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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渣攻ooc成深情男友之后竟被玩家做了这种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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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认识。”他说。
  前边走出来一个秘书模样的女人,组长上前说了来意,女人领着他俩进了另一间屋子。
  “稍等。”女人说。
  “你真不认识他?”
  等候面见大老板时,组长持续八卦。
  白星河和组长维持着偶尔一起开黑的普通友谊,平常也没见上司关心过手下主播的私事,今天格外反常。他不认识老板,但老板很可能认识他。昔年高中同学们一抓一把几乎都是富二代,搞不好老板就是其中之一。白星河细思之下,谨慎问:“他叫什么?”
  组长刚张开嘴巴,门就被推开了。
  女人朝他一笑:“宁先生已经到了,现在就过去吧。”
  白星河起身跟上她,发现组长被丢在了刚才的待客室。
  秘书带他进了一间办公室。
  装潢简洁,一股性冷淡甲醛感。往沙发上坐好,他盯着落地窗发呆。秘书斟来了茶水,没多久,外头走进来一个男人。
  白星河站了起来,打算和这位传闻中的不知名新老板认真会晤,一抬眼却像被眼前的男人定住了,呆立当场。
  “白星河,好久不见。”
  说话的男人瞳色很浅,冷冷的棕色,眼神也不见温度。
  当年第一眼见到这个人,他留下的是冷淡、高岭之花这种印象,若干年后依然如此。只不过现在对方在办公室与他再会时不像他那般惊讶,很是云淡风轻,也是,想必对方是知道他在这儿工作的……毕竟是总裁么。
  “……是你啊,”白星河漾起一丝笑意,“的确好久不见了,宁先生。”
  女秘书安静离去,办公桌前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宁灵霄垂下眼:“你不打算续签?”
  “是啊。”
  “为什么?”
  “没什么意思。”
  “白星河,这么久了你一点都没变,”宁灵霄从桌上拾起一份文件递给他,“不如再考虑一下。”
  伸出手时,手上是熟悉的蛇吞野象纹身。
  白星河一阵恍然。
  文件是一份纸质合同,大体和之前他签的一样,只是薪酬和礼物提成翻了两倍不止。
  他看完了,把文件夹放到一边。
  “不要扰乱市场秩序,我不值这个价。”
  这算什么啊。
  友情工资?
  或者,看在他是宁灵霄前任的份上才多给了这么多钱?
  “我想留下你。”宁灵霄如此解释。
  “没必要,你这个价钱可以买grass了,他最近要跳槽,你可以联系他。”
  宁灵霄:“可我只想要你。”
  这话有点微妙了。
  目光躲避地落在男人衬衣的领带边缘。宁灵霄穿得是衣冠楚楚一丝不苟,该挡住的纹身都遮住了,除了手背上的野象……曾经少年的青涩消失不见,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已是另一个人。
  白星河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在前男友手下打工的正当理由,何况他在游戏里和各路情缘缠缠绵绵的回放,搞不好宁灵霄已经看过了,光是想想那场景都要窒息……而且,他也没什么颜面再见宁灵霄了。
  无从回答,他失礼地沉默离开。宁灵霄没拦他。
  又是不欢而散。
  组长在走廊遇见白星河,两人一齐坐电梯下去。
  “总裁给你新合同了?”组长问。
  “嗯。”
  组长的表情很震惊:“……你到底是总裁什么人?”
  电梯在下坠,不断下坠,白星河也在往下坠。
  “高中同学。”他说。
  “哦……原来如此。”
  “……和前男友。”他补充。
  “什么?!”
  组长惊悚万分的脸给了他这颗四分五裂的心一点弥补抚慰。
  “是啊,分手很多年了,”白星河即将离职,蓦然有恃无恐,开始散播总裁年少时的八卦,“那人跟从前一样,真没意思。”


第85章 飞蛾
  飞蛾
  2110年夏天。
  又一个昏昏欲睡的炎热午后,学校大部分人都在冷气教室休息。爱爱子无心午睡,从教室窜出来,在天台找到了孟狄。
  “喂,”他神神秘秘地凑过去,“我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想听吗?”
  孟狄吐出一个烟圈,兴趣缺缺:“你爱说不说。”
  爱爱子哼了一声:“你这人怎么这样——跟星河有关系!”
  “他?”孟狄这才来了兴致,“他又干什么了?”
  爱爱子偶然发现了白星河的一个秘密。
  其实也说不上秘密,因为白星河也没遮掩的意思。
  放学后的周五时常有男生在学校篮球馆打球到晚上,乌烟瘴气吵吵嚷嚷的,爱爱子有时候会加入其中,上个周五他抱着篮球准备活动筋骨,不料竟见到了观众席上的白星河。
  在一堆儿摇旗呐喊的女生中间,白星河端庄闲坐。这本来也没什么,他来看球也不奇怪,爱爱子上前打算和他坐一起,刚好上边一场打完,打完球的男生们纷纷走下来,只见白星河人影一闪,黏上了其中一个男生。
  两人走到篮球场边,远离了人群。
  爱爱子顿觉不对。白星河又要搞事?于是走近去偷听。
  “你记得我吗?”爱爱子听见白星河这么搭讪。
  不知道那个男生说了什么,白星河背着手长长地噢了一声。紧接着下一句是:“周末有空吗?我们去看电影。”
  “为什么?”
  “想泡你啊。”
  爱爱子目瞪口呆。
  孟狄略一沉思,问道:“他约的那个男的,是谁?”
  爱爱子回想了半天:“没看到脸……不过他身上有很多纹身……不会是转学来的那个吧。”他猝然震惊。
  “那就是他了。”孟狄冷冷说,“白星河发什么疯?”
  发小突然变基佬,还看上了宁灵霄,爱爱子深感他在玩火,有心摆正他,但白星河不以为然。
  “我没发疯啊,”他说,“你们不觉得宁灵霄是个很适合我的对象?”
  “我没看出来哪里合适。”爱爱子翻白眼。
  宁灵霄的姓氏是宁氏集团那个宁,宁氏家大业大,内部风波不断,十几年前有过豪门兄弟争夺家产撕破脸的大型八卦新闻。而且稍微打听就知道,宁灵霄这人十有八/九是继承人之一,毕竟现在掌权的是他亲爹。白家虽然有钱,在宁家面前完全不够看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爱爱子说,“他不是同性恋,我问过他从前的同学了。”
  “那又怎样?”
  “我服了……你怎么偏偏看上他了?”
  第一次在篮球馆前见面,白星河对宁灵霄的印象是跌宕起伏。
  纹身,×。
  高颜值,√。
  性别,√。
  综上,√。
  他在高三一班窗边凝视宁灵霄。
  这旁若无人的三分钟里他想起不少隐秘片段。少年转着篮球的指尖,流汗喘息的脖颈,领口暴露的扭曲怪物纹身,透过人群指向他的温凉视线。
  天降转学生难得地符合他的喜好,可见缘分天注定。
  画面一晃,宁灵霄不知何时已经出了教室门,就站在他面前。
  身旁顿时多了不少疑惑的眼神。
  宁灵霄:“过来。”
  走廊尽头很安静,宁灵霄的声音也很清晰:“你有什么事?”
  “没事,我们之前在篮球馆那儿见过,我突然想起来了所以过来看看。”白星河解释了自己的来意。
  这是实话。
  “……”
  “快上课了,我先走了啊,拜拜。”
  他踩着上课铃往楼梯口走去,身影很快消失。
  十足怪人。
  “那个人是高二的白星河,你们认识?”宁灵霄的同桌问他。
  宁灵霄:“他很出名吗?”
  老师从前门进来了,同桌压低了声音,翻开书本:“当然啊,因为长得漂亮……你懂的。”
  同桌神秘诡谲的声音好似在讲什么心照不宣的暧昧故事。
  宁灵霄漫不经心地转了下笔,没再问下去。
  后来他们又在篮球场见面了。
  他在观众席里,白衬衫运动裤,口袋里插了只钢笔。这会儿正和隔壁座位的女孩子聊天,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一齐笑了起来。
  同桌是个话很多的热心人,因为宁灵霄是转学生,格外照顾。这会儿又顺着宁灵霄的视线开始介绍本校精神文化之一:“大家都很热衷评选谁是校花校草,一群颜狗!喏,那个就是今年的校花蒋晓,很漂亮吧?”
  宁灵霄看了一眼白星河:“是挺漂亮的。”
  傍晚六点半,他下了场。
  白星河还没走,百合花一般被风吹了过来。
  “你记得我吗?”
  “忘了。”
  “噢——没关系,”少年朝他清纯一笑,“周末有空吗?我们去看电影吧。”
  宁灵霄拧开矿泉水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他坦然自若:“想泡你啊。”
  “……”
  ……
  电影当然是没看成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他时常在宁灵霄眼前出现。频率不高,但很有存在感。
  宁灵霄也因此听了不少关于白星河的传闻。
  人靓声甜,性格稀烂,无数人趋之若鹜又纷纷倒下。
  “我倒追了白星河一年!他连我名字都没记住。也许是基佬吧?”一班班花对宁灵霄如此说道。
  你还真猜对了。
  宁灵霄欲言又止。
  体育课是在游泳馆上的,所有人在体育老师的指挥里下饺子似的精卫填海,好在分了男女三个泳池,不至于一群人拥拥挤挤。
  高二也有一个班在上游泳课,估计是在自由活动,两伙人嘻嘻哈哈搞泼水节和水中你追我赶“你来追我呀”“别跑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游戏。
  宁灵霄走进更衣室换衣服。
  男生的区域没有隔间,所有人赤诚相对,不过这会儿房间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白皙身影嘀嘀咕咕着在摆弄储物柜。
  他定睛一看,又是白星河。
  少年背对着他,浑身湿透了,只穿一条黑色泳裤,双腿纤细笔直湿漉漉滴着水……宁灵霄眼神一沉,很快别过眼当做看不见。
  “你下课了?”
  白星河惊喜地发现了他。
  “哇……你这个纹身……比我想象的还多。”白星河盯着他的身体,却是一脸不太舒服的神情。
  宁灵霄结实瘦削的上身爬满了湿漉漉的各色狰狞怪物,与主人一起古怪、沉默地与他对视着,虽然他知道只是纹身,还是觉得可怖。
  尽管如此,白星河仍然勉强忍着不适细数宁灵霄身上的纹身来历:“戎宣王尸,相柳……这个是乘黄吧?”
  他望着绘在宁灵霄锁骨、脖颈处的长角狐狸,疑惑地问。
  “……”
  “你纹的都是《山海经》里的精怪啊?这个是……”他又低下头觑宁灵霄的一只手,手臂上是一只吞吃大象的巴蛇。
  宁灵霄冷淡地打断他:“我要换衣服了。”
  “……哦,”白星河难得地不好意思起来,“抱歉,我先出去了。”
  等宁灵霄换了衣服出来,高二男生们已经在泳池里开趴体了。有几个人大约是在比赛100米速度,围观的那些则大呼小叫,声音混杂高亢犹如一锅沸腾煮汤。
  在一片沸反盈天里,宁灵霄看见了白星河,他坐在池边百无聊赖又毫无防备,突然一个男生扑上去把他拽下水,两人缠在一起在水里打闹,嬉笑的声音很刺耳。
  宁灵霄走开了。
  ……
  晚上九点,补习机构突然停电,整个教室惊呼不断。
  老师与员工折腾了半天毫无办法,无奈说:“你们先下课吧。”
  宁灵霄在教室多坐了一会儿。
  还未到平常的下课时间,司机不会这么早过来。教室吵吵嚷嚷,学生们四散离开,很快又安静下去了。
  一阵优哉游哉的脚步声在不久后向他靠近。
  “停电了,你怎么还不走?”
  来者坐在他前面的座位上。
  “等人。”宁灵霄说。
  白星河夸张地挪了一下椅子:“不会吧,你在等我?”
  “……我说的是司机。”
  “我知道,和你开玩笑而已。”
  光线昏暗的夜晚,他听见少年轻快的笑声,像短暂的风。
  离开教室时,白星河又跟了上来。
  “你要回家了吗?明天见。”
  “不是。”他说。
  “不回家?”
  “我家离这里很近,”宁灵霄说,“我自己回去。”
  白星河定定看了他很久:“你这样很危险的……我是跟踪狂,暴露住址不太妙哦。”
  宁灵霄脚步一顿,又快了一些。
  身后的少年落后他两步之遥,慢吞吞地跟着他,走到路口又停下了。
  宁灵霄回过头。
  “再见,”白星河在路灯下挥手,“我送你到这里,就不进去了。”
  仿佛在码头挥舞手绢送别恋人的姑娘。
  “我真的没打算跟踪到你家,我还没变态到那种程度啦,主要是怕被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是那种人吗?好吧,我把眼睛捂住,你马上走,我看不到的。”
  他好整以暇用手背遮住了眼睛,开始数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走完这条街需要五分钟吗?你走快点我不想继续念了。”
  手突然被人掀下去了。
  视线清明,眼前是一张俊美冷淡的面孔。
  “你就是那种人,”宁灵霄冷冷说,“怎么这么笨。”
  他瞪大了眼睛:“为什么骂我,你在进修PUA吗……”
  话未说完,唇上忽然一热。
  飞蛾在路灯下旋转,越过正在接吻的两个少年,飞去了更远的地方。
  后来回忆起这次初恋,白星河总是先想到这个吻。那一年夏天真热啊,他在路灯下汗流浃背头昏脑涨,只能汗津津、湿漉漉地望着宁灵霄吞咽的喉结……汗水从鬓角滑下去,弄湿了宁灵霄的纹身,那只《山海经》记载名为乘黄的狐狸怪兽。
  黏腻的吻断断续续,他的手也被紧紧握着。
  好热……
  可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无法拒绝,也不能离开。


第86章 不要动心
  不要动心
  宁灵霄很快发现,在这个亲昵的夏夜之后,白星河出现的次数突然缩水了。
  高二与高三的部分课程是重叠的,计算机、美术和音乐相关的课程都安置在实践大楼,宁灵霄偶尔能在熙熙攘攘的课前走廊里瞟见混在高二人群之间的白星河,在眼前一晃而过,胸前抱着美术大课本。
  除了这些短暂的时候,宁灵霄再也见不着他了。
  暑气蒸腾的夜晚,那个羞赧少年一夜消失。
  白星河的心情非常惆怅复杂不可说,在宁灵霄漫不经心玩弄他的手指时这种感觉愈发强烈,几乎在他胸腔翻滚作乱。宁灵霄还在与他肢体接触,他走神这会儿,那只绘了狰狞巴蛇吞食野象图画的手与他缠绕在一起十指紧扣……超越了社交距离,还有继续深入的趋势。
  他躲着宁灵霄好几天了,午餐之后,又找了个阅读室静坐沉思自己近期的作为。空调很冷,他的心在见到推门而入的高岭之花少年时也刹那凉透了。宁灵霄若无其事坐在他前边的座位上,与当初他在停电的教室里找到对方时如出一辙。
  好巧,你也当跟踪狂?这种话他当然不能说出口了。
  白星河其实正在写作业,他最近忙于勾搭宁灵霄,欠了一堆作业急需弥补。宁灵霄就坐在一旁目视他磕磕绊绊写数学大题,约莫是无聊吧,过了一阵子,又开始把玩他放在桌面上的手。
  “……你在干什么啊。”
  五分钟后,他忍不住发出抗议。
  宁灵霄一对虹膜浅淡的眼睛在太阳下好像琥珀的颜色,被这么冷冷清清无言注视了几秒,他又心虚了。说到底,是他先招惹宁灵霄的,所作所为比后者更像PUA学员吧?
  他很快摆正姿态,双手合十诚恳道歉:“都是我不对,抱歉啦。那天晚上我们做了那种事……是这样的,我打算好好想想怎么办,毕竟……”
  宁灵霄在想什么呢?
  嘴唇再次贴在一起的时候,白星河又产生了这种熟悉的困惑。他不太理解对方的想法,而且宁灵霄似乎很热衷肢体接触,这样一点也不高岭之花了……
  空荡荡的阅读室,安静、低温,除了空调嗡嗡的运作声之外,只有两人唇舌触碰的水声。他已经成年了,能感受到一些年幼时不可知的露骨细节,所以这个吻的色气、不安分让白星河浑浑噩噩,大脑一片浆糊,部分清晰的理智在评价这第二次接吻:老实说,这不仅是万恶的早恋,还有点高中生不宜……
  “喂,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浮?”
  亲吻结束之后,他这样问宁灵霄。
  在宁灵霄眼中,他是不是那种没脸没皮倒追男人、随随便便就可以牵手接吻的easy boy呢?
  所以宁灵霄出于某种需要才转而找上他。
  他的思维在这一刻是那么跳跃,很快联想到自己和宁灵霄不可描述的场景。
  他对宁灵霄另有所图,这种接触最好能免则免……不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宁灵霄摩挲着他的下唇,以指侧涂着纹身的性感可怖食指抚摸他,似笑非笑地回答:“你认为我只是想上你?这样把你和我都想得很糟糕了。”
  宁灵霄又说,这种悲观思想不行,你应该往好的地方想象。
  比方说?
  比方说今晚我可以辅导你写作业。
  ……在哪辅导?
  我家。
  ……
  “他段位极高,我不是对手。”
  经过一个下午的沉思,白星河得出以上沉痛结论。
  毕笔狐疑不已:“你最近都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嗯?”他问,“爱爱子他们没有跟你说吗?”
  “什么?”
  “我在追高三的宁灵霄。”
  “噢——春天来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毕笔一脸揶揄。他没有意识到宁灵霄的性别,还以为白星河喜欢上了哪个小姑娘,“你说的那个宁灵霄,她漂亮吗?”
  白星河头疼地比划:“他不是漂不漂亮的问题,是段位很高、很难搞啊。”
  毕笔沉思了一会儿:“这种情感话题,我建议你向渣男浪子孟狄请教,他经验丰富。”
  白星河蠢蠢欲动,想问又不敢问。
  对他这段紧跟同性婚姻合法化时事热点的倒追,孟狄和爱爱子的态度很相似却又不太一样。爱爱子是暴跳如雷的“爸爸不允许你当基佬被男人骗炮!”,孟狄是冷酷漫长的沉默与沉默。
  又是一阵深思熟虑,他还是在微信发了一长串情感问题给了孟狄等候佳音。
  放学了。
  人潮汹涌,他随波逐流漂到校门口。也许是因为在教室磨蹭了许久,出来的时候暧昧对象已经在等着他了。宁灵霄个子高挑颀长,好像一棵挺拔的树立在那儿,衬衫笔挺扣子扣到最上方,完全是书本里禁欲系学长的模板,光是看他的外表,就会有一种朴素的“有气质,好高冷”敬畏想法,谁能想到宁灵霄私下里是这么奔放一男的呢?
  宁灵霄与他坐上同一辆豪车,一边与司机闲聊一边若无其事勾住了他的手。
  在司机背后与宁灵霄偷偷牵手简直宛如偷情,很快又让白星河羞赧万分,司机含笑问他是否是灵霄的朋友,他飞快地口不择言:“不是的,同学而已。”
  欲盖弥彰。
  好在这辆车并非驶向酒店钟点房,只是纯情地回到了宁宅中的一处。
  宁灵霄的房间很整洁,不像个邋遢男孩子。床铺很干净,被子也整整齐齐。
  “别看床了,”他的脸被捏着转向书桌,耳畔是宁灵霄的打趣,“我今天是来教你写作业的。”
  真的只是写作业,宁灵霄一边看他写一边指导他怎么写。
  白星河压力山大之余又心生怀疑:“……我还以为你打算做点什么。”
  “不急。”
  “不是玩笑吗……你认真的啊?”
  “本来不想问的,”宁灵霄好整以暇地放下书本,“你平常也这样?”
  “哪样?”
  是指他无心向学插科打诨每天打游戏混日子,还是躺在父亲指缝漏出来的巨额人民币和宝马车肆意挥霍?
  仔细一看,他的日常实在是不堪入目,这什么辣鸡高中生?
  “我是说,和别人一起回家。”
  白星河不料对方说的是这种事,他没听出来弦外之音,老实回答:“我经常到爱爱子家里玩电动游戏。”
  “他们也这样对你?”
  又是这样……到底哪样?
  “毕笔、孟狄、爱爱子……也和你这么暧昧吗?”
  宁灵霄的眼神像蛇看着青蛙。
  白星河没有发觉,他已经被宁灵霄的话带偏了,倒吸一口凉气。
  “没有。我和他们暧昧,怎么可能?”
  他被脑海中的画面雷得头晕晕。兄弟搞基天打雷劈!他是绝不可能把朋友当恋人的特殊洁癖,哪怕是假的那种也不行,这也是为什么他找上转学生宁灵霄的缘故。
  “你听我解释,”他心情复杂了很多,情不自禁说出渣男标准台词,“我跟他们什么也没有,这是真的,要有什么我早和他……他们中的一个在一起了。”
  宁灵霄盯了他须臾,很快批复:“我信你确实没有。”
  危机解除。于是他又继续写作业。
  写着写着他回过味来,宁灵霄琢磨这个干什么,没事儿管他和别人暧昧?
  正巧白星河的手机信息来了。在一串情感问题之下,著名三中渣男、少女杀手孟狄只回了简明扼要的四个字。
  “不要动心。”
  ……无情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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