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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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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抿嘴儿偷笑:太后是嫌那些异域美人衣衫不整呢,人家特意露出一截香艳小蛮腰,肚脐眼上一朵闪亮的珠钿宝石,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好的呢,这个人体之美估计天朝仕女们并不乐意看到,男人们可会欣赏得很。
太后看着明珠:“安王妃,哀家记得有一年你领了一群女孩儿给哀家跳了一支舞,那时哀家在和人说话,没顾得细看,只来得及远远望了两眼,却是极美极热闹的,歌儿也唱得好听,今年可还给哀家献舞?哀家今天高兴,想看一场热闹些的歌舞,宫里歌舞姬跳的都是千遍一律的样子,看多了也腻。庆王府的李侧妃善歌舞,原是要为哀家献上一曲的,她如今却有了身子,哀家高兴得很,自然不肯要她献舞,得她那份孝心就好了。”
明珠目光灵动,看向上座的三个人,太后笑容慈爱,皇上和皇后一致在看她,不免暗想:老太后从未跟她提及当年献舞的事,也从没要求自己给她抚琴唱歌,这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寿筵上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若她没有什么准备,岂不是被她弄了个措手不及?还有她拉上李莫忧来说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她想说若是她也怀孕了,就不用献舞了?
呵呵,老太婆挺狡猾的嘛。
却见安王朝太后做了个揖:“禀皇祖母:孙儿与明珠虽然不能长侍在侧,却每日惦念着皇祖母,明珠更为皇祖母寿辰做了许多准备,精心调制眼药,以期皇祖母眼疾能在生辰之日完全康复,看得见锦绣歌舞,灿华美景,孙儿告诉她皇祖母喜爱荷花,她想尽办法为祖母培植江南名品各色荷花……许是她孝心所至,这样寒冷的季节,荷花也能盛开得如此艳美”
明珠听得头大:这家伙不用这样吧?太会吹了,要是被太后查到实情,死定
皇上频频点头,微笑道:“嗯,朕看到了确实艳美不凡,都不敢相信是真的荷花,明珠孝心可嘉”
明珠在位上俯首行礼:“谢父皇夸奖尽心孝敬父母长辈,原是儿孙辈该做的”
又对太后说道:“孙媳为皇祖母准备了一曲江南歌舞,名为太湖美,愿皇祖母喜欢”
太后本出自江南名门,自小儿在太湖畔长大,十二岁离开故土,选入宫中之后再没能回一次家乡,对故乡亲人的思念浓厚得难以化解,此时一听到明珠报了这个名儿,不免心情激动:
“皇祖母喜欢喜欢得很呢”
明珠笑道:“灵王与仁王曾听过一首曲子,言道此曲美妙动人,愿以古琴玉萧伴奏。”
太后很高兴:“灵王会抚琴,仁王会弄萧,哀家久已没听到他们的合奏了,好好极了”
明珠原来为太后寿辰准备的歌舞并不是这首太湖美,问过安王知道老太后是江南太湖边长大的,这才动了心思,她前世外婆也是太湖边长大的,一辈子最爱哼唱江南小曲,明珠耳熟能详的太湖美,旋律优美,意境迷人,用这首曲子编排的各类舞蹈她和雪儿看了不知不多少遍,叫雪儿直接带着女孩子们走上几次台步,定下妆容服装,配备了乐器道具,三两天时间就搞掂了。
因为是群舞,既要展现绮丽清奇的江南特色,又要突出繁华热闹的舞台气氛,十一个极有功底的陪嫁丫头都要上场,还不够,也没有了奏乐的人,安王原先不住在京城,王府内不养歌舞姬和乐伎,便借用了灵王府中的舞姬乐伎,连带着灵王仁王也一并用上了,当然那是他们为美妙的乐曲所迷,自己愿意上来的。
两位俊雅灵秀的王子走出席位,朝太后和皇上、皇后躬身行礼,就留在殿中央,一人持萧,一人抚琴,另有几十名乐伎在殿侧操持各种乐器相配合,悠扬的萧音响起,引出十八名身穿粉红色华丽轻裳的佳人,行云流水般踏歌而来,柔美的嗓音纯净清甜,让人想到山间甘洌醇香的清泉,佳人个个秀丽清雅,粉嫩娇美,犹如晨间初绽的荷花,太后看得眉开眼笑,江南美人正是如此丰姿啊,想当年她风华正茂,就是这般柔美模样。
只听她们唱道:
太湖美啊太湖美,
美就美在太湖水,
水上有白帆,
水下有红菱,
水底鱼虾肥,
水边芦苇青
稻香果香绕湖飞
太湖美啊太湖美……
仙乐般的弦音,美妙的歌声,柔漫的舞姿,再一次迷醉了紫云殿内的君臣,太后更是被歌词触动了思乡情怀,泫然而泣,流下两行热泪,内侍忙跪呈温热的湿帕巾,身后宫女拿了帕巾,轻轻为她拭泪。
皇上有些惶恐地问他的母后可有不妥?太后微笑着摇了摇头:
“哀家想念家乡了”
殿上母子俩喁喁细语,殿下百官全心观赏歌舞,皇后面无表情,眼神微不可察地扫向阶下的郑玉儿。
三五级玉阶下,郑玉儿与真儿并排而站,郑玉儿的眼睛同样微不可察地看向对面,一名内侍站在帷幕暗影里,轻扬拂尘,悄然退下。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勾引
第一百七十八章勾引
安王关心地看着老太后,一边轻声和明珠说话:“看你干的好事,一曲歌舞把皇祖母弄哭了。”
明珠顺着他的目光往殿上看,说道:“哭了才好,不哭才怪了”
安王回头,嗔怪而宠溺地看她,明珠并不看他,目光轻灵飘忽,不知落在何方,他跟着望去,什么新鲜事也没有,却不知道明珠无意中瞄见了皇后和郑玉儿之间快速而奇妙的眼神传递。
皇后必定在暗示着什么
明珠拈起一块帕巾,做出体贴细心的样子侧转身,一手扶着安王的肩膀,擦拭他什么也没有的唇角,眼睛却扫向身后殿侧,什么也没看见,只有一帘杏黄色帷幕在轻轻晃动。
明珠的亲昵动作却引来了对面一干人的目光,庆王脸色微微变白,李莫愁平淡地看着,吉丹王子抬手捋了捋小胡子,面露微笑,和月国王子紧抿嘴唇,大胡子一动不动,脸上没什么表情,庆王身后一排席位上,坐着贞敏和一位十二三岁的郡主,贞敏眼睛里闪着泪光,直直地瞪着明珠,目光幽怨愤懑。
安王看着明珠脸上的表情和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做什么,含笑轻声问:
“你看见什么了?”
明珠回他一笑:“什么也没看见,我觉得好像有事要发生”
安王一怔,明珠说:“那个郑玉儿有点问题。”
安王低头切了一块羊腿肉放进嘴里嚼着,郑玉儿?不知道魏灵有没有安排人盯着她。
载歌载舞的女孩们围成一个圆圈,各执一根素缎,素缎另一端握在圆圈中央一名红衣女子手中,圆圈在旋转,愈转愈快,素缎瞬忽变幻出七彩颜色,像一个转动着的彩色风车,煞是美丽,太后大喜,笑得合不拢嘴,情不自禁地喊了声:
“妙啊,重赏”
群臣纷纷应和,喝彩声和掌声不断,掀起阵阵高潮,皇上和皇后也笑得春风和熙,皇上随了太后,降谕:
“重赏”
欢声笑语中,歌舞愈加精彩,彩绸翻飞,女孩们轻灵如鱼儿般穿梭期间。
此时侍立于殿侧的彩衣宫女们走入席间,将新送到的温好的热酒壶替换席上放着的渐凉的酒壶。
一部分宫女要从这边走到对面席位去换酒壶,小心冀冀地绕过跳舞的女孩们,一位原本要走到玉阶下太子席位的宫女被舞者阻了一下,左右突不出去,她身姿本来苗条曼美,步履轻盈,倒也像是个舞者,观舞的人们发出善意的笑声,那宫女脸色通红,捧着酒壶慌不择路地往一边钻了出来,先到席上的宫女自然是以首席为先,早换了太子和太子妃桌上的酒壶,被阻在场中的宫女一滞,遂将手中酒壶顺手放在了庆王桌上,福了一福身,快步走开。
郑玉儿将这一切看得真切,眼神一厉,看往负责斟酒的绯衣宫女们,当头一名相貌清丽的宫女接收到了她的目光,袖中交握的双手下意识地抖了一抖,低下头,再抬起来时脸上笑容温婉谦恭,轻移莲步,率先走进席间,跪在太子席边,伸出纤纤巧手,拿起酒壶为太子斟酒,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怎么,训练有素的斟酒宫女竟然将酒杯满溢,酒汁顺着光滑无比的桌面流淌,宫女慌乱中以衣袖擦拭,却弄翻了酒杯,酒汁仍不可避免地滴落在太子衣袍。
太子吃了一惊,早有内侍拿了帕巾过来服侍。那宫女忙放下酒壶,俯身磕头请罪,太子不可能在这样的场合责罚一名宫女,只用温和的声音教她起来,好好斟了酒速速离去,那宫女很机灵,听话地照做,涂着蒄丹的白嫩手指在袖中半隐半露,极其优雅地将酒杯扶了扶,摆放好,然后双手稳稳托住酒壶,这一次非常准确地注满了酒杯,她松了口气,胆怯地看一眼太子,太子对她微笑一下,宫女顿一顿首,起身走到另一边为太子妃斟酒,没敢抬眼看太子妃,斟完即福身离开,去下一席位斟酒。
庆王席上,早有欲巴结奉承的宫女一早为夫妻俩斟满了酒杯。
太子已号召一次,该轮到庆王劝进酒了,庆王举起酒杯,说了几句祝福太后喜乐安泰的吉言,众人纷纷举杯响应,一饮而尽。
歌舞已到尾声,有人撒起了花瓣,五颜六色的新鲜花瓣带着阵阵清香,漫天飞舞,小皇子们高兴地拍手叫好,宫外来的小郡主则笑着叫着伸手去接飘洒的花瓣雨,有喝了几杯酒,微带醉意的朝官被刺激到了,呵呵傻笑,场面有点小混乱。
皇上大笑着说道:“太后寿辰,众卿务必尽兴畅饮,尽情欢乐,今日寿筵所用贡酒乃新到山西杏花酒,众爱卿可要细细品味,都有什么体会,若还品出诗兴来,即刻吟咏,着董宰相为主考官,赏评一番,决出甲乙丙名次,太后有重赏”
太后乐呵呵地说道:“赏都赏”
忽然吉丹王子站起身,朝着殿上的太后和皇上作揖,说道:“吉丹地处漠北,十分寒冷,臣来时国内已是一派冰天雪天,歌舞姬柔弱,怕路上顶不住严寒,故未能带来,但吉丹国的歌舞亦十分精彩好看,特别是敬酒歌,若能得吉丹女子在此颂唱,众位大人必定不醉不归臣归国后,明年夏季即送来美女若干,太后娘娘和皇上可观赏到草原上别具风味的美妙歌舞”
明珠微微一笑:想睡觉有人就送来枕头。下一曲就是雪儿的戏码,唱的正是颇具草原风味的、辣味十足的蒙古族情歌。
她和雪儿研究了小半天,觉得吉丹国应处于现代地图上的蒙古国位置。
趁人不注意,明珠轻声和安王说了几句话,安王便对吉丹王子说道:
“若说敬酒歌,我天朝也有人会唱,原是与吉丹各国互通商贸之后,商贾们传唱而来,只是未必如原曲般完全相同,吉丹王子既提到这个,便教会唱的人献上此曲”
吉丹王子道:“天朝多有才艺卓绝之人,臣想见识一番”
太后也说:“谁会唱吉丹国的敬酒歌?哀家也要听听。”
安王笑笑,说声:“弦乐起”
雄浑悠扬的马头琴声响过,便是各种乐器配合奏出嘹亮昂扬、优美奔放的旋律,或许真有相同之处,吉丹王子面露喜色,转头去看弦乐起处,十二位华衣美人簇拥着一身大红裳裙的雪儿载舞而来,雪儿脸上蒙了一块薄纱,轻旋红裙,蒙古舞跳得柔美曼妙。
这点还得赖于上辈子,两人初中时期参加了一场校园民族舞比赛,夏雪云和明珠其实学的是新疆舞,热心的老师见她们学得快,有舞蹈天赋,一高兴顺带着教了蒙古舞。
雪儿启唇唱道:
金杯银杯斟满酒
双手举过头
炒米奶茶手扒肉
今天喝个够
朋友朋友请你尝尝
这酒醇正,这酒绵厚
让我们心心相印,友情长久
在这富饶的草原上共度春秋
歌声清脆悠扬,美妙动听,雪儿且歌且舞,一边还趁了个空隙,走去依次为和月国王子、吉丹王子、高丽国王子各斟了一杯酒,在吉丹王子激动的目光注视下,她不胜娇羞地低下头,那天在街上相遇对视时她已经很有把握,这男人除非不再遇见,不然定是她囊中之物
明珠亲自为她选的薄纱,确定能清楚辩认出她的真实面容。
一曲终了,皇上让内侍赏赐歌舞者,一边笑问吉丹王子:“可有相同之处?”
吉丹王子顿首:“不尽相同,但确实是臣故乡风情,句句声声,再熟悉不过”
皇上呵呵笑,脸上略显疲累之色,此时太后也觉乏了,于是让太子与庆王、安王带着众臣继续喝,太后、皇上和皇后依次离席。
各位小皇子、贞敏和小郡主也随之离开。
助兴的弦乐再起,雪儿又来,这回是一曲“爱的思念”,大胆而深情地倾诉衷肠了,歌词翻译成英文,谁也听不懂,但人家吉丹王子却是体味得到期间意味的,看他那神采飞扬的样子就知道了。
明珠大乐,装做举杯喝酒,抬起宽大的袖子遮脸,吃吃笑个不停。
安王又听一次“胡语”歌,好不郁闷,想起明珠在自家王府给郑挽澜唱“情歌”,还让人家夫人心甘情愿、感恩戴德地听着,恨不得把她搂过来咬一口。
太子妃邀了庆王妃、镜王妃和另外几位王妃,叫上明珠,一同前往和风殿,那里是命妇贵女们设席的地方,太后与皇后应是去露了个脸,该她们这些王妃去敬一杯酒了。
明珠和安王说了两句话,便随太子妃去了。
王妃们一离去,紫云殿内便是清一色的男人,大家明里敬酒,暗地里斗酒,各显神通,以灌醉一两个对手为己任。
身子瘦弱的高丽国王子首先倒下,被抬了下去,接着软腿的是十多位文官,武官们兀自不倒,越喝越不清醒,却还能坐得稳,站得起来。
和月国王子倒下的时候,太子支持不住了,先离席而去,接着是庆王,内阁大臣有年纪的自然不敢跟年轻的这么玩,纷纷告退离席,到最后剩下一些青壮年文武官员,安王和吉丹国王子对上,吉丹王子的酒量他自愧不如,但他却不会输给他,酒已经不是一小杯一小杯地喝,而是一坛一坛地灌下去,安王除了感觉肚子涨外,并无不适感,看着十分不甘、慢慢倒下的吉丹王子,他哈哈大笑——手下败将们不会想得到,他精灵可爱的王妃在喝酒前给他喂了一片不知名的、嚼之苦涩的翠绿叶子,他便成了酒席上的不败将军。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错
第一百七十九章错
太子妃和明珠,李莫愁等人在和风殿内转了一圈出来,有点晕了,贵女们是不大沾酒的,命妇们却能喝得很,多数命妇不敢随意单独上来敬酒,七八个十来个相识的一人来一杯,就够受的了。
明珠看太子妃和李莫愁难受的样子,有点后悔没多摘几片茄藤叶,她是从玉奉宫到御花园的路上发现那种草药的,是一种寄生植物,多附生于叶子细长树杆挺直的树身上,不滥生,可配伍药方子,单独用可防醉,药醉酒醉茶醉,什么醉都成。她当时指给秋痕看,自己下意识地摘了两片拿在手上,入席还没吃上什么东西就先要喝酒,方省起这样容易醉人,便喂了一片进安王嘴里,让他吞下,自己也吃了一片,酒喝了不少,还替太子妃挡了几杯,没发生什么头晕腿软的状况。
太子妃指了指不远处一座花房暖阁,说:“进去里面坐坐罢,走不动了,喝两杯茶醒醒酒”
身边的嬷嬷禀道:“还是再坚持走两步罢,这样局促窄小的地方,怎是娇贵的娘娘栖息的地方?实在走不了,就让奴婢们背着走。”
太子妃摆摆手:“不背,压着肚子更难受花房暖阁怎么局促窄小了?难道容不下我们几个?栽花种草的暖房,才是好地方,我们一边赏花儿,一边喝茶,惬意着呢,并不嫌它窄小”
拗不过她,众人只好簇拥着,进去稍做清理,几位王妃便依次坐下,立即有人送了热茶进来,每人斟了一杯,太子妃不顾热烫,连喝两杯,眼睛都眯了起来,宫女又忙续上热水,继续斟茶,每人大约喝了三杯这样,慢慢压下心头一口浊气,这才感觉好些,困意却上来了,镜王妃一扑到桌上,便睡了过去。
太子妃哭笑不得:“这是怎么说的?没得把人家花匠的暖棚子当成你家王府了罢”
见李莫愁脸越来越红,道是她也醉了的,便不惹她说话,只拉了明珠的手:“好妹妹,你答应我的那方子得了没有?我可天天等着呢”
明珠便顺着她的笑道:“好姐姐,不急在一时,这几日忙了一些,过了太后寿辰,便给你”
太子妃眉开眼笑地看着她,忽然李莫愁扑上来,也抓了明珠的手,一边还往她身上压,哭着喊道:
“好难受……你算什么好妹妹?我从小疼你护你,到头来就得你这般照顾你竟敢、你竟敢往我的参汤里掺那种东西……”
身边的侍女见状大吃了一惊,琴棋书画四侍和庆王妃四侍纷纷上前,七手八脚要拉开她,却兀自拉不开,李莫愁死死抓住明珠的衣服不放,脸色潮红,双眼放光,身上烫得吓人。
明珠和太子妃都怔住了,明珠推了她两下:“莫愁醒醒你怎么这样儿了?”
庆王府一名健壮些的侍女抱住李莫愁,试图把她往后拖走,谁知李莫愁经此一抱,却松开了明珠,反过来抱住侍女,口里轻吟一声,脸上神情暧昧。
侍女们不明所以,太子妃和明珠却是经人事的,当下都红了脸,太子妃喝道:
“都楞着做什么?快去找太医,带了药箱子过来”
明珠说道:“等会……秋痕呢?听琴速唤秋痕过来”
秋痕从外边急急走进来:“王妃唤奴婢何事?”
明珠抓过她身上背着的小锦囊:“给我看看,里面还有什么药丸”
三翻两翻,果然翻到一瓶“五毒净”,手忙脚乱地倒出一颗来,强行塞进李莫愁嘴里,然后让那名被她紧紧抱住的侍女带着她靠在椅上坐着,等她一时半会清醒过来。
见她老实不动了,太子妃这才松口气:“庆王妃这是怎么啦?醉是醉了,不至于成这样啊”
明珠微皱着眉:“我也不清楚,喂了她一颗解毒的药丸,用来解酒却是大材小用了……”
正说着,外边撞进来一大群人,都是些眼生的彩衣宫女,只有一个真儿认得是皇后身边倚重的宫女。
真儿向太子妃和明珠行了礼,心焦地看着昏昏欲睡的李莫愁,指挥宫女们将她抬到停在外边的软轿里,一边陪了笑脸说道:
“庆王妃这是酒醉了呢,奴婢们寻了好久,这才打听到几位王妃娘娘进了这花房来歇着喝茶……奴婢这就抬了庆王妃回去……”
太子妃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点头道:“庆王妃是喝多了,好生服侍着罢”
真儿又再行了一礼,就要带了人离开,明珠却多嘴问了句:“你们要把她抬去哪里?”
真儿急着要走,脱口应道:“回去昭华宫啊”
“庆王殿下也在那里吗?”
真儿一怔,答:“回禀安王妃:庆王殿下……尚在紫云殿陪同使节喝酒呢,奴婢们将庆王妃先抬回去,等她酒醒了,殿下也该来了,到时王爷王妃再一同回府上”
目送一行人将李莫愁抬走,太子妃回头看到仍伏在桌上未醒的镜王妃,若有所思。
“庆王妃怎么就醉了?还醉得一塌糊涂她喝酒时很豪爽,眉都不皱一下,显见平日也喝得些的,我酒量应不如她,都没醉得失了神志,因而她就……”
明珠也有些不明白:“我曾听郑少夫人说,庆王妃是很会喝酒的,论酒量在女子中数一数二。”
她从瓷瓶里倒出一颗五毒净,让太子妃服下:“这里也没有别的丸药,既是难受,索性每人吃一丸,这药是温中的,没有副作用。”
又将一颗喂入镜王妃嘴里,叫侍女给她喝口水吞下。
又坐了一会,镜王妃慢慢清醒了起来,不好意思地告罪,太子妃笑道:
“我也好不了多少,倒是安王妃一直都清醒着,亏得她照看,又给了我们药丸吃,如今是好多了。”
镜王妃正跟明珠说着表示感谢的话,外边又撞进来一拔人,却是贞敏公主身边的金妈妈领着四五个宫女,神色慌张,失魂落魄,抖抖索索地给太子妃和明珠、镜王妃行礼,教她们免礼也不起来,却又垂着头跪在那里什么都不肯说。
太子妃很看不上她们那副样子,挥了挥手让侍女们退出去,沉着脸说道:
“既来找我,偏又不作声,是何道理?安王妃和镜王妃可不耐烦听你罗嗦,若还不肯说,便下去罢”
金妈妈抬起头来,满脸泪水纵横:“太子妃救救我们公主罢”
太子妃扬一扬眉:“贞敏不是跟着太后和皇后娘娘吗?又怎么啦?”
金妈妈叩头如捣蒜,泣不成声:“求几位娘娘一同往东面临水暖阁去一趟,若是迟了,只怕贞敏公主就没命了……”
太子妃和明珠交换了一下眼神,明珠内心暗吃一惊:贞敏玩什么?不会在太后寿辰日闹出点什么事来,迫得太后下决心立即将她赐嫁安王吧?
太子妃喝住金妈妈:“你说,是怎么回事,仔细地、简单明白地说来,我自会与你们做主”
金妈妈抹了一把泪,额头上滴着血,将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
原来贞敏跟着太后从紫云殿离席之后,不想立即回慈宁宫,太后便由她在御花园里散散酒气,并嘱她快些回去歇着,贞玉身子不适,也该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儿。
贞敏应下了,恭送太后鸾驾离去,便带了金妈妈和宫女们往御花园内较为清冷偏僻的东面湖边去,湖边有一个二层暖阁,原只是个四面敞风的亭子,是金妈妈专为她去寻了内务总管,命人将之改造成一个温馨舒适的暖阁,贞敏每日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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