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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家破人亡前[快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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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牧悠的表情很冷,并不在意他的辱骂:“你看看谁先不得好死。”
  尧寒瞬间就朝他扑了上去,张开了血口咬到了他身上。
  陆文龙痛得大叫,他杀了他八次,可后来殷牧悠带他回温宅里关起来之后,他就被行刑的人拿刀子划了八次。
  他心里生了怨毒,趁着温家内讧便伺机逃了出来。
  不仅如此,为了报复殷牧悠,他还投靠了山匪,想让山匪将温庄洗劫一空,最好把当初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全都杀了。
  陆文龙被咬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哪知道尧寒又在此时放走了他。
  陆文龙朝前奋力的爬着,企图逃跑。
  眼看着越离越远,尧寒却冲上去又是一口,如此反复。
  殷牧悠瞥开了眼,猫捉老鼠,就是这样逗弄着自己的猎物。给了他逃跑的希望,彻底逗弄够了,再一口咬死。
  殷牧悠都以为尧寒会这样做了,没想到陆文龙死后,他却口吐了黑火,将他尸体都烧为了灰烬。
  “我当初答应了你,会把陆文龙交给你,现在做到了。”
  尧寒同他对视,那双兽瞳寂静无波。
  殷牧悠朝他伸出了手:“我们回去。”
  尧寒朝后退了好大一步,冲他露出森森獠牙。
  而殷牧悠始终保持着那个姿态,动也不动。
  他尽量朝尧寒施放着自己的善意。
  两人僵持许久,尧寒低下了头,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药味里夹杂着清新的熏香,并没有过于危险的气息。
  到最后,尧寒还是缓慢的挪动着步子,慢慢凑近了殷牧悠。
  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和尧寒一起回去了。
  身后是熊熊燃烧的黑火,将周围的一代都化为灰烬。
  一人一兽前后走着,那中间的鸿沟,总算减弱了一分。
  —
  等回到温宅,徐常林和众人连忙凑了上去。
  “郎主,没事?”
  殷牧悠摇头,尧寒已经在此时偷偷溜到了竹林深处,钻到了往日他们住的屋子里。
  徐常林一想起这件事,还忍不住痛骂:“这个害人精,不仅勾结山匪,还想打郎主的主意!”
  “此事勿提,他已经死了。”
  徐常林睁大了眼:“死了?”
  另外两个部曲也非常惊讶:“那么多山匪埋伏着,郎主都把他给杀死了?”
  徐常林咳嗽了一声,他是知道尧寒的,猜测可能是尧寒帮了大忙,便连忙转移了话题:“郎主的本事之前粮食的事你们还没看出来吗?别吵,让郎主去休息休息!”
  两人也讪讪的笑笑,不敢再吵起来。
  夜色席卷,天空像是染了一笔墨汁,渐渐朝四周晕染开来。
  周围归于混沌和寂静,殷牧悠的确累了,他对徐常林说:“陆文龙死之前透露了一个消息给我,你随我来。”
  “诺。”
  接下来的话就是机密了,来的便只有徐常林。
  “附耳过来。”
  见殷牧悠如此神秘,徐常林整个心脏都提了起来。
  “山匪窝里还有少许粮食,找几个部曲的弟兄,乘机打劫。”
  徐常林睁大了眼:“可明日齐岚便要来了!”
  “是让你混进去,假装另一伙山匪抢走了粮,若是齐岚动手,那批粮食就得被征走了!”殷牧悠深吸一口气,“我明日自有法子为你拖延时间!怕什么!”
  徐常林这才知晓了殷牧悠的意思,现在温庄粮食紧缺,的确该这么办。
  殷牧悠的做法让他痛快极了,那群山匪想抢他们的粮,现在自己的粮却要保不住了!
  “好好好,属下一定完成郎主交代的事情!”
  他越发敬佩起殷牧悠来,得了殷牧悠的命令,便很快离开了。
  竹屋内,花霓准备好了热水。
  虽然肩膀的伤口才刚刚结痂,但殷牧悠有些忍不住了。
  屋内的热气袅袅而起,害怕殷牧悠又生了风寒,花霓细心的在屋子里燃了一盆炭火。
  等殷牧悠结下自己的衣衫,那具身体便这么露了出来。
  肩膀、胸口、皆有抓伤和咬伤,在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这些疤痕触目惊心,黑色的痂蜿蜒至下。
  尧寒就静静蹲守在角落,懒懒的朝这边看了一眼。
  屏风阻隔了所有的视线,只剩下一个朦胧的人影,解开衣衫的动作变得越发暧昧。
  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他的耳朵不自觉的抖动了两下,明明是盛夏,屋子里还放置了炭火,温度一下子就起来了。
  他的心里也染上了烦躁,刻印在心脏的心头血越发炙热,让他觉得浑身都着了火。
  尧寒一步步的靠近,绕过了屏风。
  殷牧悠并没有没入水中,只是站在浴桶里那白布擦着身体。
  大约是害怕伤口沾染到水,他才这般小心。只是浴桶却刚好抵达他的胯部,水淹没了下/半身,长长的墨发迤逦在后背,昏暗的烛光下更显得暧昧和色/气。
  尧寒发现自己完全挪不开眼,对方的味道弥散在四周,直冲冲的撞入到鼻尖。
  呼吸里全是对方的味道,尧寒的喉头发出一声咕噜声。
  听到声响,殷牧悠才骤然回头,一头妖兽紧紧看着自己,任谁都会惊慌失措。
  殷牧悠微微垂眸,羽睫轻颤了起来,心中竟多了几分紧张。
  他的呼吸也放轻了,和往日强势的样子完全不同。
  尧寒心里生出了异样,嗷呜了一声,眼神却落到了他苍白如纸的薄唇上。
  第一次,他生出了想要霸占某个人的想法。
  刚生出这个想法,尧寒庞大的身躯便忽然变作了猫的大小。殷牧悠有些懵,披上衣衫后便连忙过去查看。
  尧寒的灵气用光了,维持那个样子是需要代价的。
  殷牧悠闷笑了起来:“小小的还挺可爱。”
  尧寒不服气,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原本只是想轻轻咬一下,可殷牧悠的指头出了血,尧寒嘴里尝到了销魂勾人的味道,呼吸也越来越乱,竟然主动去蹭了蹭殷牧悠,嘴里讨好的发出声音:“喵~”
  殷牧悠收回了手,单手托腮,笑弯了眼看他:“以前对我这么凶,现在讨好了?”
  尧寒摇着尾巴,眼神迷离的缠着他,语气更急促了:“喵喵喵!”
  殷牧悠勾起嘴角,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就一点。”
  他把指头重新伸了过去,尧寒两只爪子抱着就开始吸,那尖锐的牙齿竟然没有再继续咬他了。
  不过他像是上瘾似的,越吸越欢快,心里叫嚣着不要不要,身体却控制不住。
  殷牧悠挪开了手指头,尧寒茫然的看着他:“喵喵喵!”
  “说了只能一点……”殷牧悠眸子里含笑,“不乖。”
  这两个字仿佛在嘴里咬了良久,暧昧的吐了出来。
  尧寒尚在余韵当中,爽得不能自拔。
  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浑身僵硬——
  该死的,这味道会上瘾!
  他戒备的朝后退了好一大步,伏在地上露出森森獠牙,朝殷牧悠抗议。
  “这可是你自己说要的。”
  “喵!”
  殷牧悠被逗笑了,将他刚才吸过的手指放到的唇边,轻轻的舔了一下。
  “自己舔自己的,果然没什么甜的味道。”
  尧寒喉头滚动了一下,莫名觉得这个动作勾人。
  那个位置,自己刚刚才舔过。
  不过尧寒变得这么小只了,殷牧悠胆子也比平时大了不少。他走到尧寒身边,嘴角弯起:“摸一下,舔一下,交换吗?”
  尧寒浑身一僵,内心极度抗拒。
  他是那种为了点儿甜头就出卖自己的妖吗??
  “不愿意就算了。”
  尧寒一噎,咬着殷牧悠的衣摆不让走,他想起刚才尝到的滋味,仙酿都比不上。
  殷牧悠脚步一顿:“那你想怎么样?总不能我这边单方面吃亏?”
  尧寒一口气没提上来,这个人类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他心里抵触了起来,但想起刚才那个味道,思绪又有点儿飘了。
  越是反抗,却越是渴望。
  直到最后,尧寒心不甘情不愿的喵了一声,算是同意了殷牧悠的话。
  殷牧悠闷笑:“成交。”
  —
  为了一时的欲/望,尧寒昨天都被得寸进尺的摸得露了肚子。
  他想起自己昨天那副样子,简直丢人到西天去了。
  尧寒龇牙的望向床上的殷牧悠,果然是狡猾的人类,为了目的不折手段,连自己的血都要利用!
  那副嘴脸让他讨厌!
  殷牧悠唔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
  尧寒原本想咬他,竟然神使鬼差的换成了舔。
  殷牧悠的大脑还处于懵逼状态,一睁开眼就被尧寒舔了一口脸,他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对望,殷牧悠喃喃的开口:“一大早就这么热情?”
  尧寒的脸瞬间黑了,从床上跳下去,自己和自己生着气。
  太不自持了!
  太抵抗不了诱惑了!
  今天齐岚会来,殷牧悠没时间同尧寒多说什么,早早的吩咐了花霓为他整理衣冠。
  因为温庄穷,他平日都是素色,穿得多的也是灰色。
  而此时,殷牧悠却换上了一身暗红的朝服,他平日里并没有什么机会穿它,今日换上,整个人的眉眼更加夺目,仿佛连病气都少了许多。
  花霓早知他容色出众,没想到一打扮简直快让人挪不开眼了。
  “怎么样?”
  花霓红着脸的低下了头:“郎主之姿,怕是要把全大禹国的人都给比下去了。”
  殷牧悠本想听到庄重得体之类的表扬,没想到却听到这种话,不由哑然失笑。
  他走了过去,将闹别扭的尧寒抱在怀里。
  尧寒挣扎了几下,脸色极黑。
  花霓被他萌得眼神都亮了:“这是哪里来的野猫?真可爱!”
  殷牧悠闷笑:“昨日捡到的,还偷看我洗澡来着。”
  花霓本想摸摸他,却被尧寒不爽的一口咬住。
  花霓:“……”真凶。
  这副模样完全逗笑了殷牧悠,经过两个世界,他怕猫的性格总算是改了不少,现在竟然能逐渐察觉到对方的萌感了。
  不过殷牧悠转念又想起了齐岚,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
  “陶邑呢?今日得迎接齐岚公子,可少不了他。”
  “陶管家正在外面候着呢。”
  “嗯,那走。”
  迎接的仪仗并不大,却是此时他们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了。
  陶邑知晓殷牧悠的计划,心知今日一定得助他拖住齐岚才行。原以为殷牧悠也跟他一样紧张的,可谁知看到他怀里的黑猫后,陶邑整个人都愣了:“郎主……这是?”
  殷牧悠还未开口,山口处浩浩荡荡的骑队从那边直行而入。
  一人身着盔甲,威风凛凛立于马背之上。
  “早已恭候齐将军大驾了。”
  齐岚居高临下的朝他看了过来,眼角朱红小痣一点,为那张脸上平添了一分妩媚之气。
  “亭侯手里抱着的,可是妖兽?”
  听到声音,殷牧悠下意识的抬起头:“……齐将军怎么知晓?”
  殷牧悠终于看清了他的脸,脑子轰的空白一片,在风中同他回望。
  他终于想起来了!
  齐岚,便是上一次杀死尧寒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等会儿还有一更~


第50章 
  大禹国境内; 时常有妖兽肆虐村庄。
  在悠久的家族穿成之中; 其中最重要的便是资质测试一块。能测出的则是武脉; 而比之更高深的灵缘却无法测出。久而久之,大禹国贵族几乎人人修习古武。
  家族是否繁盛; 便以所拥有的武脉弟子多少计算。
  前些日子,竟有一自称真武宗修士的人; 来了大禹国寻找拥有灵脉之人; 后来爆出是齐岚后,所有人都震惊万分。
  大禹国拥有灵脉之人只出了两人; 一人乃温家先祖温良玉; 其二便是这齐岚了。
  可想而知,齐岚在大禹国有多么受到尊崇。
  他能一眼就看穿尧寒是妖兽; 这是殷牧悠万万没能想到的,毕竟现在的尧寒在众人眼中; 不过是只普通的黑猫罢了。
  “亭侯怎么不说话?”
  殷牧悠垂下眼眸:“齐将军恕罪; 我方才只不过惊叹齐将军的眼力; 这才……”
  齐岚并未怪罪; 反倒是从马上一个跨身而下:“在王都甚至有专门贩卖妖兽的商人; 这等眼力我还是有的。”
  他紧盯着尧寒,同他对望了起来; 最后不由皱紧了眉头。
  “这妖兽似乎带着凶煞之气。”
  殷牧悠心下微动,连忙用宽大的袖袍掩住尧寒:“齐将军怕是看错了,他只是小猫而已,怎会带什么凶煞之气?”
  齐岚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但愿。”
  一旁的少年却不服:“将军好心提醒; 你竟然不领情!”
  殷牧悠笑容微敛:“这位是?”
  “我是将军的随侍顾遥。”
  殷牧悠脸色仍旧淡淡:“既是随侍,有什么资格这样同我说话。”
  顾遥羞愤的看着他:“你!”
  齐岚在王都赫赫有名,随侍的位置不知多难抢,这小小的亭侯不讨好,竟然还这种态度?
  顾遥从未受到过这种对待,一时愤愤不平的看着他。
  宿露渐重,四周渐渐起了雾,薄薄的笼罩在四周,让眼前的人显得更加朦胧,仿佛是梦中来客。
  齐岚多看了殷牧悠好几眼,他并非重色之人,可如此美色着实少见。
  一身明净清澈的气质,冷而不刺骨。
  暗红却透着几分华丽的衣衫,把周围都黯淡成模糊的色彩,仿佛天地间仅剩下这一抹暗红似的。
  这副容姿不仅映在齐岚的眼前,甚至还映入了尧寒的瞳孔里。
  他极其不满的朝齐岚龇牙。
  这个人只有他能杀,他能看,反正一切都是他的。
  齐岚从未想过一个小小的妖兽会对他露出杀意,眼底浮现几分玩味。
  这倒是有意思了。
  他朝殷牧悠伸出了手,落在他的发间,哪知尧寒更加发怒,几乎快要朝他扑去。
  殷牧悠心一跳,狠狠按住了尧寒。
  可别再挑衅了,上一次就是齐岚下的手!
  他抬起头,戒备的对齐岚说:“齐将军这是做什么?”
  齐岚面色不改:“亭侯的发间落了一片叶子。”
  殷牧悠紧抿着唇:“多谢将军。”
  嘴里说着感谢,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齐岚觉得越发的有意思,他简单的试探,就将尧寒试出来了。
  这妖兽,格外的通人性。
  尤其是,他不喜别人触碰殷牧悠。
  “站在此处到底不好,不若回温宅,琅备下了酒菜,就等着齐将军呢。”
  “我们来是讨伐山匪的,并不是来饮酒的。”
  殷牧悠微怔,嘴里透着苦涩:“齐将军有所不知,温庄所有的粮食都被滑入了江水里,听说齐将军要来……这顿饭是温庄农户一人进献一些,这才堪堪凑齐了。”
  齐岚眉头紧皱,这还真能称得上百家饭了。
  推辞不过,他便只能先去温宅。
  他重新骑到了马上,沿途齐岚见到了那些饿得面黄肌瘦的百姓,以及大大小小的坟茔,满天的黄纸散落,犹如一场大雪。
  饿死的人太多了。
  齐岚心情染上了沉重。
  等好不容易走到了温宅,这里看着也破烂简陋,并非和他们想象得那样。
  陶邑在一旁解释道:“郎主心好,多次开了粮仓,将粮食分了出去,甚至变卖了家中藏物,温庄才得以维持。”
  “难怪这么破烂呢。”顾遥哼了一声。
  齐岚警告的朝他看来,又对陶邑说:“是我没有管教好随侍,勿怪。”
  陶邑尴尬的笑了两声:“奴只是个下人,将军不必朝奴道歉。”
  话是这么说,可殷牧悠身边所有的人都开始不喜顾遥来了。
  殷牧悠请了齐岚上座,他身边的士兵就在附近扎营暂做休整。席间的饭菜虽然简陋,到底是宾客尽欢。
  齐岚淡淡的开了口:“听说温庄天灾已久,我有一物赠予亭侯。”
  “哦?”
  “那东西难得,于打仗却无半点关系,是我临走前不争气的表弟相送,亭侯若拿去换钱,至少价值千金,也算能够维持温庄一段时日的生计。”
  此言一出,惹得宴席众人纷纷睁大了眼。
  嘶,千金?
  顾遥轻蔑的望去,这群土包子。
  “顾遥,你去带来。”
  听了齐岚的吩咐,顾遥连忙走了下去。
  不一会儿,一个被黑布所覆盖的笼子便映入到了众人眼前。
  所有人都朝那边望了过去,目光紧紧的盯住了那边,顾遥故作神秘的一笑,很快拉下了盖在笼子上方的黑布。
  等里面的东西映入眼帘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
  ——鲛人。
  他的脖子被铁圈锁住,上半身并未穿任何衣物,身上的鳞片便映入众人眼中。他眼帘低垂,看上去羸弱可怜,犹如一朵病态快要枯萎的花。
  对于鲛人的传说,有许多条。
  一有鲛人居于深海之中,会以歌声哄骗来往渔船,将上面的人类尽数吃掉。
  一有鲛人并无性别,只等有了相爱之人,才会选择性别。
  这些都无须在乎,但最须得注意的便是鲛人喜爱生肉,万不可让鲛人饿着,若是他饿着了,就会狂性大发,从温弱的生物变得异常凶狠。
  殷牧悠并不觉得开心,反而脸色沉重。
  没错,他穿的世界是一攻多受的文,这只鲛人,又是他的后宫之一。
  他有尧寒,都觉得自己养不起了,结果又来了个会吃的。
  '我能选择把他卖掉吗?'
  '请勿OOC,温琅的性格不会这么做。'
  殷牧悠头疼万分,的确……他养了尧寒,又把鲛人卖掉,也未免太奇怪了。
  “多谢将军,他可有名字?”
  “容缇。”
  似乎听到有人叫他,笼子里的鲛人抬起眸来,目光没有落到齐岚身上,反倒是殷牧悠身上。
  鲛人喜色,自然一眼便看到了最好的。
  他的目光过于放肆,惊动了殷牧悠怀中的尧寒,他抬起冰冷的眸,朝容缇望去,那眼神里透着十二分的不喜。
  尧寒心里忽然多出了几分烦躁,他是要养那只死鱼吗?
  不仅自己以后的地盘要被占,吃食、这个人的视线和怀抱都要被占?他对自己温言细语,细心备至,竟也要分出去?
  不行!
  尧寒一想到此处,心里的不爽就更深了。
  容缇仿佛终于注意到了尧寒,朝后瑟缩了些许。
  但殷牧悠将尧寒放在席间,一步步走向他的时候,他便卖力讨巧,嘴里发出古怪的声响。
  真好看,想要让他做孕体。
  容缇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他出自鲛人一族的分支,和鲛人唯一不同的则是他们一族孕育后代的办法,只要看上了,无关性别皆可做孕体。但代价就是小鲛人会破肚而出,彻底杀死孕体。
  殷牧悠下意识的察觉到了危险,朝陶邑说:“把他带下去,准备一个池子,但切记不能让他饿着。”
  “诶,这是为何?”
  “他若饿着了,咱们所有人都要成他口中之物。”
  陶邑吓得脸色泛白,刚刚还为了千金喜悦,现在瞬间就不敢掉以轻心了。
  “诺。”
  上方的齐岚听罢,便开了口:“既然亭侯这么怕,不若拔了他所有的獠牙,戴上口塞,这样就算是他饿死,也无法食人了。”
  这样的做法尤为残忍,在上层贵族的确常见。
  可他轻描淡写的说出时,还是惹得在场之人脸色难看。
  “不必了,既然很快就要卖出去,也费不了这么大的周折。”
  顾遥嗤笑了一声:“亭侯还真是好心。”
  鲛人很快便被带了下去,殷牧悠为他们安排了住处,齐岚走了进去,顾遥还忍不住说:“将军怎么把那只鲛人送给温琅了?”
  那分明是表少爷送给他的宠物!
  “一路来这里,你也看到四周的百姓成了什么样子了。”齐岚抿紧了唇,“我奉命过来剿匪,但王上不开粮赈灾,反倒逼迫温庄交出粮食,便已经欠妥。”
  顾遥也沉默了下来,悠悠的叹了口气。
  “你吩咐下去,找人打听打听温琅怀里的那只妖兽。”
  “怎么了?”
  “他颇为通灵,竟能抑制自己的本能,乖巧的俯身在温琅怀里。”齐岚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不是那只妖兽原本如此,便是……”
  说到这里,他便不再开口了。
  顾遥不清楚,他也不可透露太多。
  只是齐岚却明白,那可是失传已久的御灵术!
  —
  夜幕降临,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竹林钻出。
  他小心翼翼的绕过了巡逻的部曲,走到了放置鲛人的房间之中。
  这里放满了水,容缇整个都沉了下去,似乎察觉到有人来,他才从水底浮了出来,面露紧张的看着尧寒。
  尧寒做出攻击的姿态,若是旁人在此,一定会觉得眼前的景象格外可笑。
  一只鲛人,竟在害怕着小小的黑猫。
  他们无法用人言交谈,只能以灵力传达意念。
  鲛人瑟缩着身体,柔弱的说:“我并未得罪你,你为何……”
  “离他远点。”
  “谁?”
  尧寒不情不愿的吐出两个字:“温琅。”
  鲛人眼中飞快的浮现一道精光:“他是你什么人吗?”
  尧寒的眼神更冷,他在修行的时候,也听过山中的精怪议论过鲛人。都是群擅长伪装和欺骗别人的东西,这往往是尧寒最讨厌的类型。
  该死的鱼。
  如果他不是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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