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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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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这件,另给我寻一套来,不介什么颜色的”
秋痕小声劝道:“这衣裳很好啊,平日您也爱穿,又不出门……”
忽见贞玉走来,看了一看,说道:“为什么要换啊?这衣裳好得很”
听琴早跑去开了衣橱,重新拿一套粉红色的过来,被贞玉拦了回去。
明珠只好作罢,对贞玉笑道:“贞玉妹妹来了,我刚想过去看你们呢贞敏呢?还有……那个灵王呢?”
贞玉撇嘴道:“你还记得问呢,哪有你这样做嫂嫂的把我往那儿一扔就不管了,自个跑去玩,这一天都不见影子,把我急坏了,又饿坏了,先管我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同你说”
明珠看看听琴:“你们怎不服侍好二位公主?到现在不让人吃晚饭?”
贞玉说:“不关她们的事,是我非要等你回来。哪有主人不在家,客人自己用饭的道理?”
明珠心想麻烦,以为这么晚了,躲过今晚不见她们,还是没办法,自己惹来的,还真不能丢开不管。
只好说道:“等我一会,我梳个头就好。贞敏没来吗?知书去请贞敏公主,就说——安王妃请她前厅用膳”
隔着屏风,安王坐在软榻上喝茶,唇角微泛一抹笑意。
秦妈妈、知书等再三的去请了贞敏,最后明珠又亲自到月洞门去相迎,才见贞敏姗姗而来。
明珠问过秦妈妈,得知早间贞敏被安王狠起脸训斥的事,当下不得不好好抚慰她一番,贞敏听劝,又委屈地落了几滴眼泪。
明珠对贞敏说道:“总有瞌瞌碰碰的时候,你以后会习惯的,咱们王爷虽然粗暴些,总能分得清远近亲疏,自小儿一起长大,怎会比外人疏离?对吧王爷?一家人心里不要留什么结子,来贞敏,给王爷盛碗汤,王爷说声对不起,这事就过去了”
安王瞅着明珠,啼笑皆非,娇滴滴不管家事的王妃,最能胡搅蛮缠的人,居然会摆出这么端庄严肃的主妇姿态,大概在娘家看多了宰相夫人如何调停儿子媳妇妯娌间的矛盾吧,说起老道理来一本正经,像模像样。
心里腹诽完了,还得赶紧想着怎么应付她那番话的意思,什么一家人,谁和谁?这小坏蛋还是存心给他捣乱
眼看贞敏脸上现出微笑,伸手拿起了汤勺,安王略一沉吟,站起来笑道:
“王妃说的没错,我做为兄长对妹妹们是不够体谅小心,以后改过。这汤我来盛,为王妃和妹妹们每人盛一碗,就当是惩罚我了吧”
赏画很机灵地给他送上汤勺,另有侍女将各人的汤碗摆在汤钵边,便于他盛舀——王爷亲自给桌上的人分汤啊,谁见过?一个个睁圆了眼睛看,安王到底不笨,做得很好,一滴汤水没滴落桌上。
舀完了三碗汤,自有侍女一个个送到王妃和公主面前,明珠看着贞敏笑得灿烂的面容,心想这样儿就行了?就放过他了?怪不得把那家伙纵容成这样自傲自大
弯起唇角冷笑了一下,抬眼看向安王,却见他含笑看自己,索性像贞敏那样做出高兴的样子,朝他露齿而笑,恶心他一把,谁知他意会不到,还愉快地对她点点头,明珠自己受不了,低下头喝汤,她一垂下眼眸,安王笑得别提多开心。
贞敏心里的不快算是除去不少,贞玉和灵王白天倒没出什么事,有奶娘桂妈妈和七八个宫女、安王府十多个婆子侍女服侍着,贞玉和灵王在水阁里弹了许久的古琴,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话,一个教一个学,很认真很配合,直到安王到来,让琴棋书画将贞玉送回芷蘅院,和贞敏作陪,他自己带走了灵王,估计出府的时候顺便将他送回灵王府了吧。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王府里没发生特别混乱的状况嘛,明珠躺在床上快要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想着,心里不是很满意。
安王用过饭后去了书房,明珠送贞敏贞玉回西院,陪着两人闲聊了一会,便告辞出来,回到上房把雪儿找来交待了几句话,看会书,练了几个字,眼见夜已深深,不知道安王到底回不回来,又实在困了,就把侍女们打发出去,自己抱了两床棉被隔好床,躺下睡觉。管他来不来,自己准备好,睡着才安心。
安王在书房看了几本刚送来的文谍,又找侍卫们问了些事,最后来的是赵源,回话说:白天去的那家绸缎铺主人名叫封端,二十七岁,京城名贾,世代经商,生意做得很大,十几岁起走南闯北,很有些胆略见识,娶的头一位夫人是同为名商的邹姓人家女儿,貌丑善妒,夫妻感情一般,无妾室,邹夫人后因难产去世。现在的夫人为续弦,三年前娶回的,名叫黄诗真,十九岁,青州人氏,美貌贤淑,封端爱之珍之,极少再远行,夫妻俩共同抚育一女一儿,生活幸福美满。
安王心里一动:黄诗真,青州人氏?对他有那么大的反应,会否跟这个有关?
十九岁,与林侧妃同年,三年前她出嫁,三年前他遇到了林侧妃,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不论有什么关联,他管不着,他感兴趣的是她身上的梅花同心络,丝绦颜色,七朵梅花的形状布局,甚至玉佩的质地都几乎一模一样,实属罕见,福至去到绣纺问过巧手的绣娘,绣娘们说各人心思不同,若是没有模子,不可能编出相同无二的络子
打听到王妃已睡下了,安王让人找了雪儿过来。
雪儿显得有点惴惴不安,一双桃花眼警惕地偷看一眼安王,便垂下眼睑。
安王冷冷地看着她,这个艳冶娇俏的女子,凭着和明珠同年同月同日生,就能和她结缘,得到她深厚的友情和过份的袒护,甚至背叛和伤害都能相容,他有点想不通,明珠并不傻啊,值得对她这样吗?难道雪儿有什么妖术,迷惑了明珠不成?
“雪儿姑娘,请坐”安王客气地说道。
“谢王爷”雪儿没敢坐,安王看得她发毛,那样冰冷的目光,让人的血液都停滞了。
“请雪儿姑娘来,并不为别的,想问一问:雪儿姑娘今日带着王妃都到过什么地方玩了?”
雪儿心想:是王妃带我去的好不好?摆不平她,找我的错来了
“知道王妃倚重雪儿姑娘,本王不会责怪你什么,但请实话实说,放心,王妃不会知道你来过本王这里,有事本王替你担着”
雪儿看了安王一眼,说道:“王爷差人找到雪儿的前一刻,雪儿尚在王妃面前听训,王妃严令:若将今日出行之事告诉王爷,便与雪儿绝交雪儿与王妃多年情谊,必不肯负她,王爷就是杀了雪儿,也枉然,雪儿什么也不会说”
安王笑了笑:“你和王妃多年情谊,必不肯负她?这话王妃或许会信,你觉得本王相信吗?”
雪儿脸红了,咬着嘴唇不作声。
安王说:“并不需要太详细,捡重要的讲:那位玉公子带你们去了哪里?都说了、做了些什么?”
雪儿为难地看着他:“王爷,您就饶了雪儿吧”
安王恢复冷漠的面孔:“不说也可以,今夜便着人送你出府,王妃问起时本王就说,你yin*侍卫,犯了王府戒律,她信也好,不信也好,这种事情都像是你能做得出来的”
雪儿吃惊得瞪大了眼睛:“王爷”
安王直视她的眼睛:“时辰不早,若不说,现在就出去吧”
雪儿跪下来,流泪道:“王爷可怜雪儿吧,这世上除了王妃,雪儿没有别的亲友,雪儿愿追随王妃左右,至死不分开”
“放肆”安王声音冷沉:“王妃身份尊贵,你是什么样的人,也敢与她攀亲友,论生死之交本王与王妃夫妻和乐,相亲相爱,何用你在一旁添乱?”
他下决心般喊了一声:“来人”
陈规应声开门进来,雪儿闭着眼叹了口气:“雪儿有话说”
安王挥了挥手,陈规又关了门出去。
安王毫不意外地看着雪儿,那天深夜偷听到她和明珠在园子里的对话,他就发誓非要把这妖冶的女伴弄走不可,怎么能让明珠留着个祸害在身边,她下不了手,就让他来,这样的女子岂能守得住自己的承诺?今夜雪儿若是肯说还罢了,他可以缓一缓再办了她,若是不肯说,就直接送走。
雪儿心情也很复杂:犯不着为了坚守一个承诺,被安王弄出王府,她不敢想像离开了明珠她能在这异世活出什么花样来,更重要的是她真的舍不得离开明珠,宁可两人捆绑在一起,怎么看不对眼都好,就是不想分开
安王不也说了吗?不会让明珠知道。
把玉煌和明珠的事情告诉安王也无所谓,明珠既然不想要安王,就让安王趁早死心,说不定会放开明珠,古人不是也有和离吗?若是明珠获准和离,也没有脸面再回宰相府了吧?这样就只有她们两人相互依赖,完全平等的两个人齐心协力,不信找不到另一份好生活
雪儿把白天的事情说出来,安王却被打击到了,久久说不了出话。
他把雪儿放出来,自己在书房里关了大半夜,陈规以为他在里边睡着了,忘记熄灯,便斜靠在门柱上打了个盹,忽觉面前一阵轻风拂过,急忙睁开眼,却见安王已经走下台阶,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回上房,把里面灯灭了吧”
安王不认为自己会睡得着,但他仍想睡一会,怕明天没有精神对付各种各样的事情。
玉煌是捡到明珠玉佩的人,凭着玉佩痴心妄想,竟也让他遇见了其人明珠喜欢玉煌,两人今天假扮夫妻,在街上游逛,高高兴兴地买东西,然后去了玉煌的住所,喝茶,吃点心,遣走雪儿,两人在亭楼上说了半天的话
他悄然无声地开门进入上房,进了一趟内室出来,捺开纱罗帐,淡淡光晕下明珠熟睡的脸庞纯洁安宁,隔着棉垛,他伸手抚摸她的头发、脸、肩膀,顺着手臂往下,握住她温热的手,她有所感觉,动了一下,把手抽走了。
安王的心裂开,在滴血:明珠,为何要这样?给别人机会,你将我放在何种境地,非要离开不可吗?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拦截
第一百四十章拦截
安王醒来的时候,天色已亮,窗外却似还很暗沉,空气有些清冷,变天了吗?看来真正的冬天到了
他是靠坐在床头睡着的,身上随意覆着一床锦被,知道是明珠所为,纵然还伤心气恨着,胸口仍是一暖,下意识地侧头看往里边,却不禁吃了一惊:人呢?粉色锦被垫得整整齐齐,明珠不见了影子
她向来不爱早起,太阳不出来不起床的,今天怎么起得比他早?
喊了声:“谁在外面?”
一边掀开锦被,翻身下床,房门开处,福至和一众侍女捧茶端水地一起涌进来。
安王怒道:“明知我今天要外出办事,为何不叫起?”
福至差点跪跌下来:“小的该死王妃娘娘交待:王爷昨夜太累,不许叫起,待她回来再唤王爷起床”
“王妃人呢?”
“禀王爷:王妃娘娘带了秋痕姑娘、雪儿姑娘撑着伞到园子里去赏雨去了”听琴答到。
“赏雨?”安王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福至说道:“王爷,外边下雨了”
“下雨四处湿淋淋的,怎么赏?”安王皱着眉说,赏花赏雪赏月那是有的,谁会去雨中赏雨?
“四侍怎么不劝阻?回头淋坏了唯你们是问”
听琴低下头:“是奴婢们的错王妃娘娘不让跟着,也不要婆子们,说细雨靡靡,景致最好,若是人多了,踩坏了青苔,摇散了枝叶上的雨水,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太任性了安王摇了摇头,由着赏画知书服侍穿衣梳头,进内室洗漱出来,又想急忙赶去与太子会合,商议大事,又想先进园子里找明珠,一时纠结不知所从。
略一沉吟,还是决定先出府,吩咐四侍和秦妈妈带了人进园子寻回王妃:
“就说是本王叫回,这初冬第一场雨,寒冷刺骨,最容易得病,要赏雨回屋里开了窗看着也是一样的”
正说着,门外有侍卫来报:王妃带了雪儿姑娘已从王府后门出去了,守门的侍卫拦不住。
安王脸色铁青:“一群废物,两个弱女子都拦不住”
那侍卫苦着脸:“属下该死可是王妃她,她和那雪儿姑娘真的身手了得,招式奇特,出手快速狠辣,三两招打翻了两名守门侍卫,开门出去,她们手上又有迷香,大家不敢近前,只远远跟着”
安王这下只得先往后门去,刚走到芷蘅院大门外,又有侍卫来报:王妃甩不脱侍卫们,拿出个红色警报掷往空中,庆王府的人就出现了,驾着马车蒙着面巾,但谁都看得出来是陆云飞,拉了王妃和雪儿姑娘上车,走得没影了。
安王紧抿薄唇,满脸肃杀之气:“着陈规马正带人全力拦截,遇陆云飞或庆王府一应蒙面人,不必多言,格杀勿论”
“是”传令侍卫转身离去。
“等等”安王脸上不易察觉地闪过一抹痛色:“拦不住王妃,就让她走,若伤她一根毛发,即使是误伤,必严惩”
侍卫离开,安王带了福至和其余的侍卫往侧门去,他仍然要先赶去太子那里,大事延误不得。
内心很痛苦:明珠现在是公然反抗他了,为了出王府,见玉煌还是庆王?就这么迫不及待
他已经很努力地在讨她的好,她不知道吗?完全向她敞开了心扉,忍受她不同一般的任性刁蛮,无视她各种各样的荒唐行径,把身份地位放置一边不论,以他的脾气性格,能做到这样的包容,还不够吗?他一退再退,整个阵营都让出来了,已经无路可退,表面上维持的一点尊严都不肯给他留下吗?
限制她自由,不让她随意出王府,这是为她好啊,为她的安全着想,也为防止她不致因年轻无知而犯下不该犯的错误。可是她不领这个情,与他绝然对抗
而庆王府竟敢插手他的家事,当街劫走安王妃,这是找死
南街一条深巷里,陆云飞赶着马车,不急不缓地走着,他刚将蒙面黑纱掳下围在脖子上,忽然一枚飞刀破空而来,直取他左侧太阳穴,陆云飞不动声色,听音辨器,抬起左手疾速一抄,稳稳捏住了飞刀短柄,侧目扫了一眼,冷笑着一扬手,飞刀按原路飞回去,陆云飞朗声道:
“你好大的胆子,敢偷袭我即使仅差半阶,难道就不算长官了么”
路旁大树上飘下几片树叶,陈规和马正从天而降,双双现身,两人今日穿着黑白二色衣裳,脸上毫表情,竟似勾魂的黑白无常一般。
也不说话,马正一抖手腕,一条钢质软鞭飞将出去,直打陆云飞面门,陆云飞一个白鹤冲天,往上窜的同时,拔剑在手,空中变幻体型,剑气如虹,却是刺向右侧的陈规。
眨眼之间,三人缠斗成一团,安王府和庆王府的侍卫们各为其主,平日没什么往来,但彼此都是相识的,见面行礼打招呼这些表面功夫大家都会做,陆云飞和荆风做为两边的侍卫长官,有时免不得在一起说说话喝喝酒,就有了一些所谓的“交情”,陆云飞会借口找荆风到安王府走走,荆风也会去庆王府看看陆云飞,两下里的侍卫都熟知这两位侍卫长官。因而刚才陆云飞看到飞刀上陈规的特属标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意即责怪陈规目无长官,他和荆风是一个级别的,竟敢对他无礼。
陈规和马正不言不语,尽全力搏杀,一招比一招狠厉,可谓招招致命,安王下了令:对劫走安王妃的蒙面人格杀勿论现在的陆云飞就是蒙面人,他没有别的名字,他们不认识他,只是在尽全力取他性命
陆云飞纵使身手不凡,独力抵挡武功与他相差无几的两大侍卫的拼力进攻,却也有些难为,很快处于下风。他拼尽全力防御,一边想腾出手取警报投掷,陈规和马正看得清楚,岂能让他如愿,攻势更猛,让他防不胜防。
马车里坐着的自然是明珠和雪儿,捺着布帘看他们打了一会儿,见陆云飞被逼到了死角,明珠娇斥一声:
“住手”
雪儿哧地笑了一声,没人听她的
有点丢脸,这王妃当的,真是窝囊
明珠恼火了:“陈规马正,我数到三,再不住手,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没停下,不过好歹有人说话了,陈规喊道:“王妃娘娘这歹徒好无礼,敢劫持王妃,属下们非杀了他不可”
明珠拿出一个小布包:“看好了,我说到做到,我不会飞刀,但我会飞迷香,教你们在这儿好好睡一觉”
“王妃娘娘他是……”
“少废话他是陆云飞,庆王殿下的侍卫长官,什么歹徒本王妃愿意让他给我赶马车,碍着谁了?你们两个若是想做本王妃的马夫,就老实着点,勤快做事闭紧嘴巴,王妃我也将就着用了”
明珠心里再清楚不过,这又是安王在做怪他发狠了,她如果不出面,不做出让步,陆云飞今天不死也会废掉从此安王府和庆王府的敌对关系就不再是遮遮掩掩的了,互相对付的手段会更加残忍霸道,说不定还愈演愈烈,虽然知道那是必然的,但她无意做那个导火索,罪人是那么好当的吗?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烦心
第一百四十一章烦心
明珠从车上直接跳下来,把三个侍卫都吓了一跳,见她动作轻巧敏捷,落地平稳,三人又暗自松口气。
陈规关心地提醒一句:“王妃小心,您的脚昨日才受了伤。”
“已经没事了”明珠不在意地说,昨晚从宝箱里翻找到几瓶红花白玉膏,上好的外伤药,洗完澡挤了黄豆大一颗涂在受伤的脚拇指上,立竿见影,痛感完全消失,今天早上起来查看,不但红肿没有了,青瘀都几乎散尽。
她看了一眼陆云飞,说道:“陆侍卫的右手是不是受了伤?”
刚刚看他们打斗,发现陆云飞用左手使剑,明显不得劲,应该不是天生的左撇子,却为什么不用右手呢?
陆云飞垂首道:“卑职上个月右臂受重伤,未完全好”
明珠点点头:“难怪呢,你的剑使得不够流畅完美,看着好别扭,还是换右手吧”
将一瓶红花白玉膏抛给他:“用这个药,会好得很快”
陆云飞伸手接住药瓶子,稍微楞了一下,单膝跪下:“谢王妃赏赐”
他心里很感动:跟了庆王这么多年,为庆王往宰相府送礼物都不知跑了多少次,董小姐最终却成了安王妃,庆王一腔柔情空洒,痛苦欲绝,他也跟着失望难过。原以为从此情断,各成陌路,却难为安王妃是个念旧情的,为庆王排忧解难,连带着对自己这样的下属都关照到了,真不枉庆王先前对她的一片深情
明珠说:“起来吧,庆王殿下的安泰可全靠你呢”
陆云飞信心满满:“卑职必当尽全力护卫庆王殿下”
陈规马正对视一眼,知道当着自家这位敌我不分的王妃之面,不可能杀得陆云飞,各自收好武器,对陆云飞略作一揖:
“陆侍卫替我们王妃驾车,应先打个招呼——我二人奉命保护安王妃,若不见了王妃,我们难辞其绺,得罪之处,请陆侍卫谅解”
陆云飞答道:“好说,还看王妃的意思”
陈规马正一怔:什么意思?
陆云飞的意思只有他自己清楚:如果可能,他想把安王妃带回庆王府,庆王见到她肯定很高兴,昨晚他彻夜未眠,在书房坐了一夜,找府史谈话,烦躁地扔东西,直到早上才靠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蔡家集那个难题解决不下来,洗脱不掉瘟疫的恶名,他是轻松不了的,皇城脚下啊,此事关系重大,连皇后都着急了。
安王妃亲口应允帮忙,庆王却绝口不提让她出面,程敏等府史试着劝他:
“安王妃应该有办法,她手中有奇药,治好了皇上的怪病,又治好了小皇子,传言将死的东关候世子也是她施药治好的,王爷何不……”
庆王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传言能信吗?她一个弱小女子,冒险进入重病区,那些人随时随地呕吐拉泻,脏秽不堪,怎能让她去看?万一染了病,又真的是治不了的瘟疫,那时谁来救她?此事莫再提”
陆云飞明白庆王的心思,他是不肯让安王妃涉险。
但事情总要解决的啊,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若安王妃肯去诊治,只需走到警戒线外,连车辇都不必下,他自会想办法让她看到干净的病人
昨晚值夜,大清早他得了一小会儿空闲,受同乡之托,用马车将他在庆王府绣坊做绣工的妻子送回家,回程时绕近路走过安王府附近的小巷,恰好看到了空中炸开的警报,红色七星,加急他记得这样的警报只在昨天给了安王妃一枚,是安王妃?他想也没想就催动马车急驰而来,看见安王妃与十几个安王府的侍卫相峙,显见是想走又脱身不得。他想起庆王说过的话:只要是安王妃想做的事,全力支持当即掏出黑丝巾蒙了脸,马车从侍卫们面前跑过,隔断他们的目光,让安王妃看到他的脸,安王妃很高兴,毫不犹豫地伸手给他,将安王妃和雪儿姑娘拉上车,安王妃说声:
“快走”
他马鞭一扬,双马撒欢儿疾奔,将一群侍卫远远甩掉。
如果没有陈规马正出来拦着,他们此时已经到了庆王府。
现在安王妃估计怕生事,要跟着陈规马正走,陆云飞略一想,下决心为了庆王,求一求她:
“王妃娘娘……”
“陆侍卫这儿应该没你什么事了,还请自重好好儿回去养伤吧”陈规冷着个脸,口气不善。
明珠看了陈规一眼:“陈侍卫,让人把话说完是一种美德”
陈规脸红了一下,冷色瞬间消融不见,雪儿笑mimi地看着他,被他瞪了一眼,雪儿毛了:好小子,得姑奶奶看一眼你有福了,敢无礼,有你受的
明珠听陆云飞约略说了城外蔡家集的事情,又细细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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