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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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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也早就追查过,他和萧苒苒其实没什么。哪像他那么笨,自己做没做过都不知道,还盲目地帮着萧苒苒那个贱人气她。

“爱妃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拥着她一边往墙根里移动,一边吻着她的脸颊低喃,环在她身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你夺了蓝鸢的楚切霆,不过是报复本王薄情寡义,本王浓情厚意一点,爱妃就高抬贵手,原谅了本王吧!”

他……他做什么呀?青天白日地,这条巷子会有人往来的,他没形象的撒娇也就罢了,还这样动手动脚。

“拓跋晗,如果萧苒苒的孩子真的是你的,你是不是……就……”

就什么?她这无半分情意的口气是在对他讲话吗?为什么她能对楚切霆亲热的叫切霆,柔声细语的说话,到了他这里却冷若冰霜?

她以为毁掉一个无辜的胎儿轻而易举?他刚刚失掉一个孩子,却还要硬着头皮做那种事,他也挣扎也不忍。萧苒苒就算可恶可恨,一个胎儿何故承担这一切?

他将她抵在墙壁上,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正视自己,锐利的眸光直刺进她的眼底,“毁掉那个孩子时,本王什么都无法确定,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本王非得掏出心肺你才肯回到本王身边是不是?”

他又突地松开她,从靴筒里取出匕首递到她手上,握住她的手把匕首抵在自己的心口上。

“爱妃自己剜出来看看,本王心里若装了别人,爱妃直接把它丢去喂狗。”

他的命是她的,他的毒是她解的,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揪心,她怎么可能刺下这一刀?

她握着匕首一再犹豫,终于还是低垂螓首,生如蚊蚋地开口,“我只是想说,如果萧苒苒的孩子真的是你的,你是不是就……就不要我和恩儿了?是不是在你心里,我真的是个可怕的刽子手?”

他因她的话怔住。这样的严薇看上去虚弱到了极点,全无平日的冷艳,贵雅,桀骜,她只是一个爱他的普通女子,为了这份爱,她放弃了她的世界,她低到了尘埃里。

“胆小鬼,明明想我,恨我,怪我,盼着我,却总是强装坚强。”

她的泪无声滑落。

“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优柔寡断才害你如此煎熬。”他重又把她揽在怀中,才有失而复得的踏实感觉,“可是,薇儿,你也有错呀,你背着我和楚切霆他们暗中往来,让我怎么能不担心?”

“我又没有做什么……”

“还没有?不知是哪个妖精,当着本王的面和楚切霆吻得水深火热,也不知是哪个妖精,一句话不说跟着楚切霆跑了,还拐带着本王的宝贝儿子一起走。”

严薇被他一阵斥责不免心虚,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毕竟和楚切霆那些搂搂抱抱都是真实的。

“楚切霆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蓝鸢一手安排,我才用这个法子激将蓝鸢。所以,蓝鸢才给你写了那封信,告知你真相,这才有了你的胜仗,有了你的决断,不是吗?”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哼哼,爱妃这激将都假戏真做了,还狡辩?”他从她手上取过匕首塞回靴筒的刀鞘里,转身走向小巷出口,不再理会她,“本王可不想要个好色的女人。”

严薇顿时面红耳赤,谁……谁好色了?见他头也不会,她只得跟上去,“拓跋晗,人家楚切霆的吻可比你的……唔……”

他狠狠地吻她,惩罚她,凌厉的舌迅猛狂扫缠住她的,深深探取她的灵魂。

直到她吃痛嘤咛出声,气息紊乱地奋力推拒,他才满意地放过她的唇,将她揽在怀中。“在我面前,不准想别的男人!若再有下次,我绝不会这么客气。”

他本来就没有客气过!怕他在这件事上继续较真,她忍不住转移话题,“你还要回军营吗?”

“萧窟伦那老匹夫还没有递交降书,本王自然要回去。”

“你把萧苒苒送回北辽了?”

“没有。”

“……”还留着她做什么?念旧情?

“她窃取军营机密,岂能说放就放?放回去了她再有什么坏心思,岂不是更难收场?”

“……”

“我废了她的武功,杀了她那些心腹,又找了赤勒来,让他们喜结连理。这样,赤勒也好管教她。”

“……哦。”她还以为他舍不得这个青梅竹马的表妹呢,每次听萧苒苒叫他晗哥哥,她都刺心难受。

“爱妃打算如何处理你哪位姘头呢?”

“什么姘头?说的这么难听。”

“若非本王出现及时,只怕就是了。”他昨晚来时,楚切霆可是在她和严恩所居的房门前一直站着,直到她熄了灯,楚切霆都没有离开。偏偏这女人粗枝大叶,丝毫不惧,还那么利用楚切霆。

“让他回擎云阁吧。”

“爱妃留了余地,看样子还是贪恋楚切霆的美色,舍不得把他还给你那位好姐姐呢!”她那么喜欢楚切霆的半张面具脸,他是不是也该戴一个装神秘勾~引~勾~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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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 妃常好孕16】

严薇倒不是舍不得放手让楚切霆幸福,只是,蓝鸢……想到那九枚毒针和她与萧苒苒的阴谋诡计她就来气。“蓝鸢那种人,不适合切霆。”

“谁适合?爱妃适合?”

“你胡说什么?我利用他已经够惭愧的,你不要再让我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就让他回擎云阁吧。蓝鸢一定会跟着去找他,若他能接受蓝鸢,那也是蓝鸢的造化。我若说让他接纳蓝鸢,他可能会更加抵触。更何况,若非他告诉我真相,我也不可能相信你,说到底,你的胜仗也有他的几分功劳呢。”

罗嗦,就知道给楚切霆歌功颂德。“好了,好了……本王宽容大度,就准爱妃所奏!”

“这还差不多。”

她这才环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吻了一记,两人视线不经意地缠在一起,心跳也加剧起来。

他俯首在她唇畔吻了一下,轻抵着她的额头,“薇儿,想我么?”

她眸光狡黠,宛若扇形地修长美睫在他的轻吻下扑朔迷离,她轻抚着他脖子上的伤痕低喃,“想,都想死你好几回了。”

她到底是想他,还是想他死?本是要好好听她说一回甜言蜜语,却还是愿望落空。

不过,他会好好地让她补偿他多日来的相思。

她被他深切地吻吓到,更被他不规矩的手震惊,她上防下防,衣襟却还是有些松散,他的吻从脖颈滑到刚露出的肩上,又从肩上滑到胸前,她紧张地揪住他身上的铠甲,身体却又难以自控地贴近他,“不要……拓跋晗不要在这里……”

浓浓的情~欲从邪魅地琥珀色眼眸里迸射出来,似能烫伤她,“这里很幽静……没有人经过。”

“可是……”

他不想听她的可是,将她的担心和借口都吞噬入腹。

从硕京到庆州,从庆州到渭州,他想她,每天等着她康复,只看着她也相思难解,只有这样抱着她,占据她,他才感觉她还是他的薇儿。

两人天雷地火,正要切入正题,不远处一个沉稳威严的声音传来,“咳咳……年轻人,做这种事还是回家比较好,不然,老人家看到会长针眼!”

本是难解难分的两人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如触了电,迅速松开彼此,拓跋晗规规矩矩的站好,严薇则满脸羞红,面朝墙里顺着气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裳。

这种事在兴头上被打断最叫人郁闷,所以,他也别指望拓跋晗能给他好脸色,“老怪物,你怎么来了?”

蓝宏不开口,只等着严薇转过身来叫一声爹。

可严薇转过身之后,只是客气颔首,并没有说什么?她也压根儿就不知道该叫蓝宏什么,蓝宏是蓝羽的父亲,可不是她的,虽然他对她严慈参半,也疼爱严恩,那一声爹却始终无法叫出口。

“正好也到了晌午,你们就陪为父吃顿饭吧。”蓝宏难掩失望地转身,率先走出这隐蔽的死胡同。

拓跋晗只得拉着严薇跟上去。

酒楼不大,但干净整洁雅致,菜品做得也好,最重要的是,这酒楼是幽冥门的一个落脚处,无人来打扰。

三个人围桌而坐,严薇先给蓝宏斟酒,又给拓跋晗倒满酒杯,只是静坐着,不言不语。

“羽儿,你知道为父为何来么?”

“知道。”

拓跋晗却听得像是打哑谜。

“既然知道,你还一直挑衅鸢儿?”

严薇早就料到蓝鸢会去找蓝宏告状,她也无惧,“是她挑衅在先,她先用毒针伤了我!”

“为父不是救了你么?也处置了她。拓跋晗还帮出了一口恶气,让她在病榻上躺了半月,她的伤比你更惨重,得的教训也够多了。”

“那又如何?谁让她故意出现在我面前?”蓝鸢也是倒霉催得,出现的那天正值她和拓跋晗签写了离婚协议,心情本就不佳。

“你是她的亲妹妹,在擎云阁里当着鸢儿的面,你对切霆做出那种事,你让为父想袒护你都寻不到理由!”蓝宏怒不可遏,“你天资聪颖,向来知道如何击中别人的软肋,你的确对鸢儿使对了招数,可切霆和鸢儿……你就算失忆,难道风儿没有告诉你该拿切霆当姐夫吗?”

拓跋晗听得一头雾水,却把握到事情的关键,“等一下,薇儿对楚切霆做什么了?这和姐夫有什么关系?”听上去薇儿好像和楚切霆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薇儿,你不解释一下?”

“没什么好解释的,除了对不起楚切霆,我并没有对不起其他人。”

蓝宏只恨自己有两个不争气的女儿,“之前的事不提也罢,你现在为何又与切霆纠缠不清?”

严薇抬眸正视他威严狂冷的眼睛,“她让萧苒苒做了什么你也该清楚,为何你只指责我,不去训斥她?她在你面前落几滴泪,你便心软来找我算账,这就是你的公正?”

蓝宏岂会不责怪蓝鸢的任性?“你……在你眼里,为父是这种人 ?'…99down'”

“你回去告诉她,她留不住楚切霆是她无能,怪不得别人,她若再敢做这种没水准的事,我不介意让她这辈子永远找不到男人。”说完,她甩门离开。

拓跋晗却没有追上去,“老怪物,薇儿到底对楚切霆做了什么?怎么你说的好像薇儿强~暴他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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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7章 妃常好孕17】

蓝宏已经因为两个女儿的事焦头烂额,多说一句,都可能会将这潭本已浑浊的水弄得更加浑浊,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已经无可奈何,只恨不能楚切霆不存在。

他把严薇斟的酒喝完,才对拓跋晗说,“羽儿和切霆没什么,不过是报复鸢儿恶作剧。”

拓跋晗可不好糊弄,“什么样的恶作剧会让您这位老怪物千里迢迢来兴师问罪?”

“拓跋晗,对羽儿好一点,若太后与皇帝再那般残害她,整个肃安王朝都会易主。”他饭菜也没吃一口,便站起身,“看紧羽儿,既然爱她,就别坐视她和切霆朝朝暮暮,你要提醒她,切霆是她的姐夫,就算她对你厌了烦了,也该对风儿投怀送抱,而不是切霆。”

拓跋晗摇头失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当然不会再让母后和皇兄伤害薇儿,但是薇儿怎么可能厌了他烦了他?楚切霆和慕刃风又有什么两样?

凭薇儿那种桀骜不驯的性子,她要对谁投怀送抱,他也不一定能管得了呀,经过这些经历,他可真是见识到了。

“有女儿还真是够麻烦的,出嫁了也不叫人省心。”拓跋晗不禁庆幸自己还没有女儿。

若是身边有个大严薇,还有个小严薇,再加一个脾性如他的严恩,啧啧……想象起来,真是蛮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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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蓝宏的出现一搅合,严薇心情糟糕,返回幽冥门在渭州分舵的府邸时,已经日落西山红霞漫天。

楚切霆正和严恩在武场练“水上飘”,一大一小穿着玄青的练功服,都是英姿飒爽。见她回来,他们都松了口气。

楚切霆示意严恩继续练功,便迎过来,“羽儿,你不是早就回来了吗?怎么这么晚?我刚还派人出去寻你。师父已经在后院住下了,拓跋晗也来了,正在亭子里陪他下棋,师父刚刚下了命令,让你……”

“他还没走?”严薇本就是想等着蓝宏离开渭州之后再回来的,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真的和她拗上了。“他下命令让我做什么?”

楚切霆的半张银面具被黄昏地红云映得如血,“师父让你暂时搁置幽冥门的事务,和拓跋晗去坷垃山住些日子。”

“搁置?我看他是想让我放权让蓝鸢统领幽冥门吧!他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

若蓝鸢做了幽冥门主,她和严恩恐怕连一条活路都没有。而且蓝鸢凶残,不管人该杀不该杀,只收钱结账,幽冥门就真的成了人间炼狱。她不能让步,分毫都不能让。

“羽儿……”他握住她的手,“因为我,师父才责罚你,是我连累你了。师父已经下令让我娶蓝鸢,若我与她成婚,你还是幽冥门主。”

“我不准你娶她!你,风,初霁,是幽冥门的支柱,是我的属下,用不着听其他人的命令。”说完,她大步向后院走去。

楚切霆视线紧随着她的背影,满心疑惑重重。她不让他娶蓝鸢,只是因为他是她的属下?还是,她心里也有不舍?

后院亭子里,拓跋晗悠然端起茶,上好的雪莲清香四溢,茶滚入肺腑,他的笑中带了几分胜利的喜悦,“老怪物,你又输了!”

蓝宏不甘心地凝眉沉思,盯着棋盘妄想突破一条生路。

棋盘上却突然按了一只带着红玉戒指的手,玉鲜红如血,手莹白如雪,五指细美,惊艳绝伦。

他被那抹剔透的红玉刺得双眸一眯,不禁抬眸,却绝没想到会是严薇那张明艳的脸。

这红玉戒指可是比千年冰玉还珍贵的宝贝,他游历江湖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这丫头是如何得来的?竟还奢侈地戴在手上到处招摇?他感觉到拓跋晗挑衅地眸光,看过去,见他剑眉挑高,这才明白,竟是他弄到的。

“羽儿,这避毒血玉是难得一见的宝贝,不但能避毒,还能保气血畅通,助益病体,提升内力,江湖上很多人都在找寻,不知多少人为它丧命呢,你小心收着,别被人偷了。”作为父亲,他还是应该提醒一下。

“什么?避毒血玉?”严薇本是来算账的,被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看自己的手,“这枚戒指……”

她还以为只是一枚普通的红玉戒指,当时从昏睡中醒来她只是略微注意了一下,离开拓跋晗时,还差点负气地摘下来砸在他的脸上,没想到竟是个稀世珍宝?!

她坐下来,忍不住好奇,“这东西值多少钱?和千年冰玉相比,哪个更值钱些?江湖上怎么有这么多宝贝?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这若是拿去我的世界,恐怕要买到几亿吧!”

拓跋晗被她这问题弄得哭笑不得,平时她管家,管幽冥门,总是精打细算,和钱打交道久了,竟也贪财了。见她要摘下来,他忙握住她的手,“薇儿,这是我们的结婚信物,是无价之宝,别总想着换钱。”

有这宝贝,有三个堂主,她再组建十个八个的幽冥门也不成问题,还惧怕蓝鸢得势?!“拓跋晗,我越来越爱你了。”

她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拓跋晗如饮甘露,早知道这宝贝有如此神效,他就该早点告诉她了。看样子,他还应该多寻一些,让她越来越来越来……越爱他。

蓝宏见严薇夸张地对那枚戒指又是呵气又是擦拭,不由眉梢抽~搐,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他这宝贝女儿何时成了个贪财鬼的?刚才那架势分明就是来算账的。

“羽儿,为父已下令,说你身体未愈,不宜主持门中事务,所以……”

“随便你下什么命令,楚切霆,慕刃风和白初霁都是我的人,我休息,他们也要随我一同休息。”严薇说完,冷傲起身,定定地盯着蓝宏,见他没有异议才朝居住的厢房走去。

蓝宏哪里会有异议?现在的幽冥门已经完全大变样了,以前是邪恶的幽冥门,现在是象征江湖正义的幽冥门,就算他要指派那三位堂主做什么,他们也会自觉自动地先向羽儿禀奏。

若要蓝鸢继任门主之位,恐怕蓝鸢不但什么都做不了,还会抓狂地每日来他这里告状。

拓跋晗见蓝宏一副欲哭无泪的神情,忍不住幸灾乐祸,却又咬牙切齿,“你可是给了你的羽儿三个好男人呢!”

严薇推开~房门,转头却见拓跋晗没有过来,还与蓝宏在那边嘀嘀咕咕,“拓跋晗,你在那边做什么?我累了,过来给我做全身按摩!”

全身按摩?这么好?他满脑子都是遐思,激动地从石凳上跳起来,以极快的速度飞奔过去,“薇儿,我记得我们在巷子里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呢,按摩之后,是不是要……”

“色胚!”

“是你刚才引诱我的,可不怪我!”

“我哪有?”

“你说越来越爱我嘛,总该有点切实的行动。”

“那你要先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找到更多的宝贝。”

“你不就是最大的宝贝么?!”

“拓跋晗,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失在紧闭的门后。

蓝宏坐在亭子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刚要起身,却见身旁跪了个玄青的身影,“切霆,你又要做什么?还嫌为师不够烦么?”

“师父深知徒儿心性,请师父不要再勉强,徒儿愚鲁粗笨,配不上鸢儿。”

愚鲁粗笨?“这是羽儿教你说的?她到底给你们下了什么蛊?她已经有拓跋晗,为何你们还是如此死心塌地?”

“羽儿没有下任何蛊,她叫做严薇,不再是以前的蓝羽。因为她,幽冥门人已经不再被江湖上的人追杀,师父请看在她这些日子为幽冥门呕心沥血,也放徒儿一条生路。”

蓝宏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蠢话?让你娶鸢儿,是你几辈子的福分,不是杀了你。”

“若师父强逼,徒儿只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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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 妃常好孕18】

窗外,弯月清亮,夜空繁星闪耀,秋风从廊前悄然穿过。

素纹进来房内,掌灯之后,立在床榻前,低垂着眼眸恭谨问道,“小姐,已经很晚了,您还未用晚膳,是否是要传膳?王爷也在此用膳吗?”

严薇在帐内没有睁开眼睛,她睡得很沉,压根儿也没有听到。

帐内暧昧地气氛尚未完全散开,拓跋晗轻抚着怀中如丝缎般细滑的肌肤,低声开口,“素纹,恩儿用膳了吗?”

素纹乍听到拓跋晗清冽如水的声音,不禁抬眸,她还以为小姐再也不会理会王爷了呢!这怎么又躺在一处了?

透过淡紫色的纱帐,她看到艳红锦被外两人交缠的旖旎姿态,忙又低垂眼眸,回应到,“小王爷与老门主、霆堂主一起用的,他还一直问王爷和小姐为何不一起吃饭呢。”

“你先退下吧,等薇儿醒来再说。”

“是。”

素纹退下,顺势带上门,不知内情的她仍是纳闷,难道王爷与萧苒苒有了孩子小姐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太不像小姐了。她还以为小姐会和霆堂主在一起呢!本来她还怜悯被小姐抛弃的风堂主,现在,她也不知该怜悯谁了。或许,她该怜悯一下自己,细想来,倒是许久没有见到辛文了,也不知他过得好不好。

拓跋晗躺在帐内全无睡意,倒也并非在意战场上的境况,而是心里竖着一根刺,让他难安。

见严薇睡容里透着忧郁,双眉紧皱,他忍不住在她眉心轻吻,却又被她清甜的气息吸引,这一吻从眉心到了鼻尖,又从鼻尖到了唇上,环在她腰间的手,也不由轻一用力,让她更贴近。

“嗯……”严薇的气息都被夺走,激~情过后不久,身体仍是敏感,他掌间略带粗糙在肌肤上带起阵阵舒服地快意,他的体温中仍是带有她喜欢的龙涎香,还有他身体极快的霸道反应,让她隐隐心悸,无所适从。“别闹了,我好累。”

他偏要闹她,让她彻底醒来。

“薇儿,老怪物说的你好像和楚切霆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给本王从实招来,到底是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做,是蓝鸢恶人先告状污蔑我。”

当时她只是一时愤然冲动,谁知会有今日蓝宏的兴师问罪?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而且,就算承认什么,也无法启齿呀。

她休想死赖着隐瞒到底!翻身压住她,他邪恶地不加任何前奏,直冲入她体内,一阵迅猛地侵袭,她在快乐与痛苦中几近达到巅峰,他却嘎然而止,放任她在失落与空虚中沉堕娇嗔。

“你以为你那位精明的父亲是道听途说便会来兴师问罪的人 ?'…99down'”他吻住她敏感地耳垂,享受着她不满地挣扎,手仍是在她身上撩拨着,“薇儿,你若不说,我会这样一整晚,你知道的,我一定能做到。”

她拼命隐忍,“我以为……你……你不是鸡毛蒜皮的人。”虽然指责,她却不敢与他太过炽热的眸光对视。

“我偏偏就是这样的人。”既然不说,他就一点点折磨到她开口。“又来喽!”

她可不是坐以待毙的傻子,强行用力,翻了个身,反将他压在身下。

“谁折磨谁还不一定呢。”

在他错愕地瞪视下,她妩媚一笑,缓慢地扭动腰肢,又起起伏伏,低吟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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