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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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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红的小裙子又紧又断,仅仅裹住臀部,走路只能迈开一步,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大方的展示于眼前,让他想入非非。上身是个露着手臂的白色小褂,只有三颗奇怪的扣子固定,高挺的胸部越是呼之欲出,一举一动间还能看到那条深深的沟壑,颀长秀美的脖子也完全显现,长发用一根玉簪松散绾着,耳朵上是明晃晃的大耳坠。虽然她脂粉未施,却比平日的装扮更加明艳靓丽妩媚婀娜。
“薇儿,你怎么这身打扮?”他血脉亢奋,只想把她扑倒肆意爱怜。
“这就是我原来的样子,不幸的是,我和蓝羽长得一模一样。”她撩起衣裳给他看腰侧的小朱砂痣,“就连这个东西也一模一样呢,好奇怪。上次逛街碰到的那个半仙说蓝羽是我的前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个半仙是他买通的,胡言乱语自然不能信。他感觉到鼻孔内有温热的东西往下流,极有先见之明的捂住口鼻。
严薇自觉这身打扮还算时尚,能充分反映出现代女性的干练之美。
“这叫职业套装,超短裙就是这个样子的,还有上面这个短袖小西装,都是我亲手做的。我以前是模特公司的合伙人,偶尔涉猎服装设计……模特你知道吗?”她踏着脚上高跟的木底凉拖走了几下猫步,“模特就是这样走路的。”
见他只捂住口鼻不语,她不解地凑过来,“拓跋晗,你倒是给点反映呀。”
她这才注意到有血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你流血了……怎么回事?我去给你打水清洗。”
她就穿成这样往外跑?“回来!”他忍不住怒斥,“我自己弄就好,你去床上躺着等我。”他没出门,而是去了浴室。
严薇被他吼得不明所以,到底怎么回事?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难道他不喜欢原来的她?
拓跋晗冲了个冷水澡才又返回来,身上换了洁白的寝衣,倒是清爽了不少。
却见严薇仍是穿着那身奇怪的衣装,正坐在床边黯然垂泪,眼睛也红肿了。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她忙侧转过去擦掉泪,“你好点了吗?”
“嗯。”
“那……早点睡吧。”她和衣躺下,面朝里,不再搭理他。
他放下帐帘,躺下来,手习惯性地伸向她的柳腰。“薇儿,怎么了?”
她别扭地往床里动了一下,躲开他的手,“不准碰我!”
“到底怎么了?刚才明明好好的。”
“你喜欢的是蓝羽,不是真正的我。看到我真正的样子,就又吼又叫……”她越说哭得越是厉害,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枕头上。
他哭笑不得,刚才吼了吗?细想了一下,的确是吼了一句。“你听我说……”
她捂住耳朵,“我不要听,我就恨自己竟然和蓝羽长得一模一样,我明天就给自己毁容,也好让你眼不见为净。”
他强行拉下她的手,将她转过来,见她泪眼婆娑,又不免心疼,“你不想知道我为何会流鼻血?”
“哼!谁管你的死活。”
“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穿成这样,不流鼻血,那才是不正常。”刚才他血管都差点爆了,她却还委屈成这样,该委屈的是他才对。
她刚才只因他突兀的吼叫被吓住了,倒是没有去想他流鼻血的原因。也就是说,他比她想象中更喜欢她?心里顿时又惊喜,声音却低如蚊蚋,脸也红透了,“可……你……你就算喜欢,也……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我怎么会知道?血都流了半盆呢,偏偏有人不管我的死活了。”他好不无辜,仰躺着不再理会她。
她忙擦干眼泪,瞅着他宛若雕琢的侧脸,帐外的烛光在他的鼻翼眼窝唇瓣留下深深浅浅的阴影,越显的俊逸不凡。
她伸手拉了拉他寝衣的袖子,“拓跋晗,你生气啦?”
“是,很生气。”他严词警告,“不准穿成这样踏出房门半步,只我看到就好。”
凭什么?衣服身体都是她的,她爱穿不穿。“人家还想出去展示一下好身材呢。”
“你敢?”
“怎么不敢?在我们那边,上班族女人大都这样穿呀。”
她还有借口?这种奇怪的衣服让他隐隐不安,先前辛文说,七月初七暴雨之夜,那个黄毛怪上了大罗盘就消失无踪了。幸亏那天晚上他设计了洞房花烛夜留住她,否则……他不敢想否则。
这世上还有太多的七月初七,他无法阻止,却能阻止她去想关于她那个世界的一切,还有那个折磨人的日子。
他直接翻身压住她,拉住她的裙边一用力,嘶——嘶——就连她上身的小西装都没有放过,如秋风扫落叶,她身上只剩了内衣裤。
她抢过那些碎布片心疼不已,“拓跋晗你太过分了,干嘛毁掉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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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穿越为妃【99】
为了这套衣裳,她可是费了好多心血,选上好的布料,亲手裁减,又一针一线的缝起来,还要用古代那种落后的熨烫术熨烫……这可是绝顶的限量版,拿出去说不定能换很多银子呢。
“毁都毁了,还能怎样?”他仍是在她身上,惬意邪肆含笑,将她雪艳的娇躯尽收眼底,还是这样看着舒服些。
“这可是我的宝贝……唔……”
她的抗议,她的唠叨,还有她对现代的滔滔思念,都被他霸道吞噬。
这一晚,他翻来覆去地深深占据她,一遍又一遍……
整个房间都满溢着情~欲之气,如雨后植物的清新,浓浓的,越叫人欲罢不能。
她感觉自己如在浪尖上颠簸,身体软热,似要化了,周身肌肤都极度兴奋,他的吻痕一颗一颗如洒在雪上的草莓,清晰可变……终是累得不能动,苦苦哀求,他却还是不肯抽身放过她。
他的肩上背上则都是她的指痕,她快要崩溃时,他便轻唤她的名字,用更快的速度让她再次沉醉……
“拓跋晗,我们这样……会下地狱的。”贪欢无度,她真的受不了了。
他如此精力旺盛实在可怕,她真的很想把他赶去那些侧妃侍妾那里,可……心里却又矛盾的不舍。
她昏睡之际,听到他在耳边温柔威胁,“薇儿,你若还要离开,我一定带着你一起下地狱!下辈子我们再重新相遇,重新开始……”
她嘟起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我偏不和你一起,下辈子我不要再遇到你,我要去找个更好的。”
她一句话换来的则是他更深的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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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浑浑噩噩地睡到晌午,她睁开眼睛,就见一个身着墨蓝锦袍的中年男人坐在床边瞅着她。他神情淡漠透着不易察觉的慈爱,眉眼生威,单这样坐着仍是霸气四射,健硕的肩挡住了窗外打进的光。
这个人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
“羽儿,又不认识为父了?”虽然她看上去仍是懵懂糊涂,可她不再如以前那般仇视他,便已经让他欣慰。
为父?是啦,这是蓝宏!蓝羽的爹。她忙坐起身,赫然想起昨晚和拓跋晗的疯狂,发现自己身上穿了遮挡严严实实的寝衣,才松一口气。“昨晚的信还没有送出去,你……你怎么来了?”
他按着她的肩,让她躺回来。“为父黎明时收到的,拓跋晗为你想的周到,你没有看错人。”
严薇这样和他相处,还是有点不太适应,“我还是起来吧。”
“不必,拓跋晗说你身体不适,还是歇着吧。”
身体不适?那家伙还真是够体贴的。“他……”
“他说军务繁忙,去了练兵场。”蓝宏也看出她不喜与他独处,只得起身,“为父稍后去擎云阁,你且说幽冥门到底出了什么事。”
严薇无奈地闭上眼,她不想这样做,但她生平最恨的就是背叛与欺瞒。那个风清月朗、为她遮风挡雨的男子,她原本对他满心愧疚,此时,却只有惋惜与悲痛。
蓝宏见她眼角有泪光,更是疑惑,“羽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若我猜测没错,风……风应该在柔心居。”说出这个名字,她的心还是痛的。
“柔心居是什么地方?”
“是拓跋晗侧妃柔妃的小院。恩儿前几天被毒成了哑子,还被打伤丢在了湖中,就是他做得。”严薇直接道明一切,“我之所以将夜凌子关入擎云阁刑房,是担心他会将夜凌子灭口。”
“风的确不忌讳对弱小下手,但是恩儿是他的义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蓝宏终是有些怀疑,“你可有真凭实据?”
“恩儿被伤当天,无法开口说话,他写在我手心里的。他虽三岁,却并不鲁笨,而且,怕我感觉不清,写在我手心的不是‘义父’,而是‘慕刃风’三个字。”
严薇想起那天在畅风阁时严恩平静的小脸,心里一阵揪痛。那是曾经最疼爱的义父呀,他那样崇拜慕刃风,却遭此毒手,小小的心灵本应向往美好,却被推入黑暗,以后,他还会相信谁?
“风儿是为父一手带大的,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是因为太爱你。你们早先有婚约,你却与拓跋晗在一起,归根结底,这件事其实应该……怪我,不该为你们订下这桩孽缘。”他颓然留下这句话,像是忽然苍老了很多岁,无声起身,赶去了柔心居。
严薇虽躺着,看着他的孑然高大的背影,却还是不禁心生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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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心居里的一幕让蓝宏大发雷霆,这是他一向倚重的义子吗?
慕刃风未着寸缕,拥着柔妃在粉红色绣床上恣意纵情……被褥衣装散在地上,严薇早先命人清理了柔心居,因此室内只有桌椅和那张床,柔妃的娇喘和他粗重的喘息在宽大的房子里有刺耳的回音。
柔妃也是昨晚才知道黑衣人竟是幽冥门的堂主慕刃风,多少女子倾慕的男人,竟被她得了,她欣喜若狂,就算此时已精疲力竭,却还是曲意逢迎。
自然,他们都不知道这室内早已有毒,而此时那毒药也早已散尽。
“风儿——”
慕刃风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酡红,一看到蓝宏那身墨蓝的锦袍,便顿时清醒了大半,慌忙披衣下床,单膝跪下,他的视线接触到被蓝宏牵着小手的严恩时,脸色微变,赫然如临大敌。
“孩儿参见义父!义父怎么带了恩儿来?这种境况……小孩子不该看到的。”
“哼哼……你还知道本尊是你的义父恩儿是你的义子?”蓝宏说着,一脚踢过去,“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连本尊的外孙都敢碰!”
慕刃风中毒内力尚未恢复,根本躲不开那快如闪电的一脚,他狼狈地滚趴在地上,见蓝宏揽着严恩坐下,忙又到他面前跪好。
“看你这神情,不但不知悔改,反而不认错?!”
“义父……”
蓝宏威严打断他,命令严恩,“恩儿,你说,你为何认定慕刃风就是害你的凶手?”
“那天柔妃叫恩儿来花园看皮影戏,恩儿用过午膳准时来了,却听到背后有义父的脚步声,恩儿正想回头,就被人从背后打了一下。”
慕刃风忙辩解,“义父,恩儿或许听错了,单凭脚步声……”
严恩机灵地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佩,“这东西是我装晕从你身上拽下来的,你给我喂药,然后又把我丢进湖里。夜凌子舅舅救我时,你又潜入畅风阁的屏风后,说他若治好我,你便杀了他。夜凌子舅舅最胆小,所以母妃说剁了他的腿,他也不敢救我。”
慕刃风哑口无言,难怪他怎么都找不到那枚玉佩,竟百密一疏……
蓝宏摇头苦笑,从严恩的小手上取过玉佩,“这东西你还随身带着?这是你十岁生辰那天本尊给你的。哼哼,这算是报应吧!”
“义父……孩儿该死!”
“你的确该死,虎毒不食子,本尊再狠毒,杀再多的人,却从未亏待过任何子女包括你,本尊还算个人!你竟为了报复拓跋晗,对三岁的义子下毒手,连畜牲都不如!”
“孩儿知错,请义父责罚!”
“你知错?”蓝宏冷笑,“晚了!本尊念及你素日孝顺,对羽儿也照顾,保留你的武功,将你逐出师门,你好自为之吧。”
慕刃风跪在地上沉默许久,才磕头,“谢义父宽容。”
但这并非宽容,幽冥门是他的家,被遣出家门他痛心疾首。而且这无异于让他陷入无止境的仇杀。他这些年杀人太多,仇家也多如牛毛,因为有幽冥门堂主的威严在外,又有门人帮他清理善后,这才安然无恙。做一个杀手,谈何容易?!若一旦被逐出师门,就算有武功傍身,也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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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妃常好孕00】
蓝宏眼神复杂地凝视着慕刃风半晌,满心疼惜都汇聚在眼底,却终是化为一记扼腕长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风儿,你实在……实在叫为父失望!也让你死去的父母失望!”
养育了二十多年的义子,如此割舍,心肺剧痛,可他又有什么法子?他不想再多看他一眼,牵着严恩离开柔心居。
慕刃风跪在地上许久,直到腿已经麻痛,才站起身。
他转身出门,却见严薇那抹紫红的冷艳身影立在院子中央,华美的飞凤衔珠的金步摇在鹅蛋脸侧晃动,越衬的肌肤如珍珠般细腻,眼眸如星辉般幽深,长裙飘逸,更如妖似仙。
她命令两个府中护卫进入房内把柔妃杀了,焚尸,掩埋。这女人那天约严恩看皮影戏,分明是动了杀念,留不得。
“风……”她一如从前那样叫他,淡淡的,不冷不热。
“我已经被逐出师门,幽冥门主还有何吩咐?”
“随我去见拓跋晗,我要给他一个交代。”
接触到她眼底的那抹暗含痛苦的恨意,他不由倒抽冷气,“羽儿……”
“你可能会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害得是我的亲骨肉,害得是我的爱人 ?'…99down'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无论如何,我不会去见拓跋晗。”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拓跋晗的狠绝,他让他生不如死,他恐怕会十倍奉还!他宁肯流落江湖,遭人追杀,也不想再和拓跋晗正面交锋。“羽儿,难道你还不清楚?他之所以让你抓我这个下毒凶手,就是为了让你我反目让你恨我,让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
严薇冷眯眼眸,想起拓跋晗让她抓凶手的那天……是在书房,当时柔妃撞见他们欢爱,摔碎了血碗。不,拓跋晗不会想这么多,心思也不会这样深沉的可怕。
“容不得你不去,这是你欠他的。”她紧盯着他的双眼厉声命令身后的杀手,“押住慕刃风,随本尊去练兵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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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晗正在与几个将军商议发兵大计,一听护卫通传严薇到,便忙从书房出来。
“薇儿……”他瞥了一眼她身侧狼狈不堪的慕刃风,邪笑嗜血,“本王还以为爱妃舍不得交出凶手呢!”
严薇顿时如遭一记冷水,当初他不是怀疑拓跋冽吗?为什么他的笑却这样不寻常?眼神却又如此冷淡如此平静?
是哪里出了差错?是了,认定拓跋冽下毒的人是她,而他只是因为拓跋冽的掌控而不解毒。
他一直嫌恶夜凌子,一直敌视慕刃风,竟是因为他早就洞悉了一切?他到底是从何时开始追查的?她竟丝毫没有察觉?
他的武功在慕刃风之上,为何非要她费尽周折?难道看着她和慕刃风成为仇敌,他真的这样开心?见他抽出腰间的佩剑便要刺向慕刃风心口,她忙出手死死抓住剑刃。
“薇儿?”
“羽儿?”
两个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剑刃上白皙的玉手被鲜血浸透,啪——啪——血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她的泪也滚下来。
“薇儿,你到底在做什么?他害我,害恩儿,足够被千刀万剐的。”
“羽儿,你让开,祸端是我闯的,让他杀了我!”
“一个是我倾心交付的爱人,一个是我引以为傲的靠山,哼哼,我早知道,脚踏两条船收获的只会是凯文那样的惨痛。可我大错特错,原来男人,除了心机深沉的,便是专横愚蠢的,一分一毫都不值得信任!”话音落,她拔下头上那支飞凤衔珠的金步摇刺进胸口。“拓跋晗,下辈子,我们不要再相遇!期望老天怜悯,让我穿越回去……让我穿越……”
拓跋晗的耳边只是她那句“下辈子,我们不要再相遇”,他手上的剑落在地上,严薇的身体也瘫在地上。
“羽儿,羽儿……”慕刃风懊恼羞愧,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托起她,“拓跋晗,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叫军医?”
“让她死!”
他这样爱她,她却说下辈子不再相遇,还说他心机深沉,为了慕刃风这种卑鄙小人寻短,哼哼……这蠢女人,前一刻与他浓情蜜意,这一刻又如此残忍!她该死,她最好死的干干净净!他多的是女人,他就不相信没了她,他会活不成。
早已经有护卫去叫军医,拓跋晗正生着气,军医便已赶到,也来不及把严薇抬进屋,忙查看伤势,又把脉。
慕刃风紧张的问,“她怎么样?还有救吗?”
军医却没有理会他,直接跪在拓跋晗面前说道,“恭喜王爷,王妃已有一个月身孕,这……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再不救,可就是一尸两命。
“你说什么?”这女人临死还要带着他的种?真是够狠毒的!“你再说一遍。”
“恭喜王爷,王妃已有一个月身孕,只是脉相虚弱的厉害,怕是要……”
“治不好她,我杀了你全家!”
军医顿时脸色煞白,战战兢兢,“还好发簪没有刺中要害,还有得救。”
拓跋晗推开慕刃风,抱起严薇进入室内。
一群将军见如此阵仗,都不禁大惊失色,看样子,发兵的事今儿是定不下来了,一个个极有眼色的纷纷告退。
军医已经着手医治,“请王爷回避,微臣要把王妃胸口的发簪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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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妃常好孕01】
“本王就在这里看着,你尽管动手。”拓跋晗又不放心,命令身旁的护卫,“去把所有的军医都叫来,另外,再去皇宫找两个可靠的御医,就说本王的病又发作了,马上去!”
“遵命!”
“我去擎云阁把夜凌子带来吧。”门口的慕刃风心急如焚。
“用不着你去。”拓跋晗厉声命令门外的护卫,“都是木头吗?去王府把夜凌子带过来。”
发簪尖端纤细,并没有刺进心脏,血洞却极深,经过一番抢救,严薇终于脱险。
她醒来时,正值半夜,烛光朦胧,素纹撑着脸在桌旁打盹。
拓跋晗则趴在床边枕在手臂上,下巴侧脸上有青色的胡渣,双眉也紧皱着,疲惫颓然,似睡得很不踏实。
而床内侧,虎头虎脑地严恩穿着金黄的小肚兜和小短裤蜷缩在她身侧睡得酣畅,两只小手还握住她的手。
心口阵阵的疼,不知道是因为伤,还是因为这样的处境。
她竟然没有死,也没有穿越回现代?为什么上天要对她开这样的玩笑?
她真的厌倦了古代的勾心斗角,自从来到的第一天,便从未消停过。就连她以为本是与她交心的男人,也这样欺瞒……难道她就这样不值得他信任吗?
想起她不顾一切地为他在街上抓了无辜的女孩取血,她便忍不住嘲讽自己愚蠢。其实,就算没有她,他也一样会安然无恙。她被爱情蒙蔽了双眼,连对男人最基本的防备都没有了。
因为躺了太久,手脚有些麻痛,喉咙也干涩,她悄悄从严恩手中抽出手来,给他盖好毯子,挪动着身体绕过拓跋晗下床倒了杯水喝,满屋子都是浓浓的药味儿,让她憋闷。
走出房门,天上那轮美若银盘的满月冲击眼帘,明月千里寄相思么?她忽然好想看看父母慈爱的脸,不知道她的相思满月是否能感觉到。
王府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无人行走的回廊下灯笼依然明亮如新。
曳地睡裙在夜色中悉悉索索的声音融入阵阵虫鸣中,不知不觉,她来到了擎云阁前。
门口四个守卫的杀手笔挺,见她过来,恭谨地无声单膝跪下,都低垂着头,不看她太过清凉的衣裙。
而大病未愈的她面色苍白,长发倾散,白裙曳地,一如刚刚逃出地狱的女鬼,诡艳冷媚。
“这几日谁在打点幽冥门?老门主吗?”
“老门主不曾来过,是霁堂主和霆堂主在打点。”
慕刃风果真已经离开了。
她径自进入门内,上楼,入书房,掌灯,翻看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小册子,每一本上都有一个人名和他们的身价底细,而她便是那个操控着他们生死的人。
她一个个细细翻看,却觉得可笑,她想死死不了,这些人不想死,却偏偏会死于非命。
看时间,她已经昏迷了三天,而有些买主急迫,若三五天幽冥门不给答复,他们便会追杀幽冥门的指定雇佣的杀手,以防泄密。
她提笔在该杀的人名上花了一个圈,却莫名想到拓跋晗让他练字的那晚,他写了一个杀字让她习练,他说想看她本来的样子,他撕碎了她好不容易设计好的套装,他那样疯狂的爱她……
这样的男人该是爱她的,为什么又这样对她?是不是自从她带着夜凌子入府,他就已经开始追查下毒凶手了?他是不是也曾怀疑过她?
“爱妃好勤快,一醒来就忙这些,不要命了么?”是故意躲着不想见他吧。
果然,有些人是不能想的。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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