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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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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势略高于女眷们所处绣棚的看台上,男人们一边饮茶饮酒,也有菜肴点心,却是整只整只的烤羊烤猪大盘鸡鸭鱼肉地摆着,见婢仆们络绎不绝地往绣棚端送一碟碟精致的菜肴,远看样式精美,色泽新鲜爽目,近闻还奇香扑鼻,惹人垂涎,不禁大为好奇,抓了管事的问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男女不同,女眷们可以吃到那么精致的美食,男人们怎么没有?
阮妈妈等人赶紧上去一通解释,说这是闺中女子才有的待遇,男人们不做声了,却又很是不服,不时地往绣棚那边瞄几眼。
高位上,太子、庆王、安王等听了禀报,不禁好笑,一猜就知道,这是谁弄出来的新鲜事。
马球赛开始了,除了太子不上场,庆王和安王各领了一队人马,分派抢球。
上场不论尊卑,只需要认清队友和敌人就行,庆王队和安王队各着黑白两种紧身服饰,打马驰骋飞奔,场上人喊马嘶,马球杆轮得浑圆,呼呼生风,球驰如流星。看台上则群情激奋,吼叫声震人耳膜,更不提哪一队进了球,那喧天的吼声,简直能把人震晕。
明珠和旁边的雪儿对了一个眼神:这不跟现代看足球那些疯子一个样?
不过这打马球却比踢足球好看多了,只是心理承受能力也要强些才行,上场的这些人个个骑术了得,又爱炫耀卖弄,动不动就来个蹬里藏身,马匹飞驰中,马背上的人忽然不见,还以为他摔下去了,这样子摔下去必定死得难看,由不得尖叫一声,叫声未歇,他又回来了,气死你!
绣棚里的女眷们就在这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迎来了马球赛的中场休息时间。
庆王领的白队,领先一分,他俊脸通红,骑在马背上绕了半圈,不忘看一眼绣棚,安王队则没什么表示,黯然下场。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没什么好说的。
男人们休息喝酒擦汗,女人们就开始闹腾起来了。
李莫愁和她那些舞枪弄棒的闺友们跃跃欲试,要玩一场传绣。
明珠和雪儿撇撇嘴:什么传绣,汽排球就汽排球嘛,只不过改用了粗陋些的皮球,外形左缝右缝的不好看,偏就起了个比较好听的名字!
想想她俩居然成了这劳什子传绣的鼻祖,不免有点沾沾自喜。
推动了全民特别是女子运动,促进女性身心健康,又算好事一桩!
只是没人了解,也就没人给颁个特别点的奖项。
那边马球又开始惊天动地地抢打起来,李莫愁她们看腻了别人玩,自己筹备的两个女队也换好衣物,下场开赛。
一时间安王府南院热闹非凡,马球场上马驰球飞,生龙活虎,隔了一小块绿化带过来,平坦夯实的开阔地上,花红柳绿的女子们又玩起了传绣,红蓝两队,托起一个褚黄色的皮球,隔着一层高网,击来打去,落地失分。击打的女子蓄劲而发,救球接球的左右奔跑,女子身姿曼美,衣袂翻飞,又如蝶飞蜂绕,却是另一种有别于强劲力道的柔韧之美。
绣棚里的女眷们自然舍了马球,全心只看传绣,这可是当前女人最爱的运动啊。看台上的男人们也有点心猿意马起来,一半看这边一半看那边,喝彩声都不知道给了哪边。
明珠和雪儿看得好笑非常,完全走样的汽排球比赛啊,除了她们两个,谁还能有机会欣赏得到?
李莫愁大胜而归,直接到明珠面前挑战:
“安王妃不来吗?你该尽地主之谊,与我们赛一场!”
太子妃吃了一惊:“庆王妃,你们再另组一个队赛一赛吧,安王妃向来柔弱,她身子骨哪有你们练武女子这么强壮?应不是你们的对手!”
那边马球正到赛点,绝对白热化中,男人们不看往这边了。
庆王妃李莫愁一笑:“那就算了,你和莫忧一样,也只好玩玩琴,唱唱歌去罢!”
啥?拿我堂堂第一王妃跟你侧妃妹妹比?小样!
明珠不急不缓地站起来:“我在娘家时原也和丫头们玩过几局,略懂传绣规则,就陪庆王妃玩玩也是可以的!”
太子妃忙拉她:“你行不行?别失分太多……”
太子妃原来担心的是丢脸问题啊,明珠笑笑:“放心吧,不至于丢掉一半的分!”
李莫愁心里冷笑:就凭你和安王府这些柔弱侍女,也想保一半的分?
嘴上却说:“没关系,我们是练武之人,多让你们几分又如何?”
“不必不必,先按规矩来,实在不行再说!”
明珠推辞,一边召集旧时部下,十一个相府来的陪嫁丫头,可不是一般的使唤婢女,她们是精英,原来的董明珠精挑细选出来的,习舞练琴唱谱识字,加上自己和雪儿几个月来的培训磨练,传绣水平应属上等。
正文 第七十九章 赏菊宴(十)
换过服装,繁复精美的头面统统取下,发髻重新梳过,顶上和两侧的头发归拢于后脑,打成结实的辫髻,扎扣上精致镶宝石的的发夹和珠花,平着刘海一带抹额,金钿闪烁。上身樱桃色紧身窄袖小袄,腰系豆绿汗巾,下身是樱桃绣雪色细密碎花八幅长纱裙,为便于运动,长裙只齐脚面,足蹬精致小鹿皮软底靴,手上,戴了副精工细作的小鹿皮手套——非得戴手套,这球不比现代的球那样平滑,碰坏了指甲可不行,明珠一向爱护自己的一双美手。
这一身粉嫩俏皮运动型装扮,完全摆脱了雍荣华贵的王妃形象,回归清纯俏皮少女模样,场外命妇贵女们看着换了装变了另一个样的安王妃,禁不住又羡慕又妒忌,羡慕她精灵善变,妒忌她不管怎么变,总是那么风华绝代,娇艳迷人!
安王妃率领的安王府侍女,清一色樱桃色服饰,是为红队,庆王妃李莫愁率领的女子们身着湖蓝色紧身衫裙,为蓝队。
众人心目中,庆王妃队自然代表的是庆王府,安王妃队代表的那不就是安王府了。
人人只看好蓝队,虽然身高上不分上下,庆王妃和安王妃都在一米六O以上,其余队员也是差不多,但是看人家蓝队那腰身,总比红队这些风摆柳一般的细腰要结实,蓝队的人一挥手击球过来,只怕红队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然而真正赛起来以后,命妇贵女们立即改了风标,一致看好红队。
蓝队有的是力气,单打独斗也可以阻挡一番,红队拼的却是技术和紧密合作的团队精神。
结果:上半场21比20,红队险胜。
李莫愁很郁闷:就那几个豆芽菜一般的小娘们,也能胜得了她们这些自小练武的人 ?'…fsktxt'想起赛前还扬言要让人家几分,脸上火烧火捺:不行!非得把她们打趴下不可!
那边厢,太子妃笑咪咪地看着明珠大加赞赏:“不错啊!真看不出来!”
明珠谦虚一笑,内心里想:看不出来就对了,一切尽在掌握中:第一场险胜她,第二场让她赢,第三场打个平局,时间关系,不可能再打第四、第五局。看在庆王面子上,以和为贵,庆王妃输球,他也会难堪的。
不知道为什么,对庆王早已没有了任何幻想,却仍肯为他着想,只愿他好过,凡事顺心如意。
第二场女子传绣开赛,那边马球赛已完结,安王队异军突起,最后打进几个球胜出。
这回轮到安王队在场上转一圈,看往绣棚这边才发现,人家自个玩上了,没人理他们。
郁闷加上好奇,一起围拢来看,陈世杰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他看到了另类的安王妃:一身樱色短装轻软贴身,凸现出玲珑有致的健美身材,更显利落清爽,粉腮红透,双唇娇艳欲滴,奔跑跳跃中,后肩黑缎般的发丝随风飘散开来,金钿抹额下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眸,顾盼间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安王快步走来,一掌拍在陈世杰肩上,笑看他的呆样子,陈世杰指着场上斜刺里跃起扣球的优美身姿,说道:
“你看那是谁?她竟能跳起这么高,会这样的击球法!还有那个叫雪儿的,像是有身手的,如此单薄柔弱的女子,扣球凌利无比!哪个师傅教的?安王府竟有这样的高人 ?'…fsktxt'”
安王一看之下,脸上笑容顿时凝结:场上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飒爽少女,是他的王妃?她也能玩传绣?这样大运动量的活动,她怎么受得了?还敢跟庆王妃比,人家是什么体质,她是什么体质!
另一边,庆王默默地注视着场上的明珠,偶尔也看一眼李莫愁,他知道明珠自小习舞,虽然弱质,但是柔韧,弹跳闪跃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困难,但他不相信明珠能胜得了李莫愁,内心怨恼李莫愁多事,惹上明珠,若让她累着了,又输了球不是很难过?
他没想到明珠会这么强,她的红队传绣技术远在李莫愁的蓝队之上,体力方面红队不及蓝队,但她们沉着灵巧,避重就轻,应付蓝队力大无比的扣杀,红队往往以双人或三人甚或四人跃起拦网,成功将球挡回去之后又能快速回位,红队的女子们柔韧坚强,很有团队意识,前方拦不住球,后方即使只剩下一个人也会奋不顾身,滚地救球,球一旦救起,她们就控制了主动权,一传二传,明珠和她那个贴身婢女雪儿诡异迷幻的扣杀术和机灵百变的网后吊球,百分之百落地开花,蓝队无人能救。红队还能好整以暇,指东打西,把蓝队人马调来调去,弄得她们筋疲力尽。
最后仍是21比20,蓝队险胜,庆王看得出来,那是故意的,明珠看在自己的面上,不想让李莫愁输球。
微叹了口气,略显忧郁的目光追随着面带笑容,被侍女们簇拥下场的明珠,内心百味杂陈。
绣棚前排位席上,李莫忧早在庆王走到推绣场边就看到他了,她准备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注视着他,希望庆王与她心有灵犀,目光在空中撞上,谁知等来等去,庆王不但望都没望她一眼,自始至终,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只顾追随场上的明珠,游鱼般巡来梭去,她暗自咬牙:庆王心里果然还有明珠!
她今日一定要来,也是想会一会明珠,以前不觉得明珠有什么不妥,那是因为她没有见过庆王殿下,遇见以后,爱上庆王,自然就关心他的一切事情,知道他曾经爱的、想要娶的人是明珠,心里生出几分不服气,明珠以相貌才情迷住了庆王,她李莫忧未必就不如董明珠!莫忧不像莫愁,看重名份,她更看重的是庆王的感情,她是真的爱庆王,肯花心机取悦庆王,她成功地取得庆王专宠,庆王府那几个姬妾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她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王妃李莫愁,李莫愁只是姐姐,不是对手,有时候,她还需要姐姐的保护,因此她不介意与姐姐分享庆王的宠,反正也分不到多少去——庆王并不喜欢莫愁。
莫忧现在担心的是安王妃明珠,她已嫁给安王,可是仍能牵动庆王的目光,庆王的心里若还有她的位置,莫忧是绝不能答应的。
场外,安王和庆王同时走近前来,李莫愁拦住了明珠:
“安王妃,现在是平局,须得再赛一场,方能显出胜负!”
明珠还未开口,安王走上一步,与她并排而站,微笑道:“若再赛,应是庆王妃的蓝队胜出无疑!我们王妃向来柔弱,能打这两场已经很不错了,不必再有第三场了吧!”
李莫愁不服气地一扬下巴,待要说什么,庆王沉着脸,轻斥:“不要胡闹!还赛什么?时辰不早了,稍后就有人告辞出府,你若是无事可做,不如赶紧更衣梳洗,帮着安王妃照顾客人才是正理!”
明珠对他笑了笑,转看李莫愁:“庆王妃一直在帮我,待会少不得还要依赖她。传绣暂时就到这里,哪天得空,我们再来玩两局,那时再分胜负,如何?”
李莫愁能说什么?十分不甘心,也只好作罢。
安王看着明珠将手上鹿皮手套取下,含笑接过去,拿在手上翻看:“你倒会戴这个,我还担心你那双手,若伤着了怎么弄琴?”
他看见她奔跑救球,垫球,姿态优美,跃起扣球,动作挥洒自如,怦然有声,惊讶她有这样的爆发力,脑海里闪现出她那双雪白柔嫩有着婴儿肥腻的纤手,那样用力扣球,手伤着了怎么办?及至看见她手上好像戴有手套,才放心。
明珠又把手套拿回来,交给秋痕收好:“这个可不能弄不见了!我们家那位老师傅回乡下去了,临走前辛苦了一个多月才为我们缝制得十几副,如此精巧的手艺,可是难寻得很!”
安王说:“这有何难?你需要用什么样的手艺人,都能找得来!”
明珠看看他:“手艺人有的是,活儿做得如何,看了才知道吧!”
庆王在一旁笑道:“安王说的是宫里的人,那些人的手艺,自然是最精巧的!”
明珠笑说:“宫里的人 ?'…fsktxt'我们怎敢使唤得!”
庆王眼睛闪了闪:“别人不行,你却可以。别忘了,第一王妃,你有这个特权!”
安王默然,李莫愁更是抿了唇不作声,内心酸痛:她是从皇后身边的郑姑姑那里听说的:庆王,助明珠得了第一王妃的封号。
正文 第八十章 夜半时分
要疯了!终于写完花宴这档子事……。亲们也不耐烦了吧呵呵,看来看去左转右拐就是跳不出安王府那堵高墙……赏菊啊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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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将皇子公主们送上车,安王便吩咐听琴棋书画四侍:
“送王妃回芷蘅院,余下的客人有我就行了!”
明珠也不推辞,她真觉得累了,心里又有事,能开溜还不走,又不是傻子。
折身往园子里走,打发秦妈妈和琴棋书画领了侍婢们先回芷蘅院,自己带上秋痕雪儿,匆匆往湖边来。
湖边假山后,许盈盈扯住郑佩云,不肯跟她走,非要等见过明珠一面再出王府。
郑佩云跺脚:“嫂嫂你好糊涂!她现在是安王妃,身份不同以往,你怎能答应让她再见哥哥?……若是哥哥有知觉,决然不肯让她见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许盈盈眼里蕴着泪,却闪着希冀的光芒:“可他不是不知道吗?明珠或许有什么办法,我看得出来,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挽澜当日喜欢她,不是没有道理……总之只要有一丝一线的希望,我都要抓住!”
郑佩云看着执拗的许盈盈,内心嘶声悲叹:不过一个月时间,她健朗俊帅的哥哥变成一具活死尸,而许盈盈这个水灵灵的女子,为了他日夜忧心,耗尽元神,生生把一张如月般圆润的脸儿瘦成了瓜子脸,纤腰不禁一握,风吹就能倒下似的。
她咬了咬唇,不再坚持,默默地守在许盈盈身边,姑嫂俩躲在柳荫下,静候明珠到来。
明珠远远看见她们,将秋痕雪儿各自安置了地方观望,自己走下柳荫,与郑佩云四目相对,郑佩云仍是将微红的眼睛移开去。
明珠走到许盈盈面前,像对许盈盈说话,实际说给郑佩云听:“我现在不得方便,夜半时分,请到王府后门接应我,我给世子拿点东西,或许对他有用!”
许盈盈半带惊喜,看着明珠不住点头,又拉了拉郑佩云的手,郑佩云拿眼睛看明珠,明珠对她微笑一下,转身离去。
郑佩云姑嫂也很快离开,如烟如缕的柳树丛中,有玄色身影蓦然一闪而过,眨眼消失不见,唯剩柳枝轻晃,仿似刚刚掠过一阵轻风。
回到芷蘅院,侍女们早备好热水,明珠让秋痕雪儿自去沐浴,自己由琴棋书画服侍着就行。
进了内室,看见一大盆的热水,上面飘浮着厚厚一层玫瑰花瓣,明珠喜不自禁:累了一天,终于可以好好泡个热水澡!恨不得立时扑了进去,听琴观棋赶紧替她除掉外衣,直接就钻进水里躺着,好不舒畅!
躺靠着让观棋梳洗头发的当儿,明珠闭目休憩,听琴便轻轻脱除了她的内衫,明珠不想动,任由她脱,虽说都是女生,但明珠尚不习惯当着侍女的面裸体出浴,那也太什么了点。
今天就算个例外吧,嫁入安王府,悲摧上当吃了那个夜茜草之后精神体力都下降不少,以前也是这具柔弱之躯,在相府里玩几场球之后何至于这样软绵绵的?洗头洗澡什么的哪次不是一气呵成,只要了秋痕在旁边,哪里需要几个人围着服侍?若常此以往,长了懒骨头,岂不成了长恨歌里那个杨贵妃,洗个温泉浴,自己没力气站起来,得靠几个人扶起。
观棋帮着洗好头发,擦抹干净了,明珠仍旧让她们出去,关了格子门,自己慢慢泡洗,揉抚着左手小臂上那颗红恙,暗想:宝盒子里应该有滋补健身的丹丸,何不寻点来吃吃,身体强壮有力,做什么都不费劲,也不难,多好!
于是念起咒语,没说绵玉通灵,只轻喊了声“宝盒开启”,手上便沉甸甸捧住那只古色古香的大盒子,明珠满心欢喜,看起来就像养狗养猫,这盒子在自己身体里藏久了,认主,随意一喊它就出来了。
将它放在澡盆边一只绣杌上,自己起来擦拭了身子,穿上雪色粉紫丁香睡衫,开了箱盖,先小心冀冀地抽出第三层看看有没有收集到什么宝贝,只见屉内升起一缕紫色轻烟,什么也没有,看来巴望再来一颗还魂丹短期内是不能如愿的了,好在前几日收到了一颗,正好派上用场,拿去救郑世子郑挽澜一命。
又在盒子里上下翻找检视一遍,找到几瓶形状有点像缩小版可乐瓶的白瓷瓶,上面同样以瘦篆刻书“瑶池玉露”,明珠一喜:这个应该是滋补品了吧?名字起得好听,又是小巧玲珑的瓶儿盛装着,出自这个宝盒,应该不会是酒。先闻一闻,哇塞!真正是此香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醉人哪!
试探着抿进一口,清爽甘醇、芬芳柔滑……味道说不出的美好,在舌尖打着转,细细品味,慢慢吞咽下去,明珠差点笑出声——这感觉太美妙了!平生第一次吃到这样的好东西,就不知道后果会怎样,身体该不会发生什么变化吧?先试这一口再说,不死的话以后再来慢慢品尝。
想了想,将宝盒子里的五六瓶“瑶池玉露”全部拿出来,和往日取出的那些五毒净还有各类药丸一起,收进安王教会她用的那个暗色橱柜里。这橱柜有那么三五个小屉子,除了安王和她,没人能够打得开。这话是安王说的,那晚安王教了她之后,就这么说,这点明珠相信他。因着这橱柜样式古怪,显然是被遗弃了才放在这内室里,安王不会再要回去,所以她非常放心地用来收藏一些常用的药品。
将宝盒收起,挑了三两只小瓶儿,用一块玉色绫巾包好,拿在手上就匆匆拉了格子门出来,门外听传唤的侍女吓了一跳,蹲跪下地告罪:
“奴婢该死!奴婢服侍不周,请王妃娘娘责罚!”
明珠摆手:“不妨事!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尽快做好,然后各自回去歇着。今天大家都累了,院里除了该上夜的妈妈,姑娘们都去睡,今晚不必值夜!”
一边走一边又说:“今夜王爷不回芷蘅院了,现在就去关上院门,谁来也不准开!就说王妃累了一天,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
见没人应答,明珠扫一眼站成一排的侍女:“你们怎么啦?没听到我说话?听琴呢?”
一名侍女略福了福身,轻声说道:“回王妃娘娘话:听琴姐姐,她在给王爷拿换洗衣裳……王爷刚刚来了!”
明珠楞住,猛回头看到某人端坐圆桌边斜视她,长眉微蹙,星眸幽寒,脸色阴晴不定,观棋给他递茶也不接,赏画和听琴各拿了要换的干净衣裳和鞋袜,正从衣物间走出来。
脑子里一炸:这人怎么阴魂不散!今晚他不该呆在这院里的,有他在,自己怎么行动?
正文 第八十一章 暗格
明珠心思打了两个转,轻叹一声,还是走上前给安王行了个礼:
“王爷来了!”
安王嗯了一声,目光越过她,看往内室,薄纱帷幔映见侍女们忙碌的身影,她们正在整理内室,准备王爷的洗澡水。
“王妃这就要歇了么?怎知我不回芷蘅院?让人早早关院门,是不是我回来也不让开门?”
安王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语气里却似多了些许愠怒。
明珠抬眼看他:“我累了,大家都累了,早早关门歇息,这很正常吧?王爷这几天都歇在芷蘅院,也该回德辉院看看,芳华院林侧妃,还有侍妾们那里,总该见个面吧,寻思着王爷您是不回了,才说不让随意开门的!”
安王冷哼一声:分明就不想我回来!董明珠,你心里有什么事,我全都知道!
临离开水亭,再看一眼明珠,见她扶起郑少夫人,附在耳边说悄悄话,他心里一闪念,指派侍卫去跟住郑少夫人,务必听看她们有什么言行举动。这次探听来的消息令他又恍惚了一回:董明珠约郑少夫人夜半时分在王府后门接应,她要带什么给郑世子。侍卫说听王妃的口气,好像要离开王府,跟随郑少夫人前去东关候府,见一见郑世子!
安王听了禀报,没有心情送客,径自回芷蘅院,没想到听见她沐浴出来,吩咐侍女们那番话,心里不禁更加气闷。
任谁来都不准开门,什么意思?王爷回来也不开?区区两扇雕花红木门,能挡得住他吗?
她如此在意郑挽澜!为了他不惜夜半私自出王府。那庆王呢,又算什么?难道说她两个都喜欢?
安王想着这个问题,微颦的眉更加纠缠不清。
可之前她显然对郑德阳这个名字很模糊,郑佩云和郑少夫人她见了面还不敢认,郑挽澜估计是后来才想起来的,这又是为什么?她遇到了什么,忘记了许多往事,难道真的是夜茜草的罪?回想侍卫的述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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