一样。
昨天晚上的一切似乎就像是一场梦,她在梦里忍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在炼狱里挣扎,又在冰海里逃亡,睁开眼睛却是躺在床上,衣衫整洁,一如既往。
“我感觉跟平常一样,现在非常好!”
无名之症(3)
林越风看着司悠淡然如水,毫无痛苦的脸,疑惑万分地讷讷道:
“这就怪了,你这到底是什么病?怎么请了那么多大夫都没人知道,都说没见过。可也神奇,你昨天病得快要死了,现在却又跟没事人一样,真是怪异。”
“我昨天快要死了吗?”
她也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到了地狱的十八层,如果不是刚才与大夫的那些话,她一定自己都只能说服自己是一场梦了。
傻蛋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给她看,是上次她给他擦汗的那块,洗得干干净净,雪白帕子中间却映着一滩干涸的鲜血。
“我吐的?”
司悠指指自己,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真的病了吗?病到年纪轻轻要吐血的程度!
拜她爹娘现代与古代育婴观念的培养,她向来就身体健康,从来都是无病无灾的。即使在外三年餐风露宿,都没有得过什么重病,现在却呕出这么一大口血来?
她下意识地将右手搭在自己左手的手腕上,脉象平稳,是一个健康人的状态啊。
“怎么样?”傻蛋见她自己给自己把脉,等了一会忙问道。
司悠迟疑地放下手,自己也想不明白:“挺好的,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那就好!”林越风还是愿意相信司悠,“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还是相信你的好,那些都是庸医,只会说没见过,不会治!”
但是司悠的心却平静不下来,她愣愣地坐在床上发怔,直到傻蛋再次轻唤她:“悠悠,悠悠!”
“啊?”司悠回神,房间里少了一个人,“林越风那小子呢?”
“我让他走了,今晚我陪你!”
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起来他昨天就是坐在这里陪了她一夜。
司悠看过去,就看到他疲惫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别陪了,我这不是醒了吗?你看你眼睛都熬抠了,快去睡吧!”
她的话才说完,就感觉心头像被针尖扎了一样疼痛起来。身子轻轻一颤,她忍住了,却没逃过傻蛋的眼睛。
采花女贼(1)
“你……”
他说了一个字,就被司悠笑着打断了:“我怎么了?我很好啊,快去睡吧,我也睡了!”
傻蛋蹙着眉:“你真的没事?”
“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司悠嘟着嘴,推他,“我自己有没有事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
傻蛋被她推得只能起身,走到门口还是回头:“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要叫我!”
“知道了,知道了!”司悠赶苍蝇似的对他挥手。
门轻轻关上了,司悠躺回床上,缩成一团。
心脏上的疼痛已经蔓延到四肢百骸,是无数细小的针从内里往外扎,仿佛要将她扎的千疮百孔,至死方休。
她的皮肤怪异地发红发烫起来,灼烧得她躺在床单上就像躺在烧红的铁板上。
这种感觉清晰地折磨着她,一波又一波,久久不肯退去,等到再次平静如初,她身上的汗水已经将衣衫湿透。
司悠平躺在床上微微地喘着气,心里惊恐异常,她的身体真的病了,但是为什么她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无力的右手再次搭上左手,还是像之前一样,平稳的脉象。刚才那种痛苦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办法给自己诊脉,她该如何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生平第一次,她开始觉得这么绝望。
仇还没有报,她却已经快要死了。
窗户发出了“吱呀”的一声,似乎是被外面的风吹开了,司悠懒得管它,大病初愈般的身体精疲力竭,她只想好好休息。
“嘻嘻!”
一声鬼魅般的笑声传入司悠的耳中,她一个激灵睁开眼来,赫然发现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
这一吓非同小可,她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却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动弹。她想尖叫,张了张口,空气流过喉咙像穿过一个空旷的山洞,除了呼呼声,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女人就掩嘴轻笑起来,不知多么好笑的事情,笑得花枝乱颤,胸膛起伏。墨色的发丝从肩膀滑落,拂在司悠的脸上。
采花女贼(2)
“美人儿,别挣扎了!”她的手指刮到司悠的脸上,尖尖的指甲嵌进她的脸颊,“我看上的人,还没有能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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