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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不好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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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东府二小姐的,我落水没换的,暂时穿一下。”
“多恶心!快脱了!”说着就去扒她的衣裳。
作者有话要说:
☆、山雨欲来
本来他刚才挨着她躺下,她就觉得事情不好,现在竟真的开始动手动脚了。可现在天还黑,哪能这样做:“我知道这衣裳不好,可我现在难受的紧,等一会去洗浴的时候,再换了不迟。”
这话说的有道理,妻子不舒服且又说一会脱掉,他总不能直接用强去脱,虽然他很想那么做:“想洗的话就快点,一会到了饭时。”暇玉嗯了一声,虚弱的说:“等我好一点就去。”他便无聊扫兴的躺回床上,拿过她一只手在手里,揉着她的手指玩:“我成婚三天就撇下你了,这次我处理完了庆王的事,找时间多陪陪你。”
多陪陪,现在她就觉得和他相处的时间已经足够多了。比起在他面前如卧针毡,她宁愿晕头转向去沐浴更衣消磨时间。但表面总要维持着,暇玉便声音软软的说:“那最好了,别再撇下我了,你要是在家,也不能出今天的事情。”说完,见他没反应,便撑起身子道:“水应该准备好了,我去堂子洗了。”
他一把拽住她:“怎么我才陪你一会,你就急着走?”
暇玉笑道:“哪里是急着走,我洗好了,咱们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再团聚不好么。”
“也是,那你去吧。”这才放了她走。
让浮香过来伺候她穿了鞋,找出干净的衣裳带着去堂子洗澡。这里侍候的丫鬟们,毕恭毕敬的给她脱了衣裳后,还要进一步的伺候着。暇玉不习惯打发了她们,单留浮香一个人在身边。
室内充满了一池子的热水散开的氤氲热气,她呼吸微微困难,不仅想起落水时候的情景来:“绿影怎么样了,好些了么?”
“她一身粗皮横肉,能有什么事儿。”浮香恨恨的说:“她个眼拙的,我问她是谁推您下水,她竟说没看到。”说完了,看了眼门口,才低声说:“是不是暖雪那丫头干的?”
“我也说不准……或许是船斜的时候,我不小心自己绊到了别人的脚。”
“奴婢看,您以后千万别过去那院了。老爷和那边结仇不是没有原因的。”
其实今天的事情,不是她落水也不是锦麟对着东府的三少爷发火,而是他刚回来就知道她落水这件事。他不知在家里安排了多少探子和眼线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再事无巨细的说给他听,想想就恐怖。
慢悠悠的洗完,已近傍晚。她换了干净的衣裳回屋让浮香梳头,进门不见他,一问才知道是东府的梁安侯过了,找他说话。打了儿子,父亲就找上门来了,相比之下,锦麟虽没家长管着,可出来事也没家长给他撑腰,是好是坏,过成什么样全靠自己。
她大概理解了锦麟对孩子的心急,西府只有他一人,若是他有个意外,这摊子家业便要归有仇怨的叔父们承袭。
她头发未干便梳了发髻,湿漉漉的难捱,一心盼着天黑好把头发散下来。过了一会,就见他铁青着脸打外面进来,把帘子摔的啪嗒作响,那狠劲估计是把所有的东西都当仇人了。
想必叔侄间的对话不大愉快。
她可不想哪壶不开提哪壶,站起来赔笑着说:“老爷,你回来了,那我就让人传菜了。今天准备的都是您吃的。”锦麟喜欢吃什么呢,她可是仔细询问过下人。总结起来就是,他是猫,必须要吃腥。也许是随封地在江南嫁入京城的郡主母亲,他喜欢吃水物。鱼,蟹,虾是最基本的,牡蛎,江瑶柱,河魨也要常吃,反正都是从南往北运特别麻烦的东西。
他坐下,沉默了一会道:“今天太累了,我没什么胃口。”
“我……其实也没什么胃口……不过总要简单吃些。”她轻声说。锦麟便点点头:“吃完了,咱们早些歇着罢。”
等菜端上来,他挑了河魨肝吃,没动几筷子便起身说:“我吃好了,你多吃些罢。”从一旁的果盘上拿了块八珍糕,走人了。
她望着一桌子的菜,问负责布菜的丫鬟:“这些怎么办?”那丫鬟一点负担都没有的说:“回夫人,这些东西不新鲜的就话就没法吃了,当然是扔了。”
“……”良久她抿了抿唇说:“那你们就撤下去吧,我也不吃了。”
“是。”
吃的金贵不说,浪费起来更是毫不眨眼。
回了屋见他坐在床上,瞪着眼睛呆怔出神,但手扣着床沿,指节泛白,一见便知是想仇家,一副恨不得对方就在眼前,立即上去揍一顿的模样。听到她的脚步声,缓缓抬头:“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99down'”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她温笑道:“你是我的夫君啊。”坐到他身边,搂住他一个胳膊,装作很自然的问:“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他笑:“也是,我怎么会你这种问题。”正好她搂着他的胳膊,他便顺势揽住她的腰,将她裹在怀里倒在床上。嗅着她的颈窝,他带着笑意说:“好香啊……快给夫君闻闻……”
天刚擦黑,哪有就往床上躺的,暇玉试着推了他一下:“现在就歇着,也太早了。”言下之意,让他再等等。可他来了兴致,哪里管那么多,将她剥干净后往被子里一塞,放下幔帐自己也退了衣服钻进被子找她。她因为紧张身子绷紧:“你轻点……”但他这会迷了心窍了,哪里会听,不待她做好准备就行起事来。
□立刻传来撕裂的痛楚,比新婚之夜有过之而不及。待他尽兴后虚软的趴在她身上,她自个抹了把鬓角,发现全是湿热的汗水,她抽了口冷气,尽量平和的说:“……我好像出血了……等下我拿绢布擦擦……”
“葵水来了?”
当然是你弄的了!暇玉平静的说:“没到日子……”
就是说怪他了?但她语气和话语都没指责的意思,他不好说什么。只得离开她,唤丫鬟进来掌灯拿干净的绢布来。暇玉接过递进的绢布擦了下,果然见了血丝,心里怨极了他,但嘴上不说,只嘶嘶着抽着冷气,间接表达她的痛苦。
“有那么疼吗,我看看伤哪里了。”他按住她,就要分开她的腿去看,这还了得,纵然她和他有了夫妻之实,但成婚月余,在一起的日子用一只手就能娶过来,怎么能叫他这么做。她便拽过被子,死死裹着身子,使劲摇头:“我没事,我没事,不用看。”
他逗她:“害羞什么?你哪我没看过。”
暇玉恨不能找个床缝钻进去:“我没事,歇歇就好。”
见她对他的逗弄不领情,便一哼:“那你歇着吧。”作势要去穿衣,可暇玉这会巴不得他赶快走人,自然不拦着,连句挽留的话都不说。他本来是吓唬她的,现在成了真,不走也得走,假生气变成了真生气,穿好衣裳蹬了靴子:“不用等我,我今晚住在觅翠水榭。”
觅翠水榭住着三姨娘和八姨娘,不管他找谁,都是对她侮辱。新婚燕尔,丈夫就跑去找姨娘住,下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无背景的夫人笼络不住老爷的心,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为了今后的日子,她得努力留下他。
“锦麟,你别走……你不说多陪我么。”
“是你不叫我陪,还怪着我了?”
“……”她决定竭尽全力的放低姿态,便哀求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弄疼我了,我只是想歇歇而已……”她就差掐自己一把,挤出眼泪来装可怜让他留下了。
锦麟很受用她现在的表现,但心里巴望着她能娇滴滴来缠上自己才好,于是进一步的逼她:“我既然弄疼了,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亲近,我走就是了。”一甩手,将她推远,站起身来。
却不想暇玉早受够了,她不是没有脾气,虽然不吵不嚷,不代表她得跟侍妾一样求着他的垂怜。
爱滚哪儿就滚哪里去吧!
“那老爷慢走,瞧着天要下雨,最好让小厮带把伞送您过去。”
锦麟愕然,她还真赶他走,那行,走就走,当他缺她一个女人便没人陪么,当即撂脸子走人。而暇玉也被气的不轻,等他走了,抚着胸口憋着口气躺卧不宁。
她跟他根本就是八字不合,她对他除了容貌外,就没有能看的顺眼的地方。真不知以后该怎么办。他刚回来才几个时辰,就让她觉得跟上了枷锁一样喘不上气儿来,在他身边待久了,不死也得疯。
要是能离开他就好了,离开他……不是怀疑自己和穆静宸有染么,干脆给他戴顶绿帽子,犯了七出叫他休了自己……
这时就听外面吵吵嚷嚷,睡在外间的浮香起身点了蜡烛出去打探,很快喘着气回来道:“夫人,觅翠水榭那边出事了。”
觅翠水榭不是他今晚住的三姨娘住的地方么,怎么又出幺蛾子了?暇玉赶紧披了衣衫,让浮香和绿影提着灯笼,随她去看。
一入觅翠水榭,就见三姨娘跪在地中央,就穿了个肚兜,雪白的肩膀和光滑的脊背□在空气中,看的周遭的男仆人各个吞咽口水。锦麟则蹲在她面前,端着她的下巴,鬼魅似的笑:“我是给你脸了,你都忘了自己是什么出身了吧。一个教坊司出来的烂货,你还高贵上了?”
三姨娘嘴角一溜的血迹,再看微肿的双颊,想是被打过了。暇玉不知出事的缘由,不敢贸然上前,贴着人群的边缘,慢慢向锦麟的方向移动。这时她看到锦麟身边还在站着一个人,是老八,她披着个薄衫,隐约可见里面的肚兜,不知是穿的少还是冻的,她此时不停的发抖,须臾蹲身,半跪在地上发颤。
这时锦麟揪住三姨娘的头发抓她起来:“我叫你伺候着爷,你还跟爷摆脸色!还念着你那小白脸吗?”
三姨娘忽然嗤嗤一笑:“李郎已被你害死了,你得了我的人,还不满意吗?还管我心中想谁,穆大人,这个家不是每个女人都巴望着您的垂青的。”
锦麟脸色一变。
而三姨娘找死一般的继续冷笑道:“要不然,您今个下午去东府生什么气呢?”
锦麟怒极反笑:“你有种!你有种!”
“……我的确因为父罪入过教坊司,但不意味着我从那之后就没有自己的感觉!我知道你没把我当人,但是我还把自己当人看!”
在黑暗中,字字铿锵,说的众人一阵沉默。
锦麟听了,哈哈一笑:“你还真说对了,爷真没把你当人看。”说罢,一招手:“把她舌头拔了。”
便有两个小厮架住三姨娘,另一人去取器具。这个过程沉默的恐怖,暇玉曾想上前去劝,但腿脚却不听使唤,三姨娘顶撞了他,他这么处置她在情理之中。
而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阻拦是无果的,反而会害了自己。所以只默然守在一旁,闭着眼睛,把头别向一边。
锦麟此时打了个哈欠,道:“我记得田庄上养狗的刘家,兄弟三个都是哑巴,还未娶妻,等给这贱人拔了舌头,送给他们去!”
“是。”
锦麟发号完施令,看了眼吓的瘫软的老八,厌恶的一蹙眉,就要向外走,忽这时猛地瞥见暇玉“你怎么在这儿?”
她为刚才幼稚而危险的想法感到后怕。
惹了他,活着离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还想多活几年。
☆、锦麟戏妻
不能慌张,如果露出害怕或者同情的表情,就麻烦了。她笑着迎上去:“当然是来找您的。我听这院吵闹,在想是不是她们惹了您生气,过来一瞧还真是这样。您先顺顺气儿,别和她们一般见识。”伸手顺他的胸膛,尽量眼中饱含深情。
锦麟只直勾勾的盯着她,却什么都不说。她觉得在被盯下去,她就要心虚的流汗了,幸好这时他说道:“她们的确不懂事……好了,你肯出来找我,刚才的事就算了,咱们回去。”
小厮们在前提着灯照亮,暇玉跟在他身边,只觉得雨前的空气沉闷潮湿,让她压抑,憋闷,恨不能扯开衣领深吸几口气。那三姨娘是个嘴巴不饶人的,和另外几个侍妾斗嘴,从来只占上风,没想到她胆子大到敢和锦麟叫板。唉,何必呢,现在可好,被他拔了舌头丢到乡下给人做玩物。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卧房,锦麟自顾自脱了衣裳躺下了,等暇玉笨手笨脚的脱簪散发退衣完毕,发现他横在床外侧,她必须得越过他,才能到里面睡下。她蹑手蹑脚的从他脚底爬过,顺利抵达了自己的位置,刚要躺下。
他忽然睁眼问:“你还疼吗?”
“……”不是吧,又来。她淡笑着说:“不了……”心说自己最好主动点,免得被动受苦,他还觉得她矫情。 在黑暗中凑过去吻了他一下,轻唤他的名字:“锦麟……”
他抱住她,将她揽进怀里,低声说:“害怕了,所以来讨好我?”
被看穿了,干脆老实承认:“……是……我很害怕,不知道老三怎么气到你了,我怕犯了一样的错误,让你不开心。”
他过了好一会才说:“我让老三和老八一起伺候我,她不愿意还跟我摆脸色,我就给了她点教训……”
她哑然,原来这就是起因,就因为三姨娘不愿意玩三人行。不,这是诱因,她被惩罚的真正原因是她说的那几句话,想必点中了他的死穴。比如那句这个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巴望他的垂青,而她吴暇玉在此之前刚做了把他往外推这种事。
心有余悸,心有余悸。
“她既然不愿意伺候您,合该被打发。”
他笑:“你嘴上句句站在我这边,其实心里怪我太残忍吧。”
还真说对了。暇玉默然无语,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沉默太久,不知如何开口了。气氛越来越压抑,她不敢抬头看他,哪怕是在黑暗中。
她又静默一会,觉得眼泪积攒的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对,我是怪你残忍,害怕有一天哪句话说不对了,落的和老三一样的下场……”一阖眼,眼泪挤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掉在他胳膊上:“我一直小心翼翼就怕惹了你不开心,顺着你说,你觉得是违心逢迎,逆着你说,你又会生气,我……我……”哽咽的时候,顺便想想接下来说点什么。
他只觉得她的泪灼人的热,不禁生出几分的愧疚来。
“……我知道你一直是孤单一人,又在一份糟心的行当里任职,所以时时刻刻提防着旁人,提防是没错,可也得分跟谁啊。”装着装着动了真情,哭声不全是作假:“……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的枕边人,你却别扭着和我说话……你这样,不累吗?”
这话击中心底的某处柔软,是啊,自从父母故去,他一直是自己生活,考武举,入职锦衣卫,这么多年没关心过别人,别人倒是也没关心过自己。如果没有满身的刺和锋利的獠牙,谁又会把他放在眼里,为了免受欺负,总得比旁人多份提防和算计。
时间久了,成了习惯。
也不知她一番哭诉,他听进去多少。暇玉拽过他的亵衣前襟抹了眼泪:“我知道自己很多地方做的不好,不管从哪里看都配不上你,可我不是努力在改么,我既然嫁给你了,肯定是想和你好好生活在一起,你讨厌我的地方,我都改掉,你不叫我去东府,我以后不去就是了。”
他将人搂紧,小声说:“你挺好的,不用改。”
暇玉就势往他怀里拱了拱:“还有,我盼星星盼月亮的把你盼回来了,你却说要去别的地方住,我又不是木头人,能不生气么,谁知道你还真走了……”说到此处,委屈的抽抽噎噎,又淌了一串眼泪出来。
若是刚才她说这话,他定要好好理论一番,究竟是谁的错。但这会怀中的人哭成了泪人,哭的他心慌,哪里还管谁对谁错,开口就把错揽到自己头上:“刚才是刚才,我现在不是回来陪你了么。”
她雾眼朦胧的说:“还不是我把你找回来的……”和一开始的谎言来个首尾照应。
眼泪点到为止,多了就不值钱了。她适时收住泪水,抱住他,把侧脸贴到他胸口,喃喃的说:“锦麟,我会做个好妻子,我不想你生气……”
新婚娇妻的这般恳求的软言细语,饶是锦麟也不免在心底生出柔情,这会只想抱着这怀中的温香软玉不放手。
……
两人都累了一天,此时一个哭的累了,一个闹的累了,也不知是谁靠着谁先睡过去了。等锦麟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昨晚太累把她放过了,今早把人逮住狠狠的亲昵了一番,才起身穿衣,神清气爽的去了卫所当职。
在他离开一个月内积攒的精气神转眼就被耗光,加上昨天落水有些着凉,她便传话下去免了今天的请安,各院好好休息。至于秋烟居那几位,让府里大夫问诊,如果不烧不疼了,就把人放出来自由活动罢。
接来下几天,他当真如自己说,晚去早退,好好陪她。她便也虚情假意的逢迎,努力维持新婚燕尔的甜蜜。三姨娘的事情之后,各院子都老实了不少,至少老爷在家的时候,不敢闹事。
这日,锦麟又早退回家,自那晚之后,他越发看暇玉顺眼,恨不能挂在心尖上疼。一问人去哪了,丫鬟说是去了寻梅堂,便换了衣服过去找她。
举目望去,见她躺在寻梅堂小厅前的贵妃榻上,身上盖了件红缎斗篷,侧卧着身子睡的正酣。侍女们本想叫醒她,但他摆摆手,让她们全部下去了。
暇玉在后院赏花累了,便叫人搬了贵妃榻过来躺下休息,不想竟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觉得嘴唇上湿漉漉的,有什么东西撬开自己的牙齿钻了进来。
她吓了一跳,赶紧睁眼,正对上锦麟闪着坏笑的眸子。
“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她想撑坐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回答的言简意赅,但手上已经不规矩的摸进她的衣衫内,又很顺利的从亵衣的衣缝内探索了进去。她忙按住他的手,避免因为他的抚摸而衣衫大开的局面。可哪里按的住,他干脆直接按抓她的腰,将她重新推倒在榻上,用膝盖顶开她的两条腿,合身压上去。
吮着她樱唇,笑着问:“不想我?”
每次他这么问,准没好事。她心虚的说“想……当然想。”锦麟甜甜一笑:“我就知道。”说着摸进她裙底去脱她的裤子。
她这才意识到,他是打算在这亲热,这还了得?!暇玉脸皮薄,心说要是被人撞倒,她这位夫人的威信便不用树了,就算是做妾也不能这般没规矩和男人光天化日在院子里亲热。
“不行!不能在这!会被人看到!”
锦麟哪顾得了这么多,啄了她的唇,安慰道:“没我命令,谁敢过来?”暇玉是铁了心的不配合:“万一呢,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被人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99down'”
他一听,赌气的说:“怎么着?爷疼你还错了?”
暇玉当他生气没了兴致,干脆直说:“反正不该在这儿。”
锦麟居高临下的看她,暇玉此时反倒不怕了,错的又不是她。
见她眼底抗争的意味愈浓,他道了声:“我就错了,你怎么样?”便把她裙子撩掀到她胸前,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令一只手去退她的裤子。她岂能让他如愿,就算徒劳,仍然摆弄腰肢抵抗:“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喊吧,我一会还怕你不喊呢!你若是不喊,就是我疼你还不够,咱们就做到你喊了叫了满意了为止!”
听他说的淫词浪语,暇玉羞愤难当:“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侍妾,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些尊重?”
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他高声道:“尊重?你要的东西还真不少,那我要的东西,你给吗?”一下把她亵裤退下来。
暇玉只觉得□一阵凉意,知道事情没法挽回了,气到极致反倒淡定了,索性躺在榻上,心说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双眼一闭,节省体力让那这混蛋尽早完事才是该做的。
锦麟见她妥协了,心底闪过一丝快意,须臾又觉得几分失落,衔着她的耳垂,喃喃的说:“谁叫你闭眼的?”暇玉只做耳旁风,仍旧死死闭着眼睛。
“行!你想看还没得看!”他把斗篷盖到她脸上,抬起她的腿就要行事,忽然间起了坏心,反倒不急着进入了而是磨蹭着她柔软的外缘,只弄的暇玉又恐惧又难捱,身子阵阵战栗。偏这时,锦麟掀开她头上盖的斗篷,在她身下摸了一下,然后把濡湿的粘液揩在她脸上,在她耳畔笑道:“呦,不愿意的话,这些水哪来的?”
暇玉又羞又怒:“你,你真是太讨人厌了!”他则呵呵笑道:“呦,你不是不愿意看么?怎么睁眼了?没关系,我不介意,你要愿意看,咱们就看。”说着,抬起她两条腿压向她肩头,一用力便进入她体内:“这样看得见么?”这瞬间她身子一阵瑟缩,让他体会到她的紧致狭窄,快慰的低吟了声,伏在她耳畔笑道:“……你是打算要我的命啊,也好,今天就死在你身上算了。”
暇玉只恨自己现在不能五感顿失,而是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在对自己做什么。他的手在她胸前搓弄,她便得了空隙,咬住指节不让自己泻出一点声息,就怕院子里没走散的丫鬟听到。他却不在乎这些,依由着性子和她欢好。
渐渐的,异样的感觉涌来,酥麻感越聚越多,从下腹直席卷到四肢百骸,她忽然害怕了,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丢了魂魄唤出羞人的声响,便死死咬住牙关强忍着。但她的异样和小心思哪瞒的住他,专门撩拨她,终于她身子一阵痉挛,脑子化了一般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紧紧封住她的唇,把她的呻吟全部封堵了回去。
他抽身出来,亲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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