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阳花田开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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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今夜月色正好；那柔光照亮了什么
　　群里面人好少呢……
　　………………
　　托罗斯特区夺还作战很顺利。
　　原本失去理智的艾伦在爱尔敏和三笠的呼唤中恢复正常，托起了那比巨人身体还要巨大的岩石，并将其重重地堵在了曾被打破的大门处，封死了巨人进入巨壁的通道——当然，人类自身同样无法通过这里。
　　在这过程中，原本已经好了牺牲准备的驻扎兵团精英们深神奇的一个都没有死。
　　作为组长的伊恩感觉自己就像在梦中，有些恍惚，没有一点儿真实的感觉。
　　血液，灰尘，不断升起的蒸汽，还有那个人类最强肆意的笑声。
　　他突然觉得，人类之前那样地恐惧巨人简直是个笑话。
　　作战完成后，那些死里逃生的士兵互相拥抱着，痛哭流涕……
　　而之后，因为艾伦可以变成巨人，人类各个势力对此均有不同的想法。
　　调查兵团的团长埃尔文认为艾伦是人类进击的重要基础，有了他能变成巨人的力量，人类可以夺回玛丽亚之墙，甚至可以以此为踏板冲出壁外。
　　在玛丽亚之墙沦陷后得势，极度崇拜巨壁的壁之教会，认为艾伦的存在是对圣洁的巨壁的玷污，提议将他杀掉。
　　宪兵团的人则想将艾伦解剖，从而获得更多的情报。商人们则不管其他，认为超大型巨人只能破坏巨壁的大门处，所以只要彻底堵死，或者加固大门就行了，不必要夺回玛丽亚之墙，因此，艾伦的存在是不必要的。当然，这些商人都是一些唯利是图的家伙，只要自己有钱赚就行了，至于因为缺少土地而难以生存的平民？那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但其实说到底，根因就是两个词吧。
　　——利益】还有恐惧】
　　然后为了从那些人手中夺回艾伦，人类最强出场了。
　　拳打脚踢，嗯，拳打脚踢。
　　因为艾伦情绪激动，造成其他人过度紧张，宪兵团的人甚至举枪向他瞄准。
　　所以机智的利威尔就出现了。
　　“我认为，与其说着那些无用的威胁，不如干脆用身体的疼痛让他彻底记住。”
　　被绑在场中央的艾伦像个沙包一样，被利威尔打了个痛快，牙齿横飞，血液四溅。
　　“这家伙，变成巨人后，直到精疲力尽，一共杀了二十只巨人，其中甚至包含这几只奇行种。你们认为，如果他发了狂，在座的各位是会杀掉他？还是，被杀掉？”戏谑地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宪兵、商人和教会成员们，利威尔接着说道：“但我不同，我提议他加入调查兵团，然后有我负责管理，如果他发了狂，我只会苦恼他会死的太快啊。”
　　接着，利威尔瞥了一眼因为看见自己殴打艾伦而脸色变得漆黑但被爱尔敏死命拉住的三笠，再转过脸瞟了一眼靠在门边仿佛要睡过去的苏墨，他掏出手绢，撒了撒手上艾伦的血液，转身回到旁听席，并最后丢下了一句话：“别忘记这小子的老师是谁，惹火了他，你们认为明天会是什么颜色？”
　　脸色骤变！
　　“那么，这一次的审判，我已经有了决定……”
　　………………………………
　　“所以说，利威尔你下手太重了！”调查兵团据点，兵团分队长韩吉·佐耶正在给艾伦受伤的脸上涂药。
　　“切，说到底这小子是你的学生吧！”利威尔一脸不爽地开口，然后对着站在窗户旁看风景的苏墨说道：“为什么你不自己上？！！”
　　“啊……这个啊。”带着仿佛没睡好的表情，苏墨惫懒地说道：“我们都知道这是此表演吧，苦肉计什么的……。”
　　周围的人都点点头。
　　然后他接着说：“所以我们需要的效果是将艾伦凌虐地看上去很凄惨，让他们知道我们拥有足够的力量，即使艾伦变成巨人也不足为惧。”
　　“所以说啊，你上也行啊，更何况你是他的教官，这样不容易招仇恨啊，你是没看见，那个叫三笠的妹子看利威尔的表情……”韩吉抱怨道。
　　“不，如果是我去打的话，艾伦很可能不会表现的很凄惨。”苏墨的话让他们有些惊讶。
　　“为什么？”
　　“因为我上的话，只会产生两种结果。”他顿了顿，说道：“第一，艾伦不会对我的殴打产生什么格外痛苦的反应，因为三年来，每个月都要殴打……咳，是训练全体训练兵一整天，他们似乎已经产生了抗体，有的甚至还会在我训练他们时露出很恶心的愉悦表情，搞的我都没心思打他们了……”
　　你是恶魔吗……
　　“那第二种呢？”
　　“第二啊……”苏墨的原本充满了困意的双眼顿时变得悠远而深邃，让几个看他的人不自觉的郑重了起来。
　　“第二，我想，可能会因为普通的殴打没有效果，我自然会加大力度，然后……”
　　韩吉吞了口唾沫，连利威尔都被吸引了。
　　“可能我们就再也不用考虑艾伦的处理了。”
　　“为什么？”
　　“因为，会死的……直接被我打死……”
　　你特么在逗我？
　　“艾伦……有这种教官，很辛苦吧。”韩吉悄悄问艾伦。
　　而艾伦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还好吧，只是我有几次都被打到失去意识了，骨头什么的也断过不止一次。据说还有几个特别熊的还见过自己早就去世的爷爷奶奶站在一条河边向他们招手呢，托教官的福……”
　　“咝，这是被打到弥留了吧……”房间里的调查兵团士兵看着艾伦，一脸怜悯。
　　……
　　“不过，苏墨，从刚才开始你就在不停地打哈欠，什么情况？”在众人为第一百零四期训练兵默哀时，利威尔询问苏墨为什么表现的很疲劳，对于他和苏墨来说，这种情况不应该啊。
　　“啊，哈，宴会准备……”苏墨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挂着泪水的眼角。
　　“宴会？”惊讶中。
　　“是的。”回应的是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埃尔文。“苏墨提议的，由他做主厨，调查兵团全体壁外调查部队参与的宴会，就在今晚。”
　　“是么，那，姑且我就期待着吧。”
　　“果然，就像苏墨说的，利威尔你就是个傲娇呢，很期待苏墨的酒菜就直说，装的那么酷干什么啊。”很难得的，埃尔文调笑了一次利威尔，可能是人类的希望正越来越明显吧。
　　“魂淡……”被说傲娇已经很多次了，利威尔知道反驳也没有什么用，只能恨恨出声。
　　“艾伦哟，这次宴会，你也来吧。”埃尔文发出了邀请。
　　“诶？！我，我有那个资格么？”他很惊愕。
　　“难道说，你加入调查兵团不是想去进行壁外调查么？”埃尔文带着一丝微笑。
　　“我……是！十分感谢！！”艾伦眼角逐渐渗出了泪水。
　　…………………………
　　宴会上……
　　“为了能够活下来！！”
　　“为了人类的进击！！”
　　“为了苏墨兵长的菜和酒！！”
　　“干杯！”
　　兴致很高，很多人喝的满脸通红。
　　因为下一次壁外调查要等到三十天后，埃尔文宣布今天士兵们可以放松一整天。
　　当然，参加这次宴会的不只是进行壁外调查的士兵们和新加入的艾伦，惦记苏墨酿的酒很久了的皮克西斯司令也带着那几个参与掩护艾伦，并和苏墨一起并肩作战的驻扎兵团精锐成员来到了宴会场地。
　　喝醉了的皮克西斯大吼着什么“如果有漂亮的女性巨人的话！让我第一个被吃掉也没关系！1”
　　嗯，醉得很彻底呢。
　　‘女巨人是真的有哦，虽然漂不漂亮只有苏墨兵长知道罢了’扶着他的几个士兵笑的无奈。
　　宴会场地边缘…………
　　苏墨和利威尔端着酒杯，斜靠在窗户旁。
　　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悬，清凉而柔和的月光照在地面，给远方的房屋镀上了一层银纱。
　　“有很多人，已经吃不到你的饭菜了呢。”利威尔轻轻出声，一直不苟言笑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别的，有些脆弱的情感。
　　他喝了很多酒，也有点醉了。
　　“是啊，明明出征前，他们还一脸期待地对我说想再喝我的酒。虽然知道牺牲是难免的，但还是很伤感啊……”
　　苏墨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甚至连人类都算不上。
　　他也不像自己的幽香姐，活过了很漫长的时光，能对生离死别看得很淡。
　　虽然他获得了力量，虽然他不再是人类，虽然他也会活很久很久……
　　但他心中还是藏着那个曾经身为宅男的自己，会很珍惜朋友，会为某部动漫里某一个也许连知名都算不上的人的逝去而忧伤。
　　“艾伦那孩子，迟早会成为人类的希望，虽然可能会有人厌恶他，憎恨他。虽然他可能是以一个巨人的身份，但是，人类的进击最终会成功。”
　　苏墨说着，因为自己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的人类终究只能依靠自己。
　　“也许吧，不过，那小子真的可靠么？你看……”
　　顺着利威尔所指的地方看去，苏墨不由地轻笑出声。
　　虽然已经成为了士兵，但说到底艾伦还只是个孩子，在几个老兵痞的恶意灌酒下，他已经满脸通红地倒在了桌子上。
　　清冷明亮的月光透过了窗子，正好照着他，也似乎照亮了别的什么……


第十八章　总感觉有些不对
　　时间：宴会后第二天
　　地点：旧调查兵团本部
　　这是位于一个森林中的，由曾经的古堡改造而成的总部。
　　之所以说是“旧”，那是因为这是调查兵团刚刚成立时建造的，那是的士兵们意气风发，或者说，盲目自大，将这个总部建在了一个远离运河和大路的森林深处。
　　——除了风景好之外，一无是处。
　　因此，它后来也就被调查兵团废弃掉了。
　　不过现在，它似乎又有了新的作用。
　　……………………
　　“你的房间在地下室。”面对艾伦关于自己住在哪儿的提问，一副家庭主妇打扮的利威尔回答道：“因为你还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如果在睡觉时突然变成巨人就糟糕了，而呆在地下室的话，就算你变身了也会动弹不得。我们带你到这座坚硬的古堡就是为了看守你。”
　　“是吗……”艾伦的声音有些低，带着明显的失望。
　　没错，这座古堡被再次启用就是为了看守艾伦，由整个利威尔班负责——他们都是毫无疑问的精锐。
　　“我去看看楼上，你来打扫这里。”没有对艾伦的失望做出任何反应，利威尔直接走出房间到楼上，检查艾伦打扫的成果。
　　但是啊，洁癖什么的，表示艾伦肯定不合格。
　　“你把失望都写在脸上了，艾伦。”利威尔离开后，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入了艾伦耳中，来者是利威尔班成员佩特拉。
　　“是！”失望中的艾伦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啊，我就和利维尔兵长一样直接称呼你为艾伦了哟，因为在这里，利维尔兵长就是军规。”
　　“这，倒是无所谓啦，但是，我的表情很失望吗？”
　　“这也不奇怪啦，因为真实的利威尔兵长并不像人们想象中的英雄那样完美，嗯，苏墨兵长也是一样。”佩特拉开始揭人类双刃的短。
　　“诶？”艾伦的眼中带上了好奇。
　　“先说利威尔兵长，他没有人们想象中那样高大，而且神经质、粗暴并让人难以接近，虽然是个很关心战友的人，但他却几乎从不表现出来，还老是臭着长脸，用苏墨兵长的话来说，利威尔兵长他就是个傲娇……”
　　“傲娇……”艾伦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那苏墨兵长呢？”
　　他很想了解那个从巨人口中救下了自己母亲，在后来更是数次拯救了自己等人的教官的信息。
　　“苏墨兵长啊……就从表面来看，他真的很符合人们臆想中的完美英雄呢，高大而帅气，而且做得一手好菜。但是……”欲言又止。
　　“但是？？？”好奇心被完全调动的艾伦眼中满是求知欲。
　　“但苏墨兵长的性格实在是……艾伦，作为他的学生，你应该明白的吧…”
　　“嗯……嗯……我明白了……”狠狠地咽着唾沫，艾伦明显是想起来了自家教官的s性格，几次被虐打到弥留……
　　“两个都是怪人啊，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们两人却是关系很好的朋友，虽然会偶尔互相损……但他们很有默契，之前调查兵团几次陷入危机都是被他们联手拯救的，当他们合力斩杀巨人时，你甚至会怀疑那两个人究竟是不是和自己是一样的生物。”佩特拉说着，嘴角含笑。
　　“那教官呢？上级下达的命令不应该是教官和利威尔兵长共同看守我么？”
　　“啊，苏墨兵长现在应该在……”佩特拉还没说完便被别人打断了。
　　“艾伦！你的楼上根本没有打扫干净！！给我去重新来过！！！”利威尔现在十分不爽，艾伦居然没把楼上打扫干净就下来了。
　　洁癖君对于环境的干净程度要求是很高的，艾伦还是太年轻了。
　　“是！我马上去重新做！！”艾伦立马往楼上去了，也顾不上询问苏墨的去向。
　　……………………
　　而现在的苏墨其实离艾伦他们所在的旧调查兵团总部并不远，但他却在山脉的更深处。
　　这里有一条很小的小溪，小到一个普通人很正常的一步都能跨越。
　　溪水很清，潺潺流过细细的河沙，里面可以看见几只近乎透明的虾米，还有不算大的螃蟹。
　　空气中是一种很令人舒畅的湿润味道，带着溪水特有的清甜。
　　苏墨盘膝坐在小溪旁，身上没有穿调查兵团制服，而是穿着那身雪白的古装，九重莲放在膝上，墨发没有任何束缚地披散在身后，更长的部分就铺在身后的地面上，他闭着眼，表情平静。
　　这是他例行的功课，风见幽香教他的冥想他一直都没有放下，哪怕是成为了调查兵团的一员，他都会用大部分空闲时间来冥想。
　　空中有微风，并不是那种直来直去的风，反而呈现出旋转的趋势——以苏墨为中心。
　　那是冥想时吸收周围自然中的灵气产生的现象，突然，风有些乱，虽然这并不影响苏墨修炼的效果，但既然风乱了，那么就说明有什么东西闯到了附近……
　　睁眼，提剑，风停。
　　“嚯，今天大家的晚餐有一门好菜了。”
　　“轰！！”
　　静谧的森林中突然传出了巨响，惊起飞鸟一片。
　　……………………
　　“爱尔敏！三笠！！”刚喂完马匹的艾伦一出来就看见了自己熟悉的朋友。
　　“啊，艾伦！！”爱尔敏惊喜的叫到，也引起了其他和他一起的人的注意。
　　而三笠则直接的多，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冲上了前，握住了艾伦的手，脸色恐怖：“艾伦，没受到虐待吧？比如说被扒光了检查，或者受到什么精神上的折磨？那个该死的豆丁太嚣张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
　　“没事啦……话说，你不是在说利威尔兵长吧……”艾伦一头冷汗。
　　一旁，利威尔飘过，似乎表情比平时更加难看…………
　　“哟！”
　　“艾伦！”
　　“什么啊，大家都在这里啊，但是，既然出现在了这里，也就是说……”
　　“诶，我们加入了调查兵团。”
　　“那，去了宪兵团的就只有马尔科……”
　　马尔科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训练兵第七名，巨人入侵时，当别人精神崩溃，他会努力地去安慰他们。
　　他是让最好的朋友，和让都梦想这进入宪兵团，和艾伦他们关系也不错。
　　但是此时一个人出现在了艾伦身边。
　　“不会吧，连你都……”艾伦很吃惊，因为这个人是让，训练兵第六名，他是一个坚持着自己一定要进入宪兵团去享受内地舒适的生活的人，因为和艾伦常常意见不和，经常吵架。
　　虽然更大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让一直暗恋着三笠……
　　但此时，这个一直要进入宪兵团的人却要加入调查兵团，这不由得艾伦不惊讶。
　　“马尔科死了。”让的语调很平静，很干脆地讲出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你刚刚……说了……什么？”艾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马尔科死了？”他有些不接受现实，语气颤抖。
　　“不是每个人都能牺牲地壮烈，我甚至连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死时旁边一个人都没有……”让其实并不像他表现的那样冷静，毕竟死掉的是他最好的朋友。
　　场面一片死寂。
　　然后……
　　“嚯，你们几个小子加入调查兵团了么？胆子不小啊，虽然教官我很欣慰就是啦。”
　　一个多次在噩梦中出现的声音自他们身后响起，让所有人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战战兢兢的转身，挺直腰杆：“苏墨教官！！诶？”
　　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为眼前的教官和平时差别太大了。
　　一袭白衣胜雪，墨发瀑布般飘散，面如冠玉。
　　如果说穿着制服的教官显得很干练，就像一柄锋利的剑一般的话。
　　现在的他则像一个世外高人，宁静，淡泊，飘逸。
　　可惜，苏墨出尘的气质只维持了不到三秒便被他身后的东西破坏了。
　　——那东西很大，比普通的马车还要大，上面布满了黑色的，一看就很坚硬的粗大毛发。
　　“教…官……你背后那是什么？”目瞪口呆。
　　“哦，这个啊。”转身踢了踢那黑色的东西，苏墨接着说道：“刚刚在森林里修炼时碰上的，是一头野猪呢，不知道长了多少年，长成这么大一个，还敢跑过来打扰我，给我一脚踹死了拉回来做烤肉。今天你们有口福了，那边那只阿尼和莎夏，你们擅长料理对吧？等下给我来打下手，这玩意儿是今晚的主菜哦，就当欢迎你们的入团了。”
　　说完，苏墨便拖着巨大的野猪往厨房走去，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拖痕。
　　“我说……教练果然是个怪物吧……”让一脸呆滞的说道，其他人都心有戚戚焉地点了点头。
　　好吧，除了莎夏，这个土豆吃货女已经开始口水直流了……
　　“新兵，集合！！”从集合场地处传来了长辈的喊声，那是他们的制服已经送到。
　　他们已经是调查兵团的正式成员了！
　　………………
　　晚餐前的厨房。
　　“嚯，阿尼果然很擅长做菜呢。”看着总是带着冷清表情的少女熟练地处理这野猪肉块，苏墨不由的赞叹出声。
　　“没什么……”用手聊了聊挡住右眼的长发，阿尼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哈……”苏墨轻笑着，却在同时突然转身，狠狠一个手刀劈下！
　　“好疼啊教官！”
　　“笨蛋吃货，这肉还没弄熟呢！！”他开始认真考虑叫莎夏进来帮忙是不是一个错误。
　　不过，苏墨脸上带着纠结的表情。
　　“总觉得加入调查兵团的新兵有些不对啊，到底是怎么了呢？…………”
　　表示虽然忘记了大部分剧情，但苏墨还是察觉到了一丝违和感。
　　“嘛，想不通就算了，反正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请叫他洒脱的苏墨。


第十九章　以后；你们就跟我混了
　　“赫里斯塔·兰斯、尤弥尔、阿尼·莱因哈特。”
　　“““是！”””
　　“从今天开始，你们三人归于苏墨兵长手下，构成最新成立的第二个特别调查班，既苏墨班，明白了吗？！”
　　“““了解！！”””
　　在欢迎新兵加入后的不久，调查兵团团长埃尔文便做出了如上决定，成立了所谓的苏墨班。
　　对此，苏墨表示为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呢？
　　“所以说，明明之前五年我都是作为自由战斗员存在的，为什么现在要给我陪几个部下？！”苏墨双手按在埃尔文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怎么了？给你配三个女性部下不是很好么？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你的待遇可是全调查兵团最好的啊。”埃尔文做出一副碇司令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苏墨的不爽。
　　“埃尔文……”苏墨低下头，长发遮住了他的脸，声音低沉似乎压抑着什么。
　　“好吧，不要激动，说正事。”埃尔文也不是那种特别恶趣味的人，见好就收：“的确，你作为自由战斗员作用很大，利威尔因为带着一个班，有着他的任务，因此他的机动性并不算高，所以因为你的存在，五年来我们调查兵团避免了很多损失。”
　　“所以说，我就应该继续……”并不是苏墨讨厌有人一直跟着他，只是他已经习惯了单独作战，论配合的话，他顶多只是和利威尔一起。
　　说到底，只是因为一般人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碍手碍脚罢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埃尔文挥手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无非就是一般人只会阻碍你罢了。但是，做了三年的教官，你不得不承认，这一届的训练生很优秀。特别是三笠，那孩子一旦成长起来，一定能够成为你还有利威尔那个级别的人，额，也不对，因为你很年轻，其实比这些训练生大不了多少。但，无可否认的是，他们真的很优秀。”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干脆把这次排名前几位的训练生给我呢？这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