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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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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爷(3)

司悠奇道:“这有什么不对吗?我娘小时候,对我也很严厉,难道你只因为他对你严格,你就这么讨厌他吗?”


     “也不是,他对我严厉,我从没有什么怨言。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身负重任,以后是要继承江山社稷的,我一直都很努力,努力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太子。只是,等我慢慢大了,我才知道,不管我如何用功,都不会成为继承人的!”


     “你什么意思?”


     耶律冲的话里带着七分的怨恨,三分的无奈,司悠慢慢地就坐直了身体,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


     司悠犹豫地接道:“他不就是你的皇叔,燕王殿下么?”


     耶律冲点头,嘴角微斜,牙齿恨恨地在上面虐咬了一下:


     “是,他是我的皇叔,辽国伟大的燕王殿下。在朝中,他是权倾一时的摄政王爷,在朝外,又是辽国百姓心目中的英雄。辽国这二十多年边疆安定,无战事,全凭了他一个人。他就好比天上的太阳,人人都要参拜。”


     “你的意思是,你的皇位,岌岌可危吗?”她总算是有些明白了。


     “与他想比,我有什么?”耶律冲简直要苦笑起来,看着司悠道,“悠悠,与他相比,我既无军功,又无政绩,拿什么与他比?我不过就是一个挂着虚衔的太子,以后能不能坐上皇位,这事,我说了可不算!”


     司悠道:“军功,政绩,都是自己创造的。既然现在边疆无战事,你没法立军功,那你就应该去朝中参政,做出些成绩来给天下的百姓看看啊!”


     “此处就是重点了!”


     耶律冲蓦地起身,在凉亭了来回踱了两圈,还是气恨难平,“悠悠,如果我有机会入朝,我就不会有时间去什么南疆的行宫了,我也不会能够遇到你!”


     “你的意思是,燕王不许你抽手政事么?”


    “哼,他总说我还年轻,即使交些事情与我做,也不过是些人人都可以做好的小事。但凡国家大事,他连听都不许我听,我这个太子,做得可真是窝囊得很那!”




窝囊的太子

他说的极是愤恨,司悠却觉得自己有些理解燕王。至少,她第一次看见耶律冲的时候,可并不觉得他像是什么做大事的人,倒是更像纨绔子弟多些。


     “做大事的人,都是从小事做起的,燕王正是在慢慢培养你呢!”


     耶律冲诧异地回头:“悠悠,难道你也觉得他做得是对的!”


     “至少,没什么错吧!”


     他就不觉激动起来:“悠悠,你可知道番劼此人?”


     “番劼!”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个熟悉的名字,“你说的可是,彛歉龃抵写琶婢撸游从腥思媸得婺康奶樱俊


     “正是他!悠悠,想必你也该听说过他的丰功伟绩吧。他与我年纪相仿,早几年的时候,就已经驻守边疆。近两年与尧国的战事,从未有过败绩,彛谕饨萌缟褚话恪S胨啾龋宜闶鞘裁矗炕褂欣韫奶羽チ樽牐昵熬鸵丫技喙韫蚶床ⅲ笥杏梦渲亍Nㄓ形遥翘樱匆皇挛蕹伞!


     耶律冲越说越是苦恼,最后一下坐在石凳子上,自己生起自己的闷气来。


     司悠只能过去安慰他道:“人各有命,他们没有像燕王这样能干的皇叔,只能靠自己喽,说不定人家还在羡慕你顺顺当当就可以接过皇位呢!”


     “悠悠,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吗?这皇位,于我而言,遥不可及,倒是燕王,是唾手可得呢!”


     “你就真的这么怀疑他的用心么?”


     耶律冲气恼于她的不理解,急道:“悠悠,那是因为你不知道……”


     话才说了半句,就有人兴冲冲地赶来,声音隔了几丈远都能听到:“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安康郡主像一只花蝴蝶一样地翩然而来,身上穿着真丝的绸衣,曳地的裙摆拖过长长的鹅卵石小道。


     司悠看到她身上的衣服,就想到她昨天在闹市逞凶的一幕,先就没了好感。


    耶律瑾一看见耶律冲的脸色,就吃吃笑起来:“哈哈,太子哥哥,我瞧着你一定是刚刚被皇叔训过话了!”




他再强可惜生不出儿子

耶律瑾似乎很高兴自己不是唯一一个被燕王骂的人,颇有点找到了战友的感觉。


     可惜耶律冲却不这么想,他跟司悠想到的差不多,想到眼前这个他一直以为娇憨的皇妹在街头对人挥鞭子的情景,他就倒了胃口。


     “你怎么来了?”他没好气地开口。


     耶律瑾抿着嘴依旧笑个不停,好一会才说:“咦,奇怪了,我怎么就不能来?太子哥哥,你这一出去,可真是够久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整个宫里都乱套啦。”


     “乱套?”耶律冲撇撇嘴,“有皇叔在,怎么可能乱套!”


     “皇叔怎么了,皇叔就什么都行么?”耶律瑾口没遮拦地,“就算他什么都行,他也没办法生个儿子继承江山社稷!”


     耶律冲立刻皱起眉头喝道:“瑾儿,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什么胡言乱语?”耶律瑾对燕王的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连我爹都这么说,我说几句怎么了?这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么,连说都说不得了?”


     “我看你是嫌命久了!”


     耶律瑾冷笑道:“太子哥哥,什么时候你也怕皇叔怕成这样了?他能拿我怎的?不过是骂几句,训几句罢了,谁又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了不成?”


     耶律冲懒得理她,耶律瑾就把目光移了开去,移到了司悠的身上。


     挑眉打量了一番,口中很不是滋味地道:“太子哥哥,她是谁?我们在这里说话,她凭什么听?”


     “是我本来在这里与她说话,你突然闯入了来,还说她凭什么听?”说他什么都可以,说司悠就不行,耶律冲冷冷地就差下逐客令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耶律瑾皱了皱鼻子,对耶律冲态度很是不爽,“现在宫里哪不在传,说太子哥哥你带了一个民间的女人进宫了!”


     “知道你还问?”


    耶律瑾不敢拂耶律冲的脸,转头就对司悠嘲讽道:“别以为你进了宫,就榜上了高枝。我可告诉你,太子哥哥马上就要选妃了,到时候,自然有人收拾你这种女人。”




皇帝要给太子选妃

“你说什么?”


     选妃,为什么他这个正主儿都不知道有这种事情。


     耶律瑾摊摊手:“太子哥哥你失踪的这些日子,可把皇上给急坏了,皇叔向陛下提议,该给太子哥哥你找个太子妃好收收心了。陛下采纳了这个建议,已经张榜告示天下,身份年纪相当的女子都可以入宫来选妃的。太子哥哥你从外面回来,难道连这事也不知道吗?”


     砰!


     耶律瑾的话音刚落,耶律冲的手就重重地击在了石桌上,他的面色铁青,咬牙道:“他凭什么又自作主张,给我选什么太子妃,我不要什么太子妃,我什么都不要!”


     “你冲我发什么火啊,这事又不是我想出来的!”


     耶律瑾嘴上这么说,眼风却不停地瞟着司悠脸上的神情变化,直至看到她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才渐渐地阴下脸来。


     “太子哥哥,我劝你,还是听皇叔几句吧!你也知道,他在咱们辽国,是谁也不敢当面缨其锋芒的,陛下又喜欢听皇叔的话,你如果非要与他对着干,只怕,捞不到什么好处!”


     司悠不是没感觉到耶律瑾若有似无跑过来的挑衅眼神,只是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回应的必要。想做太子妃的女人,也许多得数也数不清,只是她从来就不是其中之一。


     “我好歹还是太子,我就不信,这次我不听他的,他还能废了我不成!”


     耶律冲绷着脸,全然就是一副破釜沉舟的气色了。


     耶律瑾笑道:“哎呀,这个太子哥哥就大可放心了。我刚才也说了,皇叔什么都行,就是生儿子不行,他怎么可能废你呢?我们耶律一脉男丁单薄,太子哥哥这位置还是稳当的很的呢!”


     她的话越说越带有明显的倾向性,耶律冲向来不笨,刚才只是因为正与司悠说到气愤处,才在耶律瑾面前表现出了对燕王的诸多不满。


     现在清醒过来,顿时厉声道:“瑾儿你可以回去了!”


    耶律瑾明显地一愣,眨巴着眼睛呆呆地看了耶律冲几秒,这才欲言又止地转身离去了。




王爷有请(1)

次日一早,耶律冲就为了选妃一事入宫面圣去了。


     司悠也起了个早,看着他离开,才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接近段昭昀的事情。她有心要利用一下耶律冲太子的身份,这计划却在脑中混沌了许久,怎么也安排不开来。


     “姑娘,燕王府派了人来请姑娘!”


     司悠翻着手里的帖子,这就奇了,她跟燕王除了昨天的一面之缘,能有什么交情,也值得燕王下这么正式的帖子请她?


     但是想到燕王是辽国的实权人物,而她还准备在段昭昀没有离开辽国的这段日子里混迹于东宫,这邀请就推却不得。


     于是换了衣服,坐上燕王府的马车,压下心中重重地忐忑。


     晋安的街头一如既往的繁华,她透过小窗看出去,一路看着车外的情景由闹市渐渐变成高墙大院。


     最后车外马蹄凌乱,一队人马护送着一顶朱色大轿而去,司悠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忽然自己的马车也停了,帘外传来燕王府的仆人恭敬的声音:“姑娘,请下车!”


     原来已经到了,司悠下车的时候,那队人马还没有转过街角的弯道,她的心里漾起一种微微奇异的感觉,眼光不由自主地又飘了过去。


     “那是段相的轿子!”王府的人好心地解释道,又对司悠道,“姑娘,里边请!”


     原来又是段昭昀。司悠悔恨自己怎么不早来一会,说不定就能与这个段昭昀见上一面,他是不是江初,她看一眼就能知道。


     直到绕过了影壁,穿过花厅的时候,她才想到,这时间都是燕王安排的,他显然并没有打算介绍她与段相认识。


     燕王府的建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修缮地却是不错,陈设大多带有古朴的风味,一草一木也长得花繁叶茂,显得这座宅子的主人很有些审美情趣。


     她被带到一座偏厅,厅里已经站了两个丫鬟,其中一个见到她,就忙请她入座,另一个立刻奉上茶水。


    司悠看着茶杯没有动,她是来见人的,并不是来喝茶的,正想问问,燕王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王爷有请(2)

“王爷!”


     两个丫鬟立刻行礼,燕王和颜悦色地道:“退下吧!”


     司悠很是好奇地多看了他两眼,在自己的家里与那天在东宫里的样子完全不同。


     燕王转头的时候正好触到司悠的目光,不觉也笑了笑:“今天冒昧请姑娘来,是有些事情想要请教姑娘!”


     “不敢当,王爷有什么话,尽管吩咐便是!”


     燕王在主位坐下,听司悠这样谨慎的话,眼神就多了几分审视:“没有什么要吩咐的,本王只是有些好奇,姑娘现在也知道了冲儿的身份,不知道姑娘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看法?这就来试探她了么!


     “回禀王爷,当初与太子殿下偶遇,并不知道殿下的身份。现如今知道了,心里倒是有些忐忑,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王爷所谓的看法,是指的什么?”


     打太极谁不会呢,如果这个燕王将她看做是普通的民间女子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燕王果然就转了口气:“好,姑娘既然是聪明人,那本王也就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冲儿年轻气盛,将姑娘请回宫一事闹得人尽皆知。而陛下最近刚有意向要为太子选妃,如今有了这样一出,只怕这选妃一事,说出去也难以服众了!”


     “王爷的意思是,让我离开东宫?”


     “不是!”燕王摇头,倒是出乎了司悠的意料,他缓缓道,


     “冲儿之前从不近女色,这明里暗里的选妃一事,也早就进行多次了,冲儿不喜,也没人逼他。只是他也渐渐大了,这太子妃一位总是空悬,终究不是个办法。没想到这次冲儿去了一趟南疆,就带回了姑娘。这是好事,本王也并没有想要棒打鸳鸯的想法。今天找姑娘来,就是想问问姑娘家中的情况。”


     问完了情况好去说媒吗?


    司悠淡淡一笑道:“王爷,我的家世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说的,父母双亲早就不在了,我从小一个人出来讨生活,已经十多年了!我自知配不上太子殿下,等过些日子,我自己就会走的!”




似是故人来

“哦,姑娘要走么?”


     这倒是出乎了燕王的意料之外,荣华富贵就摆在了眼前,居然有人要拱手推却。


     “王爷请放心,我对自己的身份很清楚,不会缠着太子殿下不放的!”


     司悠无比的冷静,从知道傻蛋是太子的那一刻开始,她心里对他的那点点依恋就渐渐地冷却了下去。


     现在的她,卑鄙而清醒,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不要的又是什么。


     燕王有被窥破了心事般的尴尬,他轻轻咳了一声:


     “姑娘,我想你误会本王的意思了,本王真的不是想要赶你走。你如果愿意留在冲儿身边,虽然不能做太子妃,但是本王也可保你有个名分的!”


     侧妃?以后等到耶律冲做了皇帝她就混个什么贵嫔之类的当当是吧!皇宫里的这些戏码,她又不是不懂,反正像她这种毫无身份背景的女子,仗得不过就是当权者的宠爱。


     可惜她娘总说:以色侍君,色衰而爱弛,皇宫是最泯灭人性的地方,她逃开了,她不希望她的女儿又重新走进去。


     司悠同样不喜欢这座金碧辉煌的囚笼,如果可以,她多想回到她母亲的那个时代,那才是她理想的国度。


     她浅浅笑了笑,这个笑容因为心中的神往而显得格外的迷人:


     “多谢王爷!不过,我娘一直教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得不到最好的又何必为了挑剩下的委曲求全。走出去,外面才是海阔天空,何必要在一个地方固步自封呢?”


     这话说的燕王很有几分赞赏:“看起来,令堂也是个有见识之人!”


     “王爷过奖了,我娘亲不过是草野村民,没有什么见识!”


     “是吗?”


     燕王轻轻应了一句,这句话就无论如何也没法让人相信了。他纵横朝野二十多年,阅人无数,只司悠这几句话就想让他相信她,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没有当面戳穿别人谎话的习惯,是以只是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说了不怕姑娘见怪,姑娘长得很像本王的一位故人!”




惹她要付出代价(1)

长得很像本王的一位故人!


     这句话司悠回到东宫的路上还一直在想,她娘从来没有给她提过关于辽国的事情,印象中似乎从她出生开始,他们全家都没有踏足过辽国半步。


     现在这位燕王说她像他的故人,司悠心里清楚明白的很,她与她娘到底有多想象,所以这位故人除了她娘亲,不做第二人想。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燕王与她娘是什么时候的故人。


     马车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走了没多远,就戛然而止了。


     仓促地停下,让毫无防备的司悠一头磕在了车厢上,她揉着额头的痛处,有些气恼地掀开帘子。


     她虽然不是什么千金之躯,但是现在好歹还是太子殿下的心头好吧,这些人还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哟,我说这燕王府的马车送的是谁呢,原来是路边的野花。”


     这声音司悠听过几次,已是耳熟能详。之前她没来得及教训她,这次她倒是主动撞到她头上来了么!


     她利落地下了马车,看着骑在栗色大马上的眼里女子,悠悠然道:


     “原来是郡主拦了我的马车,不知道有何贵干呢?”


     耶律瑾在马上嗤笑:“凭你也配问我?哼,本郡主想拦谁就拦谁,这晋安城,有本郡主不敢拦的马车么?”


     “那我还真是不知道,看来郡主的威仪简直比太后还要浩大了!”


     “你……”耶律瑾被人抓了话柄,先就沉不住气了,手持鞭子指着司悠骂道,


     “别以为你现在仗着有太子哥哥宠你,就可以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我且告诉你,谁也没有永远站在高枝上的时候。更何况你这种女人,也不知道哪点值得太子哥哥喜欢你,今儿个太子哥哥居然去宫里与陛下为了你这种女人争吵,可真是丢尽了我皇族的脸面!”


     耶律冲为了她去宫里闹了,他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早知道他就是这种性格,一点也沉不住气,简直与耶律瑾如出一辙。


    不过在耶律瑾面前却不能输了气势,她好整以暇道:“那又如何呢?”




惹她要付出代价(2)

“那又如何?”


     耶律瑾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世界上竟有你这样的蠢女人,太子哥哥为了你与陛下争吵,陛下肯定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若是还想坐上太子妃的位置,那真是白日做梦!”


     “哦,那郡主你说完了么?”


     她的笑声实在刺耳,司悠不明白为什么耶律瑾堂堂郡主居然在大街上一点形象也不顾。


     耶律瑾被司悠的态度彻底惹恼,勃然大怒道:“说完怎么,不说完又怎的?”


     “想来郡主这半路截我,只怕要说的就是此事吧?不过我想郡主你找错人了,我并不想做太子妃,所以陛下喜欢不喜欢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连她的弱点都没找到,就想来打击她,委实有些可笑。


     司悠甚至觉得耶律瑾有些可怜了,她的同情心总是在不该发作的时候发作。


     “你说什么?”


     耶律瑾比燕王还要吃惊,大概在她的脑子里,从来不会有人不想攀高枝的。所以她很自然的就认为司悠不过是被她嘲讽了,脸上挂不住,欲盖弥彰罢了。


     “说的倒是好听,不想做太子妃?那你缠着我太子哥哥做什么!有本事你现在就滚出东宫,那才叫本郡主信你!”


     可笑!


     司悠懒得再与她纠缠:“郡主,走不走,这跟你没有关系,我住在东宫,又不是住在你家王府,碍着郡主你什么呢?”


     “大胆,居然敢这么跟本郡主说话!”


     耶律瑾是有前科的人,司悠一直在提防着她,所以她的鞭子一动,她就灵巧地闪开了。


     司悠拽着耶律瑾的鞭尾,伸手轻轻在那匹温顺的栗色大马脸上摸了一把:“可惜了这匹好马!”


     “看鞭!”


     耶律瑾被拂了面子,狠命从司悠手中抽出鞭子,待要再抽,忽得胯下坐骑发出一声嘶鸣,踢蹬两下之后,轰然倒地。


     这一下始料未及,跌得可是不轻。


     耶律瑾摔在地上,滚出好远才停了下来,起身的时候衣衫也磨破了,满脸尘污,柳眉倒竖。


    “你们还等什么,还不给本郡主把这个贱人拿下!”




惹她要付出代价(3)

燕王府的车夫终于看不下去,这位姑娘好歹还是燕王的客人,王爷吩咐要好生送回东宫的。


     刚才他以为耶律瑾拦下马车不过是想羞辱几句,没想到这个姑娘口舌如此厉害,惹得耶律瑾动起了手来,这下他再不可以坐视不管了。


     “郡主,且慢!”


     耶律瑾狼狈地走过来,冲着车夫怒道:“赵大,你有什么话要说?”


     赵大恭敬道:“回禀郡主,这位姑娘是王爷的客人,王爷嘱咐小的,要将姑娘毫发无伤地送回东宫去的,还请郡主手下留情!”


     “哼,你以为搬出你家王爷来,本郡主就怕了么?”


     耶律瑾依旧嚣张,但是到底还是惧怕燕王,口中虽然一点不留余地,手下到底没敢轻举妄动。


     “那就多谢郡主了!小的回王府之后一定禀告王爷,承郡主的这个情!”赵大跟着燕王很多年,晓得该如何对付这些人。


     果然耶律瑾就白了脸,声音都有些发颤道:


     “免了,不过举手之劳,也值得去报告皇叔的吗?皇叔日理万机,辛苦的很,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她比谁都清楚她无理取闹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昨天不过在街市上闹了一闹,就挨了好大一通责骂,今日拦截了燕王的客人,她岂不是要把脖子洗干净?


     但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信,耶律瑾恨恨地转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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