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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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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占她的寝室……今儿长公主抢了小姐的胭脂水粉和房子,明儿恐怕就要抢走王爷了!”
莫卿贤听得竖起眉头,素纹这话分明意有所指。难道这丫头知道些什么?可……怎么可能?
素纹这一番说辞,却让拓跋晗又是心酸又是难过,这丫头和薇儿一向亲如姐妹,若薇儿见她这般受辱,定然也会恼火,“皇姐,素纹手无缚鸡之力,你竟出手伤她?”
“我……没有!”拓跋茹百口莫辩,“晗,你相信这臭丫头,也不相信我?”
“素纹一向忠心,本王自然相信她!”他冷怒命令辛文,“素纹是你的女人,你代素纹回敬长公主一掌。”
“是!”
“晗,你让一个下人打我?”
“在皇姐眼里只有下人和奴婢,在本王眼里,辛文和素纹却是本王的兄弟和弟媳,皇姐殴打一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也是触犯了天山派的规矩,若师父在这里,也会惩罚你挨一掌!”
“你……晗,你忘了,我还有伤在身!”
“你若无伤在身,我会让辛文打你两掌。”
“你……”她的指责尚未开口,便被辛文凶煞地一掌击中了心口,她整个身体飞起来,撞在墙边的书架上,狼狈地坠落,胸口剧痛,背上也被撞痛,整个人狼狈不堪,满头的发簪也有几个散落下来。
“哼哼,辛文的武功真是让本公主刮目相看!”这简直是要她的命!再看素纹,那死丫头竟然一脸的快意?看样子,蓝羽的人都要清理干净才可以,否则,后患无穷。
拓跋晗走到梳妆台前,把刚才拓跋茹打开的胭脂细细收好,随口命令,“辛文,带素纹下去用膳,让夜凌子瞧瞧她有没有内伤。”
“是。”辛文连拉带抱地把素纹带走。
室内便只剩下他们同门三人,拓跋茹担心拓跋晗听信了素纹的话,忙解释,“晗,我刚才……”
“这寝室不能给你,你若喜欢这些胭脂水粉,便拿走吧。”
拓跋茹顿时欣喜若狂,心口的窒闷也疏解了。
拓跋晗却忽然阴鹜转头,唇角带笑地死盯着她幽黑的眼睛说道,“薇儿日后是要做皇后的,她该用更好的,穿更好的,吃更好的,把这些不用的赏给皇姐也是应该的。更何况,薇儿一向刁蛮挑剔,被你碰了的东西,她便不会再用。”
拓跋茹如遭
痛击,恍惚间觉得他已经看穿了自己。她看了眼莫卿贤,见他面无表情,才安慰说道,“晗,蓝羽死了,尸体……不是你也看到了吗?”
“我的确看到了尸体。”他眸光幽暗闪了一下,“只是……还有些疑点尚未揭开。”
“疑点?”拓跋茹不知他指的是什么,心里却不禁担心,不由追问,“什么样的疑点?”
“关于薇儿在十几日前问的一个问题。”
“十几日前?”那个贱人问过他什么?“十几日前的问题,与她的死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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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妃常好孕69】
“当然有关系。”
他还记得当时他很奇怪,一向对周遭一切漠不关心的薇儿忽然对宫廷琐事来了兴致。她问他,拓跋茹的母妃缘何被杖毙,还说,那皇妃定然在入宫前便与私通的护将交好,说不定还是青梅竹马的情人。她又问拓跋茹是否真的喜欢莫卿贤……
此时想来,她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竟是关键所在。
“薇儿聪慧绝伦,一念一句一个字都能让她洞悉一切,只是……她走得太突然,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本王。”
默不作声的莫卿贤在一旁听得毛骨悚然,很明显,拓跋晗已经知道了一切。
他绷着神经,生怕拓跋晗会突然出手杀了拓跋茹,更怕他就此追查下去之后,会查到自己对严薇说得那番话——虽然当时他只讥讽了一句,却是严薇离开的关键理由。依照拓跋晗这种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肯放过一个的性情,他也会凶多吉少。
他克制着说出实情的冲动,“晗弟,饭菜都凉了,去用膳吧!”
“嗯,是该用膳了。”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去想她,去找她,去为她荡平天下。
晚膳很丰盛,严恩和夜凌子早早便入了座在宴会堂等着,两人还穿了素白的衣袍,一大一小摆在那边,看上去有点夸张。
拓跋晗一进来,便竖起剑眉,“夜凌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为门主披麻戴孝呀!”
夜凌子话音刚落,严恩便煞有介事的哭起来,“母妃,我要母妃……”
他们两人的素白衣袍,与桌案对面的拓跋茹那身梅红色的锦袍相衬,更是显得苍冷素白,而拓跋茹也更是艳丽。两种颜色较劲儿似地,刺人眼目。
拓跋晗看着难过,严恩断断续续的哭声,更是让他五脏六腑就纠结剧痛。早知如此,他该寸步不离薇儿,也不知她现在是否安好,派出去的人到现在竟也没有消息。
莫卿贤更是如坐针毡,“恩儿乖,别伤心了,快吃饭吧!”
“为什么你们都不伤心?你们是不是都盼着母妃死?”严恩泪眼婆娑,好不可怜。
“伯父当然也伤心,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还是应该节哀顺变。”莫卿贤说着,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神情怆痛的拓跋晗,“晗弟,快吃饭吧。”
严恩拿着酒壶跳下椅子,绕到拓跋茹身侧,“皇姑母,我母妃死了,你不伤心么?”
“……伤心,当然伤心。”她忙挤出两滴泪,佯装慈爱地拿着帕子给严恩擦了泪,手指却不由轻抚他如拓跋晗年幼时一模一样的脸,“我可怜的孩子,自此没了娘疼爱,以后,就把皇姑母当做娘亲吧,皇姑母会将你视如己出的。”
“好!”严恩举高酒壶给她斟满碧玉酒杯,眨巴着无邪的眸子说道,“这是我为母妃准备的酒,是葡萄做的,酸酸甜甜,可好喝呢。既然你伤心,就喝一杯吧,当我孝敬皇姑母的。”
“呵呵,恩儿真乖。”这四岁的孩子可比素纹那死奴婢强多了。拓跋茹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酸甜中略带着一点点苦味儿,却香醇绕舌,一杯喝完,又忍不住想多喝几杯。
严恩见她欲言又止,便又主动给她倒了一杯,“皇姑母若喜欢,恩儿再给你斟满。”
“呵呵,好啊!”
拓跋晗见严恩不但不哭了,似乎还有些喜欢和拓跋茹相处,不禁松一口气,小孩子的苦恼总是如此来得快去得也快。虽然他并不乐见严恩亲近拓跋茹,可总比他哭哑了嗓子好些。
但是,半个时辰后……
他检查过严恩的课业,正帮小家伙沐浴,却听到宫廊上有怪异声音传来,他忙把严恩与浴巾裹住,抱到床上,“恩儿自此擦干净,父王去去就来。”
“哦,好。”
见拓跋晗走出去,小家伙狡黠一笑,急急忙忙穿上小寝衣踏上小靴子也跟了出去。
“啊——哦……”
那分明是拓跋茹的声音,这声音好像就是从她房内传来的,因为石壁石墙回音重,这才能真切听到。
拓跋晗走到拓跋茹的房门口却见房门没关,他一推便开了,房内只燃了一盏蜡烛,而地上四散着铠甲,刀剑,锦袍,发簪,靴子……更叫人想不到的是,宽大的床榻上三个男人一个女人正纠缠在一起,而那个披头散发宛若疯子一样满脸酡红忘情沉醉于欢愉的女人,正是他曾经怜悯却又视如亲姐的拓跋茹。
他倒是无怒,只有些惊讶。
天山老人的唯一嫡传女弟子,肃安王朝尊贵的四长公主,被严薇怀疑暗恋他的皇姐,本质竟是这般无耻下贱,她真是得了她那位与护卫私通的母妃的遗传。
床上的拓跋茹察觉到门口有人,不禁~看过来,当她发现那伟岸的身影
是拓跋晗时,仿若一盆冷水从头上淋下来,顿时恢复神智,忙推开身旁的三个护卫,拉住被子裹住身体。
“晗……我……”她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但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又不容自己辩驳。
那三个护卫来不及穿衣服,仓皇无措地跪趴在地上,“王爷饶命,是长公主传召我们……传召我们侍寝的。”
“能被皇姐选中是你们的荣幸,继续,当本王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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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恶毒了,恩儿天真无邪滴小娃儿,谁会怀疑他和这种毒有关呀……给赏,给赏哈!
第170章 妃常好孕70】
他客客气气的带上门,却见严恩散着湿漉漉的头发,正不安地站在墙根里小心翼翼地瞅着他。
“恩儿,我不是让你呆在房里吗?”这小子一向聪明,有些事无师自通,而有些事更是一点就透,这种少儿不宜的事,他还是少听少见的好,免得学坏。
他正朝严恩走过去,拓跋茹房里便传来尖利的嘶吼,“滚,都滚出去……”
三个护卫都狼狈地抱着衣服奔出来……
严恩好奇瞅着他们,呀!还有露屁屁的哩!他忍不住问拓跋晗,“父王,皇姑母到底在做什么?”
他真的很好奇夜凌子舅舅放在葡萄酒里的到底是什么药。他以为那个坏女人会化成一滩血水消失了呢,没想到不但没有消失,还啊啊啊的叫唤,听上去好像很难受又好像不难受。
拓跋晗脸色有些尴尬,“小孩子不要多管闲事,走,回房睡觉去。”
拓跋茹裹着袍子从房内奔出来,自身后拥住正要抱起严恩的拓跋晗,“晗,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严恩瞪大眼睛盯着拓跋晗,等待他的反应。这些坏女人为什么都喜欢抱着父王呢?疯子!
拓跋晗压下死抱在腰间的手,“皇姐何错之有?每一个人都有正常的需求,皇姐也是普通的女人,传唤几个护卫侍寝,也是情理之中。若皇姐不介意,待我坐上皇位,可以为皇姐格外挑选几个男宠。”
“晗……”娇躯残破,而刚才不堪的一幕更是被撞了个正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压下准备了几千遍的话。
“皇姐早点歇息吧!”他头也没回,把严恩夹在腋下带回房内,刚刚关上石门。
拓跋茹崩溃地瘫坐在地上,脑海中忆想往昔美好,却如同隔了一世,再也回不去了。
那年,母妃被降旨杖毙冷宫,翌日便要行刑。
大雨滂沱之夜,十三岁的她跪在御书房门外求见父皇,淋了一夜,晕倒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宫人们因她的血统被怀疑,不屑理会,妃嫔们更是巴不得她早死,其他皇子公主更是冷漠鄙夷。
本该就这样暴尸御书房门外的她,却被给父皇请安的晗救了。
她醒来时,母妃已殁,而她就躺在晗温暖的床榻上,所有的人又因为他的救助,不敢再怠慢她。
而那时,他才九岁,却用一番“妃嫔有罪,幼子无辜”的言辞劝说父皇来探望她。
晗不知道的是,父皇在四下无人时取了她的血,滴血验亲。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当父皇看到两滴血在水中打了个旋又分开之后是何等的震怒。但是,皇家颜面尊贵,容不得他昭告天下四公主是个野种。
“想保住自己这条贱命,就闭紧嘴巴。”父皇憎恶的眼神让她刻骨铭心。
自此,她如惊弓之鸟,但不知内情的晗却对她格外亲厚。母妃死后,每每打雷下雨她便惊惧不已,他总是握着她的手陪在床前。
十四五岁,她本该出嫁,一听说晗要被父皇派去天山学艺她便也执意跟去。
父皇终是不乐见她留在皇宫,便欣然应允,并说,此生她可以不必再返回皇宫——其实她也没有资格再被尊称公主。
天长日久,晗一天一天长大,更变得英俊潇洒,卓尔不凡。她的依恋也越来越重,重到自己无法坐视他一次次离开天山,重到她无法再听他叫自己皇姐。
但她明白,终有一日,他将称帝,她必须先有舍,才有得,她便耐心的等。哪怕得知蓝羽和拓跋冽毁掉他的继位圣旨,她也暗中为他筹谋一切……
她满心希冀,等到他坐上皇位的那一日,她再道明一切,或许会成为他的皇后。
可……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他竟爱上一个不该爱的贱人,还让那个贱人为他生儿育女,还要让那个贱人做未来的皇后。
如此想着,她心底又燃起一丝希望。
和蓝羽的邪恶无耻相比,她不过是被人暗算才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她并没有错,她是可以被原谅的!既然他能爱蓝羽,为什么不能接受她?
而且,帮他夺取天下的人是她拓跋茹,不是蓝羽,她就不相信以前的种种都可以因为她一朝之错被一笔勾销,她会感动他的,她会重新让他刮目相看!
站起身时,她不再是狼狈的拓跋茹,又恢复长公主的冷傲气势。
但是一早醒来,事情却再生变故,一切都没有朝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
“啊——”
听到她的尖叫,拓跋晗和辛文等人都闯进来,却见她身着洁白的寝衣,披头散发,呜咽着捂住自己的脸……
拓跋晗不明所以,只怀疑她故弄玄虚,也懒得再理
会,但见她指间露出的肌肤有血污,便又忍不住问,“皇姐,你怎么了?”
一听到拓跋晗的声音,她忙把脸转向一侧,“滚,都出去,都出去——”
一个女人最重视的便是自己的容貌,拓跋晗理解她的处境,便抬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我让夜凌子来给你瞧瞧吧。”
“夜凌子?夜凌子——”她赫然忆起夜凌子给她的那瓶药,昨晚荒唐的一切,还有今日的毁容。“是他,是他害我的,一定是他!那个护主心切的红发魔鬼,他要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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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妃常好孕71】
拓跋晗冷眯起眼眸,唇角却讥讽地沁出一丝邪笑,“夜凌子与你素不相识,怎么可能害你?皇姐,你不要因为夜凌子是薇儿的人就血口喷人!”
“我……”拓跋茹顿时哑然。
她无法确定夜凌子是否得知她暗害严薇的事,她更无法确定夜凌子给的那瓶药里是否有毒,她更更不能告诉拓跋晗昨日莫卿贤打了她的脸,夜凌子才给了她一瓶药。
被如此毒害,却又不能说明,让她顿时恼恨抓狂,松开捂在脸上的手,满脸的肌肤上都是红疹,而且那红疹不是一般的小红疙瘩,而是一个个直往外渗血,惨不忍睹。
原本绝美的面容此时丑如恶鬼,拓跋晗也不禁往后退一步,却也确定,拓跋茹体质健康,绝不会无缘无故的长红疹,这绝对是中毒所致。
“晗,你看到了?除了夜凌子那个红毛恶鬼,谁还能研制出如此劣毒?你当初中那嗜血之毒,生不如死,不也是他亲手研制的吗?”
她不提那毒还好,一提起来,拓跋晗便又想到胎死腹中的亲骨肉,又想到严薇……
“既然你一口咬定是夜凌子,可有证据?”
“证据我当然有。”她忙从梳妆台上的小抽屉里取出夜凌子给的那瓶药,“就是这个!”
拓跋晗接过来,打开来嗅了嗅,奇香缭绕,很是熟悉,仿佛他又看到夏日里只穿一袭孔雀蓝吊带长裙在亭子里外躺着闭目养神的严薇——这是她身上总有的气息,似百花之露凝成,却又淡淡的,芳香甜美,沁人心脾。他爱极了这种气息,也曾着魔似地狂吻她,每个如胶似漆的夜晚一遍遍的要她……
“这就是夜凌子给你的?”一瓶药而已,却让他如此思恋渴慕,不过才一日未见,竟如隔三秋。
拓跋茹不明白他为何皱眉,这药铁定有问题!“是!”
“这不是毒药,这叫花露脂,薇儿也用过,消肿止痛,祛疤养颜,夏日里她每次被蚊虫叮咬总用这种药。”
“不可能,这就是毒药!”
“皇姐不要无理取闹了,你若不叫夜凌子来医治,我便命军医来吧。”
“晗……你不相信我?”
“皇姐拿这种不是证据的证据来陷害夜凌子,让我如何相信?”他强忍着厌烦仔细打量她的脸,“你若再不医治,这脸要彻底毁了。”
她被他眼神里的嫌恶刺痛,若换做是那个贱人毁容,他还会这样吗?她的思路因为狂炽的怒火与脸上的剧痛更加清晰起来。
有些药单独用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如果与其他的药参杂在一起,后果可能无法想象。
昨晚那小孽种给她喝了葡萄酒,让她越喝越爱喝,接连喝了三壶才作罢,不过半个时辰便全身发热,欲火难抑,看到男人就往上扑!一定是花露脂和葡萄酒起了反应,一定是!
她没有抗拒军医的救治,等拓跋晗离开之后,她忙又取出花露脂让军医验看,见军医又是闻,又是看,又是抹在手上试用感觉,她更是急迫,“这东西是不是毒药?”
军医却笑道,“长公主多虑了,这不但不是毒药,反而是妙药呢!用过之后能使容颜细腻白皙……对了,长公主脸上的毒疮不过是因昨晚晚膳误食了海蟹丸所致,吃两剂药便好了。”
“不可能!你撒谎!”以前她也吃过不少海蟹丸,从没有出过这种状况。
“臣身为医者,怎敢欺瞒长公主?长公主若不信,可以找石宫内最厉害的医者夜凌子来瞧瞧,他的医术登峰造极,无人能比!”
又是夜凌子,“滚——废物!”她要杀了那个红毛厉鬼,再将那个小孽种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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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又赶上战事,严薇有孕在身,终究无法远行,便在夏州的一处客栈暂住下来。
幽冥门里的事务被三位堂主打点的井井有条,倒是蓝鸢和蓝搫失踪了许久,似是上个月初才返回蓝宏身边,传言他们遍体鳞伤,武功尽废……但是,蓝宏并无派人教训废他们武功的凶手。
听着楚切霆娓娓道来,她并无丝毫惊讶,蓝鸢、蓝搫的武功定是被拓跋晗废的,而且,拓跋晗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这日,楚切霆一早便去渭州的幽冥门分舵处理事务,闲来无事,她又搜罗来一些关于命理,八卦和天文地理之类的书籍翻看,希望能寻到一丝穿越回现代的希望。
正歪靠在床榻的方枕上翻看着书本,床侧的炭炉暖烘烘的,让她昏昏欲睡,打了个盹却听到门被推开,有人进来,隔着厚重的屏风,那脚步声细微难辨,但可见轻功不错。
“切霆,回来了?”
“……”
没有得到回应,她忍不住坐起身来,“怎么了?是不是幽冥门里有事发生?”他很
少这样沉默。
“……”
“你遇到棘手不能处理的,可以给老门主写信,让他拿主意。江湖上有些人虽然作恶多端,总是不该杀的,我以前也有掂量不好的时候,不必太放在心上。”
“……”
仍是没有回应,她踏上鞋子,单手撑着后背,听着大肚子绕过屏风,却发现进来的人早已没有了踪影,而桌案上放着大堆锦盒。
锦盒一一打开,有糕点,有补品,有衣裳,有鞋子,有首饰,有胭脂水粉,还有一大叠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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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妃常好孕72】
她喜欢这些礼物,从糕点盒里拿了一块儿桂花糕咬了一口,“嗯——好香!”
楚切霆却推门进来,见到一大桌子的东西,不禁失笑,“你挺着大肚子还出去买东西?需要什么说一句,我带回来便是。”
桂花糕卡在喉咙里,好不容易咽下去,“这……这不是你拿回来的吗?”
“我忙了一上午,哪有空买这些?”楚切霆说完,才注意到她神情异样。“这难道是别人送来的?有客人来过?”
“刚来,又走了,隔着屏风没见着。”严薇说着,从盛放衣服的大锦盒内拿起那件艳红的锦袍,轻轻一抖,精致的百鸟朝凰跃然眼前,衣边镶着雪白的貂毛,华贵绝伦。
是他吗?这样华美的衣裳,分明是皇后穿的,也只有他命令之后,才有人敢做得出。
空气里是淡淡的龙涎香,太过熟悉,她一向敏锐,无法忽略——是他,真的是他!她以为自己不再心痛,却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
拓跋茹不是计划的天衣无缝么?他不是看到那个假尸体了吗?怎么会找来?
送这些东西,却又不与她见面,他是什么意思?讽刺她逃不出他的手掌?赞赏她走对了?宣告他们日后都不必再见?
“羽儿……”楚切霆见她唇角的笑满是自嘲,澄澈的凤眸里泪水满溢,更是难过。“羽儿,如果你不想要这些,我拿出去丢掉。”
轰——整个桌子被掀翻,所有的东西都散在了地上。
他怕她心情过激会动了胎气,忙上前把她箍在怀中,“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不哭,他不值得我流泪,他这样防备我,这样提防我,生怕我夺了他的天下,他又何必去黑汗王朝寻我?何必拆散我和凯何必假惺惺地装爱我?他明知道我在这世上只有他一人,为何还要这样对我?我不哭……他不值得我流泪,他这辈子没资格再得到我的泪!”
她的泪却还是沾了楚切霆满襟。
门外,身着黑色狐皮斗篷的伟岸身影抬手抓在门把手上,手指骨节惨白,如心底空冷的颜色。他隐匿宽大帽子里的脸也萧索沉痛,门内的哭声撕心裂肺,让他终是没有勇气推开轻薄的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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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之后的战场空阔,硝烟弥漫,血腥浓烈地叫人窒息,放眼望去,荒野内尽是尸体……
“恩儿,害怕吗?”夜凌子带着严恩和士兵们一起清理战场,他手上是一大堆刀剑,不时探查一下脚下的尸体是否还有气息。
“不怕!”严恩说得斩钉截铁,小脸却煞白无血。
他不碰刀,也不碰剑,更是不敢看地上的尸体,只亦步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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