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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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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许盈盈都来了,他为什么不来?

除了环境特定,和现代宴席没多大差别,最高领导太子殿下先致词,因为年轻,不喜欢罗嗦,几句过后便举起酒杯,众人跟着欢呼举杯,一致朝安王喊了些吉祥祝福的话,安王笑着举杯,等了下明珠,明珠绽露出一个温婉动人的笑容,很配合地与安王对视一眼,拈起酒杯,与众人共同饮下第一杯酒。

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美酒也喝了无数杯,明珠这回没有夜茜草干扰,品出这古代的酒真是太好喝了,入口清甜甘洌,味道醇厚,有杏花的香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杏花酒?千年以前的杏花酒耶,品质绝对纯正,绝对精品,怪不得好喝!

吃饱喝足,酒酣耳热,席上开始有人走动,四处相互敬酒闹酒。一时笑语喧哗,欢乐气氛更趋上升。

这类赏花宴本就是王公贵族们闲得无聊用以消遣打发时日的平常聚会,主人提供场所酒食,客人尽管吃好喝好,尽兴玩乐,怎么高兴怎么闹,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己边乐边看别人乐,顺应了人类喜群居群乐的禀性,纯粹的聚众狂欢,不必像正式的宴席那般拘于礼节。今天来赴宴的宾客只需要记得安王生辰,给他说几句好话,有礼送礼,没有礼物,只要接到帖子,照样可以来乐他一乐。

明珠看到太子端坐上方,已经有好几拔人上前敬酒,其中竟然有她的二哥哥董明政。

董家人也来了?明珠眉头轻皱:她想和安王泾渭分明各过各的,也就想当然以为自己的家人可以不理会安王,但她似乎想错了,安王娶她是为了什么,他怎么可能放董家人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对面的庆王席上也不时围上来好些个敬酒的人们,庆王表情沉静温文,优雅自如地应付着,尽管他的注意力不时被分散开去,目光却始终锁定明珠,明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尽在他眼眸中。

他很少喝光杯中酒,但只要是明珠向他举杯,他便会含笑一饮而尽。

李莫愁暗自咬唇,李莫忧争宠,她也没这么难过,可只要庆王看一眼明珠,她心里就如同被刀剜一般的疼痛!

那样含了无限深情的目光,她从来没见到过,他却频频当着她的面,投放到明珠身上!

安王不动声色,不时侧脸低声和明珠说几句话,明珠总是微笑点头,每到此时总能看到庆王微绷了脸,眼神阴郁。他不高兴,安王也没什么好愉快的,他对明珠说的话其实很八卦:太子能喝吧?太子妃也不错!庆王妃好酒量,比庆王好!那边女眷们在玩酒令,喝得真高兴……凡此种种,无聊得很。

故意做出夫妻亲密交谈的样子,不过给人知道安王和安王妃感情融洽罢了。

正文 第七十四章 赏菊宴(五)

敬酒的人络绎不绝,也有命妇贵女上来给第一王妃敬酒,果然闺中女友不少,有的依稀认得,有的要人家提示才弄明白,好不尴尬。安王在旁看她喝酒很痛快,喊人家名字却犹犹豫豫,暗自觉得奇怪。

明珠等了又等,郑候府的许盈盈和郑佩云始终不来,她不由得暗叹口气。

终于逮到一个空闲时机,暂时没人上来敬酒,安王拉了明珠:

“该我们夫妻尽主人之谊,走去跟朋友们喝两杯!”

不就是给他那些狐朋狗友敬酒吗?明珠想,正好再看看那个红袍玉带的小霸王,他挺有意思的!

几株半高不矮的丹桂树下,昂然怒放的金丝菊花丛间,十几位年轻公子拼了桌子连成一席,错落围坐,推杯换盏,喝兴正浓。

不远处隔着一栏碧绿浓翠的冬青树篱,便是命妇贵女们的席座。公子们不凡的气度,帅气健朗的外型早已吸引得她们的眼光,闺中待字的贵女们不敢明目张胆看过来,却不时有命妇目光犀利,带着淘宝的心态向他们注目。偏这些公子哥们也傲得很,好友相聚,只管豪放畅饮,恣意谈笑,并不因有美人在旁眷顾而收敛行藏,故意做出特别斯文端庄的样子来。原是些世家子弟,行为教养自是差不离去,加之年纪不小,都在二十岁以上,各自挣有功名了的,再怎么闹也不似十几岁少年泼皮那般无赖,举手投足间,自带一份沉稳干练,彰显成熟。倒越发地吸引得命妇贵女们的眼光,有近些的贵女,盯着看了几眼之后,红了脸,拉着命妇们的袖子在说悄悄话。

看见安王牵了安王妃,远远走来,一位紫袍金冠公子轻声叹道:

“好一朵绝世奇葩,安王一出手便摘去了!有人空等两年却不得!瞧这一双璧人,啧啧,羡煞人也!”

旁边一位身穿墨绿色锦袍,身型粗壮,浓眉大眼的公子呵呵笑道:

“他一直远在青州,知道什么?原是太后赐婚,这鸳鸯错点,歪打正着!”

紫袍公子微笑:“鸳鸯错点?此种好事我也想得很呢,就轮不到我头上!”

红袍玉带小霸王一般的俊朗公子将一杯酒饮下,闷闷说道:

“安王妃只怕是不记得我了,当年我也抢在她面前说过话来着!按说太后再怎么错也该先点到我啊,这安王才一冒头,就赶上了!命啊!”

众人大笑,一位穿玉色团花锦袍文绉绉的公子说道:“你小点声,教他听了去,饶不了你!”

红袍小霸王轻晃着杯中酒:“怕什么?人也给他抢去了,我还说不得一句话?”

有人压低了声音喊:“来了来了,噤声!”

说话间,安王和明珠已到面前。

众位公子起身,很正式地向二人行了礼,之后便只管以朋友身份,吵闹着要他们夫妻俩先自饮三杯,才论敬酒。

安王笑骂:“你们这些无赖!安王妃可不同一般,不得无礼!”

陈世杰看一眼明珠,说道:“知道安王妃是得了凤牌的第一王妃,若是愿喝,便喝,不愿,却也不敢强求!”

他可没照顾人家是女的,说的是愿不愿喝,而不是能不能喝。

明珠看进小霸王分明邪气却清澈异常的眼眸,这妖孽邪气的眼眸她确定见过,想不到过了两年,这人张扬霸道的个性收敛不少,外形成熟很多。

明珠对着陈世杰一笑:“小公爷不必相激,这三杯酒,我与安王原该喝的!”

陈世杰嘴张了张,眼露惊喜之色:“你还……还记得我?”

明珠轻声说:“镇国公嫡子长孙,少年英雄陈世杰,无人不知,谁人不晓?”

当年陈世杰在御花园里拦住明珠去路,就是这样自我介绍的。

有人知道底细,恶作剧地说开来,众公子哈哈大笑,陈世杰红了脸,瞪眼道:“这不是说了大实话吗,笑什么?”

安王和明珠连饮了三杯,大家便开始轮流相敬,此时明珠不用喝,只微笑着看他们怎么喝。轮到陈世杰,安王看他一眼,似笑非笑,趁明珠不注意,直接抓了他衣颈就灌下去大半壶酒,众人笑看热闹,陈世杰只管吞饮,却不讨饶,他知道没用,安王要想整治谁,从不手软。

见明珠目光总看向女眷席,安王说:“等会太子妃会带你去那边,与众命妇贵女敬一杯酒!”

等到太子妃和安王妃去女眷席敬酒时,却不见了郑候府的女眷,一旁的侍女回话说:郑少夫人和小姐去净室洗手更衣了。

明珠黯然:她们是故意的。

郑佩云生性爽直坦诚,憎恶分明,却最重情义,若不是对明珠有着极大的怨恨,不会这样对待她。

不过一个误会,说开了不就行了吗?何至于此?

明珠也有点抹不开了:越要躲我,越要抓住了讲清楚!认或不认我这个朋友,都要把事情说开——当年不是我失信,不是我不念友情,是……母亲横加干预?当然不能这么说!就是病了嘛,一病半个月,病好你们早走了。两年来没有音信,这不今年五月又落水,洗脑了,什么都忘了!

御赐宴席吃过之后,人们开始四处游园,找乐子消食。安王府占地颇广,建筑布局构思绝妙,大气而不失精巧,府中院落众多,奇树异葩,名花贵草茂盛繁郁,更有造型美幻的亭台楼阁,或古朴或精致的假山奇石,尤其难得是那一湖沉静宽阔的湖水,没有源头,却通透碧绿,宛若一块巨大的绿宝石镶嵌在王府中,湖上泛舟,岸边折柳,微风阵阵,捺人神思。

男女宾客,都大爱这片湖水,时值深秋初冬交接季节,荷花早已开败,唯有湖边柳树尚且清新碧绿,天气并未清冷,人们在湖边戏水折柳,赏玩奇石怪山,还有别的花花草草,胆子大些的便由王府侍从保护,撑了小船到湖上转上一圈,嘻嘻哈哈,自得其乐。

湖边亭台众多,也设有露天座席,每一处都摆放了热茶果品,精美点心,家奴婢女,罗列侍候。宾客可随处游玩,随处歇息,男人们自做一堆赏玩,高谈阔论,指指点点,或有诗情雅兴的,挥毫蹴就,引来阵阵吟赏夸赞。

女眷们相对安静些,三五成群,成双结伴,或花间小语,或湖边静思,或在亭台间闲聊,已婚的家长里短,论说小孩姑婆,相互攀比服装颜色样式,首饰的精巧造型,谁家女子即将出嫁,听说聘礼如何,嫁妆又准备得如何……未出嫁的贵女们静静坐在一旁,睁着眼悄悄听着,不敢作声。大多数又另聚了一群去,互相间说些闺阁间的趣闻,或论诗作画,抚琴吟歌,娱乐层次自是比命妇们高雅了许多。

李莫愁聚拢了一群闺中女友,其中有些是少小时舞枪弄棒的女子,如今大多都嫁作京中武官妻室,本来只是七八位好友相聚,偏又个个带有侧室小妾相随,倒成了十多二十来个大群体,一起环坐在三面临水的湖边亭子间,喝茶闲话。李莫忧不爱与她们一起,自坐到一边的琴台去,守候在侧的侍女立即燃起一柱檀香,李莫忧微笑着轻舒玉指,一曲柔曼华丽的弦乐流水般自指间泻出,随香雾飘散于湖面,吸引了对面亭内写诗作赋的贵女们,也让不远处争论不休,谈笑风生的男士们安静了下来。

未及惊叹乐曲优美,歌声又起,端的是玉喉清音,比莺燕啼唱美妙几倍。

人人都来关注这位琴艺高超、歌喉曼美的丽人,李莫愁无所谓地看了妹妹一眼,怎么争怎么闹,还是自家姐妹,李莫忧先自上了车辇,掐她骂她也不下去,她是没有办法才带了她来。

不多一会,满园人尽知,抚琴唱歌的这位是庆王府的侧妃娘娘,众人皆夸:好才艺!有如此才情,只怕盖过庆王妃去了。有特别八卦的又自动爆料:这位庆王侧妃与庆王妃原是同枝姐妹花。听的人张大了嘴:庆王好艳福啊好艳福!

明珠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人,她呆了好半晌:庆王哥哥,你不要这样吧,你你你竟然有侧妃!这么说来和安王一样,有侧妃也有侍妾?忒打击人了!

心目中的纯良好形象瞬间土崩瓦解,董明珠啊,你的初恋情人也不过如此,花心大萝卜一个!

庆王爱董明珠,却被抢了婚,又另被赐婚,在她心目中,庆王是感情上的受害者,加之对董明珠那份执着痴爱,令她平白依恋他,喜欢他。在她现代人的认知里,既然爱,感情和身体都要一致,坚决杜绝里外不一致,搂着别的女人睡觉,梦里去追另一个。穿越过来,她可以不原谅安王有侧妃又娶正妃,却可以原谅庆王有庆王妃,又想着董明珠,他是被迫的嘛,需要安抚,可以让他慢慢放下,给他一个过程。可是看现在这情形……她寂寂一笑:多情总被无情误啊,赵明珠和董明珠,不知谁更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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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 赏菊宴(六)

寂静无人的紫藤花架下,明珠拦住了郑佩云和许盈盈。

郑佩云冷傲地看她一眼,微低了头,和许盈盈一起朝她福了福身:

“王妃娘娘拦了小女子的路,请问有何吩咐!”

“佩云姐姐!”明珠喊了这一声,不知不觉眼里腾升起一层雾气,内心激荡,竟说不出话来。

郑佩云理都不理她:“王妃娘娘尊贵异常,小女子不敢攀认皇亲,还请王妃娘娘自重,莫带累小女子遭人耻笑!”

明珠眼泪滴落下来:“姐姐!你不能这样待我!我真心喜欢姐姐,那年与你们分别后,我确是病了……”

郑佩云拉了许盈盈,绕开明珠:“王妃娘娘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姑嫂欺了你去,我们这就先告退了!”

明珠伸手拉住她:“不准走!你要听我说完:不管认不认我这个朋友,你只要记住:我心里总有佩云姐姐,还有挽澜哥哥!”

郑佩云猛然回过头来,盯住明珠满是泪痕的脸,一旁的许盈盈听到她喊挽澜哥哥,却是身子僵住,低了头去。

“不许你再叫挽澜哥哥!你早已不记得他,他也不认得你!”郑佩云冷声说。

“我没忘记挽澜哥哥,从来没有!”明珠脱口而出,马上心虚地看了郑佩云一眼:对不起说错话了,确实忘记了一阵子,新旧交替嘛,太混乱了记不起来。

“我讨厌撒谎的人!放开我!”郑佩云愤怒地甩袖子,却怎么也甩不掉,她瞪住明珠:“若不放开,我就撕了这衣袖!”

明珠乖乖地放手,割袍断义?不要!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郑佩云:“姐姐!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是背信弃义的人,我没有忘记你们,当初确实确实是病了,不能前去送行……”

郑佩云收回目光,看往别处:“那又如何?并不非要你来,一颗字一句话纵有千金重,也还是有价的!但情义无价,丢弃了就再寻不回来。就这样吧,你我已属陌路,再无可能交好!”

明珠怔住了:“为何如此绝决?还请解释一二!”

郑佩云拉了许盈盈,头也不回:“既绝决,便无须解释!”

看着郑佩云姑嫂离去,在落英缤纷中渐行渐远,明珠的心空落落的,感受到失去真挚友情的酸痛,禁不住嘤嘤哭出声,泪珠成串滴落。

穿越过来以后,她成了爱哭的毛头丫头,遇点事就先哭,好无奈!

秋痕急忙从花丛后转出来,拿了手帕给她拭泪:“小姐,别哭了,还要见客人呢,哭红了眼睛可不好!”

明珠一把抓住秋痕:“你说!你一定知道,为什么她这样对我,当初大奶奶怎么和她说话的?”

秋痕低了头:“夫人有明示,不准和小姐说这些!”

“你如今在安王府,没人管得了你,说吧!”

秋痕抿了抿唇:“当初大奶奶对郑小姐说:我们姑娘从你家回来就病了,可见不适合去那个方位玩,也不适合与郑小姐交友,以后请郑小姐不要再来了!”

明珠生气地说:“大嫂嫂怎能这样无礼?话也不会说,真是的!”

秋痕又说:“两天后,郑小姐又来了一次,她拿了礼物来,还有一些极好的药品,仍是大奶奶接着。大奶奶将她的礼物药品原装退回去了,郑小姐并不见怪,交给大奶奶一封信,让转给小姐您,郑小姐走后,信也不见了。我有一次去前院,遇见老门房林大叔,他说郑候府有过信件来,上面都写了小姐的名讳,只是我一封未曾见,小姐也就不会见到了!”

明珠扶了扶额:这还有什么说的?再美好的友情,也禁不得这样的摧残。

她蔫蔫地垂了头,缓步往林外走去,秋痕上前去扶了她,轻声说:“小姐,我刚刚才听说……”

“听说什么?”

“那许少夫人,是鼎鼎有名威武大将军的女儿。”

“没错,怎么啦?”

“她嫁去许候府,是去冲喜的!”

“什么?”明珠抬头看秋痕:“她嫁的可是少将军郑挽澜?挽澜哥哥那样健壮一个人,他需要冲什么喜?”

“小姐啊。”秋痕小心冀冀地说道:“你,你五月落水以后,不但许多事情记不起来,有许多事情也不去关心。东南边有战事,郑世子、少将军他在边关御敌,受了重伤,人没死,可全无精神意识,跟个死人没有两样!”

明珠惊呆了,手足冰冷:“这、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小姐得了太后赐婚那几日!”

脑海里闪现出郑挽澜的飒爽英姿,和他略显腼腆的温和笑容,他握着明珠的手,坚定地说:要勇敢,有一天你也会像她们那样奔驰如飞!

明珠辨不清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滴泪滑落到唇边,她舔了舔,咸涩的味道,却又有点微甜。

“秋痕,到湖边去湿了帕子,让我擦擦脸。”

郑挽澜,挽澜哥哥是吗?战场上受了致命重伤,拖了这么久不死,你就不会死了,真正的董明珠必定不想你死,所以你死不了!

假山旁二层楼阁上,安王临窗而站,眼睛看着微澜不起的湖面,脸色沉静,一名侍从站在他身后,细细将方才紫藤花林里的情形禀报给他听。

“她,真的那样求郑小姐,还哭了?”

“是!王妃说她真心喜欢郑小姐,希望郑小姐原谅她当年不去送别,郑小姐绝情而去,王妃在林子里哭了好一阵,很伤心,秋痕姑娘拿帕子沾了湖水给她净面。”

“你没被王妃察觉吧?”

安王心猿意马,知道多余一问,这些侍从轻功了得,隐身术不同一般,加之明珠看似精细,有时却松弛大意得让人看不过眼,不可能察觉得到、也想不到会有人跟踪偷听。

他是偶然瞄见她跟踪郑佩云姑嫂,十分好奇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纠结,这才让侍从跟了上去。

“回王爷话:属下绝不可能让王妃娘娘发现踪迹!”

安王点了点头:“下去吧,忘掉刚才的事!”

“是!”

安王脸色仍是清冷,目光却逐渐涣散:那样骄傲的女子,贵为他的王妃,却肯哭着求着要人家原谅,若非十分珍重,她不会如此低三下四!

到底是怎样珍贵的一段感情,值得她如此珍之重之?

正呆楞着,隐约听见陈世杰带了一群人,语声朗朗地过来了。

转而想到明珠在王府门前笑咪咪地欣赏附马们,想到她不但认得陈世杰这样的纨绔小公候,连边关守将郑挽澜她都招惹上,不禁暗自咬牙,握紧了双拳:董明珠,你竟如此多情!一个庆王还不够……

你怎能去招惹东关候郑德阳一家,他多年镇守边关,握有兵权,朝庭一半兵力几乎都在他父子手上!

太子千方百计要亲近拉拢东关候,安王妃却不声不响早早给他搬了块大石头拦在路上,这算什么?

安王的眉峰越蹙越深:明珠啊,你都干了些什么!

庆王妃的父亲兵部尚书李源与郑德阳既是同乡,又曾经是同窗,关系非同一般,当初皇后当即立断给庆王娶了李莫愁,是有深意的。

“禀王爷:陈世子、安世子请您下楼,一起往南院马场去打马球!”

守在楼梯口的侍卫进来禀报。

安王说:“就来!张总管说南院马场和射击场地早几日就好了的,有女眷要求推绣,阮妈妈她们可准备好了?”

“回王爷话:阮妈妈打发了人来说过:一切准备就绪,女眷们赏玩观看赛球的绣棚昨日已架好,更换衣物净手的静室里,热水布帕香胰等一应女眷们用的物件都备齐全了!”

“这些王妃都知道?”

“阮妈妈亲去禀报了!”

安王点了点头,暗自思量:明珠不肯管王府事,也不能由着她,得一步一步来,慢慢渗透,总有一天要她当家理事!

以前让林侧妃管事,是因为她管了两年青州王府,觉着应有些经验,他是极信任她的。如果不是明珠闹起来,他还不知道林侧妃拿了自己的名头做令箭,天天送夜茜草药汁给王妃喝,暗许刁奴调走王妃身边的陪嫁丫环,张结的供词尤其令他恼火:作为侧妃,她竟敢擅自管制芷蘅院,一些王妃应有的制式用度,压下不让实行,甚至宫内赐下来给新王妃的物品,到了二门处就直接由张结送到芳华院而不是芷蘅院,待侧妃看过了再发话。若是阮妈妈再来问起,就送去,若不问,就是大家一起忘记了。

这些事明珠不知是不想追究还是根本不知道,她没闹出来,安王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隐下就是了。本来是他过度信任侧妃,凡事不过问,最后在下人们眼中变成了他宠爱无度,林侧妃也就恃宠生骄,敢作敢为了。

这样的事情不可原谅,对林侧妃绝不能再有所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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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 赏菊宴(七)

水亭内,李莫忧歇了琴声,和李莫愁一起双双走来迎住了郑佩云姑嫂。

李莫愁执了郑佩云的手,面带难过之色:“佩云,坚强些!世子若有什么,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了,世伯伯母需要你安慰,还有盈盈,她变得这么柔弱……”

郑佩云面无表情:“我懂的!”

李莫忧扶了许盈盈坐下,殷勤地递了一杯茶给她:“喝口茶吧,要不吃个果子?你刚才吃那么少,这样可不行,再难过也得多吃点东西,身体要紧哪!”

郑佩云许盈盈姑嫂本来并未表现出什么,被她姐妹二人这么一来,许多不知情的认识不认识的命妇贵女便纷纷围上,七嘴八舌,问长问短,好奇多于关切,姑嫂俩招架不住,李莫忧便主动帮着应付大家,代表郑氏姑嫂说话,一时间郑挽澜伤重不起,生命垂危,许盈盈才新婚不久就要变成寡妇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般四处飞扬,邻近几座亭台的女眷们都知道了,就连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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