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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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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承受得了?

王爷听了这话,隐忍了羞怒,却仍放话说:以后谁再敢提这事,本王把他丢下济河喂鱼!

陈规打量着雪儿,雪儿也看着陈规。

“你是王爷跟前侍卫吧?你叫什么名字?”

“安王殿下跟前四品带刀侍卫陈规,请问姑娘是——”

陈规有些受不了雪儿,这丫头目光倨傲,凭什么这么拽!听到带刀这俩字她还瞄了一眼他腰胯处斜挂着的那把刀。哼!好好瞧着吧,不是什么寻常的铁刀铜刀,是金刀!

雪儿脸上现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冲陈规福了一福:

“原来是陈侍卫,得罪了!我是雪儿,王妃娘娘身边贴身的侍女!”

雪儿本来看不起眼前这个侍卫,一听说人家是个四品的位阶,不免暗自吃惊:她这辈子的老爹犯事前也才是从三品的官儿啊,这人看去不过二十岁左右,现在就四品了,那以后……总之还是不要随便得罪的好!

陈规不喜欢雪儿的态度,前据后恭,连带着对王妃也没了好感,暗想:有其主必有其仆,贴身的丫头这么势利,王妃估计就不是个贤惠仁德的!

马正早在他们开始问答的时候就醒了,在一旁瞪眼看着,此时也和陈规一样怀了不喜的心思,伸手去接雪儿拿着的托盘。

“姑娘把这个交给我吧,待我送进去给王爷!”

雪儿轻轻一旋一躲,人就转到了马正身后,站在书房门前,一伸手就能推开房门。

陈规和马正都吃了一惊,禁不住暗自出了一身冷汗:这丫头好敏捷的身手!若是她有害王爷的心思,此时便可以直撞入内,根本已不在他二人控制范围!

雪儿笑吟吟地说道:“雪儿奉王妃娘娘之命,一定要将点心送到王爷面前,不敢假二位之手!”

陈规忙伸手阻止她:“请等等!雪儿姑娘有所不知:王爷深夜阅览文书,不喜人冒然干扰,还是让我们先通报一声,姑娘再进去如何?”

雪儿想想也该是这样,冒然进去,只怕会让王爷对自己有不好的印象。

便说道:“那么有劳陈侍卫!”

'TXT小说:…fsktxt'话音刚落,房门自己开了,安王站在那里,扫了他们一眼,淡淡说道:

“你二人退下,雪儿进来吧!”

【TXT小说:…fsktxt】陈规马正诺诺而退,雪儿端了点心盘子进入书房。

【TXT小说:…fsktxt】许是早就饿了,雪儿将东西放下,安王拿起银箸夹了一个包子便吃,雪儿柔声说:

【小】“王爷先喝口汤吧,温热正好合适,凉了就不好喝了!”

【说】安王看了雪儿一眼,尝了口汤,点头:“这汤很好,是王妃做的吗?”

【网】雪儿垂首笑了笑:“是王妃娘娘亲手做的,雪儿只是在旁帮了下手!”

说完抬眼看向安王,与安王投过来的目光撞了一下,安王便知道这些吃食其实不关王妃什么事。

但是这汤香浓醇厚,这点心肥美筋道,却是非常合他胃口,他吃得舒服,一点也没有剩下。

雪儿看着安王将最后一个包子吃完,脸上现出甜美的笑容。

“王爷爱吃,明晚雪儿还帮着王妃娘娘做好送来!”

安王点头:“王妃没亲自来,她……可是回房歇了?”

“是,琴棋书画接了王妃娘娘回房去了!”雪儿说。

“辛苦了,你下去吧。告诉王妃,本王今夜要看很多文书,就歇在书房,让她不必等,早些睡了吧!”

安王说得一本正经,其实他心里清楚,从今早上的情形看来,已不太敢和明珠同床共眠,万一把持不住,泄了精元,真就得前功尽弃。师父说了,倘若贪欢,虽不至危及性命,但一种隐疾就此相随,直至生命终结,而那隐疾发作时的痛楚,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雪儿拿了托盘,福一福身子,缓步走到门口,忽地像想起什么似的回转身来,刚要开口——

“这是什么汤?就只做了这些?还有多余的吗?”安王先问了这一句。

雪儿楞住了:他难道没吃饱?

垂眸作答:“这是鱼头汤,只熬得一盅,王爷深夜用功,很费脑力,这汤能滋补脑髓。那些点心倒是还有些,在蒸笼里热着呢!”

“好!你去吧!”

安王撇开雪儿过度火热的眼神,看向门口。

被他这么一打断,雪儿原想借故说出口的话就不好再说了,只好怏怏而回,想着明晚再来过!

安王望着雪儿离去的背影,不能不承认她的俏美迷人,明珠身边竟然放着这样一个人物?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知道有些女子出嫁时带了貌美的婢女陪嫁,以防过了新婚期夫婿不再对自己宠爱有加之时,便将身边婢女给了夫婿做通房,主仆齐心,牵住夫婿的心,不让之有外心,再纳外边的女子为妾。

他不认为明珠会有这份心思,冲着她天不怕地不怕敢对他撒野的样子看来,她并不很在意自己这个夫君,她原先爱的本就是庆王,而不是他,用不着竭力讨他的欢心。况且早上明珠还言辞灼灼,大言不惭地宣称她不与人共夫,不会属意有妾室的男人。

照这样说来,雪儿如此行径,只能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宰相府在明珠不知情的情况下安排了雪儿,另一种是雪儿本身想背主攀高枝,勾引小姐的丈夫,意图在既成事实之后,争宠上位!

安王摇了摇头,不喜欢这个推测,希望它仅仅是一个推测而已。

作为一名成熟男子,安王阅人无数,各色各样的女人见过不少,像雪儿这样多情大胆有心计的婢女,他身边曾经有过很多个,心思一旦显露,立即打发掉,非常决绝。

他是皇子,封有王位,地位高贵权势显赫,但作为男人他也期望拥有真情挚爱,身边的女子不应单只爱他的权势和地位。为了子嗣后代,从小他就知道将来会有妻有妾,即现在的王妃和侧妃,他不想有太多妻妾,多则生乱,皇宫内院的残酷争斗他看够了,不想自己家里也像那个样子,而且他也没有多余的情感可以均分给女人们,爱与不爱,全凭心去决定。

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心从来没告诉他可以爱哪一个女人。

他身边仅有一个林侧妃,相伴三年,得到了他的宠,仅仅是宠,类似于亲人间的那种温情相依,亲之惜之,任其顽劣,尽力包容。但那不是爱。男女间浓烈醇美、可生可死的爱情,他早年听闻过,见识过,却没有经历过,那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美好情感,或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拥有。

爱情讲机遇,他根本没有那种机遇:每天簇拥在一大群侍卫中间,出入朝堂,深居院府,打理政务,还要日夜准备、随时投入那不可预见的权势之争……

雪儿回到上房,向明珠交了差,明珠问她:“还有吗?都给他送去完啦?怎么不想想王妃我呢?”

雪儿看看其他人不在旁边,没好气:“还说,都不够吃呢!”

明珠笑:“辛苦啦辛苦啦,以后再有这机会,多做点就是了,记得给我留一份!”

书房那边,安王闲闲地翻着图纸,对站在书案前左看右看的陈规和马正说道:

“今天什么也没剩,都吃光了!”

陈规说:“王妃做的不是甜食?”

安王面无表情:“让你失望了,她大概和我一样,不爱吃甜的!”

马正说:“我看见点心了,那肯定不是甜的!”

“没错,是肉包子,鲜美着呢!”抬眼看他们一眼,终于忍不住笑骂:“你们吃惯了现成的,就这么懒?那雪儿说了,厨房蒸笼里现热着好些呢!”

陈规马正听了,一个拉扯一个:

“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你轻功不比我好,还是我去,很快就回来!”

安王看着两人拉上房门出去,笑了一笑,复又埋头看图。

正文 第六十七章 交换条件

安王不再去明珠房里睡了,却赖在芷蘅院书房住,每天要求明珠早起,亲手奉茶给他喝,陪着他同桌吃饭,他出门外出办事,明珠得送到院门口,回来了要远远地迎着,态度温柔谦恭,笑容婉约讨喜。

明珠初时哪里肯,连借口都不用,一口回绝。见安王敢给她脸色看,好心提醒他:这是芷蘅院,不是芳华院或德辉院,您搞清楚,在这院里本王妃有绝对的自主权!

她心里猜想安王有这样的要求,必定又想玩点什么花样了。第二日索性推说头晕不能早起,身子乏力不想动弹,将自己的吃饭时间和安王错开来,干脆见都不见安王了。

安王无奈,给明珠开出交换条件:本月回娘家省亲可以住三个晚上。

明珠大喜,可以离开这个冷清清的王府,回自己温暖的娘家住三个晚上?!

激动人心啊!本皇朝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惯例,连皇妃省亲都不能在娘家住夜的,而她竟然可以,而且还能住三个晚上!

也就是明珠从现代穿来,没看透事情的实质性,还有就是打死不改地轻信安王,以至于后来又闹出大事件,这一次险些毁了安王妃清誉,安王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又气又恨,几乎吐血。

明珠一高兴,所有“症状”全部消失,做起那些事来便多了些诚心实意,除了温柔谦恭,笑脸迎人之外,不抗拒陪着安王饭后闲坐说说话,晚上的宵夜也肯和雪儿一道送去书房,知道有几个侍卫常在,特意多拿几份。还愿意多嘴提醒安王长时间闷坐看文书不是好习惯,应不时停一停,休息一会,有张有弛,才会更有效率,也不至累坏身体。看见书房里刚置的一副和田玉石围棋,大赞精致好玩,邀雪儿对奕,当着安王,雪儿自然不敢,安王便与她对博。明珠的棋风与众不同,轻灵飘逸,路数奇特诡异,她一边下棋还能一边闲聊,谈古论今,说些奇闻趣事引开人家注意力,然后自己趁乱撕杀,大获全胜,一局下来,安王输得稀里糊涂,雪儿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安王再活两辈子都下不过明珠,千年棋坛高手们积累下来的致胜法宝,现代电脑里多不胜数,明珠那记性,早记得牢牢的了。

趁着安王回上房内室沐浴更衣,明珠甚至肯替安王拿了换洗衣物进去放好,然后指着内室靠墙那些有许多秘密暗格的橱柜,问他懂不懂弄开,她想利用一下这些暗格,有的打得开,有的却怎么也开不了。

安王微笑着看那些橱柜,那是他少年时代用过的,自己设计,特意要了官坊技艺最精巧高超的木匠,用优良坚固的黑犀木做出来,这种色泽沉凝不显,暗格繁多又难打开的橱柜,也只适合他那个年纪的男孩用,好奇多动心思细致,还有很多秘密不想让人知晓。他记得当年离开京城去青州封地时,曾经想把这暗格橱柜带走,但黑犀木实在是太沉重了,最终没拿得动,只好将橱柜清空,留在京城王府。这个橱柜应该呆在他德辉院里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芷蘅院,他有点想不通,见明珠感兴趣,便教她如何打开暗格,大大小小那么多暗格开开合合之下,大半夜过去了,水也冷了,他还没洗澡。明珠摆弄那些暗格上瘾,无所谓地嘻嘻一笑说,无妨,热水重新打来。误了睡觉时辰,明早又不用上朝,多睡一会就可以啦!

这样的明珠,让安王有种错觉,仿佛他们俩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新婚夫妻,没有权谋,没有夜茜草,没有争吵打斗……

但明珠的热情也就在第一天高涨了一会,第二天她除了坚持早起,迎送安王外,晚上就没兴致陪聊天送宵夜了,甚至安王来上房沐浴更衣的时候竟然没见到她,问王妃呢,侍女们答:到园子里大湖边赏景去了。安王说:大晚上的赏什么景?答曰:奴婢们不知,王妃娘娘没说!

安王好一阵郁闷,心想这个王妃真不是一般的难哄,给了那么大一个甜头,就只换来她一晚上的陪伴!

入住芷蘅院的第四个夜晚,芳华院来人禀报:侧妃娘娘病了。

当时安王正和明珠并排坐在一乘遮挡夜露的华盖下,观赏雪儿领了五六个丫头在院中央翩跹起舞,弦乐和谐美妙,舞姿飘逸轻灵,柔漫迷人。

明珠听看了一会,感觉这支舞曲若在配乐上再加入一点新鲜元素,舞技上稍微变动一下,或许能收到更好的效果。她瞅准时机,起身走到一处避光的空地,翻手取出袖中绵玉短笛,送至唇边,轻吹兰气,清越亮丽的笛音蓦然响起,轻缓旋舞的雪儿们自然是惯听音律,知心会意的,立时腰肢一拧,快速挪移换位,彩衣飘飘欲飞,舞风突变,果然带来不同寻常的效果,舞者观者,都觉惬意欢快,非同一般的赏心悦目。

昏暗不明的树荫空地,明珠俏丽的身影清晰可见,她手中那支绵玉短笛闪发出一圈圈迷人的莹润华彩,与星光交辉相映,形成一团瑞气,衬托得她宛如下凡仙子般脱俗绝尘!

安王看着明珠,脸色沉静淡定,心却怦怦直跳:不为美妙的弦乐,迷人的舞姿,和……绮丽的明珠。他认得那支笛子,那是绵玉笛,庆王的宝物!

庆王几个月前意外获得这宝物,他欣喜若狂,珍之爱之,在众皇子面前炫耀。皇上知道后,问他拿来看看,他虽然不舍,仍当着众人的面呈献给父皇,父皇不懂音律,不爱玩乐器,看过后就又赐还给他。当时钦天监说过,此物原是西北边某个上古国家的镇国之宝,它代表权势,代表福祉,还代表幸福!

如此绝世之宝,庆王悄然无声地送给了明珠!

他有庆王妃,有宠妾,新宠的侧妃精通音律,也擅玩乐器,他却把世上绝无仅有、音质绝美的绵玉笛给了明珠,也许他在那些妃妾面前,提都不曾提到他曾有过一支珍贵的绵玉笛!

安王记得第一次听见明珠吹奏笛音,是在上白云寺进香前夜,那就是说,明珠嫁入安王府之前就收受了庆王的绵玉笛。

内心深处某个角落雪消冰融般坍塌陷落,那种感觉令他极度不舒服——早知道的啊,庆王与明珠之间有私情。可现在,他宁愿相信那只是谣言,是误解。

若相爱,为什么双方没有任何约定?就算明珠当时未及竿,庆王如果爱她,完全可以先将她娶回去,待及竿后再行夫妻之礼。

安王的手在袖中紧握成拳,双唇紧抿,那样的话,就免得他半路赶上,抢娶了去,如今各有婚娶,已成定局,明珠顶着安王妃的名号,再别想和庆王惹出过一丁半点事情,他绝不允许!

正胡思乱想着,秦妈妈走来俯身禀报:芳华院一个婆子陪了侧妃身边的香云来在前院,说是侧妃娘娘病重,盼王爷一见!

安王皱眉:怎么弄的?又病了,侧妃体弱也就罢了,那院里的人都是做什么的?侍候个人都做不好!

“让她们回吧,我一会过去!”安王说。

他起身待要离去,想了想又站住,回头去看明珠,明珠正在为一架箜篌调音,根本没看他。

安王走到明珠身边,说道:“弦乐调音,可找府中文青,他也是惯弄弦管乐器的,王妃弄不好,不妨叫张总管寻了他来。”

明珠高兴地抬起头:“太好了!我有几台瑶琴也要调弄一下,我不很在行,若能寻得他来,聘他专管我们乐队的各样乐器!”

安王看了她一眼:“他还有别的事做,不过有事找他,可让张总管陪了他来!”

明珠眨了眨眼:“他叫文青,在王府任什么职事?”

安王说:“王府管事,芳华院那边多倚重些。”

“原来是芳华院的人!”明珠偏了偏头,下决心般说道:“王妃我用一下侧妃的人又如何?自有重赏给他,明日我就找张总管要人!”

安王点头:“不拘哪个院的,都得为王妃效劳!”

明珠冲他笑了笑,那笑容里竟然有调侃的意味,安王皱了眉,没来由地感到头痛。

“芳华院那边有点事,我去看看!”安王停了一停说道。

明珠此时凑巧调好一个音,略略一拨,弦音轻灵,她禁不住面露喜色,和伺弄箜篌的莺儿相视一笑。听到安王说话,抬眼看他,脸上带着笑意,点头说道:

“王爷请便!”

安王觉得有些怪怪的,这算什么话?请便?打发客人呢。

他略带不满地说:“我就去走走,迟些回来。王妃不要玩得太晚,早些歇息!”

“知道了。园内湖水空旷,水汽侵寒,王爷小心着凉,让听琴给你拿件披风吧!”

明珠仍把心思放在那架箜篌上,边察看琴弦,边随口说着,一句应是饱含了关切的话语就这样给她漫不经心地说出来,都不知这关心是真是假。

安王也不说什么,转身走开,走到紫竹林边,听琴从后面赶来,递给他一件玉色双层云锦绣了灿烂牡丹花的长披风,福至要接过去,听琴不给,抖开披风要为安王披上,安王身量高,听琴够不着,他自己披好自己系了缎带,问听琴:

“王妃叫你拿来的?”

听琴很坚定地点头:“是的!”

安王笑笑,理解了侍女们护主的心情,明珠说完那话理都不再理他,而她身后不远处的知书却飞快地转身跑了,估计是去给听琴报信,这才追来送披风。

不管怎样,也算是她的关切之意送到了吧,虽然他并不需要,区区夜露水气,怎能伤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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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挑明

芷蘅院灯火已暗了不少,前院只留得几盏照明的灯笼,安王回到内院,见歌舞已散,上房灯光明亮,走进去一看,明珠伏在榻上小矮桌,执了狼毫在写着什么。

“王妃要书写可以去书房,这样怎能写得好?”安王没有走近前去,只在圆桌边坐了下来,知书便奉了茶上来。

明珠抬起头来看他,眨了两下眼:“侧妃不是病了吗?王爷怎不在芳华院歇着?”

安王放下茶碗:“只是偶感风寒,已经叫马太医诊治,吃过药了,明日便好的!”

明珠在纸上写的是关于琴弦调音的一些问题,此时也刚好写完,放下笔,让知书收拾桌子,她想伸一个懒腰,安王在屋里又不好无视他,古人就是古人,当着他的面伸懒腰会被视为无礼。

瞥见雪儿走了进来,便说道:“王爷书房里应是有事未做完,雪儿先服侍王爷沐浴更衣,然后拿了灯笼送王爷回书房吧!”

雪儿应了一声,便走过来,安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不急,水都没备好吧。”

赏画此时从内室快步走出来:“王爷,温水备好了!”

安王微笑:“好,赏画来服侍王爷沐浴吧!”

雪儿怔住,明珠也睁着双凤眼看安王,安王与她对视一下,便朝里边走去,身后隐约听见明珠说道:

“什么意思,居然不听我安排?好吧,那以后就让赏画专门服侍他得了!”

沐浴更衣过后,果然还是赏画执了灯笼照着路送他回书房。赏画走后不到一刻钟,雪儿便端了宵夜送来。

看着雪儿慢慢地一样样往桌上移放碟子、汤盅,安王沉默不语。

昨晚,雪儿说:雪儿初见王爷,便感觉好熟悉,以前雪儿好像见过王爷!

他笑笑:是吗?也许真的见过,本王又不是深闺女子,是要时常在外行走的。

雪儿还想说话,他打断了她:你先去吧,好生服侍王妃早早歇了,本王今晚事情比较多!

之后他唤来马正,把宵夜赏他吃了,因为突然之间没有了胃口。

今夜,还是雪儿来送宵夜,那么多个侍女,王妃怎么就单只要雪儿来?

雪儿轻声说:“今夜做的是鱿鱼参花汤,还有水晶饺子,蟹黄汤包,王爷请用!”

安王点头:“辛苦了,你去吧!”

“王爷!”

雪儿不动,安王目光清冷如月:“有事吗?”

雪儿流露出恳求的眼神,双手紧抓着托盘,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王爷是贵人,雪儿自知不能高攀,但既是有过那样一段缘份,又能再度重蓬,若不提起,雪儿心有不甘!”

安王惊怔:“缘份?你倒说说看,本王与你,有什么样的缘份?”

雪儿咬了咬牙:机会稍纵即逝,明珠靠的是运气,她只有靠自己去争取!

“王爷五月间可曾落水?当时您身上挂彩无数,人事不省,是雪儿守护在王爷身边!”

雪儿慢慢说出这话,看着安王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她的心怦怦直跳。

“原来你就是江登说的那个女子?”

安王不能置信地盯着雪儿,他无数次回忆那次水底挣扎的情形,他身负重伤,跌落水中,不幸被水底蔓草卷缠,无力挣脱,凭着师傅传授的闭气法,他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就在他以为生还无门,不得不放弃生命的时候,忽然有一样东西鱼儿似地划过他面门,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感觉抓到一握柔软的绸缎料子,接着有一只温软的手摸上他的手,然后揪住他的头发猛力扯,他知道那人要救他,但他也知道不可能救得起,他被缠得太紧了。就在他要放手的时候,那人忽然折下身来,温软的手摸索着他的脸,然后就嘴对嘴地呼吸,他能感觉到那是个女子,柔软的唇瓣,嫩滑的面颊,他不及想别的,这女子既然懂得这样相互呼吸法,一定懂得如何救他!强烈的救生欲望让他清醒不少,他紧抱住她的身子,配合她呼吸着,直到两人都平静,都能各存一口气,女子攀缘着他的身体,往下潜去,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过了好一会儿,他只感觉身体一轻,被那女子用力扯着浮上水面,他知道他不会死了,然而没等他高兴,头上猛然一阵剧烈撞痛,他彻底失去了知觉。

“江登是那位胡子大哥吧?为何他不在你身边?”安王说了那句话,就是承认了他就是那落水的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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