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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万年(翔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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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旦王国《兵法事》,一出现,便以起了一片片腥风血雨,震旦王国五大门阀为了抢夺此书引发大规模内战,最后的结果便皇室抢得半部,其它各个门阀各得几页残章,本来战争还在继续下去,但当时的乌瓦国居然趁震旦王国内战时,出其不意占领了两座边境城市……接下来,震旦王国的内战突然就停止了,然后皇室牵头,数大门阀一起出兵,不但夺回了被占领的边境城市,还打乌瓦王国打成了孬种,占了它好大一片黑土地。

自此一役,五大门阀与皇室达成共识,成为利益联合体,虽然平时偶尔会小打小闹。但一遇外敌必然拧成一股长绳。这五大门阀分别是:张,陈,王,赵,李。而皇室则是‘梁’。

关于战争方面的知识获得如此艰难,相比之下,虽然陈贤颂只在战争记录片,以及一些影视上看过关于战争的描写,顶多还看了本《三国演义》,但无论怎么说。他原先身处信息时代,和这时代的人相比起来,他无意中接受过的知识实在太多了,无论有没有用,总有有些存到大脑的记忆库里。等待必要时调用。

所以从来没有指挥过军队的里奥纳多根本不知道如何针对陈贤颂的怪招,如果换作是十九世纪以前。冷兵器时代的将领。随便找一个出来,都能把陈贤颂的小手段给破掉,并且还反将他一军,可问题是,这个时代没有多少人会打仗,陈贤颂则是矮子中的高个头。

铺天盖地而来的浓烟立刻笼罩了城墙……被普通的烟熏着就够人难受的了。陈贤颂还很缺德的人让在里面加了些东西。浓烟刚上城头,里奥纳多就已经撤了下去,但即使如此,他依然感觉到眼鼻口在隐隐地辣痛着。

城墙上的士兵们像疯一样用手捂着脸向下冲。下城墙的阶梯本来就窄,两百多人一起往下去,哪能不发生冲撞和踩踏,有人摔在地上,被汹涌的人群踩成了肉酱,也有人被挤出阶梯,从十几米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残废了。

里奥纳多下来得早,他怔怔着看着城头的黑烟漫过,再看着自己的士兵像疯了一样地逃离城墙,混乱且血腥……现在的情况,都不用敌人来进攻,自己已经输了一半。

但里奥纳多并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错,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依托城墙,防守住索西应该并不难,可问题是,敌人那边居然有个战争灵魂深思者,这典型就是让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去和一个成年人单挑。

不是我无能,而是敌人有外援。

上面那句话,就是里奥纳多此时的真实心情写照,他满脸败色地看着,心情惶惶不知如何是好。身边三个学生急得使劲不停嚷嚷:敌人要攻进来了,怎么办,怎么办!这样神神叨叨的声音更是让他觉得心烦。

就在他正要训斥三个学生的时候,他正前方不远处的城门陡然发出‘咚’地一声巨响,接下来,便是很有规律的敲打声连续不停地响起,这些声音十分响亮,可想外面的敲打力道何其大,仿佛整个城门都震动起来。

凯特王国有个不成规矩的规矩,若是城破了,负责战斗的最高指挥官如果不战死,不自死,苟且活下来的话,会受到所有人的唾弃。里奥纳多当然也听说过这个规矩,但他却觉得自己不用遵守,因为他是灵魂深思者,有特权。

“这城守不住了。”里奥纳多现在已经从失落的疯狂中清醒过来,看着开始渐渐变形的城门,理智再一次回到他的脑袋中。他与索西有着很古怪的竞争关系,互相之间也看不顺眼,若是被他抓住,还不知道会被羞辱成什么样子:“你们三个待会和我一起离开,从后城门转移。”然后他又向一旁的传令官说道:“你去城里通知卡萨尔,让他接手这里的指挥。”

三个学生听到这话,皆是遍体生寒,这里将卡萨尔往死路上推啊。不过他们同时也在庆幸,好在老师没有让他们留下来。无论如何,此事在他们留下了一颗种子,一颗自家老师不靠谱的种子。

当卡萨尔接到通知,来到城门的时候,自家老师和另外三个同学早已无影无踪,只有一群士兵使劲在推着城门,减缓着城门被攻破的时间。他愣了会神,然后苦笑起来,很多事情,只要仔细一想,大概都能明白。

“待会城门被攻破的时候,就象征性地抵抗一下。”卡萨尔捂着鼻子,虽然浓烟都是从城墙上飞过,但他们人在地面上,还是受到了些影响,只是没有这么大罢了:“这城守不住了,能多保几个人下来,就多保几个人下来,索西怎么说也是灵魂深思者,不会赶尽杀绝的。”

而在城墙的另一边,索西看着城门在三十多人,四个简易攻城杵的攻击下,渐渐变形时。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攻城任何人的城池,对他业说,也不如攻破里奥纳多的城更有快感,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进到城中,看看里奥纳多那张扭曲的脸。

河堤的浓烟依然在不停地飘向城墙,烟有上升的特性,所以城门地面上只有余烟兮凫,影响不大,那些扛着简易攻城杵的佣兵们,脸上都蒙着一块湿布。将受到影响降到最低。

这是索西最过的,最轻松的攻城,没有箭雨,没有滚石落,城墙上方。连一个敌人都没有,如果这样都破不开城门。他觉得自己可以拿把刀自我了断了。

城门渐渐变形。他让自己的车夫快速策马上前,等他到达城门前些的时候,巨大的城门终于倒下,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佣兵们举着武器,狂呼着冲进了圆木城,索西留了一部分在外面保护自己。他在等,等待城中的局势稳定下来,赢是肯定了的,他更想抓到里奥纳多。

时间渐渐过去。城中的喊杀很快就小了下来,战事似乎比索西想像中结束得更快。没多会,他的传令官从城里跑出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主人,圆木城的敌人已经投降,我们抓到了他们的指挥官,是名灵魂深思者,他的身份高贵,我们不敢处理,有请你过去裁断他的罪行。”

索西点点头,有些狂喜,圆木城中,他认为能说得上话的灵魂深思者,应该就是里奥纳多了,他让马夫驾着马车快速进入城中,但走到了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陈贤颂还在后方,便让人打着旗令让另一辆马车快速赶过去。

陈贤颂此时还在后方,他的位置一直就没有移动过,离被攻城的城门有些远,他看着前边城门口处的令旗举了起来,微微一笑,摸了摸腰间的水袋,鼓鼓的,里面全是空气,然后伸手,将悬挂在栋梁上,系了结的帘绳那端拉了下来,然后用力扯了扯。

这辆马车是索西制伏出来的,里面所有东西质量都不错,车帘拧成一条绳后,韧度出奇的高,他拉着这条由两道车帘连接起来的‘粗绳’坐到了左边的车窗口。三个盯梢他的佣兵还是只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放在了城墙那边,他们很羡慕自己的同袍,能战斗,能攻城,而他们只能坐在这里,看守一个闷闷的灵魂深思者。

车夫接到了旗号,让他快速将陈贤颂转移过去。

作为贵族家的专职车夫,他是很有‘实力’的,负责拉车的两匹骏马也是一等一的好马,他甩了一下皮鞭,在空中抽出啪的一声,两匹骏马同时发力,一下子就将马车拉得飞快。

这是辆四辆马车,虽然没有减震装置,但跑起来还算平衡,怪车很兴奋,车速越来越快,渐渐的,马车中的人都感觉到颠簸起来,陈贤颂却是笑了。凯特王国的行路规矩,也是靠右走,越是好马夫,越遵守这个习惯。

马车很快就达到了最大速度,也快到达了城门。陈贤颂深深地吸了口气,握紧手中车帘绳的末端,那里系了一个拳头大的死结球,他俯身从车窗看着左侧前轮,然后眯了一下眼睛,用力将末端的死结球扔了过去。

在扔出的一瞬间,他立刻翻身平躺在车椅下,并且双手双脚同时死死抵着上方被固定了的长椅。三个佣兵看他的动作,觉得有些奇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做什么。

死结球被卷入车轮的内条横木之中,拉动着车帘绳不停地向车窗外走,同时发出咻咻的摩擦声,然后在一瞬间左前侧的车轮就被卡死了,有两个佣兵被甩到了地上,悬挂横梁被巨力拉扯发出吱吱的声音,但还没有断,因为左前侧的车轮被卡死,出于惯性,马车开始向右偏,并且开始打横,然后右侧车轮碰撞到路边的凹陷处,马车开始惯性翻转,接着连车带马从右侧路边翻下河堤。

这道河堤是斜的,越发加快了怪车的翻转速度,河岸边本应有一小片杏按林作缓处,但刚才已经被索西派佣兵伐了个干干净净,马车打着转,两匹马在翻下河堤的过程中被甩到了一边,马夫倒在河堤的草地上,不知死活,还有一个穿着重甲的佣兵在马翻滚中,从车窗里被抛了出来,掉到地上也不动弹了。

最后马车翻转着,跃过空林带,掉入大河之中。

远处,索西看着这奇变,攻城的喜悦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一卷197水遁术

马车掉进河里,冒出了许多气泡,便沉了下去。暂时的沉默过后,索西发疯地大喊:“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下去救人啊。”

那些后方待命的佣兵们这才反应过来,几十人像是狂狗一样冲向河岸,有些人身着重甲,不便下河,也有些人不会游泳,因此能跳下河救人的佣兵,屈指可数。这条河名叫芬达……为什么会有这名字,长生长住于此的老人们也不清楚,总之这条名为芬达的河,很深,从岸边是看不见河底的。

马车在剧烈的翻滚时,陈贤颂因为蜷缩在长椅下,还拿双手双脚死死抵住上面的椅子,所以没有被抛来抛去。剧烈的旋转中,有两个佣兵和他一样,一个死死地抓住了椅子,另一个抓住了悬梁,而第三个,因为没来得及抓住任何东西,则像是乒乓球一样在车子里弹来弹去,最后被恰好被旋转的马车从车窗中抛出,发生惊人的惨叫声。

虽然没有像那个佣兵一样悲惨,但陈贤颂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身体毕业不如佣兵们强壮,虽然做了正确的措施,可还是会相当难受。首先急速的旋转就让他头晕目眩,其次便是马车在翻滚时,不可避免地会产生冲撞力,大部分的冲力被马车自身给吸收了,但还是有部分撞击力传递到他的身上,在旋转和震动中,他死死抵着椅子的身体部位已经有了明显的痛感,背后也是火辣辣的痛。

这样的时间很难熬,在索西等外人的眼里,马车从侧翻,到滚下河堤,再到掉进河里。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在陈贤颂的感知中,却仿佛是过了半年时间那么多,最后他听到哗地拍水声……然后车子就暗了下来,他立刻大吸一口气,将胸口涨得鼓鼓的,嘴中也含着一口气。

游泳是公认的,最具锻炼效果,且不会造成过多身体损害的体育运动之一。大部分的体育运动,如跑步。爬山等等,只要时间长了都会对身体的关节软骨,特别是膝盖软骨造成一定的损害,但唯有游泳不会,因为它不需要关节去承受过多的身体重量。新人类保护自然人。自然就会选择最好的运动方式,所以陈贤颂从小到大几乎每天都会游泳半小时。

游泳时间久了。自然懂得如何在深水中的自我保护……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人如果潜入三米深以下的水中时,水力压强很会压迫人的耳膜,甚至将其压破……而深吸一口气,然后嘴中也含着一口气时,则能在耳道中形成另一个自内对外的压强,可以加强耳膜的抗压性。

陈贤颂刚做完这些基本自救动作。水已经从两窗,还有前车门那里灌了进来,不到两秒钟,整辆马车已经被河水填满。等到马车整个车身轻轻顿了一下的时候,陈贤颂知道马车已经到沉到河底了。

水下的光线很昏暗,半米外的视野几乎都不可见,陈贤颂从椅子下挪了出来……眼前有些奇异微光小鱼在他周围游来游去……他一出来,就看见两个重甲佣兵在挣扎,一个看起来不会游泳,在手舞足蹈,整个身体在水中翻来倒去,似乎想奋务地抓着什么,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着水,气泡从他的鼻孔和喉咙中一个个冒出来,上升。

另一个看起来像是会游泳的样子,他侧躺着,正在闭息。但是……他也在挣扎,正在想尽办法脱掉自己的重甲。重甲佣兵人如其名,只要上了战场,一身重甲从不会脱下,这身重甲按照质量不同,有五十斤至一百多斤的区别……而这人的重甲看起来质量很好,怎么也得有个八十斤以上。

穿着八十斤的重甲掉进水里,根本游不动,浮不起来,已经算是死定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脱掉重甲。可重甲本身的设计,就是重保护,不利于穿脱的,否则上了战场,被人轻轻一弄就解体了,怎么能行,一般来说,穿戴重甲需要一个人辅助帮忙,反之亦然。

那人摘掉了重盔,却没办法脱掉自己的上身盔甲,正绝望的时候,他看到陈贤颂能在水中自如地行动,仿佛看见到救命的稻草,他指指陈贤颂,又指了指自己后背。陈贤颂摇了摇头,先不说他们处于敌对的关系……救了他,自己费神想出来的计划就要泡汤了;更何况重甲为了保护身体,有很多防脱落的小设计,这些东西就算平时两个人也得花上数分钟才能解下来,在这水里……他过去了不但解不开,等过会这名佣兵肺中的氧气消耗完毕后,临死前肯定会本能地抓着能抓到的一切东西,到时候别自己也栽在里面。

佣兵刚兴起的一点点期待,立刻化为泡影。人在绝望的时候,总会做些疯狂的事情,他面露凶光,走过去,想把陈贤颂也拖住,然后两人一块死,只是他身穿重甲,在水中根本不方便移动,陈贤颂看他表情,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心中本来还有点愧疚的,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脚尖轻轻在下方的马体上一点,身直就往上冲……马车侧翻在水底,一个车窗被压在泥中,另一个车窗就在头顶。他从车内游到外边时,那个想抓住他,拖他一块死的佣兵,还没有移动到半米。

出了马车,陈贤颂并没有急着上浮,而是用脚勾着马车的车辕,捏着鼻子抬头向水面上看……在水底,如果不捏着鼻子脑袋上仰的话,水很容易从鼻孔流进呼吸道中,极易呛水。

从阴暗的水底向上看,能看见光线层层叠叠斜射进水中的奇异现象,陈贤颂根据以往游泳的经验判断,他离水面大约有四米……这条河并不是很清澈,以他现在所处的深度,岸上的人应该看不见他。

摸了摸自己的腰间,羊皮袋子还挂在上面,他拿起来一看,完好无损,顿时松了口气,这可是从水里逃脱的关键物品。

陈贤颂的脚一直勾着车辕,此时马车内部传来微微的震动,忍不住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是两个佣兵同时挣扎时产生的动静……这两人活不活得下去,就看上面的人救不救得了他们,不过陈贤颂觉得这事悬,这两人都穿着重甲,人加盔甲至少有两百多斤,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把两百多斤重的东西从水底搬上来。

由于憋气也有一小段时间了,他此时隐隐也有气闷的感觉,同时他估计岸上的人也应该快下来捞人了,便将身上的灵魂深思者长袍脱了下来,这玩意太宽大,在水中不方便活动,万一缠到水草,或者勾到枯枝缠住自己就不妙了。

脱掉长袍后,他将羊皮袋子倒放,然后拨开塞子。这水袋中的水早已被他放干,里面充的全是空气,倒放后,空气也不会溢出,他一头捏鼻子仰头,另一只手倒拿着羊皮袋子,然后在张嘴的一瞬间,将袋子口塞进自己的嘴里。

他在前边就在嘴里含着一口空气,在张嘴的一瞬间,空气上浮,袋口刚好放进来,卡住这时间段,羊皮袋口可以放进嘴里,也不会喝到几滴水。

这样子一来,简易的潜水设备就做成了,虽然氧气量少了些,大概只够他四五分钟的水下活动时间,但足够了。

陈贤颂的耐力并不是很强,但人在紧急关头,总会爆发出些潜力。他觉得此时自己潜泳的速度比往时快不上。按理说,此时若是顺流而下,不但能省体力,而且能更快地脱离这块‘坠水’点。但人有个惯性,如果有人落水,岸上负责救援人们在找不到人或者尸体的情况下,普遍会顺流而下寻找,而不会逆流而上。

所以此时彼岸贤颂就选择了逆流而上游动,但他流出十多米远的时候,突然听到后边传来几次‘卟嗵’声。他回头张望,此时已经游得离马车有些远了,水下的能见底比水面上差得远,他隐约只能看到几个人影似乎在游向沉在水底的马车。

那些跳下水的佣兵们,视线都被水底马车给吸引住了,根本没注意到,前边十米多些的地方,隐约有个人影正在游走。

索西也来到了河堤边,他看着河面,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河岸边围着一大群人,破城的喜悦早就无影无踪了。

河面不停有浪花翻腾,一个佣兵从水下钻出来,说道:“主人,只找到了两个伙计,陈贤颂阁下不见了,附近也都搜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我们怀疑他已经被水流冲走了。”

索西怒道:“为什么你们能找到两个死掉的佣兵,却找不到陈贤颂?为什么河底的水偏偏只冲走他,而不冲走那两个没有用的混球,别告诉我,陈贤颂掉进水里就不见了吧。”

“那两个兄弟穿着重甲,水流不算太急,冲不走的。”冒出水面的佣兵小心翼翼说着话,免得撞怒自家主人:“主人,要不我们去下流找一下,说不定能找到陈贤颂阁下的……尸体。”

“去吧,去吧。”索西心烦地挥了挥手,他现在苦恼应该如何向里卡尔多交待这件事情。

第一卷198震旦花男(上)

索西带陈贤颂去帝陨城,明说是招揽,但实际上陈贤颂明白,如果真去到那里,自己绝对活不了太久。里卡尔多敢公开与协会叫板,同时还叫阵凯特王室,这说明他早有了足够的准备,肯定也在暗中也隐藏有战争灵魂深思者,去到那里,以里卡尔对的心胸,和对他的怨恨,利用完了之后,不宰了他才怪。

最重要的是,陈贤颂相信白敏肯定会来救自己,里卡尔多只要把刀子往他脖子上一架,白敏这一根筋的生化人少女肯定就不敢动弹了。白敏很漂亮,非常漂亮,只要是男人几乎都会对她产生幻想,他相信,只要利用自己威胁白敏,她肯定什么都会承受下来,他绝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也知道,这样的猜测很龌龊,在在这样的黑暗时代中,陈贤颂不得不用龌龊的心思去猜测自己的敌人。

想通这点后,他知道自己必须逃。绝不能到帝陨城去。

一开始,很多东西就在陈贤颂的计划当中,比如说羊皮水袋,还有让索西伐尽拦在河岸边上的小树林,还有那两条连接起来,拧成一条绳子的车帘。很多东西,他都考虑了进去,但他也不敢保证自己的计划一定会成功,因为他的计划很稚嫩,也因为这世间的意外实在是太多,很多东西只有尽力去做,成不成,还得看天命。

现在看来,陈贤颂的运气还算不错,事情按他设想的那样,马车翻到了水里,他借机水遁,一直向上游,等到羊皮袋中的氧耗完。他开始觉得脑袋错觉想睡觉的时候,便从水里浮了上来。

游了几分钟,陈贤颂不知道,游了多远,他也不太清楚。不过可以根据以前他游泳的速度,大概估算出来,应该离坠水点有四百米以上,他从水里爬到对岸边。全身湿碌碌的,好在此时是夏初的午时,天气暖和。他倒不觉得冷。

这条河流被杏按树覆盖,环境很是昏暗,有效的视野范围,大约只有六米左右,地上全是枯叶。又因为是河边,水气极重。脚下的土地很软。还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霉味。

此时能听到下流隐约传来索西愤怒的叫喊声,他怕索西反应过来,叫人上来查看,便快步沿着河边向前走,杏按树里很少人来,很安静。一是因为这里的光线太暗,另外的原因便是有些肉食动物晚上从山上过来这里摄取水份,有时候会留在这里休息,等到第二天夜晚再返回山中捕猎。

陈贤颂并不知道这一点。他在林中一直沿着河岸快速向前走,脚踩在枯上发,发出哗华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在树中传得并不远,人类的耳朵听不见,但在很多野生动物的耳中,却是极其响亮的动静。

周围的杏按树上,时不时会出现一双双淡绿或者青蓝色的瞳孔在眨啊眨,它们似乎都在盯着树下正在不停移动的人类少年,林中还时不时响起咕咕咕,或者吱吱吱等尖利或者绵长的叫声。陈贤颂有些看着这些眼睛,虽然他知道这些眼睛应该属于猫头鹰,或者夜枭之类的生物,对人类没有威胁,但在这种寂静的环境中,听着他们发出的声音,心里还是不自觉有些发毛。

陈贤颂一直在快走,这样的昏暗的树中并不适合奔跑,大约半小时后,他放松了许多,这么长的时间,他应该离马车坠水点已经有足够远的距离,理论上来说,现在他应该已经安全了。

他只顾向前走,却并不知道,身后不远处有一双尖细的绿色双眼已经盯上了他,并且尾随在后已经有数分钟之久,这双绿色的眼睛中,带着一抹鲜血的艳红色。

心情放松下来之后,陈贤颂便感觉到身体有些乏了,肚子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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