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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渣攻ooc成深情男友之后竟被玩家做了这种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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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的第二天,骑士微信群不少人在讨论他,怀疑他被杀了的。几天之后就只剩下了骑士所通知——和以往的不一样。
“异常,速归集合。”
哪儿异常了?
白星河看得一头雾水。
短信都是骑士所的同事们联系他问到底去哪儿了的内容,只有队长的信息与众不同:“小心楚奥。”
时间是今天上午,还是新鲜出炉的一条信息。
白星河避开楚阑,走到窗边打电话。
响了很久,队长才接了。
他长话短说:“我在海岛上一时半会回不去,信号屏蔽了,发生什么事?”
队长:“你没事吧?各地都出了大规模的吸血鬼袭击人类的事件,总统和国王都被杀了,现在一团乱,你如果回不来就先在那儿待着。”
白星河发了会儿怔,队长说得轻描淡写,可是那两位都被杀,而且是被吸血鬼杀掉……
他立即问:“现在上面的命令是什么?”
队长冷冷说:“‘屠杀’。白星河,拿好你的枪,杀了楚奥……切记小心为上。”
挂了电话,白星河突然觉得脖子有点凉。
吸血鬼这是在……
造反啊。
网络上也乱套了,各种血腥图片和新闻到处都是,比白星河想象的情况更糟糕——骑士搞不好已经控不住场。
楚奥……
也参与其中了吗?
“白星河?”
楚阑站在门边,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声,“你没生气吧?”
白星河微微一笑,把手放在了衣袋里:“没有啊。”
“噢……那我回房间睡觉了。”楚阑一如既往地懒散,绕过白星河,关上了门。
见楚阑躲开了,他紧绷的神情才松了一些。他手里有枪,可是谁知道这两个吸血鬼有什么阴谋。为什么要把他关在岛上……
仅有的媒体报道之中,楚家都占了重要分量。
他们在这次事件里扮演了什么角色不言而喻,当初队长和其他人的警惕并不是空穴来风,只是已经太迟了。
作为被吸血鬼圈养在与世隔绝海岛上的唯一骑士,他竟然成了最后一位远离喧嚣的人类。
楚奥辗转回到帝都,又辗转返回海岛。
帝都的长辈把他叫回去,看了一眼,说了几句话又让他走了。大约他们也曾经听过一些风声,说楚奥与一位骑士有染。楚奥和谁恋爱睡觉在长辈们看来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本人。长辈们看重他,他却对“事业”没有什么兴趣,放在古代就是闲王一个。
楚奥这次去帝都也有看看情况的意思,如果和他想象的差不离,那他就没必要带着岛上那两个远走高飞了。
返回海岛时已经是深夜。
人类的作息颠来倒去,有时候一整天都在床上睡觉,有时候夜晚却很精神。
他匆匆推开门,身上的衣服都没换,迎接他的却是一个黑黝黝的枪口。
“你去哪里了?”
年轻的骑士就站在门边,仿佛他们第一次在棺材外相遇,前者凛凛威风,没有留情,手指已经扣着扳机。一副打算就地枪决他的样子。
这是把他禁锢在原地、又无端解开他封印的人。
楚奥关门的动作一顿:“回帝都。”他觑着枪口,“怎么了?”
“楚阑在房间里,”白星河解释,“我没有杀他。”
“我是问你怎么了。”
“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吧,”白星河露出无奈的表情,尽管如此,手里的枪依然指着楚奥的脸,“你把我关在这里,为什么?”
“你知道了,”楚奥说,“不希望你卷入那场风波而已。”
“可我本来就是骑士。”
“你去了也是送死。”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楚奥:“就是你想的那种情况,如果是古时候,这叫造反。”
吸血鬼是被放弃的种族,然而他们拥有永生的寿命,不愿在这漫长的时光都被称为不可见人的怪物。
“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有想过我的处境吗。”白星河是骑士,入队时在十字架下宣誓,他维护人类的利益,这是所有规律的宗旨。
这场战争无论谁胜谁败,他都不该被蒙在鼓里。
楚奥:“你希望我怎么做,看着你被活埋在棺材里?”
楚奥走上前一步,渡银制的枪支离他很近了。吸血鬼恐惧银器的东西,一把银勺子都能灼痛他们,那么柔软、徒手就能变形的普通金属,无所不能的古老的吸血鬼却不能抵抗。
白星河垂下眼帘,他想了很多,就算没有这次意外,他也很快就要离开了。也许楚奥会想方设法把他初拥成为吸血鬼,以怪物的身份堕落活下去——幸好这是个秘密。
“我要走了,去帝都,还有更远的地方。”
白星河手里的枪指到了吸血鬼的胸前。
“在你看来你的做法是对的,或许换成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吧,但是……你的归宿是无边无际的黑夜、长生不老和棺材,不是我。”
眼前的场景变得破碎,好像一幕幕的卡频电影。
子弹射中的地方是心脏,流出来的是吸血鬼的鲜血。楚阑哭着跑出来了。吊灯在旋转。
“……是你错了,从前也是这样。”
世界崩溃之前,白星河听见这样的呓语。
这个声音好像是楚奥,也仿佛是别人,究竟是谁?他也想不起来了。
第50章 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1
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1
眼看着一群人已经入座准备打牌了,杨恩忍不住问体委:“你怎么把白星河也带过来了?”
体委不明就里,听这语气,仿佛把白星河叫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多么不合适似的。体委还没说什么,当事人白星河已经替他发问了。
“我不能来?怎么,你不欢迎我啊。”
杨恩抬眼一看,白星河懒洋洋地坐在体委隔壁,估计刚才的话他听见了。
说别人坏话被抓包,杨恩有些尴尬,不过好在其他人也没在意,嘻嘻哈哈地就这话打趣起来。
“杨恩这么说话,星河你可得赢他个五千多回。不赢不是人。”
“他就是觉得你从来不参加班级聚会,整天搞小团体和颜庐他们玩,吃醋了不高兴了。”
“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班花呢——”
白星河莞尔:“我手气不好啊,五千多回有点难。”
气氛热烈,于是这段插曲就此揭过。
今天是一中校运会,高三也停了课,大部分人都没有参加比赛项目,要么聚在一起吃喝玩乐,要么在教室里刻苦学习。以白星河为代表的这一拨人当然是玩最重要,开了个真心话大冒险的聚会找乐子。
这种邪恶游戏本质是为了捉弄人,看人出丑。一伙人呼啦啦洗了牌,按规则开始抽扑克。
“抽到鬼牌那位自觉亮出来哦。”
桌上顿时被丢了不少数字牌,唯一一个画着鬼脸的,是白星河的扑克。
他在一片哄笑中懊恼说:“又是我。”
他手气不好,不是开玩笑,从前玩这类游戏他都是被推出去丢人的。
为什么在游戏里的游戏也不例外呢?
体委:“说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其余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要怎么惩罚白星河,毕竟他是第一回 来玩这种游戏,大家对他还是很新鲜——白星河和他们不算很熟。
“当然是大冒险。”
真心话这种梗,十有八九会问到下三滥问题,他才不想说呢。
体委嘿嘿一笑:“大冒险?行,现在起从门口路过的第三个人,你要和他接吻十秒。失败就继续找下一个人,大家说好不好鸭?”
白星河:“……”
果然还是逃不过。
但是,哪个路人会任他亲十秒啊?
“哇,体委好绝一男的。”
“万一亲到教导主任就完蛋了。”
“我来看看谁会让你白白吻十秒。”
一伙人撇下白星河,汹涌挤到门口去数人了。
他们是在社团活动室玩的游戏,今天校运会,不少人在社团楼插科打诨偷懒,路过的人还不少。几个人齐声喊着:“一个、两个——三个!”
白星河被他们挡着看不见人,只听见他们爆笑的声音。有几个同学转过头来朝他挤眉弄眼:“你有福气啦。”
“第三个是谁啊?”
他总算挤到门边了。
走廊上正巧路过两个女生,手挽着手双胞胎似的,他以为这俩就是第三个:“什么?我还要亲两个?”
“什么啊,不是这俩,”体委手一指,往走廊尽头的人影戳了过去,“看见那个男的没?是他。你是不是觉得眼熟?好好想想是谁。”
白星河眯起轻度近视的双眼,往那个可疑的背影看了又看。
这会儿这人正背对着他们,左手夹了一支笔,估摸正在复习背诵。个高腿长,腰背挺直,他们班上男生都是高个子,他一时半会想不出来这是谁。
体委憋着笑提醒他:“你真认不出来了啊?这是我们敬爱的班长。”
说完这话,众人视线的中心,这个长腿哥哥忽然转了身,白星河正巧能把他的侧脸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忍不住发出暴躁的声音:“我靠。还真是他?!”
他身后一群人也爆炸似的哄笑起来。
“你艳福不浅啊!”
“班长好帅好帅的。”
“班长从来不玩这种无聊游戏,白星河要折戟了。”
班长大名冷鸢,是理科一班传奇人士。
不仅人长得帅,身世坎坷,还稳坐理科年级第一名榜首,无论什么考试,他回回都是第一。这一届的高三理科学生连起誓发誓都深受冷鸢的毒害——“等我考到第二名,我就和你回老家结婚。”
更重要的是冷鸢人如其名性格高冷,从来不屑玩这种无聊游戏。
白星河眉头一皱:“那我要怎么亲他十秒呢?”
话是这么说,他人已经走出门了。
走廊的尽头是社团活动室2号,冷鸢站在门口默背单词。
如果说白星河和班上其他人是普通不熟,那么冷鸢和他们就是近乎陌生人了。
冷鸢不爱和人往来。
向这样一位高冷沉默的奇男子索吻,难度不亚于去找教导主任求婚。
他悄悄摸摸地走到冷鸢面前,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
在白星河不厌其烦又迈前一步,几乎要和冷鸢撞在一起的时候,后者终于冷冰冰地放下了书本:“你有什么事?”
很好,成功了。
白星河:“是这样的,我有事儿想找你帮忙。”
冷鸢没理他,只是忽然转过头往后边看了一眼,了然似的淡淡说:“你们在玩游戏。”
哦嚯,班长真是火眼金睛。
“是的,”有事相求,白星河不得不狂吹彩虹屁,“班长你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动机,太厉害了,不愧是理科班省状元预备役、一中天才学霸校草、未来的荣誉校友、老林的——”
“你要我帮你什么?”
冷鸢无情地打断他。
白星河飞快地说:“我觉得你长得太好看了,巧了我也是,所以我们接个十秒的吻怎么样?”
冷鸢挑眉:“你的逻辑呢。”
他豁出去了:“不存在的,反正我要和你亲亲十秒钟!”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白星河欺身上前,小鸟入怀一般抱住了冷鸢,在后者愣住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仰着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冷鸢这个人,看上去很高冷,嘴唇倒是温温热热的。
果然再冷酷的男人,身体和XX都是火热的,呵。
白星河是个老实人,说亲十秒就要亲十秒,当然他默默认为能偷到几秒已经不错了,回头就谎称十秒有余反正也没人发现,于此同时他还在预备被冷鸢推开以被性骚扰为由暴打一顿。
神奇的是三秒钟过去了,反射弧比跳绳还长的人类都应该回过神来了,冷鸢竟然还没有推开他。
不仅如此,余光里他看见冷鸢一只手扬起来又放下——摁在他的肩膀上,把他往怀里带。冷鸢撬开他的牙关,又加深了这个吻。
咦。
这是什么情况?
本来只是随便亲亲而已,突然变成舌吻?
有没有搞错?
两人分开时,白星河已经被亲得云里雾里两颊绯红。
冷鸢用指腹蹭去他嘴角的痕迹:“十秒够了。”
“……哦。”
冷鸢比他高一些,这个角度他瞧见对方垂眼时眼角深深的双眼皮褶子,薄且长,眼珠动了一下,是正在盯着他看。
“你发什么呆?”冷鸢又在白星河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送你一秒,你可以走了。”
他后知后觉地推开了冷鸢,一脸惊悚:“你怎么回事?”
后者又翻开了英语书:“就是那么回事。”
那回事是哪回事,他也不懂。
然而任务完成了。
回到社团活动室,白星河接受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揶揄。
“你和班长接吻了啊牛逼哈哈哈哈哈!”
“艹,怎么做到的,班长这么帅,女生们要妒忌死你了!”
“你们刚才在磨磨蹭蹭什么呢?不是,班长居然答应你了?”
“你俩是不是有什么肮脏的py交易?!”
……
倒是杨恩站在人群边缘朝他皮笑肉不笑:“冷鸢对你够意思啊。”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白星河也婊里婊气说:“是啦,冷鸢对我超好的。”
颜庐正好路过社团活动室,也挤了进去:“我找你好久,在玩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白星河和他一起出了门,突然忧虑起来,“我把班长亲了,不会被打击报复吧。”
颜庐一口肥宅水差点咳出来:“你脑子有病吧亲他?”
“唉,做都做了。”
“道歉呗……算了没必要,多大事。”
“也是,”白星河转念一想,又问到了杨恩,“杨恩和我有什么过节?他好像在针对我。”
“没吧,我没印象,你跟他又没往来。”
“我想多了?”
“可能是你亲了班长的后遗症。”
白星河马上得出了“冷鸢有毒”这种谬论,把锅乱甩一通,又和颜庐勾肩搭背去操场看撑杆跳了。他没把和冷鸢接吻这件事放在心上,没想到第二天早晨,这件事就传开了,变成“白星河包养了冷鸢——只要你足够有钱,学渣也能泡到学霸,还在犹豫什么?马上行动吧!”这种神奇谣言。
第51章 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2
伪贫穷学霸x假富二代纨绔2
白星河的确很有钱,即便在这个收费高昂、同学们的家庭非富即贵的私立中学,他也是其中的佼佼者,谁让他这个角色是躺在钱堆里的首富独生子呢。
至于冷鸢,那就是另外一个极端了。
冷鸢的身世并不是秘密。冷家父母收入微薄,家里孩子却多得能组足球队,父母子女间龌鹾不断。冷鸢经常放学后去打工,以养活自己和弟妹。
学校热衷于用助学金补贴来吸引一些优秀的生源,比方说当年在中考拿了全市第一名次的冷鸢,据说就得了学校数目不菲的助学金。
白星河豪富,冷鸢贫穷,但说两人之间有肮脏的py交易,那是万万没有的。
“我冤枉啊。”白星河哀嚎,“为什么把我说得好像欺负良家小白花的村里恶霸?”
颜庐摇头:“我们村恶霸没你财大气粗。”
白星河:“冷鸢也不是小白花啊,你看他像被包养的人吗?”
颜庐忽然一笑:“那就难说了,你俩背地里搞基我也不会知道呀。不会是真的吧?”
白星河心力交瘁地趴在桌上:“反正我跟他清清白白。”
上课铃声一响,两人双双闭嘴,今天是老林的课,俩人都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发呆,这两个人,一个是班上倒数第一,一个是倒数第二,就坐在靠门的最后一排最后两个座位上。一中高三实行严格的按成绩高低优先选座位制度,被别人挑剩下的这两个座位就是他们的。
白星河目光如炬,远远地眺望着冷鸢的背影。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坐在最后一排,你却坐在第一排。
冷鸢不愧是一等学霸,流言汹汹他却不受影响,一如既往认真听讲,何等境界。
“白星河同学,你来回答这一道题。”物理老师突然打断了他的彩虹屁。
教室一片寂静无声,白星河站起来,随口胡诌:“答案是15。”
“怎么解?”
“突然的灵感。”
教室立刻哄笑起来,前排的几个同学也回头瞅他。白星河是班花不假,长得好看有钱嘴巴甜,哪怕是个不学无术的傻瓜也很受欢迎,虽然白星河不怎么和他们往来。
“算了,你上来,我让课代表示范解题过程,你认真看。”
物理老师依然按照自己的习惯叫了得意门生上来写题,但他不知道,他眼中的得意门生现在已经和这位家里有矿的学渣男生有了粉红绯闻。
在台下一片“噢——”和颜庐“哈哈哈”的起哄中,白星河若无其事上了讲台,课代表兼班长的冷鸢也起身,两人双双面向黑板。尽管他已经费心思留意冷鸢写的物理题的解题过程,但这些乱七八糟的重力符号让他一刻也看不下去。
他看的是冷鸢的衬衣解开两个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再看那写粉笔字的手、专注有神的眼,白星河心里想的只剩下“冷鸢的腕骨长得真好看,手指好长,哪里都美如画,大家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欺负美少年?!”
最后一笔写完了,冷鸢说:“最优解。”
物理老师:“看懂了吗?”
白星河无辜摇头。
“唉,都下去吧。”物理老师拿他没办法了。
课堂还在继续,颜庐无心听讲,与同桌白星河快乐传纸条:“我觉得你和班长还挺般配的。他有颜值,你有钱,绝配。”
白星河:“?”
这人在说什么骚话,难道他没有颜值吗?他好歹还是个班花啊。
“不能因为我太有钱而忽略我的颜值,长得漂亮又有钱是我的错吗?连和班长亲亲都要被造谣是包养,难道大家觉得我钱多得花不完?”
颜庐:“你委屈个杰宝,这个事件里最受伤的难道不是冷鸢吗?”
白星河:“……你说得对。”
虽然整件事与他屁事不太关,但真要说关他屁事也不太好,毕竟没有那个亲亲也不会有这些破事。
究竟是谁如此无聊,闲得发慌造黄谣?
颜庐:“这事儿我还是听隔壁班的球友说的,你名声响亮啊。不过大家也就是说个玩笑,没人当真,过几天就散了。”
学生时代这种谁谁和谁谁恋爱了,谁谁暗恋谁谁的新闻每天都有,传着传着就变味了,白星河本来也不怎么在乎这种谣言,不过冷鸢看上去那么冰清玉洁高岭之花,谁知道他会不会倍感屈辱,半夜哭湿了枕巾呢?
毕竟他们只是一对舌吻过的普通同学,半腿也没有。
颜庐很快把话题歪到了放学后去喝多肉葡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新来的兼/职/妹妹长得绝美。”
白星河本想答应,突然想起一件重要事件:“不了,今天领导回家巡查。”
他说的是白星河在这个世界的父亲,著名首富商界,宛城最财大气粗的男人。
“噗,我也好久没见到叔叔了。”
“你跟我一起回去吃饭得了。”
“行啊。”
敲定完领导慰问巡查的安排,下课铃响了。
一天就这么混过去了,白星河极其满意,就是走教室正门时路过了冷鸢的桌子,他顾着和颜庐说话,不小心把冷鸢摞在桌子上的书本撞飞了。
“啊,对不起。”
白星河赶紧把几本书都捡了起来。
冷鸢敲敲桌子:“少了几页纸。”
“还有吗?”他挠挠头,终于在讲台边找到了几张疑似传单海报的不明纸张:“是这个?”
“是。”
他故意凑过去看了看,发现上边写着“安全正规小额贷款”,写得胡里花哨,不太正经。
“你要贷款吗?”
“不是。”
“那当我没问过。”
冷鸢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白星河也不好继续问了,正好颜庐不耐烦在门口喊他快点,他就先走一步了。
两人回到白家,白父已经在客厅泡茶了,见到儿子和朋友家的小孩,他笑得很高兴:“小庐都长得这么高了?”
颜庐熟稔地坐下:“是呀,叔叔最近在忙什么?”
白星河坐在一边啃雪饼,听这两个人聊家常。说实话,他这个角色十岁才进白家,本来就和白父不熟悉,白父工作很忙,一年到头和他见不了几次面,说起来白父和颜庐可能还更亲密些,白星河有时候觉得,父亲对待他这个儿子有种说不出的疏离。
到底不是亲生的。
白父和颜庐聊了一会儿,又转向白星河:“最近在学校做什么,你们老师很久没给我打电话了。”
那是因为电话打了也不来学校,久而久之老师也不愿配合罢了——这点倒是和他现实里的父亲很像。
他说:“没干什么,随便玩玩,学校好多奇人异事,每天看他们耍戏法也蛮快乐。”
白父摆出感兴趣的样子:“有什么奇闻?”
“背后说别人的八卦不好,”白星河想起了冷鸢的传单,“说点别的吧,外边那些贷款是不是骗人的啊?”
“你是说‘校园贷’吗?”颜庐说,“就是拍果照去贷款啊,还不上钱就群发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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