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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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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雪儿哼着。

“好好,随你去!你就想着嫁给哪个王爷吧?咱们走着瞧,也许真有个合适你的等在那里呢。只是最好别做小三,小三就是侍妾,做了侍妾,管保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明珠警告雪儿,眼看秋痕和另一个大丫头走进来,两人就闭了口。

明珠却不知道,她在宰相府里干坐着待嫁,还有闲心和雪儿逗嘴皮子,而那个被太子使计抢了意中人的庆王,此时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又像一头困在笼中的狮子,黑着两个眼圈,转来转去,毫无章法,想到自己喜欢的人即将嫁作安王妃,他愤恨难平,几次想冲出庆王府,却被身边的人奉了刘皇后的命令死死拖住,不能踏出府门半步。

他让前来探视他的董明志送了封信给明珠,言明如果明珠愿意,他可以带她远走高飞。

刘皇后不知道这回事,却很有先见之明地将庆王禁锢起来,她对庆王说:如果他做了太子,成为储君,谁还敢逆他的意?敢抢他心爱的女人 ?'…fsktxt'而今事已至此,只能暂时隐忍,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放下董明珠,韬光养晦,以图后日尊贵。

不就是太子和安王抢了个先机吗?无妨,且让了他去,娶了董明珠,也不代表董宰相从此就站到太子那边。刘皇后暗自思忖着,既然安王娶了董明珠,那庆王也该死心塌地接受皇上赐婚了吧,她早已备下第二个庆王妃人选:兵部尚书李源之女:李莫愁。

刘皇后当机立断,缠着皇上,要皇上下旨赐婚,将兵部尚书之女李莫愁许配庆王,婚期也定在八月十五日,并以庆王是兄长为由,取的吉时硬是比安王提前了几个时辰!

密探将此消息报与太子,太子冷冷一笑,沉静的眼眸现出一抹戾气:这妖后,有必要这么紧锣密鼓的跟着来吗?她倒是不顾皇上和朝臣们有所猜忌!真是蠢到家了,自己这一边反倒得悠着点,藏掖着些,免得被人家看出什么来。

正文 第十六章 林侧妃

京城朱雀大街的安王府,连日来筹备婚礼,合府上下忙得不亦乐乎,从府内到府外及至整条大街,无不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各色彩旗和大红灯笼四处悬挂,一派喜气洋洋,满城人都知道安王即将大婚,迎娶的新王妃是当朝权贵董宰相的掌上明珠。

婚期前两天,从城外驶进来一个马队,大约二十来个佩刀汉子押着,马队中间走着几辆遮得严实的蓝棚马车,一辆尤为精致的走在先头,轻风拂过,掀起一角窗帘,露出一张年轻女子的俏脸,那如玉般无暇的脸上,此刻布满愁云,一双秋水般莹润的双眸,更是蕴含着两汪清泪,盈然欲滴。

一名二十来岁白净斯文的年轻男子,模样清秀,身穿青色长袍,骑一匹枣红色矮马,贴近这女子的马车同步而行,不时地转头看一看马车,目光里尽是关切之色。

马队直直行至安王府大门前停下,王府一众家仆侍从仍在忙着装饰门廊,朱漆大门敞开着,一名佩刀汉子下马,跑上台阶,正要进入大门,旁边跑来一名家仆,拦住了那汉子:

“你是何人 ?'…fsktxt'可是要来王府寻人的?说来我给你报一声儿!”

佩刀汉子冷着脸看了他一眼,知是新来的家仆,却也没有硬闯进去,沉声说道:

“相烦告知张忠张总管,青州王府的车马到了!”

那家仆楞了一楞,又张望了阶下一溜儿车队,赶紧地跑进门去,他确实是新来的,却也知道青州是主子安王的封地,青州王府岂不是原先安王呆的地方嘛!这是搬家来了,得找总管来处置这事儿。

王府大总管张忠匆匆赶来,急忙地和佩刀汉子见礼:“荆侍卫辛苦了!且带了兄弟们歇着去,剩下的事儿就交给我吧!”

安王贴身侍卫荆风抱一抱拳:“张总管客气,侧妃娘娘到了。这车上多为侧妃娘娘和夫人们的物件,因要在京中长住,尽都闹着要搬来,总管看着办吧,荆某交差了!”

招一招手,带了他的一票手下快步离去,脸上神情开朗不少:这叫什么事!堂堂从四品带刀侍卫长官,从来只跟随在安王身边,要去执行的任务也多是高难度的,这次竟被派去护卫几个王府小妾,简直是杀猪用牛刀,浪费人材!

因太子急着要见到安王,安王便先带了两名侍卫快马赶回京城,却让荆风领着卫队护送林侧妃和几位侍妾在后慢行,最主要的是为了林侧妃的安全,还有就是怕这位娇弱的侧妃娘娘受不了急行军的苦,这安王对林侧妃,竟是关爱到了极点。

好在任务很快完成,他一个大老爷们,总还是要干点大事才过瘾,最怕让他纠缠在这种小事情里面,郁闷得慌!

那边荆风是脱了手,这边张总管却内心嘀咕:这林侧妃来得也太快了些,京中安王府为迎娶新王妃,里里外外修缉装饰一新,新王妃还未入府,她倒先一步到了!

正想着呢,一阵马蹄声骤然响起,猛抬头看见安王骑着马,带了几名侍卫一阵风似地到了府门前台阶下。

安王跳下马,看到长长一列马车,俊美的脸上微现笑意,走向头里的蓝棚马车,侍立在车旁的青袍男子忙施礼:

“文青见过安王殿下!”

安王略略点头:“文先生辛苦了,你表妹可还好吧?”

说着已是伸手挑开布帘,从里面牵出一个人来,也不用家仆垫上马凳,轻轻一抱就将那人抱下车,放在台阶上。

张忠看得呆了:好一位绝色美人!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一头乌发似泼墨般随意倾泻于肩背,小脸儿娇美如玉,身形更是飘逸轻盈,若说美中不足,就是太瘦弱了,脸儿苍白得出奇,毫无血色,纤纤细腰不足一握,怕是风一吹都要倒的,站在玉阶上倚着安王,个头只及安王胸口。

怪道安王宠爱这林侧妃,确实是美的不寻常,只是她如此嬴弱,只这一抱一放间,气儿就微微地喘上了。

安王柔声问道:“娴儿一路上可有不适?荆风识得多条道路,派了他护送你,是要让他寻些平坦的路行走,怕你吃不住这远路的苦,没太过颠簸吧?”

林静娴娇弱地一笑:“多谢王爷关爱!荆侍卫很尽职,妾身和妹妹们都好着呢,一路上并未吃苦!”

“那就好!”安王含笑看着她,继而转头问张忠:“张总管,侧妃娘娘的住处可按本王吩咐备好了?”

张忠答:“回禀王爷:侧妃娘娘住的芳华院,内院管事阮妈妈早已照您吩咐准备停当,一应仆妇侍女尽已候在院中,等待娘娘到来!另外春夏秋冬四位夫人……”

“好了,总管看着办就行,文青助你将车上侧妃娘娘带来的物什好生搬下来归置了,日后文青仍做侧妃娘娘左右手,助她与你共同掌握王府事宜!”

安王说着,牵了林静娴的手,一步步走上台阶,在总管张忠和众多管事、侍卫、家仆的注目下,从正门款款而入。

侧妃林静娴白晰娇美的脸上,此时透出一丝儿红润。

张忠却是张了张嘴,不大明白得过来:那文青原是娴侧妃的表兄,有秀才功名,做了娴侧妃的西席,后伴她嫁到王府,并助她管理青州王府事务,此事是有的,如今来到京城,也要管这边的王府不成?那安王正妃可允不允呢?

芳华院,确如其名,满院的奇花异草,芳香馥郁,萦绕满院。院中假山奇石,碧湖清池,亭台楼阁,无不精致美妙,整个王府中,就数这芳华院景致最好,且阳光充足,最适宜居住,便是那正妃即将入住的芷蘅院,也是稍嫌窄小了些,不及这芳华院好。

无怪乎负责整理院子的婆子仆妇们私底下猜测: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妃侍,有这样的福气,竟令得王爷如此厚待。

有福气的自然是林静娴林侧妃,名为侧妃,因着安王的宠爱,在青州王府内,上下人等从来只当她正妃看待。

享受惯了正主待遇,如今来到京城安王府,她不免有些惴惴,当晚在芳华院与安王共进晚餐,红烛辉映下,林侧妃苍白着小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安王不胜怜惜。

“娴儿只管放心,娶正妃只为情势所迫,并不会为她慢待了你。且暂时让她占了正妃的名去,我自会交待好:王府中你还是最尊贵的,谁敢因你是侧妃而轻视,我决不饶她!”

林静娴低头捻弄裙上的宫绦,含羞带怯:“妾身自是知道王爷待我好,原也只想着在青州王府待着就是了,没得来到京城,倒教王爷不安心!”

安王微笑道:“此次来到京城,怕是要住上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时时回青州,所以还是接了你来好些。一怕娴儿身子弱,太远不及关顾,二也想你来了,京城有的是医术高明的太医郎中,趁这几年把娴儿身子调理好,到时候我们……”

林静娴听了,满面娇羞地低下了头,安王见状,便不再说下去,教仆妇们取了热水来,给林侧妃泡澡,好除去一路疲劳。

安王自行去了隔壁的书房,看些文件,当晚就歇在芳华院。

安王的另四位侍妾,春夏秋冬四位美人,则安排在一处偏僻别院,此处别院远远地建在王府一角,花木繁茂,假石水池,亭榭楼台,应有尽有,景致也是不错的,只是距离主院实在是嫌远了,中间隔了两个大花园,一条九曲风雨回廊,四位美人的住处分别被冠名为兰香院、荷韵斋、菊苑和梅苑。

若是从主院去到此处别院,不赶时间的话少少也得花上小半个时辰,隔得这么远,若不是安王有极好的兴致,一年只怕不会来三两回。

其实这四位美人并不在迁居京城之列,却是林侧妃大度,面慈心软,挨不过四位美人一阵哭泣哀求,便让传信给安王,要全都带了来,安王只好一笑了之,由着她去做好事,他自己却教张忠为四位美人安排了住处,并不要林侧妃劳心。

正文 第十七章 主母

林侧妃林静娴原为青州治上史官林为之的独生女儿,不但生得貌美,且能歌善舞,知书达礼,温婉谦恭,尤以一手绝妙琴音最能娱人。林为之为官清廉,多受民众赞誉,一次携家带口访友途中,官船被盗贼所劫,一家人尽数遭难,余下林静娴,险被山贼掳去,恰逢安王等人路过,救了林静娴,见她父母姐弟尽失,无近系亲人在旁,便带回王府养着,初时并未有纳为妃妾的想法。

那林静娴貌美多情,既感恩于安王,也对相貌不凡的安王动了情意,愿以身相许,为奴为婢,在所不惜。她本是极聪慧的,兼善解人意,在王府居住,细致入微地照顾安王的日常生活,又通文墨,颇有才学,闲时抚琴唱曲以娱安王,所谓日久生情,安王对她便也上了心。

林静娴原先身子是单薄了些,还不至这么瘦弱,只为前年安王从西南丛林寻访师友归来,受了瘟瘴之气,大病一场,林静娴听得郎中说有一偏方,需要一种夜半开花的新鲜药草配伍方子,可使得安王尽快痊愈,便每晚冒了露水,顾不得害怕,去荒效野外四处寻找,一连十几夜,竟给她寻到了三五棵药草,安王服了药果然很快就好起来,林静娴却受了夜露侵淫病倒了,又不想让安王知道此事,硬撑着不找郎中看病,最后拖延成了病根,喘咳至胸疼出血,下人告之安王,安王大为感动,从此日渐宠爱,直至做了侧妃。

上次安王伤重落水,车马送回青州王府,又是一个生死关,林静娴衣不解带,全力侍候着,呕心沥血,总算把安王调养好,安王有感于心,对她的宠爱更进一层,若不是诸王正室必得经皇帝亲自立册赐婚,林静娴说不定就做了安王正妃。

纵是如此,安王对她的好也足以令她满意,她在表哥文青的协助下统管王府一应事务,在青州各种场合,从们对林静娴并不以侧妃相称,直接就以“王妃”称之,安王也不以为意,并不加以解释或纠正。他根本还没有娶正妃的想法,就是皇上有意为他册赐王妃,通过太子垂询他的意见,他也尽力推了几次。

温柔娴雅、犹如一朵解语花般的林静娴,尽得安王专宠和信任,安王的衣食住行全由她一手打理,她在安王面前说的话从来没有不对的,王府中人惯会看眼色形势,个个都是趋炎附势的能手,林静娴被奴仆们奉承着,在王府中俨然以主母自居也是迫于无奈。

此次从青州过来,林侧妃不仅带来了四侍妾、表哥文清,还带来十多个平日使唤惯了的奴仆,包括她一进入王府就跟在身边的李妈妈和贴身侍婢香云、香玉、香茗、香织,厨娘汪大娘和她丈夫胡民,汪大娘烧得一手好菜,胡民是伺弄马匹的好手,都算是难寻到的人才,因此林侧妃不惜带上他们一家子六口人一起回到京城。

京城安王府不同于青州安王府,自然是更加豪华富丽,且规模上比青州王府大了一半多去,婢仆侍从更是多不胜数。张忠张总管得了安王口令,仅是带了王府内的管事们来见林侧妃,一拔一拔地走个过场谒见,竟是没完没了,把林侧妃累坏了,前天坐了一天车,第二日便要打理王府事,任是铁人也做不来的,何况这娇怯嬴弱的女人家,文青当下便和张总管商量先不忙着让众管事来拜谒,教李妈妈和香云服侍林侧妃入内歇下。林侧妃却又不放心,在美人榻上躺卧了,垂下珠帘,吩咐让内院管事妈妈再来见一见。

内院管事阮妈妈即时带了五六个婆子站到珠帘前面,林侧妃从珠帘里望过去,见这阮妈妈体型微胖,头上妇人髻插三股镶珠金钗,耳中挂了一对明晃晃小指肚般大小的的玉白珠子,穿一件宝蓝底色团花绸面中袄,系米白六幅百褶纱裙,淡绿丝光七股绞绳拦腰绕一个结套,赫然垂系着一块通体碧绿的翡翠玉佩。林静娴跟在安王身边三年,做了两年侧妃,奇珍异宝见过不少,这样一块不可多得的上等佩玉她还是认得的,不免对这位神情端正、穿戴不俗、气势不弱的白胖妇人多看了几眼。

阮妈妈对着珠帘后面的林侧妃略略躬身施礼,便听见林侧妃娇弱温柔的声音传来:

“阮妈妈辛苦!王妃明日就进门,我和四位夫人又在此时迁了来,王府后院一应事务向来是妈妈在打理,虽然我应了王爷管些事儿,但我毕竟是年轻不知事的,以后还得靠妈妈多上心了。”

阮妈妈颔首道:“侧妃娘娘放心,老奴自王爷少小时就在王府服侍着,娘娘有什么尽管吩咐,老奴定当把事情办妥了的!”

林侧妃听了这话,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李妈妈一眼,笑笑道:“我竟不知阮妈妈原是王府元老呢,这要怪张总管不和我说起,失礼了!”

阮妈妈欠身道:“老奴不敢托大,只想让侧妃娘娘知道老奴在府中有些时日,熟悉府中内务事,娘娘初来管理王府事,有不明了的,尽可以找老奴来问!”

李妈妈撇了撇嘴,林侧妃却仍是笑着说道:“好,我知道了,先谢谢阮妈妈!”

问及明日大婚之事,得知基本已准备妥当,很是满意,又亲自唤过为新王妃准备的使唤婢仆,和王妃贴身的四大侍女,仔细地看了又看,问过再问,唯恐把个别愚蠢不醒事的人放到王妃院里去了。

末了香云托出一个大托盘来,里面是一封封沉实的赏银,李妈妈代林侧妃分发给众人,说是侧妃娘娘年轻不懂事,日后多有劳动各位,先赏些银钱大家买酒水点心吃。

之后让众人散去,却留下新王妃院里一干人,说要请教引妈妈来再训导一番,其中人该换掉的换掉,另添上机灵勤快的,以防备王妃用得不顺手。

直到掌灯时分,安王来到芳华院,教传了晚饭来,林侧妃还在听取张总管说一些事情。

安王不快地对张忠说道:“大总管就是如此办事的?这都什么时候了,岂不是要累坏了娘娘?”

张忠忙躬身:“老奴该死!只顾着把事情说完,竟忘了时辰,请王爷、娘娘恕罪!”

林侧妃笑道:“怎么能怪总管呢?是我凡事不懂,问得太细了。”

安王对张忠说道:“你且去吧!”

张忠又作了个揖,退身出来,出了院门才拿帕子擦擦汗,长出一口气,又禁不住回头再望了望芳华院内,那一簇橘黄色的灯光,好一会才背了双手,慢慢走开。

这里婢仆们服侍林侧妃和安王洗了手,两人相对用饭,安王看着林侧妃说道:

“娴儿不要逞强,慢慢来。张总管是个极能干的,内院阮妈妈也不弱,凡事有他们,你只需不时地寻了他们来问问事情进展和结果就行了,不必事事亲为,累坏了身体。”

林侧妃娇怯一笑:“妾身初来乍到,总要认些个人吧?免得出了这院门都不知道谁是谁了。既要来帮王爷分担些事务的,就该尽心才是……王爷放心,只要在您身边,妾身吃得好,睡得好,再怎么都不累!”

两人四目相对,林侧妃满眼似水柔情,安王则是一如既往的宠爱神色,唇边浮现林侧妃惯见的、令她常常为之脸红心跳的淡淡笑意:

“不是有文青吗?先让他熟悉各样事,再慢慢来告诉你就行了。我要娴儿来京城,是来休养生息,享受清福的,却不愿意你辛苦。这里的王府不比青州,这个主母恐怕不易担当,娴儿千万记住爱惜自己身体,多倚靠身边人——忘了告诉你,阮妈妈原是我乳母的贴身侍女,娴儿可以放心倚重她。”

原来是这样,难怪见她与众不同。

林侧妃含笑点头:“妾身知道了!”

用过晚饭,林侧妃亲自煮了花茶,备上四色茶点和几样鲜果,和安王在院中荷池边的凉亭上边饮茶,边乘凉。坐了不多一会,安王想着白日里林侧妃显见是累了,便起身扶了她回房歇息,林侧妃靠着安王慢慢行走,见他眉头习惯性地微皱,便轻声问道:

“王爷有什么心事么?”

安王看了看身旁的香云几位婢女,也轻声说道:“也不是什么心事,回房再说吧!”

当下吩咐人打来热水,两人各洗了澡,安王让香云香玉服侍林侧妃上床躺下,待两名婢女出了房门,他才坐到床沿,靠着床头,和林侧妃说了一会儿话,又怕她太累,替她盖好薄被,嘱她早睡,自己则起身去了书房。

林侧妃睡得并不安稳,半夜醒了两次,每次她都下床走到窗前,望见北侧书房内灯火通明,禁不住暗自叹息。

大婚前夜,这睡不着觉的人,各有各的心思。

正文 第十八章 成亲

八月十五大喜之日,明珠凤冠霞帔,盛装以待。

未盖上红盖头之前,大嫂嫂先引她去拜过了父母双亲大人,看着董宰相和闵夫人热泪盈眶的样子,明珠也禁不住红了眼:天怜天下父母心啊,养育个女儿不容易,还未长全呢,就嫁出去了。她穿越过来也历时几个月,享受了他们多少的疼爱,自己竟不曾好好孝敬过两老,想来她还没端过一杯茶给董宰相,而闵夫人,为她跑前跑后,做女儿的竟连一次按摩揉肩之类的小事都不曾为她做过!

明珠真心实意,含悲忍泪地跪地瞌了几个头,闵夫人当即将她搂在怀里,儿啊肉啊地哭出声来,董宰相也止不住泪流,拿了衣袖拭泪,一边牵起明珠,语重心长地最后教导她几句。

“儿啊!此去王府,做了王妃,可不比在家里,千万要知轻重,要循规蹈矩,一切以王爷为最主要的。遇事三思,不可任性妄为……”

董宰相到末了紧紧看着明珠的脸,要说什么又终于还是忍住了。

明珠在心里嘀咕:宰相爹爹啊,你这话就像是领导开会时的强调用语,等于白说了,我只怕不会记得住!

闵夫人被媳妇们劝了一通,平复了下来,抚着明珠的手:“可怜见儿的!你那最会疼人的奶娘偏去的早,剩下这些妈妈你又不是很中意,带去的丫头只这十来个,没几个是知轻重的,为娘的最是不放心。安王府既说了免带陪房,也只好顺了人家的意思……我儿年轻,去到那边可要上心儿看着学着,迟早掌了王府家事才好,有什么委屈心事,只管报家来,好歹你父亲兄长们替你去找说法……”

董宰相说:“夫人糊涂!怎好教女儿这些话?”

闵夫人拭泪道:“我不管那许多,女儿要强不被人欺负才是好的!”

明珠捏了捏闵夫人的手:“母亲放心,女儿是谁生的女儿啊?自是理会得的!”

董宰相闭眼啧了一声,闵夫人却破涕为笑:“这才好!纵然是女孩儿家要谦恭柔婉为主,也不可太过软弱,让人强了去!”

董宰相只有摇头,明珠笑着又去和五位兄嫂拜别,五位哥哥自是十分舍不得,眼里尽是惜别的神色,特别是三哥明律,双眼温润,隐含泪光,明珠不自禁地将脸在他胸口轻轻蹭了蹭,对于这位带了她回宰相府的哥哥,别有一番亲切感。

明律微笑着拍拍她的背:“都做新娘了,还这般小孩儿娇样!”

蒙上盖头,被喜娘扶着出了怡香院,明珠才听见董玉清的声音,短短一句,却满带着浓浓的不舍:

“姑姑保重!”

明珠只停了一停,便随了喜娘离去,心想:又不是生离死别,姑姑我还会再回来见你的嘛!

在花轿里摇了小半天,耳边听见吵嚷着:“到了到了!新娘子来了!”

噼里啪啦一阵鞭炮声过后,便是三通礼炮响起,明珠没防着,被吓了一跳。心道果然是皇家婚礼与众不同,瞧这排场!可惜自己蒙了红盖头,端坐在花轿内,什么也看不着。

然后花轿被换了轿夫,感觉倾斜着抬上台阶,进入王府。

花轿最后落下时,明珠听见了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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