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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渣攻ooc成深情男友之后竟被玩家做了这种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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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姨听得稀里糊涂:“你有什么难处,不妨与齐辉说说?他会帮你解决的。”
  白星河摇头:“他怎么会帮我。”
  齐辉估计巴不得他早点滚蛋。
  他亲口说了,不想娶他。
  他是女孩尚且如此,如果被齐辉发现他隐瞒身份,后果更不堪设想。
  “他很关心你,”连姨微微笑着,“你们的事情还没谈妥么?你应该主动一点。”
  “主动一点?”
  “比如主动告白之类的。啊,你们年轻人应该很开放,告白是不是太含蓄了?不如今晚……”
  白星河:“???”
  停下,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他赶紧比了个打住的手势,痛心疾首:“阿姨,我和他不是暗恋和被暗恋关系啊,我俩认识才没几天。”
  “在古代,先婚后爱是很寻常的事情。”
  “阿姨,大清已经亡了。”他踌躇,“包办婚姻不可取,发到微博都要被路人艾特骂的。我知道他不喜欢这种形式的婚姻。”
  连姨说:“哎呀,我开玩笑的,真帮不了你们了。如果他爱上你,娶你不是理所应当?所以,让他爱上你吧。”
  爱上你……?
  白星河的脑海里忽然盘旋着“渣男”二字。幼圆体,加粗,浮雕样式,咣当砸到他脑门上。
  男装女欺骗直男感情,再骗婚直男,还要制裁直男丈夫……
  奇怪,这个剧情怎么好像反了,他才是那个令人不齿的极品渣男?
  头晕晕的。
  “这不太对劲……”
  天旋地转。
  咣当。
  “星河!”
  与连姨的惊叫一齐响起的,还有楼外汽车渐近的声音。
  ……
  在齐辉进门之前,白星河已经再度昏迷不醒。
  “我今天才和她说起你们的事呢,她说什么我也听不明白……反正,很为难的样子。”坐在白星河床边,连姨一脸忧愁,“这该怎么办呢?”
  齐辉在桌边拨弄花瓶里的百合。
  漂亮孱弱、娇气……只有被静心喂养才能活着。
  “她不是你的未婚妻么,你真的要看她去死?”连姨问。
  齐辉冷漠道:“白星河十几年前就死了,因为婚约,她多活了十几年。”
  “所以她现在算是个活人。”
  齐辉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撇下二人又要离开,只是他刚走出门,白星河却醒了。
  “你又来看我,你真好心。”白星河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梦见什么,眼睛里有水汽,像林间的水露沾在睫毛尖上。
  这话纯属揶揄。把手盖在眼睛上,他又厌倦地说:“你走吧,我得好好考虑。”
  “考虑什么?”齐辉停在门口,问他。
  他语气烦恼:“剧本拿错了。”
  剧本指的是什么,齐辉并不清楚,虽有疑惑,他也没有问下去。
  客厅的电视机正在播今日见闻。
  鬼界电视台对《阎王娇妻被金屋藏娇,闭门不出已一周余!》这种火辣新闻热情不减,现已经开始忆古思今,介绍历史上的各位阎王夫人。
  他们在期待正式婚礼。
  然而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的,只能一个人上下班坐在客厅看电视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你在看什么?”
  白星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沙发后边的。
  他穿着高领毛衣,瘦了些,显得眼睛愈发地大,像一只鬼鬼祟祟的猫。
  “电视节目。”
  “你们鬼魂也有这种娱乐啊。”
  说着,他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齐辉嗯了一声,继续看电视。
  白星河心想:他们看起来很近,其实隔着一条银河,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有时候没有用。
  “你有事?”
  几分钟之后,是齐辉先开的口。
  “我快死了。”白星河说。
  齐辉了然:“你的遗书我可以转交给严婆。”
  话音未落,手撑在他腿边,白星河已经悄无声息地挤在抱枕与齐辉之间。
  “不是,临死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他的表情难以捉摸,高深莫测,宛如即将讲鬼故事般神秘兮兮。
  也许是要问什么重要的事情。
  “问吧。”
  “你对我有生理反应吗?”
  “……”
  空气突然安静。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此时此刻,就连电视机吵嚷的脱口秀也黯然失声。
  “我的意思是说,你是直男吗?”
  “……是。”
  “打扰了。”白星河难掩失望。
  “为什么问这个?”
  “问问而已。”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准备回房间睡觉。
  手臂忽然一紧,原来是齐辉拦住了他。
  齐辉松开手,说:“我也有事情要问你。”
  白星河认真回答:“暂时没有生理反应。”
  “不是这种事。”
  齐辉解开了衬衣。
  白星河差点跳起来,躲躲闪闪地震惊尖叫:“喂喂,麻烦你矜持一点!”
  他手忙脚乱打算遁走,然而马上就被齐辉按住了。
  他无力反抗的手被放在齐辉的身上,碰到了窫窳的赤色尾巴。
  白星河突然安静下来。
  裸露的、肌肉紧实的胸口和腹部,赫然是鲜活诡异的桩桩刺青:龙首马足的怪物、马状无首的赤兽、尖角狐狸……栩栩如生得好像随时能活过来。
  “窫窳、戎宣王尸和相柳……相柳纹在后腰,你看不见,但你知道在哪。”
  低头时,齐辉脖间的狐狸纹身几乎碰到白星河的鼻尖。
  “纹身师傅已经死透了。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纹了它们的?”
  “不是猜的,你说话时是在回忆。只能是你曾经见过我。然而在这之前,我没有来过人界。你是谁?”
  齐辉的声音很轻。
  这双双幽暗的、勾人的动物眼眸让白星河一阵失神。
  游戏副本设定与玩家记忆有部分重叠,这是为什么他出现在Y镇、外婆死而复生。
  现在,两个人影重叠了。
  与从前一样,他仍然热衷轻声细语地说话,好像本性真有这么斯文似的。
  他不是齐辉,但是齐辉和他有点像。不至于认错,只是偶尔有点诡异的熟悉感。
  白星河心头一震:原来齐辉是我透过另一个人,臆想得到的虚拟角色。独独为了我才出现的人。
  至于白星河是谁……
  十八岁的白星河,已经是过去了。
  这个游戏世界是虚假的,所有人都是机械数据、程序和痴心妄想。
  曾经长在别人身上的刺青,一笔一道刻在白星河的脑海里,记忆犹新。今天出现在一个游戏NPC数据里,也不足为奇。
  只能怪自己说漏嘴了。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推开了齐辉。
  “我从前梦见过你,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白星河选了个恰当的借口搪塞过去,并指责他无礼,“梦里梦外我都有必要提醒你:不好好穿衣服,有伤风化。”
  “梦境?”齐辉似乎饶有兴味:“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记得了。襄王梦神女,庄周梦蝴蝶,这种事自古有之。”
  见齐辉已经被唬住,白星河麻溜儿躲回房间藏起来了。
  …地府APP…
  '留言板'
  '匿名:'
  '鬼魂太奔放了!!'
  ……
  “你俩怎么了?”
  连姨洗完碗,发现齐辉正在客厅慢吞吞地系扣子,衣着凌乱。
  她震惊:“真的假的?”
  “假的,”他知道长辈在惊讶什么,又不想解释,“别多想。”
  “哦……她回去睡觉了?”
  “嗯,”齐辉忽然说,“有时候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怎么了?”
  “有代沟。”
  竟然问那种近乎性骚扰的问题。
  “互相了解就好了,”连姨笑了,“她的日子不多了,你有时间就多陪陪她吧。”
  她以为齐辉会像从前那样避而不答,然而他却是仔细想了会儿,做了个决定:“明天放假,我带她出去看看吧。”
  白星河自从住进这里,就如同金丝雀一般被勒令不能离开半步。
  连姨惊异不已:“你转性了。”
  他说:“你也觉得我是不近人情的人么?”
  看着他的神情,连姨心生怜悯:“你可以让她发觉你不是……只要你愿意。”


第8章 鬼王x男新娘8
  鬼王x男新娘8
  早晨,前去厨房觅食的白星河被男人堵在了客厅一角。
  男人的手撑在墙壁,低头对视,是一个标准壁咚。
  白星河睡意全无,暗想:阎王莫非是突然顿悟爱上他了?
  然而齐辉对这个姿势并没有多余概念,只是说:“A镇上有一次花灯节,就是今天,去看吧。”
  “……?”
  ……很难相信竟然有人有这种姿态说这种无聊的事,也许下次就是深夜宽衣解带强迫他看夜光手表了?
  白星河腹诽完毕,以索然无味、异常平静的语调表示:“我不去。”
  “为什么?”
  “我不喜欢。”
  鬼界有花灯节还是草灯节,都无关紧要。
  他感兴趣的,只是眼前这个虚拟男人。
  齐辉耐心不减:“如果你不喜欢,换个地方。”
  “我要去天上的星星。”
  “外太空旅游还没开发。”
  “那就……鬼屋?开玩笑的。”
  “……”
  说完,白星河瞥了眼若有所思的男人,忽然有了个新猜测:“你今天不上班么?”
  “请假。”
  白星河立即说:“这样不好,不如我陪你去上班吧,就当参观地府。”
  媒体报道中的阎王,简直好疯一男的,高高在上,一意孤行,说杀上任鬼王就杀。要不是长得帅,早被人骂死了。
  偶尔有一两条正面评价是说阎王全年无休,为地府事业鞠躬尽瘁(狗头)。可见齐辉是标准工作狂。
  “你想去地府?”
  “你特意休假来陪我玩,多耽误你工作。”
  齐辉怎么可能请假陪他,这当然是开玩笑啦。
  不过,齐辉却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关系。”
  白星河硬生生吃了一惊:齐辉吃错药了?竟然真的把假期花在他身上。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然而在齐辉这里是反了过来。
  大抵是觉得白星河将要死了,没必要同快死的人计较,温柔点吧,好歹是名义未婚妻。
  巧的是自从发觉齐辉的不同之处之后,他对齐辉的心境也有了个激烈的刹车甩尾,正好和齐辉撞上了。
  ——齐辉是为我而生的角色,感人,太感人了,感天动地。
  “那我们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白星河心想:他先前死亡威胁我,现在却来带我去上班,可见被车撞得不轻。
  “你不需要打卡。”
  “也是,反正我不是地府员工,可以不遵守规定……只是我非地府人员,不方便进入地府吧?”
  “没事。”齐辉无所谓似的说。
  白星河不禁为齐辉的大度疑惑:难道他想泡我?
  阎王对属下若近若离。
  尽管如此,属下们都对他印象不错,毕竟,即便他们知道了阎王即将结婚的趣闻后时时跟踪报道,阎王也没有把他们砍成两截,可见阎王的脾性也没有外头说的那么宛如躁狂症患者。
  办公室热衷日常讨论齐辉的婚事,很有碎嘴三姑六婆的氛围。
  “所以老大到底什么时候办婚礼?”
  “我每天刷新请假记录,都没有看见婚假提示。”
  “不会是未婚妻已经被谋杀了吧?”
  “也不是不可能。”
  “惨,太惨了。”
  在他们看来,齐辉对外界漠不关心,像活在自己世界里。
  众所周知,他形单影只,没有伴侣,唯一的未婚妻被他藏了起来,不见天日。
  这种人怎么可能娶老婆呢。
  于是当鬼城中央地府大楼12层电梯门分开时,停在门口的所有人都安静了。
  疑似杀妻的、今日难得休假的鬼王,与一个高挑的年轻人双双出现在加班现场。
  所有眼睛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阎王身旁的人影。
  她正仰头盯控制面板,她五官锋利、面孔雪白,不是健康的颜色,额角散落着乌檀木似的黑短发,发梢下的眉眼却仿佛画师一笔一画精心涂出来的,令人过目难忘。一个美丽得异乎寻常、性别模糊的年轻人。
  只见她英气勃勃、未经修剪的乌浓眉毛一挑,念出控制面板上的提示:“闲杂人等……非请勿入?闲、杂、人……我都占全了。”
  电梯里外寂静一片,她轻飘飘的疑问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在场全是活了两辈子的人精,刹那间明白了地府里可能出现的唯一人类是谁——
  电梯门最近的小妹茶水摔了一地,嗬的叫了起来:“老大,你……”
  然而齐辉熟若无睹、旁若无人,只扫了一眼血红大字书写的提示,对少女说:“那又怎样?”
  除了齐辉本人,也没人能赶她出去。
  白星河指尖点了点脸颊,眼珠一转,问对面一群目瞪口呆的鬼:“你们不上电梯?那我和齐辉先上去了。”
  一片死寂,于是电梯门缓缓合上。
  “刚刚那位是……”
  “我们可能加班到出现了幻觉!”
  “……未婚妻本人?”
  “等等,她怎么会来地府?”
  “大概是鬼王带她过来……玩?”
  “不是说她被齐辉囚/禁虐待吗?周末时妇联都发文抗议了。”
  “天啦!这是新婚燕尔才有的剧情。”
  ……
  齐辉在办公室处理公务,无暇分心,白星河被请去了待客室。
  他沙发上吃饼干,腿上盖着一件外套。
  助理端着两杯茶水进门,一杯给了白星河,另一杯放在桌上。
  来的时候,齐辉也没有介绍她,尽管如此,大家都能猜到她是谁。
  “谢谢。”白星河接过了茶杯一饮而尽。
  “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助理搓了搓手,有点紧张。
  “叫我名字就好了。”
  助理绞尽脑汁,问出了第一个问题:“白小姐……在哪儿高就?”
  “哦,我还是高中生。”
  “哪个学校?”
  “B市第三外国语中学。”
  助理默默记下了,心中暗爽自己拿到了一手资料,可以继位茶水间八卦之王。
  他说道:“很好的双语学校,我人间的表妹也在这儿读书。你的英语一定很好了?”
  白星河幽幽从茶杯里抬起眼睛:“那倒不是,我只认得二十六个字母。这是我的伤心事,别的科目也不必问了,我是全方位挂科的人才。”
  助理笑容一凝:“这没什么,素质教育,不拘泥成绩高低。”
  话聊死了,两人只好相视一笑。白星河起了身拍拍裙子上的碎屑,径直走向了办公室:“我去找齐辉。”
  助理追在他身后,低声嚷道:“夫人,不行的,阎王最不耐烦有人在他办公时吵闹。”
  “是吗?那算了。”
  白星河刚停下脚,门却开了。
  齐辉问:“你有事?”
  “没事,你什么时候下班?”
  齐辉手里捏着一份文件,低头看了眼桌上钟表:“还有很久。”
  他的袖扣解开了,露出一截男人的手腕。说句实话,阎王是目前为止NPC颜值的top1,毕竟是白星河自己脑袋里妄想的形象,他的身材、气质、声线,他的沉静冷漠与温柔,都是白星河不愿承认也万般钟意的。
  看着齐辉的脸,他心底冒出来两个字:我的。
  为此,白星河小心翼翼地问:“下班之后,我们来打手游?”
  “……”
  “或者,下棋?”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齐辉发觉白星河也渐渐暴露出一点顽劣本性,他本质并不似外表柔软温柔,并且有得寸进尺的倾向。
  齐辉沉默两秒,说:“休息时间再玩。”
  “那得多久啊。”
  “很久。”
  “可是我饿了。”
  “楼下有食堂,去吧。”
  “哦……那你忙吧。”
  “……”
  少女衣裙带风,飞一般从助理身边跑走。
  齐辉皱了眉:“看着她,别让她乱跑。”
  面目呆滞的助理一个激灵醒过来,才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好的,我这就去。”
  他从来没有见过齐辉对别人如此和颜悦色。妈耶,怎么有种色令智昏君王和妖妃的既视感,果然小报里写的都是骗人的,什么囚。禁play、杀妻暴君……他们其实恩恩爱爱!
  白星河以魔鬼的步伐滑入了楼下员工食堂。
  阎王未婚妻造访的消息虽如瘟疫蔓延到员工微信群,但尚未传播到这一区域,可以说是地府唯一净土。这时所有人安静排队就餐,他混入其中,也不突兀。
  在窗边位置坐下不久,一位年轻男士走了过来:“可以坐这里吗?”
  他点头:“坐吧。”
  “你挺面生的……是新来的吗?”
  他继续点头:“对,这次国考考进来的。”
  男人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河妹。”
  “很有年代感的名字。”
  白星河十分认同:“我也觉得。”
  这名字也不算撒谎,因为小时候成天穿女装戴耳环,他从小到大的外号都是河妹,他不喜欢,偏偏大家都爱这么叫。
  男人又聊起地府人间的趣事,他颇为健谈,谈吐文雅,想必生前也如此风度翩翩。
  白星河听得心不在焉,男人说三句,他答一个嗯,正在考虑怎么把这场游戏继续下去。
  直到男人进入正题,他才被拉回了神智。
  “你能留个联系方式吗?”男人说。
  他略一迟疑,忽然门口一阵喧哗。
  隔着很多人,他一眼看见了齐辉的身影。
  “你躲在这里。”
  说着,齐辉在他桌边停下,口吻平静,慢慢扫了一眼坐在白星河对面的人:“交朋友了?”
  “刚认识,”白星河转向对面的男士,却是对齐辉说,“你的下属。”
  “你竟然认识齐先生么?”男人不知情地疑惑一笑。
  “他是我的……”白星河顿了顿,瞧了齐辉一眼,“未婚夫。”
  男人惊讶:“什么?”
  他震撼地看向齐辉——年轻的阎王沉默许久,没有任何反驳。
  “走了,”齐辉已经有些不耐烦,“不是要下棋?”


第9章 鬼王x男新娘9
  鬼王x男新娘9
  白星河枝丫稀疏的智慧树只点亮了打游戏技能,除此之外,只略通棋艺。
  这点棋艺,是相对于游戏水准而言的,在同龄人里实则是上流水平,然而和齐辉一比,完全不堪一击。
  又被逼得下了死棋……
  白星河脸上黯淡,仿佛下过大暴雨。
  齐辉不动声色,只是执白子的手一顿,换了个位置把棋子放下。
  白星河立即发疯:“你干什么,让我?不准!”
  “……不让你就输了。”
  齐辉调了位置,果然一盘死局。
  “又输了,”白星河一抿嘴,丧着脸低头掰手指:“你好厉害啊……我好久没输得这么惨。”
  齐辉看着他懊恼,没有说话。
  白星河看上去却很失落。
  “我输了。”他重复道。
  说好的下棋娱乐不欢而散。六点过后,天色渐暗了,酷似人间的下班高峰浪潮将市中心堵得水泄不通。齐辉又回了办公室加班,百无聊赖的白星河则坐在窗边挖冰淇淋。
  因为那盘棋,他丧气了一下午,直到齐辉支使助理买给他一杯冰淇淋才活过来。
  助理抱着一叠文件进屋。
  “这些就是去年的部分,”他对齐辉说,“老板,还不下班么?”
  “嗯,你先走吧。”
  助理刚把门一关,白星河就搬了张凳子坐在齐辉对面。
  “监督你加班,”他说,“怎么样?”
  他心情不美,按照以往惯例,火气总是要转嫁到别人身上的。
  齐辉看着电脑屏幕,也看着他,忽然说:“你像宠物一样。”
  “如果我是猫,现在已经坐在键盘上挠你。”
  “……”
  这种有画面感的话,齐辉有些不好接受。
  于是他冷冷说:“你出去吧。”
  “……你真无情。”
  一小时后,齐辉将笔记本电脑一合,开始收拾文件。
  他无声无息下了班,但没有知会在外边发呆的白星河。
  人影晃过时,后者才发觉他要走了。
  “你等等我啊。”
  白星河追了上去,还没拽住齐辉铅灰色的衬衣袖子,他突兀地心神一空。
  他活蹦乱跳了一整天,以至于两人都淡忘了他是个宛如患上瞌睡症、随时随地失去意识的孱弱病号,空冰淇淋盒子摔倒时,白星河也一齐跌下去。
  “白星河!”
  视线断电回归漆黑之前,他只见到一双手,画着狰狞蛇头大象的一双男人手臂,又像从前一样慌慌乱乱地攥紧了他。
  “又睡过去了?”
  连姨听着声响从屋里出来,男人横抱白星河进门,她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嗯,她摔了一跤,”齐辉推开房门,将昏迷的人抱上床,“你帮她看一看,身上有没有其他伤,我不方便。”
  “我来,你出去吧。吃了什么呀?”白星河唇角沾了一抹红色,连姨拿了张纸巾帮她拭去。
  “冰淇淋上的草莓酱。”齐辉说。
  吃冰淇淋而已,这样都能狼吞虎咽,也许是饿死鬼投胎。
  “你观察得很细心。”连姨欣慰道。
  “……”
  齐辉还未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已经被连姨请出少女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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