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阳花田开始-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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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尔奎特你知道吗，昨天晚上那个叫迪米托里叶·瓦特拉的人跑过来想找你。”
　　一人一边牵着小那月的手穿梭在随着天色渐暗而变得愈发拥挤的人潮之中，苏墨顺便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所以跟爱尔奎特提了提。
　　毕竟这是和她有关系的事情。
　　嗯，不过顺便才想起来这样的情况对于瓦特拉来说是不是有些悲伤了？
　　“唔……”
　　而在听到苏墨的话之后，爱尔奎特非常疑惑地扭过头来，一根手指抵在自己的嘴唇上：“那个，迪米托什么的……是谁来着？”
　　“嗯也对，我都差点儿没记住他的名字——嗯，就是那个对晓古城一直都有非分之想的gay里gay气的那个耍蛇的。”
　　在这两口子面前，战王领域的贵族先生实在是相当悲剧啊……
　　不过在苏墨说出了给力给气非分之想以及耍蛇这几个词之后，爱尔奎特好歹是终于知道了他说的人是谁：“哦！是那个之前一言不合就想攻击我的家伙啊！”
　　“嗯，昨天也是，所以我也轰了他一发魔炮。”
　　苏墨耸耸肩。
　　“唔，那就是传说中的抖m吗？”
　　爱尔奎特疑惑地问道：“但是程度好像比小墨你更严重诶，幽香姐打你的时候你都没这么享受。”
　　“噗——”
　　苏墨一口口水差点儿把自己噎死。
　　而这时，他感到衣角被人扯了一下，低头看到的就是小那月亮晶晶的眼神：“呐呐爸爸，抖m是什么啊？”
　　“……一种很可悲但也很顽强的生物，但小那月你要记住，我不是抖m，真的。”
　　苏墨痛心疾首地解释到。
　　“对对对，小墨只在幽香姐面前是抖m！”
　　好死不死的，爱尔奎特此时又过来插了一嘴。
　　“……丫头算我求你这话题你千万别开口了……”


第五十九章　改变世界的悲愿
　　“话说小墨没干脆把那个耍蛇的杀掉？”
　　在知道苏墨跟瓦特拉接触过之后，爱尔奎特相当自然地问了一句，杀气腾腾的。
　　当时她是直接给瓦特拉打成块抹布了，但并没有杀掉他。
　　苏墨摆摆手：“他好歹也是个号称无限接近真祖的吸血鬼，哪儿那么容易杀掉？估计还剩小半条命吧。”
　　根据当时的手感来看，苏墨觉得瓦托拉的确是没能躲过那一发魔炮的，但那发可以说是漫不经心的攻击也确实没能真正杀掉对方。
　　不过就算是换成这个世界所谓的真祖在受到那种伤势之后也得有好几天动弹不得。
　　“哦，真可惜啊。”
　　爱尔奎特表情有些失望。
　　而正在这时。
　　“——！！！”
　　一阵诡异的波动突然传遍了整个弦神岛，而同时苏墨两人还感到弦神岛发生了微微的一丝震动。
　　“这是……弦神岛的魔力强化术式被解除了？！”
　　只是一瞬间苏墨便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刚刚那是覆盖范围为整个岛的异能消除术式么？！”
　　“唔……相当高等级的术式，还差一点就能连我的能力都封印了——不过现在只是魔力被限制了一部分，空想具现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正说着这样的话，她“啪”地一声在手里空想具现了一跟颜色晶莹就像宝石一般的发带，然后笑着用发带把小那月的头发扎了起来。
　　“嗯，我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因为艾斯特的缘故。”
　　既然是已经能够影响到爱尔奎特的魔力这样的程度，那么这个术式等级绝对相当高，至少是接近世界级的地步。
　　“结合现在的情况，我觉得最有嫌疑的应该就是仙都木阿夜。”
　　苏墨抱起了那月，精神力已经开始在整座弦神岛开始搜索：“之前我就觉得她对待那月的态度很不一样——她根本就没准备像那些想要彻底杀掉那月得意解脱的囚犯们一样，就好像她早就已经达成了目的一样……找到了，是彩海学园？！”
　　苏墨眼神一凛：“挺会找地方的啊……走了爱尔奎特！”
　　…………………………
　　“我在想，也许魔女啊吸血鬼啊之类异常的生物是不是应该只是存在于人们幻想之中的生物。”
　　彩海学园之中，姿态高贵而优雅双眼带着一丝凄然迷离的仙都木阿夜对她身后被困在一个笼子里的雪菜说道：“也许，没有这些存在的世界才是真实的——才是这个世界应该具有的姿态。”
　　“但异能是存在的，就算如你所说是错误的但依旧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中。”
　　雪菜回答道。
　　“是啊，所以我才说这个世界是被诅咒的啊。”
　　“但人类却的确存活了下来不是么？整整数千年。”
　　“千年嘛——”
　　仙都木阿夜一声不知是嘲弄还是叹息的轻笑：“世界创造于五分钟之前——有过这样的观点，人的记忆和历史，全都是由某人在五分钟之前所创造的。”
　　雪菜叹了口气：“那不过是假说——无法证明的思考实验吧？”
　　“确实是假说，但证明的方法是有的哦。”
　　仙都木阿夜转身，双眼直直地看着雪菜：“只要我能通过暗誓书的力量随心所欲地改造世界，你就没有怀疑的余地了吧？！”
　　“难道——”
　　雪菜瞳孔瞬间收缩。
　　“没错，世界将依我所愿而进行改写，改写为我所确认的正确的姿态！”
　　轰——！！！
　　而这时，仙都木阿夜突然脸色大变，转身看着她身后被斩开一个大洞的结界。
　　“居然把我的结界——”
　　“哟，果然是你啊。”
　　当看到抱着昏睡不醒的南宫那月的苏墨走进来爽朗一笑的时候，仙都木阿夜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嘛，不要这么紧张，今天我过来是想跟你讲道理的。”
　　看着仙都木阿夜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苏墨相当潇洒地挥了挥手：“反正你的术式影响不到我，打起来你肯定打不过。”
　　“——！！”
　　要不是她性子本身就比较清冷，仙都木阿夜现在就得搙起袖子扑上去跟苏墨决一死战了——但饶是如此她还是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这女人真麻烦……”
　　苏墨撇了撇嘴，然后抬手在用异常凶恶的眼神死死盯着仙都木阿夜的爱尔奎特脑袋上狠狠敲了下去：“还有爱尔奎特你也别这么瞧人家！”
　　“唔……”
　　爱尔奎特瞬间抱住脑袋，回头用水汪汪的眼神“恶狠狠”地看着苏墨——苏墨表示自己险些被萌杀掉，嘴里还念念有词：“靠近小墨的漂亮女人，都有危险！”
　　“……那也没见你之前对那月有多警惕！？”
　　苏墨愣了好半天之后抬手又是狠狠一敲。
　　“唔，别打了会变笨的！”
　　爱尔奎特抱怨着：“而且小那月那么小，她不是还叫我妈妈么？所以——等等难道小墨你对小那月有什么想法！？！！！”
　　本来还一副弱弱气质的爱尔奎特气势瞬间膨胀，用嫌弃的眼神望着自家男友：“小墨是变/态。”
　　“噗——你一天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苏墨差点儿一口老血喷了出去。
　　“……”
　　仙都木阿夜看着这边的闹剧，嘴角似乎有些抽搐，额头也隐隐有青筋浮现，在好几次深呼吸之后她终于还是决定扭头后退，然而注意到她这一动作的苏墨和爱尔奎特瞬间停止斗嘴，扭头过来同时用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死死地把她的脚步钉在了原地。
　　“现在说正事，仙都木阿夜对吧，你之前是说过想凭借自己的愿望来改变这个世界对吧？”
　　苏墨严肃地说道。
　　仙都木阿夜缓缓点头：“没错。”
　　“嗯，说吧少女你究竟对这个世界有啥不满？”
　　苏墨还是对仙都木阿夜的动机有些好奇的——反正现在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杀了她，问些问题满足一下好奇也是不错的。
　　“因为人类一直都蔑视着我们魔女将我们视之为不详的存在！在他们的眼中永远都只有驱之不散的浓浓厌恶和明明厌恶却不敢向我们出手的胆怯和懦弱！然后就是永无止境的利用——南宫那月就是这样被当成道具一样利用到了现在！！真的很恶心啊这样的世界！”
　　一直都表现得冷淡安静的仙都木阿夜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变得狰狞而痛苦。
　　“啊，虽然我是很想说你这家伙就是个偏执狂，但不得不说人类那边同样也不是没有错误的……”
　　苏墨在雪菜惊愕的眼神中说出了有些赞同仙都木阿夜说法的话。
　　“不过啊——”
　　还没等对方回应，苏墨又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如果只是单单地在弦神岛范围内作用的话其实还算好，但如果你真的把这个术式扩大到整个世界的话，你的愿望毫无疑问是会失败的。”
　　“不可能！暗誓书的确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这是毋庸置疑的！！”
　　仙都木阿夜在听到苏墨这样的话之后自然是情绪激动地大声反驳了出来。
　　“冷静一点儿，我没说你那本暗什么书没有改变世界的力量。”
　　苏墨抬抬手示意仙都木阿夜冷静：“这点和你会失败这一点毫无冲突。”
　　‘毫无冲突个屁啊——！！！’
　　别说仙都木阿夜了，就连雪菜都很不得削苏墨一顿。
　　“不容易解释，因为你们本身记忆的问题就算我解释了也没用。”
　　苏墨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只能说，你这样妄想改变整个世界的举动在这个世界是不受规则所允许的，如果你想挑战，那么结果要么是你死，要么是整个世界给你陪葬。”
　　一切重新开始也算是死亡了吧？
　　苏墨说的很严肃。


第六十章　无法相见的姐弟
　　“哦？你是想说对于除了我之外的所有生物而言，一旦我改变了世界那么对于他们而言便是死亡么？”
　　苏墨万万没想到他的话居然能被仙都木阿夜曲解到了这种地步……
　　‘挖槽这女人没得救啊——’
　　“哼，不过是个才活了十几二十年的年轻人而已，自以为理解了生活于是便站在道义的旗帜下义正言辞地批判着远比你成熟而富有经验之人么？”
　　“呃——”
　　苏墨的脸色更微妙了：“你不是夺走了那月的记忆么？她的记忆里应该有关于我的情报才对，虽然只是曾经稍微讨论过一点……”
　　说着，他看到仙都木阿夜表情微异，眯了眯眼睛：“嚯，看来是我想错了，果然你得到了那月的记忆但也不可能全盘接受，不然的话以她本身的记忆容量说不好会连着你自己的人格一起发生改变——那么小丫头我现在就明白告诉你好了，我的女儿——亲生女儿，她都已经三四百岁了。”
　　“不可能——！！”
　　“骗人？！”
　　仙都木阿夜和雪菜一起脱口而出。
　　“骗你们有啥好处？”
　　苏墨摊摊手，然后把身旁的爱尔奎特往怀里一搂，炫耀一般说道：“这丫头可是快一千岁了！”
　　“就是就是，你们都是小丫头！”
　　实际上某些方面的心理年龄还不如小学生的公主殿下呼呼地点着头。
　　她体内还沉睡着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家伙呢。
　　“……”
　　“……”
　　神情有些麻木。
　　“站在不同的高度就会看到不同的风景——也许你仙都木阿夜觉得自己是稀世的魔女于是可以将世间的一切看成是能让自己轻松揉捏的东西，然而因为这份因为失去了一些应有的敬畏的傲慢让你变得无知。”
　　苏墨轻描淡写地开始挑拨起了仙都木阿夜的情绪：“我不是那种悲天悯人的圣人般充满怜悯，在这个世界——或者在你们的眼中就是这个第四十三层里我只是一个过客而已，我不怎么在意这里除了那些和我建立了关系之外的人究竟会怎么样，只是不忍心一个还蓬勃地向前的世界染上尘垢而已。”
　　“……”
　　仙都木阿夜狠狠地皱起了秀气的眉毛，眼神中渐渐透出不耐烦的意味：“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的空话，哼，别忘了这里可是我的世界！！”
　　“嗯，所以你准备怎么对付我？”
　　苏墨叹了口气，他已经清楚了面前的这个女人顽固程度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就这么讲道理的话似乎是并没有什么卵用的了。
　　他本身也不是个什么擅长讲道理的人，说实话要不是因为现在那月的记忆问题还没解决的话他绝对会遵从自己能动手绝不bb的信条。
　　而现在好像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用了的样子。
　　“爱尔奎特，照顾好小那月。”
　　于是他把怀里的小那月递给了爱尔奎特，自己则拔出了剑：“我去把那本魔导书抢过来。”
　　………………………………
　　而当弦神岛正陷入仙都木阿夜造成的危机当中时，在里弦神岛并不算很远的一座孤岛上。
　　“……混蛋，为什么姐姐会出现在这里——”
　　死死地将身体紧贴在石壁上，桐遥满头大汗地隐藏着自己的身影。
　　原本他只是日常在这座实际上已经暂时成为了他个人小小基地的孤岛上进行着自己观察姐姐并顺便对负责给这个楼层里的冒险者发放任务和奖励的机器进行维护检查——没错，之前苏墨所感受到到的桐子和亚丝娜在接到任务时产生的波动来源便是此地。
　　桐遥的身份很特殊，因为他有着一个名叫桐子的冒险者姐姐，所以一直都在身后尾随着自己姐姐在艾恩格朗特各个楼层行动的他也就成为了穿越者组织里负责在本部世界进行巡回的管理员之一，而这样的管理员的日常工作便是维护每个楼层都存在的仪器以及阻止类似之前苏墨这样想要捅破天的熊孩子……
　　可同样因为他是桐子的弟弟，所以他根本不能同自己的姐姐正面解除——如果是耗费巨大的力量处于觉醒状态的姐姐就算了，如果在现在这样“普通冒险者”的状态下与她碰面的话会发生一些相当不妙的事情。
　　桐遥记得很清楚，当年自己还年轻，虽然前辈们多次嘱咐自己绝对不能意气用事但终于有一天还是忍不住出现在了自己姐姐的面前，然后……
　　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天自己的姐姐“醒来”之后看向自己半是怜惜半是痛苦的眼神。
　　那一天，整整二十三个楼层在没有出现越界事件发生的情况下强行进入轮回，三名楼层中主角失去了大半的灵魂只能派遣穿越者前去代替其位置。
　　只是他的一念之错。
　　于是从此之后不管他究竟多么想念，每次都只会远远地悄悄关注着自己的姐姐，也因此他制造了不知道多少傀儡——有人有昆虫有飞鸟甚至还有被桐子亲手杀死的魔兽——只是想多看自己的姐姐一眼而已。
　　也是为了支撑着自己不会再一时冲动出现在她的面前。
　　然而……
　　‘卧槽尼玛今天踏马究竟是个什么鬼情况啊！！’
　　他表示自己很无辜啊，小心脏都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啊，明明之前好好地窝在小房子里观（偷）察（窥）自家姐姐，结果刚看到她推开门画面就是一阵雪白，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家姐姐的气息就在自己身后不到二十米的位置……
　　天可怜见桐遥同学为了忍住不让自己出现在姐姐的面前，多少年了都一直不靠近桐子半径五百米之内啊……
　　而突然的这一波，完全是惊吓远远大于惊喜。
　　“这特么一定是苏墨那个魂淡搞的吧？！就算不是直接参与也有间接关系吧！”
　　于是实际上连间接关系都没有的苏墨莫名其妙地就被扣了一口大黑锅。
　　桐遥此时心中的惊慌可见一斑。
　　完全地收敛了气息，恨不得把身子都融进石壁里的桐遥闭上了眼睛。既然不能轻举妄动的话，那么就安静地等待吧。
　　已经很多很多年都没有这么靠近了。
　　“姐姐……”


第六十一章　喵的感冒了
　　“这里是我的世界，我不管想干什么都可以啊——出现吧，我记忆中的罪犯们！”
　　那几名在监狱结界中也算得上最剽悍的那一批大犯人狞笑着冲了上来。
　　“你难道忘了这群货色正品都只是被我一剑砍的事儿？”
　　一剑挥出，剑气纵横。
　　“那这一招又怎么样——空间啊，破碎吧！！”
　　密密麻麻的漆黑纹路瞬间布满了苏墨周围的空间，然后只听见哗哗宛如玻璃碎开的声音，苏墨便瞬间被崩塌的空间瞬间吸入——然后那片很快就完成了自我修复的空间回归原样的空间上突然出现了一条狭长的漆黑裂口，白衣胜雪的苏墨发型不乱地从中潇洒步出。
　　“这方面你玩儿的没爱尔奎特狠。”
　　撕裂空间什么的苏墨表示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而爱尔奎特利用空间局限化将他周围的空气都整个固化让人动弹不得近乎窒息或者直接把空间像揉抹布一样揉碎才更加让人头疼。
　　“……”
　　“把no。014号魔导书交给我吧。”
　　“我拒绝！！”
　　背后出现了巨大的铠甲骑士——笼罩着不详黑色光芒的骑士高高扬起手中的骑士剑，带着决死般的气势脚步沉重地朝苏墨冲了过来。
　　苏墨却没有选择摧枯拉朽地将之摧毁，也许是存了一丝为仙都木阿夜保留最后一点颜面的想法？
　　“就是，这本书么？”
　　站在她的身后，苏墨看了看手中那本在封面上写着no。014的古朴魔导书，满意地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
　　一脸悚然。
　　“哦？原本我还准备自己拿回来的。”
　　而这时，一个众人都很耳熟，带着些小女孩儿特有的清脆和稚嫩但带着微妙威严感的女声在爱尔奎特怀里响了起来。
　　“那月？！”
　　苏墨回头，看着虽然身体还是那般幼小但眼神已经恢复到让他熟悉的成熟睿智的南宫那月：“你是怎么——”
　　“嘛，原本自我恢复的话要很久才能产生足够的魔力……但在你身边吸收魔力似乎很容易的样子。”
　　南宫那月打了个响指，无数锁链突然出现将苏墨手中的魔导书卷了起来带回到她的手里：“该回来了吧，我的记忆。”
　　“南宫那月……你又想来阻止我了是吗？”
　　“停手吧阿夜。”
　　那月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公主裙——这是远远比她喜欢的哥特式萝莉裙要复杂地多的款式——毕竟是由货真价实的公主爱尔奎特准备的东西，虽然苏墨也不清楚那丫头是从哪儿搞的。
　　“回监狱结界去吧，你做的梦已经结束了。”
　　“孤立无援……是吗？”
　　仙都木阿夜凄然地笑了，脸色迅速地阴沉了下去：“那么——”
　　“赌五毛她不会束手就擒而是要开什么大招，比如什么献祭灵魂啊献祭肉体啊献祭各种乱七八糟的符合魔女身份的东西开始垂死挣扎。”
　　而另一边，已经收回了剑的苏墨凑在一脸若有所失的落寞表情的爱尔奎特耳边说道。
　　“话说爱尔奎特怎么了？感觉你很失落啊？”
　　“唔……”
　　爱尔奎特嘟了嘟嘴，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身高也渐渐拔高了大概有个四五公分左右回归了原本模样（真可怜）的南宫那月背影，嘀咕着：“女儿没了……”
　　“……？？？”
　　苏墨微张着嘴，脸上带着些不可思议的神情——卧槽这丫头是母性爆发了？！
　　也不乖苏墨这么惊讶，毕竟在他心中爱尔奎特的形象与其说是高贵神秘的真祖公主倒更接近一个半大的少女，毕竟有很多时候她都表现出了涉世未深的孩子所特有的好奇和娇憨。
　　公主殿下的形象实在是无法让苏墨将其跟一名母亲联系起来。
　　“你——”
　　他长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突如其来的一阵恍惚如天摇地动般的异变猛地让他睁大了眼睛。
　　“那是什么？！”
　　“弦神岛的震动？！阿夜！！”
　　那月脸色一变，冲着仙都木阿夜低声咆哮。
　　可奇怪的是，原本还准备做些什么的仙都木阿夜也愣住了，抬起头茫然地说道：“不是——弦神岛刚刚被第四真祖的眷兽全体雾化了根本不可能产生这样的波动。”
　　“那是——”
　　南宫那月咬了咬嘴唇。
　　“不是弦神岛的问题。”
　　苏墨拉着爱尔奎特冲了上来，目光严肃地望着弦神岛偏西的方向：“是这整个楼层——也就是你们所生活的世界。”
　　“什么意思？！”
　　之前一直抱着雪霞狼在旁边警戒的雪菜冲了上来。
　　苏墨却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低声自语着：“那就是轮回开始的前奏么？可为什么？明明仙都木阿夜的术式还没有覆盖到整个世界才对……”
　　在他的眼中，这个世界的天空已经产生了无数细密的裂痕，裂缝中倾斜而下的是之前叶濑夏音天使升格时所完全不能比拟的庞大能量，而其中的境界之力更是多的让苏墨后背发麻。
　　啪——
　　而正是在这时，之前还蓬勃旺盛并正以迅猛的速度向这边赶来的晓古城的魔力波动突然就消失了，原本包裹着弦神岛的浓雾也全部消失——但这也并不重要，因为仙都木阿夜的暗誓书术式也在这一瞬间被解除了。
　　“发生了什——”
　　提着雪霞狼的雪菜刚上前两步，还没来得及说完话眼神便顿时变得空洞，整个人一个趔趄就摔倒在原地没有醒来。
　　“姬柊——？！”
　　南宫那月脸色一变就准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