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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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即便红衣仙子的速度很快，她还是闻到了满室的浓郁血腥。

　　她身后的所有杀手，都被东方懿一掌杀死。

　　红衣仙子轻功的速度很快，可她还是觉得不对劲。她仓促间回头，只见东方懿的手中抱着小风，始终离她只有几步之遥。

　　东方懿想要取一个人的性命，那人不可能逃过，今日她红衣仙子的忌日怕已到了。

　　“放了她吧，不关她的事……”小风自东方懿的怀中微微抬头，轻喃道。

　　现在的她，很困，困得睁不开眼。

　　东方懿伸出的右掌，因为小风这句话而缩回。

　　红衣仙子周遭的杀气，顿时消失无踪，压力顿消。

　　趁东方懿的视线专注地投射在他怀中的小女孩身上之际，红衣仙子施展轻功，转瞬消失在东方苑，不见踪影。

　　“春儿秋儿，麻烦你把她们葬在一起……”

　　“好。”

　　“你，你过来一点点……”小风微睁眼眸，想要看清楚眼前的这张脸，无奈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她颤着双手摸上他的脸，“东方懿，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

　　小风的手，无力地滑落。

　　她还想告诉他，这里因为有他东方懿，她才来的……

　　。。。。。。。。。。。。。。。。。。。。。。。。。。。。。。。

　　明天那章，可能会来一些东方懿的心语还素怎么滴，还有米有心情写。

　　看到了不，这书又改名了，《靡情》，喻为荼靡爱情。

　　荼蘼，是春天的最后一种花，开到荼蘼了，便没有退路，也不能继续美丽了，绝望与颓废的两个文字。荼靡爱情，自然素没有退路与绝望的爱情，小风的爱情，恰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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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52　封城］


　　“公子，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见东方懿一直守在小风的身旁，寸步不离，这都已经是第三日了。

　　“她没死。琴儿，你过来，把她的脉就知道了。”东方懿回头，认真严肃地回道。

　　琴儿依言走到寒床前，握住小风的脉搏。那里，一片死寂，小风的手，亦苍白冰凉。

　　“她真的没死，是不是？”东方懿再问道。

　　他只是想得到一个人的肯定，只要琴儿告诉他，小风没死，那不是他的错觉……

　　“奴婢感觉不到小姐的气息……”琴儿如实回道。

　　“怎么可能？我确实感觉到她的脉息还在，虽然很弱。”那只是他的错觉么？

　　不对，因为他功力深厚，所以他才能感觉到小风微弱的脉息。

　　“公子保重身子。”琴儿垂首劝道。

　　她在想，要不要告诉东方懿一些事情，关于小风在懿池对她说的一些话。

　　小风不在了，说那些，又有何用？

　　看着那张白。皙略带透明的容颜，现在的她，真的去了么？公子不相信这个事实，她何尝愿意相信？

　　小风身受致命一剑，早已断了呼吸，这是不争的事实。

　　“小风，她说喜欢我。”好半晌，前面的东方懿传来一声轻喃。

　　“小姐一直很喜欢公子。”听到东方懿的这句话，琴儿鼻子发酸。

　　明眼人都看得出，小风很喜欢东方懿，只不过，她没大声说出来罢了。

　　“可我上次问你，你说不知道。”东方懿的心，还是很慌，很空。这种情形，已有三天。他到现在还不相信，小风如他们所有人所说那般，已经往生。

　　“奴婢一直知道。其实，只要公子问小姐，小姐定会如实告之公子这个事实。”

　　东方懿呆怔地看着寒床上的小风，好半晌后才道：“琴儿，我去睡一会儿。你好好看着她，别让她跑了，知道么？”

　　或许因为他在这里，小风才不愿醒来。

　　或许，他睡一觉，会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东方懿踽踽而行，经过琴儿的身边，琴儿张大了小嘴，呆怔地看着东方懿。

　　“公子……”

　　轻瞟她一眼，东方懿顿下脚步，看着她，静等着她的下文。

　　“没，没什么。”琴儿嗫嚅着，回道。

　　因为东方懿的两鬓白了，琴儿才诧异。她以为东方懿因为小风的伤逝，会有伤心，却不料，对东方懿的打击，会这般大。

　　终于有一人走进了东方懿的心，可是那人，却走了。

　　琴儿怔傻地看着寒床上的小风，又哭又笑，“小姐，你可知道，其实公子，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她不明白，为什么相互钟情的两人，会一个天上，一个人间，不能在一起。

　　更让她不明白的是，爱情，真的就这么难么？

　　或许是她想得太多，或许她也守了三天三夜，她才如此困乏。

　　琴儿欲睁眼，她要替公子守着小风，公子信任她……

　　可是终躲不过黑暗的来袭，琴儿睡过去。

　　再醒，她的身旁站着东方懿。他的视线，直直地看着寒床，那里，却没有了小风的身体。

　　“小姐呢？！！”琴儿一跃而起，大声惊呼。

　　“她走了。”东方懿喃喃道，失魂落魄地走出寒室。

　　“走了？”琴儿追上前，想问清楚。可看到东方懿木然的神情，琴儿不敢再吱声。

　　照理说，东方懿应该生气才是。可东方懿只是往风苑而去，直直地走进内室，一直到小风的床榻之上，便沉沉睡过去。

　　次日，东方懿依然睡在风苑，人变得死气沉沉。

　　第三天，东方懿还是如此，大部分时间都在风苑停留，不爱说话。

　　第四天……

　　第五天……

　　如此，一月时间，转瞬而逝。

　　“琴儿，你劝劝公子吧，让公子快点振作起来。刚开始大家没动静，以为是公子在故布迷阵。现在好了，每天都有人上门挑衅，欲取公子性命。我们能抵挡一时，再这般下去，东方盟迟早会被江湖人士踏平。”银萧终于忍不住开口对琴儿说道。

　　只有琴儿能够接近东方懿，也只有琴儿的话，东方懿能听进去几句。

　　“好吧，我试试。”她想，或许有一人，能够令东方懿振作吧。

　　悄悄进了风苑的内室，东方懿仅闭着眼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似已没了呼吸。日复一日，他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

　　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一整月。

　　“小姐一早交待了遗言，只是奴婢没有告诉公子……”

　　“什么？！！”琴儿的话没说完，东方懿便从床榻一跃而起，紧抓着她的手道。

　　“公子没听错，小姐留了礼物给公子，公子请随奴婢前往懿池。”说罢，琴儿转身往懿池方向而去。

　　东方懿看着留有落红的床单，翻看西莲花的小册子，神色有了变化。

　　“小姐说，若她有一日死了，便把这些东西交给公子。她还说，她从不欠你什么，公子要成魔或神，都在一念之间。小姐似乎早知道自己活不久，她说，初见公子的第一眼便心跳加速，沉迷……小姐也说，她的喜欢很纯粹。本想改变公子，却发现公子与她不在同一位置，小姐她，讨厌仰望公子的感觉……”琴儿将小风交待的话，全说出来。

　　她相信，公子能明白小风的。

　　“是我让她失望，更令她绝望……”东方懿喃喃道，抓紧手中小风留下的东西，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懿池。

　　这一天，东方懿走过小风曾停留的每一个地方。

　　这一天，东方懿看到了吴空。

　　吴空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于是，他将吴空留在身旁，亲自传授武功予吴空。

　　之后很长的一段岁月，东方盟变得死寂沉沉。

　　很长的一段岁月，东方城消失在人们的视野，消失于江湖。

　　因为，

　　东方城，封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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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上章。

　　荼蘼花开，感情终结。爱到荼蘼，生命中最灿烂、最繁华和最刻骨铭心的爱即将失去。繁盛之后留下的也许是一片颓败，又或许是归于平淡，最后的美丽总是动人心魄。

　　所以，《靡情》不会素悲剧。所以呀，小风会幸福的。所有人都知道，瓦不喜欢写悲剧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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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53　未来阁］


　　时光荏苒，光阴如梭，转眼间，五年时间自指间漏隙悠悠而过。

　　正值江南好时节，三月阳春，明媚风景。

　　天际明镜如水，一片湛蓝，没有一丝浮云。

　　双城湖畔，人来人往，正是踏春的最好时节。

　　青翠树柳，舒展开黄绿嫩叶的枝条，在轻柔如絮的春风中缓缓拂动。其间柳树下的野花开出鲜艳的花朵，红黄蓝绿，倒也趣致。

　　画湖，顾名思义，湖水清澈，浮萍依依，风景如画。

　　画湖最出名的地方，莫过于它的画舫。

　　江南名妓，大多聚集于画湖的画舫。来到双城，不能不去的地方，自然就是画湖。

　　不过画舫，大多是晚上出没。

　　这会儿，却有一艘画舫疾速驶来。

　　速度极快，湖畔踏春的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画舫。

　　近了，众人这才瞧得究竟分明。

　　他们从未见过此等特别的画舫。乳白色的船身，从上穿至湖水之中的船底，除却那船身大小的“未来阁”三个字，再无其他杂色。

　　未来阁三字，鲜红如火，众人皆顿下脚步，看着那艘画舫瞪直了眼。

　　人群越聚越多，朝画舫指指点点，赞叹画舫绝无仅有的大气与壮阔。

　　“在下在双城生活了廿载有余，从未见过这种画舫，不知道主人为谁，若能有幸一见……”

　　身着锦衣华服的一位青年公子话音止住，因为画舫不知何时已停在湖泊中央。他的话嘎然而止，却是因为自湖中的画舫，有一匹白色锦绸直直地往湖畔疾射而来。其中，一个身着粉红桃花色系的美人踩着纱绸行来，仿若不小心坠入人间的仙子。

　　此女在青年公子跟前站定，甜美的笑容绽放，“公子，我家阁主有请！”

　　青年公子受宠若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不待他回应，下一刻便被美少女用丝绸卷在他的腰间，往画舫而去。

　　众人皆等着那个青年男子回到湖畔，想问清楚青年男子，无非想知道未来阁阁主到底是何等人物，这未来阁，又是什么来历。

　　未来阁，听起来似江湖组织。在场亦有江湖人士，这未来阁，却闻所未闻。

　　这怎不令人备感好奇？

　　湖畔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到了晚间，更显热闹。可那个进入未来阁的青年男子，至今未回来。

　　难道，被人杀了？

　　俗语说，美人蛇蝎，莫不是里面的美人，便是吃人的恶魔？

　　胆小的一众人等，听到这则流言不敢再作湖畔滞留。就连往日热闹的湖泊，今日因为出现一座古怪的画舫而休业。

　　画舫之中，不时有仙乐传出，却赶不走众人内心的恐惧。

　　时间缓缓流逝，胆小的走了，胆大的留下，直到天际发白……

　　终于，未来阁有了动静。还是昨日那个美人，携着青年男子去到湖畔，便飘然而去。

　　“这位公子，那未来阁阁主是什么样的人物？你怎会在那里逗留这么长时间？可曾受到什么折磨？”有人抛出一堆问题，自然是对未来阁阁主感兴趣。

　　青年男子眼露痴迷，回道：“那真真是一个神仙般的人物，能在未来阁留宿一晚，此生我已无憾……”语罢，青年男子便哀声叹气，踱步欲离开。

　　“别走啊，还没说那未来阁阁主到底是什么人物。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美是丑……”

　　“阁主曰，不可说……”说罢，男子痴痴地笑，便走了开去。

　　好事之人，亦有江湖人士，见此人痴傻的模样，心道未来阁定是魔教，能惑人心神。便纵身跃起，往画舫飞速而去。

　　此人是江南三虎之一段中，自认为武功不错，喜欢“行侠仗义”。此次，正是他大展身手、为名除害的好机会。

　　“未来阁不欢迎不请自来者，段中，你还是离开为好，否则休怪我不客气！”说话之人，依然是昨日那个美少女。

　　此刻她依然笑意厣厣，不像在威胁，反而像是在说笑。

　　起码在段中听来，是这么回事。他好奇这个少女居然知道他的名讳，看来江南三虎，并非浪得虚名。

　　段中此刻已踩到甲板的边缘，少女却瞬间去到他跟前，笑脸明媚，“段中，这是第二次警告。你自己下去，亦或是本姑娘动手！！”

　　段中不以为意，另一只脚也踏上甲板。却在同时，美少女手一挥，段中的身子半边发麻，不受控制地跌落湖中。

　　美少女脸上的笑容收敛，冷眼看着在水中挣扎的段中，没有相救之意。

　　此时在船舱自饮自酌的美人轻启樱唇，千里传音道：“桃花，适可而止，别闹出人命。”

　　被称为桃花的美少女跑到船舱的卷帘之前，娇嗔地回道：“阁主，那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惜的。”

　　被称为阁主的女子，握着酒杯的纤纤素手朝桃花勾手，笑得妩媚。

　　桃花笑开脸，跑过去狗腿地道：“阁主有何纷咐？”

　　“你这死丫头，是不是想败坏我未来阁的名声？段中死了，你别回未来阁。”

　　“呃。”桃花不敢再玩，赶紧跑出船舱，往湖中看去。

　　只见湖中有水泡不断往上冒，段中已经沉入湖底。

　　桃花无奈地拾起白绸，手中凝聚内力，往湖中心用力疾射而去。她瞬间找到段中的身体，依然使用白绸，便将段中的人扔到对岸的湖畔之上。

　　众人只觉有个什么东西抛过来，定睛一瞧，原来是方才那个要去未来阁一探究竟的男子。还好，没溺死……

　　众人的视线，再往湖中瞧去。

　　只见方才偌大的画舫，早已失了踪影，仿若不曾出现，只是他们的黄梁一梦。

　　。。。。。。。。。。。。

　　
［正文：054　未来阁阁主］


　　那日之后，未来阁隔三差五地会出现在画湖之上。

　　刚开始未来阁白天才出现，半月过后，晚上偶尔也会出现。

　　未来阁阁主有个规矩，一日只见一人。那人不论身份地位，不论男女老少，亦不论高矮美丑，是否江湖人士，只要没做过偷鸡摸狗之事，便能平安无恙地回来。

　　否则，下场惨不忍睹。

　　江南三虎之一的段中因为那日被桃花戏弄之后，另二虎段平和段勇欲为江南三虎争回面子，找未来阁的晦气。

　　再回到湖畔之际，江南二虎被人挑断手筋脚筋，就连容颜已被毁，成为废人。

　　未来阁有一点令人称道，见过未来阁阁主之人，绝口不提其年龄容貌。人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阁主曰，不可说。”

　　很快未来阁的名声打响，在江湖中这个大染缸中，更是声名鹤唳。

　　有人称，未来阁阁主貌美如花。若不然，那些平安回来之人怎会一脸痴迷的模样？

　　有人称，未来阁阁主武功卓绝。这一点，确实有考证。毕竟那个唯一在众人跟前露面的桃花，不只貌美异常，武功也深不可测。段中在其手下走不过一招，便被桃花扔下湖中。

　　有人称，未来阁阁主狂妄嚣张。这点，却是人们的猜测。

　　毕竟有卓绝武功，有绝世容貌，就凭这两点，足以令未来阁阁主狂妄，不可一世。

　　关于未来阁阁主的流言，遍布天下，引起天下人的注意，其中江湖人更为关注未来阁阁主的一举一动。

　　未来阁阁主行事亦正亦邪，是继当年的东方懿之后，又一个棘手的人物。若其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在众人眼中，无非是为了三月后夺取武林盟主之位积聚人气……

　　听到“东方懿”三个字时，美人的笑容明显收敛。她不悦地瞪一眼桃花，轻启樱唇道：“明知我不喜欢这个人，以后别在我跟前提起这三个字。”

　　“才怪，若不喜欢，又怎会这么多年还不愿听到这三个字？”梅花一脸鄙夷，清冷的脸，自有一股傲气。

　　“梅花，今日未来阁的日常事务管理，都教由你处理，其他人不准帮忙。我去船头吹风，晒太阳，兼喝酒。”美人沉声道，不看梅花愤然瞪她的模样，便施施然走出船舱，往船头而去。

　　身着一袭最简单的白色衬衣，一条长裤，赤着纤细的嫩足，她坐在船头最高端，低头看着清澈的湖水，一阵恍惚。

　　湖中的那个美人，到底是不是她？

　　她的身子拔得很快，依然纤细，却很修长，也很高。比现代的那个她，要高出一截。她很美，娇唇琼鼻，肤如凝脂，尤其她的眸子，像那十个丫头所说那般，仿若能摄人心魂。

　　有一种出尘的气质，令人移不开视线。她左瞧右瞧，就瞧不出湖中的那个女人到底有哪一点令人移不开视线。

　　偏生见过她真容的十人，见到她后，都是魂不守摄的模样。

　　若不是为了那个武林盟主之位，她才懒得见那些不相干的人。

　　一声轻叹，这五年，怎么一眨眼就过去了？快得令她措手不及。因为那五年的平静生活，是偷来的。

　　东方懿，她真的已经忘了那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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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盟，风苑。

　　内室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个长发男子。

　　睡着的他，墨发披满双肩，再一细瞧，便能看到他双鬓发白。他的脸，出尘优雅，一脸沉寂。偏生他两鬓的白发，微蹙的凤眉，让他凭添了一抹沧桑之感。

　　在一旁服侍的琴儿轻拭他额际的细汗，大概是公子又做梦了吧？

　　月朗星疏的夜晚，在那被称为云桥的地方。

　　听说天香楼来了一位娇客，却是一个孩子。见过之人，无不称赞那个孩子有灵性，让人见了，过目难忘。

　　于是他在百无聊赖之下，去到天香楼。

　　本欲直接去到雅间，在经过云桥时，他的脚步顿住，看向云桥对岸的那个男孩。

　　那是一个白衣小男孩，身子很短，站在云桥的那一头。云桥风大，不时掀起他的衣袍，他的发丝亦随风飘舞，那魅惑的弧度，竟令他的心微微一紧。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更令人惊奇的是，那个孩子居然念出一首这样的诗句。隔得遥远，听着他的声音，他的心却有些恐慌……

　　他的双脚，情不自禁地往云桥对岸靠近一些，看清他的容颜，他的神情，或许再靠近些许，便可以了。

　　终于近了，小男孩发现他的存在，随即毫不吝啬地对他绽放笑容，“东方懿，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他伸出手，想抚触他的笑厣。一阵云雾却突然袭来，小男孩瞬间失了踪影，消失无踪……

　　“小风。。。。。。”东方懿轻喃，睁开眼，还有些恍惚。

　　“公子又梦到了小姐是么？”琴儿替东方懿拭去细汗，柔声问道。

　　“这回她对我笑了。”东方懿下了床榻，站在窗前，发现自己并没有睡多久。

　　“因为公子很快能见到小姐，所以公子的心境随之有了变化。”琴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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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素诸葛云清妹妹的原创，本来是想放她自己的作品《凤翔》中，结果忍痛割爱赠给咱家的小风了。哈，在此特别鸣谢小清清，香个，飘。

　　以下是《鹊桥仙》，诸葛云添填词：

　　鹊桥仙残云褪去，繁花落尽，回首前尘往路。残情旧忆念如初，又怎奈尘缘两误。残凉玉枕，空蒙月影，梦里思量几度。柔肠百转自孤独，却道是殇情怎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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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55　出城］


　　“未来阁阁主可能是小风么？”东方懿不确定地看向琴儿，问道。

　　“应该是。被誉为继公子之后又一个棘手的人物，奴婢听到这句话时，心跳便加速。想必只有小姐那样的人物，才能令人去而忘返吧。”琴儿越说越激动，声音有些微颤。

　　当年东方懿进入密室时，小风已不知所踪。把小风带走之人，留下一封信笺，上面说道：“人我带走，也许会有奇迹。东方懿无需前往寻找，即便是小风的尸首，你亦不配得到。”

　　留下信笺之人，似很了解东方懿与小风之间的牵拌，所以一句话，切中东方懿的要害，令东方懿如此颓废。若不是后来她将小风留下的东西拿出，也许东方懿颓废至今，也许他已成魔……

　　当然，这些都只是假设，因为东方懿封城之后，修身养性，不再嗜杀，来来去去的两个地方只有东方苑和风苑。

　　五年，东方懿从未踏出东方盟半步。

　　收敛了戾气的东方懿，变得人性化，气质更加出尘，与当年的小小风，有极为相似的气质。

　　若那未来阁阁主真的是小风，小风真的还活着，现在的她，是否变了？

　　“听到未来阁阁主几个字，我的心跳也会加速。可我，还是怕，怕……”东方懿欲言又止，“没关系，那不是小风不要紧。若不是她，总有一日她还是会出现。琴儿，准备一下，我们选个日子出发，去双城！”

　　说完这话，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