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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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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正翘首而盼的时候,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拨开人群冲了进来,一看见那郡主,就满脸堆笑道:


     “哎呀呀,不知道今日郡主大驾光临,老夫来迟了!”


     “少跟我打马虎眼!”那郡主真是油盐不进,谁的面子都不给,“白老儿,我问你,上次在你们店里做的衣衫,你用的是什么料子?本郡主还没穿上,就先撕了,这是什么东西!”


     白掌柜有些茫然道:“啊?怎么会这样,那可是照郡主的吩咐,用的最好的庆邺丝绸啊。”


     “照我的吩咐?”郡主连声冷笑,对身后随从示意,立刻有人奉上一包东西。


     郡主拿在手里抖了两抖,原来是两件丝衣,她兜头就砸到那白掌柜的头上:“你给我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白掌柜手忙脚乱地将罩的满脸的衣衫拉下来,拿在手里细细查看,看着看着,额头的汗珠儿就更密集地淌了下来。


     “郡主明鉴,这衣衫不是小店里做的,这料子确实不好,根本不是庆邺的丝绸!”


    郡主伸手过去,捻起一角,甩了两甩,再次甩到白掌柜的脸上:“是啊,你有眼珠子,你也知道这不是庆邺丝绸,那你把这种东西拿给我交差是什么意思?”




当街逞凶(3)

“郡主啊!”白掌柜差点跪到地上,“这衣衫真不是小店做的,小人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啊!”


     “哦!”郡主眯起眼睛,“那你的意思是,本郡主是冤枉你了!随便拿了两件破烂玩意儿来讹你不成?”


     “不敢,不敢!”白掌柜忙摆手,汗涔涔的,“小的敢问郡主,这两件衣衫莫非就是前日送到府上去的两件么?”


     “那你还以为是哪两件?”


     白掌柜道:“郡主,这不仅做工不像,连料子都不是,那日是有人来小店取了郡主定的两件衣衫,但是那两件衣衫做工精细,又是上好的丝绸,断不是这两件的样子。”


     郡主就不耐烦了,声音也阴森了许多:“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承认这是你们店里的东西,你就是要推到本郡主身上是吧!你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本郡主来讹你?”


     “不是不是,小的不敢说是郡主错了。小的的意思是,这会不会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所以才会这样!”


     白掌柜说的很有道理,当然郡主是听不进去的,她越发怒起来,柳眉倒竖,对身后喝道:


     “平竭,那日衣服是你来取的,现在白掌柜说是你中途调了包,你可有话要讲?”


     那个叫做平竭的男人就站了出来,一张粉面小白脸,讨好地对郡主道:


     “郡主,小的冤枉啊。那日小的听了郡主的差遣来这里取衣衫,取了就回府交给梅枝了,中间连包袱都没有打开来过!”


     “听到没有?”郡主拿鞭子戳着白掌柜的头发,“你怀疑是本郡主的人调了包,你可得拿出证据来,否则就是诬陷!”


     白掌柜急道:“没有,小的不敢说是郡主的人调了包!”


     “呵,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废话是做什么?拿本郡主消遣的吗?”


     最后一声话音刚落,银鞭划破长空敲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就同时响起。


    那一鞭不偏不倚,就打在了白掌柜的耳侧,顿时头破血流,惨不忍睹。




当街逞凶(4)

“郡主且慢动手,郡主且满动手!”


     白掌柜捂着自己的半边脸,任血从指缝中汩汩而出,还要再为自己辩解。


     郡主却早已将他置若罔闻:“谁奈何听你那些废话,我看你是不想在晋安城混了,连本郡主的生意也敢糊弄。”


     边说边对身后那些跃跃欲试的随从道,“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进去给本郡主把这破店给砸了!”


     那些狗腿子们本来就正愁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这时得了令,仿佛出笼的野狗一般只往店子里窜去,将想要拦住他们做微弱抵抗的伙计瞬间掀翻在地。


     那白掌柜跌在地上,爬到郡主面前哀求道:“郡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千万不要砸店啊。郡主对那两身衣衫不满意,小店给郡主重新做过就是,一定用最好的裁缝,上等的庆邺丝绸!”


     郡主当胸就给了白掌柜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叱道:“晚了,你以为本郡主少这两件衣衫穿么?本郡主生平最恨别人骗我,你要求死,我为何不成全了你?”


     “不是的,郡主啊,郡主!”


     白掌柜那一脚挨得极重,捂着胸口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口中只能哀哀地叫唤着。


     无数的缎子丝绸从店里被抛了出来,有些被撕裂了,落在地上,沾了血与灰,那白掌柜心痛地抚着,泣不成声。


     司悠就有些看不下去了,沉声道:“真是太仗势欺人了,不就是两件衣服吗?这郡主未免过份,实在让人看不过眼。”


     她虽不是个喜欢路见不平的人,这时候也站不住了,傻蛋却在身后拼命拉住他:“悠悠,别去,他们人多势众,个个如疯狗一般,你去了要吃亏的!”


     “放手,我看他们就是欠教训!”


     司悠是有恃无恐,傻蛋却死不放手,正纠缠间,喧嚣的锣鼓声传来,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一侧就自动让开了一个口子。


    司悠看过去,只见一群肃穆的侍卫后面是一顶辉煌的轿子。这边正砸的欢快的人也停了下了,站到了郡主身后。




当街逞凶(5)

一个劲装的侍卫凑到轿边听了一会,转身进入人群,走到郡主面前拱手道:


     “郡主,王爷请您过去!”


     那郡主就有些踟蹰,脸现难色,刚才的嚣张劲头已经一扫而空了。


     她磨磨蹭蹭地走到轿边,福了一福道:“瑾儿见过皇叔!”


     “安康,你在这里做什么?”那轿子里传出一道声音,沉稳有力,不怒自威。


     安康郡主耶律瑾就有些讷讷的,声音细如蚊子:“没有,没有做什么啊!”


     轿子里沉默了一会,声音高了一些:“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爹是怎么教你的?就由得你在这城里乱窜,到处仗势欺人吗?”


     “皇叔,瑾儿没有,您要明察啊!”耶律瑾就急了,说话也快了,


     “是这家店的掌柜的骗我,以次充好,想糊弄我,瑾儿是气不过,气不过才来讨个说法的!”


     “他骗你,你可以去府衙告他欺瞒,到这里来砸他的店算是怎么一回事?堂堂的安康郡主,不知尊重自己,反倒出来丢人现眼。这皇亲国戚的身份,不是让你出来欺压百姓的!”


     耶律瑾就说不出话来了,低着头不敢则声。


     那王爷等了一会,呵斥道:“还不快给我滚回去,站在这里是要做什么呢?莫不是要给段相也看了笑话去不成?”


     “那瑾儿告退了,请皇叔的安!”


     耶律瑾撅着嘴巴,满脸的不高兴,但是谁敢忤逆皇叔的意思,除非她真的活腻了。


     当下带着她的一群狗腿子,与来时完全不同地灰溜溜地走了。


     又有劲装侍卫过来对白掌柜说:“我家王爷说了,今日郡主砸了你多少东西,你且好好算算,明儿个到六王府去领钱就是!”


     那白掌柜激动地顿时磕起头来:“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那王爷的队伍没再做停留,依旧敲锣打鼓地起轿走人了。


     司悠这才注意到那顶大轿的后面还有一顶差不多大的轿子,刚才那个王爷说到了段相,那后面那顶轿子里坐的定然就是段昭昀了。


    他果然在这里,终于没有让她白跑一趟。




入主东宫(1)

昨天晚上司悠想了一夜,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去接近段昭昀。


     他是尧国的丞相,在辽国自然是上宾,暂住的府邸也是层层重兵把守,连只苍蝇都难以飞进去。


     她没有绝世的武功,更不会飞檐走壁,一时之间想着这个近在咫尺却无法企及的人,剩下的唯有一筹莫展。


     “傻蛋,傻蛋!”


     天才一亮,她就躺不住了,跑出来“砰砰”地敲傻蛋的房门,奈何敲了半晌,也毫无声息。


     他向来睡眠浅,以前他们露宿在外,她晚上翻个身他都会醒来看看她,今天却任她把门敲得山响,也没有一点反应。


     司悠在疑惑之下伸手推门,一推便开了,里面的床铺整齐与昨日依旧,显然根本就没有人用过。


     倒是桌上放着一杯喝剩的茶水,她下意识地端起茶杯嗅了嗅,继而又取笑自己未免太疑神疑鬼了。


     谁会知道她到了晋安,又有谁会把傻蛋给抓走呢。


     但是傻蛋真的不见了,以他的性子,她赶他走还不走呢,怎么可能会不告而别?


     司悠怅然若失地退出房间,关上房门,好似为了假装他根本还在里面睡觉的错觉。


     以前她总说让他走,现在他真的走了,才发现原来心里是这样难过。


     或许他也是一样吧,因为害怕离别,所以才悄悄离开。


     司悠站在傻蛋门前的走廊上发了一会愣,清晨的寒气有些逼人,她打了一个寒战之后才发现自己这样站着已经很久了。


     她是个赤条条往来无牵挂的人,她要做的事情也是九死一生,有去无回的,她根本不该挂念任何人。走了好,走了,她就可以一心一意的做回以前那个心无旁骛的自己。


     楼梯口传来好大的响动,是谁在这晨曦初露的时候大张旗鼓的扰人清梦?


     司悠讨厌没有公德心的人,正准备回自己房里去,已经有人踩着小碎步快速地向她奔来,到了跟前,训练有素地停下,行礼,口中道:


    “姑娘醒了,太子殿下已经等候多时,恭迎姑娘起驾入宫!”




入主东宫(2)

直到司悠到了东宫,她还在想,这个朝夕相处两月有余的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跟她装傻。


     如果是装傻,那他跟着她有什么好处?吃不饱穿不好,随便找个破庙就能凑合着过一夜。她脾气还不好,免不得还要受些皮肉之苦。


     但倘若是真傻,那他又是什么时候记起来自己的过往身份呢?


     东宫里的宫女对她殷勤又生疏,伺候得倒是周到,但是似乎眼中行动间总带着微微的敌意。


     敌意?


     司悠懒得研究她们的这些小心思,女人的心思,她这个女人也猜不到。


     “太子殿下呢?”


     不是说他在东宫恭候她么?怎么她现在沐浴也沐浴完了,衣服也换了,还在临水的凉亭中吃着糕点果子,就是不见他的人影。


     “殿下一早就被陛下传进宫里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哦……”司悠拉长音调应了一声,转身趴在美人靠上,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水面发呆。


     说不清现在心里是高兴还是愤怒,她居然是出奇的平静,这连她自己也感到无比的奇怪。


     他是太子,他欺骗了她,但是似乎……他的这个身份,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益处。


     如果现在有镜子,司悠一定会发现她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她自己看了都会有些胆寒的微笑。


     花园的入口处一阵骚动,司悠抬眼望去,就见傻蛋,哦不,应该是太子殿下正面色阴郁地匆匆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不断点头哈腰的侍从。


     他已经换上了华丽繁复的袍子,头上的束发金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司悠看了他第一眼就觉得,这才是他本来应该有的样子。高贵的,不耐烦的,见谁都搭着三分脸的太子形象。


     傻蛋腿长步快,不几步就走到了凉亭前面,目光一触及司悠,就仿佛全身的冰雪都融化了。眼睛微微一动,口中就露出了耀眼的白牙。


     “悠悠,让你久等了!”


    司悠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话了,想了想才道:“太子殿下公务繁忙,我等一会,算不得什么!”




入主东宫(3)

傻蛋却以为她在讽刺她,上前两步,脸上已经露出了惭愧的神色:“悠悠,你听我说,我……”


     “真是难为太子殿下这么些日子跟着我吃苦受累的!”司悠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急得傻蛋忙上前讨好道:“悠悠,我不苦,一点也不苦,我……”


     他的话连珠炮儿似的在她耳边急急地嘣开,司悠却看着那一众目瞪口呆的仆婢们,她到底还是脸皮不够厚,没办法当着这些人的面前心安理得地接受傻蛋一直以来的殷勤。


     “你,让他们退下再说吧!”


     他好歹堂堂辽国太子,对着她这样一个要身份没身份要富贵没富贵的民间女子百般示好实在是太丢脸了,怎么也要为他在下人面前留点形象。


     傻蛋却自顾不暇,只对身后挥了挥手,又接着道:“悠悠,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说啊,我这不是没走嘛!”


     “本来我昨晚就要与你说的,谁知道探子早了一步,我怕半夜扰你睡眠,父皇又催得紧,所以才先一步回宫了,留了人在客栈等你醒了才接你过来!”


     这不是她想听的,她竖起一根手指打断他的话:“我不要听这些,你是什么时候记起来的,还是根本一直都是在骗我!”


     她最恨的就是欺骗。


     她这辈子,只被人骗过一次,但是,只这一次,就足够将她所有的天真打破。


     “我没有骗你,悠悠!”他诚恳地看着她,“当时我确实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也是到了兴阳城,被探子们找到,才想起了自己是谁。”


     她眯起眼睛,危险的气息渐渐聚集:“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是从兴阳开始骗我的,之前却没有,对吧?好,我接受这个解释,可是你还是骗了我。”


     她抓重点的本事总是高杆,唬得他忙道:


     “我只是不想离开你!”


    “为什么?”她问,觉得不可思议,“我对你又不好,跟着我,不仅要吃苦,还要受罪,你忘了在兴阳城外,我还差点毒死你?”




入主东宫(4)

他就微微笑了,似乎过去的痛苦就不能算作痛苦了:“没关系的,悠悠,就算真的死在你手里,我也无怨无悔!”


     命都给她?她何德何能。


     司悠斜着眼睛睨他一眼:“太子殿下,你的命可金贵着呢,我哪里敢随便要。早知道,当初给你一箭射死,现在也没这么多事了,我死在你的手上,总比你死在我的手上要好的多。”


     “悠悠,悠悠你还在生气么?那次在林子里,我只是追不上你有些恼了,所以才向你放箭的。”


     若是换成现在,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会舍得向她射箭。


     “真奇怪,追不上就别追了呗!”


     “我当时只想着要带你回宫,怎么能不追呢!”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那时候第一眼看到她时的震撼,他这颗从来没有为任何女人动过的心,就再也容不得下别人了。


     “带我回宫?”她皱起眉头,听不得这四个字,“那你现在成功了!用你无可比拟的演技。”


     “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见好说歹说都没有用,他只能再次放低身段委曲求全,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根本就没生气,何来的原谅?”


     好吧,她不是没生气过,只是这点气,在想到可能得到的更大益处之时,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如果她此刻能安静下来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内心变化,一定会惊恐地发现,她为了报仇已经变得无情而残酷起来。


     傻蛋就松了口气,高兴地轻轻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凑到她耳边道:“悠悠,你不生气就好,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等得就是这句话呢。


     “太子殿下……”


     “我叫耶律冲,悠悠,别叫我太子殿下!”


     “好吧,耶律冲……”


     他又有意见了:“悠悠,你就非得连名带姓地叫我吗?这样显得多生疏呢。”


     她就怒目圆睁起来,这小子简直是在耍她。


     “耶律冲,我就叫你耶律冲怎么了!”她拔高了音量,伸手掐他的笑脸,刚贴上他的脸颊,就听花园门口唱和道:


    “燕王驾到!”




摄政王爷(1)

燕王是谁?


     司悠好奇地看过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耶律冲的脸色已经由晴转阴,再到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要下下雷阵雨一样。


     那个燕王穿着黑色的朝服,远远看着器宇轩昂,身姿挺拔。走的近了,才发现,原来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眼角带着淡淡的纹路,但是并不难看,甚至于比一般的年轻男子还要多几分魅力。


     他从进门开始,眼光就一直落在耶律冲的身上,直至走到凉亭边,耶律冲才懒懒地站起来,不情不愿地口中嘟哝了一声:


     “皇叔。”


     “你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


     燕王的脸色并不会耶律冲好看到哪里去,甚至于更有一种严厉与苛责。


     耶律冲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才道:“不过是出去玩了几天,皇叔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陛下从小就把你交给我,让我好好管教,难道我现在连你的去向也不可以问了吗?”


     “我的去向?”耶律冲冷笑着抬起头来,挑衅地看着燕王,“皇叔,我的去向不是一直在您的掌控之下么?我到了何处,皇叔您心里清清楚楚,又何必我多费唇舌。”


     耶律冲这几句话说的极不客气,燕王果然面色更加阴郁:


     “那你的意思是在怪我不该派人跟着你了?冲儿,你是一国的太子,你的身上背负江山社稷。难道我该任你为所欲为而不加管束?你也不小了,何时才能不再这般任性?”


     “皇叔,我不知道我又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去南疆玩了些日子,这也能是任性?南疆的行宫,难道我去不得?”


     燕王听他这么说,不觉叹了口气:“冲儿,南疆的行宫你当然可以去,只是你不该甩开侍卫独自行动。你应该时刻都谨记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身负重任,不可出一点差池才对!”


     “呵,皇叔言重了!我并没有看出来我在宫里与不在宫里,对于国家社稷有什么影响。”耶律冲的眼角就挂上了一丝嗤笑,


    “朝中有皇叔一个人就够了,只要皇叔一切安好,辽国边疆就可得一日安宁!”




摄政王爷(2)

耶律冲的话触动了燕王的内心,他原本不过是有些责问的眉头已经深深锁起。


     “冲儿,看来你对我有很多误会!”


     “不敢!”耶律冲忙笑起来,任谁都看得出来这笑容存了几分真伪,


     “皇叔是辽国之福,有皇叔在一日,辽国就可与彛韫滞タ估褚蝗铡N疑砦樱趺椿岫曰适逵形蠡幔缘笔窍窀富室谎曰适甯屑げ痪〉摹!


     话说道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什么再谈下去的必要。


     燕王是聪明人,知道自己与耶律冲之间的积怨是由来已久,不是可以凭几句话就可以轻易化解的。现在既然太子已经平安回来的,他这个身为臣子的,还是适可而止吧。


     “既然你已经回来了,之前的事也就不必再深究了,我还有事,这就要走了!”


     “恭送皇叔!”


     耶律冲一揖到底,心头是难得的畅快。


     燕王点了点头,准身要走,忽得眼光就瞥到了耶律冲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司悠。


     她似乎对他们的谈话并没有什么兴趣,斜倚在美人靠上,淡淡地看着池水中的金鱼游动。


     原来这个女子就是早晨探子来报的,太子兴师动众从客栈里接回来的姑娘。


     燕王一时有些愕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最后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匆匆地去了。


     “悠悠,让你看笑话了!”


     燕王一走,耶律冲就回到刚才的位子上,同样靠在美人靠上看着司悠笑。


     司悠懒懒地抬眸:“原来你就是这样跟你皇叔说话的啊,我今天算是见识了,看来太子殿下对小女子果然是刮目相看,我真该受宠若惊的才是。”


     一提到燕王,耶律冲的笑容就半凝固在了脸上,他随手执起桌上的一个小点心,恼恨地掷到湖心。


     看着那一圈圈扩大的涟漪,他的眼神也在一点点变阴:


    “悠悠,你不懂的。他是我的皇叔,从小父皇就把我交给他,他处处管束着我,这也不许,那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在我的身边耳提面命,时时刻刻都要我注意自己的身份举止!”




摄政王爷(3)

司悠奇道:“这有什么不对吗?我娘小时候,对我也很严厉,难道你只因为他对你严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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