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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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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听着呢”明珠说着,伸手去拿刚斟满茶水的杯盏。

“等等”黄诗真阻止她:“小心啊,会烫着手,如今可没人在旁边用内功替你将茶弄凉”

明珠的脸微微一红:“你取笑我?”

黄诗真低着头弄茶碗:“原先不知你已嫁作安王妃,还真觉得玉煌找对人了,你们俩真的十分般配……幸而他走了,不然,不知会惹下多大一棕罪”

明珠微叹口气:“我和玉煌之间,其实很简单,可又说不清道不明,也不能怪相见太晚,因为即使是在安王之前认识他,我与他也不会有结果他不属于我,他属于另一群人。而我,做不到背井离乡,众叛亲离,我恋家,珍惜亲情,眼下是跑不出这一个地方”

黄诗真说:“我见过安王殿下,他为寻你的玉佩找过我,比之玉煌,人才品貌只有更好,你若能与他情投意合,也会很幸福。只是……你虽贵为王妃,王府主母,可有些事情还需小心应对。”

“你指的是什么?”

黄诗真将晾好的茶递给明珠,看着她喝下去,然后深吸了口气,把自己和林静娴的往事说给她听,让她注意防范,莫要一不小心被她害了去。

明珠听得眼睛都睁圆了,同情地看着黄诗真:“真难为你为她经历了那样一段苦难,实在是不值得”

黄诗真叹息:“她是不值得我为她牺牲,但在那样的情形下,左右都是个死,我选择保住她一家,其实是对自己有个交待,若是我也如她那样,喊叫起来,岂不等同她一般的无情无义,禽兽不如?”

明珠点了点头,握住她的手:“所幸上天有眼,你终究比她幸福你放心,她害不到我,也害不了你,她被安王遣离了她表哥……你说文青是她的未婚夫么?难怪不离不弃的,安王不知对她有没有情,却是做了一件好事,表哥表妹又成一对儿了”

黄诗真摇头:“费尽心思攀附权势,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能抓住林静娴啊林静娴,她枉自聪明一场”

又为文青惋惜:“文青表哥其实是个好男子,我见过一回,文质彬彬,谦谦君子。可叹他这一辈子,只怕是要毁在林静娴手里了——那个,安王殿下虽然遣了她,或许不会允她另嫁罢?毕竟他们……他们做过夫妻”

明珠说道:“安王也算有点担当,他曾经很护着林静娴,不让她受伤害。若是真做了夫妻,即便要放开她,也只会另院养着,不会遣离——他和林静娴之间,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黄诗真楞住:“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林静娴至今仍为处子,安王是个傻瓜,好好为文青养着未婚妻呢”明珠开玩笑。

黄诗真如坠云山雾海:“又说她如何如何受宠,以至于敢在青州地方仗势欺人……不明白”

明珠从她手中接过小瓷壶斟茶:“不明白么?没有夫妻缘份,如此而已”

两人年龄相差两三岁,却果真如明珠说的初识如故人,彼此毫无生分之感,慢慢饮着茶,吃着果品,说了好多小话。

明珠见黄诗真脸色略显苍白,便问她身上是否有什么不好,打算喝了茶替她把把脉。

黄诗真轻叹口气说:“那日我夫君被安王府的人抓走,一夜未归,家人四处去寻都寻不见,我被吓坏了,正值月事来临,这一吓竟是拖延了好些日子不见好,经水也比往时多了几倍,好歹请得一位最能治女子病症的太医看过,吃了两副药,才好些,这还没将养过来呢”

明珠怔了一下:“怎么说?安王府的人为何抓走你家夫君?”

黄诗真瞪着眼看她:“你不知道?因为……因为玉煌的事其实我夫君——封郎他除了隐约知道玉煌身份尊贵之外,其他情况真的不很清楚,玉煌说在江湖上惹了事,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行踪,封郎便利用自身在商的影响力,帮着伪造一些假像,又因玉煌本人也是极为精明细致的人,除了住着我家的别院,城里城外还有另外的好几处豪宅,行迹十分诡秘,我们夫妻都经常不知道他到底住在哪里,护卫不计其数,却极少显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王爷知道玉煌带了你与我夫妻二人饮茶谈笑,极为恼怒,以私藏逃犯之名,抓了封郎去关在王府一天一夜……王爷除了问他一些玉煌的事情,他们还谈及林静娴。对了,封郎说安王会惩处林静娴,原来就是如此,将她遣离王府了”

明珠抿着唇儿,好一会不说话,以封端的实力和玉煌的机敏,要隐藏踪迹躲开安王的爪牙是能做得到的,安王的人不是一直在搜寻他而不得吗?若没有人指点,他大概不会想到闲云野鹤般的剑客玉煌与忙忙碌碌貌似钻进钱眼里的商人封端混在一起

只需要轻轻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定是雪儿这个坏丫头,经不得安王一问,便把当天她和玉煌的行径全说了出去,还顺带着牵扯出人家封端夫妇,害封端被捉去关押起来审问。

还算他开明和善,放了封端回家,也了解他为什么突然之间遣离了林静娴和几名侍妾,毫无眷恋之意,原来是封端揭了林静娴的底,揪出她的狐狸尾巴给他看了。

事情也实在诡异奇巧,偏偏是封端救了并娶了黄诗真,又因为玉煌落在安王手里,也是林静娴命不好,心肠太坏鬼神都不相助吧,安王追查玉煌倒查出她做的坏事来,真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能把她拉下水。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着火

第一百六十六章着火

计划上街转一圈买几本书就回府,花不上一两个时辰的时间,谁知到最后回到王府时已是将近黄昏的天色。直接从前左侧门入府,阮妈妈在二门处迎接,满脸担忧,一俟王妃进入内院,阮妈妈捉了走在后边的秦妈妈板起脸埋怨,秦妈妈也很无奈,只好低着头,佝偻着身子,听了内院总管好一顿训斥。

她能怎么办?王妃任性妄为,我行我素,谁管得了?做为身边随行妈妈,劝说无效的情况下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紧紧跟住,王妃能让她跟着,已经很给面子了。

所幸的是平安归来,没出什么意外,她心里诵念佛号,由着耳边阮妈**唠叨声渐渐无力,终是放过她,却又跟着一同回芷蘅院,亲自服侍王妃用过晚膳,一边听王妃问些府里的事,问白天可有王爷的消息回来,阮妈妈清楚细致地作了回答,眼见着王妃吃过饭显得有些疲累的样子,便让侍女们赶紧备下热水,服侍王妃沐浴更衣,看着她舒舒服服歇靠在软榻上看书,小声叮嘱侍女们好生守候在旁,早些儿提醒王妃睡下,然后才悄然离去。

还像前世十五六岁那阵子,得了好看的新书就非得一口气读完,明珠把刚买来的七八本游记杂谈先粗略翻了个遍,然后挑了一本细细品读,看了不到一小半,就被听琴左一声劝右一声请地弄得心烦,只好放下书本,回床上睡觉。

初时睡不着,就想以前在宰相府家里,秋痕从来不打扰她看书,不管她看到什么时辰,半夜鸡叫也好,四五更天也好,她只是安安静静地拿了针线活坐一边陪着,或者拿一枝狼毫练习写字,她说过小姐以前没有熬夜的习惯,但小姐忽然变得喜欢熬夜看书她也不觉得奇怪,因为小姐本就是个爱看书的人……明珠内心暗叹,她哪里知道小姐换了个灵魂,这个习惯做夜猫子的小姐是另外一个人了

安王所说的三天归期,又过了两天,才带着大队侍卫悄然回到王府,他先去了趟德辉院,长途跋涉,马不停蹄赶回家,虽然极度渴望见到明珠,却不愿让她看到自己满身风尘的样子,在德辉院香汤沐浴,换了套玉色家常锦绣衣袍,刚要回芷蘅院,太子又匆匆来到,兄弟俩带着谋士们密谈了将近两个时辰,太子才离开,安王急忙回到芷蘅院时,已是亥时。

芷蘅院内静悄悄的,上房灯光通明,秦妈妈、秋痕、四大侍女和其余侍女们跪了一地,安王站在房间中央,脸色铁青,心冷如冰窖:他日夜兼程,心急火燎往回赶,马儿都差点累死了,就得到这样的待遇?

他的娇妻,他的好王妃早在中午时分就出了门,带着雪儿不知去向,深更半夜还不归家

“一干子蠢才为什么不报与管家,好教人去寻?”

安王心情恶劣到极点,如果面前跪着的这群人不属于芷蘅院,他一定每人赏她们一顿板子。

没有人敢抬头,也没有人应答,安王看了看秋痕,却转去问听琴:“可知道王妃去了哪里?”

听琴垂泪道:“午时王妃带了雪姑娘出去,吩咐奴婢们不许声张,若是敢惊动府里的人,以后便不能待在芷蘅院”

安王气极:“所以你们就一个个都不出声了?若是王妃出了什么事,难道你们还能好好待在这吗?”

秋痕安静地跪着,不敢作声,小姐说过让她放心,绝对不会有事的,王爷看样子也不能很快回来,她带雪儿去外边转一圈,给前两天见着的封夫人送一盒药丸,顺便到城里各个堂口药店逛一逛,寻一味药引子。她说了最迟在天黑前赶回来,专门交待别告诉芷蘅院之外的人,谁也没想到直到此时她还不回来,几个人正商量着报不报上去的时候,王爷就进来了,吓得大家魂都丢了一半。

安王想着此时生气也没用,唤过福至,准备离开,去布置人手外出寻找王妃。

刚走到门边,一位身着粉紫色罩纱窄袖百蝶穿花绣襦,系玉青色八幅罗裙,斜挎淡紫色绣花布包,身材窈窕修长的少女一步跳进来,和他撞了个满怀,不是明珠还是谁?

未及出声,早被安王紧紧捉住:“去了哪里?为何现在才回来?”

“王爷”明珠手臂被他捏得生痛:“先放开我,很痛的”

安王松开她,仍圈在手里不让她离开,明明很生气很恼火,一见到本人,真切地抓在手里,不好的情绪立时消散大半,心里溢满相见的喜悦和多日思念积累下来的浓浓爱意。

很快,他又感觉极度不安,鼻子凑到明珠脸上闻一闻,刚刚放松的脸又绷了起来:

“你,你喝酒了?你怎么敢在外边喝酒?和谁?”

喝醉了怎么办?要是……被人下药怎么办?

安王紧张得要命,明珠醉酒的样子他绝对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那一份捺人的艳冶妩媚,万种风情,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

他终于理解明珠经过一次夜茜草之后,为何不肯再吃大厨房的东西,那时内院还是林静娴管着,她怕再被下药,心里形成一个结。

如今轮到他有了心结,明珠生得艳美娇俏,人见人爱,偏她又是个不安分的,总想毫无牵拌跑出府去,京城之中,像玉煌那样年轻英俊、名不见经不传的江湖高手不计其数,要是有哪个不知她身份的大胆狂徒与她搭讪,也给她吃一点太子妃那种**,岂不是坏事了?

他将明珠搂紧:“回答我,和什么人喝酒?”

明珠脸上涨得通红,她又不笨,安王这个样子,她当然猜到他心里想着什么,禁不住又羞又气,当她是什么人 ?'…fsktxt'什么事都不懂的傻子还是一哄就上当的三岁小孩?

推又推不动他,和他硬碰硬极少有成效,只好换一个法子,口气委婉:

“王爷,大家都在呢,你这样是要把我当犯人一样审吗?放开我,坐下来说岂不更好?”

安王扫了众人一眼:“都起来吧,好好站着,听本王今日重新给芷蘅院立规矩,这样下去不行”

好几天不见,明珠心里其实也想着他的,梦里都有他,不肯对人说,只好自己在心里细细品味这份还不太清晰明白的情思。

不就是晚归吗?她有原因的,已经放低姿态不和他硬顶,他还要立什么新规矩?难道以为两人间有了那层关系之后,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将她的一切牢牢管制起来吗?她不高兴地侧过脸去,心里一阵气闷。

离开安王办不到,便想着慢慢过吧,等不了多久的,时机总会到来。谁知有了那一场醉酒,她竟然……竟然不拒绝他可见她初时不同意让安王在同一张床上睡觉是对的,两个人不论有没有亲近,相互间的气息交流,潜移默化间就很容易熟悉,自然而然地有一种亲切感,结果担心发生的不该发生的终归是发生了,清醒过来,她和安王成了真正的夫妻。

情形急转,她不得不重新考虑、重新梳理一直不予承认的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

她不是木头疙瘩,安王对她的心机怎会不了解,他吃了丹丸治好内伤之后,不论外出办事有多晚,都要回到芷蘅院歇息,她知道他是个有原则的人,说过只和正妃生孩子,那就不会先和侧妃或侍妾圆房。他想留住她这个正妃,面对她的任性,尽量包容忍耐,等待她心软的那天。

相处这么些天,多少了解他的为人,他并不是真的冷酷无情,和林侧妃共同策划给她吃毒草,也算情有可原,但他绝不可能让她死,从他那夜突然来到芷蘅院,隐约发觉林侧妃的意图,赎罪般偷偷让甘妈妈给她熬蓝刺鱼粥养身,让阮妈妈尽心关照芷蘅院这些行径可以看出来。当然她有可以利用的价值,值得他对她好,但其中不乏真情,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和庆王没有什么不同,董明珠的容貌气质没有几个男人抗拒得了,他同样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只是他不比庆王温柔明朗直接,表达方式不一样罢了。

她已收拾起初时对他的所有心思,与他冷漠相待,不想招惹他,普天之下,不信找不到肯和她一生一世一对人的好男子

曾经看好玉煌,谁知玉煌也不是,害她好一阵伤心失意,心凉如水。

那晚上也是凑巧,太子妃来到芷蘅院讨酒喝,她记得自己喝得最爽快,一杯接一杯,不醉才怪,结果就那样了……

安王的转变让她有点意外,算他有诚心吧,不声不响遣走侧妃和侍妾,那侧妃也就算了,毒粉夹竹桃,病西施一个,就她的角度来看,除了五官还算精致,别的无一可取之处。那四个侍妾倒是青春美丽,看着养眼,他也舍去了,还不听太子的劝,宁愿得罪太后,坚决不同意娶贞敏,那是不是说他完全接受了她这个妒妇悍妃,从此后只有她一个了呢?

如果他能给她承诺,她愿意守着他一辈子,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她再不能高调蹦达。心灵不受束缚,但身处古代,又是这样一个身份,总得顾忌些,又不是无牵无挂石头里爆出来的孙猴子,她身后是整一个董家人。

可他如果不给她想要的自由,把她管得死死的,那也没什么意思。

明珠的态度令安王有些意外,她不吵不闹,他反而不知所措,伸手把她的脸扳转过来面对他:“你不服?”

“没有。王爷想怎样就怎样,把这儿变成另一个德辉院也行”

明珠看一眼安王,很快垂下眼帘,浓密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似停落花瓣上一双随时受惊飞走的黑蝶。

安王的心急剧跳动,他想吻上那双黑蝶,明珠只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却足以把他击倒,她眼中除了怨,还有,还有……他不能确定,那目光太复杂,再不是惯常的坦然清澈毫无城府,让他莫名狂喜的是他从中捕捉到一缕转瞬即逝的情愫,那一缕娇羞的柔情,让他身体酥麻,全身着了火一般燥热起来。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生个孩子

第一百六十七章生个孩子

安王微叹口气,吩咐侍女们下去,一等那双扇门合上,便拉着明珠一同落坐在软榻上,将她紧紧压进怀里,咬牙切齿地说道:“谁教你这样做**室的?夫君出门在外,随时会回来,你不乖乖守候在家,到处乱跑,还半夜不归家,倒是比我还有能耐”

明珠伏在他怀里,被那擂鼓般的心跳震得发晕,没全部听清他的话,只听到一句“到处乱跑”,便随口应到:“我只出去几次,今夜晚归些而已。”

安王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几次?”

“嗯……四次。”

“都见了谁?”

“……王爷”

明珠带些撒娇的语气,她极少这样子跟他说话,安王心里一甜,呼吸声不稳,吻她的眼睛、鼻子、脸颊:

“乖,告诉你夫君”

明珠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躲闪不开,双颊红透,艳若桃花:“就是……就是家里的人了,回一次家,然后上街买几本书,逛绣庄时候遇见了封端和黄诗真,和她闲话一会……这两天去了一趟宫里,皇后召去的,见的人就多了,最高兴见着了仅儿和贞玉,可是贞玉不好了……今天去给黄诗真送几颗药,顺便去看灵王,灵王病了,他很伤心,我和他说了一会话,他便弹琴给我听,他琴艺果然太好,听着不舍得走,就留下吃晚饭,喝了两杯酒,就回来了。”

她一根手指轻抠他胸前一朵银丝挑绣的云彩,安王心痒难耐,捉住那根手指放进嘴里轻咬了一下,明珠喊疼,他又笑着替她吹气:

“就这些?”

“嗯,就这些了。”

安王对上她的眼睛:“以后不准随意在外边与人吃饭,更不准喝酒,不管是灵王还是……”

明珠两只耳朵都是滚烫的了,她一跺脚,不耐烦地轻嚷:“又不是三岁小孩,你不用这样讲来讲去,我懂”

安王似笑非笑看着她:“你懂什么?”

“我什么都懂”

明珠呈强地应道,忽觉得难为情,把脸一埋,安王顺势将她紧拥入怀,明珠的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腰,安王险些把持不住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勾起她下巴,吻住那双柔润粉红的嘴唇,哑声道:

“小坏蛋,你什么都不懂”

明珠被他掠夺式的长吻弄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挣开透一口气,他很快探寻而来,为不至被他弄窒息,明珠捧住他的脸,主动吻他,蜻蜓点水般轻柔的吻,绵密温存的唇舌缠绕……安王心情荡漾,享受她的细腻温柔,沉醉于她的芬芳甜美,圈着她的双臂略有松懈,明珠以为这样可以了,便以一记结实甜蜜的封吻退离,想走开去沐浴更衣,那人却像忽然清醒过来般,死命缠住她:

“小心肝别动,不要走……”

她推拒:“要沐浴了,夜深了,难道不睡觉了吗?”

这句话引来了麻烦,安王左右看了看,吸一口气,将她抱起,朝床上走去。

明珠挣扎着:“做什么”

“别吵,睡觉”

“我,我还没洗澡呢”

“等会我们一起洗,内室有的是热水”

跑了一天,不洗澡就睡觉,她可没这个习惯:“可是我还要进内室”

安王便抱着她往里面走:“好,我们一起去”

明珠想起那夜说过的互相陪着上厕所,扑哧笑起来,伸手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安王一软,笑着放下她:“小坏蛋,想干什么?”

“要不你先去,要不我去,男女有别……”明珠推他进去。

安王揉揉她头发:“我们是夫妻,夫妻间没有秘密。”

明珠笑道:“骗人你敢说没有秘密瞒着我吗?”

安王怔了一下:“我是说……”

“谁能做到没有秘密?我有很多,首先声明不能告诉你”

明珠替他将门拉上,安王扒住门,留着一条缝,祈求的目光让人心软:“告诉我好不好?我是你……”

明珠抓着门柄,用力合上:“夫君也不行”

安王在里边狠声骂:“小坏蛋,就不怕夹着我的手……”

夹着才好,叫你痛一阵子

明珠吃吃笑着,转身跑开,她得做好准备,省得被那人缠着洗不成澡。

安王开门出来,刚走得几步,身后传来关门声,回头看着已关得严实的内室门,他楞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明珠早抱着衣服躲在门边,等他一出来,她就闪身入内了。

含笑看着那扇门,想像明珠在里面的情景,不禁脸上微热,开门进去并不难,但他想着还是不要打扰她,小东西不仅任性妄为,还喜怒无常,惹恼她没好处。

明珠洗澡向来花时间,他脱了外袍,先上床靠在床头等她,连日奔波,一直不觉得有什么,到现在躺在自家舒适的床上,闻着熟悉的淡雅清香,这才感到累了。

安王闭目养神,竭力不让自己睡着,却敌不过明珠在内室慢慢磨时间,她打开了通灵宝箱,在内室榻上好一通显摆,翻找出来的丹丸都收拾进暗格子里,也快到一更天了,想想安王该睡着了,她抿嘴一笑,拿了几瓶玉露和另外两只小瓷瓶,关灯走出内室。

安王果然睡着,可是他这样靠着怎么办,明珠坐在床沿发楞,这样睡明早起来等于没休息,身上不酸痛才怪。

唉,管他呢,兴许半夜他一翻身就睡好了,她想着,起身去熄灯,身后一只手伸过来一捞,她又跌回床上。

“害我等这么久,你是鱼儿变的吗?那样爱玩水”

安王声音暗哑,将明珠搂进床内,翻身压着她,贪婪地闻她颈项间的香气。

明珠动弹不得,很不舒服,皱着眉轻喊:“你要压坏我了……你不是睡着了吗?”

安王松开她些,吻着她的脸,一只手在她身上游移,梦呓般在她耳边轻语:“我舍不得睡着,太想你,每天、每时、每刻都想,想得快疯了小心肝……你可想我?”

明珠轻轻“嗯”了声。

安王不依:“这样不算,说句话”

明珠说:“想你。”

“谁想我?”

明珠侧转身:“人家。”

安王轻笑一声,牢牢圈住她,热烫的唇贴着她:“心肝,亲亲你夫君”

明珠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他微颤着进一步要求:“不是这样的,要刚才那样”

“怎样?”明珠装糊涂。

安王咬牙:“小坏蛋,成心是吧?为夫教你”

明珠进入一级戒备,以为他又会给她来一个霸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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