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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渣攻ooc成深情男友之后竟被玩家做了这种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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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老郑欣慰地拍了拍一脸呆滞的白星河:“你们兄弟俩以后要好好相处,互帮互助。”
“……好的老师。”
“谢谢老师。”
这事就这么过了?
凭什么?
走出办公室大门时,白星河没来由地一阵失望:“怎么会这样?难道不该立地出柜、叫家长,闹得满城风雨吗?”
冷鸢揉揉他的脑袋,婉言相劝:“你少看点青春疼痛小说。”
“我看得不多。”
“不要看了,读五三吧。”
“不读。”
“多少读一点,读不下去就……反正读一点没坏处。”
白星河惊诧不已:“哦嚯,你今天这么好说话?”
冷鸢的眼神像是看透了小说结局——学渣受未能考上985,从此在家宅着打游戏,变为学霸攻的金丝雀。虽然结局不太满意,但也算he了。
他欲言又止:“……反正以后我能养你。”
昨晚冷鸢想了很多。
白星河的bug论给了他很大启发,白星河学不会高中数学物理化学,很可能是版本不兼容。
但是白星河究竟是个什么生物,他很想一探究竟。
他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任何缺失,除了白星河之外,所有人在他脑海中都是正常的。
只是触碰真相的手迟迟不敢伸出去。毕竟如果问出来奇怪的不可挽回的答案,他们又如何继续相处呢。
比这更值得注意的,是今天的白星河也有同样的蠢蠢欲动。先是在早读的时候撩拨他写告□□笔句,惹得全班轰动,又是现在拉着他逃课躲进社团活动室里。
白星河神神秘秘地关上了门,压低了声音说:“有没有觉得这里很熟悉?”
挂着学生油画作品的墙壁、泛黄的墙纸、横七竖八围成圈的桌椅……
“我没来过社团活动室,”冷鸢没明白他的暗示,“怎么了?”
“不对吧?”
白星河瞪大眼睛。
没错啊,冷鸢来过这里,他们就是在这里见过面……
那一天白星河空降副本,地点是社团活动室,时间是下午两点四十分,社团活动课。空荡荡的社团室只有他一个人——好险。因为白星河进入副本时校服衬衫的数据还没实体化,相当于一个衣衫褴褛的暴露狂。然而没等他把衣服整理好,纽扣都还没扣上呢,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个气质清冷、身材高瘦的少年伫立门外,静静地与他四目相对。少年与他年纪相仿,面对一个暴露狂,却表现得十分冷静洒脱。
“你是变态?”
“……我不是,你听我解释。”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对话。
“难道不是这样吗!”
白星河险些原地晕倒。
细思极恐。
他和冷鸢之间,一定有一个出了问题。
本来想着与冷鸢忆往昔、拉小手,竟然找出了真正的副本黑洞?
“少了一段记忆吗?挺可惜的。”
冷鸢就宛如当初面见暴露狂时一样若无其事,只在淡淡惋惜没有这样一段记忆。
白星河与他不同,脑海中已经响起了柯南的bgm:“这不是重点吧。其他人也这样吗?”
“据我观察,不是。他们应该没有发现。不然以父亲的敏锐感,你现在应该已经被监视了吧。”
“……你说得好可怕啊。”
“所以问题只在我们之间出现,为什么?”
冷鸢也很感兴趣。
他之前藏着不说,担心牵扯白星河。
现在看来,白星河果真对此一知半解,那么这种记忆失常究竟是怎么出现的?他很肯定自己没有精神和心理问题,另一位也相当健康活蹦乱跳,那就只能是超自然因素的影响了——与白星河一起出现的。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白星河被他看得心虚。
父亲如果是心细如发,冷鸢也差不离了。看来昨晚的bug事件,也让冷鸢有了疑心吗?
“我不介意你的来历,bug也好,穿越也好……难怪你喜欢看剧本。”
冷鸢上前了一步。
气氛微妙,不太适合拉小手。白星河躲躲闪闪往后退,砰地撞上了后边的桌子。
被堵住了去路,他低着眼睛看鞋尖,试图蒙混过关:“大概真的是穿越吧,我也说不清。”
其实冷鸢已经距离真相很近了。
可以说冷鸢是NPC里的bug,也可以说白星河才是bug。他们一个是不该察觉副本漏洞的游戏人物,一个是不该出现在这个故事里的外来者。
他可以告诉冷鸢事情的真相,你们只是一堆程序数据,没有自我情感没有自主权,所有喜怒哀乐都是玩家摇摆戏耍的工具。
但这样太过分了不是吗。
经历先前几个副本之后,白星河已经有点入戏过深了。
现在看着冷鸢的时候,他突然也开始怀疑这一位是否也是上个任务对象的转世,或者说角色重叠呢。
冷鸢的双手撑在桌面上,以一个圈在怀中的姿势把他离开的距离全部拦住了。
“说说你的记忆吧,”冷鸢诱骗似的轻声细语,“在你的记忆里,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与别人对你的印象有偏离吗?”
这个问题太危险了。
副本数据不包含玩家在这个世界的人设,随口编一个绝对会露馅。
冷鸢好狡猾一男的。
白星河郑重其事比了个叉:“不告诉你。”
冷鸢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不能说?也许是你也不知道。”
“大概我的记忆被人偷走了。”他只能这么含糊应付。
“接下来怎么办?”冷鸢的语气多了不可名状的埋怨,“我有了一个恋人,可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这种事,他能有什么办法。
白星河在心里疯狂倒数,期望这段剧情早日结束,他和冷鸢在系统一个响指之后回去教室好好学习……不,并没有,在他耳边响起来的,反而是系统久违的电子合成音。
【提示,无法修复。】
【已影响剧情。】
【提示,玩家即将退出副本。】
‘……啊?’
【就是字面意思,NPC的思维已脱离副本控制。】
脱离控制?
他开始思考白星河存在的意义……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假……还是别的什么?
白星河冷不丁听见了冷鸢的提问:“你不会突然穿越回去原本的世界吧?”
你怎么这么聪明?
这话他没法接,踟蹰了一阵,冷鸢倒是叹了口气。
“你到底是谁?”
他嗅见少年身上很淡的香气,是他屋子里浴液的气味。白星河不禁想起他们在房间里厮混的那几天,快乐得能把现实烦恼抛却一空……然而这只是个游戏。
“你猜得也不算错……我是另一个世界过来的。名字和长相都是真的,年龄不是,身份没必要说了,不重要。我来这里不是意外,而且,我的确马上要回去了。”
他最后一次,与冷鸢十指相扣。
在寂寞的社团活动室,他们错乱被删改的初遇地点。
白星河这次没有惯性撒谎了,甚至对这个游戏NPC说了不该说的真心话:“……如果我们不是在游戏里认识的,也许会有个好结局吧。”
冷鸢已经预料到他们的下场了,不能接受吗?可那又能怎样。
时间在倒数,连冷鸢都听见了,钟表行走的滴答声音好像奔跑的鞋子。
冷鸢突然怀疑,下一秒与他交握的手指就要化作砂粒从指缝流逝。
“你是为了什么出现在这里的?”
来不及了——他只问了一个问题。
“……为了和你相遇,”白星河没有想太久,虽然他已经不明白自己在副本里究竟为了什么了,“大概是我的所为与游戏初衷背离了,才会让你也变了吧……下个副本还能见到你吗?”
“我不知道,这不该问你么,”冷鸢叹息,“如果有机会的话……请你在那里等我吧,这次换我追你,别再突然跑掉了。”
钟表凝固了。
倒计时戛然而止。
白星河突兀而失落地与这个世界彻底断开链接了,他发现唯一在他们之间留下余温的,只有那份不可期不可实现的约定。
不会再见了吧。
白星河迟钝地发现,他也不明白这场游戏有何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PVP玩家突然失去了梦想
第70章 刑警x精神病人1
刑警x精神病人1
音乐响起时,包厢一片混杂。
“喂……这个是谁带来的小朋友啊?”
视野里,女人浓妆的脸嬉笑靠近。张开的红唇朝他吹来一口白雾。
呼——
白星河好像被这一口烟吹得头昏脑涨,意识不听使唤了。
身体很热……
白星河如梦初醒,原来他躺在沙发上,和好几个男女挤在一起,那些他都不认识,一张张全是陌生的笑脸。
包厢群魔乱舞,昏暗的光线裹住所有人,扑克牌在哄笑中撒了一地,像跌落的鸽子。白星河望着满天飞舞的扑克延迟幻影发怔,直到一张掉在他膝盖上,被一只手拈走了。
“红桃K,”拾起扑克的男人弯下腰,笑起来眼角有细碎的纹路,“你是谁带来的?没见过你。”
窝在沙发上的几条嫩鱼都是生面孔,早早被人盯上了。他喜欢这个看上去青涩的、大学生模样的漂亮青年,狂欢还未结束,他已经忍不住过来认领他的猎物。
“是不是喝醉了?”
“不……不是。”
那张扑克在白星河面前飞了两遍才停,听到男人这样的问话,他舔了下嘴唇,尝到了酒的味道。他从来不喜欢喝酒,也不爱和不认识的人厮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醉了吧,我送你回家?”
那双被空调冷气吹得微凉的、男人的手轻巧地搭在了他肩上,不想一碰到白星河因药物而发烧似高温的手臂,立刻让后者惊得一个激灵。
他被下药了!
白星河突然惊醒,猛地推开了男人。
他跌跌撞撞往外跑。规模颇大的KTV,通道宛如迷宫复杂。好不容易逃到门口时,他已经浑身发烫、气喘吁吁了。
男人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怎么了?喝太多了不舒服?”
“……不要你管。”
他强忍着不适,慌忙在门口寻找绿皮出租车,还没走下台阶,已经被这个奇怪的男人拉住了。
男人缠住他:“别跟我闹别扭了,回家吧。”
“我不认识你……”
——白星河的记忆断在这个危急时刻。那时候男人已经把他抱在怀里,假装是两人小情侣吵架,要把他带回酒店,想必这种夜店捡尸的经历非常多才得以如此熟练吧。
后来是谁见义勇为的呢?他不记得了,甚至没有见到那个好心人的脸。
身体好似被灼烧,不该起反应的时候却控制不了自己。他像渴水的猫攀上这位好心人的身体——肢体接触时,他察觉了对方身上冷气未散的温度。这个好心的男人在这个热腾腾的夏夜宛如化身一把可靠又解暑的刀剑,让失魂落魄的白星河小心翼翼地攥住了。
……
假借男友、朋友的名义,在夜店和KTV之类的地方寻找醉酒的落单男女实施骗奸强/奸,这种案例谢深见了不少。不过是偶然路过KTV,代驾的车还没停稳,一幕典型事件就映入眼帘。他没多想,把与朋友的约定一抛,下车帮这位路人解了围。
他停在推搡的两人面前,一手揽过白星河,冷冷质问另一个:“这是我朋友,你是谁?”
职业习惯所致,谢深向来说话不那么友善,对着明显不怀好意的人更懒得表演。不过是三两句话,他就拆穿了男人捡尸的意图,顺手把醉酒青年捞在了自己身上。
药效一起来,白星河双腿酸软根本站不住了,勉勉强强揪住一片衣角,沉默着靠在男人身上:“……头疼。”
“喝酒了?”
谢深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旋即抱起他放在后座,又让代驾稍等。
这人已经醉得毫无意识了。弯腰帮忙系安全带的时候,也是谢深第一次仔细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青年大概是半梦半睡,半拢的浓密眼睫微微打颤,在苍白的脸颊投下一片飘忽的阴影。谢深微微一怔,起身时无意间被他的睫毛扫到了脸侧。
他一手撑在车门上,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刚刚倒是没发现……这人长得倒是……
倒是什么,他拿着烟想了一会儿,也说不出来一个准确形容词。
手机震了一下,谢深回了神。他把朋友的电话接了,随口放了鸽子,转而对醉酒人例行关怀:“你没事吗,我送你去医院?”
白星河听见了,也嚅嗫了几声。谢深静下心仔细听了几遍,才发现他反复念着一个地址:“XXX小区,A栋401。”
“这是你家?”
“……嗯。”
“不能把家庭住址随便告诉别人。”
“……哦。”
“不去医院的话,我送你回家,坐好。”
在把醉酒的白星河往楼上带时,谢深很快察觉了不妥。
这个不知道名字的青年身体烫得过分了,而且……
“等、等下……别走。”
在把他放倒在床上之后,谢深立刻被一双不安分的手从背后抱住了。
裸露的皮肤相触碰时,两人似乎都短暂地愣了一下。
被下了药的白星河本能反应更快,紧紧抓住了谢深的外套不让他走。
谢深眼眸一弯:“……你想干什么?”
“就是……”白星河苦思冥想,那个词在他舌尖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约炮?”谢深双手拢着烟,轻轻笑了一声,“你被下药了?”
这声笑小猫爪子似的在白星河敏感的神经地轻挠了一把,他眼睛一酸,竟然掉了几颗眼泪。
尽管被春天的药烧得浑浑噩噩,自制力和发情在疯狂搏斗,到这份上了白星河仍撑着不想当面出丑,他既着急又难堪,没忍住埋在这个陌生人怀里哭了。
谢深喝的酒后劲上来了,接着被这么又抱又蹭,他起了反应。
他揉了下正靠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的青年:“马上放手,不然……”
堵住他去路的是陌生人急匆匆的一个吻,潮湿温热,像初夏的梅子酒。
烟掉在地板上了,没人有空闲去捡,只能孤独寂寞地燃烧到熄灭。
【一辆高速汽车驶过】
次日,谢深在床边拾起了被烫出一个小洞的家居拖鞋,还有一根烧尽的烟头,与纸巾一并丢进垃圾桶里。
罪魁祸首在床上还没醒,青年苍白的手臂、后背光裸着,有几处印了淡红吮痕。
书柜上放了张遗落的学生证。学校,院系专业和姓名,还有那张清纯的证件照。
X大的学生?
年纪也很小……
谢深在窗前抽了根迟来的事后烟,今天第二次感叹酒精是个坏玩意。
与此同时,白星河在烟雾里幡然睡醒。
头疼。
不止是头疼……
不该疼的地方也很痛。
腰酸……
怎么回事啊。
与天花板深情凝视了三十秒,白星河缓慢地在脑海中回放起了昨晚的激情play。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不可能!
“醒了?”
男人……准确来说是一夜情炮友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窗户开了一半,身材高挑的男人倚在那儿抽烟,烟雾满溢得像一片云。
他眉目陌生且锋利,气质不太和善,语气也冷淡之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这态度实在不像个炮友。
虽然白星河不知道炮友之间是不是应该亲昵亲密,不过看见对方恨不能马上穿裤子走人的感觉还是怪怪的。
难道昨晚很糟糕吗?
“……你走吧。”
白星河困惑地挠了下脑袋。
炮友没再说什么。
他捡起地上白星河彩色格子的睡衣放在床尾,又穿上外套踱步离开。
男人身高腿长背影很帅,就是走得太快让人怀疑是否急着上班。
不过这不是重点。
白星河爬起来洗澡做饭。
一夜剧烈运动之后,他饿得头晕眼花。
他刚把粥烫熟了,端了碗准备飞快吃掉,忽然边上多了一个陌生男人,也对着他的一锅米粥望眼欲穿。
“……你谁?”
“我?我是你室友啊。”这个男人一头卷毛,二十来岁的模样却气质老成沧桑,身上穿着彩色格子睡衣,大概也是刚睡醒。
白星河后知后觉地一惊,昨晚春天的故事不会被室友全程旁听了吧?
他非常尴尬,狠狠把这事甩在一边,热情邀请室友品尝米粥。
还好,室友没有说什么令人窒息的话,一碗粥喝完就走了。
白星河不知道室友姓甚名谁,只发现他住在隔壁房间。
这是一套位于市郊的一厅二室小户型公寓,房东的电话躺在他通讯录里,室友的联系方式反而遍寻不得。
除此之外他还找到了自己的学生证和休学证明。没有任何工作的迹象,看来他这个角色是一位家里蹲。
白星河手痒搓了两把拳皇,又看了看电视了解基本情况,眨眼就到了晚上。
室友从隔壁房间冒出来:“我出门一趟。”
“哦,记得带钥匙。”
“嗯。”
除去酒后乱性,这实在是很正常的一天一夜。
至于室友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白星河并不清楚,电影频道宛如催眠,他直接被念咒语似的哄睡着了。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他的房门就被两个警察敲开了。
“你是白星河?”
“……对,怎么了?”
“麻烦你跟我们到警局一趟。”
这时电视刚好播到本地台的即时新闻——
婴儿被盗案。
第71章 刑警x精神病人2
刑警x精神病人2
白星河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婴儿失窃案和他有了瓜葛?他只是个家里蹲宅男不是吗。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家睡觉啊。”
天气炎热,警局室内冷气嗖嗖,坐在他对面、警察的眼神也宛如空调冰冷。白星河从未进宫喝茶过,茫然之余也渐渐不安,身上的蓝衬衫都被他攥得皱巴巴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是半个婴儿都没见过,这个案子与他何干。
“昨天晚上的监控录像,”这个陌生警察向他出示了一段录像,“你在别人家里,白先生。”
动态画面是一段高清摄像视频,白星河蹑手蹑脚从窗户翻进房间,打着手电筒靠近婴儿床。他拨开床顶吊着的旋转玩具,趴在床边煞有其事、一脸喜爱地亲了亲熟睡婴儿胖嘟嘟的脸颊——像人类吸猫似的。
过了三五分钟,白星河抱走了婴儿,轻巧离开。
起夜的女主人发现婴儿不见踪影,大惊失色、手足无措。
她跑出房间之后的半个小时,不知为何窃婴的他又回来了,把婴儿放回了原位,还仔细掖好了小被子,又亲了孩子的脸。
白星河近乎崩溃——窃婴怪人怎么可能是他呢?!昨天晚上,他分明是听着电视频道与抱枕一齐入睡的!
“你、你们听我解释……昨晚我真的在家,对,我室友可以作证……不过他晚上出门去了,早上也没回来?”他结结巴巴、惊恐地试图自证清白,急得额头冒汗。
他对婴儿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视频里的人一定不是他,一定是他的双胞胎兄弟——问题是,他有兄弟吗?
警察默不作声,又放了一段视频。
“这是你所租小区的单元监控,”警察告诉他,“凌晨两点零三分,你下了楼,离开小区。直到一个半小时之后,你才回家。”
监控摄像里的那张脸——略有些疲惫的模样,嘴上不知道嘀嘀咕咕着什么……还是白星河,他们都没认错人。
“而且你没有室友,你是独居,不是吗?”
这点白星河必须大力反驳,昨天早上喝了他一碗粥的人不就是室友么?一个卷毛丧气男。
“有的啊,这么高,头发是卷的,比我大几岁的样子,”他比划着,“昨晚出去了一直没回来,要不你找他问问,我昨晚上的确在家看电视啊。”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
“室友叫什么?”
“不知道。”
“什么工作、年龄,籍贯?”
“……这个我也不清楚。”
“你的房东只说房子租给你,没提过其他房客。”
……这也太诡异了。
不存在的室友、半夜出门偷婴儿的他……难道是这个房子风水不好,他被魇着了?
白星河心存侥幸,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眼巴巴地询问警察:“真的不是灵异事件,或者……是我梦游了?”
警察:“你有梦游病史?”
“这,我……不清楚,梦游的人也不会知道自己梦游。”白星河在询问者的眼神下渐渐气弱了下去,这样的辩解无力之极,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为什么半夜会去偷小孩?这可是重罪!
警察没说什么,翻开卷子又要问下一个问题了。白星河难受死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这种冤屈,平白要背个罪名,鬼知道是中了什么邪?
“你又不做梦,怎么可能梦游啊。”
啧,为什么警察会知道他做不做梦,而且他本来晚上就爱做梦……
等下。
这声音哪来的,不是警察的声线。
“你这个笨蛋。”
白星河吓得一抖。在他背后多出来一个男人!卷发、高个子,上身是蓝色的衬衣,他脸上表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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